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ws762964931 于 2015-2-8 13:41 编辑
楚夜薇——夜
沈飞白——深
何驭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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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楚夜薇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爱了何驭宸多久了,也许是高中,也许是大学,也有可能是上辈子。
第一次留意到何驭宸,是在高一新生军训的时候,何驭宸高歌了一曲《打靶归来》,下面哄笑阵阵,他却镇定自若地跑调到结束,然后一本正经地连连鞠躬:“谢谢!谢谢!谢谢大家的厚爱!”楚夜薇笑弯了眼,在一片迷彩的人群里,她记住了这个叫做何驭宸的男生。
楚夜薇当时还是个内敛的女孩,有着温柔的笑和纯白的脸,或者换浠八担獗砥椒参奁娴呐5浅夜薇学校里的名人,因为她会填词,那种古董一般的东西,偏偏能在这?6岁的女孩儿手里鲜活,在那个“文学青年”一词焕发了第二春的时候,许多人都慕名来看楚夜薇,之后唏嘘,楚夜薇也觉得很抱歉,只是,写诗词就一定要是古典美人吗?那写散文的是不是就一定要长得形散而神不散?想到这里,她就笑了,顺手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丢给了何驭宸。那是她帮何驭宸写的藏头诗,嗯,说的准确一点,是她帮何驭宸写给女朋友的生日贺词。何驭宸是有女朋友的,楚夜薇知道这一点时,以为自己会像文章里写的那样,听见自己的心碎了一地,结果没有,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狠狠地砸下来,直坠到胃里去。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和何驭宸的关系,楚夜薇是个冷静的姑娘,她很知道年轻的爱情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重要的是,你要不发出任何声音,就在他身边,习惯也是可以变成爱情的,就是这么笃定。
很多年后,楚夜薇还是习惯在晚上偶尔听听《打靶归来》,只是总不满意,她想起那个满是阳光的炎热午后,那一把荒腔走板的嗓音,那些温暖干净的流年,微微地弯了眉眼。
此时的楚夜薇已经褪尽了高中女生的青涩,酒桌上和男人们拼酒玩笑,听到黄段子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眉梢眼角多了丝娇俏的风情。沈飞白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脸看着楚夜薇的,呆了呆,端起明晃晃的酒杯走到楚夜薇面前:“喝一杯?”
楚夜薇娇笑:“和我喝酒是有代价的。”
“一杯酒,一百万的合同,如何?”沈飞白气定神闲。
楚夜薇愣了,一百万的合同,她一年的任务也不过区区五百万,转瞬回过神,反问:“当真?”
沈飞白微微一笑,环视了酒桌上的众人,道:“各位都是见证,只是一个要求,无论几杯,一口闷才做数。”于是周围响起了口哨声和掌声,无论是为了沈飞白的面子还是楚夜薇的酒量,都忙不迭地打起精神,推波助澜。”
楚夜薇转脸招呼服务员拿过?鲂【票??灰坏孤??缓笕?壳憬?恢桓呓疟?校?焓侄似穑?豢谝?。?巫趴毡?涌炊?松蚍砂祝?承Γ骸吧蜃埽?贤?裁词焙蚯?俊鄙蚍砂状笮Γ骸俺?〗愫镁屏浚?闷?牵『贤?美矗?蚁衷诰颓? ?
于是周围又是一片掌声,夹杂着喝彩声:“沈总大手笔,楚小姐好气魄!”楚夜薇坚持着残存的神智,看着沈飞白签的合同没有漏洞,送走了酒客,方才放心地醉倒在包间里。”
醒来已经是半夜了,楚夜薇盘算了一下,现在的酒店流行的圆柱形酒杯,一杯足有七钱,十杯下来就是七两,加上之前喝的酒,一斤半是没有问题的。摇摇头,脑袋里了仿佛放了只闹钟,嗡嗡地喧嚣。酒量似乎下降了,不到两斤居然醉成这个样子,楚夜薇不满地想。
步履不稳地走出酒店大门,半夜的凉风吹得她一阵瑟缩。楚夜薇裹了裹外套,准备打车回家。
刚走到路边,一部车子就无声地滑到她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了沈飞白英挺的脸:“我送你回家。这么晚了,当心被劫色。”楚夜薇显然没想到沈飞白会一直在这里等她,加上刚刚签订的一千万的合同,别无选择地拉开车门,坐在了沈飞白旁边。
到了楚夜薇租住的楼下,楚夜薇踌躇再三,礼节性地问:“要不,上去喝杯茶?”
“好啊,正好有点渴了。”沈飞白轻快地回答。
楚夜薇倒是有些愣怔,她没想到沈飞白会这么不客气,骑虎难下,只好引着沈飞白进了家门,沏上一杯铁观音递了过去。
沈飞白却没有接茶杯,只是玩味地看着楚夜薇,说:“薇薇,你还记得我爱喝兰香的铁观音?”
楚夜薇手一抖,茶水险些泼将出来,定了定神,抬眼妩媚一笑:“沈总,‘薇薇’是多少年前的称呼了,您可以叫我Vivian。”
“Vivian?”沈飞白脸上笑意渐浓,一把抓住楚夜薇的手,“今晚,我可以让你不再是Vivian,而是我的Scarlet Rose ,薇薇,你不知道我进入到这个行业,就是为了找到你吗?”
楚夜薇想要努力挣脱,沈飞白却紧紧地钳住了她的手腕,蛮横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对了她有些晕妆的眼睛,说:“不要逼我用强,薇薇,这次你跑不掉的。”楚夜薇心里暗苦,在酒桌上看见他的时候,就应该夺门而去,为了一份鬼合同,难道要把自己搭上?不要啊,这样挂掉,连个烈士都混不上啊!于是干笑两声:“学长,我可以告你BANNED哦。”
“是吗?”沈飞白凑近她的耳根,轻轻地说,“我本来只打算性骚扰,那么,现在是说BANNED也可以了?”楚夜薇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瞪着沈飞白说不出话来。
沈飞白双手环在楚夜薇的腰上,楚夜薇突然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就像悬空的脚踏在了地上一样。闭上眼,沈飞白的鼻子里喷出的气,让脖子痒痒的,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腰际到小腹,再到最敏感的双峰。她没有力气阻止,或者说,不想阻止。
“薇薇,对不起……”沈飞白吻着她精致如画的面庞,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剥掉了楚夜薇的裙子,洁白窈窕的身子,就像一枚莲子,从莲衣中被剥了出来,带着濡湿的水汽,捧在沈飞白的掌心里。
“不,不……”楚夜薇呢喃着,酒意泛上来,她似乎渴望着这样的雨露湿润自己干涸了许久的身体,可是心底里最柔软的那部分,提醒她,应该拒绝。不过已经晚了,沈飞白小腹一挺,进入了楚夜薇的身体,下体的痛感和酒后的不真实感,让她眩晕了,好像坐上了过山车,起伏澎湃,心在这个夜里不可思议地鲜活……
终于,沈飞白虚脱般地离开了楚夜薇,他愣愣地看着那一抹嫣红,不可思议地说:“薇薇,你,真的,还是……”
楚夜薇惊醒过来,看着那刺目的红,泪淌了下来:我说过要为你做路旁开满花的树,可是终究没有守住这一树贞洁……
“对不起,何驭宸。”楚夜薇无意识地说。
沈飞白气变了脸,自己的这个前女友,如今居然在刚刚欢爱之后,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于是在楚夜薇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脸朝下趴在沈飞白腿上的姿势了。她对这个姿势不陌生,几年前,在她还是沈飞白的校园恋人的时候,沈飞白经常这样教训她,不过现在,作为一名职场精英,楚夜薇难以接受这种小孩子的惩罚。
第二章
楚夜薇拼命蹬腿,想要挣脱开沈飞白的控制,奈何腰被沈飞白死死按住,楚夜薇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在垂死挣扎。
沈飞白俯脸看着楚夜薇,笑笑:“薇薇,你这么蹬腿,我可什么都看见了。”楚夜薇闻言,才想起自己还一丝不挂,脸腾地烧红,软软地趴在沈飞白腿上不敢动弹了。刚安分下来,屁股上就狠狠地着了一巴掌,楚夜薇惊叫出声,转过头忿忿地望着沈飞白:“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是你男朋友。”
“狗屁!”不等楚夜薇骂完,啪!啪!沈飞白的铁掌又落了下来,打得楚夜薇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
“小东西,这几年果然是欠教育啊,”沈飞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夜薇,“粗话说的溜溜的!”
“是前任……”楚夜薇弱弱地反驳。
伴随着这句话的尾音,又是清脆的一巴掌甩在臀峰上,楚夜薇委屈地伸手去摸,却被沈飞白一把抓住,拧在背上。沈飞白欺身道:“我怎么就成了前任了?薇薇,我们什么时候分的手,我怎么不知道?”
楚夜薇欲哭无泪,毕业那年,为了避免与沈飞白直接交火,自己只留了张“我走了,对不起。”的纸条,就卷铺盖走人了,现在想想,鬼知道沈飞白看没看见,以他死不要脸的性格,就算亲手交给他本人,他也会说我没看懂你的鬼画符……
正在鄙视自己当初的智商时,沈飞白幽幽地开口了:“薇薇,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找遍了整个西安,每一家和你的专业有关的公司,我都托朋友去找,可是你就像蒸发了一样,你这么个糊涂姑娘,我多担心你吃亏啊……”
“我不糊涂现在就不会在你手上吃亏了!”楚夜薇腹诽,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愧疚的,不过短暂的愧疚很快就被又狠又快地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打散了。
“学长~疼……”楚夜薇委屈地喊。
“你叫我什么?”沈飞白停住手。
“学长……”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伴着沈飞白恶狠狠地逼供:“叫什么?”
“啊~叫,叫白哥哥……”楚夜薇一边没骨气地回答一边恶心,而刑讯逼供的人却笑得像朵花一样:“这就对了!”说着拉起楚夜薇,自顾穿好衣裤,楚夜薇愣了愣伸手去拿衣服,却被沈飞白一皮带狠狠地抽在手上:“我让你穿衣服了吗?帐还没算呢!”
楚夜薇缩回手,楚楚可怜地望着沈飞白:“学长……”见沈飞白瞪眼,立即改口:“白哥哥,你都打过了嘛……”沈飞白翻翻白眼,楚夜薇啊楚夜薇,就你这点眼色,怎么在商场上混的?于是耐心地帮助楚夜薇认清形势:“薇薇,你觉得,不说BANNED,单凭你今天饮酒过量这一条,刚才那几巴掌就够了么?”
“酒还不是你灌的……”楚夜薇没底气地说,心里暗骂:“逼良为娼的是你,扫黄打非的也是你!”
“是吗?我的薇薇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沈飞白笑得很是优雅,“那么现在,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是不是也该听话?”
“不要!”楚夜薇媚笑着拒绝,“白哥哥,都快凌晨了,明天还上班呢,您别累着……”
沈飞白双手抱胸,笑吟吟地看着楚夜薇:“我没关系,事情吩咐下去就行了,至于薇薇你么,也不用担心,我从酒店出来就已经替你请好假了,有那一千万的合同,你们老板很爽快地批给你了一周假期。”
楚夜薇悲鸣一声,一千万的合同,奖励自己的就是一周病假么?
“薇薇~”沈飞白拉长了声音,楚夜薇知道这是他要爆发的前兆了,认命地趴在还残留着刚刚云雨温度的沙发上。沈飞白看着楚夜薇的俏臀,已经被刚刚的几巴掌染成了粉红,暗自摇头,小妖精,你折腾得我够狠了,今天开始,你别想再跑!提起皮带,轻轻放在楚夜薇挺翘的臀峰上,楚夜薇回过头一看,心里就慌了,可怜巴巴地哀求:“白哥哥,别用皮带好不好……”
“对不起哦,薇薇,戒尺我没随身带来,今天将就将就吧,下次咱们再用戒尺。”沈飞白笑靥如花,眼睛里却寒光四射。
楚夜薇绝望地埋下头,突然惊醒,下次?还有下次?长叹一声,瞬间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还没哀叹完,皮带就狠狠地砸了下来,一道红痕横贯臀腿交接的部位,衬着大腿上雪白的肌肤,煞是好看,楚夜薇无心欣赏这等图画,一声惨叫,眼里霎时涌出了泪水,沈飞白也不说话,一下一下认真地在楚夜薇的臀上烙下痕迹。楚夜薇回过头,看看已经覆盖了整个屁股的肿痕,又看看沈飞白没了笑意的脸,带着哭腔慌乱地问:“白哥哥,要打多少?”
“你自己说说吧,除了饮酒过量,还有什么错误?”沈飞白停住手,坐在楚夜薇身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平静地问。
“嗯,五年前不告而别,酒桌上玩笑无度……”楚夜薇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状况下,仍然努力做出最真诚的悔过表情。
“是吗?还有呢?”
“啊?还有……没有了!”
沈飞白站起身,扬手一皮带抽在刚刚鼓起的肿痕上,抽的楚夜薇如同一条出水的鱼儿一般,哀叫着向前跃去,嘴里哀求:“白哥哥,真的没有了啊~”
“没有了吗?”沈飞白起身拿过楚夜薇的手包,从里面翻出两样东西,扔在楚夜薇面前,“这个呢?”
楚夜薇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大卫杜夫香烟和纪梵希打火机,就知道今天死定了。其实在酒店看见沈飞白进门的时候,楚夜薇就自觉地偷偷掐灭了烟头,再没敢点燃,谁知还是再狡猾的猎人也斗不过老狐狸啊……
沈飞白见楚夜薇低头不语,便问:“抽烟,喝酒,本事越来越大了啊?我今天还非得给你扳扳性子不可!”
楚夜薇闻言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泪光,哀哀地看着沈飞白:“白哥哥,我知道错了,我这几年过的太辛苦,才抽上烟的,我以后再不抽烟了……”
沈飞白不答话,扔过来一个靠垫,楚夜薇自觉地把靠垫塞在身下,屁股就以祭献的姿态呈现在沈飞白面前了,楚夜薇闭上眼,颤抖道:“白哥哥,给个数好不好?”
“薇薇,没有量的积累是不会引起质变的,至于这个量嘛,还需要在实践中去探索,明白?”沈飞白温和地循循善诱,楚夜薇瘫软在沙发上,闭目等死。
果然,沈飞白没有因为楚夜薇的泪水和已经红肿的屁股而心软,手劲不减地挥舞着皮带,裹着嗖嗖的风声,连续不断地抽在楚夜薇的屁股上。
楚夜薇这才知道沈飞白以前打自己时标榜的心疼和没下狠手,不是虚言,与现在的疼痛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下意识地扭动身子,靠向沙发的里侧,沈飞白也不着急,只是促狭地用皮带从楚夜薇胸前的蓓蕾开始,一路轻轻扫到小腹下的BANNED,楚夜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的姿势,所有的秘密都曝光在沈飞白面前了,赶紧痛哭着趴了回去。
沈飞白分开楚夜薇的腿,狠狠抽下去,皮带划过娇嫩的花蕊,随之而来的是楚夜薇野兽一般凄厉的哭嚎。“再敢躲,我们可以就这样持续到结束。”沈飞白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但是每个字仿佛都带了冰碴。
“白哥哥,疼啊~我再不敢躲了,不敢了……”楚夜薇语无伦次地求饶,迅速并拢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挲着。
沈飞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沉默地继续抽在已经有些红紫的屁股上,只是越来越轻,终于,在楚夜薇嘶哑的哭叫声中扔下了皮带,大手轻轻覆在已经肿起来几公分的屁股上:“薇薇,我爱你。”
第三章
“何驭宸!你这个混蛋!你说话不算话!”楚夜薇对着电话撕心裂肺地吼,那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楚夜薇发泄够了,扔掉电话,趴在床上无声地流泪。她在酒店见到沈飞白的时候就明白了,公司为什么执意派她接这单生意,一定是沈飞白的要求,可是,自己仓惶逃离了几千里,沈飞白是怎么找到她的?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最后,还是沈飞白给了她一个最简单,也最不能让她接受的答案:“我找到了何驭宸。”
何驭宸,你答应过我,如果35岁的时候,我们都还是单身,就和我搭伙过日子,不管你那时是否还是单身,我都心甘情愿地变成35岁的老姑娘。我在哪里,你当然知道,因为我不会不让你知道,可是,你却让另一个男人来找到我,这就是你拒绝的姿态吗?
哭够了,楚夜薇抹抹眼泪站起来,身后的伤让她吸了口凉气,嘴里自言自语:“沈飞白,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何驭宸惹了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楚夜薇惊恐地回头,沈飞白悠闲地倚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楚夜薇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就差捡起电话拨110了。
“你自己没锁好门啊,几年了,毛毛躁躁的性子还是没变。”沈飞白一脸的无辜。楚夜薇无语,憋了半天才说:“你不知道进别人家要先敲门的吗?”
“我敲了,你没听见。”很没诚意的解释,再加上死不要脸的表情,楚夜薇彻底暴走:“你又来干什么?我现在在养伤!别来打扰我!”
“我来帮你搬家,搬家公司的车就在下面。”
疯了,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楚夜薇无力地趴在沈飞白家的沙发上,想起沈飞白振振有词的理由:当初是你单方面毁约,并且没有通知甲方,造成甲方,呃,也就是沈飞白先生经济、精神两方面的重大损失,所以,楚夜薇小姐的出路如下:履行合同、采取补救措施或者赔偿损失。归结到一点,就是楚夜薇要继续履行女友的义务,直到能以正当理由解约为止,当然,楚夜薇爱何驭宸不构成解约理由,因为合同订立之初,沈飞白就知道这一点。
想到这里,楚夜薇不由心生崇敬,不愧是当年横扫法学院的辩论队队长,死的能说活,黑的能说白,充满了头可断血可流关键时刻不要脸的革命精神,祖国的法治建设多么需要这种人才啊!哀怨地瞥了一眼满脸得意的沈飞白:你为什么要把如此才华浪费在我身上?
“薇薇,放养了几年,我定的规矩还记不记得?”沈飞白看着楚夜薇神色不定的脸,微笑着问。
“忘了!”楚夜薇不知死活地回答,看看沈飞白手边宽宽厚厚的戒尺,立马服软假笑:“记得,记得。”
“背来听听。”
“呃,一,不许夜不归宿;二,不许,不许撒谎;三,不许,不许……”楚夜薇心虚地看看沈飞白,“白哥哥,我头好晕……”
“三,不许放任自流;四,要爱惜自己,”沈飞白接口说,“现在再加三条,五,不许不辞而别;六不许做有违淑女风范的事;七,除了感情之外的大事,意见与我相左时以我的决定为准。”
“什么叫大事和有违淑女风范的事!这两条很宽泛好不好?”楚夜薇大声抗议。
“这是我的自由裁量权,明白了吗?”沈飞白高深莫测地一笑,楚夜薇手脚酥软地瘫倒在沙发上,主啊,救救你迷途的羔羊吧!
一周假期结束,楚夜薇带着从未有过的期盼去上班了,完全忽略了沈飞白奸诈的笑容。
几小时后,楚夜薇铩羽而归——她三天前就提出辞职了,不过辞职的人刚刚知道。
“沈飞白!你给我滚出来!”楚夜薇还没进门就做河东狮吼状,沈飞白应声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上,扶扶鼻梁上的镜框,很绅士地问:“薇薇,我滚出来了,什么事?”楚夜薇瞪着那张笑得人畜无害老幼无欺天真无邪的脸,气沉丹田,然后怒吼出声:“为什么替我辞掉工作?!!!”
“哦,这件事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沈飞白挠挠头,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不想天天挨板子,你就最好不要做销售。”
“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工作!”楚夜薇已经气疯了。
“别忘了家规修正案最后一条,”沈飞白笑笑,“我会养你的,权利义务相对等原则嘛,当然,如果你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的话,我不反对你经济独立。”楚夜薇无语凝噎,沈飞白,你说你上辈子欠我的,你记错了吧?沈爷你分明是来索债的……
楚夜薇怒冲冲地回到房间里,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本书盖在脸上,不多久竟然坠入了梦乡。沈飞白就在门口看着她,薇薇,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是爱我的,我相信,你信不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地睡过午觉了。楚夜薇伸了个懒腰,就听见沈飞白敲门:“薇薇,快起床吃饭。”中午气得饭也没吃,现在好像真有点饿了,楚夜薇走进餐厅,发现桌上全是自己爱吃的菜,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被人养着好像也不错哦。
沈飞白看着睡眼惺忪的楚夜薇一身hello kitty家居服,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好像还是自己大四那年见到的那个小学妹,嘴角就绽开一个满意的笑容。那天晚上的薇薇也很美,不过美得很坚硬,我的薇薇,还是这样最好,就像晒在阳光下洗干净的棉布裙,柔软而温暖。
殷勤地替楚夜薇拉开椅子,沈飞白招呼道:“薇薇,放心吃吧,一点猪肉都没有。”
“你还记得我不吃猪肉?”楚夜薇惊奇地问。
“从你大二开始,学校那家民族餐厅就足足赚了我三年钱,想忘也不容易啊。”沈飞白一脸的苦大仇深。
楚夜薇扑哧一声笑出来:“沈总,沈总,就那么点儿小钱您还念念不忘?难怪生意越做越大。”
“薇薇,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忘不了。”沈飞白突然换了一副深情的口吻,楚夜薇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翻翻眼皮,正在思考怎么打击他时,电话响了,屏幕上“何驭宸”三个字触目惊心,楚夜薇看看沈飞白,咬咬牙,坚定地按下了接听键。
第四章
沈飞白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楚夜薇花蝴蝶一般出来进去地梳洗打扮,唇边勾出淡淡的笑意:“薇薇,什么朋友啊?这么郑重其事?”
“我以前的同事,你不认识啦,郑重一点是对别人的尊重你懂不懂?对了,很近的,我打车去就好了,你不用送我。”楚夜薇头也不回地一口气说完,她也不敢回头,天知道这狐狸精,呃,老狐狸能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拍拍胸口,自己给自己壮胆:白哥哥,你说过不干涉我的感情哦。
在阳台上目送楚夜薇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镜片上闪过一丝寒光,沈飞白转进厨房,沏了一杯铁观音,慢慢地品着,观音王氤氲的兰香,给镜片蒙上了一层雾气。
楚夜薇坐在茶楼里,对面的男子,短发笑颜,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何驭宸,你是个混蛋!”楚夜薇终于开口了。
“你那天已经在电话里告诉过我了。”何驭宸一副“我知道了”的样子,楚夜薇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酝酿了几天的怨气完全没有威慑力,索性抓起何驭宸的打火机啪嗒啪嗒不停地打,心里的委屈也像火苗一样一明一灭。
何驭宸抢过打火机,心疼地说:“你别给我玩坏了!”
“谷雨送给你的吧?”楚夜薇冷笑一声,“你就是为了她才把我出卖给沈飞白的?免得我碍事?”
“谷雨人都在大洋彼岸被美帝腐蚀多少年了,我都忘了,你还念念不忘。”何驭宸没好气地瞪了楚夜薇一眼,“什么出卖不出卖的,沈飞白多好,我这属于把你往蜜罐里推你知道不?”
“甜食吃多了容易得糖尿病,我就愿意往火坑里跳!”楚夜薇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何驭宸无奈地揉揉额角:“你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得多大的勇气才能拉下面子到自己的情敌那里打听女友的下落?反正我做不到,所以把谷雨弄丢了,沈飞白能做到这一步,你再这样也太冷血了。”
“何驭宸,我现在想起来高中时候的事情,怎么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楚夜薇就像没听到一样,垂下眼自顾自地说。
“就算是刚刚发生的又怎么样?过去就是过去,谁都改变不了。”何驭宸端起杯子,呷了口茶,看了一眼腕表。
“你还有事?”
“等人,”何驭宸诡秘一笑,“应该快来了。”话没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楼梯口。
“沈飞白,这里!”何驭宸很熟稔地笑着挥挥手。
沈飞白稳步过来,自然地坐在楚夜薇身边,冲她笑笑:“留给你们叙旧的时间够不够?”
“你,你你们搞的什么鬼?”楚夜薇已经完全傻掉了。
“嗯,事情是这样的,”沈飞白换上一副一本正经的口吻,“鉴于何驭宸先生出卖朋友的行为,性质极其恶劣,为了让楚夜薇小姐在被卖之后安心帮着数钱,何先生就联系了我,申请来安慰一下被拐卖儿童,同时和我会晤,做好售后工作,巩固拐卖成果。薇薇,我解释明白没有?你现在可以先下去到车里等我了。”
楚夜薇悲愤地抬起脸,看着身边的老狐狸和对面的大尾巴狼,恨不得血溅当场,犹豫再三,考虑到敌我实力异常悬殊,只得木然起立,拿上车钥匙下楼。
何驭宸一等楚夜薇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就再也憋不住地指着沈飞白大笑出声:“搞了半天,她完全不清楚状况嘛,我赢了!拿来!”
沈飞白气哼哼地把回程机票扔给他:“我刚订的!小丫头皮痒!”
“你就不怕她现在又玩失踪?”何驭宸摸着下巴好心地提醒。
“她敢,她现在没带身份证,没带钱,没住处,纯粹就是三无人员,除了乖乖跟我回去,她还能失踪到哪里去?”
“行了,我当时就赌她不会告诉你是和我见面,因为我知道她心里是在乎你的,谷雨当初连谎话都懒得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完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沈飞白拍拍何驭宸的肩膀。
“咱们不知道谁谢谁,楚夜薇是我最好的朋友,答应她的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总不能真让她恨我一辈子吧。”何驭宸苦笑。
沈飞白端起茶杯:“来,为了薇薇的幸福,干杯!”
三无人员楚夜薇心神不宁地坐在车里,看着沈飞白的侧脸,低低地叫:“白哥哥~~学长~~主编大人……”
沈飞白绷不住乐了:“楚夜薇同志,你五年前不辞而别,害得我读研期间主编的最后一份院报差点开了天窗,我还以为你留的那六个字加两个标点符号就是你交的稿子呢,你还好意思提?”
楚夜薇埋下头,深吸一口气,努力挤了两点眼泪:“白哥哥,我错了……”
沈飞白不为所动:“请不要和驾驶员交谈!”
一进门,楚夜薇就表现出了高度的契约精神,帮着沈飞白又是脱外套又是拿拖鞋,然后沏了一杯香茶上来,就打算溜进屋子里去,却被沈飞白一声轻咳镇住了脚步。
“白哥哥,还有什么事?”楚夜薇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沈飞白。
“薇薇,我党的刑侦政策还记不记得?”沈飞白一脸的导师相。
“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楚夜薇也扮作好学生的样子,“不过,这是不符合现代法治精神的,学长,你说是不是?”
“没错,”沈飞白对楚夜薇的独立思考能力深表欣慰,“你可以去面壁思过了,当然,在这期间,你有权保持沉默。”
于是楚夜薇别无选择地到墙角践行现代法治精神去了,而沈飞白则笑眯眯地埋头在文件堆里,甘之如饴地恶补这几天为了楚夜薇落下的工作。
楚夜薇在墙角站得腰膝酸软腿脚发颤不知今夕是何夕,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朝乾夕惕,宵衣旰食的沈爷,又想起人模狗样的何驭宸,气得牙根发痒,视死如归地喊:“沈飞白!”
“嗯?~~~~”沈飞白揉揉肩膀,抬起头,尾音袅袅,捎带得楚夜薇寒毛倒竖,革命斗志瞬间瓦解,换上一脸谄笑:“白哥哥,我帮你捏捏肩膀吧~”
沈飞白站起身,对着楚夜薇的方向抬起胳膊,连挥几下,一脸慈爱地说:“把薇薇的小手硌疼了我多心疼啊,这样活动活动就好了。对了,薇薇,你站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也活动一下?”
“啊?不,不累,不累!”楚夜薇打了个冷战,连忙以标准的军姿表示自己还可以继续投身革命。
沈飞白欣赏地拍拍手:“很优美的仪态。”顺手拿了一张纸放在楚夜薇两膝之间:“好像仪态训练头上还要顶一本书吧?什么书合适呢?《法规汇编》好像还在……”
楚夜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以前念书的时候,沈飞白就说过,《法规汇编》对于楚夜薇的主要作用就是在法庭上当板砖使,辩不死你也能砸死你,那玩意儿顶在头上……楚夜薇缩缩脖子,哀哀地回头:“白哥哥,我去抄家规好不好……”
“薇薇,我很早就抛弃变相体罚这种方式了,我认为,对于你来说,触及皮肉比触及灵魂更有效,你觉得呢?”沈飞白笑得如沐春风,楚夜薇心里却是秋风瑟瑟,心有不甘地抬起头:“白哥哥,你说过不干涉我感情上的事嘛,我和何驭宸见面有什么错……”
“没错,我说过你们见面错了吗?”沈飞白惊讶地挑挑眉,太神奇了,几年不见小丫头学会避重就轻偷换概念了,嗯,这是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沈飞白扶了扶眼镜,认真地想。
第五章
沈飞白一边翻书,一边用戒尺轻轻地叩着桌子,头也不抬地问:“你还是觉得我罚你是为了何驭宸吗?”
楚夜薇胆战心惊地站在书桌边,颤着嘴唇回答:“不是……”戒尺在桌子上发出的轻响,好像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脏上,见沈飞白不说话,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不该骗你,说是和同事见面。”
沈飞白这才抬起头,温文尔雅地一笑:“就你的智商水平,还敢在我面前撒谎?你自己说说,有几次成功过?”
“两次!”楚夜薇被沈飞白鄙视的语气气糊涂了,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又着了沈飞白的道,恨不得立即驾鹤西归。
沈飞白眉开眼笑:“不错,很辉煌的战绩!一举扭转了你在我心目中没大脑的形象,具体讲一讲,让白哥哥也为薇薇的聪明才智骄傲一下怎么样?”
“白哥哥……”楚夜薇软软地拉着沈飞白的胳膊,“都过了追诉时效了……”
“有吗?在我这里,撒谎适用的追诉时效是20年。”沈飞白不紧不慢地说,看看楚夜薇要昏过去的样子,愉快地笑了:“好了好了,过去的我就不追究了,今天这件事你打算怎么交代?”(某蝶啰嗦:法定最高刑为无期徒刑、死刑(汗!!!)的,追诉时效才是20年……薇薇同学,自求多福吧,阿门~)
楚夜薇见沈飞白一脸极不正常的愉悦,清楚今天是罪责难逃,只能寄希望于争取宽大处理了,于是一边抹眼泪一边趴在桌上。
沈飞白拎起戒尺,点了点楚夜薇的腰:“还要我把你脱光吗?”
楚夜薇的脸一下子羞红了,犹豫一下,掀起裙摆,慢慢地把内裤褪下,圆润丰满的臀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楚夜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沈飞白扬起戒尺照着臀峰抽下去,楚夜薇被这一下打蒙了,如果不是被沈飞白按着,一定哀号着蹦起来了。沈飞白死死按住她的腰,就在肿起来的地方狠狠抽了五六下。楚夜薇哭着拼命扭动,嘴里哀求:“白哥哥,换个地方吧,疼啊……”沈飞白居然考虑了她的意见,真的换了一个地方,戒尺竖起来拍下去,砸在臀缝上,打得楚夜薇发不出声音,缓了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戒尺在沈飞白手里上下挥舞,从大腿根打到腰下,再一路返回,楚夜薇怎么扭动屁股也躲不过戒尺,疼得沿着桌子直往下溜。
“趴好!”沈飞白喝令,顺手一板子抽在大腿上。楚夜薇尖叫着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沈飞白:“白哥哥,好痛,站,站不稳……”
沈飞白看着楚夜薇凄惨的样子,伸手把她拉起来,拢进怀里。楚夜薇靠在沈飞白的胸口,呜呜痛哭:“白哥哥,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保证……”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腰被箍得紧紧的,紧接着戒尺一点力道不减地又落了下来,比起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更无法躲闪,每一下都挨得结结实实。楚夜薇痛哭着挥舞着双手,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薇薇,你要我把你的手绑起来吗?”沈飞白淡淡地问,楚夜薇一下老实下来,被落下的板子打得紧紧贴住沈飞白的身体,嘴里机械地重复着:“白哥哥,我知道错了……”
沈飞白一连抽了二十几下才停住手,问:“你怕我不许你去吗?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楚夜薇呜咽着说:“不是,我是怕你难过……”
沈飞白显然没想到楚夜薇会这么说,愣了愣,心疼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薇薇,能让你开心的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难过?你对我的不信任才是我最难过的。”
楚夜薇垂了头,低低地说:“白哥哥,对不起……”
沈飞白扔下尺子,一巴掌甩在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楚夜薇一声惨叫:“白哥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以后再敢撒谎试试!”沈飞白恶狠狠地说,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小东西也知道心疼人了,有进步!”
看到沈飞白脸上恢复正常的笑,楚夜薇才放下心来,暴风雨算是过去了,于是在沈飞白胸前挂成树袋熊,嘴里唧唧哼哼地做弥留状。
“薇薇,我可是个男人,你再这样赖在我身上,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沈飞白无奈地威胁,这一招果然有用,楚夜薇一下子蹦开了,扯得屁股上一阵剧痛。
沈飞白看着楚夜薇呲牙咧嘴的样子暗自得意,却没留意到她眼里闪过的狡黠的光:哼哼,我被打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等我养好伤了再收拾你~~
“小沈子~~小飞子~~小白子~~~”楚夜薇趴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喊。
沈飞白一头冷汗:小婶子,小妃子,小伯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晃晃悠悠走过去,打个千:“薇主子,您吩咐。”
“哀家腹内饥饿,去看看有什么可吃之物……”话没说完,脑门上就被沈飞白弹了一指头。
“你,你干嘛?”楚夜薇捂着脑袋嚷。
“哀家?你是咒我呢还是咒何驭宸呢?”沈飞白突然感觉楚夜薇脸上写满了“文盲”二字,“饿了就快起来,我们出去吃饭。”
餐厅里,楚夜薇斜身小心翼翼地坐在柔软的餐椅上,完完全全的淑女坐姿,斜睨一眼,沈飞白一脸的同情,但是明显已经憋出内伤了。
楚夜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在嘴里慢慢地嚼着,我楚夜薇也不是吃素的,咱们走着瞧!哼哼,再过几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沈~~飞~~~白!
每个人都有难忘的第一次,第一次吃糖果,第一次植树,第一次玩电脑,第一次……然而,我最难忘的是第一次打屁股。
那天,我睁开眼,见闹钟没响,便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雷”将我惊醒:“xxx!起床了!”我惊恐的睁开眼,条件反射地一下子坐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妈妈那张愤怒的脸。眉毛竖在了一起,眼睛都快要能喷出火来,连脸都气红了。见我起来,继续进行河东狮吼功:“真会赖床!你看看你,几点了?中午都快到了!磨蹭啥?还不走!”
我一看闹钟,天哪,九点了!我吓得一骨碌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连牙也不刷,脸也不洗,随手抓个馒头就往学校冲。
幸好正好下课,我松了口气,将书包塞进抽屉,若无其事地坐下来。
中午吃完饭,我刚回到教室,同学就来找我:“xxx,老师叫你去办公室。”我心一凉,这才想起来:完了,昨天《口算》没写完!这下肯定要被打手底心了,真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我忐忑不安的走进办公室。
老师冷冷地问我:“你昨天干嘛去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昨天,没,没去干嘛。”
老师站起来:“那你昨天为什么《口算》还有几面没写?我不想听解释。”
我心知大局已定,只得乖乖伸出右手。
老师拿出一把宽约10厘米,厚约6厘米的竹尺:“空了40题,一题打2下,总共80下。”
“啪。”
“啊!”第一下我就受不了了,直接大叫起来。
老师气得一把拉过我,将我恩在腿上,挥起尺子,照着屁股“啪啪啪”就打,直打的我泪流满面。
打了50多下时,要上课了,老师松开我;“先去上课,下课继续打!”此时我屁股已经通红通红,稍微碰一下就疼。但我只有忍着疼坐到椅子上。
下课后,我又挨了一顿屁股板子。
回到家。
“回来了?到房间去吧。”妈妈淡淡地说。
我暗道不好,肯定是妈妈知道了学校里的事。到房间里我才知道,原来是我藏起来的78分英语试卷被发现了!
我默默的褪下裤子,动作很慢很慢。因为那时我是10岁,已经会害羞了,况且我是女孩。将外裤褪到脚处,接下来是内裤。我不好意思脱,但又怕妈妈再生气。只有脱下。我把衣服撩好后,趴在了床沿边,撅高屁股,等待妈妈进来责罚。
妈妈很快就进来了,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还挺自觉的。你选吧,第一次就先不用家法了。皮带,鸡毛掸子,晾衣架,钢尺。”
我选择了钢尺。妈妈又说:“95分,少一分打2下,共44下,没异议吧?”
我赶紧点了点头,今天挨过板子不久的屁股又发紧起来。
“啪!”第一下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我哼了一声,愣是没叫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每打一下,就停了几秒,在我看来,就像十几分钟。
打了十多下时,一下打在屁股中间。我疼的大叫,撅高的屁股一下子松了下去。
“加大5下。”
我一听不敢动了。可妈妈接下来全打在屁股中间,我不得不站起来,试图让妈妈少打几下。
“给你3秒钟,如果再不过来……”
“1。”
“2.”
“3”.
“不过来是吧?”妈妈怒火中烧,一把拎起我,将我绑在桌子上,继续打。
“啪啪,叫你考这么差。啪啪啪啪啪,叫你不听话……啪啪啪,叫你乱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妈妈,我知道错了……啊!呜呜……我错了,啊呀呀!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一边哭一边求饶。身子被固定住,不能动,我就上下扭动屁股,试图减轻疼痛。
“啪。”打完44下,妈妈见我屁股只是通红,说:“刚才叫了5声,叫一次打3下加上刚才的5下,还有20下。”于是又操起了钢尺。我能做什么呢?唯有哭泣和求饶罢了。
“啪啪……你说该不该打?啪啪……”“呜呜,该打该打,我错了……”
屁股上袭来阵阵刺骨的疼痛,迫使我哭泣。
好不容易挨完这顿屁板,我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妈妈让我跪到角落里,双手抱头,不许动,不许揉屁股,否则再打44下。我怕挨打,只有照做,只有用哭泣来减轻疼痛。
馨对他要打她的屁股感到惊讶。馨只知,普通员工做错事被唤到惩戒室“打屁股”是研究所不公开的内部处罚
机制;但作为一个高级职员,并且有一定职位的她没想到,为了一个不该错的数据、一次不该失败的试验,一直为自已敬仰并且暗恋着的组长竟要破天荒给予她一次铭心的痛。
“躺床上转过身去,把你的裤子脱至膝下” .组长似乎很冷地下令,他并没打算让让他心仪已久的馨跟普通下属那样带到惩戒室受罚。只是中午休息时单独来到她的寝室,小屋里闻到的满是她的馨香,那是一种熟悉的令她心醉的味道。
“我……这……”馨不知说什么好,虽知道要打她的屁股了,但她生来就不会乞怜,况且是在自已崇爱的人面前。馨与他共事以来,一直以温婉的性情和高雅的体态接触着他的冷峻。此刻,馨正不好意思地坐在自已的小床边,在他大哥般慈严的视线下,只想竭力掩避内心的局促。
虽然是第一次受到内部规章的处罚,好在有默守成规的契口,可供自已坦然面对这颇让人尴尬的处罚方式。馨站起仪态大方的身子,转身面对靠墙的里床解开裤扣,并没有站着往下褪裤子,先跪跨上一条颀长的腿准备将动人的躯体埋入柔软的被褥里,同时将不可赫免的羞耻深深掩藏。
“先把你的皮带扯下给我”。听他在身后轻而有力的使唤,馨怔怔转身,低眉垂帘,一手拎着裤腰,一手将皮带交递到他的手上。
“哦,好好趴到床上去吧。”他见馨此刻惹人怜惜的脸庞不由作出了十分轻柔地关照。屁股即将受到责罚的馨,抬眼瞟了一眼挺拔在她面前的影子,身子骨一个激凌儿,仿佛一个委屈的孩子再也无法隐忍,想要哭出声来似地钻到他怀里哭诉……再怎么说,馨也不只是一个大女孩了,是一个有了成熟风韵的职业女性,要受打屁股这种教诲,当然是说不出的屈辱。
“嗯?转过身,连内裤一起褪下!”已趴伏在床上的馨,脸向内,秀发斜斜地披在外侧,默不作声地趴着。听他低沉的摆布,往下褪裤子时,不由得将腰身稍抬,滕部微举,自我协调着身形。稍顷便将一个粉嫩白润的秀臀露了个丰满。
“屁股翘起来。”他一声低令,馨想起她曾在惩戒室里见过的受罚员工,趴在责罚桌上的屁股,在一切就绪后,被令高高蹶起接受笞打的情形。难言的羞愧,使她将脸埋得更深,下身尽力腾起,将一张虽然无限秀美却显千般屈辱的屁股难言地拱成弯月状。
无奈的沉寂并没持续多久,馨被充分裸露的、光屁股上的羞涩便被一扫而光。“啪”地一声脆响,馨的口中发出一声毫无防备的痛叫——“啊~ ”。馨抬起头张大了嘴,齿间咝咝嘘痛。还没回过神来,慌动的屁股又被喝令蹶成挨打原状。一连串啪啪声将那屁股打得花枝乱颤,红晕浮在光洁的臀肌上,一片灿烂。
馨的屁股被裸着、蹶着,腾空的肚脐下找不到一点依托。她多想趴下去,趴上那柔柔的软垫,甚至想拉个软枕兜住那无边的疼痛。多想身后铁面无情的他,只用那手掌轻轻地打,并且给点必要的安抚……是啊,一个女子的丰臀哪经过如此风吹雨打。
啪啪啪的皮带将那受罚的屁股责打得粉肉乱颤,那痛无穷无尽地咬噬着,象要把屁股吃个精光!馨竭力蹶着的屁股,在受鞭击的间隙能感受到那皮带颤巍巍地等在背后伺候着她光光的、丝毫没有遮掩的屁股,稍有镇定,便又虎虎抽下,直让那屁股颠动不已、痛不欲痛!
在馨隐忍着的呻吟中,他终于将皮带扔在她的身侧。一切静止,馨的屁股似被定格,仍然微微半耸在纤腰和半露的玉腿间。先前的白玉兰色红得十分妖艳。他被迷惑了,伸手在她脐下,竟将那散发着迷人芬芳的屁股轻柔而有力地揽在怜惜的眼前,并附上深深的嗅闻…
在韩国庆安南道的一个民事法庭上,正在对同一案件的两个年轻女人进行裁判。朴玉美是庆安道一家生产建筑橡胶密封元件企业的销售主管,而崔英姬则是首尔一家建筑商的采购部长,他们公司在获得首尔汉元大厦的承建项目后,对外就门窗密封件进行采购招标。 为了获取这项工程的合同,在社长的直接授意下,朴玉美开始与崔英姬频繁地接触,暗自给她送去了二百多万韩元现金。因此获得了这项四千八百万的供货合同。 可让朴玉美没想到的是,她的这一切都被竞争对手暗中掌握了,并举报到庆安南道警察厅经济科。 朴玉美和崔英姬两人都被捕了。被捕后对其行贿受贿的罪行都供认不讳。两家公司为了避免这商业丑闻对公司的影响,把责任都推到了她们两个人的身上,声称对她们的行为事先完全不知晓,并宣布把她们从公司里除名。这件事,在庆安南道这样的小地方引起不小的反响,其实,这商业行贿的事儿在韩国是司空见惯的,主要是这两个嫌疑犯都是出众的美女。
开庭这天,前来旁听的人很多,人们都对两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表示惋惜。在法庭上,朴玉美她们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并作出了深刻地忏悔,哀恳法庭能对她们的过错予以从轻处罚。她们的律师也对她们所犯的过错进行了辩护,但事实终归是事实。法庭审判长最后还是作出了裁决,他宣布:朴玉美因犯行贿罪判依法处司法笞刑四十,监禁六个月。崔英姬因犯有受贿罪依法判处司法笞刑五十,监禁十个月。执行日期定于第二天的上午
听到了最终的判决后,两个低着头的女人都不由得身体一震,禁不住哭出了声来,她们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既恐惧,又显得十分地可怜。一副雨打梨花的样子,让旁听的人们不免对她们产生了几分的同情心。
这时,就听审判长问道“你二人对这样的判决是否还有什么疑义吗?”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全都摇了摇头。
“法庭审理结束,退庭!”审判长用木槌敲了一下说。
法警将朴美玉和崔英姬戴上手铐,送到到本地的女子监狱内关押。执行笞刑的地点也在这个监狱内。
第二天一早,两人被带到了执刑地。因离行刑时间还有一会儿,两人对执行场地进行了一番观察。那是一个有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间。场地中央放了一张呈大字形的刑凳,它长有一米七左右,宽有四十公分。刑凳前横端和后叉端都各有一个小铁环。
在刑凳的两边,各放有两根木制的刑杖。长度在一米五左右,前扁后圆,漆成深红色。可以想象,这根刑杖不知道饮过多少女人的臀血。行凳后端还放着一桶清水。
看到眼前这些后,两个年轻女人恐惧的神色又一次出现在脸上。司法笞刑到底为什么让这两个女人对它是此如此地恐惧呢?原来,庆安南道是韩国古老传统刑罚仅存的地区,也是韩国刑罚中最野蛮原始中的一种。要求的是在执刑的过程中,让受刑者受到最大、最痛苦的肉体伤害,并且要在十几杖内必须皮破见血。
这时,从门外陆续进来了四个人,一个是穿制服的中年人。另两个彪悍健壮的男人和一个女的。押解法警打开了两人的手铐,站到了一边。那个中年人先打开文件夹,严肃地宣读道“根据庆安南道民事法院的判决,今日对朴玉美和崔英姬执行杖刑。执行次序为先朴玉美,后崔英姬。在执行中,允许人犯喊叫。”)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九点“时间已到,带朴玉美进执行场地执行!”
朴玉美尽管知道今天要受司法笞刑,但为了保持自己的体面,仍然穿着一身很得体的淡色职业装,配以暗棕色的连裤袜和奶油色的高跟鞋,显得十分高雅。
两个健壮男人过来,拉着她的胳膊,把她生硬地拽到了刑凳前。那个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又念到:“朴玉美,女,二十六岁,犯行贿罪处以笞刑四十,现在开始执行”。
刚才将朴玉美拖过来的两个人,先将她的外衣除去,露出里面一身洁白的衬衣。他们将朴玉美按倒在刑凳上,用刑凳上的皮带将朴玉美的腰部、腿部、手臂先固定在刑凳上。之后又将其脚、手kb在四个铁环上。这固定身体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他一个人脱掉了朴玉美脚上的白色高跟鞋,露出了在丝袜包裹下的小脚。这双小脚很别致,在丝袜的包裹下仍显得非常好看。另一个则向上撩起朴玉美的短裙,将其内裤连同裤袜脱到了大腿根以下。露出洁白丰满的大屁股。朴玉美此时感到羞怯难当,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当众扒过裤子呢!况且张开的两条大腿,把女子最看重的地方都暴露无遗。她把脸紧贴在刑凳上,闭上双眼,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上滴了下来。
她一向引以为豪,雪白细嫩的臀部就如同两个小山丘。这时,脱掉朴玉美鞋子的人拿来一个软垫,放到了朴玉美的脸下,防止她挣扎时磕伤下颚。当这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也就意味着笞刑即将开使了。那两个健壮的男人分别走到了朴玉美的两侧。拿起了刑杖。
“执行开始!”。两个男人拿着刑杖,在手里看了看,一丝冷酷的笑意呈现在他们脸上,“哎呀,这么一副漂亮的小屁股,打坏了可真太可惜了”!听到行刑手的奚落,朴美玉哭得更伤心了。那名女的执行官从桶舀出了一瓢冷水,“哗啦!”一下浇在朴玉美的光屁股上,让她打了个机灵。紧接着,就听到“呼!”的一声,刑杖迅速和她的屁股发生了接触。 “啪!”“啊呀!”朴玉美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如同刀割火燎般的疼痛立刻向全身各条神经蔓延。朴玉美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印记。疼痛使朴玉美的小脚拼命的扑腾着,因被困的牢牢的,身体一丝也动弹不得。“啪!”“妈呀!”又一声惨叫,又一条红印。“啪!啪!啪!啪!”随着朴玉美语无伦次的哭喊惨叫声,被刑杖打过的屁股已经逐渐变成了深紫色,明显地肿起了好高。和没被打过的地方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啪!”又一声惨呼,这时朴玉美有一边的屁股蛋已经被打破了皮,随着又一杖的落下,另一边屁股蛋也被打破了皮。果然,随着九、十两杖的落下,被打破的地方多了起来,慢慢地向外渗出了鲜血。看到出了血,行刑的两人开始将刑杖打到朴玉美屁股大腿上的每一处,杖声不停,惨呼声不断。二十杖后,朴玉美的整个屁股都被刑杖打个遍,此时的屁股再也不是刚才那个粉白细嫩的小屁股了,而是一个到处雪肤翻卷,处处渗血的烂屁股。&
“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哎呀!我的屁股呀!求求你们啦,我不敢啦!”朴玉美那副矜持高雅的气质早被这顿板子打到九霄云外去了,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湿透了,嘴唇也咬破了。但杖刑还在续继,朴玉美惨呼声越来越小,嗓子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来。屁股上的血已经从渗变成了顺着屁股两侧及大腿向下流淌,流下的血已经染红了刑凳。三十杖打完后,朴玉美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是皮开肉绽。最后的十几杖打在已经皮开肉绽的屁股上,发出是“噗!噗!”声,声音已经不再那么清脆响亮,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朴玉美屁股上的血肉随着刑杖的起落而溅起。“四十!”随着最后一杖的落下,杖刑终于结束了。朴玉美已因为过于疼痛而晕了过去。这时,那名女执行官过来验伤,她用凉水冲去朴玉美屁股上的血迹,为她涂抹上伤药。将朴玉美带过来的那两个法警走过来,将朴玉美身上所有固定的皮带全部解开,并将朴玉美用冷水激醒。为她提上了裤袜及内裤。穿上的裤袜及内裤马上被她屁股上的鲜血浸透染红
朴玉美强忍着疼痛,穿上了鞋子,脸色一片惨白。
“朴美玉,你的刑事处罚已经执行完毕,可以被带回监狱医务室去治疗刑伤。但你要记住,如果下回再犯,就不会是只打顿屁股了。”刚才核对朴玉美身份的那个女人说道。杖刑是结束了,“屁股上的伤痕也可以治愈,可我心上的伤痕却永远地留下了。下回哪里还敢在犯啊。”朴玉美心里想着。推开要搀扶她的法警,强忍剧痛,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行刑室。
崔英姬在一旁看亲眼目睹朴玉美受刑的惨状,心里的恐惧更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她四十杖就打成了这样,那我五十杖要怎么挨啊
不管崔英姬怎么想,该执行的始终会执行的。两个法警走了上来,强着拽她,按她到刑凳上,像绑朴玉美一样绑好她,褪下了她的裙子。和朴玉美不同的是,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配上黑色丝袜甚是撩人。她的身段玲珑有致,显得比朴玉美更加丰满,更加成熟。这也让法警不禁咽了口口水。由于崔英姬没穿内裤,法警便将她的丝袜扯下,露出了她那如雪一般的丰臀。崔英姬皮肤本来就白,在黑裙子映衬下显得分外好看。法警拿来垫子垫在她小腹下面,脱下崔英姬的高跟鞋,并用鞋跟轻轻敲敲崔英姬的屁股,坏笑几声。崔英姬泪水慢慢滑落,法警也随着女警官把水洒在崔英姬的屁股上时挥起了刑杖。“啪!”“啊”法警也许是被崔英姬美好的身段刺激了,下手比之前更重,只是一下,崔英姬的屁股便红肿万分。“三,四,五…”随着又几下击打,崔英姬再也受不了了,拼命挣扎拼命求饶。“饶了我吧!好痛啊,我再也不敢了。啊!”第六杖,崔英姬的屁股破了,鲜血慢慢流了下来,崔英姬额头满是汗珠,头发早已散乱。刑杖还在继续,“二十”“啊”崔英姬又大叫一声便不再呻吟。法警走近,发现她晕了过去…
于
话说明永乐初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在苏州城内有一大户,名为常府.祖上乃开国大将常遇春之后.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家中主翁常广德,乃苏州富商,可惜人到五十才得一子.唤做宝来.从小娇生惯养.如此这般十年寒暑.常小少爷年及弱冠.家中长辈百般宠爱,故此,宝来生性怪癖,喜怒无常,专好偏门做到,奇淫技巧.
府内有一俏婢,豆蔻年华,羊脂白玉.幼时进府,更名青梅.由于青梅人长得清秀有佳又乖巧可爱便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一日,青梅正在院中为老夫人煎药,正巧被宝来少爷看见.当时正值冬季.宝来少爷一身貂皮大氅从外面归来,正看见一身素衫的青梅孤身蹲在院中,漫天大雪,青梅只着一件单衣,手持小扇,轻缓摇动,不觉心中大块,当即便跑到母亲屋内,要求将青梅指给自己房上,照顾起居.母亲常柳氏见到儿子如此这般坚持,便将青梅唤到身边,对青梅说“青梅,从今日起,你便去少爷房上做事,记得好生照顾少爷,若是少爷出了差错,唯你是问”.青梅颔首轻喏,从此,青梅便成了宝来少爷的贴身丫鬟.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四月花开.一日大早,宝来少爷起床更衣后,坐于书房看书,翻来覆去终觉无聊,便将书放下,却见青梅俯身跪于床上收拾被褥,此时青梅上身单衣小褂,内配绿藻罗裙,一轮翘p,如应水满月.左右晃动,惊艳四方.宝来少爷顿时玩心打起.专目一想,计上心来.
于是便摊开纸墨,高声唤道“青梅过来,帮我研磨,少爷我要写字.”青梅正在收拾少爷的被褥,忽听见身后宝来少爷高声呼唤,便加快手头速度,正好被褥道“少爷,青梅就来”
青梅缓缓下床,弯腰穿上皂色软鞋.快步走到书案旁边.此时的宝来少爷已将宣纸展于案前.旁边设有,一方上好端砚.青梅轻车熟路,一只素手,请撩袖袍便为宝来少爷研其磨来.身子微微轻晃,小pp丰满挺翘,随着摆动,规则画圆,宝来少爷看来,心中大喜,好戏开演,随后便假意专心,提笔疾书.青梅只见少爷手掌毛笔,龙飞凤舞,一张大纸刷刷刷刷,便布满了文字,心中知说“好快”,心思分身.目光全都盯在了少爷的作品上,看得出神.宝来少爷看到一旁痴痴的青梅便知时机已到,于是突然抬手,“哎呀”一声,右手正好打在青梅手上,青梅手中端砚立马掀翻.乌黑的墨汁一下铺满了整张书案.自己的“作品”也被墨打黑.
“哼!”宝来假以怒声大喝!将笔掷与地上,青梅不知是戏,只觉自己犯了大错,不由惶恐万分,马上跪于地上,低头小声说道“丫鬟有罪!”宝来少爷看着附于地上的青梅,一阵暗笑.玩味正浓,于是继续详装发怒“好好的字画被你给毁了!你说怎么办?!”青梅瞬间想起前年老夫人说的话,如雷贯耳,娇躯不觉一阵微抖.颤颤巍巍的说道“丫鬟愿听少爷处置,觉悟怨言,只求少爷不要将此事告于夫人”宝来少爷听完一阵狂喜.于是便说,“那我今天就带夫人执行家规,给你好好长长规矩”青梅暗舒一口气,便抬头说道“愿凭少爷处置”
宝来少爷从书柜中取出一根藤条.此藤条长三尺.青藤泡于桐油百日,在放于阴凉之处,自然阴干,柔韧无比.握于手中,抬手凭空挥舞,只听空中“呼呼”作响.
青梅看完,便闭目转身,归于地上.轻声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
宝来少爷上前笑道.“起来,谁说要这么执行!”
青梅睁眼转头已获得问道“常府家规,不是鞭笞后背20笞吗?”
宝来少爷笑道“不告于夫人,便要执行我的家法!”
青梅蝉眉紧蹙一阵疑惑.“少爷的家法?是个什么门道?”
宝来少爷扶起青梅说道“我不打你的后被.我要打你的小pp”说完,便在青梅的小pp上“啪”的就是一巴掌.只感觉手心肉……..浪…..阵阵,快活无比.
青梅也是一声惊叫“啊~~”一脸羞红道.“这怎么使得.”
宝来少爷摇摇头说道“这个要是使不得,咱们还是去问问夫人什么可以使得吧”说完便要拉着青梅找夫人评理
青梅顿时慌张,她心中暗想“这件事情要是闹到了夫人那里,最多夫人也只是说少爷贪玩胡闹,但自己的事情,夫人定是不肯放过,家法是小,万一夫人生气将自己逐出常府,那自己岂不是呜呼哀哉?!”想透这里,青梅只好急声说道“别别别少爷,就听你的,只要不告知夫人,少爷的家法….青梅…受的”说完之后,青梅只觉一阵羞涩.脸红的像苹果一般.
宝来少爷自知青梅已经上道.便不做纠缠.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说道.“过去自己趴好”
随时答应了少爷的要求,但也是应急,如今真的要做,青梅更是羞愧难当,贝齿轻咬朱唇,小手死命的撕扯这衣角.最终把心一横,快步走于桌前,翘起高耸坚挺的小pp.爬于桌上,美眸紧闭,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
宝来少爷走到青梅身后,用藤条戳了戳青梅的小俏t.直觉的蓬松无比,弹性十足.青梅感到小pp被藤条间隙狂点,酥麻无比,脸部更是红晕.但有不好发作,只能紧紧闭上双眸.
宝来少爷缓缓说道“将衣裤退光”青梅大惊问道“这是为何”宝来少爷说“推掉打,你记性长的快.”青梅只得一心发狠,伸出一双白玉素手,将绿色罗裙缓缓退下.一轮如月赛雪的美tt,展现出来.丰满挺翘.青梅只觉大羞无比.脸烫的像火炉一般.但也只能轻声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宝来少爷非常满意.看着眼前一切,不再多说,挥手举起手中藤条,便是一轮“啪”一声脆响.油亮的藤条瞬间掠过,青梅,粉嫩细滑的小pp.一道暗红色的条痕浮现其上.
“啊~~”青梅一身大叫,刚刚的一下,春梅只觉矿痛不已又是羞涩难当.两种感觉混在在一起,不知是何滋味.只觉疼痛难忍又觉羞耻无边.
宝来少爷看着劲起,又是用力一阵挥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藤条在宝来少爷手中,如同飞舞银蛇,左右开弓,打得青梅的娇嫩粉白的小pp密不透风.转眼之间,原本雪白的小pp便变成了红彤彤的小石榴.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袭上心来,青梅眼中顿时婆娑,眼泪不自觉地顺着青梅俏丽的脸庞流了下来,落在了桌子上但嘴上只能说到“少爷,青梅长记性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几十下的抽打,两片小pp已经被抽的红肿高耸.一道道抽痕像毛毛虫一般,遍布青梅整个小pp.此时的青梅只觉小pp一阵火热刺辣,疼痛难忍.眼泪哭湿了小褂前襟.
宝来少爷突然停手,对这青梅道“你把pp用手扒开”青梅抽啼道“少爷为何?”
“死丫头,我说怎样就怎样,还敢顶嘴”宝来少爷说完,边用藤条大力抽了一下,“啪”一声打响,此下力道生于之前百倍.一道暗紫色的痕迹横于,青梅红肿不堪的小pp上.青梅无法抵抗,只得颤颤巍巍的用两只小手,将自己本就肿胀不堪的小pp,向左右大力分开,一道,分红的勾缝,呈现出来.里面皮软肉嫩,宝来大喜.挥动藤条继续抽打.“啪啪啪啪啪”一顿狂风骤雨,菊花娇嫩也不低狂风辣手.一股股更大的钻心蚀骨的剧痛有青梅的下面传来.浑身如过电一般,骨软筋麻.青梅只觉天旋地暗,羞愧,苦痛,热辣,肿涨.不止是小pp.连自己娇嫩无比的菊菊,也没逃过这般厄运.此时的小菊菊已经被抽打的红肿外翻.像一颗含苞待放的牡丹.鲜血如花蜜一般,从牡丹的花蕊处缓缓流出.青梅放声大叫“嘶~~~~~嘶~~~~~·恩~~~~~啊…少…爷…少….爷,,,青梅…啊~~~知错,,,知错了.求少爷,,,,啊,…放过青梅.,..”、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抽打.青梅一声惨叫“啊~~~~~~~~~~”便昏倒过去,全身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整个俏t崛起.不知过了多久,青梅渐渐醒来,只见自己,高崛小pp.瘫爬在地上.小pp上火辣剧痛.小菊菊因过分蹂躏,已经外翻肿大,自己原本紧密的勾缝被肿胀的牡丹撑开.稍稍一动,一阵撕裂的苦痛,“哇啊…”青梅,再次惨叫.
只见宝来少爷,一手端墨,走于青梅身后,抬手便将墨汁,倒于青梅被璀璨的小pp只上,嘴中念叨“长记性吧”
冰凉乌黑的墨汁,滴在了青梅满是伤痕的小pp只上,冰冷不说,扯痛更烈,犹如盐水一般.更有几滴,顺着勾缝流入菊菊,到灌入青梅体内.青梅直觉浑身无力,全身瘫软.腹中绞痛,再也忍受不住了,“噗噗嗤~~~~·”“哗啦哗啦~~~”一道银线,一道黄线,两股喷泉,瞬间喷涌,屋内腥臭异常…青梅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羞ru的哭了…而宝来少爷哈哈哈大笑,转身坐于书桌之后,拿起刚刚翻阅的书籍继续阅读.
青梅两眼无神.下面脏乱不堪.红肿的俏t以及高高崛起,.只是两片小pp,却被墨汁染黑了大半.双脚的罗袜也被温液黄汤,弄得肮脏无比.眼中含泪口中念叨“少爷,青梅长记性了”
宝来少爷也不放下手中书籍,只是回声说道.“下次再犯,就用新的家法伺候!”
慕雅蛋糕店(ff,主弱贝强)
这家蛋糕店坐落在西华名苑的附近。虽然蛋糕价格高,但每天来这里光顾的顾客都络绎不绝。西华名苑是豪宅,有钱人当然比其他地方多,可是有钱人品味也会比一般人高,而这里能够长期垄断蛋糕市场,肯定有独到之处。
蛋糕店里只有一个店员,她既是店长也是甜点师。二十五岁的云巧长得精致耐看,但她不是那种一眼就能惊艳全场的美女。一米六七的个子在富人区的女性中并不算出挑,因为工作服比较厚的缘故,常人很难注意到她的身材。
当然,林月婵除外。作为一个小吃货兼富二代,林月婵每天都会来光顾慕雅蛋糕店。在品尝蛋糕之余,余光都会放在云巧身上。偶尔云巧弯腰收拾货架的时候,林月婵都会小心翼翼去打量云巧的臀部。
虽然云巧穿的厚,但是臀型还是依稀可见,不用猜,围裙下长裤下的那两朵“荷瓣”肯定是有料的。作为一个喜欢实践的小女主,林月婵当然很中意。
每当云巧回过头来看林月婵的时候,林月婵又只好侧过头,装作没看见。
这一来二去,林月婵就更加忘不了云巧了。
这一天,云巧端来蛋糕的时候,林月婵正在逛sp网站。
等到云巧到跟前时,林月婵才察觉,慌忙收起了手机,也不知道云巧有没有看到手机里的内容。
“哦,蛋糕来了呀,谢谢姐姐。”林月婵脸红的像个虾米。
云巧也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林月婵心想完蛋了—估计云巧姐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变态想法了,天天盯着人家屁股看,这下啥花花肠子什么的全部暴露了…
要是说出去,自己怎么做人呀!
这个蛋糕吃的是味同嚼蜡。甚至还有点害怕。
临走前,云巧竟然主动拿了一个精美的盒子走到林月婵的跟前,精美的盒子上还系着一条粉色的蝴蝶结。
“月婵,这是送你的小蛋糕,本店推出的新品。”云巧说完转过了身,背对着林月婵,围裙的系带好像松了。
“帮姐系一下围裙呗。”
林月婵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只好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把云巧的围裙系好。云巧顺势捏住了林月婵的小手,吓得林月婵想往回缩,却发现力气远没有云巧大。
“多好的小手,冰凉又不失体感,修长又不失巧妙。”云巧回身,撩了撩过耳中短发,那清爽俏丽的面孔近距离接触,竟让林月婵险些忘了呼吸。
……
林月婵回到家后,打开了盒子,的确是一种没见过的蛋糕。
勺子掂起一小口,入口即化,软糯可口。林月婵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正纳闷为什么云巧姐要送自己蛋糕时,看到了压在蛋糕底下的一个字条。
“扯掉蝴蝶结,打开盒子,品尝你最中意的美味。”
林月婵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准备扔掉,又猛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可爱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
过了两个星期左右,天气变热了许多,白天温度高达三十七八度。
林月婵再次来到了慕雅蛋糕店。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云巧将蛋糕放在了一个客人桌上,看到林月婵光临,眼中有种难以掩饰的兴奋。
“云巧姐,你怎么还是穿这么厚啊。”林月婵发现云巧没有换衣服,就很纳闷。
这回轮到云巧脸红了。
“云巧姐,我最近在健身练力量,所以不能经常吃蛋糕了。”林月婵说。
“哦。”云巧失落地应了一声。
“没有事的话,我走了啊!”林月婵坏笑着。
云巧闻言,一把拉过了林月婵的手。将她拉进了厨房。
一米六三的林月婵直接被她壁咚在了墙上。
“云巧姐,你干嘛呀…”林月婵花容失色。
“快,帮姐系围裙。”云巧转过身子,趴在一米多高的橱柜上。
“可是…明明就是系好的呀。”林月婵就差笑出声音了,可还是强装淡定。
“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云巧把臀部撅的更高。
“云巧姐,原来你也是…”林月婵再也难以按耐心中的激动。
“对呀,我是女贝,你是女主。首先,我是个狂热的爱好者,已经好久没有挨过打了。第二,现在天气这么热,加上我有暴露癖,所以我想露光屁股。第三,最近上火,土方子受点皮肉之苦又可以下火,而且,你的手的体感又这么棒,我想享受一回。第四,被打一顿还可以解压。”云巧一口气将真实想法全部说出。
“月婵,请赐打。”
林月婵也不再废话,直接解开了围裙蝴蝶结,剥下了那条带汗的牛仔长裤。
圆润巨大白皙的光屁股直接呈现在眼前!
云巧姐…竟然没有穿内裤!
裸露的时候才知道,云巧的臀部弧度比一般人曲率大太多。穿裤子的时候无法完全展现她的胯宽,肉厚。
大白屁股往后缩了缩,像是过度兴奋时的欲拒还迎。云巧的臀部夹杂着汗味与体香,虽然味道有点怪,但反倒更增添了行刑者的欲望。
林月婵的巴掌急促落下,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林月婵虽然臂力不大,但掌力可是相当不俗。美少女这一下下的掌刑也不是闹着玩的。
云巧哎呦哎呦,叫了个没停。
“啪!啪!啪!”林月婵的小手用心地蹂躏着大白屁股。
这三掌每一掌都打在同一个位置。夏日透心凉的快感没抵过痛感云巧一时没撑住,哭了出来。
哭归哭,却没有求饶,云巧反而把屁股勇敢地迎了上去。
林月婵的小恶魔心态可不会这么轻易作罢。就像一个饕餮的食客品尝鲜美的鲈鱼。绝不会轻易地放过最肥美的地方。
整个大屁股几乎处处都印上了或浅或深的掌印。
“打不坏的,请赐打。”云巧勇敢地说。
我最爱的经典《乔安在洛可小镇》第一章(上)
乔安眼睛有点肿,小脸有点沮丧,但21岁的姑娘依然散发出独有的美丽。老狄克老远就微笑起来,他坐在一截圆木长凳子上晒太阳呢,旁边是他不爱讲话的19岁的小儿子,小伙子眼睛直直盯着走过来的乔安看。
老狄克懂得他年轻的儿子!多可爱的姑娘,尤其象是乔安这样的东方姑娘。据说她的母亲是中国和南洋的混血,娇小又饱满的身材,光洁细腻的象牙黄皮肤都来自她母亲的遗传。
乔安的母亲没告诉她父亲是哪国人,也许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母亲在小酒吧里做女招待,狂欢日的时候也给客人唱歌或跳舞,讨取的小费变成母女俩的胭脂和沙裙。小乔安随母亲在印度洋的远洋轮上长大,她没继承母亲的放浪,反而长成了一个单纯乐天讨人喜欢的姑娘。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瑞德尔医生,医生对乔安一见钟情,她那南洋血统的略显稚气的短短脸蛋,湿润上翘的小厚嘴唇,在医生眼里无比的鲜嫩和性感;还有裹在劣质纤维裙里的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子,仿佛天生就是用来调情的。
洛可小镇唯一的医生,瑞德尔先生,独身很久之后决定把这个姑娘带回家,何况他的诊所也需要一个助手,这样还能节省好一笔!而对乔安和母亲来说,丰足稳定的生活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呀!于是,小镇上多了道风景,风景就住在狄克家隔壁。这几天,隔壁传来的声响让老狄克有点兴奋,他年轻的儿子也听到了,也有点兴奋,只是这羞涩的少年不象他老爹那样喜形于色。
乔安边走边不自主把两支纤细而圆润的手臂放在身后,其实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的屁股已经不那么痛了。上个星期,她的运气好象特别不好,被瑞德尔医生连续教训了三次。
第一次是老毛病――药片装错瓶,这是医生不容许的事情。可那些白药片看上去都差不多,只有白颜色的深浅和纹路上有很微小的区别,恐怕除了瑞德尔医生自己,谁也没本事分得那么清清楚楚的,稍一不留神,准会弄错。在医生桦树条的威慑力下,乔安进步很快,最近这两个月几乎没错过,偶尔几次,瑞德尔医生只是警告后就原谅了她。可是这个星期一中午,医生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久违的桦树条、痛得钻心的屁股、羞辱的墙角罚站……而且已成贯例,晚上会有一场激情做爱,好象她的泪痕和可怜的红屁股尤其能提升医生对床第的兴致。
第二次是因为顶撞医生的母亲,乔安一直听不懂老瑞德尔太太发音古怪的乡下英语,但直觉地感到她不喜欢她,几乎每次她的造访都会让瑞德尔医生对乔安发火。这一次,当老太太指责她没把卷心菜叶子洗干净时,乔安忍不住回了句“只有上帝知道!”老瑞德尔太太十分气愤,骂她是“来自东方的邋遢小猪”,并毫无悬念地提及了她的心脏。任何一件不顺她意的事,都会危及到她心脏的健康,她的“被邋遢小猪侵犯了的脆弱心脏”理所当然引起了瑞德尔医生的重视,医生不耐烦地停下手中活计,当场掀掉乔安的裙子,按牢在膝盖上,一把扯下任何布片的遮挡,蒲扇般巨大粗糙的大手掌,“啪、啪、啪、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揍在屁股上。乔安仿佛缩回到小时候,变成一个让母亲心烦得忍无可忍的无性别孩子。医生拒绝听她的任何解释,仿佛是要做给老瑞德尔太太看似的,医生一边使劲挥巴掌,一边故意把姑娘赤裸结实的光屁股对准母亲的视线,直到老瑞德尔太太自己骂累了停止唠叨为止。可怜的乔安,屁股前天刚被桦树条修理过,还没有完全消肿,一顿巴掌又唤醒了所有的痛觉神经,变本加厉地发作,她不敢大声哭,拼命压抑着哭声不叫出来,是怕被隔壁的狄克先生家听到。尽管这在洛可小镇上绝不算什么新鲜事,但乔安毕竟是个有自尊心的姑娘。
在乔安跟瑞德尔医生来到洛可镇的第三天,就惊异地看到了一幕难以置信的情景:一个16、7岁的大姑娘在院子里蹶着屁股被一个中年男人鞭打,女孩自己用手拎高裙子,弯腰撅腚的样子真是羞辱,红痕累累的大屁股整个都露向外面,她红红的泪脸一半藏在棕色乱发里,随着鞭打嚎哭……后来在她父亲命令下,两条白腿颤抖着分开,屁股在鞭打下剧烈扭动,阴部和肛门都若隐若现了,天哪,羞耻死了!
更可怕的是,还有几个男人围在院子外边:
“瞧,芬妮又挨屁股了!”
“她总是因为懒惰被她父亲收拾!”
“我打赌这没记性的姑娘一年365天有300天屁股是肿着的!哈哈!”
“我赌她至少肿305天!哈哈”
“这妞好象发育得不错,屁股真肥!”
“我看老乔治那根藤鞭也该换换了,用了多少年了!”
他们吸着雪茄烟象观赏最平常的电影一样观看着,讨论着。
太可怕了!但这就是洛可小镇。此后的一个月,乔安又接连看到了几次女孩无限羞耻地光屁股挨打的场面:杂货铺老板的漂亮未婚妻,在进货小货车里被男人赶下来,解下皮带当街上演“驯悍记”;镇中学的校园里每天早晨都传来或尖锐或浑厚的啼哭声;老乔治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挨打后,有时还在院子里亮着红屁股罚站,不许提上裤子。乔安不解,瑞德尔医生说那是为了增加他们的羞耻感,有助于记住教训。这太可怕了。
正文 第一章(下)
而且,那一个月里,她最担心的预感应验了:因抱怨去小镇教堂,她的身为基督徒的英国丈夫兼监护人瑞德尔医生同样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顿打屁股的惩罚!她曾这样猜测过,但那一刻到来时,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没有遵照他的命令立即趴在桌子上露出光屁股,直到被按在桌子上时还在不知所措地踢蹬,这让医生十分恼火,不得不用绳带固定了她的双腿,乔安受到的第一次婚后教育是医生用一根前面分叉的可怕皮带执行的,他变魔术似的随便就找出了这么一个特殊工具,自然得象拿出家里的筷子或汤勺一样,第一次的鞭打因医生的愤怒而又准又狠又久,说真的,头几鞭只是震惊没怎么觉着痛,但很快被真实的痛苦取代了,当屁股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皮带火蛇般咬过几遍时,她跌入地狱……
晚上乔安流着眼泪趴着睡觉,第一次思念母亲和船上飘流的生活。她年轻简单的大脑意识到,在洛可小镇,每一个成年男人都不会放弃管教、体罚妻女的特权,而洛可小镇的每一个女孩的屁股都随时会不定期的红肿或者更惨。
第三次,哦,还有可怕的第三次,这星期她共挨了三次揍,最后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令她今天刚刚能正常地坐下来。
当医生逼问出她买新发带的钱是靠几次谎报消炎药水价格省下的后,他决定给她一顿难忘的教训,他一板一眼地找出几种工具:拖鞋、宽皮革板子、竹尺、桦条……洛可小镇上生活了37年的瑞德尔医生家里,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出合适的打屁股工具来,他好耐性地用了整个下午来对付这个说谎姑娘的屁股,乔安被强迫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挨了几百下不同工具的抽打――趴着、跪着、弯腰蹶着、扶墙站着、两脚并拢和分开,突出屁股的各个部位迎接鞭打,大腿上方甚至隐密的小屁股沟都未能幸免,两片屁股的下方挨的最重,肥肿、灿烂、不堪触及,弥漫着油煎般的刺痛,象滋滋冒泡的法国煎蛋……最后,她被命令把一支脚上架在椅子扶手上,被皮绳捆子仔细地抽打大腿内侧的嫩肉,可怜的乔安姑娘,小脸已被眼泪浸肿,全身都是那么的疼痛和疲惫,她痛哭着跪下来肯求瑞德尔先生的饶恕,她发誓永远也不敢说谎了……
太阳大刺刺地,头发被晒得软绒绒地塌在脖子上。这暖暖的午后本该是洛可镇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这种时候人人都很容易学会享受富足安祥的小镇生活,就象晒着太阳的老狄克父子。
“下午好!狄克先生。今儿太阳真好!”乔安假装轻快地跟邻居打招呼。
年轻的狄克先生目光闪烁着低下头云。这傻小子有点暗恋她,总在人群中贪恋地盯她看,乔安早就看出来了。今天他好象格外害羞嘛!一定是因为自己头上的新发带,她有点得意地想。这红鼻子的少年真是有趣极了!一个礼拜都不怎么顺利的乔安,瞬间就把挨屁股的不愉快暂时抛在脑后了……
老狄克宽心地笑着,他完全读得懂这个刚才还心事重重、现在又面色红红的姑娘。
“下午好,乔安!坐下来晒晒太阳吧!你真象阳光下的小鹿一样漂亮!”
“哦…我不坐了!”乔安下意识紧了紧屁股,“瑞德尔医生等我买薄荷粉回去!”
“薄荷粉可是好东西呢!”老狄克笑得更欢了“……尤其是家里有你这样年轻姑娘更要多备一点,它能缓解坏女孩被桦条打肿的小屁股!哈哈!”
乔安刷地红了脸“瑞德尔医生是为了配清热药才让我去买的!”她急急辩解道。
“哦,当然。象乔安这样懂事灵巧的姑娘!是不会需要薄荷粉的!”
乔安的脸更红了,她想快点走开,又觉得没必要表现出那么苍皇似的。
“不过乔安。你的眼睛有点肿,象是哭过!”
“我……是的!是因为这几天我想我妈妈了。”
“是吗?最近我也睡得不太好,你家里有好几个晚上传来‘啪、啪、咻、咻’的声音,是瑞德尔医生在拍打什么吗?”
“哦,没有!……不,是的,是瑞德尔先生让我拍打被子呢!”
“哦?不是吧?我怎么听那声音就象拍在光溜溜的皮肤上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谁的屁股呢!哈”
“您说什么?就是的……就是被子” 姑娘直着脖子小声嚷嚷起来,“瑞德尔先生经常拍打被子,您知道的,晒过的被子拍软了更舒服些……”她有点说不下去了,她看到羞涩地低着头的小狄克先生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哦?!瑞德尔医生前天晚上拍打,嗯,拍打那个那个被子的时候,你哭得挺厉害的!”
“我……我哭,我都说了,我哭是因为我想妈妈了”乔安急躁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早就该听出他不怀好意才对,早就不该跟他们说话才对,她气愤地叫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看你自己的脑子有问题!”
“瞧,这是怎么了,乔安?!”老狄克一脸无辜地站了起来拦住她,“上帝!这镇上从没人敢说我脑子有问题!医生都没说过!”
“你走开!”乔安终于气哭了,伸手想把老狄克推开,她的薄荷粉还没买呢,回去晚了医生又该发火了。
“多么粗鲁!并没有人伤害你呀,你哭什么?”老狄克真的很生气的样子“你说我的脑子有问题!可你,你的行为和语言一点都不象个有教养的小姐!”
老狄克声音渐大:“我相信瑞德尔医生不会允许你这样无礼地对待一个值得尊重的老人!我一定会奉劝他给你适当的教育,我相信以医生一贯的礼貌和正直,他会那样做的!”
当乔安身后传来最后一句叫嚷时,因脚步加快而有些刺痛的屁股突然一阵接一阵地发麻,她的双脚一下软了下来……
正文 第二章(上)
晚上,老狄克的家的房门准时被叩响,一切正如他的预料。其实他根本没生那姑娘的气,相反正觉得这一天非常有趣、非常好笑,他眼前不停的浮现乔安那憋得红红的小短脸和急着争辩的紧张表情,他当然还注意到,在听到他的威吓后,姑娘丰满的屁股很不自然的扭动和颤抖起来,实际上那才是他要威吓的真正目标……多么可爱的乔安小东西!多么圆鼓的小屁股!多么走运的瑞德尔!
“晚上好,狄克先生,冒昧打扰!”医生彬彬有礼、两手放在身前,左手心里却圈着一根软藤鞭。高大健硕的瑞德尔医生身后站着老狄克想了一下午的乔安,她穿着条干净宽大的羊毛布裙子,脑袋低低垂着,脸蛋湿漉漉的,显然是哭了很久,而红红的眼睛还嗪着泪。
“晚上好,医生!别那么客气!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邻居和朋友!欧,您看,您太太怎么又不开心了!”老狄克摊开手,无奈地摇着头:“现在可没什么人惹您呀,尊敬的瑞德尔太太!”
“狄克先生,您这样说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请您还是叫她乔安吧!我带她专程来道歉!她今天曾那么不礼貌地对待您,非常感谢您把这一切告诉了我。您知道我是多么的惊呀和愤怒,这完全违背了我一贯以来对她礼仪方面的训导和告诫,尤其是对您这样一位镇上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医生把目光严厉地转向年轻的妻子:“我说,乔安,怎么还不快向狄克先生道歉!”
乔安抽噎着,背书一样说出准备好的致歉辞!“请、请原谅我、我下午不礼貌的行为。狄、狄克先生,我很抱歉!我……嗯,瑞德尔医生,他已经、已经教导过我……”
“教导?”老狄克夸张地望着医生“我想你们不会为一个脑子有问题的老家伙怎么样吧?”
“告诉狄克先生,你刚才受到了什么样的教训!”
“我,我,我受到了惩罚!瑞德尔医生,给了我一些惩戒,我的,我的,屁股的惩罚……”她害怕地不敢看医生,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你的什么,你家里的被子吗?”
乔安羞出了眼泪:“是…医生鞭打了我的屁股!”
她刚说完,就听到了瑞德尔先生新的命令:“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脱下内裤,让狄克先生看看你所受到的严厉教育。”乔安迟疑地,但她确认没有听错。她苦着小脸可怜地望向医生,立即被他凌厉的目光迎上来。这是她离开母亲后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而此刻,后股火烧火燎的热痛使她真是怕极了这个男人,她咬住嘴唇慢慢弯下腰,拎起裙边……
看到乔安裙子里面宽大的浅色灯笼内裤,老狄克心头兴奋又滑过一丝淡淡的伤感。洛可镇的少女们、少妇们几乎都穿过这种内裤。多年前,老狄克的妻子沙拉还健在并年轻,也曾无数次在被按在他有力的膝盖上挣扎扭动着红艳艳的小肥臀,一顿巴掌倒无妨,打得再重也会很快消肿,但犯错严重时他就要根据程度选择桦树条、藤鞭、皮掌、皮带、竹片、军尺等等其它工具了,最严重时还有几种工具轮流用的时候,到时那两片本来就肥嫩的肉瓣儿,会象发酵面团般高高肿起来,就只能穿得进这种内裤了。
壮年时的老狄克是个有创意的男人,他针对沙拉胆小害羞的特点还准备了一套钢针,钢针的效果其实远没有藤条来得厉害,但却能引起更大的恐惧。因为屁股长在身后看不到,钢针作用面积小,让她猜不到落点,加深了恐惧;钢针致痛集中、有力、剧烈,进一步加深了等待的恐惧,所以反而没刺之前的猜测和等待才是最难熬的;另外钢针只要不留在肉里,效力是很短促的,且不留伤痕。非常适合沙拉这种又必须管理,又惹人心疼的姑娘。而事实证明沙拉对钢针的恐惧并不亚于藤条等工具。
当她屁股的各个领地全部肿胀得不能再打了,仍被认为未达到惩戒目的、或者偏又犯了新的错误时,狄克太太最怕的钢针就用得着了。狄克先生让她趴在桌子,固定住手脚,是为了避免因挣扎而受伤。滚圆的屁股从桌边翘高,显得更加突出。然后他故意延长前奏的时间,在狄克太太的害怕的抽泣中,把钢针摆在桌子前面,用酒精一根根认真擦试,然后拿起一根,绕到她的身后,他有意用针尖轻轻游动在整个肥肿的屁股上,一会左边、一会右边、一会剥开当中最脆弱和害羞的臀缝,把针尖划向皱折。可怜的沙拉用力扭头看但什么也看不清,真正刺入的落点永远出其不意、永远是在她最毫无准备的地方,短促的剧痛后针就被拔出;然后换第二根,再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中间,惊恐的等待使她失声痛哭,拼命求饶,臀肉筛糠似的颤抖,用不着几个来回,往往是针还没刺进,她就吓得面如土色、哭成一团了。
那年代,对于那些需要天天或时时管教的顽皮女孩,还有一种开后档的灯笼裤,站着看是裤子,只要一趴下,两边的裤片立即从中间自然分开,露出整个完整的屁股来受罚。既省却了脱裤的麻烦,也警示着最没记性的姑娘们,将有一段时间内、随时、随地被赏一顿重重的屁股刑。所以开档裤里的屁股往往最挂彩的屁股,穿开档裤也是件十分羞耻的事。新婚的沙拉因掌握不好炉子的火候,连续一星期让全家吃烧焦的土豆酱,她宁愿每天都自己脱光裤子主动趴在固定的地方受罚,哭着恳求丈夫别让她穿开档裤,老狄克没答应她,洛可镇的男人是很讲原则性的,尤其是在管教太太这方面,他们说到做到。沙拉被要求穿了一个月开档裤,一个月快结束的时候,她烧制土豆酱的水平无人匹敌,几年后在小镇上开了第一家土豆酱店,这是后话了。可惜如今的洛可镇男人教育太太愈发马虎了,开档裤不知何时已无人穿了,否则老狄克真该建议医生给乔安制一条,这个星期这丫头的屁股可一直没闲着。
正文 第二章(下)
乔安小心地、小心地褪下灯笼内裤,一点不轻意的碰触都会牵动刺痛的屁股。灯笼裤落向脚踝的那个瞬间,她蓦然发现客厅旁一张门帘边上,正藏着一双眼睛和一只淡红的鼻子头,是19岁的小狄克。通常是在礼拜天的教堂里遇到他和父亲一起,男孩热辣的目光总是追随她,这种目光,任何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能敏感地查觉。乔安总是挂着矜持的笑容假装没注意他,有时走过他身边时,她故意抖抖蓬松的发稍,拂到少年脸上。这和爱情无关,纯粹是被人注视和欣赏的快感,漂亮女孩子们常有的小小骄傲。可是此时,他正在偷看她……她不知以后怎么面对他,还怎么去教堂,她什么骄傲都没有了……
乔安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但她不敢违背医生的命令,麻木地把裙子夹在腰线上,两手下意识地放在前面,挡着她的隐密小花园,然后转过身去,对着两个,不,确切说是三个男人的视线,把她红红的、肿肿的、圆圆的、鼓鼓的、又增加了很多新鲜鞭痕的屁股展露了出来……
老狄克饶有兴致地叼着他的橡木烟斗,走近乔安身后。乔安更低地垂下头,局促地站着,不自觉地缩着屁股,好象这样可以稍微藏住点什么似的。
瑞德尔医生很不满:“弯腰!裙子拉高!把屁股蹶起来!你这样,狄克先生怎么看得清楚呢?”
乔安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尴尬极了,她真的没法弯下腰去!但又听到了平静却充满威严的语句:“你又想不听我的话吗,瑞德尔太太?!出门前我交待你什么来着?!听着,弯腰!给我蹶屁股!蹶高!快点,别让我在狄克先生家发火!……再弯!再向下弯腰!”
再弯?弯不下去了啊!可她此时敢抗拒医生威严的命令吗?她强忍着不哭出来,红着脸重新把屁股使劲往上蹶着…天哪,没有比这更羞辱的姿势了,没有比展览被重重鞭打过的丑陋屁股更丢人的事情了!
但这仍未能让瑞德尔医生满意,他亲自走上前去,长臂有力地夹住他太太小小的腰肢,用力向下压,这下她那红屁股高高凸起来,全部一览无余了。另一支手在她屁股中间上拍了一掌:“放松!”被高大的医生夹在腰间,乔安脚已经离地了,本来还用力并拢着双腿,夹紧屁股,以便不被窥视到隐密处的肛门和小花园!偏偏被大手一拍,一痛之下崩开防线,两腿无力地分开垂下去,羞怯的小屁股沟沟全都张开了。她脑中再次闪过小狄克的窥视的双眸,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听见瑞德尔医生诚恳地对老狄克说:“唉,我真是抱歉!平时对她管教不够,对您如此失礼。这回我可没留情,她的屁股至少要痛一星期,相信会记住这教训。”医生大手捋着他妻子屁股蛋上的几条新而狠的肿痕,又说:“您看这里,还有这里,这几条都是用藤条抽的,为此我特意买了根新的。对乔安我一般不会用藤条,除非太严重的事。但这次,你提醒了我,再不教育就太过分了。”
老狄克认真看了看那医生腰间那个肥嘟嘟的屁股,这个下午小姑娘受到的惩罚的确相当严厉,旧伤的痕迹刚刚变淡,新的鞭痕又覆盖在上,屁股蛋肿成两只小馒头。老狄克吸了口烟斗,轻轻抓住左边肉瓣捏了捏,又抓住右边往外掰了掰,他毫不避讳地掰开姑娘的股沟上下看看,发现连屁股蛋内侧都被细皮带鞭过,使整条缝缝更加深陷、幽密了,充满了诱惑。乔安敏感的臀肉被触痛,嘶嘶地吸着气,花蕾般的小肛门害羞地翕动着。真是可爱呀,老狄克想,她的疼痛可想而知,瑞德尔医生和他当年一样,是个一丝不苟的严格丈夫。
“朋友,你这根藤条的韧劲不是特别好。”
“哦?!”医生一面接过老狄克递上的爱尔兰雪茄,一面在他邻居的示意下坐下来。乔安没有被获准起身,她仍是屁股朝天的姿势,被医生斜摆在在自己右边膝盖上,赤裸的屁股对准灼亮的灯光,对着两个男人的视线。
“您看您太太的屁股,”老狄克用手指尖抚着乔安屁股蛋中间最重的两道痕迹,“这里的两条都有点快破了,好藤条是不会的,而是光滑柔软,反而有力道,能抽得更痛!”
医生捏着手心里的藤鞭,不无遗憾地说:“我可是选了体罚店里最贵的一种呢!”
“贵的不一定好。我这有一根好的,可以送给你!”他喊着小儿子的名字,让他把自己的宝贝藤鞭取出来,送给瑞德尔先生。小狄克显然很乐衷这个差事,他一声不响,飞快地捧出一根漂亮的浅黄色藤条送到瑞德尔医生手中,之后就站在父亲坐椅旁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他听着父亲和医生的交谈,把亮灼灼的眼睛几乎粘在21岁的瑞德尔太太的肥嫩的光屁股上。
乔安完全能感觉得到臀上多了的两道目光,但她一动都不能动,也一动不敢动,这个下午她对疼痛的恐惧临近极致,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多余的。她肚子顶在她丈夫的膝盖上,腰仍被大手压住,以便她的光屁股继续保持凸现。象等待解剖的小动物一样被无助地摆弄着,两瓣屁股肉不仅被她丈夫、甚至被另一个不熟悉的老男人的手掰来掰去,查看着更为隐私的部位;她那被反复鞭笞过的难看的光屁股,就象一道烹制出的菜肴一样被男人们观察着、尝试着、谈论着……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医生膝盖旁边一小块地板,长卷发有些凌乱地垂向脸侧,勉强档住些她羞臊得无地自容的红脸蛋。
“嗯,果然是韧性好,又软又结实!”医生识货的赞叹说,“但是,我怎么能要您的呢!”他把藤条放下来,礼貌地微笑着说。
“瞧您真是客气!这根藤条还是我在雷蒙契女子中学做校长时购置的,它抽打过的屁股无以计数,如此优质的软藤如今已经很难找到了……您记得我妻子沙拉吗……”
“当然,洛可镇上,谁会不记得狄克太太呢!”医生真诚地说:“她是多么的优雅、知礼、乖巧、顺从和勤快呀!我母亲至今还怀念她的美味土豆酱……那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
“当年她何等惧怕这支藤条,”老狄克幽幽地回忆道,“有一次居然想把它偷偷烧掉……”
“真的吗?好大胆的女人!这倒不象完美的狄克太太所为呢!”
“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呵呵,为此她当然要付出代价,每天一顿最狠的“藤条三文治”,持续了足有四、五天!”老狄克抬头望了一眼小儿子那双象极了他母亲的宽额头和棕色眼睛,接着说:“最后一天还是穿着开档裤在小教堂门口公开执行的,您知道,适当的耻辱能加深姑娘们的记忆,那一次她的屁股真是快开花了!”
“真够她受的!是您的严厉最终成就了您儿子们优雅得体的母亲!”医生总结道,他的感叹是由衷的。
“瑞德尔我的朋友,沙拉已经去世快十年了……做为您忠实的朋友和好邻居,我和您同样希望瑞德尔太太也早日取得可喜的进步。或许这藤条送给您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这,真是太谢谢您了!”医生发自内心地感动了,两个男人的友情因一根藤条而拉近了一步。
瑞德尔医生一时不知该与谁分享被当做知己并获得馈赠的喜悦,他用大手拖住乔安垂着的小脸,不自禁地挠着她后脑勺上的软发:“看看,狄克先生多关心我对你的教育!”可惜他膝盖上蹶着红屁股的妻子丝毫不能理解和分享他的喜悦,她紧闭着眼睛,眼泪还是从眼角涌出来,脸象熟透的红番茄,比她的屁股还热。
医生只好把膝盖上的小人儿拉起来,接着话头说:“乔安,自己把裙子脱掉,趴到桌子上去,请狄克先生用这根藤条教你一些礼节!”他认为这是对他慷慨的朋友表达尊重和歉意的合理方式。
乔安木然呆在那儿了!她的倒霉屁股又要挨打了?!被修理了大半个下午,现在连碰一碰都痛啊!而且是让老狄克亲自打她的屁股?还有旁边眼睛直直、咽着口水的小狄克,上帝啊,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快把裙子全脱下来!听不懂我的话吗?去,快去!到桌子那去,自己趴好!”瑞德尔医生一向不喜欢她磨磨蹭蹭的样子。
老狄克矜持地接过藤条,没有太多的推让,他欣赏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玲珑饱满的小小身体,下体完全裸露着,柔软的大屁股翘在桌边上,两条腿颤巍巍地抖着,述说着主人的恐惧和无助。姑娘把脸伏在自己圈起的胳膊里,小声哭出了声……这久违的情景真是太诱惑了,真该感谢医生的美意,他的确好久好久都太梦想做这件事了,想得连谦让的话都忘了说了。
正文 第三章(上)
“承蒙您正直的丈夫的委托,乔安女士,为了纠正您的无知行为,我将用藤条鞭打您的屁股!作为您丈夫好友,我会尽责并且非常用力的,您的屁股很快就会向您证实这一点!希望您能以良好的表现给予配合。我们都不愿看到,惩罚的数量和时间因您自己的不合作而增加!”
毕竟曾是镇上中学的校长啊,即使这时,老狄克也没有被兴奋冲昏大脑,一番“打屁股辞”说得很有水准。瑞德尔医生,包括兴奋得直提裤子的小狄克都认为在理极了。瑞德尔医生已起身到桌子旁,伸手把他妻子夹着的两腿拉开,以便充分而均匀地受力。
致辞完毕,老狄克拿出一块干毛巾浸上药油,将他的优质藤条擦得油亮,这样做的目的既可以减小对皮肤的伤害,又可以增强疼痛的系数。老狄克和洛可镇的大多数男人一样,乐于主动积累和研究经验,令他们妻子既感受深刻痛楚铭记教训,又能保持着完美的丰臀,不造成真正损伤。
接着他绕到乔安的身侧,告诉她最多得到6鞭,除非她自己不想合作。藤条对准她屁股比量了一下,他选的是屁股蛋中央最高的位置,他相信以她的伤臀目前的敏感程度,无需太大力就足以让她刻骨铭心。被微凉的藤条触到,乔安的屁股又紧张得哆嗦起来,很快,她听着了风声……
距下午瑞德尔医生的训打已有一小时了,她的臀肉仿佛吸收了击打的力量后慢慢消化一样,此刻愈发地肿,比挨打时更厉害,正以最敏感的神经状态迎接着新一轮抽打。而且辣手的老狄克使藤条落下的范围从左至右横贯,把两个肿肿的屁股尖同时拍扁后弹起来,把各个痛都唤醒了,成倍地加剧,火一样蔓延。
“…..噢!”乔安仿佛突然整个屁股都被扔进了油锅里煎熬着。她勉强报了声“一!”,就忍不住失声痛哭了。
瑞德尔医生看出老狄克根本没怎么用力,他凑上前观察他妻子的屁股,手指轻轻掳着那个长长的横痕,发现皮肤丝毫无损,只多了道红檩子,甚至颜色还更浅些,即使隆肿处的表皮依然较柔密的,毛孔没有压迫型硬舒张。他很快判断出:瑞德尔太太年轻的屁股决不象她所感觉的那样脆弱和不堪一击。这就是好藤条的好处,除了带来超常的疼痛外,不会造成任何遗留性伤害(这其实不正是洛可镇的丈夫们所追求的效果吗!)。“果然是好货色!”他再次赞叹道。
乔安的哭声刚有点弱下去,耳边又听到风声:-―呼――啪!老狄克的藤条狡猾落在刚才同一条位置上。“HO…..哇啊!”她尖叫!屁股在油锅里炸开了花。裂了,裂了,她的屁股一定是被打裂了!“不!……我的屁股啊!呜―――”她哭叫着,一边冲动地伸手向后抓自己的屁股,当然没摸到裂开的屁股,手上挨了瑞德尔医生一巴掌:“坚强点,女孩!你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 他指的是受罚时用手阻档。
尽管两道鞭痕精准地重叠,皮肤仍然完好,只是颜色略深肿痕略高一点。她那经验丰富的丈夫瑞德尔医生以职业的素质认定:这只小屁股完全可以承受再多些惩罚,而对于老狄克这样的“打屁股高手”,还产生了一丝惺惺相惜的敬意。
可是乔安不懂这些,她没想到才两下就会痛成这样,她太害怕藤条再次降落了,不禁大哭着扭起身子用另一小手去盖住屁股,却被医生反转了双手按牢在背上。身体被固定,她又扭过头,满是眼泪的小脸痛苦地皱起:“…嗯…嗯…求求您别打了!饶了我吧,先生!”
这没出息的举动彻底搞坏了医生的心情,他喝斥她:“按我平时教你的规矩做!报数!撅屁股!把腿分开!别表现得象个没规矩的野丫头!――认错,大声认错!”
“我错了!呜呜…….”她流着泪叫“我再也不敢冒犯您了,狄克先生!呜―――” 她此时的忏悔的确出自真心。然而,打断了所有侥幸,第三鞭毫无预警地落下,这一次抽在两个屁股蛋的下方,同样是下午挨打最多最重的地方。她用力仰头,两条小腿交替翘离着地面……“HO,太痛了,上帝啊,……HOHOHO,妈妈啊……”21岁的瑞德尔太太显然不是他丈夫那样的正牌基督徒,因为她总是在屁股挨揍挨得最痛时候才关心上帝,或者怀念她那放浪形骸的母亲。
当藤条再次举起,又覆盖在屁股蛋下方的痕迹上,与第三鞭重叠成一条时,医生有力的大手都差点按不住她了,她发出悲痛欲绝地嚎哭,因上身不能动,就把小身体里的全部能量都释放在下半身了,她早忘了报数,屁股没命地歪向一边扭着,挣扎着试图躲避随时降临的爆破。她看不到医生的脸,也来不及考虑这样会激起他多么大的恼火。洛可小镇的男人训戒妻子时要求绝对的尊重和服从,当夫权遭到侵犯,丈夫们绝不惜真的打烂她们的屁股,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这是更加不能容忍的
“你敢抗拒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乔安!”瑞德尔医生用她非常惧怕的声音低沉地说道。
老狄克的耐心似乎好些,他并不急于完成工作,而是慢条斯理地插话道“我想,瑞德尔太太,您最好还是配合一点!您难道不明白您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吗?”他把头转向他的朋友,“瑞德尔,我想你平时忘了教她一点‘惩戒纪律’。”
正文 第三章(下)
医生心头早就怒火中烧,他必须挽回受到抵抗的男性尊严。他二话不说,果断地松开按住她的大手,抓着双臂把她从地上擎了起来,整个人放趴在桌子上,之后利落地抓起她的右腿膝盖向前屈……
医生黑着脸做着这一切,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我听着,瑞德尔太太,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忍耐的极限,这只能为你换来更严重的后果!现在……”,他气愤地停住话头,盯牢桌上那团左躲右闪的、可恶的圆肉蛋子,对准了,扬起手,快而狠地赏过去两个大巴掌:“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把狄克先生的藤条挨过!然后,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等我把“臀沟鞭”拿来,你就会懂得该怎么做了,今天我来帮你好好规范一下纪律!”
“臀沟鞭”的词儿一出口,换来了乔安一声绝望的呜咽,同时也换来了老狄克一阵“咚咚”的心跳!乔安不知道“臀沟鞭”又是什么古怪东西,但她至少听懂了一点:自己的厄运正在加码,她倒霉的屁股惹了更大的祸。姑娘皱着鼻涕兮兮的小花脸,神经错乱地大声呜噜着“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妈妈呀……上帝呀……我的屁股呀……”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更不知怎么做才能挽回越来越糟的局面。
很快,桌上的小人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两手重新反转被压到背后,娇小的身体支撑着肿大的屁股。医生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腿,要求她保持两脚叉开的跪姿。这下,屁股无处而藏了,无论怎么扭都是暴露后凸的。女孩的腰线弯出美好的弧度,她有着健康的、干干净净的、淡粉色的小肛门,和鲜嫩湿软的花瓣般的两片蜜唇,此时全部一览无余地盛开在后凸的大屁股上。她本能地收缩着阴部和肛门,却再没能力遮掩她的小花园了。
老狄克抚摸了一下乔安屁股中间那两道新的藤条印,他假装无意地用手指尖轻戳她收缩着的肛门,顺带滑过湿漉漉的小花瓣。之后,满意地举起藤条,在小姑娘颤栗的啼哭中完成了最后两鞭。这两下都是从里向外打的,在两个横纹间画上个漂亮的八字。跪在桌子上的乔安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两瓣屁股肉被藤条掀起,撕扯向左边,再撕向右边。她徒劳地巅着屁股,真想把这个装满灾难的包袱甩下去。
只给了她两三分钟的平静时间,瑞德尔医生发话了:“很好!本来惩罚可以到此为止,但现在,我们不得不开始下一场!”他把她从桌子横抱下来,走到沙发旁,放下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站着。乔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心里怕,几乎站不稳。他一只大手抓着她的肩膀下面,另一只手甚至还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块大手帕,帮她擦了把哭得一塌糊涂的花猫脸。然而,当她的眼睛拭去了泪水的阻挡,才看清楚他的表情是多么难看!男人的脸是铁青的,眉毛吃劲地拧着,拧得嘴角都有点歪了……
“很好!”他的声音却异常平静:“现在,回答我,乔安·瑞德尔,你该不该听我的?”
“嗯….是…HO,是的,先生。”她哽咽,变结巴了。
“……当你的行为需要规范时,我有没有权利管你?揍你?抽你屁股?”
“是的,您…您有…有权利…先生!”
“那么,你刚才的行为,好象并不这样认为。你为狄克先生打痛了你的屁股,而公然藐视我的教导。是吗?”
“嗯嗯――不是的,先生!对不起,我嗯――对不起――”
“很好!”他阴沉地重复道:“你的行为为你换来了更严厉的惩罚。现在,让我和狄克先生一起来告诉你什么是‘臀沟鞭’。”
“哦不……不要!呜―――”她终于吓得再次哭出来,以致他不得不再用手帕抹她的脸:“别再跟我提不要,我说非常非常必要!它会光顾你最羞耻的部位,帮助你懂得羞耻!” 他一边说一边把一只大手伸到她身后,探进丰满的屁股蛋里面,准确地戳到了她的肛门孔,捋着小缝缝撤回手来,又从前面摸她的阴道,停在小阴核上。“然后,我们再看看瑞德尔太太还有多么个胆子继续藐视她的丈夫!”
“求您千万不要打那里!”上帝啊,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乔安尖叫着躲避触摸。不过,就是借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大力挣扎了。
这时,医生瞥了眼一直站在角落处的小狄克,他想起了什么,便吩咐小伙子去他诊所里,把柜子底层的那个备品箱拿来。半场好戏,早把那沉默害羞的傻小子看成了标准呆瓜,他耸着细脖子,傻乎乎张着嘴,两手还总是不自觉地拎裤子,也许想掩示突突烂跳的裤裆里面……好半天才在他父亲的提示下回过神来,飞也似地领命跑了出去,生怕错过太多后面的精彩。
正文 第四章(上)
老狄克在完成一场“火上浇油”的游戏后,就十分知趣并且有礼地坐在对面沙发上静静地吸着烟斗,倾听瑞德尔医生对年轻太太的教悔。其实,他一早就预知对乔安姑娘的惩戒绝不会止于六下藤条那么简单。不过,倒是没有想到瑞德尔家里会备着“臀沟鞭”这么新鲜的工具。他曾经听说过这东西在伦敦等大城市十分盛行过,用于鞭打较为顽固的淑女们,但由于后果过于严厉,极易致伤,而不大被使用了。按老狄克的原计划,本想在适当的时候向医生推荐他的钢针来着,幸好没提,比起“臀沟鞭”这高级玩艺儿,他的钢针可是太老土了。
“那个,能借您的吹风机用下吗?狄克先生!”
“哦,当然!”老狄克起身取出自家的老式直柄吹风机,还拿来了珍藏的上等Upmann雪茄,一起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款待他的好邻居,真是个热情好客的老伙计。接着他兴致勃勃跟医生讨论起“臀沟鞭”这个话题。
“……听说那阵子大城市的淑女们听到那东西,就吓得全身发抖呢!呵呵,还有人说,弄不好有打出事来的?”
“可不是。一早就在伦敦传开了:倔强的大公小姐足足卧床一年多才治愈;还有可笑的克罗伊茨内伯爵,嗯,对新夫人过于严厉的家庭教育――哈哈,听听,‘过于严厉’的‘家庭’教育!导致了严重的后果……都上了《泰晤士报》了……”瑞德尔将一根Upmann雪茄烟贴在上唇,享受地嗅着。
“嗯听说了,伦敦沸沸扬扬!尤其是克罗伊茨内伯爵家的新闻刊出后热闹极了。”
“教会一会儿喝停,一会儿又倡导推广,没几天又有人公开告诫淑女们严谨收敛自己屁股的坏脾气!”
“教会有什么权利?法院没说话吧!搞不懂勒!不过,都说这两年又兴起来了,是吧!”
“从来,哎,从来就没真正杜绝过!多少家庭一直都用着,相当安全。去年我在伯明翰城进药品,顺路拜访了医学院好友雷鸣顿医生家里……其实掌握正确方法一点都不难……您说,人家雷鸣顿太太现在可是做了一对小双胞胎男孩的母亲呢!嘿,象匹小马一样结实!”
“哦?真的吗?嘿嘿,你这瑞德尔!”轮到老狄克为见多识广的瑞德尔医生折服了:“该让洛可镇男人集体到伯明翰观摩下罗!哈哈呵呵!”昔日老校长幽默地自嘲道,随即他亲热地捣了他朋友一拳。
……男人们心照不宣的话题,伴随升腾的雪茄烟雾飘忽着。飘进光着屁股站墙角的乔安姑娘耳朵里,她被要求上身保持这种微微前倾的姿势,站在那儿亮臀反省,她身后的大屁股象个暗红大桃子,高高地翘向腰垄以外。两只脚有点酸了累了,屁股蛋很胀很沉热辣辣地下坠,试着缩一下,马上牵动一阵阵紧痛。
医生幽幽地喷出一口烟雾,抬眼刚好看见垂着脑袋屁股朝他站着的乔安,肿肿的大屁股正一缩一缩的:
“喂,我说乔安·瑞德尔,你在跳舞吗?!你还挺有面子的是吧?!给我过来!” 医生把未吸完的雪茄烟在烟缸边上。
乔安被说得难为情极了,她委屈地转过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让你过来!”医生盯着她淡淡地。
纯羊毛地毯上,赤祼的一双小脚,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越走近两只小手越不自然地往前面聚,档着姑娘的害羞。直走到医生跟前儿,姑娘扁着嘴,又要哭了。瑞德尔医生懒得理她那幅可怜儿相,伸手搂过小腰轻轻掀翻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使她的屁股鼓鼓地、漂亮地弓起来。随即他的眼风向旁边搜索,老狄克马上心领神会地拿起几上吹风机,搬动风柄,递到他朋友手里。
“噢,非常感谢!”医生对这明察秋毫的老兄道谢。男人间多少平凡而真挚的友谊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相同的环境,相似的角色,相近的道德家庭观,特别是在有了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的隐私,以及朋友间的赠予、分享,和小小的相互欣赏。假如换一个时代换一个背景,假如社会形势逼迫他们必须以相对堂皇的使命出现,他们不难成为马克思和恩格斯。
“您知道,狄克先生,那东西……呵,够厉害的!”医生右手搬着吹风机的风柄,在自己左手上反复试着风的热度,有一句没一句的,一边跟老狄克继续交谈。
“要制服打屁股都没用的顽抗的坏姑娘,象按摩一样就不会奏效了?”
“可不。但是姑娘们那里可娇嫩着呢,硬来一准出事情,象莽撞的伯爵小伙子那样!呵呵!”医生觉得热度合适,左臂勾住乔安的一条腿的膝弯,两片屁股打开,让臀缝彻底暴露出来,吹风机风口上下移动,喷着热气。
乔安听着男人的话题,她心中的惊恐远远多于好奇,她已经被当做“打屁股都没用的顽抗的坏姑娘”啦,她想,任何挣扎反抗恐怕只能带来更遭的命运,她象只待宰的小羊,安分趴在她高大丈夫的腿上,任由那只大手将自己羞涩的屁股缝分开,展露在空气中,接着就感到一股股热风呼啸涌来,开始只是热热的,甚至有一点舒服的,随着风口迫近热度渐强,她痛苦地吭叽起来:“…..唔,嗯……热……唔,好烫……不,不行,烫得痛,太烫了,先生!”
“对,又烫又痛。别动!还会更烫些!听好,这仅是惩罚前的预热,离最厉害的惩罚还差远着呢!给我忍着!”
姑娘本来就烫得忍受不住了,闻言又加上害怕,早早崩溃了防线,惨叫,哭,扭动,就是不敢推开医生的手。喷风口在医生重新调试了热度后开始近定位,定位在她的肛门边缘的菊花蕾上方,定位在张开了道口的小花穴上方,乔安用力息合着肛肌,左一下、右一下拧屁股,就是躲不掉火烫的风口,柔弱易感的小花穴和小菊门仿佛坐在了火里,挨过新藤条的屁股蛋,也象被火燎着了一样。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这当口,“飞毛腿战士”小狄克圆满完成任务,抱着从瑞德尔诊所找到的那只医用备品箱归来,他获得的最高奖赏就是得以继续观赏年轻的瑞德尔太太屁股受罚的过程,而没有被他父亲或父亲的贵客赶出客厅。小狄克一进门就听到漂亮的瑞德尔太太沙着喉咙唱着低声部‘咏叹调’,因为今天她哭了太久,又半天没说话,喉咙明显哑了。嚯,这又欠着屁股吹起热风来啦!
至于小狄克,尽管他从小就是个并不调皮的男孩子,仍免不了挨父亲或学校督学的屁股板子,那曾带给他很多恐惧和仇恨的记忆;在洛可小镇,大的姑娘被打屁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乔安·瑞德尔是不同的,她可不是老乔治家芬妮那样的厚脸皮妹妹,唉,全洛可镇又能出几个芬妮呢?乔安·瑞德尔偏偏是比普通女孩还更有自尊心和廉耻心的,谁叫她总是那么干净、漂亮和骄傲的呢?缘自东方姑娘特有善于经营和打扮自己的特质,同样的羊毛布裙子,可腰摺边的小小蝴蝶结;同样的麂皮小靴子,可扎在脚踝侧的彩色丝绒缎带…单凭一点点细心与巧思,就跟粗枝大叶的洛可镇少女分开界限,出众的小乔安总是微微扬着小脑袋、爱理不理地走过男孩子们身边,可今天,她有多窘啊,为掩盖被医生打屁股的事实,编造拙劣的谎言;她胖胖的分成两瓣的光屁股被抽得左一条右一条的,还那样高高蹶着,“那里”露得一清二楚,连小狄克都替她害臊呢!然而,那挂满泪珠儿的红朴朴的脸蛋、极力抑制的细声哀叫,和窘迫坦陈的美好身体却构成了一幅无比性感的画面,说实在的,小狄克还从未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到姑娘的“那里”,她一次次试图遮掩,一次次努力失败,相反被越来越严重地曝光,可怜的小东西现在就要被鞭打“屁股沟”了,更将是多么刺激的情景……19岁的小狄克,内向寡言而晚熟的洛可镇少年,体内原始而萌动的男性意识在那个晚上觉醒了。
瑞德尔医生可没心思理会这个看上去还不满18岁的麻杆小子。他最近诊所比较忙,本来就没想早早地对乔安试用“臀沟鞭”,但他今天必须挽回受到抗击的男性尊严,何况这是个比较适宜的机会,有志趣相投的老狄克在旁,这位鞭打了镇中学无数美少女屁股的老家伙,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如今用无以掩示的艳羡目光盯着他的小乔安,这多少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心理。说起来,瑞德尔医生的臀沟鞭及配套用具其实在婚前就收藏在诊所了,在伯明翰城好友那里还探讨过使用方法。从医十几年的洛可镇男人――瑞德尔医生具备良好的执业习惯:他嗅觉敏锐,关注同道新闻,比如臀沟鞭致伤的报道;同时他爱观察、善思考、敢创新,当他第一次将那把坚韧的小牛皮器具攥在手心里,立即发现了它与SM情趣店里的小细鞭有着绝对区别,这引发了他较大的兴趣,很快,他就对臀沟鞭的使用有了客观的心得,只是鉴于临床案例缺乏而拖延了实施,今天,如同筹备和对待一场特殊的手术,他心中有工作般的庄严。
此刻,臀沟鞭正拿在老狄克手里,那是几根细牛皮编成了小辫子,在下三分之二地方打了个结,绳结那里有点硬,鞭身比一般皮鞭细很少,但柔韧而不失力道。医生打开的备品箱里,还有棉纱、消炎水、广口瓶和医用金属器具等。
正文 第四章(下)
瑞德尔医生扳着乔安的腿,信心笃定地驾驭着热风口,他打算好好收拾一顿这个完全属于他的小屁股。他用灵巧有力的手指,充分展览她屁股中间变得深陷的窄小缝隙,展览她的秘密花芯,展览她最耻于见光的小屁股眼儿,看着它们在足够致热、不足致伤的风力下悲惨地窜动……他如一个当着同伴摆弄自家高档玩具的小男孩一样,自豪、兴奋,混杂着沉淀的怒火和征服的欲望。
吹风机终于放下来,乔安的身体被平翻过来,之后医生把她的两只小脚向上分开举起,让她自己抱住膝弯。从老狄克的视角看,女孩肉感的缝隙被全部撑开,屁股的面积仿佛比正常放大的一倍似的,被热风刺激得红红的烫烫的,花唇也增肥了很多,向上怒张着,妖艳得象盛放的罂粟花。
医生又从备品箱里找出一个黑色小胶塞,剥开热得柔软肛门口强插了进去。
“看看我们的瑞德尔太太!你20岁了,不,你今年21岁了,看看你自己的样子,21岁的大姑娘乔安·瑞德尔,扒开光屁股挨鞭子?你羞不羞?”
四脚朝天地暴露早就击垮了乔安,肛门被填满的紧迫感令她非常不适,她蜷缩腿用力,又是挤又是吸,胶塞牢牢的钉进屁股纹丝不动。她难道想这样吗?可是除了哭,除了老老实实挨揍,她还能做什么呢?
“求您别再说了,先生!”羞惭的泪水滑出眼角,“请拿开那东西吧!求您别打那里行吗!呜呜――”明知无用,还嘤嘤哀求。
医生右手握着臀沟鞭柄,目光盯着他眼里藐视管教的年轻太太涨红的小脸,仅仅用了二三分的力气,绳鞭劈落两腿之间,绳结刚好敲击在鲜润的蚌贝上……
乔安“唔”地一声拼命夹紧双腿,良久才发出凄惨的恸哭:“不要哇不要哇,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是吹风机的热作用降低了她的耐痛指数。”身经百战的老校长冷不丁总结了一句。
“否则,倘若鞭力过轻,呵呵,反而催发了坏姑娘的情欲,将教育的目的曲解,体罚将毫无意义;倘若……”是医生平静轻缓的声音
老校长心有灵犀,立即愉快地接话道:“倘若过重必然中伤了小宝贝们,教育得再可爱的女孩都不再完美。”
两个男人会意地点头。医生表面不动声色,内心也为第一次实施就成功掌握了这一方法而欣慰。这一次他没再计较小东西拒绝保持他所要求的挨揍姿势的违规举动,而是亲自动手,掰开她抱得紧紧的两腿,左臂把压着腿弯处,紧紧箍住她朝上分开的屁股说:“先是羞耻的前面,再是羞耻的后面。我要你牢记今天!”说着,手中小鞭子一下又一下吡吡剥剥地劈进她的臀缝沟里,娇肥的花瓣、晶莹的花核、穴口的嫩肉轮留作了绳结的落点。他打了她7、8下才停下手,松开了紧箍的臂肘。
医生望着仰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小乔安,她正吃力地抽噎,两只小手象是投降,在脸庞两边被动地握着小拳头。他圈起小人儿认为应该给她一点安慰,默许她护住小羞羞哀泣了好几分钟。
“非常非常痛苦。”他同情地说,托起那个圆圆的小下巴。
乔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仍兜在夹紧的大腿间,抬起眼睛:“饶恕我吧,先生!”
“说说,我打了你哪里?”
“屁股……”
“我刚才用臀沟鞭打了你哪里?”
“嗯,屁股…的…里面……先生!” 她大声哽咽着。
“说清楚点好吗?哪里是屁股的里面?”他的耐心变得出其的好。
“是……屁股沟,先生!” 她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艰难地补充。
“不错,我用臀沟鞭打了乔安的小屁股沟儿!现在告诉我,你是否觉得羞耻?”
“是的。先生!”女孩咬住下嘴唇,打着隔,吃力地抽噎。
“好象我们还漏掉了什么内容?”说着,他假装皱眉思考了一下,“你记得吗?”
“……”姑娘茫然地抬起泪眼。
“哦,我们差点忘记鞭打乔安后面的小屁股眼儿了!她会记住我的鞭子吗?!”
“天啊,呜哇―――――” 21岁的姑娘毫无形象地裂大嘴巴,报以幼儿般号啕。
医生轻轻舒口气,伸手掠开档在小猫脸前的几缕乱发,冲她耳边低声道:“最后的节目:打你后面!趴下,立即!”
“NO、NO!不行了!”
声音在耳朵边加了份量:“永远别再挑战我!或许你愿意明天到教堂广场上展示一下你的猴子屁股?!”
后者拼力摇头,“请不要!先生!我发誓我发誓我永远不敢了!”嘴上挣扎哭喊,身体早已乖乖顺着大手的牵引趴上膝头,她已然明白并默认了游戏的规则,一切反抗都是多余甚至愚蠢的。洛可镇的男人与生俱来就具备说一不二的威严素质,何况是瑞德尔医生这样的优秀分子。
医生放平长腿以便她趴得稍微舒服点,一只膝盖顶在她肚子,使两腿劈叉分离。随后,她肛门的胶塞被拔出了,刚才疼得灵魂出窍把肛门不适忽略忘记了,突然解放反而有点空荡。再下去是温热的拇指缘着环壁揉动,这可让乔安难受极了。
不一会儿窄小的肛孔经历过热风作用、胶塞挤压和揉搓后从里外翻鼓出一个圆圆的小肿泡。一只膝弯被大手搂住,绷开屁股,鞭上加了点劲,用上四、五分力道,“批批批”接连三下,从后面有节奏地咬入屁股当中小怯沟,这回,可怕的绳结重心全部对牢那个小肿包,耳边质问有声:“谁给你藐视我的权利?!再来试试抗拒我的教导吗?!”
异常震惊的利痛瞬间揪紧了乔安的心,她差点跳了起来:“不敢了!哇噢!噢!噢!”随鞭稍降落的节奏发出短促的叠声惨叫,屁股抽搐着激烈地蹬腿:“停下停下!不要再打那里先生!实在太痛了,呜―――哇噢!噢!……”申请自然无效,一切继续。
什么叫“屁股开花”?他用重锤操纵起一个失火的天堂,直直钻进她的屁股里面,从里往外地捣出电闪雷鸣、火花迸溅,把整个屁股烧焦了烧化了再窜烧全身。疼痛带给她的痛苦超过了羞耻,她顾不上姿态多么可笑,顾不上观景的小狄克还是老狄克,活象一只鼹鼠,头往男人结实的腰身里死死埋进去,把若大个屁股遗留在洞穴外面迎接风雨。足足有……不知道有多久,上帝呀,快让他停下来吧!
恍惚间,震颤的背脊上有一只大手轻抚着,着火的身躯玄空了,她被抱起来了,有个声音说:“惩罚结束了!宝贝儿”她用力地挣开了泪眼,模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蓝灰色眼睛,目光是那么温和,全然不象刚刚动过气的样子,那真的是瑞德尔医生吗?她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因为她的视线很快扫到了老狄克色迷迷的眼睛和小狄克因兴奋充血而更加醒目的鼻子头。
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