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皇后皇后和太监总管的禀告,太后一拍桌案:“好大胆的贱人,竟敢背着我如此胡为,非得好好惩治不可,来人,把怜嫔给我召到储秀宫来。”皇后一见太后动了圣怒,心想:这可是一个打击怜嫔的好机会,绝不能放过。又说道:“皇额娘,怜嫔那贱人迷惑皇上,干预朝政,奴婢听见大臣们风传她‘妖媚惑主’,您真得好好惩治那贱妃,整束一下后宫的规矩。”太后一听“干预朝政”四个字,心中一时不快,当初她也是受先帝的专宠,干预过朝政,没少受人指责。不过今天怜嫔“干预”的是她掌握之下的大清朝政,权欲熏心的太后是绝不会轻饶她的,但她表面仍故作姿态,冷冷地说:“不用你多言,我知道如何处置。”
一名太监将怜嫔带进宫来,只见怜嫔午后新浴,双颊透着红润,乌黑秀发束起发髻,上面坠着一串大红丝穗,穿着暗花粉色旗服,罩着玄色缎子坎肩,下衬绣花夹裤,脚上着绣面缎拧丝棉屐,亭亭玉立,天生一付美人胚子。来到太后面前,见太后满脸杀气,心中不由一惊,又见皇后也站在一旁,得意地看着她,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忙恭恭敬敬地跪下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见怜嫔,抬起眼皮阴阳怪气地道:“怜主子,你好风光,在皇上面前呼风唤雨,全然不把我这个太后放在眼里?”怜嫔一听,知道太后一定找到了整治自己的口实,欲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说些什么辩解。太后忽然怒目圆睁:“大胆的贱人,竟敢不守妃嫔本分,迷惑皇上,干预朝政,今天非好好管束你不可,让你知道祖宗家法的厉害,小李子,传杖。”
“喳!”
怜嫔大惊,知道是皇后在太后面前进谗言,打击报复自己,忙辩解道:“老佛爷,奴婢自入宫以来,一心侍奉皇上,万不敢有干预朝政之心,太后不能听信他人之辞。” ,
皇后一见心想:怜嫔这顿家法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得让这个贱人多挨几下刑杖,才解我心头之恨。忙道:“好大胆子,圣母面前只有乞求,还敢胡言狡辩,真是有孛礼束,应该重重杖责。”
这时,太监总管从东偏间出来,后面跟着四个太监,前面两个抬着一条刑凳,后面两个手里各持一条粗大的毛竹杖,进到殿内,将刑凳放在怜嫔的身前,持杖的太监侍立在两旁,等着主子的号令。刑凳和刑杖都漆成朱红色,这些打人的刑具不知沾过多少妃嫔的血迹。
太后已是怒不遏,指着地上的怜嫔:“你这个狐媚子,还敢花言巧语,来人,将这个贱人的衣裤褪下,臀杖四十。”目光射着凶色。怜嫔只觉得一阵眩昏,她知道“臀杖”的厉害,这是暴虐的太后对触犯家法嫔妃最残暴的惩罚,嫔妃受臀杖时,要被褪尽下身的衣裤,用大号毛竹杖笞打裸露的臀部。不仅在肉体上是极大的摧残,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受杖,也是对年轻女人精神上莫大的羞辱。
两名太监在太监总管的指挥下,将怜嫔拖到了刑凳边上,怜嫔挣扎着呼喊:“饶了奴婢吧,我要见皇上,老佛爷……”
太后恶狠狠地道:“饶了你?你这狐媚子,不受着皮肉之苦,是不会安生的,都是皇上把你庞坏了,今天非好好管束你不可。打,给我狠打,把她的裤子给扒下来,让大伙瞧着打
太监不顾怜嫔的挣扎,将她的外装和旗服扒开拉下来,里面穿着粉红色的亵衣和湖绿色夹裤。怜嫔被架起,拖翻在刑凳上,这宽大的春凳是皇妃专用的。又有两名太监上前,将怜嫔的肩头和双臂按住,另一端将她的双腿按住,使怜嫔动弹不得,在一旁的太监总管上前,将双手退入马蹄袖内,俯身将怜嫔腰间的亵衣下摆掀开,露出下面夹裤的汗巾。太监总管将汗巾解开,拉下怜嫔的夹裤,里面仅剩贴肉的月白色小衣,太监总管把手伸入小衣中,正欲褪下,怜嫔哭喊着:“李安达,奴婢不要脸面,皇上也要体面呀,饶了奴婢吧!”
太监总管故作姿态:“怜主子,别难为奴才了,这是大清的家法,奴才不敢违背,委屈您了。”还是将怜嫔的小衣拉褪下至股间,怜嫔粉嫩浑圆的臀部全部裸露出来。怜嫔不再求饶、哭喊,在太监的众目睽睽之下,裸露出来,使她感到万分羞辱,闭紧双目,头低在刑上小声的抽泣。
等待她的还有更加残忍的杖责,在太监总管的指挥下,两名执杖太监在刑凳两侧,抡起竹杖狠狠地照怜嫔的臀部打下来。“啪、啪”竹杖随着风声打在怜嫔的臀上与皮肉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一杖下来,粉嫩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紫红的杖痕,丰满的臀肉随着竹杖的起落颤动着,怜嫔全身一阵剧烈的痉孪,腰肢痛苦地扭动着,怜嫔只觉得竹杖打在身上,如同针扎刀割一般的疼痛,她再也没有沉默的能力。第二杖下来时,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三”、“四”,太监总管操着浓重的河北方言在一旁唱着数。随着怜嫔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她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杖痕,整个屁股完全拱肿起来。怜嫔在刑凳上痛苦地扭动着仅能动弹的腰肢。因杖打的剧痛而扭曲的面颊上淌下泪水和渗出的豆大的汗珠。太后端坐在凤榻上,双目紧闭,余气未消。皇后在旁,看着在竹杖笞打下扭动着的怜嫔,听着竹杖打在怜嫔身上的声音,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十五”、“十六”竹杖越下越狠,渐渐的怜嫔臀上杖痕已经开绽,渗出鲜血。怜嫔的腰肢已不能再动弹,呻吟声越来越微弱。只能听见“啪啪”的杖打声。“三十、三十一”
怜嫔的臀部已经是血肉模糊,臀肉完全开绽,在竹杖的笞打下,血肉飞溅。
“三十九、四十”执刑太监停了手。当下四十笞杖,怜嫔已昏死过去,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她的发髻散乱,面色苍白,下身由臀至两股间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太监总管禀报:“回老佛爷,臀杖完毕。”太后睁开眼睛,看一了眼昏死在刑凳上的怜嫔,朝太监总管使了个眼色。太监总管转身命人将怜嫔下面的小衣、夹裤拉下,放下亵衣下摆,从刑凳上架下来,拖到太后面前,将怜嫔从昏迷中弄醒,由两名太监架着,浑身痛苦地颤抖着强作跪状。太后令太监总管宣读她拟的诣旨:“着怜嫔习尚浮华,屡有乞请,不守嫔妃本分,干预朝政,为整束后宫,将其降为贵人,羁禁三个月,不准召幸。皇后有整饬后宫之责,若再为嫔妃不守宫规,可以宫中家法严惩。”言罢,命两名太监连拉带拖将怜嫔带出宫去。怜嫔下面刚穿上的衣裤渗出片片血迹。 `
皇上正在养心殿与翁师傅及众人商议黄海战事,太监王商忽然进来禀报:“皇上,怜主子忏怒老佛爷,在储秀宫被老佛爷用家法臀杖四十,送回宫来,一直昏迷不醒。”皇上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忙命驾直奔怜嫔住的景仁宫。来到景仁宫前,只见外庭内立着一道五尺高的禁诫牌,上面标着“妃嫔不得干预朝政”的训诫,是太后命人设过来的。按照大清后宫家法,犯了错的妃嫔宫中有这道禁诫牌,就属被羁禁之身,不仅不允许皇上召幸,就连她的住所除了随侍的太监和宫女,任何人也不准出入。皇上这时已经顾不了家法的约束了,直接进到宫中来。
怜嫔的椒房内绣幕低垂,寂静无声,只有一个宫女侍立在榻边,凄凉的很。皇上问道:“娘娘在何处?”宫女来不及请安,答道:“娘娘在床上,伤得很重。”说罢,眼圈先红了。皇上一听,三步并作两步近到寝榻边,揭开鲛帐,俯身往鸾榻上观看,只见怜嫔发髻散乱,面色苍白,双唇已无血色,下唇留着一排深深的牙印,血迹已经干涸在上面,如同蜡人一般趴在绿锦褥中一动不动。 _
皇上不禁心中一阵酸楚,他坐在榻边,轻轻唤了两声,不见怜嫔答应。知她仍在昏迷中。便缓缓地揭开锦被。一见简直心如刀绞。怜嫔下面粉色的绣花夹裤上渗出片片杖打的血迹。
他不禁用手去轻抚,刚一动,怜嫔浑身一颤,呻吟了一声,显然伤得不轻。她在昏沉中,用力睁开眼睛,含着眼泪望了皇上一眼,想起身,可一动屁股上的伤痕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又趴在床上,浑身没有一丝气力。
皇上一见爱妃醒来,忙到床头按住怜嫔的肩头让她别动。
他关切地问:“伤得怎么样?我来晚了。”怜嫔抽泣起来,把受杖责的羞痛全部哭诉出来。哭了一会儿,怜嫔忽然一阵痉孪,伤痕痛得她又一声呻吟。她无力地道:“奴婢下面像是掉了一样,痛得厉害。”皇上心疼地说道:“莫动,待我看一看打坏了哪里?”
说完转过身来,他在怜嫔腰间轻轻拉褪下血迹斑斑的夹裤,只见里面的月白色小衣渗成了血色。他强忍悲痛,想褪下小衣看伤,可是小衣已经干涸在臀部绽开的伤痕上,每一动,怜嫔都痛苦地呻吟一声,皇上一连拉褪了几次,都因怜嫔的痛吟而停了手。这时宫女拿来热巾,皇上给怜嫔敷在臀上,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将小衣拉褪下来。随着小衣的褪下,臀上开绽的皮肉粘在小衣上面,怜嫔的身体一片血肉模糊。只见她的臀部整个都拱肿起来,连雪酥一样的两股上面也拱起了几道三指高的杖痕,已经变成紫红色,其中一道杖痕上皮肉已经绽开,渗出的血迹已经干涸在伤痕上。皇上看着怜嫔原本浑圆、粉嫩的玉臀被打成这个样子,不禁泪如雨下,用手轻抚着伤处,可一动,怜嫔就疼得浑身一颤,痛呻娇喘。皇上忙缩回手来,再也不敢动了。 因为怜嫔的伤势太重,暂时不能敷药,皇上只得叫宫女拿来热巾给她敷在臀上,再盖上锦被。怜嫔看了看皇上,非得要起身,皇上只得把她的上半身架起抱在怀中,怜嫔头埋在他的身上,又抽泣起来,一头散乱的青丝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