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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SP凤凰阁

今天是一个倒霉的日子,坐公交上班被人冤枉成色狼,回到公司被那死肥猪经理炒了鱿鱼。现在的我身上除了只有刚刚被炒鱿鱼时到财务拿的几千块钱的工资和一个万年不变的钱包,其它的什么都没有了。工作没了。女朋友还没找到,没车子,连房子都是租的。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穷的只剩下钱了吧。

    我饿着肚子,走在大街上犹如行尸走肉。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了一间十分特别的餐厅“SPANKING餐厅”这餐厅不仅名字特别而且装饰也十分特别,其实不应该算特别应该算是另类,因为在一个类似菜市场的地方有间装饰十分豪华的餐厅开在这里,的确是比较显眼而且很另类。

    带着浓浓的好奇我走进了这家餐厅。餐厅的前台十分安静而且装饰也很别致。看的出这里的消费肯定很高。入眼的是几位穿着旗袍的美女服务员和几位张相英俊的男服务员。

    其中一位美女服务员上前问道:“先生,来吃饭吗?”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回了一句“难道来餐厅除了吃饭还有别的事情可做?”

    而服务员的回答令我震惊了一下,美女服务员回道“在我们餐厅里除了消费者也现场招聘服务员。我们服务员的职责就是无论客人怎么骂你,你都可以还口,但客人要打你,你不但不能还手而且还要乖乖的挨打。”

    听到这里我惊了,这什么餐厅都不把员工当人吗?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美女服务员解释道“无论是否挨打,顾客除了消费外小费不能低于300元”

    听到这句话我明白为什么要挨打还有人在这里做服务员了。但是也清楚了一点在这里消费一定很高。不过想想今天受了一天的气反正这里可以揍人出气,收费高就高吧!

    下定决心之后我跟美女服务员说:“我来吃饭的!带我进去吧!”

    美女服务员问道“请问您是要男服务员来服务还是女服务员服务呢?”

    我当下想也不用想就脱口而出:“当然要美女服务员服务了!”

    美女服务员笑了笑道“好的,先生今天在这里用餐的时间都是由我来服务,我叫薇薇!请先生跟我来。”

    接下来我跟着美女服务员走过一个花园,花园里种满桃花,而此刻正是桃花满开的季节。看着这美丽的景色我犹如进入了世外桃源。穿过这花园后可以看到一栋古色味道很浓的建筑,大门口上写着“凤鸣阁”三个大字。而在凤鸣阁傍边有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往前走500米可到龙吟楼,还有一个箭头指向左边。我好奇的往左边看去只见左边也有一栋一模一样的建筑,但是离的太远只能看到那栋楼的楼顶,而凤鸣阁左边则有一个隧道入口。 而隧道入口也有不少的美女服务员带领这客人走进凤鸣阁。

    薇薇看到了我眼中的疑惑所以给我介绍道“这边凤鸣阁是我们女服务员接待客人的,而那边的龙吟楼是男服务员做接待的。”

    听到薇薇的解释我释然了,但是又一个问题来了,为什么会叫凤鸣阁呢?带着这浓浓的好奇走近了这所谓的凤鸣阁,来到门口我顿时醒悟了。因为餐厅的名字以及凤鸣阁里传出来的那不太和谐的声音已经证实了我心中所想。

    进入大厅看到里面的景象令我目瞪口呆,因为在这大厅里的每个卡座上都有一位穿着旗袍的女服务员趴在客人的双腿上光着屁股不断的挨打。到处都是“啪!啪!啪!”的打屁股声音,更是撩人的是女服务员的呻吟声,求饶声以及惨叫声连绵不断。看着这幅情景又转头看了看薇薇,只见她此刻满脸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向我问道“先生请问您是在大厅吃还是楼上包间吃?”

    我看了看四周露在卡座外的美腿与红红的玉臀,然后说道“薇薇,我就在这里吃了。”

    薇薇娇羞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我带点了一个卡座上。然后给了我一张菜单。然后就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的。

    我也没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了,以为我被这菜单上的价格给惊呆了。我在心里大骂了一声“我靠,就算这里点个白饭也要20块一碗虽然看上去那碗挺大的,但这也太贵了吧!饭已经是这个价了更何况是菜,我真的有些不敢看了。”

    于是我瞪着薇薇冷冷的问道“你们这里的消费怎么这么贵?”

    而薇薇则装出高傲的神情说道“如果先生你没钱的话就别在这里冲大头蒜。”

    看着薇薇的样子听着四处的“凤鸣”声和“啪!啪!啪!”的打屁股声。我下定了决心就在这里吃了,而且我一定要把这薇薇的屁股打开花了。

    于是我马上点了几个菜加一碗白饭。薇薇听到我点的菜后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桌子上拿出了点菜专用的仪器在上面按了记下然后就那么鄙视的看着我。

    看到薇薇的样子我心里那个气啊,不就是点了几个最便宜的菜么就那么鄙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我一把把薇薇拉到腿上然后撩起她那旗袍的后摆。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薇薇那浑圆而雪白的玉臀。而且还看到她那神秘的森林。她竟然没有穿内裤。但我没有多想因为我现在太生气了。于是我扬起手来就是几个巴掌下去“啪!啪!啪!~~~啪!~~啪!”

    薇薇扭动着浑圆的臀部不断的挣扎,嘴里骂着“混蛋,快放开我!”但是如果任何人看到她那美丽的小脸时就会发现,其实她从进入凤鸣楼开始就一直在演戏,因为此刻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而且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没错这里的每一个服务员都是一个极品的小贝,她们每天都在这里挨着每一位客人的打。但她们十分的享受这种感觉,甚至有时候会演戏激怒客人让客人打的狠一点。而她们做的很成功我现在已经被激怒了。而且浑然没有发现薇薇的挣扎幅度根本就不大,也没发现此刻薇薇那享受般的笑脸。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10分钟后菜也开始上来了。而薇薇也重开始时的表演变成真实的演出,因为她那浑圆的美臀已经被我打得红红的。而那张笑脸已经布满了泪痕,嘴里喊的也不是混蛋之类的了。此刻从薇薇嘴里发出来的只有那听起来有点痛苦的呻吟声。这时我的手也打的有点疼了。但我没有让薇薇起来,她就那么一直的趴在我的双腿上。等我把饭菜都吃完后她还是一直这样趴着。

    而我此刻也看到了桌子旁边的皮板子,我又响起刚刚薇薇那尖酸刻薄的模样,于是拿起板子就向薇薇的屁股上招呼。

    “呼~~~啪!”第一下下去。薇薇的娇躯一颤,她知道惩罚还没有结束她要忍。因为这是她自找的。

    不过她还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没有理会她的痛叫,皮板不停的拍下!

    连绵不断的“啪~~啪~~啪!”声响起。

    薇薇终于开始求饶了。“啊!求~~你~~啊!别打了,我~~啊!知道~~啊!~~错了~~啊!”

    打了50多板,听着薇薇又哭又啼的求饶。我终于心软了。板子也放下了。

    但是我还是冷冷的问道“知道错了?错哪里了?”

    不过此刻令我错愕的事情发生了,薇薇这丫头竟然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我不该演戏骗你,虽然我喜欢被打屁股的感觉,但我没想到你打的这么的痕!”薇薇说话虽然连贯但从她的语气里不难听出她现在有多么的虚弱。看着这丫头满脸泪痕的微笑,再看看已经被我打得有些发紫的玉臀。这一刻我有点心疼地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玉臀。薇薇感受着我的抚摸满脸羞涩的趴在我的双腿上不敢抬头。

    就这样半小时过后。薇薇轻声的提醒到“帅哥,可以不要在摸了吗?该埋单了。”

    我被薇薇的这句话惊醒了。不过当我看薇薇那调皮的样子我脑海中不由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于是我问道“多少钱?”

    薇薇趴了半个小时早就算好价钱。边开口说:“所有菜加起来1020元消费另给!”边慢慢的想爬起来。

    但是我没有给她起来的机会,把她给按了回去。薇薇不解的回头望了我一眼。而我却是一本正经的说到,想要小费就闭着眼睛趴好,不然小费就没了。听到我的话薇薇这丫头还真是听话的闭上眼睛趴好了,而且很自觉的把屁股往上翘了起来。

    而我拿出了500元然后把纸币卷成卷,然后扒开了薇薇的臀缝,把500元小费一张张的塞进了薇薇的那朵美丽的小菊花里。

    其实当我把薇薇臀缝扒开是,这丫头就开始不安分了,但最后还是因为屁股太疼了所以才让我把5张100元钞票塞进了小菊花中。她在这过程中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其实她也觉得这种收小费的方式很刺激也很享受,只是因为太过疼痛才导致她的不安分。而我则根本不清楚其中的原因,还以为她怕出丑呢。

    塞完小费后我就埋单走人了。

    一直回到家里我还回味着这家餐厅的滋味。

    而另一头薇薇拖着红肿的有些发紫的屁股来到凤鸣阁的顶楼。这里是凤鸣阁的禁地,也是凤鸣阁里凤鸣后的疗伤之地。能进入这里的都是凤鸣阁里受伤的“凤凰”们,外人则不知道怎么进入这里,但很多人都知道这里就是“凤凰”们口中的磐涅之地。

薇薇进入磐涅之地后看见的自然是这的大姐,也是凤凰楼里最神秘的医生“白凤凰”!白凤凰看到薇薇进来马上扶她趴在床上,然后撩起旗袍的后摆,看着薇薇红的发紫的屁股脸上露出恶作剧的表情,然后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薇薇的屁股上。薇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泪直冒“啊!”的一声惨叫后埋怨道“臭凤凰姐,明知道人家屁屁都肿了还打人家,而且还那么用力!”

    白凤凰听到薇薇的埋怨一边用她那玉白的手掌在薇薇的屁股上不停的抚摸,一边说到“谁叫你这丫头最顽皮,都18岁了还老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薇薇感受着白凤凰的抚摸,原本火辣辣的屁股上传来了一阵清凉的感觉。没有出言反驳她的这个凤凰姐姐,因为在凤凰阁内最疼她的就是眼前的凤凰姐。而如果有人在场就会发现薇薇原本红的发紫的屁股慢慢的消肿,慢慢的由紫变红然后变白。5分钟后薇薇的屁股跟没被打前一样雪白光滑。而且薇薇也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现在唯一证明薇薇被打的证据也就只有薇薇屁眼里的那5张100元的小费了。而最后薇薇还是决定让白凤凰帮忙把小费给扣出来。于是她把事情经过跟凤凰姐略微的说了一遍。而白凤凰一边偷笑一边答应了下来。

    薇薇在白凤凰面前厥着雪白的屁屁,双手把臀缝扒开,然后闭上眼睛叫道“凤凰姐来吧。”

    白凤凰毫不客气玉指慢慢探入薇薇的屁眼中。

    接着薇薇不停的喊着:“凤凰姐您轻点,哎哟,我的小菊花啊!”

    白凤凰白了她一眼然后用更大的力气在薇薇的肠子里翻找着小费。把薇薇疼得屁股乱扭。

    最后小费是扣出来了,而且屁眼传来的疼痛也在白凤凰的玉指出来那一刻消失不见,但因为扣小费而整整被折磨了15分钟的薇薇最后累倒在床上,带着屁眼里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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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车库的惩罚

“砰——”

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着实把慕辰的耳朵震得够呛。

电话没有挂上,还可以听见。

先是一阵猛跑的脚步声。

然后是开车的遥控钥匙的滴滴声。

慕辰静静的拿着电话,站在摄影棚的背面,没有说话,只是听着电话那头。

听着那头的任性……那头的气愤……那头的无理取闹。

青溪把手机扔在驾驶座旁边,猛地踩下油门,愤愤地瞪着手机。

“你不说,我也不说,看谁硬过谁!!憋死算!!”青溪心里面嘀咕到。

然后是轰隆隆的发动声——又开这么快,慕辰皱了下鼻子。

“吱——”的刹车声——青溪慵懒却不失温柔的声音:“晋哥,我载你一程吧。”

一定是在微笑——慕辰生气的皱了皱眉。

之后就是青溪和那个男人毫无营养的话题,青溪不拒绝的回答谈笑着,说话还故意的提高了声音——慕辰听着手机里的声音,捏紧了拳头——李青溪= =+!!!

吵架了。

自从分了公司就一直冷战着。

青溪在家干脆不说话,故意把米饭烧糊,睡觉还非得分被窝,慕辰背台词的时候故意放音响。

慕辰都忍了——但是,昨天青溪竟然一夜未归。

晚上回到了片场就给青溪打电话,她竟然爱搭不理——慕辰终于生气了。

两人都不说话,很默契的配合着彼此的愤怒。

走神了一会儿,突然电话那边吵闹了起来。

隐隐约约的“我们要进行酒精测试……”电话一下子被挂断!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青溪在酒吧!!

慕辰拿起大衣冲出片场。

————————————————————

“保证金交过就可以了。”警察小姐的声音温柔的让人发冷。

“谢谢……”慕辰礼貌的道了谢,在众多目光的包围下奔出警察局。

青溪坐在车里,没有说话。

车子发动时,青溪摇下车窗望着外面。

慕辰一路开得都很慢,青溪缩了缩脑袋,晚间的风还有未消褪的凉意。

偷偷的看了眼慕辰,严肃到死的表情,青溪有点难过。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无法遏止的莫名的心慌,无法控制的小小情绪——青溪也好苦恼。

其实分开公司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分开活动也一直顺利进行——青溪还是害怕。

突然出现的一个不知所谓的距离空白。

突然不再有站在身后的身影。

难道是年纪大了——青溪无奈的摇摇头。

车滑入车库,慕辰没有动作,两人间是长时间的沉默。

青溪赌气的打开车门,掏出烟。

慕辰跟着下车,走近青溪,微怒的拽掉叼在青溪嘴上的烟,看着她:“闹够了没有?!!”

闹够了——青溪心里想着,嘴上却不依不饶:“没有!”

青溪别扭的刚要转身,准备上楼,慕辰一把抓住青溪,按趴在车前盖上。

二话不说,慕辰解下领带把青溪的双手结结实实的捆住。

“混蛋……你想干嘛?!!”青溪的上半身被慕辰按在车前盖上,完全动弹不得。

“干吗?让你闹个够!!”慕辰一只手死命的压住想要挣脱的青溪,另一只手迅速的扯掉短裙加内裤,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青溪的屁股上。

“你……放手!啊……”青溪大声地抗议着,空旷的车库里响亮的回声。

慕辰没有理会青溪的抗议,把她的T恤微微向上卷了卷,并用最快的速度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青溪听到了皮带扣的响声,惊慌的回头,却被幕辰的眼神瞪了回去。被捆着的手由于青溪的挣扎,勒的有点疼。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皮带夹着风声落在青溪的臀上,微红,粉红,大红……慢慢的向紫红发展。

这一切恶劣的惩罚终于开始奏效,青溪忍不住了,她慢慢放弃了抵抗,说出了告饶的话。

“我错了……别……别打了……呜呜”

泪水滴落在车上,但臀上的疼却丝毫没有减轻,她不知道现在的幕辰是什么表情,但她明白,他一定很可怕……青溪委屈的呜咽着。

“司徒……幕辰……你……混蛋!!!呜呜……”不似刚才的暴躁,青溪的声音听上去更像在哀求。

慕辰还是生气的脸,原本想停止的右手又举了起来……在青溪的臀上再一次抽打。

望着趴在车盖上的青溪委委屈屈的表情,慕辰坏坏的笑了。

幕辰扔掉了皮带,用手又一次开始了拍打,此时的青溪已经泣不成声了,断断续续的求饶也听不出来说的什么。

拍打结束之后,青溪的意识渐渐的清晰起来,刚才真的很丢脸,青溪有些郁闷的起身想躲开站在自己身后的幕辰。

一个男人调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次不要闹了,知道吗?”

“嗯……”青溪无意识的哼哼着,却不愿再看他。幕辰再一次将她按趴在车前盖,青溪慌了。

“知道错了没?”

“你想干嘛?!!!”慕辰的这一举动,让青溪睁大了眼睛。

“我想……让你彻底的认错……”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要求。

“不要……”青溪剧烈的反抗起来,被捆住的手却大大的妨碍了身体的活动。

慕辰解开青溪手上捆着的领带,手腕都勒红了,有点心疼得看着青溪:“对不起……”

幕辰扶起青溪瘦小的身体,将手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臀。

温柔的动作让青溪有些不知所措,却也感到温暖……青溪抬起微微酸疼的手臂,圈住慕辰的脖子。

“我……打重了……”慕辰心疼的边揉边说。

“好疼……”青溪委屈的扁了扁嘴。

—————————

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青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辰却是很早就出去了。

回来以后,幕辰为自己按摩加上药折腾了几次青溪是完全的记不住了。

想着从镜子里看到,像红透的番茄一样的屁股,让她心惊胆战。

慕辰推门进来,爬上床搂住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青溪。

“你去干嘛了?”青溪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完全嘶哑。

“去洗车啊……不能让别人来洗吧……那车前盖已经面目全非了,眼泪鼻涕的一大堆啊……”慕辰故意摆出无奈的姿势。

“你……”青溪气愤害羞的把自己埋进被窝。

慕辰摸了摸隆起的小被窝球,宠爱的笑了笑。

“青溪,昨天想明白什么了么?”青溪应该不会再和自己闹下去了吧,慕辰心里开心了起来。

“嗯……”

“那你想明白什么了啊?”慕辰非常想听到青溪认错。

“辰……你以后穿松紧带的裤子好吗……”青溪带了点撒娇的声音呜呜的从被窝里传出来。

一天后,两天后,很多很多天后——慕辰都是在狂笑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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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是我的男朋友,又是我的SP主

后来就高中毕业上大学了,我考去了外地,他留在了本地。其实当时我很严肃的跟他说,希望他也能去外地,但是他没同意,现在想想还是挺遗憾的。分隔两地了,实践的机会自然就更少了,四年里他来看过我三次,我回去看过他一次。不过大学以后我们实践的地点就变成宾馆了,一个原因是我们都有身份证了,另一个原因是我们已经上床了。我还是照样的任性和无理取闹,而且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不喜欢我跷课,喝酒,通宵唱K,睡懒觉,不好好吃饭,生病不去看医生,经期吃冰激凌。。。。我总是耍赖说“那又怎么办,谁叫你都不管我。”他便会在电话里吓我说“屁股不想要了是不是,再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喜欢这样的对话,然后在那个大二的清明节,我尝到了皮带的滋味。三天假期,他又多请了一天假,跑来我们学校看我,真是把我开心坏了。我一大早跑去火车站接他,他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花是从家里买的,怕在火车上被挤坏,一路细心呵护着。他看到我却没有叫我,而是径直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而后深吻,把一个坚硬的环状的东西送进我的口中,我以为是糖,仔细品了品却又没有味道。一吻结束他看着我一脸的坏笑,我把好奇的把那个硬硬的东西吐在手心里,原来是我们的情侣戒指。我的那枚不久前丢了,他又去买了个一模一样的。回忆到这一段我。。。。。。他曾经真的很爱很爱我。

    之后我带他去了之前订好的宾馆,在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一条褐色皮带,他都是穿运动裤的不用皮带,他发现我看到了冲我笑了一下说“晚上你就知道了”。我之前跟他说过的,说过很多次,我想体验被皮带打屁股的感觉。一整天带他去景点,吃好吃的,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太期待夜晚的到来了。晚上洗完澡,我们坐在宾馆的床上,他开始细数我这两个月来犯的错,我特别兴奋,没有一丝的害怕,一直傻呵呵的笑着,因为我喜欢这样。他一说完我便自觉的脱掉小裤裤趴到他腿上去了,他笑着说“你也不害羞!”。他是我老公呀,我害羞什么!先是巴掌,在我的悉心调教下他已经学会了该如何用力,该打哪个地方,不过这次他明显学坏了,不再是左一下右一下有规律的打击,一边屁股要连着打好几下。我没试过这样,但是我却喜欢。“啪啪啪”左边连打三下,“啪啪啪啪啪”右边连着打了五下,二十几下过后,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确定自己的屁股一定已经变得粉红了。因为屁股好热,刺痛好明显。我开始哼哼,并在他腿上扭动,还把手伸到后面去揉。它停下来了,也开始帮我揉,说“疼了吧,都红了,以后听话知道么,还打吗?”还打吗?他总是这么问,这也是我最不满意他的地方,你是主啊,这种问题怎么能问我呢,我怎么好意思说“我没挨够,你接着打”。我默默地把手收了回去,他也许是会意,巴掌再次落到我的屁股上,这次的力道明显的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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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老公打我屁股

和老公在一起6年了,结婚也已经2年了,想想真快。从一对普通的小恋人升级到了有着特殊爱好的小夫妻

刚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不算保守,但也不是很很开放,总有那么点儿害羞。那时候并没觉得自己有sp的倾向,好像是在一起的第二年夏天的一个晚上,两人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有个类似sp的镜头,老公就对我说“你不听话也打屁股”,当时听了还挺不好意思的,随口说了句“就不听”,然后老公就把我按在他的腿上,掀起了我的裙子,顿时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就伸手到背后去拽裙子,结果老公一只手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居然脱掉了我的内裤,当时都傻眼了,虽然在一起也2年了,但是总觉得怪怪的,整个人从头到脚只有PP露在外面,接着老公就扬起大巴掌开始打屁股,打两三下就问我“听不听话?”,可我本身就是个嘴硬的人,再加上这个有些羞辱的姿势就更不肯服软,就不出声,然后又是两下,“啪啪”,其实有些疼,但还是嘴硬不肯说,“行啊,嘴还挺硬,看你能坚持多久”老公一边这样说一边又是几下,我咬着嘴唇,可还是从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哪儿禁得住啊,“听话吗?”老公又问,他一定以为我都疼得直哼哼,肯定就服软了,可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就是不肯说话,然后听见老公冷笑了两下,接着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大巴掌,顿时觉得屁股热热的,像着火了一样,想用手挡一挡,可是手还被扭在身后,也挣脱不开,又疼又丢人,不由得叫喊出来“疼!放开我,好疼啊!啊!”老公就真的停了下来,但是没有松开按着我的手,只是用另一只手特别温柔的给我揉着应该已经通红的屁股,一边揉一边问我“疼么?知道疼啦?还嘴硬吗?”,其实我心里早就呐喊着“我不嘴硬了,我再也不嘴硬了”,可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带着一点哭腔瞎哼哼,可想而知,这不是老公要听的,就低吼道“还不说话?行啊你,不给你打服了你就不知道我是谁了!”听到这话,心里一抽,马上说“别打我,好疼啊!”停了3秒钟,巴掌没有落下来,心里放松了一下,刚想出口长气,“啪”的一下,结结实实的打在屁股上,“啊!”,不只是疼也是吓了我一跳,“怕疼还嘴硬!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听不听话!”“听话”憋了2秒,虽然不好意思就这么没骨气的服输,可是又怕疼又觉得这个姿势丢人,只能硬着头皮说着超不真心的话,“啪”又是一下,“大点声儿,没听见!”“以后听话,听你的话!还不行吗!”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大声回答,希望能早点结束。终于,老公松开了手,把我从腿上扶起来,我不好意思抬头,屁股热热的,脸也热热的,使劲低着不看他,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来看着他,虽然脸抬起来了,可眼神总是想回避跟他的对视,毕竟是第一次,尽管我的第一次是羞涩的,可老公似乎很轻车熟路,一点儿不觉得别扭,笑呵呵的问我“以后听话吗?”我抬着脸看着他的领子,小声嘟囔着“以后听话”,然后就被老公拉坐在他腿上,熊抱在怀里,轻声问“疼不疼?给你揉揉!”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揉着,心里感觉暖暖的。虽然莫名其妙的被老公打了一顿,但是整个过程并不像家暴,反而觉得特别有爱,或许是从那时候起,心底的小贝情节就被发掘出来了。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第一次说出自己的故事,感觉很奇怪,哈哈,先这样吧~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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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sp缘结(转载)

我也说不清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的。好像是在五六岁的时候吧,一天傍晚,我和邻居家的小伙伴从树枝上剥下树皮,拿在手里玩,也不知道是谁突发奇想的,一个人用树皮打另一个人的屁股,两个人交换着玩了一会儿,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之后,就觉得屁屁上有种暖暖的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觉。后来有一天下午,爷爷给我讲故事,讲一个人做错了事,被衙门打了板子,当听到爷爷说“打四十大板”的时候,我好像心微微跳了一下,脸也红了。之后的一段时间,我还想要那种“很舒服的感觉”,于是趁着爸妈不在家的时候,用尺子或者用刷子打屁股,有一次我还用锉把自己的PG擦破了一点,然后抹上盐,可是,那种感觉我都没有找到过,也就放弃了。小学毕业的那个假期,电视剧里在播《八仙过海》,小小的我对电视剧里的神仙很是羡慕,一天晚上,我居然梦到了自己拜神仙为师,学习法术,这之后的每一个晚上,我都幻想着自己拜师学艺。后来就接触了一些武侠剧,于是我幻想着自己拜高人为师,学习文化也学习武功,有管教自己的师父和疼爱自己的师兄……

记不得是初中还是高中了,我开始读《红楼梦》,不知道为什么,对其中宝玉挨打的那一段我非常的喜欢,读了一遍又一遍,想象着其中的情节,都快背下来了。到了高三的下学期,有一次听同学说,她每晚睡觉之前都要把当天所学的知识回忆一遍,我觉得自己睡前总在“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有问题啊,而且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父母讲的,唯独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从来没有和父母提起过,挺内疚的,于是我下决心不去幻想了,坚持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越是不让自己想,自己越要想,控制来控制去,反而睡不着了,第四天的时候,我还是放弃了,从那以后,我就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

当我上了大学,离开了家的“束缚”,那种“自由”的感觉可真好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于是我学会上网了,学会游戏了,学会逃课了,大一的时候还拿奖学金,大二就开始挂科了,越挂越没状态学习了。在那些迷茫的日子里,无意中我看到了一篇有关新加坡鞭刑的描写,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就去研究新加坡的鞭刑了,只可惜这种资料太少了,找来找去还是那么一点点。我开始在百度中搜索“打屁股”三个字,读着小孩子们写的东西,我是多么的渴望像这些孩子一样,有个管管自己的人啊,要是中国的大学也有鞭刑的制度就好了,挂一科打多少下,就在操场上执行。我开始有了自己的QQ号码了,于是我加了网友,编造谎言就说“自己挂科了,家里说我回去了要打我的”,就用这个借口和他们聊天,当时有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哦,他说他的儿子以前翻了错误,被他把手和脚绑起来,用皮带抽,抽到自己没力气为止,我问他那个儿子的表现,他说了两个字,大哭。我都在想要不自己去他所在的那个城市找他,让他也打我一顿算了。回家之后我真的和父母讲了,我挂科了,你们打我吧,爸妈说女儿这么大了,从小就懂事,我还是说你们打我吧,结果妈妈拉过我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之后我就哭了,哭得一塌糊涂。

当时我还读过一篇文章,偷书的惩罚,我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犯了错误的女孩子,我太想有个人管自己了。后来我知道了百度贴吧的存在,我接触的第一个贴吧叫做“古代刑罚”,印象很深的是里面有“颖皇贵妃”受杖的文章,还以为是历史文学呢,直接去了图书馆查找清朝后妃的历史,不过这一去也就开始对清朝感兴趣了,开始研究孝庄、康熙、乾隆、顺治了……“古代刑罚”这个贴吧的帖子很少的,而且经常的被删,我开始搜索“刑罚”二字,于是我看了一个介绍古代处罚犯人刑罚的文章,觉得不错,就开始研究刑罚了,因此我发现了“清军大营中的女犯”这个作品。可以说一时之间看到这么长的一部作品,我还是感觉很震撼的,我下载并打印了,厚厚的一本,藏在自己的柜子里面,那时是五一还是十一的一个七天长假,室友们都回去了,我一个人呆在寝室,拉上窗帘,锁上门,很贪婪的看着,看得脸红心跳,寝室外有同学经过,我都紧张的不行,当时好像文章还不全呢,到了“落井”那里,一直就没有下文了。开始的时候,我还是很排斥一些描写的,渐渐的也就接受了,那本书被我藏在自己柜子里的最下面,然后偷偷的拿来看,感觉自己就像个偷油吃的小老鼠似的,快乐着加上内疚着。同样的,我在网上发现了“白鞋队见闻”这篇文章,排斥着,接受着,喜欢着。

大三的上学期,我一个学期也没上过几节课,那种无所事事的日子,现在想来也——不提也罢。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现在做梦还会梦到考试,醒来之后有种揪心的感觉?也许人生就是一个环环相扣的过程,走错了一步,也就影响了以后吧。想到当时,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呢?沉重?无奈?复杂……时间回到那个时候,我在交第三门课程的白卷以后,整个人就崩溃了,欲哭无泪吧,我在想我会不会不能毕业了。感谢那个晚上,一个师兄对我的鼓励,他,给了我自信吧。于是我发誓好好学习了,于是当寝室没有人的时候,我一个人跪在地上,背着题目,于是我用寝室的扫帚杆打着自己的屁股。没有一种心痛,就不要尝试一种伤痛,身上的痛,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心里的痛,那是一生一世的——刻骨铭心。大三下学期,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或者说这才是“正常”的我吧,我开始好好学习了,每天早晨,我在7点钟准时起床,这个学期我一节课都没有逃过。我后悔以前为什么不好好学习,有的课程我补考通过了,可是我还是选择重修,当时寝室里面有一把竹扇子,上重修课之前,我就用扇子打自己的手心,打得红红的,周五或周六的晚上,室友回家的时候,我也打过,也许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会好受一些吧。

大四的上学期,我已经不再有课程不及格了,好轻松啊,可以顺利毕业了。那个时候,我上网的时候,想看看会不会存在“打屁股”这样一个贴吧,就这样,我通过贴吧,知道了一些spank的博客,知道原来有这么多人有这和自己一样的爱好,知道有这样一种情结,叫做SP……还好大四的课程不多,我有这大量的时间逛论坛,读文章,那个时候自己就是积压多年的情感爆发了,太疯狂了,大概有个两周的时间,除了上课,就是上网,这么多年,终于找到组织了,兴奋啊。当时我一下子加了好多群,也结识了一些优秀的前辈,他们对我有着很大的帮助,SP方面的,生活中的。谢谢你们啊,认识这么多同好,我还是很开心的。我可以和同好玩SP的文字游戏了。开始时我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妹妹,被哥哥管,玩着玩着,我发现自己喜欢做主动了,于是和其他人玩文字游戏的时候,我做为家教老师,去管教着他们。后来自己装上了摄像头,还玩过几次视频的。第一次的时候印象蛮深的,网络也不好,效果很差,对方的画面都是卡着的,没想到视频开了,对方居然叫我——“妈妈”,我汗一个,不过这个家伙说到“妈妈很漂亮”的时候,小女子我还是得意了好久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他表演,我傻傻的看着,他说行了,我赶紧关了视频,吓死我了,不过以后想来,还是挺好玩的,挺刺激的,我还是喜欢那种控制加上征服的感觉。

一开始的时候,我对SM二字很反感,要是有SP同好说自己喜欢SM,我也就不想理他了,直到一个同好,也是师兄,给我传了一本《虐恋亚文化》的书,我当然还是打印了,更厚的一本,后来我用这本书做了草稿纸,可惜用到一半的时候,同学发现我的草稿纸是不是一本书啊,想看看,我也忘了我是怎么应付过去的,当时我的脸啊,肯定红了。我和两个朋友提起过SM和SP。第一个是我的高中同学,当时我只是问他听说过 没,他很惊讶,说自己一年以前就知道了,还去图书馆读书来着,研究过一阵子,还有一句很经典的话,“图书馆查的都是正常的,网上搜的都是不正常的”,不过这位仁兄不建议我对这些感兴趣。

第二个是我的大学同学,问她听说过这些没有,她的话更是让我震惊,她说这个好像不能算作变态吧,有的人还喜欢掐脖子,体验那种窒息的感觉,还有的人喜欢玩那种大便小便的,我晕啊,还有人喜欢这个啊。可惜的是,我只能说自己对这方面的文字感兴趣,或者说自己知道有人喜欢什么什么,让自己身边的人知道自己的喜好还是需要勇气的,而且有的时候也没有必要吧,个人隐私问题嘛。我和一位心理咨询的老师也讲过一点,就说自己喜欢这类的文字,也在她的办公室开了痛快天空的网页,结果她看了看说不懂,我就没说什么了。

我说不清自己是主动还是被动,最开始我倾向于被动的吧,就有主动找我实践,我只好说自己是主动,当我倾向于主动的时候,又有被动找我实践,我只好说自己是被动,可是说自己是被动的时候,又有主动找我实践……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别人,不知道的。我也没有想过要实践,没那个必要的,如果说我是男孩子,首先我不接受自己的女友在异性面前露过屁股,其次我不接受自己的女友看过男孩子的光屁股。我希望自己的男友,嗯,是未来的男友不知道spank,本来自己喜欢SP,自己的心里就是或多或少就缺失了什么,何必找一个同样的人呢?还有啊,有些网友问我为什么不实践,我觉得不实践就是不实践了,为什么喜欢SP就要实践呢,喜欢SP是喜欢给自己的,自己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呗,你喜欢实践我尊重你,我不喜欢实践你也要尊重我的哦。这也就是不懂得拒绝害的,跟别人欠自己钱,又不好意思要,还真是异曲同工的哦。

我渴望自己有一个SP的哥哥的,毕竟是独生子女,自己从小缺少兄长的关心嘛,大学的时候我认了一个同学做哥哥,有一天我给他发短信,问他“知道SP的意思吗”,他说不知道,那也就算了。其实哥哥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多少个小女生当真了,结果被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困扰着,反正叫哥哥也不等于是哥哥,那还有叫爸爸女儿的呢。真正的兄妹是需要一定的感情基础的,至少是认识,了解,信任,男孩子啊,也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愿意承担责任的。我也挺想做姐姐的,可是我实在不敢轻言收弟弟认妹妹,我承担不了那份责任的。看着有些被动,对主动很是信任很是依赖,可是主动也是人啊,主动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需要关心的时候,也有不坚强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总扮演这一个安慰你管教你呵护你的角色呢。

现在的我,有了自己的工作,生活充实了很多,而且自己也培养了一些爱好,相比以前那个时候,简直是两个人,反正当时自己的学习能赶上去,还是自己的努力和家里的支持吧,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自己要做自己的主人。人是可以长大的,可以努力的,可以改变的,可以进步的,自己,一定要为自己负责,SP是SP,生活是生活。以前我还会想,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可是现在,渐渐的就接受自己的这个样子,没什么不好的,我又不影响别人,同时可以使自己得到快乐,挺好的。现在我一般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看文章吧,或者聊聊天玩文字游戏,不过不会没事找事的打自己了,伤害身体的事情可不要做哦。顶多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幻想着自己是一个宫女,或者是杀手,要是可以做将军就更好了,呵呵,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今生无悔,无悔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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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爱

我今年27岁。从小父亲对我要求非常严格,教育方式也非常传统。父亲认为教育孩子不仅是口头教育,责打也是非常必要的。我从7岁开始接受挨打,18岁以后不再挨打。自古以来,打屁股是家庭教育经久不衰的主题,亦是一种文化,所以打必不可少。父亲说打是硬道理,教育孩子什么方式不重要,重要的让我养成好的习惯,打是打不出这些的,但是必须通过打。不过打孩子并不像说的那么简单,打也是有科学的,例如打前准备、打时规矩、打后做法、打的时间、打的地点、打的工具、打的部位、挨打的姿势以及什么情况下打等等,都包含着许多科学依据。可以打的部位有很多,只有屁股上肉多、穴位少,容易愈合,且自古以来惩罚犯人都是打屁股,因此屁股被定为了责打部位。可以打屁股的工具也很多,比如皮带、板子、藤条、竹片,经研究,藤条是个好东西,打了不伤筋骨,但绝对的疼,疼了才能记住!因此藤条被定位了责打工具。父亲要让我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错了是新错还是旧错,该打哪里,挨打的时候该怎么办,挨完打该怎么做。母亲经常劝父亲和谐教育,父亲则说,打就是为了和谐。

我每天都在书房里做作业。晚上八点钟,父亲会准时到达书房检查我一天的学习情况。检查内容包括背书是否滚瓜烂熟、作业是否得有错题、考试成绩是否在规定范围内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不能晚归、不能乱吃东西、是否主动干家务等等,如果达不到要求,自然是挨打屁股。书房里有一条黑色长皮椅和一根藤条,惩罚地点自然是书房了。父亲坐在座位上,我则站在他面前让他检查。如果哪里不符合他的要求,父亲则会先进行训话,让我自己说出错在哪里,是新错还是重犯,父亲告诉我这次该打多少下,为什么要打这些下,想要达到什么目的。这是为了让我挨打挨的心服口服。父亲一次打的数目不多不少。新错的话,少则10下,多则20下;旧错的话,30下甚至更多。而打1下,屁股就非常疼。听完训话,我就要去做打前准备了。父亲则在书房等候,只给我3分钟的准备时间,超出3分钟,1分钟挨2下藤条,且不算在正式体罚中。要知道,刚洗过的屁股挨起打来更加疼痛。准备的时候我都觉得浑身发抖。洗完之后要重新回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那根令我恐惧的藤条,双手递给坐在椅子上的父亲。然后走到长椅前,将裤子褪到大腿上,平趴在上面,两腿伸直,双手放在头前。家法规定,挨打部位为臀部,挨打姿势为俯卧。趴下挨,能让屁股肌肉放松。尽管屁股平时不外露,可挨打时必须露出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会觉得害羞,不好意思脱裤子,父亲则认为打屁股是一种教育方式,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管多大,犯错就要挨打,挨打就是打屁股,打屁股就必须脱裤子。等我完全准备好后,父亲则在等半分钟。趴在那里等待惩罚也是一种煎熬,屁股在抖,心在跳,有时会紧张的又想上厕所。半分钟后父亲走到我身边,重复一下打的数目,将藤条放在我屁股上,这就意味着藤条将在下一秒钟落下,责打将在下一秒钟开始。按照规矩,挨打的时候不能哭、不能叫、不能躲、腿不能蹬、不能用手挡,任何不良反应都不能有,否则发现一次加2下。还要自己数,数错了重新打。

“啪”……1;“啪”……2;“啪”……3…………父亲都是一边一下的打,每打一下都会停顿3秒钟,每一下都那么结实,声音那么清脆,是为了让我充分消化疼痛。而每挨一下,我的屁股就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往往挨2下,屁股肌肉就会跳动的厉害;挨完打后还要背,背不过不能休息。

我挨的最多的一次是55下,是在高二的一次月考,考试成绩下滑了30名,而且有好多题目都是做过很多次的。那次挨完打后,我的屁股都出现了瘀血,一周没敢使劲坐,上厕所都怕别人看到。我是觉得自己都那么大了,还是女孩子,太丢人了。

现在我在一家外企工作,工作业绩也很突出,我感谢我父亲对我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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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寝室

多年以前的大学生活三点一线,食堂教室寝室,不像现在的大学生过得丰富多彩。

那时候八个人一间寝室,寝室里我的年龄比较小的,但是因为成绩好又比较有威信,大家都听我的。

后来因为寝室调整,要把我们分开,我带着最要好的三个姐妹搬到水房旁边的一个储藏室,这房间似乎是因为设计不合理才出现的,房间里放两个上下铺和一张写字台就基本没地方了。

虽然位置不好,有点潮,但是房间的墙壁很厚实,窗子又小,关严门(储藏室是唯一铁皮包门的房间)学习起来倒是很少被外面的声音打扰。最好的其实就是人少,住过多人寝室的都知道那种混乱,简直不能忍受。

她们有两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按照顺序,名字分别是秀、洁、雨、雅。我就是雨了。

我性格有点像男孩,长相也很对不起观众。经常运动,虽然身材瘦小,个头不高,看见不顺眼的事情偏好动手。而且就是男生,一起两个也未必能打过我,所以班里男生女生都不敢惹我。就算我惹上点事情,仗着成绩好,老师也护着,无形中成了地下班长。

好巧不巧,换了这么个寝室,给我日后长期犯罪史提供了良好条件,倒霉的就是她们三个了,不过我们的感情一点没受影响,反而因此更加团结。

第一次动手很没水平的。

我睡觉很轻,夜里听见洁那边有动静,就关心的起来看看,撩开床上的帘子,只见这丫头满脸通红。感觉到我,她立刻翻身脸朝里,我觉得奇怪,以为她发烧,就坐在床边想扳过她的脑袋试试温度,心急间一下失去平衡,躺在她身上,胳膊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掀开被子,赫然一只手电筒和一本书。

我心说这人还挺用功,随手一翻,无名业火“噌”的一下顶上脑门,一把拽着她的头发,就用那本黄色漫画噼噼啪啪扇了她四个耳光。

她又羞又痛,低声抽泣起来。

听见声音,秀和雅也都起身过来,关心的轻声问:“怎么了?雨你干嘛啊?”我火还没消,把书往雅手里一拍,对洁低声喝问:“这东西哪里来的?你有没有正事?啊?” 洁只是哭,不说话。

秀和雅看了书,也不敢替洁说话,就轻声劝我,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隔音效果再好,半夜里折腾起来,也足够把别的寝室吵醒了,我憋着火,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盘算着怎么办。

早上起来,雅发现洁的脸肿了,而且在左眼下面,还被锋利的纸边划了一个口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己家里怎么样没关系,别人看见了不好,干脆给洁请了病假,我清理了屋里的零食,把她反锁在寝室里。

我领着她们两个自顾上课,中午她们要给洁送饭,我一瞪眼,谁也不出声了。

晚自习后,我到附近的小吃买了几个热包子,闷声不语的回寝室。秀和雅一整天灰溜溜的跟着我,好像犯错误的是她们一样。

见我买了包子,知道是给洁的,秀悄没声儿的又买了两根火腿肠,我看见就当没看见。

回到寝室,把包子递给洁,她竟然发起脾气来,“啪”的一下打到地上,委委屈屈的哭上了:“你饿死我算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这么对我……” 门外三三两两上水房的同学不时往屋里偷看,我愤愤的说:“秀,关门!雅,挂窗帘!” “洁,站起来!” “我不,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管我?”洁在床上耍赖。

“少胡说八道,你敢不归我管,我扒了你的皮!”我觉得自己太阳穴上的血管直跳。

“你厉害,你打我,反正已经打了,我给你打!你打啊!”洁说着,把我挂在门后的风衣一把扯了下来,铺在地上(我真佩服她,这么有创意,这时候还知道不把自己衣服弄脏),随后大咧咧往风衣上一躺:“你打,你打死我算了!” 广播很是时候的响了起来。

寝室的广播八点半开始,九点半结束,广播停了就熄灯睡觉。那个声音是你想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广播就一个开关——在广播室。

我瞪着眼睛盯了洁一会,她干脆摆出一副放赖的架势,偏了头不看我。

秀和雅想劝劝不得,傻愣愣的看着我们。

好像时间就停在这里了,我却突然动手,左手一把将洁按趴在地上,右手掀开她的裙子,不客气的扯下了裤头。接着伸出右腿压在洁的双腿上(这动作够难度,我左腿跪着,左手按着,右腿伸着,我容易嘛我)洁徒劳的想挣扎,被我占尽先机,就剩乱抓双手的份儿了。

单手解下皮带,合成两股,呵斥到:“洁,想让别人看你笑话你就大声哭,大声叫,不想就看着办!” “啪!”皮带抽在洁的光屁股上,顿时起了一道红痕。

洁“啊!”的叫了一半,硬憋成低低的“嗯”。

我手里的皮带快起快落,在她的右半个屁股上连打了五下。这姿势太辛苦,我站了起来。

洁趴在地上哭,她半个屁股上明显的红了一片。

“呜呜……我错了,我不该……看黄色漫画……呜呜……” “知道错了?你该不该打?” “……该打……”洁说这两个字显得很艰难。

“好,那你就老老实实趴到床边上,我让你知道都什么该打! 虽然很不情愿,洁还是按照我说的,趴到床边上。

我站在旁边感觉了一下,怎么用力都不舒服,空间太小了。

想了一下,我把我可怜的风衣折了几下,放在床离床一尺左右的地上。

“过来跪下,手扶着床边。” 这次她虽然也有犹豫,动作却快多了。我又研究了一下,拿了雅的一个靠垫,放在床棱上。

“趴下。” 洁的胸部趴在靠垫上双手抱着靠垫,双膝跪着,整个人向前倾斜着。

“看黄色漫画该打不?” “该。” “丢包子该打不?” “该。” “铺我的风衣该打不?” “该。” “好,你知道就好。风衣是小事,我原谅你。浪费粮食算十下,看黄色漫画是大事,算五十下,你有意见吗?” “我……呜呜……没有……” 洁浑身发抖,又哭起来。

我在她好的一边屁股上连打了五下,让两边一样。

接下来,我一下一下的打着她屁股上没被打到的地方。

洁一直咬着靠垫哭,每打一下她都会扭动屁股,或者尽量将屁股放低,屁股完全打得红肿的时候,也只打了三十几下,我担心打坏了她,就又训斥了她几句,告诉她剩下的记帐。

^_^: 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SP这一说,根本就是生气要打人,当然也就每注意欣赏被我荼毒的洁的屁股,呵呵。

另,有多字,而且绕着洁转圈儿打,还笨笨的不知道把裙子扯下来,老要用手扶裙子的情节忘记写了,见谅。

那之后洁头晕了好一阵,说是哭晕的,我看更像饿晕的,不过我长了记性,上刑场吃饱饭,而且要再消化一阵才下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以后没打过饿人,更没在怒火中烧的时候动过手,洁的脸上没有疤痕,要是有,我得后悔一辈子。

这件事情让寝室的气氛两三天都很凝重。洁不和我说话,只是每天找我能洗的都给洗了。

第四天晚上的时候,因为她洗的太勤,除了当天的衬衫,已经没什么好洗的,她像研究古董一样看着我,忽然扑上来要扒我身上的衣服,我平时都穿牛仔裤,每天颜料啊墨汁啊乱七八糟的难免会粘点,可也不用天天洗牛仔裤啊? 我不敢用力推,更不敢用力抓,我的手劲比较大,洁是细嫩的女孩子,用力大了捏坏了咋办?只好和她躲躲闪闪的纠缠。下铺的空间本来就小,我们两个一闹,把上面的雅折腾下来了,看了有十秒钟,雅也加入战团,趁我护着洁的脑袋怕她撞床柱的功夫,眼明手快把我腰带给拿下了。

不知何时,秀也悄悄上场,三个家伙合伙,欺负我不敢用力,没多会儿就把我的裤子给抢劫了。

我可怜兮兮的扯过被子包住自己:“好姐姐,我另一条牛仔裤你已经洗了,还没干透呢,这个再洗就没裤子了,穿什么啊?” 洁一脸坏笑:“你今晚不用穿了,亮亮膘!”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闹着掀被子,我把自己包得粽子一样求饶,顿时欢声笑语抹去了多日阴霾。

这之后不久,我们四个就约法三章,以学习为主,制定了一套家法,其中对私事管理要求是最严的,像不许谈恋爱、不许和男生单独见面之类,我们读的毕竟不是什么正规的学校,虽然教学质量可以,学生质量可没准儿的。再说那些事情也真的影响学习,我们专业要求也比较高的,少上一节课都会退步。后半辈子怎么发展,全看学多少了。

因为家法里规定的内容,谁都知道我没可能犯错误,她们研究了半天,最后给我单独拟定一条:体重低于八十斤,家法处置!我当时根本没有那么重,拿出一脸苦瓜相,争取了一个月增肥时间,才算达标。我的体重记录在这个严重威胁之下一度达到八十六的高水平,后来很久她们还津津乐道。

(体重大家不用怀疑,我的体重和力量不成正比,我抱起过最重的人是我两倍。不过我身体的确不好,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带着三个姐妹,稳稳坐在班级前四名的位置上不下来,每天上课都能感觉到那些不服输的男生拿眼睛剜我,我却不知道有人盯秀盯得更紧。

秀不算犯了家法,她一没谈恋爱,二没单独跟男生出去,可她气得我直骂她缺心眼儿。

秀在班里算数一数二的美女了,曲线优美,个子又高。封闭房间在屋里偷偷画人体的时候,秀是做模特最多的,我直接被罚下,说等画饥民的时候才用我。不过因为脸长得比较有个性,头像模特就归我了。

那天下午放学的时候班长和体委叫秀过去,说商量运动会的事情,秀是组织委员,班务肯定要研究,我们几个没当回事儿,可直到晚自习下课也没见秀回来。

我着急了,直接找一个和班长关系好的男生问,他假装不知道,问多了,说什么知道也不告诉你。我心里上火,一手掐着他脖子把他顶到墙上:“臭小子,XXX比你厉害不?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地沟里?”XXX是另一个男生,和我要好的女生胡逗的时候被我摔惨了。

“我说,我说,你放手,放手啊……咳、咳……” “先说!”我收了点劲。

“嗯,开完会去凤凰饺子馆了……” 我松手就走,直奔饺子馆。那小子在后面骂我,我只当没听见。

饺子馆门厅没见到人,问了服务员,原来他们在二楼。

楼上只有一桌,五个欢快的男生,一个迷糊的女生,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劝她再喝。

废话不说,我上去拖了人就走。

他们在旁边说的什么囫囵话我也没听,心里只说你们等着,落我手里叫你们好看! 闲话不说,第二天晚上关门挂帘子! 四人坐在房间里,我开始仔细的讲酒。从怎么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喝酒的时候怎么耍花招,好酒怎么品有滋味,劣酒为啥不能喝,一直说到怎么分辨一个人是真多还是假多什么是借酒撒疯怎么叫酒能乱性。

讲完了的时候,我终于把目光转向秀。“家法里没有,不代表没错。不会喝酒可以学,但是不会喝酒还要喝,而且是和五个男生一起喝,这是你的问题。今天我教教你怎么拒绝别人。” “我……我也知道不好,可是……他们……” “除了被人家搂几下,占点便宜,的确没什么大事发生,可是你居然自己都不记得,如果我不去,会不会有别的事情?你自己想想,不是别人说什么事情都能答应的,没人找你的话,放倒你找个没人地方做点什么怎么办?” 我盯着她的眼睛。秀慢慢低了头,一声不吭开始脱衣服。沉默。

所有的人都没再说话,广播里唱着那首《雪中飞》…… 秀褪下长裤,又脱了内裤,把内裤卷在长裤里放在床上,然后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我。

我三下两下把写字台上的东西都弄到旁边床上,扯了一条毯子铺在桌上。秀爬到桌子上,趴在那里不动。桌子比较短,她的小腿都悬在桌子外面,不自然的晃动着,似乎想找一个舒服点的位置。我随手扯过她的一条丝巾,把她双脚拢起,拴吊在上铺的床栏上。她的膝盖略微悬空,腿也不会硌到桌棱。

我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就到卫生间拿了一只塑料拖鞋,很干脆直接的打下去。呼——啪! 开始了,就简单了。我的思想不像最初打人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到那些细节的红晕的变化。

拖鞋底是有花纹的,所以每次打下去,都有几个痕迹更重些。我听见噼啪的声音里夹杂着秀吸气的声音,看见每次拖鞋落下,她屁股上的肌肉随之塌陷、弹起、颤抖,秀也会很不安的扭动屁股,试图用手遮挡,我把她的手合拢了按在她的背上。她还是有几次整个人扭爬到桌子边上,我只能停下来,等她再重新趴好。

秀经常作出张嘴大叫的动作,却没有声音。我看见秀的身上冒出汗珠,她的屁股完全红肿了,两边各有几处泛出青紫的颜色来,那些圆形花纹都是拖鞋底的印记。我很累,她的呼吸也很急促,但是除了屁股。身上基本不动了。

我停了下来,拿出上次买的酒精,用脱脂棉蘸了,给她涂抹。湿润的棉花沾到她屁股上,她立刻全身一抽,火热红肿的屁股紧紧的收缩,随即又放松了下来。涂完之后我没有让她起来,直接给她盖了一条薄被,让她继续趴了十分钟。

秀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第二天穿了一条她不喜欢的裙子,上课的时候带了一个软靠垫当座垫用。回忆起来,秀的屁股,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浑圆翘起,均匀紧凑,并不因为肉多而臃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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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画地为牢10

出师

  在第一次实战训练之后,陆续地又有几次真人演练,无一例外的都是些陆行远嘴里的“奸细”或者“叛徒”之类的。与第一次有所不同的是,后面这几次不再局限于那个仓库,而是以先放生的状态,然后命令少年们分批开始追杀,直至任务完成。多数都是顺利的,当然也会有小失误,如果一旦需要陆行远亲自出面善后的话,那么重重的责罚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是,对于提高少年们的实际战斗能力非常有帮助。随着一次次任务的完成,所有少年都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变冷。舒云也毫不例外,她学会了把心脏里柔软、热情的那部分收藏起来,昭示于人前的却是冷漠和坚硬。

  没有实战训练的日子里,少年们则又回到了严酷的日常训练中。按照陆行远的训练计划,他们还有“刑讯”、“心理”以及“饥饿”训练要在接下来的一年半里按部就班的完成。

  刑讯屋里阴森的气氛充满诡异,墙上挂的和地上放的都是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所有这些,都令舒云他们望而生畏。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负责这个科目的人不是他们的老大,而是被老大称呼为“调教师”的一个年轻女子。不同于老大的严厉和凶狠,这个女子,总是用温柔平和的声音,告诉他们需要做什么,怎么做。这在很大程度上镇定了他们的精神,让他们都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恐惧和担心上,而是能够认真的倾听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所有人都能够感受的到,似乎自己的意志被她控制住了,这种奇特的体验令他们感到惊奇和佩服。

  不同于间谍特工和特种部队的刑讯训练,对于这些年轻杀手们来说,他们被对方抓住和需要隐瞒秘密的机会并不多。因此,他们所要学习和记住的,只是每种拷问手段或者每种拷问工具会如何带来严重伤害,以及应对这种伤害的有效方法,达到以防万一的目的。而且,为了真实感受到那些伤害,而不得不在他们身上逐一试用过的刑具,也被这个神奇女子控制的很好,每次都是点到为止,恰到好处。当时会极度痛苦难当,有利于永久记住刑具的特点,但是又能很快就得到控制,从而避免了实质上的伤害。

  同时穿插着训练的还有心理训练和饥饿训练,这两项都是为了能够更进一步的磨练少年们的意志。在一年半之后,当他们的训练全部都结束的时候,已经可以在铁针刺入手指后,单纯靠集中精力数数的方式就能减轻痛苦,或者在饥饿到眼前发黑时,闭上眼睛假想美味,就能吃下老鼠肉或者毛虫肉等。似乎只要他们愿意,那么就没有任何的困难可以难倒他们。

  这样,陆行远制定的四年训练计划中,指导训练部分就全部结束了。还有半年的时间,其他少年需要完成陆行远安排的一个又一个的刺杀计划,如果成功率达到要求,就可以出师了。而舒云则被继续留在了训练营,因为她还需要独自接受一项训练,那就是调教。

  舒云被通知接受调教的时候,并不明白这是一项什么样的训练。而调教师本人,也不认为对于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孩子能进行多么深入的调教,毕竟她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身份了—-杀手,而不是酒色场合里的幼齿。但是,陆行远的坚持,调教师是没有立场拒绝的。只是要求知道这个孩子的个人情况和将来要面对的生活状态,从而把握相应的调教尺度。对此,陆行远没有异议的合作了。

  放学后的舒云,匆匆吃过晚饭,就按照要求来到了刑讯屋。调教师一个人在里面低头坐着思考,似乎都没有察觉到舒云。舒云是比较喜欢这个调教师的,喜欢她轻柔的说话声音,和温柔的待人态度。看见调教师一直没有抬头看自己,舒云轻声的怕打扰她一般的打了声招呼:“调教师,我来了。”

  调教师抬起头,看见清秀的舒云,心里微微叹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想说的话,然后才招呼她坐下:“今天开始,我要给你进行单独的调教。调教之前,我要先跟你说一些事情。可能很多东西,你并不一定马上就理解,但是,你一定要记住。这些将来对你都是很有帮助的。明白吗?”看见舒云点点头,才又接着说:“你和其他的受训少年是不一样的。他们是由一些财团的老板或者继承人买下来充当杀人工具的。除了杀人,没有别的用途。所以,当他们被送往这里的时候,都曾经跟你们老大签下过生死状,就是说,他们的生死,在训练营里,由你们老大决定。但是,你是由你家少主送来的,也没有签过任何的东西,就表示,除了少主,别人不能左右你的生死。换句话说,你是少主的人。明白吗?”

  “那么你是不是为了少主什么都愿意做呢?包括奉献身体?”

  “我知道我的命是少主的。”舒云显然不明白这里说的身体和生命是两回事。

  “我的意思是,如果不要你死,只是让你学会怎么让少主开心、舒服,你愿意照着做吗?”

  “我愿意。我愿意为哥哥做任何事情。”舒云没有丝毫犹豫。

  调教师看了舒云半饷,不再多说什么:“那么,跟我来吧。记得,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做,并且记牢。也许现在用不到,将来总会有一天你会需要它们。”说完,带着舒云来到了她自己在训练营的宿舍。与学员们的宿舍是不一样的,调教师的房间干净,宽敞而且舒适。地上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屋子,简单的家具却都是高档实木的质地,看上去就很惬意和舒服。

  进门后,调教师随手把门反锁上。然后拉着舒云走到床边,自己坐在床上,然后吩咐舒云:“把衣服全都脱了,然后跪下。”舒云呆了一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习惯了按照命令执行,何况面前的人也同样是个女性,并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所以迟疑了一下,就乖乖的把衣服脱光,跪了下来。

  调教师仔细打量了一下舒云的身体,因为还不到十四岁的缘故,刚刚有些发育征兆的胸部,只是两个微微冒出的小尖,顶端的小颗粒发着粉嫩的光泽,与白皙、细嫩的皮肤相得益彰。阴部是形状美好的耻骨,还没来得及长出毛发,依然干干净净的显示着处子的光华。调教师伸手轻轻按在小颗粒上,舒云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以后,不管我碰触你身体的什么部位,都不可以躲避,明白吗?”“恩。”舒云点点头,脸上莫名的有些发烧。

  “现在,你把头稍微抬起一点,然后看着我的眼睛。不对,再低下一点…,再抬高一点…,再高一点,对,就是这个姿势,保持别动。记得,感受一下你的脖子和身体之间的角度,以后,如果你要跪地仰望你的少主,就一定要找好这个角度,以这个姿态仰望他,这个时候的你,眼神是最美丽的。”舒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眼神美丽,才能看哥哥。但是也坚持着,体会着自己现在的姿态。就在脖子要僵硬的时候,终于调教师让她站起来了。

  然后,调教师举起自己的右手,把食指伸到舒云的面前,“含住它。”舒云轻轻把嘴包裹在食指的头部,正好压在第一个指节上。“慢慢移动嘴唇,把它整个含住。”舒云稍微松开了一点,慢慢往上移动,手指上的触感很奇妙,温润而光滑,难怪男人们喜欢口交,调教师有点走神。“呃~~”手指顶到了咽喉处,引起舒云一阵恶心,下意识的就张嘴往后撤。“别松开,”调教师用左手紧紧扣住正往后退去的小脑袋,“继续象刚才那样移动,到顶端,不许吐出来,再回到指端,反复移动。如果你做的好,今天就早点结束。”

  舒云实在觉得不舒服,也想早点结束。就只好忍着难受,再次象刚才那样来回移动……。终于,调教师说声“行了,就到这里吧。”说着自己把手指抽了出来。舒云已经滴了一下巴的哈喇子了,有些狼狈,接过餐巾纸把自己擦干净。调教师让舒云穿好衣服,吩咐明晚继续,就让她回去了。

  在随后的日子里,每个晚上舒云都要接受在她看来好怪异的训练。而且,越往后越难堪。虽然调教师也是女子,但是所有私处都被打开查看还要连带着被碰触按揉的感觉实在只能用羞耻来形容。舒云所不知道的是,调教师其实已经完全违背了陆行远最初调教舒云的意思,她只是在教导舒云能够让自己作为女人快乐的秘诀,而不是单纯满足男人后留给自己的痛苦。调教师的一番好意和苦心,是在几年后,当舒云真正被卓越所强势占有后,才幡然领悟到的。

半年后,所有二十个人都顺利出师,完成了为期四年的艰苦而残酷的训练,各自开始了自己作为杀手的新的生活。

偷听

  舒云回到大宅,强烈央求哥哥带她去帮里帮忙。因为是暑假,卓越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但是只把舒云安排进了他已经漂白了的“卓识企业大楼”,当当打工的小妹。舒云二话没说,就高高兴兴的去了。

  卓越的助手曾清为和卓越是发小,只不过和卓越走的是完全两条路,从没有学习过武术,纯粹的白面书生一个。在卓越打打杀杀的日子里,他都是专专心心的坐在教室里上课。只有课余假期,才跑来和卓越混在一起。当卓越的企业漂白的时候,他正好也拿下了企管的硕士文凭,卓越本来有心让他当总经理,彻底分担自己的担子,但是被他一句“别,我可不想那么累。”就死活推辞掉了。事实上,就算他现在是助理的身份,工作量可也一点不比总经理卓越清闲。卓越还要打理很多别的分支的事务,不可能天天来坐办公室,那么这里说了算的人,还是曾清为。

  卓识企业的主营业务是电子器件和无线通讯产品。目前引进了最先进的欧洲技术和生产线研发了“迅灵”无线通讯系统。主要面向的客户群体是酒店、银行、娱乐、餐饮等服务行业。刚刚进入试用阶段,就引起了强烈反响,得到客户高度赞誉。但是也引起了竞争对手“宝鼎科技”的注意,其老板方有为千方百计的想弄到有关技术资料,甚至不惜重金来挖技术员的墙角。卓越一向待才不薄,手下的员工基本上都是从企业开始建立就跟随进来的。所以卓越并没有太大担心。

  舒云第一天到公司,因为什么都不熟悉,所以大半时间都是坐在前台旁边的小沙发上,看着别人进进出出的忙碌。曾清为和舒云很熟悉,在舒云很小的时候,就老抱着她哄她。如今看见小姑娘长大了,还知道来这里帮忙,除了觉得可爱还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实在没有适合她干的,又不可能总让她倒水沏茶的,只好给她找了这么个能坐的位置,让她和前台大眼瞪小眼。很快,一天就耗过去了。

  下午下班前,卓越来到公司,就看见舒云连说带比划的和前台聊的开心,走进一听,才知道说的都是学校里的趣事。忍不住把脸一板,“谁让你们瞎聊天的?”前台的小姑娘吓了一跳,赶紧坐直身子:“总经理好。”“你要是闲的慌,就自己想办法学学东西。哪怕学习怎么坐前台也好。要是想聊天,就回家陪张妈聊去。”卓越转而呵斥舒云。舒云把小脑袋低下来,“我知道了。”卓越不再说什么,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舒云赶紧和前台商量:“明天我跟你学习工作吧。”“这样吧,你学习接听和转接电话吧。这样如果我忙不过来,或者去别处送东西,你正好可以帮我接转电话。”“好。”舒云兴奋的点点头。

  第二天开始,舒云很认真的开始学习接转电话。并且很快就非常熟练的掌握了电话程控交换机。甚至…在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可以偷听电话的方法。虽然有点沾沾自喜,但是还没有傻到满世界嚷嚷,然后引来哥哥揍自己的屁股一顿。她决定最多只偷听一下哥哥的电话,而且自以为聪明的安慰自己,绝对不会把哥哥说的话传出去,也就等于没偷听了。

  可惜,卓越在公司呆的时间确实有限。就算过来,一般也只是快到下班时间了,最多和曾清为在办公室谈话,很少接什么电话。所以舒云一直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沮丧。

  终于在一个月后,机会来了。这天,卓越中午就过来了。正好前台和舒云倒替着去吃饭,舒云在前台坐着。在公司里,卓越一向对舒云都不假辞色,但是舒云还是看出来今天哥哥的脸色比平时更加凝重,直接就走到曾哥哥的办公室去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舒云已经很老练的拿起电话来,熟练的说:“你好。这是卓识企业。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我是侦信社的黄凯,我找卓越先生。”

  “好的,请稍等。”

  舒云熟练的把电话转进了曾清为的办公室,并且对接起电话的曾哥哥说了是找哥哥的电话。然后就悄悄地屏气开始偷听。“……,是的,卓先生,我可以确定,是两个人,都穿着白色休闲装,就在华文餐厅咖啡座里。……,是,磁盘应该就在他们手边的浅兰色手包里。……。我确定。好。那呆会见。再见。”

  虽然通话中穿插着很多专业术语,舒云根本听不懂,但是,从哥哥严厉而愤怒的声音里,知道肯定那两个人惹到哥哥了。正想着,怎么能帮哥哥的忙,就看见哥哥和曾哥哥一前一后疾步走出来。路过前台的时候,哥哥只丢下一句话:“下班你自己回家。”就匆匆离开了。

  俩人走了不一会儿,前台就回来了。舒云打定了主意,“我不舒服,可不可以先走?”“当然了,你又不是正式员工。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哦。”舒云马上拿起自己的书包就走了。走出大楼,舒云招手打了辆出租,说声:“去华文餐厅。”然后就开始打开书包做准备。

  卓越和曾清为到达华文餐厅时,黄凯正在咖啡座一个比较暗的角落里等他们。因为刚过中午吃饭时间,餐厅里就餐的人很少,咖啡座里更是没几个人。他们一下子就看见了黄凯,后者冲他们摆了摆手,两人稳步走过去。对方那俩人正背冲他们的方向,坐在他们前三排的座位上。似乎两人已经谈妥了。其中一个人站起来和另一个握手,然后拿着手包就往外走。这时,另一个也站起来,把钱放在了桌子上,跟着迈步也往外走去,眼看就走到咖啡座的门口了。

  卓越迅速跟曾清为和黄凯说:“我去收拾那俩人,强迫他们把包脱手,你们伺机拿到包赶紧离开。”然后脚下快速一跃,很快追到俩人身后,先抬脚踢中后面那人的腰,那人一下摔到地上。前面那人回身就从腰后拿出匕首向卓越挥过去。卓越侧头避开,同时抡拳击中他的太阳穴,那人横着飞了出去,手里的包也脱手飞了出去。紧跟过来的曾清为就去拾掉在三米外的手包。这时摔在地上的那个家伙,爬起来上出拳,下出腿的纠缠住卓越,他的功夫明显比另一个强不少,居然也使卓越一时抽不开身。 

  黄凯人比较胖,动作比所有人都慢一拍,看见被击中太阳穴的那人要爬起身,干脆直接扑过去压倒在他身上,又把他砸回到地上,再反扭他的右臂死死压在地上。前后不到3分钟,刚刚反应过来的吧台服务生这才想起偷偷打电话报警。眼看局势就能马上被卓越这边控制住了,冷不防突然从咖啡座的一侧窜出一个青年,劈手打倒已经拿到包的曾清为,夺过手包,扭头冲出咖啡座,顺着环形楼梯往一楼跑去。立功

  华文餐厅是合资连锁餐厅,档次比较高,舒云跟着卓越去吃过好几次饭,二楼的咖啡座舒云也去过。舒云一走进餐厅的大门,就把视线和注意力移往二楼的咖啡座,正好从镂空的环形楼梯的间隙,模糊的看见一人把曾哥哥打倒在咖啡座的门边,然后抢夺曾哥哥手里的包,正下楼往自己的方向跑。没有犹豫,舒云疾步迎了上去,就在两人侧身而过的一瞬间,舒云陡然伸出左肘重重击在男子的小腹上。

  那个青年一心往外面冲,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迎面跑来,根本没有在意。腹部猛然传来的剧痛使他一下子跪趴在了地上。手里的包随着身体的蜷缩,也压在了身下。舒云低身蹲下,伸手想翻转青年的身体拿包,却不料对方左手忽然拿着匕首向她刺过来。舒云迅速坐在地上,上身快速往后倒,几乎要与地面平行,才堪堪躲过这一刀,青年立刻起身,再次拿匕首从上面劈了下来。

  舒云眼光一寒,右手已经刀光隐现,急速翻腕,在对方快速落下的左手碗上深深的割了一刀。刹时响起一声惨叫,匕首掉落,一股血柱喷薄而出。那个青年再次跪到地上,右手紧紧捂着左手腕的伤口,但是血仍然不断流出来。他脸上布满冷汗充满了恐惧,早就顾不上手包了。这时一楼餐厅才引起骚动,为数不多的仍在就餐的人纷纷起座,和服务生一起跑来大堂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这场面全都惊呆了。舒云惘若未闻,俯身左手先捡起手包,右手则条件反射的再次旋腕,就要割断年青人的喉咙。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不要杀他。舒云。”

  卓越很快就制服了那个纠缠他的笨蛋,追下楼来,正看见舒云用左肘展开攻击。这是卓越第一次看到舒云的身手,以往对于舒云的了解,仅仅来源于陆行远给出的评价。于是他停住了脚步,静静的观看。所有惊险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般上演着,虽然只是短片,但是仍然可以震动人心。就在舒云决意痛下杀手的时候,卓越才及时阻止了她。所有看客似乎都还沉浸在惊呆中。舒云转头看见了哥哥,稍稍回神,点了点头,把手中的利刃收了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警笛声,从报警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随即几个警察大步跑进来。卓越迎上前去:“警官先生,我公司的商业机密被人盗取,还在这里公开交易。我要起诉。”卓越平时在财经版面有过颇多亮相,在这个小城市里很有知名度。显然这次行动的带头警察也知道他:“麻烦你还是得和我们去趟局里做个记录。但是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犯罪行为。”

  其他的警察已经纷纷把上下两层都检查过一遍,给受伤的人做了简单处理,被舒云割开手腕动脉的青年,因为失血过多,伤势严重,先被送往公安医院急救去了。同时二楼上的所有人也都被带了下来。“这里如果有任何损失,找卓识企业。我会照价赔偿。”卓越临走前,对汗流满面赶过来的餐厅值日经理留下话。然后拉起舒云从容的和警察们离开。

  警察局里,卓越的私人律师早接到曾清为的电话,等在那里。所有手续都办的很顺利,但是还是耽误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对于伤人事件,则要等针对双方的调查取证全部结束后,再行定论。因为警察局的技术科检验鉴定了磁盘里的内容,确定确实属于卓识企业的内部机密,从而证实了卓越在餐厅说过的话。所以丝毫没有为难卓越他们,就放他们离开了,同时把磁盘也归还给他们一并带走。

  回家的路上,开车的曾清为通过后视镜,对着坐在后排的舒云竖起大拇指。舒云偷偷瞥了眼坐在身边的哥哥的脸色,瑟缩的低头往靠背缩去。曾清为也看到了卓越的怒容,忍不住解围:“今天多亏了丫头,我们才避免了巨大损失。她的身手还真不是闹着玩的。瞧那个青年惨兮兮的样子,能不能活下去,还难说呢。……”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住嘴。

  卓越的脸色更加难看。舒云心里直哆嗦,曾哥哥,你到底是想帮我呀,还是害我呀?你的话分明就是火上浇油嘛。无语了……

  进了家门,卓越沉声命令:“到书房来。”舒云求救的看向迎出来的张妈。“少爷,已经不早了,先吃饭吧。”张妈接到了求救信号。“还有脸吃?让她饿着!”卓越说着,先走进卧室换衣服。

  舒云委屈的跪在书房里,觉得自己今天没给哥哥丢脸啊,还帮哥哥抢回来了手包。正想着,卓越走进来,直接坐到长春凳上,拿起藤条重重打在凳子上,发出很大的脆响声。舒云一惊几乎没跪住。“你说!今天的事情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敢隐瞒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屁股抽烂了!”

  “我…给你转接…电话以后,就…就…就没挂上,偷听了…你们的通话…然后就…就…就…”实在说不下去了。

  “规矩的第二条是什么?!”卓越厉声问。

  “不许…撒谎,不许对你隐瞒…任何…事情。”舒云更加害怕了。

  “第三条!!”几乎咆哮了。

  “呜…,不许自作聪明,呜…,不许自作主张….”舒云哭出声来,想到藤条的厉害,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卓越站起来,用藤条的头端敲了敲长凳:“你知道规矩!快点!!”初潮

  舒云一边哭泣,一边站起来慢慢挪到长凳跟前,趴了上去。等等,卓越忽然看见舒云起身迈步的时候,浅色的牛仔裤的内侧都是血迹,心里一惊,受伤了??等舒云自己把裤子褪下来,果然看见屁股下面和大腿内侧都有血。卓越一步上前,把已经褪到膝盖的裤子整个扒了下来。舒云吓坏了,开始踢蹬细腿,大哭求饶。哥哥的家法远比老大的板子更让人记忆深刻。

  “别动!”卓越压制住挣扎的舒云,然后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一眼,血是从阴部浅浅的粉嫩的肉缝里流出来的。卓越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舒云长大了。“傻丫头,自己流这么多血怎么都不知道?”卓越把舒云翻过身来,抱在怀里,帮她脱去上衣和鞋袜,起身就往浴室走。舒云从下午行动开始,心情先是激动紧张,回来又是恐惧害怕,根本就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现在已经被抱在怀里了,还是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直求饶。等到了浴室,被卓越放在浴缸里站着,才止住哭声,迷惑的看着哥哥拿着喷头调节水温。

  忽然觉得不对劲,大腿根一阵潮热,好象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低头一看,竟然是一股鲜红的血顺着腿落在瓷白的浴缸里,甚是骇人。舒云好象懵懂的知道点什么,但是实际上根本什么也不懂,看见这么多血着实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着一个劲的喊着“哥…哥…”,可怜兮兮的看着卓越,眼泪象断线的珠子噼啪噼啪往下掉。

  卓越调好水温,一边轻轻用花洒给舒云把下身和腿冲洗干净,一边柔声安慰:“舒云不用怕。是你长大了。每个女孩子长大了都要流血的。这是第一次,以后每个月都会这样的…。”等冲洗好了,卓越吩咐舒云不要动,就下楼找到张妈。很快张妈就拿着干净的短裤和卫生巾上来,帮舒云穿好,嘴里还念叨着“恭喜小姐长大成人了”,然后又给舒云披上浴衣,才把她送回到卧室。

  舒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用被子连头都蒙上。卓越端着晚饭和一碗红糖水煮鸡蛋进来,看见舒云的样子暗自发笑。小丫头不好意思呢,每次觉得丢脸的时候都会把自己当成鸵鸟藏在被子里。卓越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就坐上床去拉舒云的被子。舒云的脸微微发红,眼睛一点也不敢看卓越。卓越轻轻的把被子全部掀开,舒云顿时手足无措的承受卓越的目光。

  小丫头的身体在自己的忽略中,已经开始发育了。小小的胸部,就象是刚刚露头的小荷尖,微微挺着,中间的粉色小珍珠,颜色那么温润,那么纯洁。少女细致的腰身已经隐隐看的出优美的,称的上是稚嫩的曲线。而腰身下晶莹的肌肤上,嵌着小小的圆扁的肚脐则象小小的花蕾一样错落有致。阴部虽然现在被白色的小短裤包裹着,但是丝毫也遮掩不住轮廓的美好。

  卓越又把目光移回到舒云的胸部,然后轻轻探出两根手指,拈住其中的一颗小珍珠,引来舒云一阵瑟缩,“哥哥…疼…”。卓越了然,刚开始发育的胸部会有些刺痛的,即使是轻微的碰触,也会引起不适。可是手指尖的触感那么美好,实在不舍得就这么放开。幼嫩柔润的小尖在指间滑动,竟然微微立起来一点,尽管变化是如此微弱,可是带给身体的刺激,却是强烈的。卓越不自禁的身体一激。舒云频频轻微的挣扎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卓越的手指,嘴里低声轻喃:“哥哥…难受…我疼…。”卓越定了定神,这才放过她,进而轻轻将手掌滑到舒云的小腹上,停在那里,“如果这里感觉疼痛,一定要告诉哥哥。”“恩。不痛。”舒云点点头。

  卓越起身把舒云的睡衣拿过来,帮她穿好,让她靠坐在床上,然后把托盘放在她腿上,监督她先把红糖水连同鸡蛋全部吃完,再开始吃饭。

  晚上,卓越破例的没有在书房工作到很晚,而是很早就上了床,舒云还没有睡着。卓越把舒云搂在怀里开始后续教育:“你说你今天该不该打?”舒云惭愧的点点头,然后把脸埋在卓越胸侧,让卓越看不到发红的脸色。“如果我需要你做什么,我会吩咐你去做。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讲话?光听听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自作聪明的插手。看来上次的家法还是打的太轻了。”舒云抖了一下。

  “还有,如果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随手置人于死地。只要把对方制住就可以了。你想想,如果今天我没有拦住你,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割断那人的喉咙,你还能躺在这里吗?可能就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我都没有把握能不能救你出来。以往所有被我们杀死的人,包括你们在训练营里杀死的人,都是经过我们很下过一番功夫之后才能动手的。这样的人,即使死了,也不会有人追查。明白吗?”手里搂着的身体不但开始发抖,而且出了薄薄一身冷汗。

  “幸好今天没有出什么大事情。那三个人都是三脚猫的功夫,所以,你才没有受伤,但是已经让哥哥很担心了。如果碰上的是高手,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要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绝对不能贸然出手,更不能轻敌。否则,免不了要吃大亏。……这次就先饶了你吧。下次,小心你的屁股!”说完,卓越还故意把手移到舒云的屁股上,用力的狠狠拧了一记。舒云忽然吃痛,身子一挺,抬头惨叫一声。看到卓越的脸色,又心虚的闭上嘴软了回去,明天屁股肯定青一大片。

“不过,今天哥哥看到了舒云的身手,哥哥很开心。… 舒云真的很棒!哥哥为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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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画地为牢11

烦恼

  随后的半个月,卓越都没有再让舒云去卓识企业,只让她每天在家里预习功课,练习钢琴。半个月后,学校开学,舒云又回到了正常的学生生活。

  而卓识企业里,有关上次的泄密事件,也做了有所保留的通报。而且重新制定了严格的保密条例。相关责任领导,受到了批评。事情的大致原委大家也就都清楚了。原来出卖公司机密的是一个新毕业的学生,叫左洪波,进入公司不过三个月,实在受不住宝鼎科技方面诸多好处的利诱,甚至包括事成后,他可以到宝鼎科技坐上技术主管的位子。所以他就利用自己所担任的技术部助理的职位之便,在一次次的加班的过程中,偷偷复制了其顶头上司陈然电脑里的技术文件。可惜他因为年轻和紧张,而忽略了电脑本身就具备的,关于使用文件后自动记录使用时间和状态的功能,也从没有想过要把这些记录删除掉。

  

  技术部的经理陈然是个电脑高手,在一次无意中进行的电脑维护时,发现了自己的文件居然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被分批复制过。于是暗中展开调查。最后确定了两个嫌疑人,陈力和左洪波。这两个人都是公司的新人,而且自己很看重他们俩的才华,可以说一直在毫无保留的培养他们,希望他们可以在将来成为卓识企业的新的中流砥柱。只有他们两个需要经常加班,有时是彻夜工作,所以,自己电脑的层层密码,他也基本上都告诉过他们。陈然知道,自己有很大的责任,由于自己先违反了安全操作规范,才给了他们可趁之机。在没有确定最后的罪犯之前,或者也许是共谋之前,他并没有向任何高层汇报。而只是请了侦信社负责跟踪和调查这两个手下。

  很快有了些许眉目:陈力一切都正常,而且固定于宿舍和单位两点一线,下班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宿舍钻研业务;而那个左洪波,却频繁和一个小混混约会。为了慎重起见,侦信社又专门派人跟踪调查了那个小混混,才发现,原来他们还有一层表亲关系。凭借多年的侦信经验,黄凯大胆猜测这个小混混就是左洪波找来替他谈判和交易的人。毕竟,左洪波自己没有太多应付这种事情的经验,更重要的是,他绝对不敢轻易暴露自己,以免被卓识企业的人发现。事后证明,所有的猜测都是正确的,但是在当时却苦于没有直接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因为欧洲方面新的技术升级,卓越把陈然派往欧洲学习取经。他不得已,才很内疚的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了曾清为。曾清为安慰他,让他能够踏踏实实的先去欧洲把技术弄到手。就在他离开后的第二天,曾清为转告了卓越,并且认为自己作为上司,也有责任。他请求卓越同意由他自己负责和侦信社继续保持联系。卓越听说后,沉思片刻,想到有可能出现危险的情况,而曾清为一点拳脚功夫都没有,进而拒绝了他的请求,改为侦信社直接与他本人联系。又因为需要拿到直接证据,所以卓越很有耐心的一直等到他们交易那天才动手。

  那天前来交易的另外两个人,都是宝鼎科技的打手。一个负责谈判拿东西,另一个则在暗处观察,以防失手。被舒云重伤的那个打手,因为先去停车,就没有和同伴一起出现,而是后来单独进来又单独找座位坐下暗中看着他们。而黄凯是跟着那个小混混来的,压根不知道对方来的是两个人,就只向卓越汇报了交易的那两个人。从而白白让曾清为挨了一下,但是那个打手也没得着便宜,被舒云重伤,还险些丧命。

  原本卓越想过直接把这些人都全部做掉,但是冷静下来,顾虑到卓识企业已经漂白,实在不必要再沾染上黑道的血腥味,也不想让这么一个充满阳光朝气的企业再笼罩于黑道的阴影下。于是,完全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由律师全权代表,将对手打了个落花流水。左洪波也被起诉,并且判了重刑。但是出于保护舒云的私心,也不能将其赶尽杀绝,毕竟舒云曾当众用刀生生割开了对方的动脉。为此,卓越也曾暗自切齿,觉得那天真应该拿藤条好好招呼舒云的小屁股一顿。她的不知轻重,给了对手一个逃命的机会。

  舒云不知道自己在帮忙的情况下,也给卓越惹了麻烦。后来的所有事情,在卓越刻意的隐瞒下,她都无从知道。开学后,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课下课。比起以前白天上课,晚上训练的日子,不知道有多轻闲。但是渐渐的,她又有了新的烦恼。

  卓越已经二十四岁了,不论样貌、家世、能力都是人中之龙,爱慕和追求者趋之若骛,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表明过自己的态度。虽然经常会有一些他和名媛淑嫒的合照出现在财经版面上,但是都仅仅局限于一些慈善活动或者福利事业的报道。至于绯闻和娱乐周刊,是根本和他卓越扯不上关系的。但是卓家的老爷子还在,老爷子当年的把子兄弟们还在,于是少不了总有人想把自己的掌上明珠交到卓越的手心里捧着。卓越一天不表明态度,大家就都觉的自己有希望。

  今晚已经是这周第三次有客人来家里吃晚饭了,舒云闷闷不乐的想。而且来的客人都是清一色的、自我感觉很好的大小姐们。她们刻意表现出来的高人一等的态度和刻板的教养,都让舒云恨不得抖搂一地的鸡皮疙瘩。可是还不能表现出来,相反的,还要很有礼貌的堆出甜美笑容叫她们姐姐,并且要从笑脸相迎坚持到最后的相送阶段。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舒云郁闷的是,本来就已经很难得的能和哥哥共进晚餐的机会,全让她们给搅和了。哥哥甚至已经完全顾及不到自己了,连平时自己享有的特权,也被她们夺走了。比如现在,舒云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最爱吃的最后一个狮子头,被脸上带着微笑的哥哥,夹到了那个打扮的如同狐狸精一样的女人的餐盘里。而那个狐狸精笑的哈喇子都快滴下来砸在盘子上了。舒云一阵反胃,赌气似的把餐具一推,“我吃饱了。”不等卓越说什么,就起身上楼了。

原来以为哥哥会象以前一样,跟上来摸摸自己的头,问问自己是不是不舒服。可是没有,舒云偷偷守在卧室门口的等待,只换来了一句哥哥在楼下和张妈打招呼的话:“张妈,我送邝小姐回去,太晚我就不回来了。”说完就听到了开关大门的声音和汽车越来越远的声音。舒云重重的坐到椅子上,恨恨的拿出草稿纸,一般胡乱划拉着,一边赌气的念叨:“这次放过你,下次再敢来,就让你好看。……”

捉弄

  正处在青春期的舒云是敏感和脆弱的,在很多时候,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只能按照自己的喜恶感情用事。

  卓越越来越忙碌,本身事业正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发展壮大着,另一方面却是来自于感情的困扰。按照他自己的意思,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闲心花前月下的玩浪漫。可是,父亲和其他老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尤其是这些老人们,都是和父亲一起打过天下的。不能不说,要没有当年父辈人的流血打拼所留下的家底,单靠卓越的力量是很难达到如今的盛况的。卓越所能做的,就是拖延战术,一方面不表态,另一方面一碗水端平,各个年龄相当的世家女,他都给予相处的机会。只有这样,这些老人们才都没有话说。毕竟卓越只有一个,无论最后选定哪一家的女儿,其他的人都无可厚非,要怨则只能怨自己生的女儿不够完美,才会落选。

  卓越在外忙的焦头烂额,相对的,留在家里的时间就很有限,即使回家吃晚饭,又基本上都是为了堵那些老人们的口,每每都得带上一位娇人共进晚餐。不是没考虑过在外面餐厅随便应付一下,但是又顾虑狗仔队。舒云可完全不知道这些苦衷,她还在那里暗暗较劲。这次又赶上邝小姐来家里做客,舒云果然兑现了自己先前的承诺,着实让她“好看”了一番。

  先是借递饮料的机会,将冰镇的橙汁“不小心”的全倒进邝小姐的低胸晚礼服里。然后又借口帮忙擦拭,“一不留神”的,就“失手”把晚礼服拉到了胸部以下,导致了众目睽睽下的严重走光和几乎震落天花板的惨叫。就在大家的忙乱中,肇事者却偷偷溜回楼上笑的岔了气。虽然事后,舒云被卓越摁在了床上,用皮带狠狠地抽了十几下光屁股,舒云仍然觉得很值得。因为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再没有在晚饭时间,见过那个狐狸精了。

  令卓越头痛的是,邝小姐的事件仅仅是个开始,所有后来跟他回家吃过晚饭的女人们,没有一个逃出过舒云的‘魔爪’,都被恶整的很惨。甚至舒云把必杀技都使用上了。那天正赶上孙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孙巧慧来家作客。当时,孙小姐穿的是单吊带的粉色纱裙。饭后,当大家都移往客厅的沙发时,舒云礼貌的打过招呼后,在孙小姐落座的一刹那,轻轻挥手,藏在手心的利刃就轻松而精准的把孙大小姐左肩上的唯一吊带划断了,虽然,带子只是搭落胸前,并没有导致更严重的类似走光的后果。但是,卓越已经惊出了冷汗,如果舒云下手更狠辣、更失控的话,那么也许划断的不是带子而是脖子了。

  最令卓越愤怒的是,当他教训舒云的时候,却遭到了舒云前所未有的抵抗,舒云死活都不认错。以至于,本来只想给她点教训,用皮带抽几下,也算给孙小姐一个交代的卓越,被完全气的失去了控制力。直接扔下客人在客厅里,就把舒云拖到了书房的长凳上,动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并且用上衣的两个袖子把她牢牢捆住,才狠狠抡起了藤条。刚开始,舒云甚至不出声,死咬着牙忍着,不开口哭叫,更不讨饶。卓越更是生气,下的手更重。舒云的后背、屁股和大腿无一幸免,伤痕交错,很快就全肿胀起来。舒云这才大声嚎叫哭喊起来,却又被卓越用手巾堵上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连为自己求饶都做不到了。渐渐的,过度重叠鞭痕的地方已经开始皮开肉绽了。在舒云初潮后,卓越就再也没有如此打过她。要不是后来孙小姐在张妈的带领下,亲自上楼来劝解,看卓越的架势,活活打死舒云的心都有。

  孙小姐看着凳子上舒云那生不如死的样子,根本顾不上计较舒云的无礼了,反而被卓越的暴虐的样子惊吓住了。平时的卓越那么温文尔雅,体贴周到,孙巧慧觉得婚后他必定是个好丈夫,可是现在,竟然让她看到了这么恐怖的画面。她已经开始犹豫,面前这个强势的暴君真的适合自己吗?

  舒云如愿的赶走了孙小姐,但是付出的代价也很惨重,整整在床上趴了一个礼拜。即使如此,卓越还是没放过她,让她每天趴在床上抄写《孝经》五十遍。舒云全都沉默着照做。卓越每天回来,舒云都已经趴着睡着了,抄好的《孝经》就整整齐齐的放在卓越的枕头上。卓越看看舒云的伤,然后又看看字迹工整的《孝经》,心里五味乏陈,泛上苦涩。

  舒云的伤很快好起来了,但是明显的,舒云不再如同以前的那般和卓越亲近。以前,卓越也打过她罚过她,不论是藤条、皮带还是木尺。每次打完后,舒云反而更依恋卓越,更喜欢腻在卓越怀里撒娇,生怕卓越不再喜欢自己。可是这次以后,舒云对卓越多了冷漠,少了温情。

  每天见到卓越的次数本来也有限,除了恭敬的打招呼,就不再开口了。卓越不论说什么,她都冷淡的答应,甚至不抬头看卓越。头两次,卓越压抑怒气,钳制住舒云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说话。舒云总是一种受伤的表情看着他。卓越也就不忍心再逼她了,心想这次下手确实太狠了些,舒云总归还是个孩子,记恨几日也是正常的,由她去吧。于是舒云就沉默着上学下学,沉默着练习钢琴,沉默着将卓越喜欢的曲子弹了一遍又一遍。弹着弹着,眼泪就无声的掉下来,一滴接一滴的砸在琴键上,再碎掉。只有在琴房里,舒云才把感情表露的如此肆无忌惮,因为她知道,哥哥看不见。

  卓越照旧还要应酬那些女人们,虽然还会带她们回家,但是,舒云不再公开捣乱了,而是采取冷战的方式。不论对方怎么示好,一律装聋作哑,既不问候,也不回答。自己吃自己的,吃完放下餐具就走。如果卓越喝令:“站住!”她就马上停步,回头看着卓越。如果卓越再说:“吃完就走,还有没有规矩了?”她就马上看着卓越回答:“我吃完了,可以上楼吗?”总之脸上和眼睛里全是挑衅和无畏的神色。而对于那些客人,她根本不屑于哪怕只是一个眼神,连看都不会看她们一眼。碰上偶尔不上路的女人,见舒云如此傲慢无礼,就会挑拨两句:“你瞧瞧她,还有没有把你这个哥哥放眼里?”卓越还没说话,舒云已经看着卓越,冷冷的问:“需要我去书房跪着吗?这次用皮带还是藤条?”卓越的手重重拍在餐桌上,那个女人打个哆嗦不敢言语,舒云则上楼跪到了书房的地上。

  卓越送走客人,看见舒云还跪着,心里不想惩罚她,嘴上却呵斥:“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人家是客人,你看看你有主人的样子吗?上小学的孩子都比你懂礼貌。回房间去,自己好好想想!”舒云沉默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回卧室,把自己扔在床上,压抑着掉下眼泪。逆反

  舒云的失落感日益加重,她觉得自己好象被遗弃了。哥哥再也不关心她了,再也不把她放在心上,捧在手里了。哥哥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都用在了她不喜欢的那些女人身上。除非那些女人来做客的日子,否则,哥哥根本不回家吃饭。遇到周末,哥哥除了工作,也还是陪着那些女人,要么去俱乐部,要么直接到人家家里去拜访,他好象完全忘记了,家里还有个一直想着他、念着他的舒云。

  现在唯一能知道卓越动向的人,就只有张妈了。舒云几乎每天都问一遍:“哥哥今天回不回来吃饭?”张妈多数时间给出的都是否定答案,少数时间的回答是,某某小姐今天会来做客。舒云也就明白了。事实上,舒云现在的心情是矛盾的,她讨厌那些来做客的人,但是,又期盼她们来,只有这样,她才能看见哥哥,和哥哥一起吃晚饭。虽然,她表现的那么冷漠,但是她只是针对那些女人的。她在心里从来没有记恨过哥哥,反而更依恋,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表达罢了。

  张妈看的出来,少爷和小姐之间一直别扭着,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她虽然觉得舒云做的确实过于调皮了些,但是她也看不惯那些所谓大户小姐们的做派,未免心里总是偏向舒云这边的。她也觉得少爷上次为了一个外人,对舒云下那么狠的手,太过分了,也难怪舒云会记恨他这么些日子。但是到了舒云这里,张妈则一次又一次的劝说:“别恨少爷。他也有难处。他罚你,也是为了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舒云根本不是因为这个才闹别扭的,可是少女情窦初开,自己都弄不明白那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对着如同生母的张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张妈作为旁人更是看不明白了。偏偏舒云又正处在青春期中最尴尬最容易叛逆的阶段,在没有人理解,又没有人正确引导的情况下,舒云就象一只小兽,被困在了感情的牢笼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徒劳的做着困兽之斗。为了能引起哥哥的注意和重视,越发的任性和不顾后果。

  最先发现舒云抽烟的是张妈。她在一次收拾舒云衣服的时候,发现衣服上有浓浓的烟味。紧接着,又在裤子口袋里发现了一包香烟和一只打火机。张妈赶紧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然后把衣服扔到洗衣桶里,吩咐下人去洗干净。随后,上楼找到舒云,把东西拿给她看,同时嘱咐:“以后可不能再抽烟了。让少爷知道了还了得?我替你把这些东西扔掉,你可别再提这事了。”

  舒云表面上答应,心里却苦涩的想:哥哥早就不管我了。随后的日子里,依然我行我素。不但如此,还认识了一些高几届的学长学姐,开始和他们混在一起,学会了泡吧、学会了旷课打游戏。晚上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每当张妈问起,总是拿学校补课当幌子。

  卓越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着。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忽略过舒云的事情。就算不回家吃饭,也会每天抽时间向张妈询问舒云的情况。张妈会告诉他,舒云的学业加重了,每天补习的很用功。至于抽烟的事情,则只字未提。卓越知道这段日子,舒云这丫头一直跟自己别扭着。他也反复琢磨过原因,后来归结为,毕竟舒云长大了,也有自尊心和面子了。前段时间,因为舒云恶作剧,自己只能下重手教训她,好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尤其是上次过重的家法,可能确实伤了舒云的心。所以这段日子,卓越尽可能的给舒云更宽松的时间和环境,不再每天严厉的约束她的生活和行为。希望她自己能想明白,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重新和自己亲近起来。

  这天,曾清为的表弟国志又来公司找他。国志和舒云在同一所贵族学校就读,只不过他比舒云大,已经上到高中部了,还有半年就要考大学了。因为他对商业管理很有兴趣,又把表哥曾清为当做自己的偶像,所以这半年来,时常在课余时间过来找他,一方面借些商业方面的书籍,另一方面,也想让表哥帮自己拿拿申报志愿的主意。兄弟俩聊的很开心,一起吃过午饭以后,曾清为才开车把表弟送回学校。

  在校门口倒车准备离开的曾清为,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对面横穿马路过来,和她一起的还有另外四个学生,两男两女。曾清为正考虑要不要停车打招呼的时候,却一眼看见已经走过自己车前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姿势很老练的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上,甚至还给了另外一个学生一根。

  曾清为的下巴差点掉在了方向盘上。再凝神想仔细看一眼,那五个背影已经消失在了校门口里面。曾清为呆楞了半天,寻思自己八成看错人了。毕竟这里的学生年龄都差不多,身材体型也有相仿的。于是在狐疑中,开车回到了公司。下午下班前,卓越过来了,和曾清为例行讨论完公事,就准备各自下班。曾清为犹豫半天后,才试探的问:“你家丫头怎么样?还好吧?”卓越头都没抬:“恩,据说功课很重,忙着用功呢。”“那就好。那就好。”曾清为听完,放下心来。“什么意思?”卓越反而听出来不对劲了。“没什么,中午我看错人了。还吓我一跳呢。”卓越很有兴趣的放下手里的文件,等着往下听。曾清为觉得反正也不是舒云,既然卓越想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把中午看见的事情说了一遍。卓越听完,表情依旧,接着收拾自己的文件。曾清为也收拾好了,锁门回家。

  卓越开车回到家,进门只看见张妈一个人,张妈没想到卓越今天回来吃饭,赶紧就往厨房跑。卓越问起舒云,张妈随口答道:“她还在学校补课呢。一般都得快十点才到家呢。我去加菜,你先吃吧。小姐的饭菜我都有留着。”话刚说完,卓越一阵风似的又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我去学校接她。我们回来再吃。”

卓越来到学校,直接就找到舒云所在的年级,很快就发现被骗了。别说舒云所在的班级了,就是整个年级也没有听说补课的,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了。不光学生,连老师都找不到半个。卓越的心在往下沉,这么大的学校,都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舒云,也许她根本不在学校里了。可是不在学校,又会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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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画地为牢12

补救

  看到卓越自己回来了,张妈很奇怪:“小姐呢?是不是还没下课?那我们等不等?”卓越的脸色不太好,勉强用平静的声音询问:“张妈,学校什么时候开始补课的?”“已经很多日子了。好象开学没多久就开始了。”“舒云平时什么时候回来?”“开始还不太晚,可是现在学校抓的越来越紧了,也就越来越晚。大概下课就得快九点多了。”…… 卓越越往下问,脸色越控制不住的阴沉,只有他知道,舒云说的谎话和他的问话一样多。不,也许远比这些还要多。卓越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舒云是不是学会抽烟了?”看着张妈震惊的脸色,卓越不再多说什么,起身上楼,“等舒云回来,让她到书房找我。”

  舒云是差十分十点的时候进门的,一进门就看见张妈神色紧张的在绕圈子。“张妈,干什么呢?丢东西了吗?”舒云犹不知已经大祸临头了。张妈见到她,紧紧攥着她的手,声音里全是担忧:“少爷不知道怎么知道你抽烟的事情了。在书房等你。你赶紧去认错。千万别拧着。少爷要是打你,你就忍着,开口求饶,千万别顶嘴。听见没有?”舒云刚开始听着有些惊慌,很快就平静下来,甚至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张妈,没什么。我做都做了,有什么好怕的。哥哥打死我,也是活该。你去厨房吧,别吓着你。”看着张妈越发着急的样子,舒云又来了一句:“你可千万别替我求情。”然后就上楼了。

  卓越坐在书桌后面低头看着文件,听见门响,才抬起头。舒云看着卓越,满不在乎的走到书桌前一米的位置跪了下来,心里苦笑:真难得的能见哥哥一眼,竟然是只有挨罚的时候。卓越看着舒云的表情也暗暗觉得心惊:才几天的工夫,怎么竟然疏远的象陌生人了。

  不等卓越开口,舒云先抢着承认错误:“我撒了谎,欺骗张妈说学校补课。其实我和同学去打游戏了;我还学会了抽烟,学校里是不允许学生抽烟的,但是我们还是抽了;我还和同学去泡吧了,他们都喝了酒,但是我只喝了饮料。这星期我旷了三节课,都用来…。”“够了!”卓越一掌拍在散落在桌面的文件上。舒云站起身,走到长凳前跪上去,然后把裤子褪到膝盖上,再趴好,还不忘撩起上衣,顺便把衣角咬在嘴里。卓越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拿起藤条就抽下去。

  

  第一下,舒云的身子抖了一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第二下,舒云用一只手放开衣角,改为死死抱住长凳。第三下,忍不住把头仰起来,额头沁出汗珠。第四下,另一只手也死死抱住长凳,同时身子软了下去。第五下,小腿已经忍不住抬起了,马上又放了下去。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舒云心里暗暗数数。第十五下的时候,舒云的牙关已经酸掉了,感觉再也咬不住衣角了,一旦嘴里的空间被释放,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很轻松的就窜了出来。舒云开始发出惨叫了。卓越等着舒云求饶,一下接一下,直接打到三十下。听到的一直是哭喊声,没有一句求饶,舒云已经浸泡在自己的汗水和泪水中了。卓越败下阵来,停止了抽打。将藤条往地上一扔,直接坐到沙发上。

  舒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惜挣了几挣,都又摔回去。每次都更加严重的牵扯到伤口,引来益发的疼痛。所有压抑的委屈让舒云眼泪掉的更凶,低声哽咽:“哥哥…我好疼…呜…。”卓越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舒云示弱和撒娇的声音了。卓越走过去,轻轻抱起舒云,看见舒云的小脸上全是泪水,眼神脆弱的看着自己,露出求助的表情,心里也是狠狠一疼。

  

  卓越把她放到卧室床上,帮她脱衣服:“哥哥也不想这么打你,可是你看看你做的事,哪一件不该重重的打?”舒云也不吭声,趴着掉眼泪。卓越拿过伤药轻轻按摩,舒云倒抽冷气,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忍着点,想哭就哭出来吧,”卓越一边尽可能的把手里的动作放轻,一边出言安慰。舒云心里涌上了久违的甜蜜,觉得现在哥哥又是她一个人的了,她又在哥哥的心上了。

  

  上好药,卓越轻轻给舒云盖上被单,就起身准备离开。衣角却被舒云死死抓住:“哥,别走。求你,别走…。”舒云又开始哽咽了。“傻丫头,我去给你端饭。马上就回来。”舒云就是不松手,一个劲的摇头。卓越觉得舒云确实有些反常,干脆坐到床上,把舒云抱在怀里:“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舒云把脸埋在卓越的胸口上,不说话,只是掉眼泪。很快,卓越就觉得胸前一片冰凉。“是不是疼的厉害?让哥再看看。以后你不要再淘气了,哥就不这么打你了。”舒云还是摇头,搂着卓越不放。卓越只好就保持这个姿势,轻轻拍着舒云的背,安慰她。舒云在久违的温暖和安心中,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卓越坐在餐桌边,看着舒云慢慢扶着楼梯下来,“要不然今天就休息一天吧。”舒云摇摇头,对着卓越露出很多日子都不曾有过的甜甜的笑容:“我没事。我要去上学。”卓越舒了口气,小丫头终于不再记恨了,以前的舒云好象又回来了。

  可惜,卓越只高兴了两天。周末,他正和一名淑嫒在俱乐部里打高尔夫,忽然接到警局的电话。舒云在网吧里参与斗殴,把一个比她高出两头,还大上好几岁的一个青年打骨折了。卓越匆匆打电话,让司机另外开一辆车送那个小姐回家。自己则赶到了警局。警察一看到卓越,先是愣了一下,刚从舒云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警察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呢,这会儿一见,竟然真的是那个风云人物。立刻态度就和蔼客气了很多:“卓先生,对方的伤情报告已经出来了,两根肋骨和右手臂骨折。对方要求起诉,你看……。”“我的律师正在赶来的路上。我希望能够私下和解,对方的医疗费用,我们全部承担。对方还有什么损失或者要求,我们也都可以补偿。”警察见多了有权势和财势的人,为了保护自己人而出手特别大方,基本都会选择私了,他们也理解。最后强调了少年犯罪的严重性,委婉的表示了希望卓越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好好管教舒云的意思。才让卓越签字,把人领走。

  

  卓越把舒云领回家,舒云前两天的伤还没好利索。卓越实在不想这个时候再下狠手。本想着,只要舒云好好认错,就呵斥两句,放她一马。可没想到,舒云还跟他顶嘴:“你不是不管我了吗?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着!”卓越咬牙切齿的把舒云拽过来,摁在腿上,解下皮带就是一顿抽打:“不管你?你想的美。从今儿起,我好好管教你!”

  接下来的日子,舒云丝毫也没有收敛,接二连三的闯祸,连老师都找了他两次。卓越只好频繁的回家找舒云算帐,不是一顿藤条,就是一顿皮带。那段日子里,舒云隔三岔五的就挨顿打,基本上屁股总是肿的。到后来,卓越自己都实在下不去手了,于是把家法改成了罚跪。从一个小时,到后来的大半夜。舒云还是没消停,仍然在折腾自己,终于病倒了。

  长久以来压抑折腾的身体,病情一旦爆发,就会很严重。舒云连续三天高烧不退,总是处于迷迷糊糊的半昏迷状态。卓越在舒云高烧的三天里,哪里都没去。第一天他找来私人医生,看着他给舒云做检查,打吊瓶。然后详细的询问注意事项,医生走了,他就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昏睡中的舒云。快中午的时候,舒云开始低喃,翻来覆去叫的都是“哥哥”。卓越听的心里抽痛,于是坐上床,把舒云紧紧抱在怀里。舒云滚烫的身体,热度吓人。小脸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嘴唇都已经烧的干裂起皮了。卓越越看越心痛,开始自责往日下手太重了,可还是想不透舒云为什么老做激怒自己的事情。

  后面的两天,除了吃饭和上厕所,所有的时间,卓越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紧紧抱着舒云。到第三天的下午,烧终于褪下来了。舒云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哥哥的怀里。一抬头,就和哥哥那焦虑的眼神对在了一起。舒云张嘴叫声“哥哥”,声音沙哑的吓了自己一跳。突然,卓越毫无征兆的就掉下泪来,舒云惊呆了,从她记事起,从来没有见过哥哥掉眼泪。她开始挣扎,想坐起身,又想举手帮哥哥擦眼泪,可是浑身酸痛的没有一点力气,胳膊根本举不起来。卓越在她挣动的时候,反而更紧的搂抱住她。让她一点也动不了。

  卓越的声音也同样是沙哑的:“告诉哥哥,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你一直都是那么乖的孩子,我一直都那么放心你。可是,你现在……。”卓越说不下去了,痛苦的闭上眼睛,脸上失望的表情深深刺痛了舒云。“哥~,哥~,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哥~哥~”舒云哽咽着。“告诉哥哥,到底为什么?”卓越张开眼睛,细细的凝视舒云。“我…以为…哥哥…不管…我了。哥哥…只陪…别人…。只有…我犯错…哥哥…才…想起…我…。只有…挨打…哥哥…才…陪我…抱我…。”舒云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卓越很费劲的听完,当时就愣住了,细细想了两遍,才把意思全弄清楚。天哪,这就是真相!这就是舒云频繁激怒自己的原因,竟然只是为了能多亲近自己,就宁愿忍受那么重的家法和皮带。

卓越深深的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能够平静一点。他托起舒云的小脸,轻轻吻上光洁的小额头,用平稳柔和的语调,让还在抽泣的舒云逐渐安静下来:“傻丫头,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你现在太小了,很多事情,你都不懂。但是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所有的那些人,在我心里,全都比不上你。我在等你慢慢长大……”。

张扬

  令人尴尬的青春期总算过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卓越明白了小丫头的小心眼,尽可能的把所有与异性的约会都改在了外面,额外的,每礼拜至少有三天都会回家吃饭,再顺便检查一下舒云的功课。舒云模模糊糊的记住了哥哥说过的话,知道在哥哥心里永远都会有自己。至于其他的,则一点都没明白。不过就这一点,就足够了,舒云又是那个乖巧可人的小姑娘了。最高兴的是张妈,前一阵子,动辄就是板子鞭子的,她老人家的心脏差点报废掉。后来大致听卓越说了两句,才感慨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复杂,她当年这个岁数的时候,除了好好伺候东家,可没想过别的。

  

  舒云已经十六岁了,花一样的年龄,又有着花一样的容貌,高挑的身材已经看的出来错落有致的雏形了。在学校里经常不经意间就会引起别人注意,自从上到高中部,就不断有人开始递纸条。刚开始,舒云还会很好奇的打开看看,后来接的多了,就不再感兴趣了。但是舒云总是待人很温和的,也从来不会摆架子摆脸色给同学看,所以即使被她无声的拒绝了,那些男生也不死心。可是奇怪的是,他们每每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比如想请舒云去看电影或者喝咖啡,却会被一种莫名的无形的压力感所推开。制造这种压力的人,恰恰正是他们眼中,总是很温柔,很有教养,成绩很优秀,还弹奏一手好钢琴的舒云本人。这一点大家都深有同感,又都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怎么还会发出利刃一样的气息呢?

  首届全国青少年钢琴大赛的选拔赛正在各地区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舒云所在的学校派出了三名选手,其中就有舒云。他们先要参加所在区的选拔,结果全都顺利晋级到本市的选拔赛场。参加市级的选拔就会比区级艰难的多了,要经过初赛和复赛两个阶段。每个阶段都要分三场进行比赛。分别是自选曲目,指定曲目以及音乐常识的问答。然后累加得分,得分最高的前六十名进入复赛阶段。同样的,复赛中再次累加得分最高的前十名选手将进入全国的总决赛。

  市级选拔赛的赛场选在了位于市中心的新建的市电视台四号演播大厅内。因为是周末,除了选手和陪同的家长们,还有很多来看热闹的广大市民,都聚集在演播大厅的门外广场上。舒云穿了一件白纺绸的类似小礼服的半长连衣裙,露出修长匀称的小腿,在嘈杂的人群中静静的站着,显得格外醒目。及腰的长发,松松的扎了个同色系和质地的蝴蝶结,更衬托她肤如白雪。站在夕阳下,淡金色的光晕映照在她身上,使的她仿若一个刚刚落入尘间的小仙子。今天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卓越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舒云却说,哥哥在场,她会很紧张。卓越苦笑,后悔平时要求舒云太苛刻了。在舒云的心目中,他就象神一样不允许舒云有任何失误。所以卓越只能留在家里和张妈一起收看直播了。

  

  周围的家长们显然比小选手们更紧张,不时传来“要不要喝水”,“谱子都带好了吗”,“进去别紧张,就当做练习好了”这样的声音。舒云仿佛都没听见,脑子里全想着昨天临睡前最后翻看的那本音乐大师生平集。冷不防,一个冒失的小姑娘撞到她身上,手里的谱子散落了一地。那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小女孩竟然只是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对不起都没说,就又接着跑开了。

  

  舒云无所谓的蹲下捡拾谱子,脸上没有一点波动。另外一只修长的手也帮忙捡拾谱子,舒云略感意外的抬头看了一眼。一个很斯文的青年,微笑着看着她:“对不起,刚才是我的小侄女,她着急去买水,所以…”舒云淡淡的回了一个微笑,什么都没说,接着低下头整理捡拾起来的谱子。那个青年看到舒云的微笑,顿时呆住了。半饷,才想起来把手里的谱子递过去。这时,那个冒失的小女孩,又连蹦带跳的跑回来,递给青年一瓶水,然后自己拿着一瓶咕噜咕噜的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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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略带责备的看着她:“张月,你把人家的东西碰掉了,怎么不道歉?”那个小姑娘才好象刚刚想起来有这么回事。调皮的转过头,大大咧咧的对着舒云说:“对不起。”舒云仍然是淡淡的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那个小姑娘上前挽住青年的胳膊:“小叔,我们快走吧,呆会儿就要进去了。”然后不等青年说什么,拽起他就走。舒云微微低头,继续回想昨天看过的那本书。

  

  初赛正式开始了,按照各个年龄组,分批次的进行着角逐。现场的气氛很紧张也很热烈,先进行的自选曲目的比赛中,每个选手都尽情的发挥着自己的最高水平,虽然所选的曲目各自不同,或高亢,或低沉,或哀伤,或委婉,但是每个小选手都演绎的淋漓尽致,不时博得大家的喝彩。

  

  舒云上场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亮。她从容淡定的神态,完全不同于同龄的其他选手所表现出来的紧张、局促或者雄心勃勃。她轻盈的走到台上,举止优雅得体而且相当镇静的向各位评委及台下观众行礼后,就如同一个童话里的小公主一般,稳稳的坐在钢琴前。纤细修长的手指下,李斯特的《奏鸣曲》悠扬的响了起来。随着旋律的跌宕起伏,所有人都被深深打动。评委们惊异的发现,似乎这首曲子里所表现的一切:人生、爱情、死亡,都被这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小姑娘诠释出来了。

  

  台下的观众甚至忘记了鼓掌和喝彩,完全随着音律,任由各自的思绪飘的很远。虽然每个人对音乐的认识和感知能力各不相同,但是一旦产生了共鸣感,那么,所有的音符都是开启大脑记忆深处的一把钥匙。张扬痴痴的望着台上的舒云。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出色的选手,就是刚刚在外面被自己冒失的侄女撞到的那个少女。但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这个少女内敛的表面下掩藏着的竟然是如此的富有激情的才华。跟她比起来,包括他本人在内的所有家人眼中已经很出色的小侄女,竟然显的那么幼稚苍白和上不了台面。他仔细的记下了“舒云”这个名字,脑海中竟然一并浮现出“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的句子。

  毫无任何悬念的,舒云的成绩是她所在的年龄组的第一名。比赛结束后,所有的选手都会拿到指定曲目的谱子,然后有一个礼拜的时间练习和熟悉,在下一个周末,进行指定曲目的角逐。

  

张月象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着欢快的从后台休息室出口出来,找到等在外面的小叔。然后炫耀的把领到的谱子拿给张扬看:“小叔,我刚才弹奏的不错吧?这个是刚发的指定曲目的谱子,里面的老师还亲口鼓励我了呢。”张扬有点心不在焉,一边点头,一边还在往休息室的方向张望。“小叔,我们走吧。你干吗呢?找谁呢?”张月拉起张扬就要走,发现小叔还是一副等人的样子。“哦,没有。我们走吧。”张扬反应过来,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堂堂一个大三的学生,怎么象个闹初恋的初中生似的,堵在人家门口死缠烂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