多年以前的大学生活三点一线,食堂教室寝室,不像现在的大学生过得丰富多彩。
那时候八个人一间寝室,寝室里我的年龄比较小的,但是因为成绩好又比较有威信,大家都听我的。
后来因为寝室调整,要把我们分开,我带着最要好的三个姐妹搬到水房旁边的一个储藏室,这房间似乎是因为设计不合理才出现的,房间里放两个上下铺和一张写字台就基本没地方了。
虽然位置不好,有点潮,但是房间的墙壁很厚实,窗子又小,关严门(储藏室是唯一铁皮包门的房间)学习起来倒是很少被外面的声音打扰。最好的其实就是人少,住过多人寝室的都知道那种混乱,简直不能忍受。
她们有两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按照顺序,名字分别是秀、洁、雨、雅。我就是雨了。
我性格有点像男孩,长相也很对不起观众。经常运动,虽然身材瘦小,个头不高,看见不顺眼的事情偏好动手。而且就是男生,一起两个也未必能打过我,所以班里男生女生都不敢惹我。就算我惹上点事情,仗着成绩好,老师也护着,无形中成了地下班长。
好巧不巧,换了这么个寝室,给我日后长期犯罪史提供了良好条件,倒霉的就是她们三个了,不过我们的感情一点没受影响,反而因此更加团结。
第一次动手很没水平的。
我睡觉很轻,夜里听见洁那边有动静,就关心的起来看看,撩开床上的帘子,只见这丫头满脸通红。感觉到我,她立刻翻身脸朝里,我觉得奇怪,以为她发烧,就坐在床边想扳过她的脑袋试试温度,心急间一下失去平衡,躺在她身上,胳膊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掀开被子,赫然一只手电筒和一本书。
我心说这人还挺用功,随手一翻,无名业火“噌”的一下顶上脑门,一把拽着她的头发,就用那本黄色漫画噼噼啪啪扇了她四个耳光。
她又羞又痛,低声抽泣起来。
听见声音,秀和雅也都起身过来,关心的轻声问:“怎么了?雨你干嘛啊?”我火还没消,把书往雅手里一拍,对洁低声喝问:“这东西哪里来的?你有没有正事?啊?” 洁只是哭,不说话。
秀和雅看了书,也不敢替洁说话,就轻声劝我,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隔音效果再好,半夜里折腾起来,也足够把别的寝室吵醒了,我憋着火,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盘算着怎么办。
早上起来,雅发现洁的脸肿了,而且在左眼下面,还被锋利的纸边划了一个口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己家里怎么样没关系,别人看见了不好,干脆给洁请了病假,我清理了屋里的零食,把她反锁在寝室里。
我领着她们两个自顾上课,中午她们要给洁送饭,我一瞪眼,谁也不出声了。
晚自习后,我到附近的小吃买了几个热包子,闷声不语的回寝室。秀和雅一整天灰溜溜的跟着我,好像犯错误的是她们一样。
见我买了包子,知道是给洁的,秀悄没声儿的又买了两根火腿肠,我看见就当没看见。
回到寝室,把包子递给洁,她竟然发起脾气来,“啪”的一下打到地上,委委屈屈的哭上了:“你饿死我算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这么对我……” 门外三三两两上水房的同学不时往屋里偷看,我愤愤的说:“秀,关门!雅,挂窗帘!” “洁,站起来!” “我不,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管我?”洁在床上耍赖。
“少胡说八道,你敢不归我管,我扒了你的皮!”我觉得自己太阳穴上的血管直跳。
“你厉害,你打我,反正已经打了,我给你打!你打啊!”洁说着,把我挂在门后的风衣一把扯了下来,铺在地上(我真佩服她,这么有创意,这时候还知道不把自己衣服弄脏),随后大咧咧往风衣上一躺:“你打,你打死我算了!” 广播很是时候的响了起来。
寝室的广播八点半开始,九点半结束,广播停了就熄灯睡觉。那个声音是你想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广播就一个开关——在广播室。
我瞪着眼睛盯了洁一会,她干脆摆出一副放赖的架势,偏了头不看我。
秀和雅想劝劝不得,傻愣愣的看着我们。
好像时间就停在这里了,我却突然动手,左手一把将洁按趴在地上,右手掀开她的裙子,不客气的扯下了裤头。接着伸出右腿压在洁的双腿上(这动作够难度,我左腿跪着,左手按着,右腿伸着,我容易嘛我)洁徒劳的想挣扎,被我占尽先机,就剩乱抓双手的份儿了。
单手解下皮带,合成两股,呵斥到:“洁,想让别人看你笑话你就大声哭,大声叫,不想就看着办!” “啪!”皮带抽在洁的光屁股上,顿时起了一道红痕。
洁“啊!”的叫了一半,硬憋成低低的“嗯”。
我手里的皮带快起快落,在她的右半个屁股上连打了五下。这姿势太辛苦,我站了起来。
洁趴在地上哭,她半个屁股上明显的红了一片。
“呜呜……我错了,我不该……看黄色漫画……呜呜……” “知道错了?你该不该打?” “……该打……”洁说这两个字显得很艰难。
“好,那你就老老实实趴到床边上,我让你知道都什么该打! 虽然很不情愿,洁还是按照我说的,趴到床边上。
我站在旁边感觉了一下,怎么用力都不舒服,空间太小了。
想了一下,我把我可怜的风衣折了几下,放在床离床一尺左右的地上。
“过来跪下,手扶着床边。” 这次她虽然也有犹豫,动作却快多了。我又研究了一下,拿了雅的一个靠垫,放在床棱上。
“趴下。” 洁的胸部趴在靠垫上双手抱着靠垫,双膝跪着,整个人向前倾斜着。
“看黄色漫画该打不?” “该。” “丢包子该打不?” “该。” “铺我的风衣该打不?” “该。” “好,你知道就好。风衣是小事,我原谅你。浪费粮食算十下,看黄色漫画是大事,算五十下,你有意见吗?” “我……呜呜……没有……” 洁浑身发抖,又哭起来。
我在她好的一边屁股上连打了五下,让两边一样。
接下来,我一下一下的打着她屁股上没被打到的地方。
洁一直咬着靠垫哭,每打一下她都会扭动屁股,或者尽量将屁股放低,屁股完全打得红肿的时候,也只打了三十几下,我担心打坏了她,就又训斥了她几句,告诉她剩下的记帐。
^_^: 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SP这一说,根本就是生气要打人,当然也就每注意欣赏被我荼毒的洁的屁股,呵呵。
另,有多字,而且绕着洁转圈儿打,还笨笨的不知道把裙子扯下来,老要用手扶裙子的情节忘记写了,见谅。
那之后洁头晕了好一阵,说是哭晕的,我看更像饿晕的,不过我长了记性,上刑场吃饱饭,而且要再消化一阵才下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以后没打过饿人,更没在怒火中烧的时候动过手,洁的脸上没有疤痕,要是有,我得后悔一辈子。
这件事情让寝室的气氛两三天都很凝重。洁不和我说话,只是每天找我能洗的都给洗了。
第四天晚上的时候,因为她洗的太勤,除了当天的衬衫,已经没什么好洗的,她像研究古董一样看着我,忽然扑上来要扒我身上的衣服,我平时都穿牛仔裤,每天颜料啊墨汁啊乱七八糟的难免会粘点,可也不用天天洗牛仔裤啊? 我不敢用力推,更不敢用力抓,我的手劲比较大,洁是细嫩的女孩子,用力大了捏坏了咋办?只好和她躲躲闪闪的纠缠。下铺的空间本来就小,我们两个一闹,把上面的雅折腾下来了,看了有十秒钟,雅也加入战团,趁我护着洁的脑袋怕她撞床柱的功夫,眼明手快把我腰带给拿下了。
不知何时,秀也悄悄上场,三个家伙合伙,欺负我不敢用力,没多会儿就把我的裤子给抢劫了。
我可怜兮兮的扯过被子包住自己:“好姐姐,我另一条牛仔裤你已经洗了,还没干透呢,这个再洗就没裤子了,穿什么啊?” 洁一脸坏笑:“你今晚不用穿了,亮亮膘!”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闹着掀被子,我把自己包得粽子一样求饶,顿时欢声笑语抹去了多日阴霾。
这之后不久,我们四个就约法三章,以学习为主,制定了一套家法,其中对私事管理要求是最严的,像不许谈恋爱、不许和男生单独见面之类,我们读的毕竟不是什么正规的学校,虽然教学质量可以,学生质量可没准儿的。再说那些事情也真的影响学习,我们专业要求也比较高的,少上一节课都会退步。后半辈子怎么发展,全看学多少了。
因为家法里规定的内容,谁都知道我没可能犯错误,她们研究了半天,最后给我单独拟定一条:体重低于八十斤,家法处置!我当时根本没有那么重,拿出一脸苦瓜相,争取了一个月增肥时间,才算达标。我的体重记录在这个严重威胁之下一度达到八十六的高水平,后来很久她们还津津乐道。
(体重大家不用怀疑,我的体重和力量不成正比,我抱起过最重的人是我两倍。不过我身体的确不好,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带着三个姐妹,稳稳坐在班级前四名的位置上不下来,每天上课都能感觉到那些不服输的男生拿眼睛剜我,我却不知道有人盯秀盯得更紧。
秀不算犯了家法,她一没谈恋爱,二没单独跟男生出去,可她气得我直骂她缺心眼儿。
秀在班里算数一数二的美女了,曲线优美,个子又高。封闭房间在屋里偷偷画人体的时候,秀是做模特最多的,我直接被罚下,说等画饥民的时候才用我。不过因为脸长得比较有个性,头像模特就归我了。
那天下午放学的时候班长和体委叫秀过去,说商量运动会的事情,秀是组织委员,班务肯定要研究,我们几个没当回事儿,可直到晚自习下课也没见秀回来。
我着急了,直接找一个和班长关系好的男生问,他假装不知道,问多了,说什么知道也不告诉你。我心里上火,一手掐着他脖子把他顶到墙上:“臭小子,XXX比你厉害不?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地沟里?”XXX是另一个男生,和我要好的女生胡逗的时候被我摔惨了。
“我说,我说,你放手,放手啊……咳、咳……” “先说!”我收了点劲。
“嗯,开完会去凤凰饺子馆了……” 我松手就走,直奔饺子馆。那小子在后面骂我,我只当没听见。
饺子馆门厅没见到人,问了服务员,原来他们在二楼。
楼上只有一桌,五个欢快的男生,一个迷糊的女生,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劝她再喝。
废话不说,我上去拖了人就走。
他们在旁边说的什么囫囵话我也没听,心里只说你们等着,落我手里叫你们好看! 闲话不说,第二天晚上关门挂帘子! 四人坐在房间里,我开始仔细的讲酒。从怎么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喝酒的时候怎么耍花招,好酒怎么品有滋味,劣酒为啥不能喝,一直说到怎么分辨一个人是真多还是假多什么是借酒撒疯怎么叫酒能乱性。
讲完了的时候,我终于把目光转向秀。“家法里没有,不代表没错。不会喝酒可以学,但是不会喝酒还要喝,而且是和五个男生一起喝,这是你的问题。今天我教教你怎么拒绝别人。” “我……我也知道不好,可是……他们……” “除了被人家搂几下,占点便宜,的确没什么大事发生,可是你居然自己都不记得,如果我不去,会不会有别的事情?你自己想想,不是别人说什么事情都能答应的,没人找你的话,放倒你找个没人地方做点什么怎么办?” 我盯着她的眼睛。秀慢慢低了头,一声不吭开始脱衣服。沉默。
所有的人都没再说话,广播里唱着那首《雪中飞》…… 秀褪下长裤,又脱了内裤,把内裤卷在长裤里放在床上,然后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我。
我三下两下把写字台上的东西都弄到旁边床上,扯了一条毯子铺在桌上。秀爬到桌子上,趴在那里不动。桌子比较短,她的小腿都悬在桌子外面,不自然的晃动着,似乎想找一个舒服点的位置。我随手扯过她的一条丝巾,把她双脚拢起,拴吊在上铺的床栏上。她的膝盖略微悬空,腿也不会硌到桌棱。
我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就到卫生间拿了一只塑料拖鞋,很干脆直接的打下去。呼——啪! 开始了,就简单了。我的思想不像最初打人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到那些细节的红晕的变化。
拖鞋底是有花纹的,所以每次打下去,都有几个痕迹更重些。我听见噼啪的声音里夹杂着秀吸气的声音,看见每次拖鞋落下,她屁股上的肌肉随之塌陷、弹起、颤抖,秀也会很不安的扭动屁股,试图用手遮挡,我把她的手合拢了按在她的背上。她还是有几次整个人扭爬到桌子边上,我只能停下来,等她再重新趴好。
秀经常作出张嘴大叫的动作,却没有声音。我看见秀的身上冒出汗珠,她的屁股完全红肿了,两边各有几处泛出青紫的颜色来,那些圆形花纹都是拖鞋底的印记。我很累,她的呼吸也很急促,但是除了屁股。身上基本不动了。
我停了下来,拿出上次买的酒精,用脱脂棉蘸了,给她涂抹。湿润的棉花沾到她屁股上,她立刻全身一抽,火热红肿的屁股紧紧的收缩,随即又放松了下来。涂完之后我没有让她起来,直接给她盖了一条薄被,让她继续趴了十分钟。
秀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第二天穿了一条她不喜欢的裙子,上课的时候带了一个软靠垫当座垫用。回忆起来,秀的屁股,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浑圆翘起,均匀紧凑,并不因为肉多而臃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