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公堂受刑
堂上群雄本来一齐注目朱子柳与霍都二人,那白衣少女一进来,众人不由自主的都向她望去。但见她脸色苍白,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时一见那少女,各人心头都不自禁的涌出“美若天仙”四字来。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这少女不知怎地,步履略有踉跄,仿若受了伤,不过剪水双眸还是固执的向着左右扫视,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像是寻找什么人。
杨过一见到那少女,大喜若狂,胸口便似猛地给大铁槌重重一击,当即从屋角里一跃而出,抱住了她,大叫:“姑姑,姑姑!”
这少女正是小龙女。
小龙女被杨过一把抱住,秀眉微蹙,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不过却并未叫出声儿来,柔声道,“过儿,你果然在此,我终于找到你啦。”杨过流下泪来,哽咽道:“你……你不再撇下我了罢?”小龙女摇头道:“我不知道。”杨过道:“你今后到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大厅之上千人拥集,他二人却是旁若无人,自行叙话。小龙女拉着杨过之手,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杨过忽然反手握住小龙女冰冷的柔夷道,“姑姑,这里人好多,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你带我飞出去,就和小时候一样。”
小龙女的酥手微微一颤,摇头,“我飞不动了。”
“没事,姑姑,我带你飞。”说着,杨过抓紧小龙女的手儿,脚尖一点,便犹如雀儿一般绝尘而去,堂上群雄见了杨过露这手轻功,都心中暗叹,就算是能打得过他,也必然留他不下,知情者知道那小龙女是杨过的师父,武功还在杨过之上,若是真打起来,恐怕自取其辱,便纷纷散去了。
杨过带着小龙女飞到一处山林僻静之所,道,“姑姑累了!你先坐下!”
小龙女脸色微微泛红道,“我不坐!”
“你坐嘛!”杨过撒着娇一把将小龙女按坐在一块青石上!
“啊!”小龙女这下再也忍耐不住,发出来一声惊呼惨叫!
“姑姑!姑姑你怎的了!”杨过连忙将小龙女扶起来,却发现她白裙臀腿的地方隐隐有血丝渗出来,再细看她的柔夷上,也有伤痕!
“姑姑,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杨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叠起来放在大青石上,扶着小龙女趴在青石上面,解开了小龙女的腰带。
“不要!”小龙女酥手按住了杨过的手,脸色绯红。
“姑姑!你伤的很重!要上药的!”
小龙女犹豫踌躇了片刻,心想,反正人都是他的,屁股给看了又怎样。
便放下了手。
杨过这才解下小龙女的腰带,将她的裙摆撩起来,发现小龙女臀腿上伤的极重,血丝已经完全浸透了衬裤,外裤和裙摆,他小心翼翼的将小龙女的外裤剥下来,衬裤已经被血渍浸润,粘在了小龙女的臀面儿上,需得慢慢剥起来,饶是如此,小龙女依然疼的倒吸冷气。
白娟的短衬裤剥去之后,杨过不由得惊呼一声,“姑姑,你这是怎生被打成这样!”
只见小龙女那一双饱满丰盈的臀瓣儿皮儿,整片整片的肿起来足有半寸厚,除了臀胯两侧和腰部的皮肤还是雪白如凝脂,其余的臀翘臀峰,甚至臀面臀底,乃至臀根和大腿交界的地方,都布满了一条条用毛竹大板子抽打的板花儿,层层叠叠,一板交织着一板,毛竹板子边缘在她的臀面撕开一条条细碎的伤口,血渍从破掉的油皮处一点点渗透出来,透过白里透红,像是熟透蜜桃一般的肿臀,更有一片片淤青绽紫的伤斑。
“姑姑,是谁打得你,我要杀了他给你出气!”
“不!不,都是一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是姑姑做错了事情,挨打受罚,也是心甘情愿。”
小龙女脸色羞红,“好过儿,姑姑疼的厉害,你快帮姑姑上药,姑姑讲给你听就是了!”
杨过心疼的想哭,一边拿出金疮药,帮小龙女细细涂抹。
一边听着小龙女娓娓道来,“过儿,姑姑自与你分别,在山野间兜了个圈子,重新潜水回进古墓石室。我十八岁前在古墓中居住,向来是是心如止水,不起半点漪澜。”
说到这,小龙女顿了一下,又道,“但自与过儿你相遇,经过了这一番波折,再要如旧时一般诸事不萦于怀,却是万万不能的了。每当在寒玉床上**练功,就想起与你曾在此床睡过;坐在桌边吃饭,便记起当时饮食曾有过儿相伴。练功不到片刻,便即心中烦躁,难以为继。如此过了月余,再也忍耐不住,决意去找你!”
杨过听了小龙女如此表明心迹,心中感动非常,暗暗骂自己为何不回古墓去找姑姑。
小龙女继续说。“但找到之后如何对待,实是一无所知。我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宛若深山野人一般,此时剧变骤生,可真是全然不知所措了。”
杨过心生怜惜,小心翼翼的抚平小龙女臀腿上的那些被毛竹大板抽的犹如展开的花儿一般的皮儿,心疼的涂抹药粉。只听小龙女继续说道,“下得山来,但见事事新鲜,我又怎识得道路,见了路人,就问:‘你见到杨过没有?’”
“肚子饿了,我拿起人家的东西便吃,也不知该当给钱,初的时候,很多人都多加容让,倒也无人与我为难。可是昨晚我吃了人家几个肉包,那卖包子的汉子没说什么,却见包子铺里面出来一个泼辣妇人,破口大骂,拿着一个锅铲就要打我,我情急之下,拔出淑女剑将她的锅铲斩断,那妇人没有武功,她冲上来与我纠缠,我生怕宝剑锋利伤了无辜。便一掌将她打倒!”
“那汉子见自己的婆娘被打伤,上来揪住我的衣服道,‘我看你可怜,你吃我包子,我也不与你追究要钱,谁知道你竟然恩将仇报,杀伤我婆娘!你非得跟我去见官不可!’”
“我奇怪道,‘给钱?’”
“‘肉我是花钱买的,我婆娘没亮就起来做的,难道不用给钱换吗?’”
“那婆娘也哭喊着要让官罚把我的屁股打到皮开肉绽,还要大大赔他们的银钱。我心想,既然犯了错,让人板责拷打也是应该的,可是银钱我却没有。”
“我也这时候才知道,要吃包子,需得用一种叫钱的东西换。”
“我没有法子,只得跟他们去见官。”
“啊!”杨过惊呼一声,“他们真的打了你屁股板子!”
“是!”
“是剥去了裤裙,全然光着屁股打的!连衬裤都剥去了吗!”杨过发现小龙女的衬裤,外裤,裙摆都没有伤痕,小龙女常年习武,内息充盈,臀皮是何等的坚韧,如此武功,都被毛竹大板抽的皮开肉绽,若是寻常的小家碧翠,估计半个月都下不去床,若是穿着裤子打,也必定是打的破碎成布片子。
“这却不对!”杨过道,“这板责之刑未婚处子不必去衣,就算是已经婚配的女子,也需得留下一条衬裤,除非是窑女娼妇,或者李莫愁那样罪恶滔天的江洋女贼,犯了谋逆之罪的女将家眷,否则,从来没有剥光裤裙,抽打光屁股的道理。”
“这却是怪我自己了!”小龙女脸色娇红,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羞愤不已。
此时是南宋理宗淳祐四年,内忧外患,超纲败坏,民间酷吏杂多。
不过此地的罗山北县的县令倒还算是个好官儿。
傍晚时分一对淳朴百姓拉扯着一名白衣胜雪,天仙下凡一般的女子来到了县衙门口击鼓!
“升堂————”
“威武————”
一阵升堂声之后,县令老爷端坐堂上,只见堂下跪着一对夫妇,旁边站着一名仙子,即使是一县之令,见多识广,见了这白衣女子也不由心中暗暗惊叹一声。
这女子容貌秀美无双,气质典雅空灵,肌肤若雪莹白绝俗,步态如弱柳临风,不动就像冰山上冰清玉洁的雪莲一般孤傲高绝。
她身上带着一个小包,背上背着一个卷轴,手持一柄宝剑,一袭白衣,无风自飘摇,悄然而立,像是水仙曼摇,白杨秀立。
“咳咳!”旁边的师爷咳嗽一声,县令这才缓过劲儿来,一拍惊堂木,“堂下女子,为何不跪!”
“跪?”小龙女天真烂漫,奇怪的问道,“只跪父母祖师,为何要跪你?”
旁边的衙役见了就要上前,县令慌忙摆手,他虽然不懂武功,但是案情缘由师爷已经跟他大致说了,看着眼皮底下那切口光滑如镜的铲子,县令就知道这女子是个武林高手,自己县衙这十几号人,估计都不够人家一剑杀的,不过这女子虽然武功高强,却完全不谙世事,于是县令道,“跪父母祖师是有的,可是还要有罪跪罪,有错跪罚,你可听过?”
“这,我倒是听过!”小龙女想到自己幼年练武犯了错误,也要罚跪挨打。
“所以你不是跪我,而是因为你犯了罪状!”
“是!”小龙女觉得县令说的有道理,自己白吃人家包子,还打伤了人,自然要受罚,于是便屈膝跪了下去。
县令点点头,道,“好!那女子,你姓甚名甚?”
“我叫小龙女。”
“可曾婚配?”
“这——”小龙女想到自己已经心弦杨过,迟疑片刻,道,“已经婚配。”
县令眉头微皱,道,“这位小娘子,好叫你知道!‘我’这个自称并不对,若未婚配,当自称奴家,既然已经婚配,你需得自称妾身。”其实一般民女见上官,都自称贱妾,不过县令看小龙女这神仙一般的女子,多少有些自惭形秽,实在是不好意思教她“贱妾”这个称谓。
“是!多谢!”小龙女道,“妾身小龙女。”
县令点头道,“小龙女,按照张氏夫妇所说,你所犯之罪有三。”
“其一,强吃肉包,不给钱粮。”
“第二,当街手持利器行凶伤人。”
“其三,斩断张氏的锅铲一把!”
“你可认罪?”
小龙女细想了一下,道,“妾身认罪!”
“好!小龙女,既然如此,按大宋律例,伤人当判你二十大板,因为你已经婚配,需得去衣露出臀腿受刑,当街亮出利器,当判拶指敲十记,另赔偿张氏夫妇锅铲和肉包十五个铜板,你可认罚?”
习武之人,拶指打板子小龙女倒不是很怕,咬咬牙,扛一扛就过去了,可是听说要去衣露出臀腿受刑,本来内心是抗拒的,可是又想自己的确是犯错在线,这堂上十几名壮汉,若是硬突围出去,说不得得杀伤几人,到时候罪恶更重,只得糯声道,“妾身认罚!只是铜板,妾身却是没有。”
县令也是暗暗唏嘘可一口气,若是这女侠要杀出去,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又听说她没有铜板,便道,“你这宝剑可以押在本官这里,等交了铜板,可以取走。”
“不可以!这宝剑是我们门派代代相传,剑不离身。”
“那你身后的画轴,也可。”
“不可以,那是我们祖师画像,岂可随意离身。”小龙女再次摇头反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待怎地?”泥人儿也有三分火气,县令被小龙女怼了几句,也有些恼怒了。
“······”小龙女并不答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人,我见这女子也的确没有钱,不如就算了!”卖肉包子的男子说道。
“那可不行!”泼辣婆娘察言观色,知道县令生气了,如果按照自己汉子的做法,这个女侠的善缘不一定能结下,可是县令难保以后不给她夫妻小鞋穿,道,“律法不可废,这样,我夫妇也不要钱了,但是需得再加十板子,并且将衬裤也去了,打光屁股板子,这样人才能长记性,不敢随意当街伤人!”
县令一想,左右是个江湖女子,也未必在意名节,这也是个办法,点头道,“好!”
说着,从木盒里面拿出一根令签,丢在地上!
“啪!”又是一拍惊堂木,“打!”
几个衙役心领神会,这记惊堂木里面拍的很有学问,若是拍完了之后,归位到右手边,那就意思是随便打打即可,若是不拍惊堂木,意思就是轻轻打,若是拍了惊堂木之后直接抬手,就如现在这样,那便是着重了打,往死里打的意思。
这县令就算是个好官儿了,可是也恨这女侠没事找事,仗着武艺高强,若是不好好调教,以后行走江湖难免为非作歹!
一名衙役首先上前,从侧堂里面拿出一条刑凳,放在了小龙女的面前,小龙女一看,那刑凳与寻常板凳有一点不同,寻常板凳是“一”字形,而这条刑凳是“V”字形,即便是小龙女不谙世事,也明白这刑凳的用处,不由得俏脸一红。
两名衙役个子上前,抓住小龙女的双手。
“砰!”此时小龙女的功力早就添为天下第一流武功高手之境界,有人觉得小龙女的内力不强,其实只是跟金轮法王这种专修宏大内力的高手比较得出的结论,其实她在寒冰床上睡了二十余年,一年抵得上寻常人十年修为,已经身居二百年的功力,虽然她玉女心经尚未练成,可是这二百年的功力又岂是等闲,双臂轻轻一震,两个衙役便跌出去一丈远。
小龙女从未与寻常人动手,即使是打那张氏婆娘,也只是纯用身体一带,完全未用力气,震开这两个衙役,更已经是收敛功力,却依然将人震飞了三米多远,不由得脸色微红,囧然道,“实在抱歉,妾身从未与人动过手,有些控制不好力气,不过,妾身自己去衣就好,不劳烦几位哥哥。”
两个衙役只觉得小龙女只是身体微微一颤,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哪里还敢反抗,只得在旁边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被众人注视着,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做错了,总要受罚的,她踌躇了片刻,将淑女剑,背上的画轴肩上的小包解下来,放在一旁。
之后便弯下腰,先将白鞋脱下,又将雪白的绢袜也脱了,叠放在鞋面上。
如此小龙女便赤着一双干净雪白,但是柔软纤细的脚丫,俏生生站在了这公堂冰冷的地面上。
足心贴着石板地面,寻常的少女少妇都会觉得十分冰凉羞臊,不过小龙女平日在寒冰床上睡久了,倒也不觉得这石板铺就的公堂地面十分寒冷,只是光着脚丫被这么多人看着,却总有些羞涩。
她的双脚不但干净雪白,更是纤柔无骨,像是雪白的玉髓雕琢打磨而成,十颗脚趾头细软轻柔,犹如新月一般清秀,又如初笋一般鲜嫩。
小龙女又是踌躇了片刻,还是下定了决心,解开了腰间的雪白绑带,将裙摆撩起来,褪去了外裤,也叠起来放在鞋袜旁边,还余了一件及膝的丝绸短裤,也就是最后一件衬裤,虽然松垮却已经可以看到她动人的下身曲线。
“小龙女,若是你肯出十五个铜板,赔偿这对夫妇,这底裤自然可以留着,也不必多挨那十记板子,如果肯将财物押在堂上,以后也可以拿银钱来赎换。”县令虽然有些气恼小龙女顶嘴,不过毕竟不是个昏官,小龙女生的清丽动人,又明显不谙世事,也没必要非得逼的她一丝不挂,裸责受刑。
“是了,姑娘,这十五个铜板也没几个钱,你如此武艺,何必为了这点银子多遭罪责?”
小龙女对十五个铜板自然是完全没有概念,可是这淑女剑和挂画都不能抵押,其实就算是她包裹里面装蜂蜜的瓷瓶都价值数两银子。
见小龙女不说话,县令也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索性一拍惊堂木,“啪!”
“既然不肯出钱,还磨蹭什么,官有官罚,快将下衣去了!骑在刑凳之上!”
小龙女心头一震,心中有了几分凄凉,不过还是依言解开了衬裤,雪白的衬裤落到地面上,一双秀美修长,白杨一般笔挺矫健的双腿便完全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小龙女将衬裤也随手叠了,和其他衣裤放在一起,一只玉足略微抬起,跨骑在了刑凳上。
这刑凳的形状是“V”形,正好将她的下巴撑起来,上身向上趴着,腰肢正好在最低处,然后臀部又被“V”的后半部撅起来,高高翘着。
平日里,小龙女虽然都穿着层层白衣,看不出十分的身材,可即便是随意想想,也知道她如此轻功,那臀腿自然是十分丰盈矫健,虽然裙摆依然略微罩着,可半透明的裙摆下,一对臀瓣臀型如桃,微微翘起,常年引用蜂蜜,睡寒冰床,使得她的肌肤莹白如雪,光滑暖糯,这些衙役都执勤十年以上,打过的良家少女,江湖女贼,甚至是出轨少妇,花魁窑姐都是不少,见过的女子臀腿不说一千也有三百,可是与小龙女这半遮半掩的玉臀相比,却都如土坷垃一般。
不过官法如炉,即便是心生怜惜,也许得不留私情,一个狱卒已经上前,将一对拶子递到了小龙女的面前,另一个把着小龙女冰凉的酥手,将她的十指一根根塞进拶子的缝隙里面。
这一次,小龙女知道是上刑受罚,却并未反抗。
另外两个衙役拿出麻绳,将小龙女光露的的一双嫩足绑在了刑凳的后腿上。
娇小冰凉的玉足一入手,便觉得滑腻玲珑,两个衙役不由得心神一荡。
“撕!”两条拶绳一收。
“啊!”小龙女饶是内力充盈,更有思想准备,却依然惊呼一声,漂亮的双目瞪得溜圆,直直盯着自己的双手,这份剧痛,着实难忍,她不由得双臂臂弯紧紧夹住了刑凳的两端,清秀的下巴也紧紧勾住刑凳的前缘。
“撕!”两边的衙役又是一用力,拶绳再次收紧了一档。
“啊————”小龙女没料到有这一招,又是惨叫一声,双手已经微微发抖,豆大的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而身后的两个衙役也准备好了,一个将小龙女的裙摆完全撩起来,然后拿了一对长三尺,宽四寸的毛竹大板,在小龙女的身子两边站定了,他们虽然见小龙女这一双熟透的蜜桃般的娇臀心生怜惜,却也知道这是一个武功奇高的江湖女侠,下手并未容情。
左手的衙役高高抡起了板子,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双手一绞,板子便是带着可怕的呼声,足足落下,四寸宽的板头,狠狠砸落在小龙女的臀翘最高处!
“啪!”的一声脆响。
“啊哦————”小龙女自然是娇声惨呼了起来,旋即,她双手的手指勾起来,死死扣住拶棍儿,双臀奋力绷紧,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刑凳的V字底儿。
“啪!”还未及有进一步的反应,第二记板子又抽了下来,右手边的板子自然是抽在右边臀瓣儿的臀翘处,高耸的玉峰顿时被那漆成大红的毛竹大板抽的塌陷下去,这一板子抽的极重!沉重的毛竹板头深深咬进了臀肉里面,两边的臀肉像是包饺子一般讲毛竹板头包裹在一起,接着,板子再次高高扬起,臀肉瞬间犹如注了水的水球一般又隆起来。
“啪!”板子继续抽击下去,完全是玉色,透着雪白和嫩黄光玉般的臀瓣上已经开始逐渐泛起了一丝丝桃色涟漪。
为了避免伤到几个衙役,小龙女不但没有使用真气护身甚至还将所有的真气都蕴到丹田之中,现在的身子,其实与寻常的女子并无异样!
“啪!”两边的衙役并不知晓,他们知道是女侠的身体更为刚硬,每一下毛竹大板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抽,而且没有一记板子打出头的。
一般女子受板责的时候,都是爬在地板上挨打,左手边的衙役落板子其实是抽打右边的屁股,而右手边的衙役落板子则是打左边的屁股,板子头略微伸出去一点,用的是板尖前三分之一处打,板子落在屁股上,力量已经用老,即便是皮开肉绽,也不至于伤筋动骨,清朝时期刘锡彤为了保护自己儿子,有意将小白菜屈打成招,也是用这种轻手法来打,实在是女子身体太过娇弱,若是打太重了,恐下不来公堂。
这几个衙役令小龙女上刑凳来打,其实已经是属于上大刑,水浒里面武松被打的一百杀威棒就是架在刑凳上来打的,不过即使是拷打武松这样身居高强武艺的汉子,其实用的也是一棍打两片臀瓣,棒尖不出头的打法.
而板子不出头,左板抽左屁股这种打法,右板子只打右臀这种打法,是所有打板子中最狠最重的一种,比武松受的刑罚更重一倍,比之小白菜受的板子更重上十倍!
小龙女初的时候,熬之不住,连番惨叫呼喊了好几声,此时却已经觉得十分娇羞,她习练玉女心经,本来就应该心如止水,哪里能因为挨了几下板子,便失去女侠风度,这会儿,她已经差不多知道了重度,便索性咬紧牙关,绷紧臀腿,下巴和两条玉臂,紧紧扣锁刑凳前端,一双玉腿夹紧刑凳中段,一对白玉小脚扣住刑凳凳子腿,十颗玲珑如玉的脚趾头弯曲如玉钩,顶着冰冷粗粝的地面。
“啪!”
“啪!”
板子继续一五一十的抽打下去!
“撕拉!”拶绳也又收紧了一道。
“呜呜————”小龙女咬住牙关,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声低鸣,虽然全力忍耐,可是豆大的泪珠却是控制不住,噼里啪啦的从她清澈的眼中不断流淌出来,细密的汗珠儿也渐渐布满了她白净清秀却不失艳丽的面庞,额角。
“啪!”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
“敲拶!”
又有一个衙役,手里拿着一根木尺,这木尺犹如平日私塾的戒尺或是镇纸一般混黑厚重,那衙役拎着木尺,对着拶子便是狠狠一敲!
“啊!”
饶是小龙女早已有所准备,又咬住了牙关,也不由得惊呼一声!
本来便被紧紧拶锁住的手指头被敲的筋骨乱颤,一股股酥麻痛痒直接深入到了骨髓之中,仿若每一寸手指关节都被敲的酥软了!
“撕!”两边的麻绳又是一阵绞紧,酥软的手指骨顿时发出了一声声呻吟,粗糙的拶棍完全碾进了小龙女手指两侧的细嫩皮肉里面!
“啪!”身后的板子也毫不留情,又是狠狠抽打下来!
身后的脆响不绝于耳,这打板子有固定的章法,自然是从臀翘,一路抽将下去,一直抽到屁股根上,一般是左右各五记板子,合计十板,此时第一轮的十板子已经打完,小龙女的两片臀瓣已经从最初的雪白,渐渐变成了通体粉红色。
小龙女本来便是俏脸洁白如玉,此时受了重重刑罚,脸色更加苍白如金纸,微微张口,缓缓喘息,泪眼婆娑,我见犹怜,双手在拶子的酷刑下不断颤抖,两股颤战,在板子的官罚天威下瑟瑟发抖,两片单薄的光脚也微微颤动,大脚趾用力顶住地面,其余的脚趾佝偻在薄薄白白的脚掌前缘,足踝内侧和足弓用力,奋力夹住刑凳的凳腿。
她深深吸气,深深呼气,再次用上牙紧紧咬住了下唇,下巴继续紧扣刑凳边缘,她知道刑罚才过了三分之一,纵容自己武功高超,也需得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买单!
两边的衙役上前探了一下小龙女的鼻息,发现她虽然痛的全身发颤,面如金纸,可是呼吸却依然匀称,身子也没有疲懒的迹象,心中不由得暗叹,果然是侠女,身子骨竟然如此结实,这种打法寻常汉子也早就屁滚尿流,皮开肉绽,没想到小龙女挨了足足十板,又加拶指敲棍,也只是微微颤抖。
“小龙女,你可知错!”
“妾身···知错!”小龙女泪眼盈盈,樱唇轻吐。
旋即又举起毛竹大板,开打第二轮。
“啪!”
“啊!”她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可是因为回县令老爷的话,又泄了气,这一记板子,毫不留情,狠狠抽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那整片臀瓣都已经颜色粉红,又犁第二遍的时候,那疼痛简直是翻了倍的往上涨!
这一记板子下去,那粉红色的臀瓣上,立即就有青紫的颜色弥漫开来!
小龙去全身剧震,正要说些什么,冷不丁手指尖又传来一阵颤抖!原来是那衙役又敲了一记拶棍!
“喔哦————”小龙女不由得又是一声惨呼,旋即唇齿相咬,强令自己将剩下的半声呼痛咽下去!
“啪!”
“啪啪!”
身后的板子声音不绝于耳。
“咚!”
“喳!”
戒尺敲击拶棍也一下跟着一下!
小龙女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犹如被无数小铁锤不断敲击,每一记都砸在关节处,仿佛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可是又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一阵阵,一波波酥酥麻麻的疼不断袭来,每一寸肌肤都犹如几百根带钩子的毛针在挑刺。
“啪!”
“啪!”板子继续抽打,她的一双雪白赤足也渐渐夹不住凳子腿,身子被沉重的板子抽的左右乱晃。
又是十记毛竹大板打完,小龙女深深喘息,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不光是额头,脸颊补满了香汗,一丝丝柳丝一般的发儿贴在脸颊上,楚楚可人,就连一双大腿上也补满了丝丝汗渍,双腿颤抖的犹如筛糠。
“小龙女!你以后还敢当街亮出力气吗!”
“妾身————”小龙女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勉强道,“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以后买东西,可知道要交付银钱,不准强取豪夺了吗?”
“妾身知道了!,以后不敢白拿人家吃食了!”小龙女知道自己做错事情,倒是没有顶嘴硬犟嘴,至于钱物如何得来,却以后再说,或是问问过儿是否知道吧!
“你若是现在肯抵押宝剑画轴等财务,最后十记板子,也可免去,你可想好了!”
“妾身,想好了,这两件宝物,都是师门重宝,妾身宁愿受刑。”其实淑女剑和卷轴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宝物,淑女剑这种级别的宝剑虽然比寻常宝剑锋利名贵,却也算不上是神兵,至于画轴不过是师祖的画卷,这两样,对于小龙女有特别的意义,因此就算是再生受十记板子,也绝不肯用来抵押。
县令也有些无奈,道,“既然如此,剩下十记板子,也不比留情,着实了打!”
“是!”
十记拶棍已经敲击完了,几个衙役将拶子收了起来,这一次,小龙女可以用双手抱着刑凳前缘,虽然手指受伤,不敢用力,不过却比用手肘夹着刑凳要束缚许多,她抱紧了刑凳前缘,再次咬紧了牙关,绷紧了臀腿的肌肉。
不过小龙女的天资太好,就算是绷紧臀腿处的肌肉,那一双玉臀依然显得紧俏饱满,被毛竹大板犁了两边的臀瓣儿,若是换了寻常女子——哪怕是一个泼皮悍妇,甚至是彪形大汉,也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不过小龙女的身体自然比寻常人要坚韧的多,此时看上去,也只是高高肿起来,整片已经变成了深粉色,犹如两团粉玉,透过粉嫩的玉色肌肤,里面的青紫淤青隐约可见。
“啪!”衙役高举板子,又是狠狠一记!
“···”小龙女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可是毕竟是犯错受罚,当即咬死牙关,继续忍耐,她的身体被抽打的向前一顿,泪水再次喷涌而出!
“啪!”
又是一记狠的,小龙女已经下意识的曲摇摆臀部,她明知道自己犯错,其实是心甘情愿受罚被打屁股板子,这摇摆臀部其实并非是有逃脱罪责的心思,而是实在是太疼了!疼的受不了,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下,狠狠抽击在小龙女的臀腚上,经过了二十多记最重的打法,小龙女的臀皮其实已经十分脆弱了,这第三轮板子,她实在是熬刑不过,毛竹大板依然是下下咬肉,每一记都深深的抽进肉里面,单薄肿起来的臀皮边缘已经禁不住毛竹大板侧边锋利的毛刺,被划破出一道道浅浅的油皮,冷风一吹,这些破了的油皮痛得像是撒盐一样难忍!
“啪!”
又是一记狠狠的板责,小龙女终于疼的受不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什么活死人墓的第三代掌教,什么未来的五绝之一,什么玉女心经的当代传人,什么江湖轻功第一高手,其实说穿了,小龙女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罢了,她十八岁之前犹如一张白纸,遇到杨过之后,生活才有了一丝色彩,心智单纯而清澈,这一记记,一条条往死里打的板子,最终还是击溃了她脆弱的心里防线,一边哭着,一边叫着,“妾身不敢了!妾身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
两边的衙役见小龙女这样神仙般的女子被打成这幅少女哀诺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官法如炉,官威如狱,起刑就必须得打到完,索性充耳不闻,继续一记记的毛竹大板,死命的往小龙女已经肿了接近一寸高的饱满臀峰上狠狠抽打,打到最后几板子的时候,几乎是板板见血,一记大板一层皮肉,血丝都飞溅了出来,小龙女那月盘一般漂亮圆滚的臀面上,一层层,一道道的板花相互交织,一板子两条的边缘板痕纵横交错,将小龙女的臀儿打的犹如一张白玉雕琢的渔网。
足足的三十板子打完,两个衙役这才站立两旁!
“啪!”
县令一拍惊堂木,“小龙女,你可真的知错了?”
“是!”
小龙女啜泣着说,“妾身真心知错,以后再也不敢当街亮出兵器,更不敢欺凌百姓,随意拿人钱粮,罪妾小龙女,跪求大人和两位哥哥嫂嫂原谅,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县令满意的点点头知错就改的女子,是谁都喜欢的,当即道,“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三十记屁股板子虽然难熬,一顿拶指敲棍虽然痛楚,不过你长了记性,以后懂得敬畏也是好事,希望你以后动武之前,好好想想今天这顿屁股板子是怎生熬过来的,于你修炼武学想必也有益处。”
“是!”小龙女不敢顶嘴,只是诺诺称是。
“张氏!”
“贱妾在。”张氏虽然泼辣,可是在官老爷面前却是无比老实,见识了这顿血糊糊的屁股板子,更是内心惊惧,兔死狐悲,见到小龙女手臂一顿就把两个高壮的衙役大汉抖出一丈远,更知道小龙女其实已经手下留情了,其实心里早就暗暗后悔,这些小百姓其实心思也不是很坏,此时转念一想,其实不过是十五个铜板而已,何必把这天仙一般的女子逼迫成成样子,在这县衙上,剥去了裤裙,裸着一对臀儿,光着一双脚儿,狠狠打了三十记大板,屁股都打的打出血了,手指也拶的皮开肉绽,若是寻常人家的小家碧翠,恐怕都要寻死觅活,好在这是个江湖儿女,可能没有那么娇弱,可自己也实在是没必要这么过分。
“你还有其他诉求吗?”耳边忽然响起县令老爷的话。
“没有,没有,贱妾没有别的诉求了。”
“按律,当街伤人抢物,你可以要求将歹人收监三日。”
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这一顿屁股板子已经是十分难熬,收监三日估计也不会好受,只是耽误了寻找过儿却是十分不好抉择,一会儿若是真的收押,说不得就算伤了人,也得硬闯出去。
张氏却道,“不必了,大人正大光明,是我们百姓的父母官,贱妾也不想给大人多增烦恼,而且不过是十五个铜钱,这位龙姑娘既然已经知错了,不如就放了她吧。”
县令点头道,“如此甚好。”
几个衙役将绳子解开,小龙女弯腰去捡衣服,可是刚刚弯腰,臀面上就传来一阵撕裂一般的剧痛,不由得惨呼一声,跪倒了下去,张氏心生怜惜,慌忙过去帮助小龙女穿好下裤,又扶着她穿上了鞋袜,三人一同出了县衙。
小龙女忽然道,“这位嫂嫂,你可知道杨过在哪吗?”
“他是你什么人?”
小龙女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哦!”张氏只道是新婚夫妇脸皮儿薄,道,“我虽然不认得杨过,但是近来很多江湖人都去大胜官陆家庄集会,想必尊夫也是江湖豪客,你不如去那里碰碰运气。”
“多谢嫂嫂!”小龙女问明了方向,便向着大胜关的方向去了。
听闻小龙女讲完,杨过这边也敷好了药粉,给她穿好裤裙,不由得怜惜轻轻抱住小龙女,道,姑姑,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许多苦楚。
“过儿,我在公堂上,光屁股被很多人看了,我听人说,夫婿会嫌弃这样的女子。”
杨过道,“别人怎么说,关我什么事,我永远都敬着姑姑,爱着姑姑,怜惜姑姑,保护姑姑就是了。”
小龙女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来,将头深深埋进杨过的怀中。
周芷若折服丁敏君(上)
废园北隅有个破败凉亭,亭中影影绰绰的聚集着二十来人,只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你是本门最年轻的弟子,论资望,说武功,哪一桩都轮不到你来做本派掌门……”
张无忌认得是丁敏君的语音。
此时星光黯淡,瞧出来朦胧一片,他凝神注视,隐约看清楚亭中有男有女,都是峨嵋派弟子,除丁敏君外,其余灭绝师太座下的诸多弟子似乎均在其内。左首一人身形修长,青裙曳地,正是周芷若。
突然间墙外传来几声咳嗽,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说道:“黑夜之中,你峨嵋派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甚么?”一阵衣襟带风之声掠过空际,凉亭外已多了两人,却是金花婆婆和蛛儿。
丁敏君矛头一转,对着其中一人道:“金花婆婆,你来干甚么?”金花婆婆道:“我与尊师有旧,听闻尊师圆寂,不知继承人是哪位?”
周芷若上前施礼,说道:“婆婆万福!峨嵋派第四代掌门人周芷若,问婆婆安好。”
丁敏君大声道:“也不害臊,便自封为本派第四代掌门人了。”
金花婆婆早就看丁敏君不顺眼,右手挥去,顺手在丁敏君左颊上一掌,反手在她右颊上一掌,跟着又是顺手击左颊,反手击右颊,这四掌段落分明,人人都瞧得清清楚楚,但丁敏君全身给一股大力笼罩住了,四肢全然动弹不得,面颊连中四掌,绝无招架之能,总算金花婆婆掌上未运劲力,她才没受到重伤。蛛儿笑道:“婆婆,你这手法我是学会了,就是没你这股内劲。我再来试试!”丁敏君仍是被金花婆婆的内力逼住了,眼见蛛儿这一掌又要打到脸上,气愤之下,几欲晕去。
突然间周芷若闪身而上,左手伸出,架开了蛛儿这一掌,说道:“姊姊且住!”转头向金花婆婆道:“婆婆,本派同门武学上虽不及婆婆精湛,却也不容婆婆肆意欺凌。”
金花婆婆笑道,“这女子一只欺辱你你怎么还帮她出头。”
周芷若摇头道,“这是我门内之事,请金花婆婆不要管了。”
张无忌听了周芷若的话,不由得暗暗点头,周芷若的话进退有度,看来这些日子,她也长大了许多,若是这么发展下去,或许能做好峨眉掌门,可是,那却也得等的太久了,如果张无忌仍然是从前模样,或许不会过多干涉,可是他遭遇重重劫难,此时更是身居明教掌门高位,武功问鼎天下一流,性子早已经变得更加果断。
索性直接现身出来,大步走到众人面前。
“无忌哥哥——”周芷若几乎就要叫出来,可是却生生止住了,自己发过的毒誓还在脑海中盘桓,可是师父又要自己以美人计骗取屠龙刀,周芷若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待张无忌才好。
张无忌道,“诸位峨眉派的姊妹们,你们好,金花婆婆,蛛儿,你好!”
此时的张无忌丰神俊秀,衣冠楚楚,顾盼之间,眼中神光熠熠,显然是武学大成,金花婆婆并未说话,光看内力,她便知道自己绝非此人对手,蛛儿也并没有认出他来,只是觉得这人生的真是好看,微微脸红,点了点头。
而娥眉方面,以静玄师太为主的诸位峨眉派女弟子也都向着张无忌见礼,人心都是肉长,虽然灭绝师太与魔教不共戴天,然张无忌带领明教众人,在万安寺全力施救,她们才得以逃脱。
否则,娥眉这些千娇百媚的女弟子,不知道还要在万安寺的大牢里面遭受多少零碎折磨。
唯有丁敏君又是一声冷笑,道,“哼!周芷若,你还敢说自己清白,你看,魔教的人都来寻你来了!”
张无忌笑道,“那日,众人都听见师太临死前的遗言,将铁指环和掌门之位传给了周师妹,既然如此,周师妹就是名正言顺的峨眉派掌门,我虽然是魔教中人,可也知道尊师重道,不可以欺辱掌门。”
丁敏君刁钻蛮横,可是也只是在众师姐妹面前窝里横,张无忌的武功远远高于自己,纵然丁敏君再伶牙俐齿,在张无忌无形的威压之下,也一时语塞。
“周师妹!按照娥眉的规矩,顶撞,质疑掌门的弟子,如何责罚?”张无忌朗声问道。
周芷若熟读典籍,自然知道如何责罚,踌躇了片刻,道,“按律,去衣,藤条责打裸臀三十鞭!”
“你敢!”丁敏君色厉内荏的叫到,她顿时有些慌张。
“如若还不悔改如何?”张无忌又问道。
“当以藤鞭抽打臀沟三十鞭!”另外一个女弟子接话道。
这些门规律例,灭绝师太经常会考问,这女弟子就曾经因为犯错被打了臀沟,因此记得格外牢固。
张无忌冷笑一声,看来灭绝大师圆寂以后,峨眉派也就没有什么门规了,真是人走茶凉,师太亲口说的话语,居然都没有人在意,原来峨眉派也都是一些——”
“张施主不必说了!”这时候,灭绝师太的大弟子静玄师太忽然出言打断了张无忌的话语。
“我等遭逢大难,一时间还未缓过来,不过此时听闻张施主一言,犹如醍醐灌顶。”说着,来到周芷若面前,单膝跪地,道,“弟子静玄,拜见娥眉四代掌门!丁敏君以下犯上,顶撞掌门,请掌门下令责罚!”
“这!”周芷若还待推辞,可是张无忌悄悄向她挤了挤眼睛。
周芷若聪慧异常,知道此刻不是继续推辞的时候,便狠下心来,冷声道,“好,丁敏君以下犯上,顶撞掌门,规矩不可废!众弟子,与我拿下丁敏君,剥去裤裙,先裸责三十藤鞭,看她服是不服!”
“周芷若!你好大的胆子!我也是四代弟子!你!你!你武功资历均不如我!你敢打我!静玄,你这个————啪!”一句话还未说完,一名男弟子忽然闪身到了丁敏君的身边,狠狠一记耳光,将丁敏君抽倒在地,他暗暗喜欢静玄很久,虽然知道静玄一心出家,却也绝对容不得任何人辱骂静玄,因此丁敏君的毒舌恶名在外,她嘴里提到静玄,显然后面也不是什么好话,那男弟子就立即将丁敏君打倒在地。
众位弟子都是遭逢大难,有些迷茫,不过此时被张无忌点醒,又得到了大师姐静玄的支持,瞬间就找到了主心骨,一个组织在建立凝聚力之前,必须得共通做一件事情,而不是内部大吵大嚷!
而灭绝师太圆寂之后,在金花婆婆,张无忌有意无意之间的促成下,峨眉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归心,而杀鸡儆猴,自然就用的是跳的最欢的丁敏君!
这凉亭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石桌石凳。
丁敏君的武艺并不算如何高强,在场的人如果要分个三六九等,张无忌金花婆婆算是第一流,静玄几位师姐次之,周芷若虽然得了真传,不过内力稍逊,再次,而丁敏君的武功可以说是最低那一批,如果是搏命,恐怕都未必是蛛儿的对手。
几名峨眉派的师兄师姐轻而易举就将丁敏君制伏了,双手反绑,按趴在一座龟裂的石桌上面,丁敏君俏眉倒竖!一脸愤恨!虽然不断拧动娇躯,却也挣脱不开。
丁敏君身材高挑,肤色略微淡黄却也十分娇嫩,她虽然杏目怒瞪,俏眉立起,可若是细看,虽算不上绝世美女,却也颇有姿容,她面目俊俏,颇有楚楚之姿。
丁敏君生来尖酸伶俐,爱耍阴谋诡计,即使是此时被反绑双手,封了穴道,可是依然眼珠乱转,在想着什么诡计。
可惜的是,未来她将经受的,是任何阴谋诡计都没有用的!
峨眉上下都是千娇百媚的少女弟子居多,在江湖上早就被众多门派和很多魔门宵小,甚至是绿林匪寨觊觎,当年灭绝在的时候,无人敢动,可是此时灭绝圆寂,这些女弟子其实早已对未来十分恐慌,张无忌此时在武林中的声望武功都意境远胜灭绝,他与周芷若的关系也已经不是秘密,在娥眉女弟子的心中,其实倒是希望能得张无忌庇佑的,而且静玄都已经公开承认了周芷若的掌门身份,因此娥眉众弟子都出奇的一致,众星捧月一般拥簇者周芷若,坐在丁敏君正对面的审问席上,周芷若看着丁敏君不忿的表情,轻轻摇头,道,“娥眉四代弟子丁敏君,顶撞掌门,不知悔改!与我狠狠抽三十藤条!”
两名男弟子早就准备好了!
一左一右,按住了丁敏君的腰臀,三下两下,便解开了她的裤带,将她的裤裙从臀翘上剥了下去!
“啊!”丁敏君惊叫一声!
“你们这些混蛋,竟然真的敢这样做!”
丁敏君的裤裙被剥到膝弯,这时候已经是入夜,冷风习习,吹扫在丁敏君两腿之间,又冷又潮,真是羞愤欲死,在场别说还有很多娥眉男弟子和张无忌这些男子在,就算只是在女子面前剥去裤裙,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跪下,挨打受罚也足够羞愤!
丁敏君顿时双脚乱踹,疯狂的左右蹬踢了起来,一只青花绣鞋都踢飞了出去。
两个按人的峨眉弟子辈分都比丁敏君低,见丁师姐如此挣扎,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哼!”
张无忌自然要出面解围,他冷哼一声,虽然距离丁敏君还有一丈远的距离,可是内息一放,就将丁敏君压制住了。
只听他冷然道,“既然这位丁师姐不想穿着鞋袜,那边帮她去了。两位师姐妹手法轻,不如换两名男弟子来按着!”
“什么!”丁敏君一脸惊恐,她纵容再刁钻泼辣,也还是一个女子,甚是是个还未出阁的处子,光听见张无忌这样说,便已经羞愤得不知所云,却看见真的有两个男弟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不由得叫到,“张无忌!你要是想娶我们娥眉弟子,需得我们同意,你如此对我,我不同意你和周芷若的事情!”
这一次,别说是张无忌,和蛛儿,金花婆婆,就连静玄等人都不由得哑然失笑。
平日里,丁敏君一向是妄为惯了,大家都没有留意,她居然是如此胸大无脑之人,其实武林之中,像是灭绝那样心怀大志,以匡扶天下,发扬门派为己任的人几乎是凤毛麟角,像是周芷若这样信守诺言,相信毒誓的人其实也并不代表全部,更多人的其实很现实,看的也很透彻,如果张无忌想娶周芷若,明教没有意见,娥眉也不会反对,武当是张无忌娘家,六大门派都欠了张无忌人情,自然也不好说话,反对的人,也只有丁敏君一个而已。
见得两个男弟子过来,丁敏君更加慌乱道,“男女有别,你们起开!咱们都是娥眉弟子,你们怎可听外人的话对付我。”
其中一个男弟子年级不大,正是追星慕偶的时候,此时早就把张无忌当做自己崇拜的对象,道,“丁师姐!张师兄此时虽然不是咱们娥眉的人,可是以后却不一定,我提前听听张师兄的话,却也没什么。”
“呸!”周芷若轻轻呸了一声,却并未多说,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烦忧。
张无忌却是多看了那男弟子两眼,觉得甚是顺眼。
两名男弟子也不管丁敏君如何反抗,谩骂,讥讽,直接将手放在她的身下,一把将她的裤裙尽数剥了下去,另一只绣鞋和两片白绢布袜也一把撸了下去。
“啊!”丁敏君又是一阵尖叫,两只修长白生生的小脚丫顿时也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里面,她羞愤欲死,不断地踢动双脚,两个峨眉弟子却并不在意,丁敏君的内力已经被封了,这两只小白蹄子根本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他俩拿出丝带,将丁敏君的双脚绑了,一左一右,各自拴在了两条石头凳子上!
干干净净的一对嫩蓉蓉的脚板心就这样摊在了石凳表面。
这荒废的院子里面自然找不到硝制好的藤条,不过毕竟是凉亭园林,树木却是很多!
几个峨眉弟子早就将一根根的树藤摘了下来,交叠绞编成足有铜钱粗细,二尺多长的两条藤杖——是的,这已经不能叫做藤鞭了,那个粗细,叫做藤杖显然更好一点。
“你们这些混蛋,凭什么打我!”丁敏君显然还未意识到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形。
“啪!”一个男弟子已经是一记重重的藤杖狠抽在了丁敏君的臀瓣儿上!
峨眉派的家法非常严苛,这打藤一定是要运足了气力,高高扬起刑具,整个身子都抡半圈之后狠狠抽下去的!
“————啊!”丁敏君疼的大声惨叫了出来,这些练过武艺的家伙,手劲儿极大,虽然是就地取材,随意制作的刑具,可是随手一抽,依然给丁敏君带来了生死两难的剧痛!
藤杖落在丁敏君的臀尖上,顿时砸下去一个凹面!丁敏君的惨叫不止,双手反绑背后,使劲的抓握和向后推着,可是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啪!”另一边的娥眉男弟子也是运足了气力,一五一十的玩命抽打下去!
丁敏君平日刁钻毒舌惯了,在门内也是不太招人待见,若此时受刑的是静玄等人,这些男弟子断不会下手如此狠辣!
“啊!嗷嗷———”丁敏君又是一声惨叫,“混蛋!”口中却依然不饶人的胡乱骂着。
两条刑杖交叉抽下,在丁敏君丰硕圆滚的臀儿上留下两条鲜红的交叉伤痕!
“哼!”这些峨眉男弟子早就想动丁敏君了,手里的长条刑杖毫不留情,狠狠对着丁敏君屁股肉儿最多的地方抽打着!
高挑的身材的女子,一般都会有一对比较饱满健硕的臀瓣儿,丁敏君正好就是这一种!她虽然不算绝色,但是经年练武,又生长在峨眉山钟灵毓秀之地,餐风吐岚,吃蔬果,饮清泉,因此气韵神态,都远超寻常女子,臀腿的健硕程度,甚至比寻常汉子还要结实不少,唯独腰肢却是纤弱无骨,灵活如弓。
此时一记记的藤杖抽在臀儿上,她那蛮腰便奋力的挣扎扭曲起来,可是她的身子被张无忌的内息压制,挣扎幅度本来就有限,双脚也被绑在石凳上,内力被封,与寻常女子无异,这样一来,上身双脚都动惮不得,唯有腰臀不断地左右摇摆扭动,不像是受刑挣扎,反而像是发情的母猫求欢一般羞耻。
“呸!不要脸!”周围的很多女弟子都不好意思看丁敏君的窘态,而丁敏君就算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极为羞耻出丑,可是也毫无办法!
那藤杖实在是太疼了!!
即使是丁敏君这样身居内力的女侠也完全挺不住!
何况两个打藤的,也都是同样内力颇深的娥眉男弟子。
丁敏君初的时候还是谩骂不止,可是打过十藤之后,就只有哀嚎惨叫的功夫,完全没有骂人的空闲了。
十藤打完了,两个男弟子也有点气喘吁吁,倒不是他们身子虚,而是这十记重藤,都是以最重的手法去狠打,其中耗费的体力,不异于一场大战。
另有两名男弟子接过藤杖。
好在这庭院荒废许久,里面的藤条都是十年以上的老藤,能够禁住内力灌输,若是寻常新藤,这么大力抽在丁敏君紧致饱满的臀峰上,早就把藤条打断了!
此时丁敏君疼的哭叫不停,全身微微颤抖着,两片肥软圆滚的臀峰上,横七竖八,交叉交叠的罗列着十道鲜红色的藤花儿,虽然还未打破皮,可是表面的皮肉却已经有些油泞,每一条藤花的内侧都略微的凹陷下去,两边则是略隆肿起来,藤花边缘再往外延伸的皮肉则是发青紫色。
丁敏君的腰臀还在无意识的微微扭动,风一吹,她的臀面都疼的像是小刀在削皮儿。
新换上来的两个男弟子同样对丁敏君没什么好感,手里拎着藤杖,看了看,发现其中有几条老藤的表面已经裂开,便顺手抽出去,又编了几根完整的坚韧老藤进去,凌空甩了两下,破风声一响,丁敏君便吓得一缩脖子!
“啪!”
还未等她的脖子再伸出来,又是一记狠狠的藤条毒打,这一下藤条,竟是完全抽在某一条藤花上面!
“啊啊!啊啊!我!不啊!————”丁敏君痛得发出一堆没有意义的惨叫,藤条扬起,带起了一丝丝的皮肉丝儿和血花!这一记下手太狠!直接将丁敏君的臀皮都抽裂开了!
“啪!”
另一边的娥眉男弟子同样是一记藤条狠狠抽下来!
“啊!饶了我吧!”丁敏君此时此刻,再也不敢毒舌骂人了!娇俏的脸蛋儿哭的涕泪遍布,像个泪人儿一样!
“啪!”
“啪!”
然而藤条却完全不会停止,左右犹如一道道腥风,带着残影,狠狠抽打在丁敏君饱满圆滚的光溜溜屁股蛋上!
“不啊!掌门!我错了!”丁敏君忽然叫了起来!
“掌门!我不敢了!”
“啪!”又是一下狠狠的抽击!鞭鞭见血。
“啊”丁敏君疼的快要昏死过去了!两瓣屁股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十记藤条抽完,又换了两名弟子,不过这回事女弟子了,峨眉派这次出来二十几个人,其中只有五个男弟子,不过那两名女弟子,也都是身形比较健硕的,平日自然也是有些看不惯丁敏君仗着武艺和灭绝的宠爱欺辱旁人,颠倒是非,两名女弟子接过藤条,却并未将里面碎的几根老藤抽出去。
“掌门人!周掌门!你饶了我这次!我以后不敢说你了!”
围观众人都微微摇头,这句话说得,太不走心。
就连一向是温婉的周芷若也有些不悦,并不理会丁敏君!
“啪!”一名女弟子已经是一记藤条抽下去!
“啊!”丁敏君疼的扭动臀腿,疯狂大喊,“周芷若,你还待怎地,我已经承认你是掌门人了,你要打死我不成!”
“啪!”另外一名女弟子也是一藤抽下!
“啊!”剧痛再次让丁敏君惨嚎起来,丁敏君本来就有着几分姿色,她的身材高挑,臀瓣更是比寻常的中原女子更加的丰腴挺翘,可是这连番二十几条藤条狠狠抽打下来!她的臀瓣上早就皮开肉绽,二十多道足有一寸宽的藤花儿开遍了她的屁股皮儿,一层层,一叠叠,青的紫的红的粉的白的,纵横交织,皮开肉绽,最初打的那几条藤花,原本中间是凹下去的,因为藤棍打的太重,一时间都回不过血,可是随着时间推移,被藤打过的皮儿更薄,血流回去之后,直接将那伤花儿充盈的肿胀起来,犹如一条条高高隆起的血檩子,后面的藤杖斜着切在这血檩子上,便将交叉点的皮子直接抽的裂开,血丝飞溅!
“啪!”藤杖上的藤条断了几根,尖刺都散乱在丁敏君破皮的伤口上,老藤本来就有一定的微毒,这些有毒的藤丝儿散落在破了的藤花皮肉上,又酥麻又痛痒,一记记的藤杖再隔着断了的藤丝儿抽在臀瓣上,更是十分难熬!
“啪!”
“啪!”
最后两下藤条打完。
几个峨眉弟子将丁敏君解开,将她提溜到周芷若的面前跪好了。
“丁敏君,你这次,知道错了吗!”
“是!”丁敏君哭着说,“我知道错了!”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
“以后,你还敢诋毁,顶撞掌门人吗?”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丁敏君一脸泪珠儿,再也不复之前冷傲刁钻的神色,心里却想,等无人的时候,等你不在的时候,我自然狠狠骂你,你没有听到,总不能波风捉影,再诬陷我罢!
丁敏君演技虽好,不过却躲不过张无忌的眼睛,周芷若和静玄自然也看出来了,不过毕竟是在众多男子和外人面前,总不能真的当面扒开丁敏君的臀沟儿来抽,而且人家认错的态度很好,也不能太过分了,容易落人口实,周芷若念及此处,点点头,“如此甚好,回门之后,你暂时贬去伙房洗菜择菜,本掌门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如果再有犯错,小心自己的腚沟!”
丁敏君听说把自己贬到伙房洗菜择菜,刚要发作,可是又听到“小心你的腚沟”顿时心中一凉,知道周芷若已经给足了自己面子,如果此时就扒开两瓣臀瓣,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抽三十记臀沟而,不说疼死,羞也羞死了!马上闭紧了嘴巴。
此事告一段落,周芷若忽然上前跟张无忌耳语了几句,之后便带着众人,回峨眉山去了。
周芷若折服丁敏君(中)
时光荏苒。
一晃已经是半月过去了。
这一日下午,门扉轻响。
“进!”丁敏君低声说道。
只见一个峨眉的男弟子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王师兄!”丁敏君俏脸一红,挣扎着就要起身。
王师兄连忙上前两步,扶住丁敏君,道,“师妹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丁敏君在一处破旧凉亭,被光着屁股,狠狠揍足了三十藤杖!接着又旅途劳顿,一路颠簸回到峨眉山,直接就病倒了!
她本来就人设不好,没有人理会,甚至伙房还令她拖着皮开肉绽的屁股去伙房跪着择菜洗菜。
可怜丁敏君的腚儿皮肉都裂开着,平日里,连衬裤都穿不上,怎么能洗菜择菜!
幸亏这个王师兄包揽了她所有的活计,这才得以安心在床上修养。
像是往常一样,丁敏君趴着把饭菜吃了,看着王师兄收拾食盒,丁敏君忽然心思一转,柔声道,“师兄!”
这带着一点魅惑的声音,让王师兄心儿一颤!
如果非得要跟周芷若,赵敏这个级别的女子相比,丁敏君并不算是绝世美人,可是峨眉乃是玄门正宗,创派祖师郭襄更是传下九阴真经的少许法门,加上所有的峨眉弟子都常年修炼瑜伽密乘,因此这丁敏君其实已然是不可多见的美人,虽然现在备受冷落,可是依然是登堂入室的四代弟子,比王师兄这个伙房师兄,要高贵太多!
只听丁敏君柔声道,“王师兄,小妹,小妹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师兄能否答允!”
王师兄咽了一下口水,道,“师妹请说!”
只听丁敏君的脸蛋羞得通红,但还是道,“师兄,你也知道,师妹在外面,被掌门责罚,狠打了三十记藤杖,好端端的屁股,都打的开了花儿,平时起身都起不得,这平日如厕,能忍着就忍着,不然起身一次,就像是又遭了一顿大刑,疼的受不了。”
“师妹有话请言明。”王师兄道。
“师兄,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可是不知道能不能请师兄帮小妹——帮小妹——————”丁敏君的后面两个字没有说清楚。
王师兄凑近了,问道,“帮你做什么?”
丁敏君呵气如兰,香风扑在王师兄脸上,加上丁敏君温柔的女儿家姿态————恐怕从未有人能见过平时一脸刁钻刻薄的丁师姐会有这样的小女儿神态,加之她受了打藤重刑,病态奄奄,更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王师兄心态迷醉,连声道,“只要是不违反门规,师兄都帮你做!”
“帮我——帮我————”丁敏君心中暗恨,自己堂堂灭绝师太的入室弟子,居然被逼的需要求一个伙房师兄帮忙,还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臀腿疼的实在难熬,加上她内心的小计划,还是咬牙说出口,“请师兄——帮小妹把尿如厕!”
“啊!”王师兄惊呼一声,呆呆看着丁敏君,没想到这个天仙般的人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又是刺激,又是惊异。
丁敏君见王师兄的神情,不由得嘤嘤哭了起来,一般是演戏,另一半也是真的悲伤,道,“是了!我本以为王师兄怜惜师妹,不像是别人,见我不受掌门待见,就欺辱我,王师兄或是内心深处,也瞧不上小妹,又或者觉得小妹随便叫男子帮着把尿如厕,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子,都随便王师兄怎么想了,可惜我还道师兄是可以托付之人。”
“不是!不是的,师妹!”王师兄慌忙解释。
“什么不是,你又怎知道,那三十记藤杖打在小妹光屁股上,是怎样的疼痛,羞耻,难熬,小妹若不是疼的狠了,又怎么会这么下贱求师兄帮着做这等事情。”
“我并不是觉得丁师妹下贱,我!我!我帮你就是!”王师兄一咬牙,心想,连人家女子都不介意我一个大男人扭捏什么,何况那一句“托付之人”给了王师兄一点奇怪的念想,难道丁师妹是喜欢上自己了吗?
他一个伙房师兄,与丁敏君这样的入室四代弟子,犹如云泥之别,若是从前,他从未想过!
王师兄慢慢掀起来丁敏君身上的毯子,丁敏君下身依然是未穿一丝一毫,王师兄瞧着丁敏君的臀瓣儿,不由得暗暗怜惜和赞叹,若是刚刚打完藤杖,那臀儿肯定是惨不忍睹,皮开肉绽,简直不忍直视,可是过了半月,表皮儿都已经抚平了,最深的伤口都已经结痂,青紫肿胀也都略下去一些,两片圆滚滚,玉盘一般的腚儿又恢复到了之前漂亮的模样,像是蜜桃而一般红润,玉团一样白净,上面的条条板花已经不那么可怖,犹如羽扇上面的细碎褶皱,有一种凄美的美感。
不过这只是表面好了,那几个打藤的峨眉弟子,全都是入室弟子,下手都是运了内息去打,其实里面的肉还没有好利索。
王师兄先是打开了旁边的尿壶,接着慢慢扶着丁敏君起身,把着她的大腿根儿,让丁敏君的后背都贴着自己的胸脯,香扑满怀,发丝弄的王师兄鼻子一阵痒痒,不管他还是屏住呼吸,略微夹棍丁敏君的两腿打开,丁敏君虽然存了利用王师兄的心态,可是毕竟还是个娇滴滴的处子,心中其实已经臊的不行了!
不过箭在弦上,她只得下身略一用力,“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之后用软布擦了,又在王师兄的帮助下,趴会到床上去。
王师兄就要给她盖上毯子,丁敏君忽然又哭了起来。
“师妹,你怎的了?”
“呜呜!”丁敏君小声啜泣,说,“王师兄,你可曾见过女孩子的身子吗?”
王师兄脸上一红,“未曾,师兄是孤儿,从小在峨眉山长大,根骨也不是很好,学了一点皮毛功夫,便在伙房做饭了!”
“呜呜!”丁敏君又哭。
“师妹!你这是怎么了,为兄说错什么了吗?”
“呜呜,你从未见过女孩子的身子,可是如今见了师妹一丝也不挂的臀腿吗,却看也不看一眼,我知道了,那三十记藤条,早就把我的屁股都打成一个烂葫芦了,你嫌弃了我,看也不看一眼。这就急着给我盖上。”
“不是的!我看了!我看了!”王师兄急忙辩解,“而且也没有成了烂葫芦,很漂亮的,还是很漂亮!”
“漂亮吗?像什么?”
“像是刚发好的白面馒头,又白又圆,看上去软软的。”王师兄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答案。
“噗嗤!”丁敏君破涕为笑,“真是个伙头师兄!!”
王师兄看着丁敏君的笑容,觉得真好看。
“这么好看,你要不要摸摸?”
王师兄摇摇头,“你这里面还青肿着,有内伤,不能碰!”
丁敏君看着王师兄,心想,这么体贴的人儿,若不是个伙头师兄,真的可以跟他交往一下,又晃了晃小脚,道,“那师妹的脚丫好看么?”
王师兄自然之道丁敏君下身一丝也不挂,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他也并未多看,尖丁敏君提到,便撇了一眼,就有点挪不动眼睛了,但见丁敏君的一双小脚,白白生生,软软糯糯,干净的像是两条刚刚出了蒸锅的小花卷,表皮嫩嫩的,微微有点泛嫩黄,十个脚趾头暖糯俏皮,像是几只小小的玉笋尖尖,一抖一抖的。
“好——看!”
“那给你拿着玩!”丁敏君红着脸说道。
“真——真的吗?”王师兄将丁敏君娇俏的脚丫拿在手里轻轻捏揉,只觉得触手有些温良湿润,但是手感非常好,细如绢丝,软若温玉。
就这样,丁敏君成功勾搭上了王师兄这根线,连续五日,王师兄送吃的的时候,都会帮丁敏君把尿,丁敏君也会让王师兄吃一点豆腐来奖励。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到了第六日,丁敏君尿完了之后,忽然道,“王师兄,你说我的腚儿好看,可是你说,这么好看的腚儿,掌门竟然让人用藤杖来狠揍!你说,掌门是不是太狠辣了些!”
“是!”王师兄点头道,“若我是掌门,定然舍不得责罚你。”
“那你杀了掌门,你来做掌门如何!”
“啊!”王师兄惊恐的一颤,“师妹慎言!”
“我没有胡说,王师兄,你负责全门的伙食,只要你在伙食之中下毒,我告诉你,那十香软筋散我手里也有一份儿,就连我师父都抵不住十香软筋散的药力!!”
“这!这!”王师兄的惊疑不定。
“你想想,只要你下了药,这全门派上下,全是废人,凭借你我二人的武功,完全可以横着走,到时候,高高在上的周大掌门,静玄和静和那两个贱人,都是任你捏揉,想想,全峨眉上下,全是处子,你自己就是皇帝!我就是皇后!”
王师兄神色阴晴不定。
“王师兄,你是不知道女子的好处,师妹还是处子,如果你愿意,现在我就把身子给了你,你知道好处以后,那周掌门也是任你采摘!”
王师兄点点头,“好!我做!不过我很尊敬师妹你,如果你愿意跟我拜堂成亲,咱们洞房里面再做那事,此时却是不必了。”
他接过十香软筋散,转身出去。
丁敏君冷笑一声,安心睡下,心想,周芷若,就算师父偏爱你,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栽在我手里!
周芷若折服丁敏君(下)
“碰!”
一声巨响,几个峨眉弟子破门而入,将趴在床上的丁敏君一把拉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我还没有穿衣服!”
“不用了,反正一会儿也是脱!”那几个峨眉弟子抓住丁敏君,连拉带拽,将她逮到了峨眉派平日执行家法的地方。
一进去,丁敏君就打了个寒颤。
娥眉家法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打藤,也就是用藤条抽屁股,练功偷懒,干活不努力都有可能被处罚。
第二种是打臀沟,这个就比较狠了,。一般都是犯了大错!
难道是露馅了?
丁敏君心中暗暗想到,她之所以打了个寒颤,因为两根木梁已经立起来了,形如一个小单杠这就是打臀沟专用的刑架!
几个峨眉弟子二话不说,直接拎了丁敏君,令她跪在两根木杠子上,一条小腿跪一根木杠子,用皮绳拴紧了。
丁敏君的心中惊惧不已,双手紧紧捂住裆部,冷汗直下。
跪了约莫半个时辰,就听到一阵脚步,原来是周芷若,静和,静玄几位师姐都过来了。
几位师姐路过丁敏君的时候,驻足,抬头看了她几眼。
“周芷若!你要怎地?”
“哼!”
周芷若冷哼一声,“不知悔改!”
丁敏君心里一突!
周芷若已经换上了掌门服饰,气度仪态都十分的肃穆端庄,不知怎的,感觉武功也进了一步,加上身边众人相随,隐隐竟然跟师父灭绝师太有些重影。
丁敏君本来就心中有鬼,先是矮了几分。
待到周芷若端端坐好了。
其他的诸位弟子也都列在两边,周芷若冷声道,“丁敏君!你的屁股好些了吗!”
“我!我!”丁敏君看到周芷若威严的样子,不由得矮了一截,本想伶牙利嘴的申辩,却都咽了回去,老老实实答道,“启禀掌门,弟子的屁股,好多了。”
“我得到伙房掌事的禀报,说你仗势欺人,以四代弟子的威风,不肯去伙房干活,从回来到现在,一日也没有去伙房干活一次,反而天天要伙房的王师兄,将饭菜给你送到屋里,伙房洗菜择菜的活儿,也都叫王师兄给你做!可有此事!”
“没有!没有此事!”丁敏君急忙摇头申辩。
“传王师兄!”周芷若道。
不一会,王师兄畏畏缩缩的过来。
周芷若将之前的话,又问了一遍,然后问道,“王师兄,可有此事。”
王师兄道,“丁师妹受了伤,咱们峨眉弟子,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倒也不存丁师姐欺压我们的情况。”
周芷若一抬手,示意王师兄不必多说,转而面向丁敏君,“丁敏君,你为何矢口否认?”
丁敏君张张嘴,一口伶牙俐齿,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王师兄主动帮你,还是你欺凌王师兄,并不重要,你受了刑伤,一日两日不干活,可以,三日四日,我也不说什么,可是如今已经二十一日,你还下不了床吗?”
“我受了整整三十刑杖!周芷若!你知道那三十下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那是把裤子都脱光了!光着屁股拿藤杖狠狠抽的!那六个贱人,枉我平日里待你们那样好!都运足了劲儿抽!二十日就能好?”
“就算好了!我堂堂四代弟子,卧床休息几日怎么了!就算师父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严苛过!”
“周芷若,你刚当上掌门,就想要欺负我们这些四代弟子,我告诉你,咱们都是四代弟子,你就算是掌门,也得尊我们为长老!”
周芷若,一言不发,等到丁敏君说够了,才点头道,“丁敏君,屡教不改,伤疤还没有好利索,就忘了疼,不但欺辱师兄,连续二十一日不做工作,更是当众顶撞掌教,辱骂同门,着令先狠抽藤条二十,再打臀沟三十记!看她长不长记性!”
“什么!”丁敏君真是平日毒舌惯了,这是一发不可收拾!说完的时候,后悔也完了!
一般一个门派有王师兄那样的外门弟子,只学了一点浅薄的吐纳之术和少数几个瑜伽经,身体略微健于旁人。
另有记名弟子可以学习成套的下级武学,和下级武功心法,再进一步是内门弟子,能学到大部分的瑜伽经,玄门正宗心法,和峨眉中级武学,最后才是纪晓芙,静和,静玄,周芷若,丁敏君,这些登堂入室的弟子,可以学习上代掌教的所有武功,其中武艺最高的,可以登顶下代掌门。
而称呼师兄师姐有的按入门先后,有的按年龄大小,倒也没有太严格的要求,比如王师兄比丁敏君和周芷若年纪都大,而且是孤儿,自记事起就在峨眉山,因此除了上代弟子,多数四代弟子见了他也称呼师兄。
这一回,峨眉派总共二十七名内门男弟子全都在,旁边早已备好了十几个装满水的水桶,其中的一个水桶里面,放着七八根足有拇指粗细,二尺余长,硝制好的藤条丁敏君是真的有点慌了,她慌张的问一个师兄,“林师兄,不过是寻常责罚,何必准备这么多的水桶,这么多条藤条,还有别的人受罚吗?”
林师兄冷哼一声,“都是给你准备的!”
说着,从一个水桶里面抽出一根藤条,这藤条只有拇指粗细,不过选取的藤芯儿,那是来自峨眉山后山百年以上的老藤,就算是寻常的刀斧也很难将至一下斩断。
这藤条每一都是二尺余长,拇指粗细,凑近了,表面上布满了细密的孔洞,那是硝制晾晒的时候留下的晒痕。
这藤条在水里面浸泡足了,又粗了一圈,虽然还没有之前丁敏君挨的藤杖打到铜钱粗,可是其实重量却是那铜钱粗的藤杖的两倍!
林师兄在空中随手甩了两下,另外一旁一丁敏君不太相熟的师兄也抽了一根藤条出来,丁敏君跪在木杠子上,木杆离地半米高,这个高度正好是往下抽藤条最好发力的地方,两个师兄,甩开了手臂,做好活动,之后便是狠狠照着丁敏君的屁股抽了下去!
丁敏君知道受辱难免,只得一边咬紧了牙关,一边双手捂住了裤裆,全身都绷紧用力。
只听“啪!”的一声重重的声响。
“嗷!”丁敏君像是母狼对月一般疯狂的哭嚎了起来。
那个声音,真是听者都觉得凄凉不忍!
毕竟,从前用刑的时候,顾及是自家姐妹,多少回留些力气,可是这丁敏君平日里,张扬跋扈,伶牙俐齿,诡计多端,不受门人待见,不管是林师兄,还是旁边不相熟悉的师兄,全都是卯足了劲儿狠狠揍!
这一下子,就将丁敏君那饱满圆熙,白皙滚滚的臀儿抽出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藤条抽在丁敏君的腚尖儿上,顺着她的肌肤,滑蹭了出去,带起一小层薄薄的油皮儿。
这位林师兄,是专门负责刑讯的,手法要比其他人更加精妙,这个力度,若是换个人来揍,恐怕直接就是皮翻肉裂了!
“啪!”
另一旁的师兄,也是一记狠狠的藤鞭抽下去!
“啊!”丁敏君的声音像是哭,又像是笑。
着两下已经开始有点绝望了!
她知道今天八成要被活活打死在这刑堂上了!
这么狠的刑罚,丁敏君只遇到过一次,那就是纪晓芙那次,足足打断了十根藤条,臀沟臀儿都肿的没法看,两边的臀瓣抽的只剩一个小缝儿,到后来,十桶冷水都用完了,泼冷水都泼不醒。
“啪!”林师兄又是一鞭子!丁敏君身子一晃,不由得分出一只手儿,去抓住旁边的木杠!
在峨眉派,不少人都跪过这木杠子,真多师兄师姐看着,一般都不好意思哭喊,最初都能咬着牙关,可是挨到三四下之后都忍不住开始哭。
两个师兄打丁敏君太狠,这第一下就打的她惨嚎了出来,第二下就哭出了声,不过丁敏君本来臀伤没有好透,也是一个原因。
“啪啪!!”
“啪啪!”藤条继续抽落!两记藤条互相交叠着抽下,每两下就是一组,落在丁敏君的臀瓣儿上,就是一个鲜红鲜红的红叉叉!
丁敏君疼的涕泪并流,一双脚儿奋力蹬着木杠子,双手也早就顾不得遮盖自己一丝不挂的裤裆,也是双手向前扶着木杠子。
“啪!————啊!”
“啪!——嗷!”
两边的藤条如雨而下,林师兄两人都是专精刑讯的师兄,可以连续抽五十记不用换人的那种,而且每一次也都是力气运足!
但见林师兄手心空空的握着藤条根部,双脚看似随意站着,不弓不马,却前脚轻后脚重,身子的重心全在后脚跟上,右肩膀跟腰窝,后脚跟都在一个轴线上,之后一个拧身发力,以脚带腿,带腰,带肩,带手臂,藤条就呼啸着抡成了一个圈,轮到一半儿的时候,林师兄忽然双手握紧往前一寸,藤条在半空中就从直线变成了弧线。
这眨眼之间的时候,林师兄的手已经来到了丁敏君的身侧,戛然而止,弯曲的藤条在自身的韧性之下犹如一根拉弯曲的弓弦猛然绷直,狠狠崩砸,抽打在丁敏君的臀肉上!
她的臀肉经过两次刑讯拷打,早就不堪负重!本来坚挺结实的肉腚已经变得十分绵柔,这一记藤条直接就咬进了肉里面,犹如抽出了一条儿凹槽,接着林师兄的手心继续往前送了一下,粗粝的藤条就在丁敏君臀肉凹槽上,犹如在轨道里面滑行的车轮一般蹭出去!又是带走一层油皮!
这转瞬之间的过程,足以带来十倍的疼痛!别说是丁敏君,就算当年坚强如纪晓芙,也忍不住拼了命,扯着嗓子,奋力的扭动腰肢的惨叫呼饶!
可惜的是,两个师兄显然都没有给丁敏君求饶的机会,两边的藤条迅如疾风,快如骤雨,几乎是好无间隙,接连不断,接踵而来的抽在丁敏君的臀面!
“啪啪!”之声,不断于耳。
“嗷嗷!”惨叫,声声不绝。
甚至丁敏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哭,为什么叫,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哪一鞭子才哭叫,她这是机械的摇头晃脑,秀发翻飞,双手死死的抓着木杠,指节关节用力过度而发白,娇弱的身子几乎肉眼看不到的帧频不断抽搐颤抖,臀儿自然也是随着藤条一记记的抽而犹如发春儿的母兽一般拼命的左右,上下摇摆!
从腰线往下,一只到臀根儿,这对犹如玉盘——像是刚发好的白面馒头一般的光腚儿,被抽的遍布血檩子,横七竖八的交织交叠,交叉处血丝一点点汇聚在一起,再往下流淌。
连续的三十记藤条早已打完了!
林师兄根本直接将那满是血丝儿肉丝儿的藤条丢进水桶里面,上前抓住丁敏君的后脖子,撩开她的头发,令她看着周芷若。
丁敏君的眼神中,带着害怕,惊恐,可是隐隐的,还有愤恨,逆反。
“再打!”这份逆反十分明显,任人都能看出来!
“周芷若!我不就是不承认你的掌门地位吗,你就要这样欺辱我!”丁敏君知道周芷若不会轻易饶恕自己,索性继续破口大骂,她就不信,周芷若真的敢杀了自己!
“啪!”
“···”又是一记藤条,依然是抽在臀儿上!丁敏君猛然愣住,痛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可是没想到第二轮打藤的第一下就给她了一个下马威!
“····”足足停了几秒钟,丁敏君才“啊————”的哀嚎了起来。
这第二个水桶里面,装的竟是皂荚水!
“啪!”
“认不认错!”
“啪!”
“认不认错!”
两边的师兄鞭鞭见血,下下狠辣!一边抽打,一边喝问。
“我不认!我不认啊!”丁敏君虽然为人可恶,可是少见的,却是一个硬骨头!
打到第十下!丁敏君再也熬不住!
“啊!啊!我不要!我受不了了!”她奋力的哭喊着!
“师兄!师兄,好痛啊!你轻些!求你!求你了!”
“啪!”
林师兄继续一五一十的揍,一刻不停。
“啪!”
“啊!痛啊!饶命啊!!”
“丁师妹,你这是何苦,门规不可废,周掌门一向宽厚,你就低个头,认个错儿,就过去了!”
“我!我!”丁敏君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确是有错在先,且不说从前就经常欺辱周芷若,师父尸骨未寒,就向周芷若发难,更是暗中留着十香软筋散准备给全派下毒,可是要让她向着从前事事不如自己的周芷若认错,就算她的确做错了,可丁敏君的尊严也绝对不容忍她这么做!
“啪!”
“啪!”藤条继续凶狠的抽打着,林师兄都仿佛是铁打的心肠,根本不知道要轻一点,不多会儿,连续六十记藤条抽完了,丁敏君的臀面整片都肿起来半寸厚,而那些血檩子更是肿了接近一寸。
众人也都暗暗感慨林师兄的手法好,打的这么重,却只是略破油皮,没有出血,也没有皮开肉绽,只是鞭鞭见血交界的地方有血渍渗出来,丁敏君整片白玉盘子一般的臀峰上,布满了网状的伤痕!
“丁敏君,你认不认错?”周芷若冷声道。
“呜呜!周芷若,你打死我吧!我死了以后,就找师父告状去,呜呜,我等着你!”
周芷若俏脸一寒,找师父告状,这是丁敏君惯用的法子,周芷若的天资奇高,未来不可限量,因此灭绝师太对她十分严格,相反,对于丁敏君这样天资一般的反而没有那么严苛,因此一旦丁敏君这样威胁周芷若,周芷若多半不敢再争执,如果争执下去,师父肯定也会责罚周芷若。
丁敏君不说还好,这话一开口,反而让周芷若十分恼恨,道,“令她自己扒开自己的臀瓣,将臀沟儿露出来,狠抽三十藤!”
“自己扒开!呸!”丁敏君冷笑一声,“我要是自己动手,我就不是丁敏君。”
一般打腚沟儿都是自己扒开腚肉,一是打藤的时候男女有别,要是让男子扒开受刑女弟子的腚肉,翻开菊门腚沟,太过侮辱,而自己扒开则是表示服了和认错的意思,而一般打腚沟都是在打藤之后,此时臀瓣早已皮开肉绽,自己扒着也痛苦异常,因此很多人打藤再打腚沟之后,都不敢再犯错!
旁边的男弟子也觉得丁敏君不会就范,道,“掌门,不如让女弟子帮着扒开她的腚沟,狠抽三十记,没有不服的!”
周芷若信誓旦旦的摇摇头,但见一个没见过面的娥眉男弟子走上前来。
却是张无忌假扮的一个峨眉弟子,他伸出一根手指,犹如铁钉一般钉在丁敏君白嫩嫩的光脚板上,以九阳真气游走在丁敏君的足心各穴道。
“啊!”丁敏君只感觉足心传来比刀割鞭打更难受的折磨,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
“不要!不要!”丁敏君涕泪并流,全身都扭曲着颤抖着,“掌门,掌门饶命啊!快停下,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酥!麻!酸!痒!
犹如万针穿体,百爪挠心,全身所有的穴窍犹如蚊虫叮咬,犹如猫狗啃噬,“掌门!掌门我错啦!我错了啊!”
她练得虽然是玄门正宗内功心法,可是毕竟源自九阴真经,而张无忌的九阳真气,跟她正好相克,张无忌内功更高,在丁敏君的体内完全占据主导,像是千万条皮鞭在同时鞭挞丁敏君的每一条筋脉,像是用千万根烙铁在烫她的五脏六腑。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丁敏君犹如脱了水一般,全身汗渍淋淋!
“停!”周芷若一摆手!
张无忌便撤了真气。
还未等丁敏君说话,周芷若又说,“起!”
恐怖的九阳真气又从丁敏君的足心灌了进去。
“啊————啊啊饶了我吧掌门!”
“停!”过了片刻,周芷若又摆手。
等丁敏君送了一口气,又令张无忌再来。
反复了七八次,只见得丁敏君全身颤抖,甚至不敢正眼看周芷若。
“你认错了?”带到张无忌放开手,周芷若又问道。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丁敏君实在是不像再来一次!
“那还不扒开自己的臀沟!”
“是!是掌门我扒就是!”丁敏君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张无忌在给丁敏君上刑的时候,一直按着她的头颈,让她直视着周芷若的眼睛,给丁敏君的意识里面,养成了一个思维,就是周芷若可以随时让她进入到这种生死两难的痛苦之中,从今往后,只要丁敏君看到周芷若的眼睛,甚至想到周芷若,就会被九阳真气喷灌过得那只脚心就会发软。
丁敏君屈辱的扬起了头,双手伸向身后,扒住了自己两片满是血檩子触手粗糙的臀瓣儿,将腚沟儿翻了出来,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说道,“掌门师姐,以后我再也不敢发师姐脾气了,以后我自降辈分,自称师妹,师妹这一次知道错了,师妹跟您认错,师妹从前糊涂,从前做了很多错事情,还质疑您的掌门之位,从今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师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师姐说干什么,师妹就干什么,师姐叫小妹跪着,小妹就跪着!叫小妹洗菜,小妹就洗菜!师妹今天领完了藤条,马上就跪行去伙房洗菜,再也不敢偷懒,另外,还有一桩事情,我要像您坦白。”
“先打,以后再说。”周芷若脸色忽然微变,看了一眼王师兄,打断了丁敏君的话头。
“是!”林师兄从水桶里面抽出藤条,就算知错了,可是这顿藤条依然饶不得,需得打完了,让她张足了记性。
而丁敏君尖周芷若这个时候打断自己说话,心中一凛,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谋划完全在周芷若的掌控之内,心中除了对周芷若恐惧之外,也有了一丝感激,如果她暗中用十香软筋散谋害同门的事情一旦露馅,那恐怕自己不但是峨眉派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更是整个武林的公敌了,周芷若到了这个时候,都给自己留了这样一条遮羞布,没有把这个事情挑明,实在是掌门风范,丁敏君此时真的认识到,自己完全不如周芷若。
正想着,一声破风之声,那拇指粗的藤条狠狠抽打在丁敏君的腚沟子里面!
“啊!”
丁敏君顿时身子向前一倾,眼泪像是喷泉一样涌了出来!这一记藤条,准准的抽在丁敏君的腚沟上,藤条的中前端抽在她的菊门处,尖端弯曲打在她的花穴上!
这种疼痛,完全不逊色于张无忌用九阳真气折磨自己的那种!
虽然不是一类的疼!
可是同样是完全忍不住,熬不过的剧痛!
“我!错了啊!!”丁敏君撕心裂肺的喊叫着。
“啪!”又是一记!藤条直接将丁敏君的菊门都抽开了花儿。
“啊!————我不敢了!”疼痛难忍,她只能用一声声的认错,用内心的忏悔来宣泄痛楚!
“啪!”
“啊!敏君再也不敢了!”丁敏君使劲的摇晃臀部!涕泪并流!
“啪!”
“啊!——小妹再也不与掌门做对了!”她尖叫着,双手更加奋力的扒开臀沟!两股之间的细肉不断发颤!
“啪!”
“嗷嗷!————”丁敏君忽然昏死过去!
旁边早有人扶着她,一桶冷水浇在她身上!
丁敏君悠悠转醒,看见周芷若威严的面孔,慌忙反手继续扒住自己的臀沟,乖乖跪着,翘起臀瓣,将臀沟放在了一个最容易挨鞭子的地方,讨好的看着周芷若。
“啪!”藤条再次抽下来。
“呜呜!”丁敏君依然是没忍住叫出声,鼻涕和眼泪都迸飞出来。
藤条断了。
林师兄直接换了一根,在第三个水桶里面的盐水中沾满了盐渍。
“啪!”
“啊啊————”丁敏君没想到还有盐水,顿时疼的打滚惨叫,可是滚儿自然是打不成,她疼的双手放开,两只手心拼命向后推着什么。
“啊——啊——啊——”犹如杀猪时候,母猪惨叫那样十分有节奏的哀嚎了三四声,之后深深吸气,又重复跪好,再次扒开自己的臀瓣儿。
此时丁敏君的臀沟里面已经完全肿起来,菊门的边缘肿的像是一个小型的面包圈,里面略微粉紫色的肉褶儿都略显翻卷,白皙的处子香唇上面横七竖八的遍布着藤条的印记。
“啪!”
“啊!”丁敏君疼的嘴唇直发颤,涕泪滂沱,全身颠动不止。
周芷若毕竟心地善良尖丁敏君被打成这幅惨样,想到自己刚进门派的时候,丁敏君对自己的确是多生照顾,虽然模样飞扬跋扈,却也是意气风发,顾盼之间,神采奕奕,跟自己想象之中江湖上的豪客女侠一模一样,对比现在这披头散发,俏脸上涕泪横流,赤着一双娇臀,光着一对脚丫,还得自己扒开臀缝求着人家鞭打的模样,实在是可怜,又想,从前丁敏君虽然跋扈,可是对自己却是极好的,后来因为周芷若的武功进境越来越快,加上讨各位师姐师叔们喜爱,丁敏君才渐渐疏远了自己,而周芷若生性恬淡,或者说也有点冷傲,也不太理会,实在是没想到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响起自己刚入门派的时候,丁敏君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带着周芷若在林间飞来飞去,还分给她糖儿果儿吃,两人也曾挤在一个被窝里面窃窃私语,周芷若不由得一阵心软,道,“既然都是师姐妹,又知道错了,那后十记,轻些打也可。”
林师兄一向是谨遵掌门号令,也不管掌门是灭绝还是周芷若,听得周芷若这样说,也就换了一根藤条,在清水里面沾了,下手的时候,也渐渐避开菊门肉褶和香蒂内唇这些细软之处,稍微往大腿根上面*着抽,两下打藤之间,也稍微放缓,给了丁敏君一点喘息的时间!
丁敏君以己度人,心想若是计划成功,自己在周芷若的位置,不但未必会减轻刑罚,恐怕根本不会给周芷若求饶说话的机会,一定是连续打断十根藤条,将她的腚沟打的皮开肉绽才肯罢休,虽然还在受罚,心中更是念及周芷若的好来,更是感激涕零,暗暗发誓再也不跟周芷若作对。
最后十记打藤完了,几个峨眉弟子这才扶着她回房去了,自然不会让她这幅模样真的去伙房摘菜,只是丁敏君两只脚都得大大的分开,走路都都不得,估计未来一个月,她不但得趴着,甚至两条腿都合不上,大小便都得王师兄给把着上了,只是那菊门肿的犹如小馒头,连如厕都是问题。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房里只留下张无忌,周芷若,王师兄三人。
周芷若道,“王师兄,我小时候,丁敏君曾经待我很好,她虽然有些诡计,其实本性不坏,只是走了邪路,你这次有功,我先升你为记名弟子,过两年再升你为内门弟子,你好好表现,虽然你资质一般,但是对本门忠心耿耿,娥眉也需要很多你这样的管理型弟子!你还是先照顾丁敏君,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尽力撮合你俩。”
“是!”王师兄也是十分感激,再拜出去了。
房内只剩下周芷若和张无忌两人。
周芷若俏脸一红,娇羞的走到之前绑着丁敏君的地方,娇声道,“无忌哥哥,你们是不是都喜欢打女孩子屁股呀,你看丁师姐挨打的时候,你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呢!”
张无忌有点尴尬的一笑。
“好啦!你把屠龙刀都给人家拿来了,还帮我解决了丁师姐这件大事,帮我立起来门派威望,人家会好好感激你了!”
说着,转过身去,裤带一松,青色罗裙已经坠地,不知何时,人已经跪在了木杠之上,粉臀略抬,一条沾了冷水的藤条递到了张无忌的面前,娇羞道,“无忌哥哥,你,轻些打,不要像林师兄那样狠好不好。”
深夜,峨眉山的刑堂,渐渐传出了一声声轻轻的藤条抽打在皮肉上的清脆啪啪声,和一声声娇憨动情的呻吟。
灭绝师太万安寺受刑(上)
灭绝师太道:“你跪在地下,罚个重誓。”周芷若依言跪下,不知怎样说才好。
灭绝师太道:“你这样说:小女子周芷若对天盟誓,日后我若对魔教教主张无忌这淫徒心存爱慕,倘若和他结成夫妇,我亲生父母死在地下,尸骨不得安稳;我师父灭绝师太必成厉鬼,令我一生日夜不安,我若和他生下儿女,男子代代为奴,女子世世为娼。”
周芷若大吃一惊,她天性柔和温顺,从没想到所发的誓言之中竟能会如此毒辣,不但诅咒死去的父母,诅咒恩师,也诅咒到没出世的儿女,但见师父两眼神光闪烁,狠狠盯在自己脸上,不由得目眩头晕,便依着师父所说,照样念了一遍。
灭绝师太听她罚了这个毒誓,容色便霁,温言道:“好了,你起来罢。”周芷若泪珠滚滚而下,委委屈屈的站起身来。
灭绝师太还要在说什么,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一个面容粗狂的守塔番僧过来道,“郡主叫峨眉灭绝师太众人过去。”
灭绝师太冷笑一声,“我不去。”
那番僧平日就直接走了,哪知今日一反常态,打开牢笼,一把拎住了周芷若!
“你做什么!”
灭绝师太大吃一惊!周芷若是她匡扶汉室,发扬峨眉最后的希望,她绝不能让周芷若有事!
番僧冷笑一声,“臭尼姑,老子忍你很久!今儿郡主说了,无论用何手段,也得请你们过去!”
说着手里一用力,周芷若的一条袖子便被撕了下来,粉嫩嫩的藕臂完全露了出来!
周芷若泪水淑淑,却一声不吭,她宁可自己受辱,也不出言求师父违背意志。
“我问你一句去不去,你不起身,我就撕开她的一点衣服,三声之后,叫你这娇滴滴的女徒弟,一丝也不挂的在你面前,嘿嘿!”番僧邪笑一声。
“够了!”若是平日,灭绝宁可自戟,也绝不受这等威胁,可是周芷若事关匡扶汉室和娥眉未来,灭绝若是这样自杀,任凭周芷若受辱受伤,就算死了,她也无颜面对师父风陵师太和师祖郭襄。
念及此处,灭绝师太道,“我跟你们走便是!”
万安寺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老远便可望见。塔上人影绰绰,每一层中都有人来回巡查,塔下更有二三十人守着。
突然之间,第六层宝塔上亮起火光,有八九人手执火把缓缓移动,火把从第六层亮到第五层,又从第五层亮到第四层,一路下来,到了底层后,从宝塔正门出来,走向寺后。
十余名黄袍男子,手中各执兵刃,押着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尼和峨眉派一众弟子,这些弟子,女子居多,还有四个男弟子。
一众女子中,为首的灭绝师太四十出头,大一点的弟子静玄带师学艺,年纪比灭绝师太还要大一点,旁边的静和几女都是二十七八,丁敏君几女二十出头,而周芷若、锦仪等女只有十八九岁,这一众女子被俘之后,都给换了统一的白色囚衣,带着手铐,均是剥去了绣鞋白袜,光着一双双的白净净的脚儿,拖着脚腕上沉重的脚镣,一个接一个,亦步亦趋跟着那些黄袍兵士往前走。
灭绝师太是出家人,平日里,都是穿着厚厚的缁衣,长衣厚实,颜色灰黑,长摆落地,完全看不到身形,此时都换了单薄的囚衣,再也遮掩不住身材,火把明灭之下,却见的她双峰笔挺,将囚衣的前部高高挺起,囚衣前面的下摆完全悬空,行走间甚至露出了一丝丝曼妙的蛮腰腰型和白皙滚圆的肚脐凹线,她的臀翘丰润圆滚而高挑,身姿竟是远远比寻常的女子更加丰盈挺拔。
她本就生的极美,加之剃的白净滑溜的光头,赤着一双白生生脚丫,在这佛门昌盛的时代,这为平日素来以刚烈,生猛,杀伐果断,武功登峰造极而著称的峨眉第三代掌门人,初见给人一种如见佛门大贤者的淡淡崇敬,可是此时此刻,她身在囹圄,自然谈不上杀伐果断,被人以麻绳铁镣束缚手脚,也展现不出刚烈生猛,中了十香软筋散之毒,一身内力散尽,自然也不再是武功登峰造极,被押解敌国大狱,掌门身份毫无用处,去了重重的光环,那女子本身的千娇百媚,柔弱风姿也就逐渐展露出来,也因为那光头,丰胸,翘臀,赤脚,而竟有了几分软弱可欺的模样,令人不由得心生将其一把按倒,掠去衣衫,狠狠板责臀腿、狠狠拷打、肆意亵渎的龃龉心思。
此时一干人进了万安寺的后门,但见中间一座大殿的长窗内灯火明亮,众人就被押解至殿外等候。
夜色已深,众女都光着脚丫,赤着薄薄的足心,站立在殿外冰凉的石阶上面,她们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毒素,一身内力全无,在这冷夜之中,即使是身子最硬实的灭绝师太和大师姐静和也不禁有些瑟瑟发抖,其他贝锦仪等年纪尚小的少女们更是冷的全身颤战,缩成一团,周芷若一条袖子被撕掉,粉臂颤抖,灭绝师太硬着心肠不闻不问,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自己对周芷若另有关注。
“啪啪!啪啪!”
殿内忽然传来一阵阵噼啪的声响,夹杂着女子呼天抢地的惨叫声!
“啪!”
“服不服!”
“不!”
“啪!”
“降不降!”
“做——梦——啪!————啪!————嗷啊————”
殿外等候的峨眉众女都不禁得两股战战,算什么都不懂的也知道是女子在受刑和被拷问的声音,那啪啪作响的,应是某种毛竹大板,一记记抽击在女子未着寸缕的臀皮之时,发出的爆响。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啪啪的拷打声,和女子哀切的惨叫才渐渐停歇。
几个黄衣人,粗大的巴掌,肆意抓握着一个少妇的光裸脚丫,将她倒拖着,从殿内脱了出来,因为是抓着双脚拖出来,因而臀腿处悬空着,后背着地拖行,几女悄悄侧目,认得这容貌俊秀的少妇,正是江湖中名门正派五凤刀的乌女侠。
乌女侠乃是五凤门著名的女侠,武功奇高,虽然生的俊秀美貌,却十分刚烈,此时眉关紧缩,樱唇紧闭,死死咬着牙关,头脸囚衣囚裤尽是被冷水淋透了,可是依然深深的昏死着,秀发披散,悬起的臀腿处血渍浸透。
大殿的门并未掩好。
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西华子,你也是昆仑的成名大侠,若是报效朝廷,岂不美哉!”
“当然,你也可以按照我的规矩来,跟我们比武。”
“滚开!”西华子的怒骂接着传来。
“呵呵!”那男子淡淡道,“你不比可以,不过你的夫人和女儿,可都下场比了,还输了,按说,要各自斩掉一只手指头!你莫非也忍心吗!”
“哼!”西华子怒哼不语。
“当然,我们郡主,也是怜香惜玉的人,你师妹闪电娘娘虽然年纪不小,却也风雨犹存,你这女儿,也正是二十出头,娇美如花的年纪,若是剥开了裤裙三十大板抽在臀腿上···你也瞧见刚才乌女侠的下场了,也是名动江湖十几年的成名女侠了,哭号的像个泪人。”
西华子依然不理会。
那男子又说,“铁琴何先生,你是昆仑掌门,不如由你来劝你门人一劝!”
“哼!”何太冲冷冷一笑,“要杀要剐,请自便!”
一个女子忽然道,“你这掌门,做的也是窝囊,就算你不顾你自己的小命,难道辅你当上掌门的发妻斑淑娴也不顾吗,就算不顾,你那千姿百媚的小妾五姑娘,你总得怜惜一点!”
“什么!!”何太冲怒喝一声,“你们将班师姐和五姑也抓了!五姑她身子不好,你们难道连病人也不放过!”
“如果你乖乖就范,她们自然可以少了许多皮肉之苦。”
何太冲咬紧牙关,却是不再言语!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周芷若从门缝看去,却是何太冲的结发妻子斑淑娴和另一个柔弱娇美的少女郎——也就是何太冲的妾室五姑,也都换了单薄囚衣,光着玉足,泪目涟涟,被几个黄衣人按着,扑跪在地,这两女本来势如水火,可是如今却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五姑如此尚可以理解,那斑淑娴乃是昆仑弟子,武功声望在江湖上都是极高,显然吃了不少折磨,才会如此萎靡惊惧。
屋外的峨眉众人只听许多女子娇喝、怒骂、哀叫、乞求,接着斑淑娴和五姑就被拖走到门缝看不到的地方,再接着便又是一声声狠厉的“啪啪”打板子声音,昆仑派的掌教夫人斑淑娴,五姑,以及成名女侠闪电卫四娘母女被毒刑拷打的惨叫声。
这昆仑的闪电卫四娘嫉恶如仇,英明在外,听见她如此哭喊惨叫,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拷打,包括灭绝师太在内的娥眉众女侠,都不由得双腿发颤,腚门一紧。
不多时,何太冲夫妇三人,西华子,卫四娘母女也都被打的晕死过去,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拖了出去。
这些黄衣人都是番邦鞑子,丝毫不顾及男女之别,都是用一双粗粝的大手,直接抓着几女的光脚,倒拖着拖出殿外,斑淑娴和卫四娘年纪大些,纵容被拖出去也还保持着几分女侠风范,而五姑和卫四娘的女儿都是少女郎,臀腿上皮开肉绽,连衣裤都未穿好,血渍还顺着皮肉绽裂的伤口流淌,脸上满是涕泪,狼狈不堪。
峨眉派的一众女侠,灭绝师太,静玄,静和,静虚,周芷若,丁敏君,贝锦仪,静空、李明霞、赵灵珠、静照、静伽、静慧心思各异,心中都是极为忐忑的跟着被请进殿内,甚至大气不敢呼喘,赤足落地都下意识的轻起轻落,顺次被按着跪下,灭绝师太毕竟是掌门,需得做出刚硬状,最初不肯,可是奈何身中十香软筋散,半点内力也无,与寻常女子无异,最终不得不被两个黄衣人强按得跪下。
赵敏坐在旁边,问道,“老尼姑,你降是不降?”
虽然叫她老尼姑,其实这灭绝师太可一点也不老,她真实年龄也不过四十刚出头,本来就生的极美,常年居住在峨眉之巅,风餐饮露,呼天地之精,取日月之华修炼,餐饮必定是时鲜果蔬,饮的是林间冰露,沐浴用的是峨眉灵秀温泉,皮肤极为白皙细嫩,因此细看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三十刚过的模样,只是因为平日疏于打扮,又惯常穿一身灰色道袍,显得有了几分蚕桑,这会儿跟她的女徒弟们一样,全都换了雪白的囚衣,光着雪白的脚丫,这一众女子俏生生跪在一排,不像是师徒,反而像是一帮姐妹。
只听灭绝师太气冲冲的道:“我既堕奸计,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一言而决。你们逼我做朝廷鹰犬,那是万万不能,便再说上三年五载,也是白费唇舌。”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冷冰冰的道:“你既固执不化,主人也不勉强,这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了?”灭绝师太道:“我便十根手指一齐斩断,也不投降。”
那人冷冷一笑,道:“我再说一遍,按照规矩,你如胜得了我们这里三人,立时放你出去。如若败了,便斩断一根手指,囚禁一月,再问你降也不降。”
灭绝师太冷笑一声道:“你直接斩了我双手罢了,何必多此一举!
那人道:“别忙,你且听我说完,我之前所说的规矩,只是对于旁人,你们峨眉派多数是千娇百媚的女子,若是斩了手指,岂不是大煞风景。”
“哼!”灭绝师太早已看穿他们的阴谋规矩,根本不予理睬。
那人也不着恼,自顾自说道,“对于峨眉派,另有一番规矩,你若是你如胜得了我们这里三人,立时放你出去。这条不变,可是,如若败了,需得剥去裤裙,裸着下身,重重的责打三十大板,当然,如果你肯降服,这三十大板自然也可免了。”
“哼!”灭绝师太冷哼一声,不为所动,可是其实内心却已经隐隐有些恐惧,灭绝师太虽然性格刚硬,纵真的砍去她的手脚,也不会吭一声,至于上刑打板子,别说是三十大板,就算是抽她三百记屁股板子,她也自信熬得过去,然而这剥去裤裙来打,却让灭绝心里咯噔一下!
但是灭绝毕竟是一门掌门,千万心思,不行于色,只是冷冷道,“你们这些恶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休说是剥了裤子,就算,就算,哼,我不跟你们打!”
赵敏微微一笑,她知道灭绝师太性子刚烈,跟她死磕也没什么结果,转而令人将灭绝师太旁边的一个少女押了出来。
她清丽如昔,只是因为身在囹圄,所以略现憔悴,不过神色却泰然自若,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鹿杖客照例问她降是不降,周芷若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鹿杖客正要派人和她比剑,赵敏说道:“周姑娘,你这么年轻,已是峨嵋派的及门高弟,着实令人生羡。听说你是灭绝大师的得意弟子,深得她老人家剑招绝学,是也不是?”周芷若道:“家师武功博大精深,说到传她老人家剑招绝学,小女子年轻学浅,可差得远了。”赵敏笑道:“这里的规矩,只要谁能胜得我们三人,便平平安安的送他出门,再无丝毫留难。尊师何以这般涯岸自高,不屑跟我们切磋一下武学?”
周芷若道:“家师是宁死不辱。堂堂峨嵋派掌门,岂肯在你们手下苟且求生?你说得不错,家师确是瞧不起卑鄙阴毒的小人,不屑跟你们动手过招。”
赵敏竟不生气,笑道:“那周姑娘你呢?”周芷若道:“我小小女子,有甚么主张?师父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灭绝师太听了,不由得微微点头。
赵敏道:“尊师叫你也不要跟我们动手,是不是?那为了甚么?”周芷若道:“峨嵋派的剑法,虽不能说是甚么了不起的绝学,终究是中原正大门派的武功,不能让番邦胡虏的无耻之徒偷学了去。”她说话神态斯斯文文,但言辞锋利,竟丝毫不留情面。
赵敏一怔,没料到自己的用心,居然会给灭绝师太猜到了,听周芷若左一句“阴毒小人”,右一句“无耻之徒”,忍不住有气,嗤的一声轻响,倚天剑已执在手中,说道:“你嘴上倒厉害得紧。你是决意不肯出手的了?”周芷若摇了摇头。赵敏道:“旁人比武输了,或是不肯动手,我都截下他们一根指头。你这个妞儿想必自负花容月貌,以致这般骄傲,我也不截你的指头。”
说着伸手向苦头陀一指,道:“我划你脸上二三十道剑痕,瞧你还骄傲不骄傲?”她左手一挥,两个黄衣人抢上前来,各出一手,执住了周芷若的双臂,反背在身后,另各出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令她将头扬起来。
赵敏微笑道:“要划得你的俏脸蛋变成一个蜜蜂窝,也不必使甚么峨嵋派的精妙剑法。你以为我三脚猫的把式,就不能叫你变成个丑八怪么?”
周芷若珠泪盈眶,身子发颤,眼见那倚天剑的剑尖离开自己脸颊不过数寸,只要这恶魔手腕一送,自己转眼便和那个丑陋可怖的头陀一模一样。赵敏笑道:“你怕不怕?”
周芷若自诩武功远远高于赵敏,此时却因为十香软筋散而被两个寻常兵丁按住,任人宰割,不由得心中暗暗悲戚,可是剑在脸前,她再也不敢强项,点了点头羞声道,“我怕。”
赵敏见周芷若服软,又继续道,“那你服不服?”
周芷若生怕赵敏割破自己的脸,委委屈屈道,“服了!”
赵敏又问,“那你还敢不敢骂我!”
周芷若的泪珠儿已经忍不住滚滚留下,啜泣道,“我不敢骂你了!”
“那你叫我一声姐姐。”
周芷若咬咬牙,低声道,“姐姐!你饶了我罢!”
赵敏道:“好啊!那么你是降顺了?”
“呸!”这时候灭绝忽然怒哼一声。
周芷若全身一抖看向师父,道:“我不降!你把我杀了罢!”赵敏笑道:“我从来不杀人的。我只划破你一点儿皮肉。”
寒光一闪,赵敏手中长剑便往周芷若脸上划去
“慢着!”灭绝师太忽然冷冷站了起身。
在赵敏的示意下,旁边的黄衣人也不拦着。
灭绝师太赤足大步,向前走了两步,“你也不必激我,我跟你们打就是了,只是如果我赢了,你们可不要反悔!”
赵敏冷笑一声,心想,“不怕你不就范!”
“摩诃巴思,你跟他练练!”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应道:“是!”
灭绝师太手持一柄木剑,剑头包着布,又软又钝,不能伤人,对面则是个高大番僧,手中拿着的却是一柄青光闪闪的纯钢戒刀。两人兵刃利钝悬殊,几乎不用比试,强弱便判。但灭绝师太毫不气馁,木剑一晃,刷的便是一剑,指东打西,幻影无踪,。那番僧摩诃巴思身材长大,行动却甚敏捷,一柄戒刀使将开来,刀刀斩向灭绝师太的要害。灭绝师太的武艺本来远胜于那番僧,可惜因为十香软筋散的药力,她内功全无,脚步虚浮,险象环生。
虽然没有内力,可是灭绝师太的剑法太过精妙,十余招后,灭绝师太喝一声:“着!”纤纤玉足轻轻点地,趾尖猛然用力,在那番僧的刀影之中不退反进,栖身而入,“托!”的一声,木剑刺在番僧腋下,若是真剑,或者内力还在,这番僧早已被穿个透明窟窿,饶是如此,他依然是手臂无力,钢刀都被击落。
番僧大怒!奋起一掌,狠狠抡在灭绝师太的脸上,灭绝师太绝世六日,内力不存,身法不灵,这一个栖身进剑,早已用劲全身力气,腕足酥软,根本无力反抗,被一掌轮飞。
摔在地上!
灭绝师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用剑撑地,站起身来,可是脸上依然火辣辣的,她单膝跪地,另外一脚半蹲,可以看到脚趾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用力过度。
只听那冷冷的声音说道:“摩诃巴思退!温卧儿上!”
说话之人脸上如同罩着一层黑烟,一部稀稀朗朗的花白胡子,正是玄冥二老之一。他负手而立,双目半睁半闭,似乎对眼前之事漠不关心。
再向前看,只见一个少女慵懒*在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之上,随意踢踏着一双小脚,脚上趿拉着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这少女并未好好穿鞋,只是将前脚掌穿在鞋里,大片雪白的玉足足跟都露着,随着踢踏,鹅黄缎鞋在她的脚上不停晃悠,这对脚儿,脚掌纤美,踝骨浑圆,她的主人,这个明媚的少女,正是汝阳王的掌上明珠,绍敏郡主,敏敏·特布尔。
兵器纵横,约莫一盏茶时分,灭绝师太又叫声:“着!”温卧儿又败下阵来。这一次,灭绝师太并未给温卧儿反击的机会,只听那黑脸的玄冥老人说道:“温卧儿退下,黑林波夫上。”
灭绝师太气息粗重,她绝食六日,连战二人,已是十分吃力。片刻间剧斗又起,那黑林钵夫使的是根长大沉重的铁杖,使开来风声满殿,殿上烛火被风势激得忽明忽暗,烛影犹似天上浮云。
蓦地里眼前一黑,殿右几枝红烛齐为铁杖鼓起的疾风吹熄,室内猛然变黑,黑林波夫仗着兵器长重,横着轮了一个圈,“喀”的一响,木剑断折。灭绝师太并不气馁,持这断剑又复前行,可是她步履轻浮,内息全无,刚进一步,对手就铁杖横扫,抡在她的小腿上,么灭绝师太下盘一松,整个人跌倒下去,这场比斗,终是输了。
火烛再次点起。
玄冥老人道:“灭绝师太,你降不降?”灭绝昂然道:“我既不降,也不服。我内力若在,这番僧焉是我的对手?”
玄冥老人冷冷的道:“嘴硬的贱尼!多说无益,打!”
几个黄衣人一拥而上,将灭绝按住,拎到了旁边的一条刑凳旁边,粗鄙的一推,将灭绝师太推搡在刑凳上,接着抓住灭绝师太的双肩,一把将她的头按在刑凳前端。
一根黄衣人拿出一条麻绳,在一个水桶里面浸湿了,压在灭绝师太的后颈,接着用力一绞,从灭绝师太的腋下传过来,饶臂三圈之后,将她的上半身死死绑在刑凳表面,又拿过一块木枕,塞在灭绝师太的腰腹下面,坚挺的臀腿高高垫起来,接着两个黄衣人拉住灭绝师太的裤裙两侧,往下一扯,就将灭绝师太的裤裙完全扯下来,一对丰满肥润的臀儿,完全暴露了出来!
灭绝师太的样貌纵容再美,长得再年轻,也毕竟是过了四十的人了,女子的特征几乎发育到了极致,胯骨张开,两片圆臀丰满得犹如两团肥润的玉团儿,按说灭绝师太常年习武,臀腿本应该坚实丰挺才对,可是没想到灭绝师太天生丽质,长了这样一对柔软弹滑的臀绊儿,一个黄衣人丝毫没有尊重的在灭绝师太的臀峰上拍击了一下。
“啪!”
就是一声极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灭绝师太的臀肉就像是熬好的皮冻儿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正是臀浪翻滚,肥硕诱人。
灭绝师太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可自幼出家,还是一个处子之身,她武艺高强,性格刚烈,从来都是享誉江湖,任何门派的掌教大佬,什么海沙巨鲸,甚至丐帮的帮主见了她都要以礼相待,彬彬有礼,哪里受到过这种轻蔑待遇!此时心中的惊惧,羞愤!可想而知!
当即,灭绝师太义正言辞的朗声道,“番邦贼子!要打就打!不要羞辱人!”
“哈哈,美尼姑忍不住想要挨板子了!”黄衣人言语之间,继续挑衅灭绝师太,同时,两个黄衣人在灭绝师太的身子两旁站定,手里的刑具也亮了出来,灭绝师太虽然嘴上刚硬,可是眼神还是悄悄瞄了那刑具一眼,顿时全身一颤!
灭绝师太万安寺受刑(下)
那昆仑卫四娘,五凤门的乌女侠,昆仑掌教夫人斑淑娴,那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女侠,一个个都是嫉恶如仇,刚烈不逊男子,刚才在殿内被打的哭爹喊娘,灭绝师太,初的时候还暗嘲她们名不副实,沽名钓誉。
现在见了刑具,才知道厉害!
原来这两条板子,都不是寻常的毛竹大板,而是由百年乌木硝制而成!后一寸,宽一掌!表面上镶嵌了七八个铜钉,虽然只有钉帽,没有出尖儿,可抽在臀儿上的感觉,绝不会好受!
一打眼,就知道这刑具至少有七八斤重!
“哗啦!”黄衣人将木杖放在水桶里面搅和一下,沾满了冷水,拎出来,抡圆!
“啪”狠狠的一记重杖抽在灭绝师太肥软的臀肉里面!
“——哼!哼!”好灭绝师太,不愧是一教掌门!女中巾帼,生是女儿身,却是男儿心,咬紧牙关,杏目微瞪,全身一颤,熬了片刻,之后鼻腔中哼了一声。
竟然一句没吭,硬是将如此狠辣恐怖的板责熬了过去!
“啪!”第二记紧接着而来!
“···”灭绝师太全身一绷,身子被重重的板子抽的一耸搭。
却依然咬住了牙关,一声不吭!
两记板子轮番打完,灭绝那肥软如面团儿一般的两片肥硕的大屁股上面,已经有了两道宽宽的板花在慢慢绽放。
这灭绝师太人到中年,臀皮却依然保养得十分柔软白皙,两记板子下去,那白白的臀面上,便有两条红色痕迹逐渐蔓延开来。
“啪!”
三板子!
吗,灭绝师太的身子猛然反弓,差一点就叫喊出来,可是依然生生熬住!
几个黄衣人也不着急,左手边那个黑衣人略微先向后撤了一步,右手将板子拖曳在地,之后忽然向前猛然踏步,右手借着这一股劲儿将板子高高抡起,狠狠抽砸下去,在半空中,左手接住了板子中上段,加力!
“啪!”这一记板子,不光运足了力气,还用尽了拷打技巧,若是一块顽石,这一记板子下去,也能直接抽碎了!
好在灭绝师太的臀肉足够的结实厚重,出了更加沉重的一声脆响之外,再无其他动静!
两个黄衣人低头一看,却是灭绝师太昏死了过去了!
“哼,原来也是个怂货!三记板子就抽的昏死了!泼醒了!”赵敏一声令下,一个黄衣人拎起水桶,兜头浇在灭绝师太的光头上!
“哗啦!”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转醒过来,那黄衣人上前在灭绝师太的脸蛋上狠狠拧了一把,“说! 降不降!招不招!服不服!”
这一把虽然捏在脸上,但是黄衣人却有些奇怪的又捏了一把,之后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在灭绝师太的脸上又随意捏弄几下。
“啊!”几个女弟子都微微一怔!
原来灭绝师太的脸上涂了很厚的粉底,尤其是额角处,这用水一泼,再一蹭,粉底尽去,之前有些拉低了灭绝师太形象的扫帚眉居然是画上去的,而之前灭绝师太略显方脸也是因为涂了厚厚的粉底原因,用水一泼,真容全露,饱满的面颊,清秀的下巴和鼻挺,一对柳叶黛眉,竟是一个比之周芷若都丝毫不逊色的美艳少妇!
“啪啪啪!”赵敏大声鼓掌道,“我虽然在草原长大,可是也早就听闻,中原有两大美女,齐艳争辉,一个名叫黛绮丝,号称武林中的第一美人,传闻黛绮丝眼若秋波,高鼻深目,肤白如雪,倾倒众生,绝色倾城,端丽难言,容光照人,所到之处满堂生辉,看者无不惊艳震动,明艳不可方物,美若天仙,又胜过天女下凡,冷艳逼人。”
“她的艳名远播天下的同时,还有一名峨眉派女侠与她齐名,那就是你,灭绝师太了!”
“我初见你还觉得奇怪,虽然也生的很美,却跟传闻之中并不符实,却不知道你为何把自己弄成了这番模样!”
灭绝师太,牙关紧锁,并不答话!
赵敏冷笑一声,“哼,臭尼姑,皮子紧,嘴巴也紧,继续狠打,给这美尼子好好松松臀皮!!我看你能犟到几时!”
“啪!”
“啪!还嘴硬吗!”
“啪!”
两边的重度板子,一下接一下的在灭绝师太的臀面上狠抽!
那重度板子,足足有一寸厚,寻常男子的巴掌宽,可是一板子抽下去,还覆盖不到灭绝师太四分之一的臀瓣儿,可见这灭绝师太的臀翘是何等的丰硕肥润。
“啪!”
“说!老尼姑!降是不降!”
“啪!”
“啪!招不招!”
板责之声,不绝于耳,两个黄衣人左右移动,转着圈儿抽打,时不时,便后撤一步,单手轮板子,到半空再狠狠加力抽落,给灭绝师太来一记痛不欲生的暴击!
可是灭绝师太,不愧是女中巾帼,刚强的意志,不但不逊须眉,甚至又有胜过!
“啪!”
灭绝咬紧牙关,受尽折磨和委屈,也一声不吭,一语不发,一点不叫!
她本是处子之身,这有生以来,第一次赤着臀腿,暴露在如此多的男子,敌人,甚至是自己的一众弟子的眼前,这些弟子,不光是女弟子,更有四个男弟子,灭绝师太虽然内息不复,可是她剑法武功亦是超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余光中,竟是发现那几名男弟子悄悄瞄着自己被重度刑具板子,抽的波浪翻飞的臀腿,d定定看着,心中的愤怒,羞愤,耻辱简直难以名状。
“混账!”灭绝师太的俏脸上补满寒霜,一脸悲愤。
“啪啪!就问你服不服!”
又是两记重责!
足有七八斤重的沉重大板狠狠抽进灭绝师太的腚肉之中,就犹如古法夯面时候的木槌,深深凿进雪白的面团里面一样。
劲道十足的面团被重度刑具肆意的抽打,捏揉成任意的形状,而檀木重板离开的一瞬间,又臀浪翻滚,回复原状!
“啪!”
“啪!”
“说!降不降!老艳尼!屁股开花的滋味好不好受!”
板责继续,已经接连十几记的大板子,在灭绝师太的丰润肥臀上留下了恐怖的宽厚血痕,一条条的血痕层层交叠,板子的边沿则是在灭绝的美臀上留下更深的血线,一记重板,两条血线,几十条血线交织密布,在灭绝师太的娇臀表面刻下一副凄美的西方油版画,饶是灭绝师太习武三十余载,体质强横,可是也熬不住这百年檀木熬制的刑具板子,更何况,那木板正中还镶嵌着七八条铜制钉帽,一个个顿头钉帽在那羞臀的板花儿正中刻绘出一个个花蕊的形态,一时间,灭绝师太的两片肥硕诱人的臀片,在一记记板子的催动下,波涛汹涌,臀浪翻滚,形似一条被风吹过,花叶花朵上下翻舞,姹紫嫣红的花海。
不光是玄冥二老觉得十分香艳刺激,就连赵敏看着那雪白的臀浪在一记记重度板子的摧残折磨下变得姹紫嫣红,皮肉青肿,也觉得十分惊艳,更对灭绝师太如此美妙松软的臀腚暗自羡慕。
而跪在旁边围观的峨眉派女弟子都心中惊悚异常,见得师父灭绝师太都被打的臀浪翻滚,额头上虚汗阵阵,全身微颤,咬紧牙关,推及自身,若是自己这还未发育饱满的小屁股,能熬得这恐怖刑罚几下,实在是没有信心!
而几名男弟子看着师父平日里严肃冰冷的面孔上出现如此痛楚,哀切,我见犹怜,惹人怜惜的姿容神态,见着师父平日里裹在厚厚缁衣之中的竟然是如此娇艳欲滴,臀浪滚滚的傲人身材,不由得暗叹可惜平日从未得见,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心疼师父,反而喉结滚动,暗咽口水。
“啪!”
“啪!”
“还不服!”
两边的黄衣人,心狠手辣,板责不止,他们上步狠抽,双手绞劲儿,或者单手轮板子再加腰力,又或者转圈走步,走一步,打一板子,像是最好的能工巧匠雕琢玉器木材一般,转着圈圈在灭绝师太肥硕的臀峰上面刻着花朵,两条檀木大板,舞的几乎带起残影,上下翻飞之间啪啪作响!
灭绝师太虽然刚强,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可是打到痛处,却也不得不从鼻腔,喉管出发出一次次闷哼或是擤气声。
随着板子的抽落,随着剧痛的逐渐增加,累积,灭绝师太的全身上下,从雪白的光头,到纤秀的脖颈,俏丽的面颊,都补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也握住铁索,攥紧双拳,指节因为过于疼痛,而抓握得发白。
她的双臀肥软,虽然给人无尽联想,却也因此而挤在一起,两片松软肥润的臀肉将两股之间的腚沟完全遮盖住,这个四十出头的处子女尼最后的一丝丝尊严总算得以保全,灭绝虽然疼的求死不能,可是一双大腿却仅仅并在一起,两只白白的脚丫也上下交叠,两腿绝不肯分开半毫,灭绝人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可是一双嫩足却是幽若二十七八的女郎,除了足心略厚实之外,不论是玉色,软糯,丰润,还是足踝的光洁,足趾尖的饱满脚趾肚儿都十分诱人,犹如十颗粉色的玉珠儿点缀其上,此时已然绷紧,随着一记记的杖责而微微发颤!
“啪!”
“啪啪!”
“说!臭尼姑!你还犟不犟嘴了!啊!”
不知道是多少记的板子拷打下去!
纵容灭绝师太再坚挺,再能熬刑,也是一次次被打到昏死过去!
“哗啦!”
一整桶的冷水,像是浇花一般从灭绝师太的光头,一路往下,打湿了她的上身囚衣,接着浇在她皮肉青紫的臀儿上,大腿,小腿,脚丫都淋满了冷水。
赵敏上前,解开了灭绝师太脚腕上的锁链,用木杖的尖端像是拨弄垃圾一般,将她的两只小脚向着两边一分,两条二十多斤重的玄铁重镣就拽着她的两只白生生光脚丫扯着落到地面。
“不!”
“不!”
刑凳足有一尺宽!
两个脚丫分落两边,就算灭绝师太得臀腚再饱满丰盈,也遮掩不住她两股之间的臀沟儿,冷风细细,吹在这处子老尼的腿缝里面,灭绝师太不由得觉得腿间冰凉,又羞又耻!眼前一湿,竟是没有忍住,掉出了两颗金豆豆!
“哈哈!”赵敏大觉好玩,嘲讽道,“堂堂峨眉山掌门,江湖上谈之变色的灭绝师太,竟然因为打屁股,而掉了金豆豆,你叫我一声奶奶,我便饶了你这屁股板子,好是不好?”
灭绝因此羞耻而流了两滴眼泪,作为一派掌门,早已经怒不可遏,可是她两臀到如今已经被抽了恐怕不下百十记重度的板子,疼的撕心裂肺,稍动一动都撕裂难忍,加上五六天没有吃饭,腹内空空,两脚提不起来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两脚垂在凳子两侧,腿间风光,一览无余。
这女子的腿间风景,完全看不出年纪来,但见灭绝的两股之内,白皙暖糯,凹处深邃,满处如青丘,丛丛的花树并不算是丰满,但也花影摇曳,内里的通幽小径,若隐若现,层层门扉虚掩,呈现微微的粉色!门扉尽出,红豆微挺,犹如鲜果般诱人,连赵敏都觉得惊异,这灭绝师太四十出头,正是虎狼年纪,本以为就算不出去偷人,也会自己用玉棒自慰,没想到下身竟是绒毛稀少,粉嫩如十八九的少女,竟然还是一个丝毫未经人事的处子!
不少人的眼睛,也都随着赵敏向着灭绝师太的腿间看去,其中就含了灭绝师太的四名男弟子!
“混账!”灭绝也感受到几名男弟子的目光,不由得再次骂道。
她积威甚重,四名男弟子全身一颤,噤若寒蝉,慌忙收拢了视线,暗暗骂自己意志不坚!
其实很多男学生在少年时期,都会暗暗觊觎美女老师的身体,只是觉得神秘和好奇,倒未必存了什么龃龉的心思,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念及此处,赵敏却冷笑一声,道,“我大军所到,哪里还有你们门派!灭绝艳尼!你还在这里大呼小叫,自以为是!那四个男弟子,你们过来!给我一人狠狠抽这艳尼十记大板!”
几个黄衣人立即将四个男弟子抓了过来!
“不敢!不敢!”一个男弟子奋力反抗,“嗤!”黄衣人直接一剑送进了他的大腿。
“啊!”男弟子惨叫倒地!被几个黄衣人拖了出去!
另外三名男弟子在浑浑噩噩之间,接过了板子!
“孽障!孽徒!你们敢!”
灭绝师太喝道。
一个男弟子却高高抡起板子,道,“师父,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您多担待!”
说着就是一记重重板子狠狠抽下去!
“啊!”灭绝师太冷不丁的竟然被打的惨叫一声!
她本来有万千意志,可是那里料到竟会被自己的男弟子亲手打光屁股,还是在这样一种双手反绑,两条腿打打分开,臀瓣高翘,臀缝里面的秘处完全敞露的状态下,被男弟子定睛看着,厚重的檀木镶铜锭的刑具板子狠抽!
一时间!灭绝师太心神失守,惨叫一声!
另外两个男弟子也是轮番起杖,啪啪作响,不出半柱香,就在灭绝师太的臀瓣上狠狠抡了三十记!
三个弟子,意犹未尽的看着师父的臀肉被自己亲手抽的臀浪翻滚,股间的幽密之所,在板子的则打下,时而肉褶滚动,时而门扉轻摇,时而花开,时而菊门收紧,千姿百态,神秘玄奇。
赵敏玩的起兴。
又叫灭绝师太的其余女弟子,一个个上来。
不料这些女弟子反而都是有种的。
只听丁敏君骂道,“你这妖女!要打就打我好了!我死也不打师父!”
赵敏看着丁敏君,冷笑一声,我再问你,“你打不打?”
“不打!”丁敏君梗着脖子道。
“好!你不打你师父!那自己的光屁股就要受罚。”
“你就是打烂我的屁股,我也绝不对师父动手!”丁敏君硬气答道。
这大都万安寺,就是不缺刑凳刑具!
立即就有黄衣人将丁敏君拉到刑凳上,三下两下,剥了裤裙,两条完全一样的板子,狠狠抽了下去!那板子之前用来抽乌女侠等女子,上面的血渍还未干透!
“啪!”
“啪!”
“啪!”
重杖狠抽,才三四下,丁敏君就惨叫着求饶,“啊!不要!不要打我屁股了!我服了!我打,我打就是了!”
哭哭啼啼接过板子,狠狠抽了灭绝师太十记屁股板子,这才允许跪着退下去!
“你打不打?”赵敏又问静玄。
“我打!”静玄看的通透,也不多言语,接过板子,不轻不重的在灭绝的臀瓣上抽了十记。
“你打不打!”下一个是静和。
“不打!”静和二十七八的年纪,生的也十分清秀貌美!她自信要比丁敏君坚强,犟嘴之后,马上就被拉上刑凳,剥去下衣,狠狠板责!
“啪!”“啪啪!”
“说!”
“服不服!”
“不打!不打,死也不打!”
“啪——————啊!”
静和虽然也痛得要命,哭喊不止,可是却十分坚强,熬到三十板也未松口!
“刮了她的脸!”赵敏直接下令!
“不要!我动手就是了!”眼看着剑锋来到眼前,静和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也松了口。
接下来,赵敏将灭绝的女徒们一个个炮制,静虚最初也是不肯动手,被打了足足三十板子,甚至将烙铁放在胸脯和下身,折磨到昏死过去,也未曾松口。
贝锦仪、静空、李明霞、赵灵珠、静照、静伽、静慧众女也都在各种原因的威胁之下,按照赵敏的吩咐,狠揍灭绝师太的臀腿,短短一刻钟的时间,灭绝师太已经被打了二三百记重重的板子,折磨得昏死过去七八次,每一次都是立即用冷水浇醒了!一双熟透丰满的肥臀上,被抽的皮开肉绽,血花斑斑!可是这女尼,远远比赵敏想象中更为坚强刚硬,除了露出股间幽密之所的时候,掉了两滴眼泪,和被自己的男弟子打屁股时候叫了一声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一声求饶,一句认错也没有!。
轮到周芷若的时候,赵敏细声细语问道,“赵姑娘,你呢?你打不打,是直接就动手,还是等熬了刑罚,皮开肉绽的时候,再动手?”
赵敏本以为周芷若是个聪慧女子,没想到性子如此刚强,这个时候,依然不言不语。
几个黄衣人自然不会怜惜周芷若,同丁敏君静和等女一样,直接将周芷若剥了裤裙,按在刑凳上,狠打板子!
周芷若熬了二十余下,疼的惨呼哀鸣,臀肉翻滚,皮开肉绽,昏死三四次,泼醒了,依然不肯拷打师父!
赵敏照例那一把剑在她眼前一晃。
周芷若居然躲也不躲!
“我倒是小瞧你了!”
赵敏摆摆手,两个黄衣人再次反拧住了周芷若的手臂,将她按着,仰躺在刑凳上!
“周芷若,我再问你一次,你打不打!你打不打!”
“我!我不打!”周芷若的底线就是宁死也绝不能欺师灭祖,打灭绝师太一下!
“好好好!”赵敏怒极反笑,从碳火盆子里面抽出一条烙铁,叫两个黄衣人掰开周芷若的双腿,烧的通红的烙铁放在周芷若的两股之间!
“周芷若,我最后问你一次!”
周芷若咬紧牙关!
泪目滚滚!
“你打就是了!”灭绝喊道,“这是为师的命令!”
“徒儿,做不到!”周芷若樱唇轻吐,再次咬死了牙关,等待赵敏将烙铁按下去!
“嘶嘶!————”
一阵烙铁烧木头的声音。
烙铁没有放下来!
只是按在了她胯前的木头上。
赵敏笑道,“真是条女中汉子!”
“不过我还有办法!”
“来呀!”
赵敏一摆手,几个黄衣人将灭绝师太托起来,放到一条大椅子上,双手依然是反绑,两腿也被黄衣**大张开。
灭绝师太全身酥软无力,反抗不得!
只得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几个黄衣人拉着周芷若,跪在灭绝的胯下,面向灭绝的两腿之间!!
接着,另有几个黑衣人将一碗热汤给给灭绝灌下去!
这是什么东西!
灭绝师太只觉得腹内燃起了一团火,全身都变得极为敏感!
这种感觉,是四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也不是,好似曾经有过,在二十岁少女郎时期,想到师兄孤鸿子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近二十年来,每逢夜深人静,孤枕难眠,也有这种感觉,像是酥酥的电流,通过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尤其是流过腿间的时候,夹住双腿,感觉更为明显这种感觉,有点小舒服,也有些小羞涩,尤其是在这么多的敌人面前!
一个黄衣人拎着一根藤条,走到了灭绝师太的面前,忽然抡起了藤条,狠狠抽打在灭绝的两腿之间!!
“啊————”
这一记,仿若是将那电流找到一个宣泄口!
如果单论疼痛!这藤打的痛苦,可能并比不上之前熬屁股板子,可是,用藤条抽这种地方!
这种羞耻,这种下部门户对着自己的爱徒芷若的羞臊感觉!让灭绝师太更加难忍!
“啪!!”
“啪!”
灭绝师太奋力的并进了脚趾,努力合并双腿,但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
两个健硕的黄衣人分开她的大腿,让灭绝师太完全无法反抗!
“啪!”
“啪!”
藤条依然一记记抽在灭绝的腿间!
她忽然觉得下身犹如一处大坝,之前灌下去的汤药,就是洪水,那一记记的藤打就是拉闸的机关,当机关摇到一定的地步,泄洪就要开始!可是自己的下身,正对着的是自己爱徒周芷若的脸!
她怎能!
怎能!
然而一切都由不得灭绝师太自己做主,她只是大坝,洪水和闸门,都由不得她控制!
“啪!”
又是一记藤鞭,狠狠抽在她门扉上缘粉红的鲜果上面!
“啊!————啊啊!”灭绝师太发出了今天受刑以来的第二次惨叫,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是羞愤和疼痛难熬。
这一次出了羞愤,疼痛,还有一种奇特的难以抑制的快感,惨叫中还有一丝丝满足的呻吟!!
灭绝惨叫,下身奋力向前顶着,口中叫到,“不要!不要!快躲开!芷若!躲开,为师!为师要!要,不行了!要————尿了!”
“噗嗤!噗嗤!”一股股淡淡的,像是藕粉羹汤,又如银耳羹汤一般清澈有些粘稠的东西,猛然射了周芷若一脸!
“我!不!”灭绝师太还微微抽搐着。
“翻过来,胯下垫上木枕头!”
赵敏继续下令!
几个黄衣人立即将灭绝师太翻转过来,屁股高高扬起向上,胯下依然对着周芷若的脸!
木枕头点在胯下,尖端摩擦这灭绝师太的前庭凸起处,几乎是泄洪的前兆!
两边的黄衣人重板轮抽!
“啪!”
“啪啪!”
连番板责,加上那药劲简直猛烈无双,即使是以灭绝师太的强横意志也忍耐不住,肯快就再次喷射了周芷若一脸!
“芷若,你打!你打就是了!莫要让为师再受辱了!”灭绝师太悲切的叫喊道,就算她再未经人事,毕竟是行走江湖多年,哪里还不知道这些没有底线的蛮人竟然给自己下了下三滥的药物!
周芷若依然是踌躇!
却见赵敏将一根鸡蛋粗的木棍尖上,一圈圈缠上麻绳,之后对着灭绝师太的后庭,狠狠刺了进去!
“啊!”灭绝师太再度惨嚎!
第三次喷射!
“周芷若,你若是再不打,我就将这木棍,刺进你师父的前庭,她这四十年的处子之身,便是因你而毁了!”
“不要!”最后一句话,终于击溃了周芷若的内心防线,她接过板子,道,“我打就是了!”
几个黄衣人这才将灭绝师太绑回到刑凳上。
周芷若看着师父皮开肉绽的肥硕臀板儿,心疼的不能自已,可在看她狼藉一片的下身,也明白师父宁可受刑,也不受辱,因此咬紧牙关,狠狠抽了下去!
“你这么干打可不行!”赵敏冷声说,“你需得言辞犀利,严加拷问!”
“我没什么好拷问的!”
“既然如此,那边还是用木棍将你师父的前庭爆了简单!”
“不!不!”周芷若慌忙阻止道,“我拷问就是了!”
周芷若说着,一记板子,狠狠抽打在灭绝师太的臀腿上!
娇声喝到,“师父!您知错吗!”
“我————我!”不料灭绝竟然低声答道,“师父知错了!”
“你错在何处!”
灭绝被灌了大量药物,神志已经有些迷茫,道,“我因为暗暗喜欢师兄孤鸿子,憎恨明教众人!”
“啪!”周芷若狠狠抽打,她不知道师父迷茫之间,要说出什么秘密!
“又因为——啪!啊啊!”意志已经降低的灭绝师太发出了声声惨叫!
“啪!——啊!后来,更是,生生拆散纪晓芙和杨逍,甚至,甚至将她掌毙!”
“啪!”
板子狠狠抽下!
“师父————错了啊!”
“啪!”
周芷若板责不止!眼神火辣,手下不容情。
“师父更不该逼迫你发下毒誓!其实都是师父的一己之私!你一个花季女子,何必背负如此国仇家恨!”
“啪!”
“师父,错了!”
······
夜色冷清,众女受完了折磨,都被带回塔内趴着。
只有周芷若,跪伏在师父面前,灭绝师太臀部肿胀的犹如布袋,也只能趴着,双腿张开,周芷若帮她换了药布。
忽然神色坚定道,“师父,你没错,女子怎地就不能背负国仇家恨了,我父亲是如何死的,我如何家破人亡,我十岁就记得,十年不敢忘,儿女私情,又算什么,我,知道自己以后要走的路了。”
黄蓉和郭芙母女受家法和军法(上)
郭芙斩下杨过手臂已过月余,黄蓉刚刚生产,小女儿被李莫愁掳走。
郭芙方敢回到家中,在闺房禁足思过。
外有蒙古大军虎视眈眈,内有江湖恩怨纠缠不断,饶是郭靖一代豪侠也有些捉襟见肘。
只见郭靖在一处室中踱来踱去,说道:“蓉儿,你平素极识大体,何以一牵涉到儿女之事,便这般瞧不破?眼下军务紧急,我怎能为了一个小女儿而离开襄阳?”
黄蓉道:“我说我自己去找,你又不放我去。难道便让咱们的孩儿这样白白送命么?”郭靖道:“你身子还没复原,怎能去得?”黄蓉怒道:“做爹的不要女儿,做娘的苦命,那有甚么法子?”
这对夫妇平日里相敬相爱,从来没吵过半句,这时却面红耳赤,言语各不相下,显然已为此事争执过多次。黄蓉又哭又说,郭靖绷紧了脸,在室中来回走个不停。
过了一会,郭靖说道:“这女孩儿就算找了回来,你待她仍如对待芙儿一般,娇纵得她无法无天,这样的女儿有不如无!”黄蓉大声道:“芙儿有甚么不好了?她心疼妹子,出手重些,也是情理之常。倘若是我啊,杨过若不把女儿还我,我连他的左臂也砍了下来。”
郭靖大声喝道:“蓉儿,你说甚么?”举手往桌上重重一击,砰的一声,木屑纷飞,一张坚实的红木桌子登时给他打塌了半边。那婴儿本来不住啼哭,给他这么一喝一击,竟然吓得不敢再哭。
黄蓉看了一眼婴儿,心想,我就算再说一遍,他还能打我不成!
梗着脖子,又道,“我说,杨过若不把女儿还我,我连他的左臂也砍了下来”
郭靖气的脸色通红,宋朝极重视夫纲伦理,女子在家中,一般极少顶撞丈夫,否则轻则掌打,重则上家法板子。
不过郭靖和黄蓉相识以来几乎从未红过脸,也未曾责骂责打过黄蓉一次,他本身嘴笨,说不过黄蓉,可是一来知道杨过绝不可能偷自己女儿,二来对杨过十分怜惜,听得妻子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一股热血涌上头来!
甚至说话都有些结巴,道,“你!你!你给我趴下!”
黄蓉全身一颤,她从未见到郭靖发火,此时见郭靖发这么大的火气,满肚子的顶撞话儿和满腹牢骚,竟然区之一空,身子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转过去,趴到了另一张桌子上。
心里还想着,“谅他也不敢打我。”
“把裤子脱了!”
郭靖又道。
黄蓉身体发僵,根本不想脱,可是双手也完全不听她自己的话,颤抖着自动的将裤裙解开,褪到膝弯儿。
郭靖面红耳赤,大步走到黄蓉身后。
平日里,他对黄蓉三分尊敬,七分疼爱,甚至大声说话都很少,这一次,黄蓉说的话,实在太过分,离谱,让郭靖十分失望,张开蒲扇大的巴掌,五指叉开。
黄蓉感受到郭靖的动作,心中一惊,慌忙说道,“你没有道理!说不过人家,就要动手不成!”
郭靖本来还在犹豫,可是见黄蓉仍然诡辩三分,反而更加生气。
那叉开五指的大巴掌,照着黄蓉肥润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惊响!
黄蓉冷冷的看着下巴底下的桌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挨了狠狠一记巴掌!
黄蓉少女时期就跟郭靖,截至此时,黄蓉已经是三十有余,是三个孩子的娘亲,那一双臀儿,又圆又挺,白如面团。
这一记巴掌,狠狠抽在这面团的正中间儿,白皙的臀皮表面立即中涨起来一只五指山,五条红润润的手指印,在雪白的臀面上,明晰可辨!
黄蓉自幼习武,意志也是十分刚强,可是从小到大,别说郭靖,连黄药师也未曾动过她一根汗毛,这一记大巴掌,抽在光屁股上,委屈,心酸,疼痛,羞耻,各种感觉犹如打翻了调味品,五味陈杂,这位三个孩子的母亲,江湖第一大帮派丐帮的帮主,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郭靖见黄蓉哭,也有些不忍心,柔声道,“蓉儿,你倒是说说,你错没错?”
“我没错!我没错!”黄蓉生来逆反,见郭靖不安慰自己,还呵斥自己,更是伤心,大声反驳道。
郭靖气急,抡起巴掌,又是照着黄蓉另一片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去!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屁股巴掌,黄蓉两瓣白润润的臀腚上面,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两片大巴掌印,五个红色有些褶皱的手指印格外的突出,冷风一吹,不消片刻,就隆起来一条条的檩子!
黄蓉这一次倒是没有哭叫,她咬了一下牙关,将这剧痛,硬是扛了过去,口中继续不饶人,“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外人!外人!过儿哪里又是什么外人了!我们郭家杨家,三代世交,就算是亲兄弟也无外如是,过儿就如我自己孩子一般!”郭靖大怒。
“呸!又不是你亲生的!”黄蓉只顾得顶嘴,什么话都顺口说出来了。
“啪!”郭靖没想到平日温婉的黄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即狠狠一记巴掌抽下去,“你还敢犟嘴!你还说!”
“啪!”郭靖手下不停,左一记,右一记,狠狠的抽打黄蓉的屁股。
“哇啊!”之前郭靖还只是手着劲儿打,可是见黄蓉越说越离谱,这一记记的巴掌,却是狠狠扇下去,势必要将她打服了!
郭靖一套降龙十八掌,就算是房梁石碑都能凭空轰碎了,纵容没有凝聚真气,仅凭裸掌打,也绝非黄蓉这娇滴滴,软糯糯的光屁股可以承受,那肥软的臀肉被巴掌抽的是波浪翻飞,左右摇晃起伏。
而黄蓉就算再坚强,也绝扛不住这样的连续抽打,随着巴掌一下下落下,黄蓉也一声声哭叫了起来,晶莹剔透的小脸儿上,挂满了玉珠儿。
“啪!”
“啪!”
“啪啪!”
郭靖连着抽了十几下巴掌,再次问道,“蓉儿,你服不服!”
黄蓉听着夫君这么严厉的问话,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来说服了,可是黄蓉是谁,那毕竟是黄老邪的亲女儿,生性最为顽劣叛逆,服软的念头刚起,就立即想到:我凭什么认服,若是这次服软了,以后不一定怎样欺辱我呢!
便道,“我爱惜自己女儿有什么错了,杨过再好,也不是我怀胎十月生的,他是那杨康的孽种!”
“住口!”郭靖简直怒发冲冠,且不说兄弟之义,单说杨康再坏,其人已死,祸不及子孙,黄蓉连孽种这样的话都说出来,真是犯了郭靖的忌讳,他转过身去,见黄蓉的打狗棒就在旁边放着,大步走过去,将打狗棒拿了起来!
“你干什么!那是我们丐帮的宝物,你不能碰!”黄蓉言语挤兑。
可是郭靖正在怒上,哪里顾得许多,拎着打狗棒冲着黄蓉走过来。
黄蓉就想跑掉。
郭靖瞪了一下眼睛,“趴下!”
黄蓉全身一颤,又不由自主的趴在桌上,嘴里面还是不停说着,“那是打狗棒,又不是打老婆的,你,你当真不怜惜我吗。”
郭靖心又一软,道,“蓉儿,人生在世,有可为有可不为,我不能要求人人如此,可是你是我妻子,以后还要为我生儿育女,教育子孙,身为人父母,爱惜子女,本是常情,可是你如此骄纵孩子,总有一天惹出大祸!”
“你武功盖世,朝廷都要仰仗你,我是丐帮帮主,这天下,还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你我,我就芙儿而一个女儿,襄儿还死活不知,我就娇惯她了,又如何,你,你打死我罢!”
黄蓉心一横,把臀腿一抬,心想,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服!
“啪!”
打狗棒狠狠抽了下去!
“我武功再高,天外有天,就算无人比我更强,难道我还能将人家全杀了吗!”
“啪!”打狗棒继续狠抽在黄蓉的光屁股上面!
“况且人寿在天,我有一日不在,芙儿这惹是生非,又不勤学武艺,谁来护她!”
黄蓉自然知道自己女儿是个草包,可是却依然不肯求饶。
“啪!”又是一记狠打!
“啊!”黄蓉嘴巴很犀利,身体却非常诚实,这一下就疼得大声惨嚎了起来。
郭靖含恨出手,这一记打狗棒,可丝毫没有容情,那打狗棒,非金非玉,表面苍翠,看上去只有二指粗细,却十分沉重,比同大小的金银更重!
这一记抽在黄蓉松软的臀肉上,顿时陷下去一条痕迹,随着打狗棒抬起,那陷下去的痕迹,顿时隆起,不多会儿就变成了一道鼓鼓的棒花儿!
“啪!”
“啪!”
郭靖一记记继续抽打!
黄蓉的惨叫不绝于耳。
“说!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不服!我不服啊!”黄蓉死鸭子嘴硬,奋力叫着,丰润的大臀瓣儿被郭靖抽的左右乱摇,哀鸣声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喊!
“啪!”一条条棒花交织罗列,在黄蓉嫩软的光屁股上刻下一条条交错的血痕,虽未破皮,可是表面皮肤已经充血,冷风一吹,有一种非常酥麻和羞耻的痛感。
“服不服!”郭靖狠狠责罚,打几下,问一句。
“不服!”黄蓉疼的屁滚尿流,泪花朵朵,可是依然咬牙硬抗。
“啪!”
“啪啪!”
“服不服!”
“不————啪——啊啊!”
郭靖打的越来越重,黄蓉忽然反手伸出手心,拦住不让他打。
“拿开!”
黄蓉不动,心想,你还敢把我的手臂拧断不成?
“拿开!”郭靖的声音更冷了。
黄蓉依然不动。
“秫秫!”郭靖的手指在黄蓉虎口的合谷穴,手臂内侧内关穴,臂弯曲池穴连续一点,黄蓉的手臂一软,瞬间被郭靖捏住手腕,按在腰上,挣扎不得。
“啪!”
“啪!”
这个姿势,更容易发力!
郭靖抡圆了臂膀,虽然不注入真气,可是单凭他一米多长的臂展,加上两尺多长的打狗棒,这一下子比公堂上拷打犯妇的毛竹大板还狠!
“啪!”
“嗷!”黄蓉疼的眼泪爆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郭靖硬下心肠,继续狠狠抽打!
“不!不要!”黄蓉忽然觉得有点扛不住了!
“啊!”叫声更加凄惨。
“啪!”棒花交织的地方,已经开始时渗出血丝儿。
“啊!不!不行了!”黄蓉狂乱的叫到,她觉得再不停下,自己真的要被打的尿出来了!
“啪!”
“啊!靖哥哥!靖哥哥!我错了!我错了!”黄蓉这才知道,原来屁股在板子下面的时候,什么尊严,什么高傲都不顶用。
这一声声甜糯凄哀的“靖哥哥,我错了”,把郭靖的心儿都叫酥软了!
不过他还是板着脸,道,“蓉儿,你真的知错了?”
“是!蓉儿知错了!”这一次,这位黄大帮主真的怕了,低头垂目,委委屈屈的抽搭着。
“错在何处?”郭靖问道。
“我——我——”黄蓉自然只是因为熬不住打狗棒才认错,其实哪里真心觉得自己做错,只是垂头,扭扭捏捏,也说不出什么。
“哎!”郭靖何尝不知道,只好问道,“蓉儿,你要保证,不再对杨过恶。”
“是!靖哥哥!”黄蓉道,“我以后待过儿,就如自己亲生一般!”黄蓉乖巧的站起身,也不提上裤子,就顺势半跪在郭靖脚边,抱着他的腿。
“嗯!但是郭芙斩了过儿的手臂,我便也斩了她的手臂还过儿,至于他肯不肯谅解,那却又是一回事了。”郭靖继续说道。
“靖哥哥。”黄蓉道,“可不可以不斩?不如改为让大小武打她五十板子,也绝不好过。”黄蓉用脸蛋轻轻蹭着郭靖的腿,讨好的说道,心里又开始转着鬼心思。
“哼!”郭靖哼一声,“大小武对芙儿言听计从,就算打板,也是故意放水,此时休要再提!”郭靖虽然不知道黄蓉想要搞鬼,但是却也知道让大小武下手,肯定是雷声大,雨点小。
说罢,拿了一瓶金疮药,向着郭芙的闺房走去。
黄蓉和郭芙母女受家法和军法(中)
郭靖脚步沉凝,身形端稳。他走到女儿房外,伸指在门上轻轻一弹,说道:“芙儿,你睡了么?”郭芙站了起来,道:“爹,是你么?”声音微带颤抖。
郭靖“嗯”了一声。郭芙将门打开,抬头向父亲望了一眼,随即低下了头。
郭靖走进房去带上了门,坐在床前椅上,半晌无言。两人僵了半天,郭靖才问:“这些时候你到哪里去啦?”郭芙道:“我……我伤了杨大哥,怕你责罚,因此……因此……”郭靖道:“因此出去躲避几天?”郭芙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郭靖道:“你是等我怒气过了,这才回来?”
郭芙又点了点头。
郭靖仰头望着屋顶,说道:“杨过的祖父铁心公,和你祖父啸天公是异姓骨肉,他的爹爹和你爹爹,也是结义兄弟,这你都是知道的。”
郭芙“嗯”了一声。
郭靖又道:“杨过这孩子虽然行事任性些,却是一副侠义心肠,几次三番救过你爹娘的性命,也曾救过你。他年纪轻轻,但为国为民,已立下不小的功劳,你也是知道的。”
郭芙听父亲的口气渐渐严厉,更是不敢接口。
郭靖站起身来,又道:“还有一件事,你却并不知道,今日也对你说了。过儿的父亲杨康,当年行止不谨,我是他义兄,没能好好劝他改过迁善,他终于惨死在嘉兴王铁枪庙中,虽然不是你母下手所害,他却是因你母而死,我郭家负他杨家实多……”
郭靖又道:“我本想将你许配于他,弥补我这件毕生之恨,岂知……岂知……唉!”
郭芙抬起头来,道:“爹,他掳我妹子,又说了许多胡言乱语,诽谤女儿。爹,他杨家虽然和我家有这许多瓜葛,难道女儿便这样任他欺侮,不能反抗?”
郭靖霍地站起,喝道:“明明是你斩断了他的手臂,他却怎欺侮你了?他真要欺侮你,你便有十条臂膀也都给他斩了。那柄剑呢?”郭芙不敢再说,从枕头底下取出淑女剑来。郭靖接在手里,轻轻一抖,剑刃发出一阵嗡嗡之声,凛然说道:“芙儿,人生天地之间,行事须当无愧于心。爹爹平时虽然对你严厉,但爱你之心,和你母亲并无二致。”说到最后几句话,语声转为柔和。
郭芙低声道:“女儿知道。”
郭靖道:“好,你伸出右臂来。你斩断人家一臂,我也斩断你一臂。你爹爹一生正直,决不敢徇私妄为,庇护女儿。”郭芙明知这一次父亲必有重责,但没料想到竟要斩断自己一条手臂,只吓得脸如土色,大叫:“爹爹!女儿认打认罚,就算熬打一百军棍,求你别斩我手臂!”
郭靖铁青着脸,双目凝视着她,长剑抖动,挥剑削下,剑到半空时微微一顿,跟着便即斩落。
突然“呼”的一声,窗中跃入一人,身法快捷无伦,人未至,棒先到,一棒便将郭靖长剑去势封住,正是黄蓉。
她一言不发,刷刷刷连进三棒,都是打狗棒法中的绝招。一来她棒法精奥,二来郭靖出其不意,竟被她逼得向后退了两步。黄蓉叫道:“芙儿还不快逃!”
郭芙的心思远没母亲灵敏,遭此大事,竟是吓得呆了,站着不动。黄蓉左手抱着婴孩,右手回棒一挑一带,卷起女儿身躯,从窗口直摔了出去,叫道:“快回桃花岛去,请柯公公来向爹爹求情。”跟着转过竹棒,连用打狗棒法中的“缠”“封”两诀,阻住郭靖去路,叫道:“快走,快走!小红马在府门口。”
原来黄蓉素知丈夫为人正直,近于古板,又极重义气,这一次女儿闯下大祸,在外躲了多日回家,丈夫怒气不息,定要重罚,早已命人牵了小红马待在府门之外,马鞍上衣服银两,一应俱备,若是劝解得下,让丈夫将女儿责打一顿便此了事,那自是上上大吉,否则只好遣她远走高飞,待日子久了,再谋父女团聚。
不料卧室中夫妻俩一场争吵,不但没能劝解,自己反而挨了一顿光屁股板子, 只好先服软,再悄悄跟来,救了女儿的一条臂膀。凭她武功,原不足以阻住丈夫,但郭靖向来对她敬畏三分,又见她怀中抱着婴儿,总不成便施杀手夺路外闯,只这么略一耽搁,郭芙已奔出花园,到了府门之外。
只见黄蓉连进数招,又将郭靖逼得连退两步,这时他已*在床沿之上,无可再退。黄蓉突然叫道:“接着!”将婴儿向丈夫抛去。郭靖一怔,伸左手接住了孩子。黄蓉垂下竹棒,走到丈夫身前,柔声道:“靖哥哥,你便饶了芙儿罢!”郭靖摇头道:“蓉儿,我何尝不深爱芙儿?但她做下这等事来,若不重处,于心何安?咱们又怎对得起过儿?唉,过儿断了一臂,无人照料,不知他这时生死如何?我……我真恨不得斩断了自己这条臂膀……”
黄蓉道:“连日四下里找寻,都没见到他的踪迹,若是有甚不测,必能发见端倪。过儿武功已不在你我之下,虽受重伤,必无大碍。”郭靖道:“但愿如此。我去追芙儿回来,这事可不能如此了结。”黄蓉笑道:“她早骑小红马出城去了,哪里还追得着?”郭靖道:“这时三鼓未过,若无吕大人和我的令牌,黑夜中谁敢开城?”
黄蓉叹了口气,道:“好罢,由得你便了!”伸手去接抱儿子郭破虏。郭靖将婴儿递了过去,脸有歉意,说道:“蓉儿,是我对你不住。但芙儿受罚之后,虽然残废,只要她痛改前非,于她也未始没有好处……”
黄蓉点头道:“那也说得是!”双手刚碰到儿子的襁褓,突然一沉,插到了郭靖胁下,使出家传“兰花拂穴手”绝技,在他左臂下“渊液穴”、右臂下“京门穴”同时一拂。这两处穴道都在手臂之下,以郭靖此时武功,黄蓉若非使诈,焉能拂他得着?但当她将儿子交与丈夫之时,已然安排了这后着。郭靖遇到妻子,当真是缚手缚脚,登时全身酸麻,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黄蓉抱起孩儿,替郭靖除去鞋袜外衣,将他好好放在床上,取枕头垫在后脑,让他睡得舒舒服服,然后从他腰间取出令牌。郭靖眼睁睁的瞧着,却是无法抗拒。
黄蓉又将儿子放在丈夫身畔,让他爷儿俩并头而卧,然后将棉被盖在二人身上,说道:“靖哥哥,今日便暂且得罪一次,待我送芙儿出城,回来亲自做几个小菜,敬你三杯,向你赔罪。”说着福了一福,站起身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吻。
郭靖听在耳里,只觉妻子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却是顽皮娇憨不减当年,眼睁睁的瞧着她抿嘴一笑,飘然出门,心想这两处穴道被拂中后,她若不回来解救,自己以内力冲穴,最快也得半个时辰方能解开,女儿是无论如何追不上了,这件事当真是哭笑不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郭芙骑在小红马上,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门口。
守将自然认得红马,可是郭芙虽然平日里常见,但毕竟是郭靖的长女,寻常人哪敢直视其面,因此并不相熟,他也不能断定这个郭芙是真的,还是假冒,因此说话极是谦敬,郭姑娘前,郭姑娘后的叫不绝口,但总说若无令牌,黑夜开城,那便有杀头之罪。
不多会儿,又来了一名守将。
“吵什么!”
“我爹是郭靖!你们快开城门我有要事出城!”郭芙气急败坏的喊道。
“是吗!”新来的守将冷哼一声,探手就向着郭芙抓去,郭芙闪躲不及,被一下子拎住小腿,从马上擒了下来。
“哈哈哈哈!”新来的守将大笑三声,“郭大侠武功何等高明,黄帮主也是武功盖世,家学渊源,你是郭大侠的长女,竟然连一记军中常见的大擒拿手最简单的一招都躲不过,你是郭大侠的女儿,笑话!”
郭芙大怒,“等我爹爹来了,饶不了你!”她也觉得奇怪,虽然自己平时习武不勤,可毕竟家学渊源,怎地寻常一个守将都能将自己拿下,还按了几处穴道,发不出力量来。
“拿下!送去衙门!”新来的守将一摆手,几个军士上前,将郭芙绑了,推搡着走了。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事关郭大侠的声誉,衙门还是马上升堂。
几个军士押着郭芙,将郭芙掷在地上。
县令正正衣冠,升了堂来。
只见那名守将拱手道,“孙县令,这女子夜闯城门,偷了郭大侠家里的红马,冒充郭大侠的长女郭芙女侠。”
“哦?竟有此事?”
守将道,“千真万确,我曾参与郭大侠家宴,见过郭芙女侠,这女贼虽然跟郭大小姐有三分相似,可是绝非本人,我看需得严刑逼供,方能拷问出她是何来历。”
“这——我们要不要再去郭大侠府邸,确认一下。”
守将前进两步,附耳说道,“孙县令,这女子冒充郭大侠的女儿,夜闯城门,我看定是跟蒙古有所勾结!若是你查明此事,上报朝廷,也许能调离襄阳这地方!”
“可若是报给了郭大侠,那这事情自然是郭大侠自己探查,你还有什么好处?”
县令心思一转,知道这守将说的有道理,襄阳这破地方,他不想再待了,不说外面大军压境,单说这襄阳城内,武林高手,不知凡几,自己这个县令,早已名不副实!
当下一拍惊堂木,喝到,“堂下女子,姓甚名甚!”
“本女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郭靖郭大侠的女儿郭芙!你们敢绑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哼!”县令本来就被守将先入为主,见这女子如此嚣张,心想,郭大侠待人极为宽厚,其夫人黄帮主,也是温润尔雅,女儿断不可能是如此德行,想必是假货无疑了!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道,“还敢嘴硬,来呀,给我狠打二十大板!”
“什么!”郭芙完全没有想到,这县令竟敢打自己,她自幼娇生惯养,哪里见得这阵仗,顿时翻跟打滚,拼命挣扎!
县令见郭芙如此失态,更加确定,喝到,“将这冒充郭芙女侠的女贼按住,狠打!”
“你们敢!你们敢!”郭芙正叫着,几个衙役已经冲了上来,一把将她贯到地上,将裤裙一把撕下来,露出了两片白白嫩嫩的臀儿。
郭芙今年一十九岁,身体自然不如黄蓉发育的圆润,可是自幼锦衣玉食,又习练武艺,因此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已经算是十分的丰润挺翘,白皙和圆度,也极为可口诱人。
两个衙役剥去了郭芙的裤裙,便高高的扬起板子,狠狠抽在了郭芙屁股上!
“啊————”郭芙顿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叫。
两边的衙役,都极为崇拜郭大侠,见这个女子竟敢冒充郭靖的女儿,下手丝毫没有容情,狠狠的抽在了郭芙高翘的臀瓣上。
“啪啪!”又是两记板子狠狠抽下。
一个衙役一把拎住郭芙的头发。
“啊!”郭芙惨叫一声,不得不面对县令。
“说,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郭芙,我爹是郭靖!”
“还嘴硬!”衙役都气笑了,一把将郭芙丢下,抡起板子,继续抽了下去!
这板子,乃是襄阳特产的黄杨木,取了木芯,刨成四尺长,巴掌宽,一寸厚的重板子,打磨硝制以后做成,前面涂成红色,后面涂成黑色,抡起了,这杨木大板,虎虎生风。
光听看就足以吓死个人。
郭芙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几下板子抽在光屁股上上,顿时两脚都软了,全身瘫成一团儿,抖如筛糠。
“啪!”
“啪!”
“啪啪!”
两边的衙役,下下重手,好不容情,左右开弓,一记接着一记的在她的屁股上狠揍!
郭芙被抽的屁滚尿流,哀嚎惨叫,两片臀儿本来是少女那种紧致弹滑的模样,可是在这重重板子下面,却犹如是两团棉絮水球,任凭人家搓扁捏圆,拿捏成了各种造型!
“说!你是谁,跟蒙古有何勾结!为何冒充郭家大小姐!”
“我没有!我没有!”说郭芙是个草包,一点也不为过,这时候,不快些屈打成招,她未能出城,黄蓉自然知道,很快就能来救她,何必在这熬板受刑。
然而以郭芙的智商,肯定想不到这一关节,只是觉得自己就是郭芙,郭靖的女儿,自然不能否认。
“哼,这么嘴硬的女贼,我也见的多了!再打!”
县令一声令下,两边的衙役,又是抡起板子,左右的板子,犹如暴雨拍击荷叶,一下接着一下,狠狠抽在她的光腚墩儿上!
痛得郭芙哀鸣如泣!
又打了十板,县令再问她,“说,你还犟嘴不犟!你到底是何来历!与蒙古有何勾结!”
“我!我······”郭芙有心想说自己是郭芙,可是臀腿之上,依然疼的像是烧了起来,一波波的钻心的疼,哪里还敢出言反对。
可是不说话,怎么能过得了关,县令还等着她莫须有的口供为自己升官发财,殊不知,那个报信的守将,早溜到一个城角,将守将的衣服脱了,胡须眉毛也蹭掉,一只右臂都是用木头做的假货,这守将,正是乔装易容的杨过。
郭芙不说话,县令等了片刻,已经失去了耐心,道,“来呀,给我拉下去!!”
这拉下去的意思有两种,一种是关起来,另一种,是送进刑牢,连番拷打。
县令说的,自然是第二种。
几个衙役立即将抓着郭芙的双手,将她架起来,连拖带拽,拉出了公堂,绕过审案子公堂的侧边小路,转弯就是刑牢,刑牢里面点着火把,昏暗阴沉,犹如冥狱。
几个狱卒接过郭芙,直接将她拖拽到一处栅栏处,将她的双手手腕,架在栅栏的横栏上,用麻绳栓了,栅栏另一头,就有狱卒,将郭芙的纤纤玉指,塞入拶指之中,数条坚实的竹木拶子,一根根将郭芙的手指绞紧,两边的狱卒一拉拶绳。
“嗷————啊啊啊————不!不啊!”郭芙顿时发出一声哭天抢地的哀鸣。
“饶了我吧,饶了我啊!啊啊!不,别,别弄了!”郭芙此时心想,别拶了,让我招供什么,都说!
可是这刑堂的规矩,却并非是招供就可以免除责罚,进了刑堂,一套刑罚,需得完全受着,熬过之后,再拉上堂来问招是不招!
拷打,和审问,完全分离。
可是就算郭芙心里想招,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嗷嗷的叫着。
拶了足有一炷香,直到郭芙快要昏死过去,几个狱卒才松开拶子,将她吊高一点,一个狱卒从墙上解下一条三米长的蟒鞭,远远地抡了几下,狠狠照着郭芙的臀瓣儿抽去!
“啪!”犹如炸雷一般的巨响!
“啊————啊不——啊啊!”伴随着的是郭芙哭天抢地的惨嚎。
那粗粝的皮鞭真的犹如一条唇齿锋利的蟒蛇,张口狠狠咬进了郭芙细嫩的腚肉里面。
疼的这个天之骄女,疯狂的嘶鸣惨叫。
自小到大,她何尝受过这等的罪!
她是大侠郭靖的掌上明珠,娘亲是天下丐帮首领,外祖父是威震江湖几十年的武林五绝之一。
自幼来,谁敢如此对她!
可是过去二十载没有遭过的罪,这片刻功夫,她都熬了个遍儿。
这是为了拷问串通敌国的秘密。
因此用的刑罚,也都是狠辣的酷刑。
粗粝的皮鞭一记之后,又接着一记,连番不停,狠狠抽咬在郭芙的腚肉上。
因为是为要口供,因此,每一记都是抽少女的臀部,最多是打到大腿根,丝毫不会抽到后背,以免女犯熬刑不过。
郭芙的泪珠像是大坝开闸,不断的哗哗滚落,她一声声的哀鸣,一声声的惨叫,乞求。
“不要!”
“我受不了了!放开我!”
“我都招了!”
“我什么都肯做了!”
“莫要再打了!”郭芙从未如此卑微过。
可是不论她如何的卑微,如何卑躬屈膝,软糯求饶,可这些狱卒毕竟不是郭靖,会心软,他们下手,完全是机械冰冷,一记记只知道狠狠抽打,全然不会顾及郭芙的哀求。
足足打了足足三四十鞭,郭芙的眼泪都流干了,眼睛像是两颗肿桃子,嗓子都哭哑了,只能呜咽着,狱卒这才将郭芙放下来,泼了一盆冷水,双脚带上木枷,两脚分开,略微吊起。
几个狱卒丝毫没有怜悯,怜惜,和尊重,直接徒手按住郭芙的双脚,将她的鞋袜一把剥了开去,露出一对白生生,光净净的脚丫子来。
“不!不!”郭芙虽然不知道她们剥掉自己的鞋袜,露出光脚是要做什么,可是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两个狱卒又拿出两条足有一寸厚,二尺长的红木戒尺,对着郭芙细软优美的足弓曲线,狠狠抽了下去!
“啊!”郭芙的一对小脚,顿时被打的左右翻动,人也发出了一声声不停的惨叫。
······
过了半刻钟,郭芙被几个衙役拎着,回到了公堂。
两个衙役手一松。
郭芙就软倒在了公堂冰冷的地面上。
孙县令审视着郭芙。
只见这个十九岁的少女,上身穿一件寻常的侠女上装,下身一丝不挂两片本来是圆滚白皙的臀儿,此时先是被打了三四十记黄杨木大板,本就肿胀数寸厚!接着,又被三米长的大蟒蛇皮鞭狠抽,上面已经是板花叠叠,鞭花累累,很多地方已经打得皮开肉绽,血渍点点流下。
一双玉手,颤颤巍巍,被拶子拶的犹如一把水萝卜头儿,脸颊微肿,唇角带血,看样子,这些狱卒,也未曾怜香惜玉,狠狠打了她耳光。
一双漂亮的脚丫,玉趾如贝,足弓高挑,只是脚心处板花一层接着一层,被那红木戒尺抽的肿了半寸许,更是双脚微颤,我见犹怜。
“女贼!你招是不招!”
“我————我!”郭芙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想好了再说,若是再不招,就连上衣也剥了去,看你能熬住几记皮鞭!”
郭芙全身一颤,慌忙道,“我招!我招了就是了!我不是郭靖的女儿,我的确是勾结蒙古,要去高密。”
“告什么秘?”
郭芙绞尽脑汁,忽然想到大小武曾经跟她说过一桩军队的秘闻,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孙县令说了。
孙县令点点头,心想,那个守将果然没有说错,这是一桩大功劳!
正要再说什么,就听外面一声女子的长啸,“我女儿在哪里!”
原来黄蓉爱惜女儿,心想她孤身一人回桃花岛去,以她这样一个美貌少女,途中难免不遇凶险,于是回到卧室,取了桃花岛至宝软猬甲用包袱包了,挟在腋下,快步出府,展开轻功,顷刻之间赶到了南门。
可是问及守将,才知道女儿在城门口一阵呼和吵闹之后,被当成细作绑到衙门去了。
黄蓉心想这草包女儿,父母庇荫之下,从未经历过艰险,遇上了难题,不设法出奇制胜,一味发怒呼喝,却济得甚事?
慌忙去衙门救女儿。
“娘!”郭芙听到黄蓉的声音,眼泪都下来了。
黄蓉进了衙门,才半个时辰未见,没想到郭芙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脸颊红肿,泪水淋漓,秀发贴满额角,下身一丝不挂,光屁股被刑具打的皮开肉绽,青肿高隆,两只秀足也是伤痕累累,抖如青笋,旁边的衙役更是肆无忌惮的扫视着郭芙的翘臀,光脚,黄蓉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青竹连点,几个衙役都被点瞎了双眼,又隔空一棒,气劲轰在孙县令的胸口,至少砸断了他三四根肋骨,这才脱去上衣,包住郭芙的下身,策马向着城门而去,时间紧迫,按说郭芙被打成这样,需得赶紧医治,可是郭靖那边不敢去,还是先出城要紧!
路过一个成衣店,黄蓉又费了时间给郭芙买了一套裤裙。
这才赶往城门。
她手持令牌,走上前去,说道:“这是吕大人的令牌,你验过了罢。”
当时主持襄阳城防的是安抚使吕文德,虽然一切全仗郭靖指点,但郭靖是布衣客卿,诸般号令部署自凭吕文德的名衔发布。那守将见郭夫人亲来,又见令牌无误,忙陪笑开城,牵过自己坐骑,说道:“郭夫人倘若用得着,请乘了小将这匹马去。”
黄蓉念及小红马带着两人太慢,便道:“好,我便借用一下。”
郭芙知道若是父亲追来,不但这顿拷打白挨,甚至还要丢掉手臂,只得忍着臀腿脚丫的刑伤,母女俩并向着门外骑去。
黄蓉一踩马镫,马儿却一动不动。
忽然,黄蓉整个人僵住了,她咽了一下口水,回头,却看见郭靖面色阴沉,两手各自抓住一条马腿,两匹骏马都一动也动惮不得。
黄蓉和郭芙母女受家法和军法(下)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郭靖已经别无选择。
黄蓉和郭芙偷盗令牌,私自出城,还在县衙大闹一场,刺瞎衙役眼睛,打断县令的肋骨,这事情,已经闹大了。
此时天色已晚,夜色微凉,黄蓉和郭芙却乖乖跪在城门边上,郭靖面色阴沉如水,一语不发。
黄蓉跪的腿脚都麻了,不由得捅捅郭芙。
郭芙泪水涟涟,心想,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跑,就让爹爹斩了一条手臂,也好过被人剥了裤裙,贝一群糙汉,那刑具板子,将女孩子家的光屁股,光脚丫,像是畜生一般打的强。
黄蓉又捅捅郭芙,郭芙总算反应过来,跪行两步,糯声道,“爹爹,芙儿知错了,你,你将我的手臂砍了,还杨大哥吧!”
郭靖垂头看着郭芙,只觉得心灰意懒,道,“习武之人,右手比命还重要,我就算将你杀了,你杨大哥也未必肯原谅你,我斩你手臂,不过是为了自己心安,现在想来,也是自私至极,此事,就此作罢,待再见你杨大哥,他说怎样,那便怎样吧。”
又说,“不过这一桩,虽然我不追究,可是我实在没有想到,蓉儿你竟然做出如此事情来,现在宵禁正严,城外蒙古大军虎视眈眈,你竟敢暗算主帅,偷我令牌,如果酿成大祸,不堪设想!”
“芙儿夜闯城门,若是寻常人家,别说拿下用刑逼供,恐怕早就直接处死了,你们却伤了一众衙役,还将当朝命官孙县令在公堂上打伤,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称得上一个‘侠’字!”
黄蓉忽然想,做个大侠可真累!若是自己如李莫愁一般,肆无忌惮,恐怕也没有许多顾虑,虽然心疼女儿,可是她私闯公堂杀伤衙役县令,何等痛快!
又想,可如果自己真的不受罚,郭靖恐怕再难负重。
便道,“靖哥哥,你身负民族大任,只管按军法办事罢。”
郭靖点点头,道,“是得如此,来人,将犯妇郭芙绑了,先押下军牢。”
郭芙知道自己以民女之身,夜闯城门,犯下大罪,可是听父亲口中说出“犯妇郭芙”四个字,依然不由得一阵恍惚,险些昏死过去。
郭靖又转向黄蓉,道,“蓉儿,你跟我走。”
黄蓉只得起身,亦步亦趋,跟着郭靖到了孙县令府上。
孙县令虽然想要调离襄阳,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算是个负责的官儿,虽然遭黄蓉打断了四条肋骨,府上的护院已经帮他续上,却并未休息,而是斜*在床边,静静等着。
他知道,郭靖今晚一定回来。
果然,不到半刻中,就听到门外传来小厮的汇报,小厮们早就得了令,郭相公一来,就被迎进内堂。
郭靖进了内堂,见孙县令这等惨样,不由得暗自惭愧,慌忙上前,内力灌注,帮主孙县令调息,将骨位又正了一点。
之后,郭靖惭愧道,“孙兄,郭靖御内不严,特带内子,向您磕头赔罪。”
说着喊黄蓉进来。
黄蓉微微拱手,道,“孙兄,对不住了!”
孙县令冷笑一声,并不言语。
郭靖也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喝到,“蓉儿,跪下!”
黄蓉的眼泪在眼圈里面不断打转,她一世丐帮帮主,从小是武林绝顶之女,就算皇天老子,也未曾跪过!
可是她毕竟闯了大祸!在丈夫的威严之下,膝盖一软,就要拜倒。
“不必了!”孙县令一抬手,道,“我不要你跪!黄帮主,其中有三,第一,你们夫妇,驻守襄阳,乃是国之栋梁,我敬你一分,第二,你乃是丐帮帮主,郭大侠发妻,武林绝顶之女,我虽然是官儿,可是身份实在远不及你,若受你一跪,恐怕后患无穷,第三,你并非真心认错,我要你跪我何用?罢了罢了!”
郭靖脸色通红,第一点,孙县令还说的有道理,第二三点却是说在了点子上。
若是黄蓉跪了,那么就算郭靖不在意,不代表丐帮不在意,丐帮无法无天的帮众决不允许自己的帮主跪别人,到时候,这孙县令恐怕就不是断几根肋骨,估计次日就会身首异处。
郭靖虽然愚钝,但是也很快就想明白了里面的道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孙兄,此事,是我错了!今天令内子向你道歉,这是其一,其二是一个月之后,正是初九,如果孙兄的伤势好些,可以移步襄阳军中,观看军法?”
“军法?”
“是的,内子和犬女犯下大错,今晚就会收押军牢,斋戒一月后,按军法处置,内子黄蓉,盗窃军令,按律当斩,念其未酿成大祸,又是有功之人,因此裸臀杖责八十,又以民女身份打伤命官,再加八十杖,之后移交县衙处置!”
黄蓉全身一震,裸臀杖责一百六,黄蓉心中暗暗发慌,这还不将我活生生打死!
“犬女郭芙,夜闯城门,冲撞守城将领,在衙门透露行军动向,按律当斩。”说到这里,郭靖也不知道怎么接了,因为郭芙没有功劳在身,根本就不能免去斩刑。
孙县令却恰到好处的点点头,道,“郭相公深明大义,想必令女受了责罚之后,也能加入守城队伍之中来!戴罪立功!”
“正是如此!”郭靖连忙点头称是。
······
一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日郭靖批改过军务,伸了一个懒腰,旁边的军士提醒道,“郭大侠,那桩事情,可以了吧。”
郭靖这才想起自己的妻女还在军牢里面羁押,等待杖责,便道,“通知孙县令和县中百姓观刑。”
晌午刚过,正是一日之中最热辣的时候。
不过襄阳城却是万人空巷,襄阳城但凡有点空闲的百姓都集中到了城北军营。
一个月前,郭靖的大女儿郭芙夜闯城门,谩骂守军,妻子黄蓉袭击衙门,打伤衙役和县令,偷盗军令的事情,早已经满城风雨,大家都想看看,这郭大侠是不是个表里不一的假大侠,对于自己的妻女,是否就会网开一面,若是真是如此,那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了。
军营的高台上,已经架好了了四座刑架,
旁边的两个是两个门字框的刑架,正中间的是两条刑凳,刑凳一边矮,一边高,人趴上去,臀部自然就会被高高架起来。
郭靖端坐在旁边,安抚使吕文德和他并坐。
两边大小武、耶律兄妹和一众守军家仆等都做旁观。
时辰已到,郭靖站起身来,一张口,便是犹如洪钟大吕,响彻整个兵营,甚至最面前的人和最尾端的人能听见的声音是一样大小!这份内功,真是惊世骇俗。
郭靖朗声道,“一月之前,犬女郭芙身为军属,犯罪有三,
其一,违反宵禁,夜间擅自出门,按律当裸臀责二十军棍。
其二,夜闯城门,谩骂守军,按律当斩,吕大人特别开恩,裸臀杖责四十代替。
其三,在县衙之中,透露军中机密,按律当斩,所幸机密已经过效,吕大人特别开恩,也是裸臀杖责四十代替。
三罪并罚,总计杖责一百!”
“贱妾黄蓉,身为军属,犯罪有四,
其一,违反宵禁,夜间擅自出门,按律当裸臀责二十杖。
其二,冲击公堂,打伤衙役县令,按律当裸臀责五十杖。
其三,偷盗军牌,假传军令,按律当斩,吕大人特别开恩,杖责五十代替,三罪并罚,总计杖责一百二十军棍!”
“即刻行刑!”
旁边一个盖着黑布的囚笼打开,众人只见黄蓉和郭芙并排乖乖跪着,身穿一套白色的短粗布囚衣,上面用墨笔随意的写了一个女囚二字,头戴重枷,黑布撩开,母女俩不由得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几个军士将两女拉出来,解开重枷,带到了门字框刑架旁边。
众人都眼睁睁看着,那英姿飒爽,名震江湖几十年的女侠黄蓉和她正值青春靓丽,宛如少女时代的黄蓉一般的郭芙两女,面色憔悴,清瘦,光着两双细嫩白净的脚丫,亦步亦趋,跟着军士,眼见就要受刑,这两女饶是一个是名动江湖的女侠,一个是她的女儿,也不由得双脚颤抖。
军士用麻绳打了两个猪蹄扣,将母女二人的双手扎紧,两边绳子用力,便将这母女吊了起来。
另有军士剥去了母女二人的下裤,一剥到底,将她们的臀儿全部都爆在了无数百姓面前,接着还是用麻绳打了猪蹄扣,将脚腕栓了,分开绑在门字框的两边。
黄蓉郭芙母女俩,一个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一个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如此裸着双臀,甚至分开双腿,胯下的私密之处,只要细看,便一览无余,这对母女顿时羞臊的羞愤欲死。
就连大小武也悄悄的用余光去扫描黄蓉的腿间和郭芙的腿间。
只觉得黄蓉的腿间花丛环绕,十分神秘,而郭芙的却是绒毛几点,百褶层叠,看上去细嫩无比。
耶律家的哥哥也悄悄在看,不过被耶律燕狠狠一掐,这才收回视线,却也还是有些心燥。
这一遭其实是上军法之前必须的一步,叫做晾臀。
不管男女,都是一样的步骤,这一晾,都不必上杖责,羞也羞死,因此宵禁严格,从来没人敢犯禁。
旁边的军士点了一炷香。
烈日如炬。
被吊在半空,麻绳死死勒住手腕脚腕,粗粝的麻绳摩擦着母女俩娇嫩的皮肤,加之酷热的太阳,众目睽睽的火辣目光,母女二人不由得汗渍斑斑,再用绳子一蹭,只觉得麻痒难耐!
等到香缓缓烧完了,几个军士才将吊的全身酥软的黄蓉母女接下来,半拉半扯的带到刑架旁边。
按说需得受刑者自己趴上去,可是母女俩已经被吊的酥手无力,香足绵软,任凭几个军士抓着,放到了刑架上面。
刑架前端低垂,上面有一个凹槽,黄蓉郭芙母女的下巴正好卡在凹槽里面,凹槽配有皮带,直接一扣,就将这母女二人的头颈栓好,双手反拧到身后,用麻绳扎了,腰部也用皮带绑好,刑凳的尾端高高挑起,将母女二人的臀部顶得老高,双腿则是略微分开,犹如骑马一般的姿势骑在刑凳后侧。
这样一来,两瓣臀瓣儿之间的股间幽密之所,可以肆无忌惮,一览无余。
再将这母女二人赤着的两对香足分别绑在刑架尾端的两腿上,这身具绝世武艺的女侠便一动也动惮不得。
又有军士,手拿木勺,剥开娘亲黄蓉的下身,道,“验明正身,入狱前,并非处子。”
迎着阳光,那剥开的绒毛曲径深处,曲径通幽,粉嫩的通道,一览无余。
又道,“犯妇黄蓉,你在狱中,可有人欺辱于你。”
黄蓉羞耻得无地自容,可是自作孽,不可活,涩声道,“回禀军爷,无人欺辱。”
另一个军士,也是手拿木勺,剥开女儿郭芙的百褶唇瓣,道,“验明正身,入狱前,是处子,此时仍是。”
迎着阳光向那翻开的曲径中看去,有一片薄薄的肉褶,犹如门扉,似若屏风,上面有几处斑驳的孔洞,像是有人偷看室内光景的时候,用手指沾着唾液把纸窗捅破的样子,正是郭芙处子的象征。
又道,“犯妇郭芙,你在狱中,可有人欺辱于你。”
郭芙快羞哭了,道,“无人欺辱。”
之所以说是自作孽不可活,那是因为这一道“亮臀沟”的附加,是黄蓉自己提出的。
时年有一个少女,犯了宵禁,被关入狱中,出来的时候,号称自己本是处子,但是被军士欺辱,失去了身子,黄蓉故此提出这一招。
没想到今天竟然用在自己母女身上。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黄蓉只得把眼泪吞进肚子。
紧接着,几个军汉从旁边拿出四条军棍。
这哪里是军棍,俨然就是一条船桨!
依然是一黄杨木的木芯为主,不过却比公堂上面的刑具更为粗厚,光是杖面就足有两个成年男子的巴掌宽,厚度也足有一寸半!
军汉将四条军棍交叉放在两女面前,浇上水,以加强刑杖的韧性。
黄蓉心中暗暗咬牙,而郭芙曾挨过公堂板子,见这军杖比那公堂板子还厚重宽大一倍,不由得悲从中来!
四名军汉浇好水,这才拖着刑具来到两女的身后。
各自站好。
“行刑!”待吕将军一声令下,四名军汉便高高的扬起了军棍,对准了黄蓉和郭芙母女的光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
两条板子一同落下,郭芙痛得惊呼出来,扭头看着娘亲,哭声道,“娘!”
黄蓉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女儿!
“啪!”
“啪!”
紧接着两记军棍重责,几乎是同一时间落在了母女二人的光屁股上!
黄蓉三次生养,又是三十多岁的少妇,因此臀面肥软硕大,这偌大的军棍,也未曾完全覆盖黄蓉的臀面,只是堪堪盖住了三分之二!
只见黄蓉咬紧牙关,闭紧双目,双手攥拳,一双赤脚奋力的夹住刑凳。
硬是将这一记痛苦的军棍裸责躲了过去!
可是郭芙就没有这样的毅力了,她顿时惨嚎起来,全身疯狂的挣扎着,扭动着,那军棍的表面几乎完全覆盖郭芙的两片臀面,整个两瓣高高隆隆的臀部,都被抽的扁了下去!
“啪!”
“啪!”
另一边的军汉也抡起板子,狠狠抽下!
“啊啊啊啊!”郭芙依然是奋力惨叫着。
“啪!”
“啪!”
“嗷————啊————”
转眼之间,已经是四记军棍抽完!郭芙和黄蓉那四瓣娇臀,变得姹紫嫣红,整片都从雪白变成了娇艳的绯红色。
这两女虽然一个咬牙硬刚,另一个哀声惨叫,可毕竟是母女,肌肤的韧度相差无几,都红肿了起来,母女俩深深呼吸,重重吐气,还是黄蓉的皮肤更坚韧一些,郭芙的臀尖上已经有丝丝血点若隐若现。
“啪!”
“啪!”
对于一百多记军棍,这四下,不过是一个小小开头,两边的军汉,毫无停顿,继续一记记的往下抽着!
“啪!”
“啪!”
两边的军棍带着恐怖的腥风,一下下的抽落,没有一记带一丝怜悯。
这是众目睽睽,别说是大小武,耶律齐一行人都懂武艺,自己用不用力,一眼便知,就算是百姓也不是第一次观看违反宵禁上刑,况且,就算下手轻了,郭靖也未必承情。
倒不如按照正常,一五一十的揍了!
“啪!”
“啪!”
“啪!啪啪啪!”军棍接踵抽落,打到十棍开外,就连黄蓉也不由得微微扭动臀部,实在是太过于痛苦了!就算是黄蓉这个名动江湖的女侠,也不由得有些失态变色!
两边的刑棍都未出头,军棍的尖端狠狠抽砸在两女的外侧臀瓣儿上,两片臀瓣都会分散一点疼痛。
“啪!”
“啪!”
“啪!”
又是几乎连在一起的三声六棍,夹杂着郭芙凄厉的惨叫和黄蓉粗声的喘息。
足足的二十下军官打完,四名军汉晃悠悠走下去。
郭芙和黄蓉已经歪着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接着,有军汉上前,将冷水浇在母女二人的头上,将她们弄醒,拉着头发,正对高台。
郭靖有些不忍,但是当着满城百姓的面儿,却不能流露出心痛的表情,道,“你母女二人,可知错了!”
“蓉儿知错了!”
“女儿知错了!”
母女两人齐声答道。
郭靖微微摇头,道,“你们只能自称犯妇!”
“是!”母女俩羞愤欲死,但是去不敢反驳,只能重新道,“犯妇人黄蓉,郭芙,知错了!”
郭靖又问,“以后还敢破坏宵禁禁令吗?”
“犯妇人黄蓉。”
“犯妇人郭芙。”
“再也不敢了!”
郭靖点头,“继续杖责!”
“爹!爹!饶了女儿吧!饶了女儿吧!”郭芙忽然奋力的叫了起来。
郭靖眉头微皱,就有军士拿出一根木棍,横着塞进郭芙口中令她咬住,两边用绳子绑在脑后,使她说不清楚话来。
“郭夫人要吗?”军汉问道。
黄蓉微微摇头,这种口嚼子,太过羞耻,黄蓉宁可咬牙忍着,也绝不能容忍。
又上来四个新的军汉,再次在母女俩的身后站定了!
“行刑!!”
一声令下,两边的军汉再次飞抡军棍,对着这对侠客母女的光屁股狠狠杖责起来。
一时间郭芙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口中含糊不清的讨饶哀叫,嘶鸣惨嚎一刻不停。
而黄蓉纵容再坚强,也是一个女子,第二组打到三十上的时候,也时不时开始惨叫起来。
总计打了五十记以后,两女的臀瓣已经彻底不见了雪白盈白那种肌肤之色,取而代之的通体粉嫩的底色,整片的臀部加上大腿根都尽是粉红,在整片的粉红底色之上,是层层交叠的青红板花,板花层叠,棍侧的边沿交界处,已经变为了一块块的青紫肿块,即使未曾落棍,这母女的两对臀瓣都在从内到外,不断发颤。
“啪!”
“啪!”
“啪!”
饶是如此,也无人喊停,母女两人只能硬咬着牙关生生熬住,为自己犯下的罪责买单。
“啪啪!”
“啪啪!”
把视线放在郭芙的身后,只见她两瓣臀瓣已经肿的犹如之前娘亲一般,一板子下去,紧紧能覆盖她臀面的三分之二,可是臀皮的皮肤面积是固定的,肿胀的臀皮犹如吹大的水球,不断膨胀,皮肤变得更为透明,犹如粉色的薄膜,好像再用一点力,就会被抽的破碎开来!
两片臀瓣因为肿胀而向外撑起,臀沟之中的细微之处,已经不需要木勺挖掘就清晰可见,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抽打,两片柔唇一开一合,就像是小小的鱼嘴在呼吸,又如同美丽的蚌姑娘翩翩起舞,扇叶开合。
郭芙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身体完全放松,随着一记板子抽在臀尖,她便肆无忌惮的哀嚎起来,全身变跟随者本能反应,一阵疯狂颤抖和挣扎,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娇臀幽若枫叶一般随风狂扭。
如果说之前郭芙的臀瓣是紧俏极有弹性的,那么现在她肿胀的臀儿就是犹如水球一般,松软肥润。
再看黄蓉,与郭芙正好相反,黄蓉最初臀肉是松软肥润,刚生完孩子使得她的臀皮甚至有些绵软松懈,可是这一记接着一记的军棍狠揍,让她的臀肉无限肿胀,反而有些紧致弹滑。
“啪!”两边的军棍,下下见血,记记狠辣,黄蓉忽然用力一蹬,双脚竟然将猪蹄扣给蹬断了。
两只雪白的赤脚,就这样伸了出去。
不过并不耽误打军棍,自然也就没人帮她绑好。
观众包括大小武,耶律齐的眼睛,很自然的就从那已经皮开肉绽,板花叠叠,已经失去观赏价值的臀瓣儿转移到了黄蓉的光脚上面。
长得美丽的女子,不胜凡举。
可是长得好看,又有一双顶级美足的女子,却是凤毛麟角。
江湖上最著名的女侠,一向是以李莫愁和黄蓉并称,甚至有人说黄蓉乃是江湖第一美女,黄蓉的美貌,古灵精怪,众所周知,可是即使是女侠,也都是穿着整齐,她的玉足却是鲜有人见过。
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按说黄蓉应该将脚丫缩起来,可是拷打之时,重重的军棍之下,黄蓉哪里还能顾忌的到自己的光脚被人欣赏。
只见那玉足略小,不盈一握,观之白软如纱,足背足心上,玉色的皮肤下面,细细的青筋隐约可见,不知道那足部皮肤是何等的娇羞细嫩,晶莹剔透。
十颗脚趾微微绷紧,却又随着一记记的军棍抽打而变换多端。
时而拇趾犹如月牙一般向着脚背方向翘起,其余脚趾向着脚心勾住。
时而拇趾笔直绷紧,其余的脚趾像是玉钩一般一齐弯曲。
时而十个脚趾全部叉开,绷紧良久。
时而是十颗脚趾全部弯曲,然后一齐微微发颤。
在一记记的军棍拷打下,她的一双玉足变幻莫测,却每一种形态都我见犹怜楚楚可人。
旁边郭芙的惨叫声已经下去了,第二轮,郭芙是判了四十军棍,而黄蓉是五十军棍。
“啪!”
“啪!”
黄蓉痛得已经刹不住车一样的哭,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
“啪!”
“啊!”即使坚强如黄蓉,也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声闷哼!
“啪!”
“啪!”
连续不断的十记拷打过后,黄蓉也是脖子一歪,泄了一口真气,昏迷过去。
照例。
泼冷水,逼认罪。
再打第三轮。
第三轮打到一半的时候,却出了另一档的事情,郭芙忽然非常狂乱疯狂的扭动和惨叫起来,原来她的腰部绑在刑凳上,臀部被顶起来,香蒂按压在木板上不断磨蹭,竟然在一记记的板打下达到了高潮!
加上从昨日白天到现在,足足十二个时辰未曾如厕,女子的尿路本来就短,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竟然连着喷潮和尿一起像是喷泉一样崩飞了出来,而惹得百姓一阵惊呼,不过碍于郭靖大侠还在,也不好意思说脏话。
可是女儿这一喷,做娘的也有些忍不住了!
须知这军棍大刑,提前一天开始准备,足足十二个时辰以上,都是一些军汉在旁边看着,黄蓉和郭芙何等的骄傲女子,怎么能在这些陌生军汉的看护下提出如厕的要求。
而行刑前夜,两女就上了大枷,跪在笼中准备,手套枷锁,根本脱不了裤子,就算能脱,她们也不好意思在笼中如厕,不然次日黑布撩开,地面几滩尿痕,那黄帮主和郭大小姐颜面何存。
然而没想到,这去去一百二十记军棍,黄蓉都未曾熬过去。
她忽然叫了声,“等一下!”
黄帮主积威已久,两边的军士马上停息。
郭靖问道,“何事?”
“···”黄蓉向着郭靖打了一个眼色,可是郭靖本来就愚钝,正因为女儿当众泄尿了一地儿觉得丢人,并未有其他想法。
可是这事情,黄蓉又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眼看郭靖就要下令继续打,黄蓉权衡利弊,心想,就算是当众求一下出去如厕,也比在这大庭广众,尿喷了强。
当即说道,“大老爷容禀,犯妇人,想要如厕。”
郭靖有些为难,转而看向吕大人。
“这!”吕大人也有些犯难,若是私下上刑,别说中间上了厕所,就算饶打也可,可是这百姓众口铄金,若是让上了厕所,回来再上刑,估计百姓又会说什么勾结双标。
于是吕大人道,“这并无先例。”
“犯妇人能忍住吗!”郭靖问道。
黄蓉摇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屁股挨了板子,她的反应有些迟缓,明明是想要摇头,却点了两下。
郭靖一向是信任妻子,尖黄蓉点头,便道,“既然如此,忍着!”
“啪!”身后,板子又是狠狠抽落!
打到这时候,几乎是棍棍见血!
一道血剑飞了出去!
这一记板子,扫的太准,抽在臀瓣的同时,更是顺着她的臀沟扫过去!
黄蓉本来就忍得十分辛苦,便器一张,一道清冽的水箭已经喷了出去。
她年纪大,膀胱也更充盈,这一喷就犹如喷泉一般,大量的喷涌了好久才停息,之后全身都瘫软了下去!
紧接着,最后的十记板子,也足足的一下下打完!
及至深夜。
黄蓉母女依然在院外罚跪,母女俩手牵手,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
忽然门内喊道,“跪行进来!”
母女二人如获大赦,双膝并用,脚趾曲动,跪行进屋。
只见武家兄弟和耶律齐都在,郭靖道,“你们两个,犯下大错,虽然官府看在咱家抵御蒙古的份上,饶了你们斩刑,可是家法不可废,本应该罚你们跪整夜,可是武家兄弟一只求情,便改为每人十记藤鞭。”
“都给我撅起来!”
郭靖一声令下,遭了一个月罪的母女俩不敢再皮,都乖乖的转过身去,把屁股翘了起来。
“耶律齐,你来责罚芙儿。
大小武,你们责罚师娘。
记得需得鞭鞭见血,若是轻了一记,便还要罚跪整夜!”
一时间,藤鞭抽打之声便起,传扬悠远。
紫衫龙王受刑
历史的进程,似乎会随着一点小小的改变而出现巨大的偏差。
在三大神僧的围攻之下,张无忌笑声诡异,显然已经是走火入魔,他自幼遭遇无穷惨事,这一瞬间,都爆发开来,他忽然冷笑一声,心想,天下人都负我良多,我何必讲许多君子义气,脱离战圈,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日之后,张无忌卷土重来,这一次,他并未履行君子之约,而是请到了包括张三丰在内的武当所有弟子,各大门派的仗义之士,明教全部弟子,甚至是黄衫少女等绝世高手。
已经走火入魔的张无忌,并没有变成一个疯子,而是性格大变,冷酷至极,集结了他所结交的一切高手,势力,从少林正门,直接杀了进去,凡事挡在前面的人,尽数杀掉!
最终,在张无忌,张三丰,黄衫少女的围攻下,三大神僧血溅少林。
接着,张无忌高调统一武林,率领明教大军,横扫中原,击败蒙军,建立了大明王朝,道教为国教,打压佛门弟子。
当上了皇帝的张无忌,心魔渐消,这日,他上朝归来,见得盈盈跪拜,迎接自己回来的皇后周芷若,三大帝妃赵敏,殷离,黄衫少女,不由得忽然想念起了远在波斯的小昭。
赵敏心思最细,也最聪慧,道,“无忌哥哥,你可是想念小昭了。”
张无忌微微叹气。
殷离道,“那咱们大军杀过去,什么波斯明教,以后没有波斯明教,只有我大明王朝。”
张无忌还是微微摇头,“现在天下刚刚安定,我也不想随便再起兵锋。”
赵敏本来就是前朝郡主,见张无忌优柔寡断的性格又出现了,也不敢多劝,更何况她暗自里也不希望多一个女子争宠,周芷若倒也是统一心思,可就在这时,宫廷密报来了。
张无忌看了密报,忽然冷笑一声,那一瞬间,周芷若仿佛看到了三年前,少林寺那个血屠千里的张无忌。
紫衫龙王受刑(中)
张无忌坐在波斯明教教主的宝座上,身边环绕着周芷若,黄衫女,以及中土明教诸多高手,小昭卧在张无忌的怀中,眼神迷离。
“公子,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张无忌轻轻拍拍小昭的背,道,“小昭,我已经是大明皇帝,等此间的事情一了,我便带你回大明,封你做大明帝后。”
小昭轻轻摇头,“我不要做帝后,我就是个小婢女,我只给公子做个洗脚丫头,每天服侍公子梳妆,更衣,就已经满足。”
张无忌低头,看着小昭眼中的无穷蜜意,不禁暗骂自己从前真是个混蛋,对自己情深义重的如此女子,他居然就这样将她放归波斯,三年间,遭受无数折磨!
“混账!”波斯明教的几个法王声嘶力竭的叫到,“我教**教主,竟然对一个外族人如此卑躬屈膝,简直是混账!”
张无忌冷笑一声,劈空几掌,将那几个法王劈飞,又是不断咳血,却是不死。
再冷冷看着面前,那个紫衫女子。
回归波斯明教的这些年,紫衫龙王黛绮丝更加的娇媚动人。
她三年前就有着不属于周芷若,赵敏这些一二十岁少女的容颜和身姿,三年过去,紫衫龙王黛绮丝更显容光照人,她一身紫纱,端丽难言,风姿嫣然露出来的肌肤如若凝脂,杏眼桃腮,此时双手被反绑身后,赤着一双雪足,光脚踩在一块冰坨上,扎冷的寒气,顺着她的脚底,缓缓侵蚀着她的筋脉。
紫衫龙王本就肤如凝脂,被寒气一冻,白软的足底更是犹如冰雕,嘴唇也微微发白。
张无忌冷笑一声,“紫衫龙王,我以当今波斯明教,中土明教总教主的身份问你,你知错吗!”
紫衫龙王朱唇轻启,俏脸之上满是愤懑,她玉足被罚站在寒冰之上,本就中过寒毒的她,更是难受,颤抖着说,“波斯明教,乃是正统,你以下犯上,罪大恶极!”
张无忌淡淡摇头,“是的,我是罪大恶极,我最大的罪就是让你带着小昭回波斯。”说着张无忌扬起袍子,露出小昭补满伤痕的臀腿。
“原来你们波斯圣女的待遇,就是每日鞭笞一百,念诵不准心中挂念男子的奇怪教条!小昭心中念我,不能诵好,这三年之间,竟然每日被鞭笞三百,你这做娘亲的,于心何忍?”
紫衫龙王轻哼道,“那有什么大不了,我当年也是这么熬过来的,圣教圣女,一向如此!”
张无忌盖住小昭伤痕累累的臀腿,摆摆手,“开始吧!”
两边的教众已经走上前来,一把将紫衫龙王黛绮丝按倒在寒冰地面上,手中一条重杖,在她的腰上一敲,紫衫龙王的腰肢便往下一软,瘫了下去!
而臀尖处却被另外两条板子交叉撑起来。
紫衫龙王微微咬住牙关,一双美目上波光流转,身子在寒冰的折磨之下,微微发颤~!
两名跟着张无忌杀灭波斯总坛的中土明教高手,手中拎着法板,大步走到紫衫龙王的面前,一个教众将法板放在黛绮丝的下巴,往上狠狠一叉,将她的下巴高高顶起来,令黛绮丝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盯着黛绮丝的面孔,见她一脸的鄙夷,眼神火辣如毒,知道这当年的武林第一美女毫无悔改之意,冷笑一声,道,“黛绮丝,我本来念及你毕竟是小昭的生母,若是知错悔改,也可以免去一些活罪,可是你如此顽冥不灵,就休怪本教主上法板了!”
说着,一挥手,那教众将板子一松,黛绮丝的头就自然垂了下去,之后扬起法板,照着黛绮丝虽然紫纱笼罩,却依然看得到曼妙臀型曲线的后身,狠狠抽打了下去!
“啪!”
在那一记重重法板之下,薄薄的紫纱丝毫起不到防护的额作用!黛绮丝纵容有万千准备,也不由得奋力仰起头来,那清纯秀美,不逊色二十岁少女的容颜之上,浮现出了一丝丝痛苦的表情。
看着张无忌俯视的目光,紫衫龙王心中愤恨至极!只恨自己当年初见,没有将这小贼毙在掌下!
念及此处,紫衫龙王的目光更是恨恨,凝脂一般的俏脸之上,坚强的表情,代替了痛苦!
她牙关紧咬,美目生坚,双手紧紧攥住了拳头。
“啪!”身后,又是一记法板恨恨抽下!
“咯吱!咯吱!”紫衫龙王的牙关咬的生生作响!
这两记法板,中间间隔数秒,一记的疼痛完全消退,另一下才狠辣抽落。
法板抽在紫衫龙王的臀上,一瞬间的剧痛,犹如刀割斧凿!疼的她全身微颤!之后,疼痛渐消,慢慢渗进臀肉深处,最后逐渐变成微微的火辣和胀痛。
整个过程,紫衫龙王都清晰的感受到。
她的内力已经被张无忌浩瀚如烟海的九阳神功内力死死封在丹田之中,紫衫龙王本就是擅长寒系内功,美臀被狠狠杖责,丹田之中的内力,自行激发,可是撞在张无忌九阳神功的内力牢笼上,就犹如春阳化雪一般消退,如果再奋力冲击,那一冷一热,一阴一阳两簇内力在丹田之中乱撞,更是疼的她小腹之处,求死不能!
“张无忌,你有种就废了我的内功!”
紫衫龙王骂道。
张无忌自然知道紫衫龙王的打算,冷冷一笑,“继续!女龙王还有说话的空档,你们是不是打的太慢了?”
两个教众狞笑一声,“女龙王,你当年也是咱们中土明教,教主之下第一号人物,怎地今日却卑躬屈膝,跪在咱脚下挨这法板!本来咱们敬你是当年武林第一美女,明教四**王之首,奈何你如此不识抬举,还害的咱们哥俩挨骂,得罪了!”
紫衫龙王黛绮丝暗道不好!
只见那两个教众猛然抡高了重板,狠狠抽了下去!
紫衫龙王只觉得自己的两瓣儿屁蹲儿像是遭受了攻城车一般的重击!
娇口再难闭住,奋力张开了嘴巴,惨叫了出来!
“嗖——啪!”
“嗖——啪啪!”
两边的重板快到几乎看不到残影,只能见得两个壮如龙象的高大教众不断挥舞着手臂。
那法板足有二尺半长,形态犹如佛门戒律堂的戒板,尖头厚尾,最宽处足有两个成年男子的巴掌宽,厚达一寸!
沉重的法板猛击在紫衫龙王的臀尖上,疼的她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在张无忌高高在上的视角下,紫衫龙王的身子被两根木杖架着腰部,整个人被拧成一个臀部最高,头脚落地的等腰三角。
随着每一记板子抽在臀上,紫衫龙王娇羞的面庞就会高高扬起,那雪白,动人,明明已经四十有五的妇人,却拥有着二十岁少女的青涩童颜,偏偏眼角那一丝几不可查的细微纹路和眼眸之中洞察世事的眼神,能够代表她四十多岁的成熟阅历,更显风姿和韵雅!
她本就是中国和波斯女子的混种,头发和眼珠都是黑的,但高鼻深目,肤白如雪,和中原女子大异,明锐的美眸,略显硬朗的瓜子脸轮廓上,充满了异域女子的无限风情,随着一板板打在身上,那娇红的樱唇,开合不止,娇喘连连,深邃的目光中,已经难以掩饰的流露出无限的痛楚。
“啪!”
“啪啪!”
两条沉重的法板,在紫衫龙王黛绮丝的身上,重重发狠。
黛绮丝忽然整个上身高高扬起,娇呼了两声,忽的垂了下去,看上去,是已经昏死了。
“泼醒!”
张无忌一声令下,几个教众立即拎来冰冷的水桶,兜头浇灌在黛绮丝的脑袋上,青丝随着水流抖动,犹如浇灌一颗花枝乱颤的盛开昙花。
黛绮丝的身子,微微一颤,却又软了下去,并未醒来。
“哗啦!”又是一桶冷水,一个教众抓着黛绮丝的发梢,将她的俏脸拉起来,扬起来,正对着张无忌。
她虽然还在昏迷,美妙的容颜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可是这娇颜一露,登时满堂生辉,但见她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一缕缕的青丝在冷水和汗水的沾粘下贴在她不属于中原人那种嫩白,而像是初雪一般晶白的脸颊,额角上,真是楚楚可人,令人不忍心再下手责罚。
可是张无忌早已经不是那个优柔寡断,害人害己的窝囊废,而是一个去除了性格中所有懦弱的真正明教教主!
在他的眼中,黛绮丝再美,再娇,再艳,也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而已。
他抱着小昭,走到了黛绮丝面前,手掌按在她的额头,内力一吐,浩然的九阳神功就在她周身大穴走了一圈,将她从昏迷之中叫醒。
黛绮丝一声娇喘,见张无忌就在眼前,不由得微微一颤,她不服,不代表她不怕,那一记记板子抽在身上的感觉,别说是一个少妇,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
见得黛绮丝微微发抖的样子,张无忌冷笑一声,“既然醒了,就继续,将她的下衣剥了打!”
“不!你不能这样做!”黛绮丝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张无忌神功盖世,她早就知道,率领教众,屠灭少林都做的,她当然不认为波斯明教比少林强,所以当张无忌攻占波斯明教总坛,甚至命令自己剥去鞋袜,反绑双手,罚站在寒冰之上,她没有一点反抗。
可是此时,张无忌竟然要剥去自己的下衣受刑受罚,她真的无法接受!
眼见几个教众扑上来,就要剥去她的裤裙,黛绮丝忽然玉足一翻,将一个教众踢倒在地,她本来就是明教的紫衫龙王,精通乾坤大挪移的一小部分奥义,更是擅长水战,双腿比寻常修炼北腿的硬功高手还要健硕,加上多年战斗的技巧,这些教众竟然无法拿下紫衫龙王!
张无忌摇摇头,只得再次亲自下场,他将小昭放在教主的大椅子上,身形一闪,就来到了黛绮丝的身边,黛绮丝依然是玉足一翻,大脚趾的尖儿对着张无忌的心口点去,张无忌战斗经验何等丰富,冷笑一声,待到黛绮丝的脚丫踏到自己的心口边上,这才探手,一把就将紫衫龙王娇小的嫩足捏在掌心。
“啊!”紫衫龙王黛绮丝不由得一声惊呼!
“啊!”她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可是先生早亡,已经二十多年未与男子如此接触,一双玉足更是娇软滑嫩,常年戏水,更是白皙干净,娇俏小巧的脚丫被张无忌的大手一把捏在内心,顿时全身都是一酥软!可是旋即她就反应过来,另一只脚踩向了张无忌胯下。
张无忌奴哼一声,指尖在她的足心一点。
“啊啊!”紫衫龙王黛绮丝顿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爆裂的九阳真气在她阴寒的足脉中爆炸开来!疼的她惨呼不止!这一次,可远比赵敏那一次要疼的太多!
驯服了紫衫龙王,张无忌直接按住她的后腰,抓住紫衫龙王的裤裙,一把剥了下去!
“不行!张无忌!我乃是明教**,紫衫龙王!你敢脱我的裤裙!”紫衫龙王又羞又恼!
“啪!”张无忌冷哼一声,五指叉开,厚厚的大巴掌,重重扇在了紫衫龙王的一侧臀肉上!
“啊!”紫衫龙王黛绮丝瞪大了双目,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居然被张无忌掌掴了!
这跟被板子打的意义,完全不同!
“张无忌!你··你竟敢打我!”紫衫龙王赤脚还踩在寒冰之上,加之臀瓣疼极,又痛又怒又羞耻,清冽的语音微微颤抖。
“啪!”张无忌只是冷笑,有一记巴掌,在原来的位置,再度狠狠抽下去!
张无忌苦练九阳神功多年,掌力何等浑厚!这巴掌抽的一下,比那法板打的只会更疼!
紫衫龙王,当年的金花婆婆,如今的波斯明教黛绮丝,那曾经迷倒千万明教弟子的秀美双眸在这一记可怕的巴掌之下,再度瞪圆,眼帘之中,已经有了波光闪动。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今年四十有六,跟你义父金毛狮王平辈相交!你竟敢,竟敢剥去我的裤裙,掌掴我的屁股!”
“啪!”张无忌继续狠抽不停。
这一下,几乎运上全力,随着巴掌抽在黛绮丝盈白如雪的臀面上,她的眼眸也犹如喷泉一样喷出一股泪箭。
“啊!”伴随着的是一声长长的惨叫和臀腿的疯狂扭动,秀首的连连摇摆。
“哼,说什么紫衫龙王,竟然如此羸弱不堪,不经一打,去去几个巴掌就被打哭,简直连十八九的少女也是不如!”
听着耳边羞耻的话语,紫衫龙王伤心欲绝,奋力叫到,“我跟你娘一般大,你竟敢剥去我的裤裙,打我的光屁股,你简直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
“啪!”这一句话,简直是犯了张无忌的忌讳,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在张无忌面前提起殷素素了,张无忌掌心微微泛起红光,竟是将九阳内力运在手心,狠狠连抽在紫衫龙王黛绮丝的臀瓣之上!
“痛!”
“啪!”张无忌一记记巴掌抽着!
“啊!”
“好痛!”黛绮丝惨叫连连,泪水也不听使唤的霹雳啪啪的往下掉!
“啪!啪啪!”巴掌一记接着一记,黛绮丝盈白的臀面儿上,一条条叉开手指抽出来的印子,层层叠叠,张无忌的每一巴掌抽下去,都像是五条年份十足的粗藤条加上板子一同落在屁股上一样!
“痛死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
“————啊——我不要……别打了!我————啊啊!”
在接下来!黛绮丝已经语无伦次的喊起了不知道意义的波斯语和汉语的颠倒惨嚎!
张无忌并没有因为黛绮丝的求饶和惨嚎就轻一点,而是连续脚踢在黛绮丝的两边膝盖,令她两腿分开,巴掌向下,狠狠抽在她大腿根和屁股交接的坐点上。
“啪!————哇啊————不!不!我错了!”这一下太疼了,饶是之前一直嘴硬的黛绮丝也下意识的喊错求饶。
“啪!”巴掌抽在腿根儿,指尖自然就扫在黛绮丝的臀沟里面!
黛绮丝的眼睛顿时缩成一个尖儿,双腿疯狂的乱扭挣扎起来,“不!不!”
她狂乱的喊着,可是张无忌的巴掌一下不停,继续啪啪的抽!
“不啊!————”黛绮丝忽然臀尖一挺,两腿之间呲出一杆儿亮晶晶的尿液!都淋在了张无忌的巴掌上。
张无忌微皱眉头,他带领明教杀灭蒙古,屠戮少林,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一刀把敌人斩成两节,肠子乱飞,屎尿一地的场景见多了,黛绮丝尿了他一手,张无忌倒不嫌弃,只是觉得这紫衫龙王真是令自己失望,他自幼遇见金花婆婆,以为这是一个极为强横,意志坚定的女中巾帼,没想到,剥去了面纱之后,却也与寻常的少妇无异,这板子一抽,巴掌一打,也就乖乖服软叫饶,甚至也会被打的屁滚尿流。
他随手在黛绮丝的衣角抹了两把,然后捏着黛绮丝的下巴,道,“你真是让我难做,你是小昭的娘亲,我总归不能杀掉你,可是你令小昭受了不少罪,我也决不能饶你,你现在乖乖跪在我面前,叩首认错,我便可以免去你的死罪!不然,咱们明教的刑堂,你恐怕要走上一趟!那时候,就不是这几下鞭子板子巴掌的事情了!”
黛绮丝尿了之后,已经羞愤欲死,咬住牙关,恶狠狠看着张无忌,她活了这么大,自然从张无忌眼中看出那鄙夷的神色,恨恨道,“我自是女子,被打的时候,惨叫讨饶又有什么了,可是,你要我跪在你这小辈面前,叩首认错,却是死也不能!”
张无忌转过身去,大笑两声,“哼,这才有点当年护教法王之首,水战之王,紫衫龙王的风采,既然你嘴硬,那么就得屁股受着!来啊,给我继续打!”
波斯明教总坛,冲天的血光渐渐淡去。
入夜,总坛大殿,依然惨叫和啪啪声不断。
围观的教众,有一般是当年曾静觊觎紫衫龙王美貌的明教众人,还有很多明教新弟子,也都听闻过当年武林第一美女,明教护教法王,曾经明教水战第一,紫衫龙王黛绮丝的传奇名号。
这千娇百媚,武功高绝的少妇,被按在地上,板责不止,屁股开花的场景,简直超过了他们所见过的任何表演和看过的任何曲艺节目。
明教的教众给黛绮丝换了无数个花样姿势,先是将她的腰肢架起,身子呈三角形狠狠抽打,接着,双脚分开,令她跪撅屁股狠狠杖责,紧接着,又令她骑在板凳上,双手双脚都绑住了,膝盖和臂弯都紧贴地面的寒冰,每一个姿势抽上一百记,就换一个,只打的紫衫龙王黛绮丝死去活来,惨叫不断,可是这紫衫龙王,也真是硬气,打成这样,也一句不肯求饶,打的时候固然是哀叫不止,可是板子一停下,就一脸愤恨!怒视着张无忌。
她的上身依然是紫纱,下身已经一丝不存,此时又换了一个双手被拎起来,身体自然下垂的姿势,从后身看去,真的犹如神话传说中,曾经叱咤风云的仙女龙族,犯了天条被剥了下身的鳞片,瘫在那里受刑一般。
连续几百板子,黛绮丝又昏迷了过去。
张无忌缓步走到了黛绮丝的眼前,道,“你这是何苦呢!这些零碎折磨,本都不必受,跟我认个错,磕个头,就过去了!”
“哼!哼!”紫衫龙王美眸之中露出仇恨的颜色,“屠龙刀,屠龙刀,我有无数机会拿到倚天剑,只恨没有早日在你娘嘴巴里面撬出屠龙刀的所在,我早就想过两兵互斩的事情,若是我有屠龙刀,若是你娘那贱人嘴巴不那么硬,我早就练成九阴真经,无敌天下,何苦受你折磨!!”
“什么!”张无忌心头大震!
这句话,说的太蹊跷了!
张无忌猛然抓住紫衫龙王黛绮丝的脖子,“不可能,我娘当年在我眼前自刎,我眼睁睁看着她死,你是何时逼问的她?”
“死?哈哈!”紫衫龙王哭笑一声,“那个妖女怎么舍得死,她的刀根本没有刺穿,用的是我们明教的秘法屏息装死,等下葬之后,再从墓中出来,暗暗杀了许多六大派的人,可惜最后还是被我们抓住了!不过这个秘密,只有五个人知道,可惜你娘这个贱人,嘴巴太严,不论我们如何拷打,都没有说出秘密,不过您放心,她享受过的姿势,可比我今天多!”
紫衫龙王已经被打的死去活来,根本不在意激怒张无忌,肆无忌惮的描绘到,“我还记得成昆将她的双脚张开,倒吊起来,用法杖抽她的臀沟,抽了几百记,哈哈,可比我这两下子疼多了!”
“她在哪?”张无忌眼睛发红,“我给你个机会,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好啊!”紫衫龙王冷笑一声,“你给我磕个头,认个错,我就告诉你!”
张无忌狞笑一声,若是从前的张无忌,估计二话不说,直接就跪下磕头,可是如今的张无忌,已经极度冷静,他摆摆手,道,“你说的这个姿势不错,让女龙王也试试。”
几个教众狞笑一声,上前一把将紫衫龙王黛绮丝掀翻在地!
黛绮丝这才有点清醒过来,自己刚才竟然被张无忌打到精神错乱,竟然将这隐秘之事说了出来!
可是为时已晚,几个教众拎着黛绮丝的双脚,让她背部贴着地面,另有教众,拎着法板站在了黛绮丝的身侧,轮起板子,狠狠抽了下去!
重重的板子毒辣抽在黛绮丝的臀沟上,臀沟,臀沟中间的菊门,以及附近的细嫩皮肉,都在粗板子的笼罩之中!
黛绮丝带着无限悔恨,发出了一声景甜动地的惨嚎!
“啪!”
“说不说?”张无忌带着一丝狮子吼功夫的喝问在黛绮丝的耳边轰然炸响!
“不!”
“啪啊!”
“啊啊啊————”黛绮丝疯狂抽动脚丫,想要脱离刑讯的范畴!可是却根本做不到,她的大腿肌肉在发达,毕竟内力被封,也挣不脱两个教众的大手!
“再问你!说不说!”
“不——说!————啪!————啊啊!不——啊啊!”板子狠狠抽下去,黛绮丝雪白的股间肉眼可见的变成粉红,而且略略红肿了起来,看上去,并不可怕,可是那种疼痛,简直无法用人间的语言形容,也无法以一个少妇的身体承受!
“给我招出来!她在哪?”
“她已经死了!————啪!啊————”紫衫龙王话音未落,板子就狠狠抽下!这教众自然知道教主想要听什么,所以每次问话,只要不是答案,就会一记比一记狠辣的抽下去!
“不会的!”张无忌冷冷一笑,“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他一挥手,板子再次抽落,而且是连番抽打!
“啪!”
“啪啪!”
连续的板责,狠抽在黛绮丝的臀沟之中!疼的这个女龙王扭动和哀嚎不断!
“招!”
“不!——啪!————嗷嗷!”
“招不招!”
“···”不知道是第几记板子,黛绮丝全身发抖,竟然不敢再答!
张无忌知道黛绮丝的意志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她没有信仰,只是欲望的奴隶,所以肯定扛不住的,他知道,需要加一点料了!
一摆手,又有三个刑堂教众冲了上去,一个拿着一条沾了冷水的绳鞭,另两个拎着两个小号法板!
“啪!————啊啊!”**板还是狠抽在黛绮丝的臀缝中,而就在这个空档,那绳鞭也飞快的抽了下去!
绳鞭尖端准确无误的抽在她臀缝菊门旁边的细嫩小肉上!
“不!不!”紫衫龙王疯了一样扭动了起来,这相当于是疼痛直接就翻了一倍!
两只玉足死命的往两边踢和挣扎。
“啪!”
“啪!”
可是紧接着就是两记丝毫不留情的狠辣毒打!两条小号法板像是毒蛇一样咬在了黛绮丝娇俏单薄的玉足上!
“啊啊!”黛绮丝瞪大双眼,定定看着自己的光脚在两条小号法板下面不断扑腾!却没有丝毫办法。
四条刑具,一条抽臀沟,一条打菊门旁边的软肉,两条抽脚心,噼啪之声四乱响起,剧痛几乎在身子的任何一个部位攒动!
“啪!”
“啪!”
又是几记重板!板尖抽在臀沟上的同时,更是在她的门扉和耻骨尖端扫过!
剧痛和奇异的感觉像是大潮忽然倾泻一样砸下来,黛绮丝的惨叫戛然而止,昏死过去!
“泼醒!”张无忌冷酷的说。
“哗啦!”一桶冷水,浇在了黛绮丝的两腿之间!
“哗啦!”第二桶!
“哗啦!”第三桶!
黛绮丝微微颤动,可是依然昏死。
“别打了!别打了!”旁边一个女护教法王与黛绮丝情同姐妹,她爬着来到张无忌的脚下,这个女法王是纯血统的波斯美女,漂亮的眼睛,犹如会说话一般,泪水涟涟看着张无忌,她*着不太熟练的中原话说,“姐姐本来就身子娇弱,曾染了寒疾,你们不要再打她了!”
若是从前的张无忌,定然心软答应,可是如今他已经今非昔比,脚尖一点,就将这个波斯美女点飞,“继续浇冷水!”
“哗啦!”
“噗!”
不知道浇了几桶水,黛绮丝才幽幽醒来,张无忌拽着她将她的头按在地上,屁股撅起来,抡起巴掌,又是狠狠一下抽在她臀面上!
“啪!————啪啪!”巴掌在那本来就板花叠叠,眼看要皮开肉绽的玉臀上再次肆意。
“啪!————啊啊!不!不!”黛绮丝哭的像个泪人儿,这顿毒打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内心防线,“教主!教主!我招了!我招了呀!”
这位当年叱咤江湖的紫衫女龙王,凝眸之中,全是驯服,娇躯之上,汗渍淋淋,低眉顺目,哀羞婉转,将当年的旧事,一点点,娓娓道来。。
李莫愁受刑
船到江心,一脸和善的老渔夫递了一碗热汤过来。
“姑娘,喝一口吧。”
女子和善笑笑,喝了一口。
“姑娘,怎么了,有心事?”
女子看着渔夫和蔼的笑容,不由得觉得泪水难以自制,哀怨道,“我爱的人,不爱我,那又有什么法子?”
她看着眼前大江滚滚,觉得了无生趣,正是哀莫大于心死,凄婉唱到,“问世间,情为何物···”
忽然,女子觉得眼前一花,身体摇晃,内功暗暗运转,她转过头去,发现渔夫的表情变得猥琐和模糊。
“嘿嘿,这么有姿色的女侠,老子还没有尝过咧!”老渔夫狞笑一声。
粗粝的手,按住了女子柔软的肩膀。
女子的脸色,逐渐变得冷厉,“你下毒?”
说着,一掌按在渔夫的身上,将他击飞出去。
四周喊杀渐起,十几条渔船围了过来,女子横眉怒目,长剑抖擞,几下飞剑就将来敌斩落水下,她轻功超群,脚尖一点,就在水面上纵横飞跃。
不消片刻,就将渔船上的所有汉子杀个干干净净。
打开一个鱼舱,却发现里面不是鱼,而是一个个的少女。
“哼!竟然是个贼窝!”
“姐姐!他们是要把我们拿出去卖,这整片江边的渔家,都跟着黑鱼帮有联系!”一个胆子大的女孩子说道。
女子见这女子胆大心细,又生的明媚皓齿,便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爹爹姓洪,他们都叫我小傻子。”女孩子道。
女子不由得轻笑一声,“哪有女孩子叫这样名字,也是了,农家渔户,又懂得取什么名字,我们在这万顷碧波之中相遇,我便给你取名叫凌波,你做我弟子好不好?”
女孩子欢快的跪下来,“凌波叩见师父!”
女子叫女孩子带着那些被拐的少女继续躲在船舱,独自驱船前进,到了一处岸头,喝问一个脚夫道,“此处是什么江。”
那脚夫隐藏住眼中的色欲,卑微道,“这是沅江。”
女子冷笑一声,“沅江,沅江,我就知道跟那个贱人扯上名字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长剑一掷,便将那脚夫刺了一个对穿,将那脚夫钉死在了地上。
“这妖女,怎地如此狠辣!”这时候,几个江湖卫道士正巧路过,大怒呵斥,女子情场失意,哪里理会这些名门正派,直接一路杀过去,几个起落之间,将这个船行的人,全部杀光!
那两个名门正派的卫道士再也忍不住,抽剑攻击。
女子的武功却高绝!只是随意几下,就将那两个卫道士击倒在地,挑断了脚筋,她情场失意,此时正是万念俱灰,又生性高傲,并不屑与跟这两个名门正派的弟子解释,这船行其实是个做人口生意的黑帮,况且这些自诩名门的人,恐怕还会劝说她什么罪不至死,什么劝人向善之类的狗屁话语。
她径直一路杀过去,见人就杀,一连挑了六十三家做人口买卖的船行,将那些还未卖出去的少女,都一个个送回了家中。
女子混迹江湖也不是第一日,她当然知道这六十多家船行黑帮,纵横沅江,背后不可能没有大宗族甚至是官府的庇佑,自己此举恐怕会招来大敌,因此叫新收的徒弟洪凌波先随便找一家客栈住下,小心行事,自己则是随意找了一艘船,开了出去,之后蜷缩在船槽之中睡下了,她要查清楚整件事件,将沅江后面的全部势力,一网打尽。
李莫愁受刑(二)
天边泛起鱼肚白。
女子合膝而坐,迎着晨曦的日光和江边的水汽缓缓吐纳修炼。
良久,她站起身来,朗声道,“既然来了,又何必遮遮掩掩,鬼鬼祟祟。”
几只渔船在芦苇丛中慢慢行使出来,看着船头的男子,女子全身一震。
“莫愁!”那男子心痛的说。
“展元。”女子眼角一湿,“怎么是你?”
陆展元痛心疾首,“莫愁,我一直以为你古墓派也算是名门正派,师祖林朝英那是与五绝之首王重阳齐名的人物,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如此事情,与魔头妖女何异?”
李莫愁一呆,“你说什么?”
“莫愁,沅江六十三户渔家,可都是你所屠戮?”
李莫愁全身一颤,向后跌倒两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信我,他不信我!他不爱我也就罢了,居然不信我。
“莫愁,是你不是!”
李莫愁何等高傲,就算是陆展元,也决不能这样质问她,当即,李莫愁也不辩解,昂然道,“不错,是我杀的!”
“你你你!”陆展元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为何做下如此杀孽!”
李莫愁冷笑一声,“只因为这江,有个沅字!”
“你简直不可理喻!还好,还好————”陆展元气的七窍生烟。
“还要什么?我替你说了,还好你没有娶我这个女魔头!对吗!”
“正是!”陆展元愤愤道。
“那你如今来做什么?杀我替那些无辜的人报仇吗?”
“我!”陆展元一愣!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做,林朝英的武功与中神通相去不远,李莫愁虽然只学的十之二三,却也足以横行江湖,陆展元这两下子,还真拦她不住。
周围陆展元身边的几个卫道士道,“陆兄,那林朝英又是什么贱人,你还跟这妖女费什么话,杀了她!”
陆展元暗道不好,却见李莫愁眼中寒光一闪,待陆展元反应过来,身边的卫道士们已经全都人头滚滚!
“你!你!莫愁,你怎么变得如此好杀!”
李莫愁轻笑一声,美丽的容颜高傲的扬起,“我历来便是如此!她们辱我师门,死有余辜!你滚吧!”
陆展元知道自己绝非李莫愁对手,只得长叹一声,转身离去了。
李莫愁受刑(三)
李莫愁游荡了三四日,竟然都再无仇敌找上门来,随身的干粮也都吃完了,她扔掉了最后剩下的半块已经硬的可以砸死狗的糕饼,驱船回到岸上,她带上一副大斗笠,将眉眼严严实实盖起来,来到附近闹市。
“听说最近出了个女魔头!”
“是啊,据说被男人甩了,一怒之下,杀了几百人!”
“为什么啊!”
“肯定丑的像个鬼!所以被人甩了,据说男的是陆家的公子陆展元。”
“何兄,你们说的那个陆展元,不是刚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吗,叫做何沅君的,跟你是本家啊!”
“嘘嘘!别说!”一个路人道,“据说那个女魔头,听到姓何的,名字里面有沅的,都要杀人!”
“据说,她前日**几百人,就是因为人家在沅江做生意!”
“这么邪恶这个女魔头,要是被官府拿下,肯定要剥去裤子,狠狠打光屁股板子!”
“哼!那个女魔头,厉害着呢!据说陆家夫妇已经被官府拿了!”
“什么!拿下那陆家夫妇做什么?”
“官府认定,陆家夫妇知道女魔头的下落,将这对新婚小夫妇下了大牢,那何沅君,已经在县衙挂打了两日屁股板子,县令老爷说了,要是今日她再不招供魔头的下落,便要去了裤子打!”
“这何家小姐,是真的冤枉,你想,那女魔头,是她的情敌,如果知道下落,难道不早就举报了吗!”
李莫愁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心头一震。
没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牵连了陆展元,不过她毕竟行走江湖很久,为防止有诈,她还是换了一身不显眼的衣物,打算去往县衙看看。
李莫愁受刑(四)
远远地,就有很多百姓三五成群的往县衙去。
这时候正是南宋末年,经济发达的同时,文化活动却并不多,城镇中的闲人更是不少,听闻有案子开堂,都结伴过去看,很多时候,这些少女少妇被挂打板子,在他们眼中,犹如看戏。
李莫愁混在人群之中,很快到了县衙。
晌午刚过,公堂外面沸沸扬扬,里面却是十分冷清,三班衙役东倒西歪在那瞌睡。
又过了差不多一炷香,后堂传来一声吆喝,“大老爷来了!”
三班衙役顿时都精神了不少,整理衣冠,站直身子。
等待里面传来一声“升堂————”
三班衙役就奋力的拿手里的水火棍敲击地面,奋力喊着“威武——————”
随着堂喝声结束,几个衙役押解着一个妙龄女郎从侧堂出来。
李莫愁定睛一看,只见那女子扶风弱柳,步履娇俏,身段绵软,面色凄楚,真是我见犹怜,她身穿一套灰白色的女囚衣服,下身是灰白色的女囚长裤,露出的脚踝珠圆玉润,赤足蹬一对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露脚面布鞋。
她手戴木枷,脚上拴着铁链,步履踉跄,在两个衙役的押解下,走的十分艰难,那一双纤纤嫩手,十颗手指,都是有着斑斑血渍,一看就是用拶子夹过的模样。
这女子,正是李莫愁的情敌——何沅君。
两个衙役带着何沅君来到堂上,双手一松,何沅君便一下子跪倒在地,低头颤抖着,看着地面。
“啪!”惊堂木一响!
“大胆何沅君!你一个戴罪之身,上的堂来,一不认错招供,二不向大老爷请安问好,真是刁钻泼皮!”
“是!罪女何沅君,问大老爷安好!”何沅君这几日,在堂上牢里,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虽然是侠女出身,可是哪里还敢有半点反抗,沙哑着嗓子,乖乖问安。
那何沅君的声音,本来绵软甜美,此时受了折磨,有些沙哑的嗓音,却更加叫人怜惜,恨不得好好抱住,安慰一翻。
就连李莫愁这个情敌,也不由得有些心软,升起兔死狐悲之念。
这时,旁边的师爷主簿之类的人在县令老爷耳边嘀咕道,“大人,我看这罪妇人,刁横不堪,今日上堂,更是倨傲不已,不如先打二十大板,杀杀威风。”
“不!不!犯妇不敢!”何沅君虽然身在囹圄,不过武功还在,内力听力也都很好,听得师爷这样说,不由得心生慌乱。
“正是如此!来呀,给我先打二十大板!”
县令却不管何沅君的求饶,令签一抛!四五个衙役就一拥而上,其中一个先是一脚踢在何沅君的背上,将她彻底踢趴在地,之后两个手持水火棍的衙役两棍交叉,将何沅君的脖颈叉在地上。
何沅君双手抓紧水火棍的尖端,身后已经有人用水火棍插住她的双脚。
“打!”
一声令下!
足有四个拎着宽边水火棍的衙役十字形围住了何沅君。
“不————不要!”
“啪!”就听见一声炸裂一样的重响,板子狠狠抽在了何沅君绵软的臀肉上!
“啊————”这个带着几分江南暖糯口音的女侠,刚刚家做人妇,初尝禁果,不足二十岁的年轻少妇张开了樱唇秀口,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
板子抽在臀尖上,顿时将那片鼓鼓的臀肉抽的塌了下去,带着灰白色的囚裤一起陷落,脏兮兮的囚裤被打的起了一蓬飞灰。
一丝丝的血渍从裤子里面浸渍出来!
“不要!”何沅君惨叫着,她已经连受了两日大刑,那看似完好的裤子下面,其实早就是一对皮开肉绽的屁股,所以只下一板子便伤口破裂,板痂碎开,再次血渍淋淋。
“大人饶命啊!”何沅君痛得哭着求饶了起来。
“啪!”
“啪啪!”
四边的板子,却丝毫不容情,像是四条毒龙的影子,在半空中飞舞狂落!
“啊————”
“啊啊!”
“呜呜!”
何沅君齐先是惨叫,后来屁股已经失去了知觉,只知道应该是疼痛的!
不断地哭嚎,呜咽,交替不断。
听着那一记记沉重的大板抽在何沅君的屁股上,听着这个本来神采奕奕,诗剑双绝的女侠,此时呜咽求饶,凄惨哀婉的模样,李莫愁也是腚门微紧。
二十大板打完,一群衙役退开,令何沅君再次跪好了,仰头看着县令老爷。
何沅君全身都是刑伤,就算是躺着都疼的不行,可是此时哪里敢反抗,只得强令自己跪好,用那被打的青肿的蹄子撑着地面,用那拶的发红的手指脚趾撑着身体,身体微微颤抖,泪目看着县令老爷。
“啪!”惊堂木一震。
“犯妇人何沅君!本官问你,你与那魔女李莫愁是否认识!”
“贱妾认识。”何沅君答道。
“是否熟识?”
“她是我丈夫陆展元的前任女友,我们也曾经有过交集,算是熟识。”
“前任女友,哼哼,我听闻她曾经大闹你的婚典!”
“却有此事。”何沅君承认。
“那就是敌对关系了?”
“算是吧!”何沅君不确定道。
“大胆何沅君,我再问你!那魔女李莫愁,在沅江屠了六十四户船家,总计二百余人,你可知道此事!”
“罪女知道!”何沅君哭哭啼啼的说道。
“既然知道,你为何不报案!”县令喝问。
“我是后来才知道此事的,而且,这与我何干啊!”何沅君哭唧唧的说。
“哼!后来知道,也是知道。你与李莫愁熟识,又跟她是仇敌,那么她犯了大案子,你难道不会落井下石,就算不报案让她罪加一等,也会向官府透漏她的行踪渊源,家传所学一干事宜,好方便我们破案。”
“是!贱妾之前没有想到,以后会的!”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以后,晚了,没有以后了,你跟她是仇家,却不报案,只能说明一点,你们曾是同伙!”
“啊!”何沅君犹如遭到晴天霹雳。
就连在旁听的李莫愁也暗暗皱眉,这个县令是什么奇葩逻辑,什么诡异展开在,这样的人,也能做一方县令?真是民生苦啊!
“哼!”县令为自己神妙的推理,而感到沾沾自喜,道,“被本县说着了吧!那还不快点招供那李莫愁的藏身之所,行踪武学?”
“贱妾不知啊!”何沅君哭着摇头,委屈极了!
“真是个贱人!不打不招!来呀!给我拶起来!!”
“不要!不要拶了!”何沅君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这拶子可比板子难熬多了!
“大人,按大宋律例,这拶夹大刑,月不过三啊!大人!”何沅君也是粗通刑律,慌忙提醒道。
“哼!本县就是律令,你这贱人,不打不招!给我重重拶!”
几个衙役立即上前,按住何沅君的双手肩膀,将她的手指套在了拶子里面,两边麻绳收紧,拶棍一个个排在一起,将何沅君青葱如玉竹的一根根酥手酥指碾在其中。
“啊————”何沅君仰起头来,一双杏目瞪得溜圆,之后她美丽的面容微微扭曲,脸上的皮肤不断颤抖,将她的美目都挤成了月形!
“啊!!!”
何沅君仰头,挣扎,踢动,乱扭,可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那些衙役铁爪一般的大手!
“说不说!”耳边传来了炸雷一样的呵斥!
“我真的————啊啊!!”何沅君的眼泪像是一个个小豆子一样,使劲的从眼眶里面跳了出去!
“真不知啊!真的不知道啊!大人!大人啊!”
何沅君疯狂的求饶哀嚎着,“啊啊!求求你明察呀大人!贱妾熬不住了!大人明察啊!”
她全身忽然像是高潮了一般疯狂的颤抖起来,之后惨叫声戛然而止,之后全瘫软着昏死了过去!
“泼醒再打!”县令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观看的人群。
几个衙役立即用冷水泼醒了何沅君,“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何沅君凄婉的求饶道。
冷不丁,身后两个衙役一把抓住她的裤沿儿,就要将她的裤裙剥了下去!
“不要!大人开恩!不要剥去奴的裤子!”
“你既然已经婚嫁,又犯下大罪,有什么不能剥裤子的,给我剥光了!”
何沅君武艺虽然不错,可是连续三日受刑,又在几个壮硕衙役的钳制下,根本无法反抗,直接被剥去了裤裙,露出了里面一对饱满丰润的臀肉来。
李莫愁仔细一看,何沅君那松软肥嫩的臀尖上,布满了鞭子抽,棒子打的痕迹,还有一些是手指头和指甲掐和尅出来的痕迹,显然是这几日在狱中被狱婆折腾的,看来陆展元真的也被抓了,要不然,以陆展元爱惜妻子的性格,绝不可能任凭何沅君被如此折磨,甚至当堂去了裤子,连光屁股都露出来了!
三班衙役,见多了女子的光屁股,不过何沅君这样松软滑嫩的,饱满紧致的却也很少见,当即抡圆了板子,一五一十的又抽了起来!
“哇————啊啊啊!”
顿时,板子抽打声,和何沅君凄惨的叫声混合在了一起。
李莫愁则是慢慢从人群中退了出去。
既然确定陆展元被抓了,那么她就必须把陆展元救出来!
且不说情人关系,单说这事情陆展元本来就是冤枉的,如果不救出来,也违反侠义之道。
不过谋而后定,李莫愁还是打算再做点准备,今夜或者明晚才去劫狱。
“啊啊————”
一声声的惨叫之后,何沅君虚弱的趴在了干草铺满的床上。
陆展元一脸心痛,放下了手里的软布和药盒。
“沅君,脓血已经清理干净了,药也上完了。”
何沅君脸上露出一丝丝坚定的神色,“几时了?”
“已经是子时。”
“让我睡半个时辰,之后叫人把我吊起来吊打。”
“不行!沅君,你臀上的伤,不能再打了。”
“李莫愁生性狠辣多疑,不加这一顿,她不会上钩的!”
陆展元心痛的说,“沅君,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多虑了,莫愁她可能不是这样的人,何况她若不来,你这又要遭一宿的罪。值得吗?”
“值得!展元!为了咱们俩能长相厮守,李莫愁必须除掉,她是不是那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那个能力,只要她想,以她的武功,随时可能杀了你我,所以,必须先下手为强!”
夜色渐深。
一道黑影飘飘忽忽,慢慢*近了大牢。
牢门口的两个值夜狱卒哈欠连连,李莫愁一扬手,两根飞针刺进狱卒的喉咙,在他们倒地之前,李莫愁已经飞身接近,拉住他们的袖子,让两个狱卒软软倒地,无声无息。
李莫愁拿出滴油壶,给大牢外门的转轴上了油,之后掌心在门栓处轻轻一吐,门栓就应从内部被震断了,悄无声息。
她慢慢打开门,将两个值班衙役拖进来,关好牢门。
就如同她想象中一样,大牢的内部非常松懈,她已经摸清楚了这里的换防,整个衙门总共有二十名狱卒,五人一班,两天四倒,卯时(清晨五点)换班,她在寅时中段(凌晨三点左右)劫狱,正是守卫最松懈困倦的时候。
外面两个狱卒已经被点倒了了,里面只有三个狱卒常驻。
李莫愁进了大牢,却听见那个穿着班头服饰的道,“招供了没有?”
“没有!”另一个狱卒答道。
“带我去看看。”
“是!”
李莫愁穿着黑衣,跟着声音,来到了一座刑牢附近。
她隐藏在暗处角落,呼吸如无,又一身黑衣,那三个狱卒竟然都没有留意自己。
刑牢里面传来了一声声的皮鞭拷打和一个女子低声的呜咽。
班头进了刑牢,皮鞭声停下。
顺着他们的脚步,李莫愁见着一个身段绵软的女子双手被麻绳扎了,吊在半空中,正是何沅君,她依然穿着那件灰白色的女囚衣服,宽松的袖子落到她肩膀上,两只秀美圆润的粉臂,完全露在半空中,那粉软白皙的手臂上,全是皮鞭抽的血檩子。
因为是吊姿,她的肚脐和一大段雪白的腰身也都尽数裸着,下裤倒是给留着未去,可上面却也抽的处处血渍,她一双囚鞋被剥了去,一双玉足赤着,脚趾费劲的点着地面。
见得那班头进来,何沅君全身都是微微一缩。
“何沅君!那魔女李莫愁的下落,你说是不说?”
“大人,贱妾真的不知,求大人莫要再打了~!”何沅君凄婉哀求道。
“不知!你是不知,还是你丈夫陆展元对那妖女仍有旧情,不允你说?”
何沅君凄苦求饶道,“大人,以我夫妻二人的武功,这大牢如何能拦住我们,若不是真的冤枉,想要求一个清白,又何苦在这里受罪,这大堂上三推六问,大牢里百般折磨,我这一个小女子都咬牙抗下,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我们的清白吗。”
“哼哼!”狱卒冷笑一声,“拦不住你们,那你们倒是逃一个看看啊!”
班头一摆手,两个狱卒一人一边,按住了何沅君的两条肩膀!
班头从墙上拎起来一条皮鞭,在旁边的冷水桶里面沾了,对着何沅君的胸脯,狠狠抽打了下去!
“啊————”何沅君痛得大叫,饱满的双峰高高耸起,两只肩膀不断摇晃!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哩噗噜的往下掉,她双腿不断捻动,臀腿左右摇摆,可是却不敢又更大的挣扎,班头狠抽了十几鞭子之后,又摆手叫两个狱卒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臀部高高翘起。
“不要!大人求你了!贱妾的娇臀,连续受了三天板责,已经再也受不住打了!”何沅君涕泪滂沱,娇声哀婉,不断求饶着。
可是班头却并不理会,一把将她的裤子剥了下去,露出了里面饱满的臀肉,虽然陆展元已经给她上了一些草药,表面看去,有些消肿,没有之前那么肿胀不堪,血渍横流,皮肉翻卷的样子,可是却也依然一条条,一道道的布满了伤痕,十分可怜。
“何沅君,我再问你一次,你招不招!”
“大人,贱妾真的不知!”
李莫愁心中冷笑,当日婚礼,这何沅君仗着自己是武三通的义女,师公是德高望重的一灯大师,何等的欺辱自己,没想到今日却落得如此地步,一个寻常的狱卒,也敢欺辱训斥她了,而她之前那傲然四顾,冷傲高贵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复存在,只敢低声讨饶!
狱卒狞笑一声,“哼,我就专打你这不知道!”
说着,他又从墙上解下一条三指宽的陈年竹板,那竹板足有一指头粗,表面陈旧不堪却韧性十足,黑红相间不知道染了多少犯妇人的血皮,更是毛刺炸裂,这一记竹板抽在臀瓣上,不知怎生疼痛麻痒,死去活来,狱卒在另一个刚刚炸好的,滚烫的辣椒油桶里面沾足了辣油,高高抡起来,对着何沅君伤痕累累的屁股狠狠抽下!
“哇————啊啊!”何沅君痛得哀嚎嘶吼,两瓣臀瓣像是两个充满的水球一般嘶鸣摇晃挣扎。
“招不招!”
“贱婢真的不知道啊!”
“啪————啊啊!”
“招不招!说啊!!”
“饶了贱婢吧!————啊啊!”
李莫愁不在逗留,绕过这里,悄悄潜入,终于在一处牢房寻到了陆展元。
“展元。”李莫愁摘下黑衣面罩,陆展元仰起头,在黯淡火把的照射下,李莫愁的面容尽是如此娇俏明媚,李莫愁今年二十有一,虽然比何沅君大上两岁,可是却比何沅君更像是十八九的少女,若不是性格太过刚强肆意,其实陆展元倒是愿意与李莫愁携手一生,可惜哪个英雄不爱温柔的女子,像是李莫愁这种一味强势,个性十足的女子,能够收获爱情,却注定难以结果。
李莫愁看着陆展元,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上前,抱住了陆展元,“我来救你!”
“莫愁,我再问你一次,那六十三户船家,真是你杀的?只因为那江的名字里面有一个沅字吗?”陆展元又道,他虽然负了李莫愁,却并不希望她真的变成杀人狂魔。
“若是我告诉你,那六十三户船家,都是人贩子,死有余辜,我是替天行道,你信吗?!”李莫愁道。
“莫愁,你一直是这样,总喜欢找一些莫名其妙的借口,莫愁,你自首吧!”陆展元哪里肯相信六十三户船家都是人贩子这种事情,可惜真相往往就那么的奇葩而难以相信。
李莫愁伤心道,“你不信我,又为何问我,我带你出去吧,你把你妻子也救走吧,再不走,他们就要把你的小娇妻剥光了活活打死了。”
陆展元忽然反手抱住了李莫愁,“莫愁,你真的不去自首吗?”
李莫愁摇摇头,“这大牢里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李莫愁会乖乖的让人家吊起来鞭打,剥去裤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宰割,板责鞭笞,拶指喝问吗?”
陆展元忽然道,“莫愁,对不起,我本来就不应该招惹你。”
说着,他掌心内力一吐,内功在李莫愁的带脉大穴上猛然爆开。
“噗!”李莫愁吐出一口鲜血,跌坐在地,一脸的凄婉,“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我早就知道这是一个局,可是,我还想试试。”
陆展元愣住了。
“你们的破绽太多了,生硬的对话,攻于痕迹的排练,就算那何沅君被打的再狠,做戏就是做戏。”李莫愁擦了擦嘴角的血,“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对我一丝感情也没有了,竟然真的对我出手。”
“莫愁,你带脉已经被我震断,你束手就擒吧。”陆展元只能按照剧本继续说。
李莫愁冷笑,拔出长剑,十八名狱卒已经鱼贯而入,加上陆展元的一掌,李莫愁奋起反抗,终究还是被钢索擒下绑住,最重的是班头那狠狠砸在头顶的一记门栓,终于将这个女侠击晕过去。
李莫愁受刑(六)
不过玉女心经毕竟是第一等的内功绝学,李莫愁仅仅昏迷了一个呼吸,就猛然乍起!
双手一绞,两名拿住钢索的狱卒就被拉着抓到自己身前,她秀发翻飞,喉咙之中发出一声类似母兽濒死或是保护幼崽一般的嘶鸣,美目之中满是疯狂,“滚开,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为首的班头把心一横,道,“上!拿下妖女,赏银二十两!”
李莫愁心中一阵悲戚,见一众狱卒都疯狂冲上来,手里的两个人质反而成了拖累,索性双手发力,钢索一绞,将两个狱卒直接绞杀当场!
“莫愁!收手吧!”陆展元见李莫愁杀伐果断,再也不疑心李莫愁是冤枉,只道她彻底暴露了妖女本性。
李莫愁猝不及防之下,带脉上的大穴被陆展元炸裂,一身内力疯狂流窜,全身内功无法形成循环,她知道等自己的内力全部流失,那就与寻常女子无异,索性疯狂杀戮,以期杀出重围,之后再慢慢运内功修复筋脉,可是铁索已经锁住了她的手臂,脚踝,一时之间,无法挣脱,四条铁索变成了累赘。
“大家不要进攻!围着她,等她力量耗尽!”何沅君忽然喊道。
陆展元和众狱卒也明白关键,都拎着水火棍围而不攻,陆展元,何沅君两个武林好手和十六个狱卒,呈现三角形围攻,上前挥舞两棍,就退下去,不消半个时辰,李莫愁的真气便散溢殆尽,单膝跪地,一双美目犹如被俘的雌狼一般凶狠的看着周围。
两个胆大的狱卒猛然上前,一人抓住李莫愁脚上的一根铁索,往大牢梁上一抛,奋力拉拽,竟然将李莫愁双脚Y字分开,倒吊了起来!
两个狱卒将铁索绑在柱上,李莫愁整个人都倒悬在空中,这一回,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了!
“给我废了她!”班头狞声说道。
一众狱卒将两个死者拖开,另有两个狱卒冷笑一声,高高的抡起了水火棍,照着李莫愁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狠狠抽了下去!
“嗖————”足有铜钱粗细的水火棍带着一股腥风,狠狠抽落,重重砸抽在李莫愁的大腿根上,整个两股之间,大腿根部,大腿里子的软筋,屁股蛋子,全部在这水火棍的笼罩范围之内!
李莫愁背对着狱卒,虽然看不见,可是古墓派自幼练习听声辨位,收发暗器,哪里不知道这记水火棍的落点!
李莫愁奋力扭动着身子,啊啊叫着,可是身体悬空,完全不能着力反抗!只能任凭水火棍抽了下去!
“噗!”
几乎不可听闻的一声重响,李莫愁只觉得自己的大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紧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夹杂着口水,鼻涕,眼泪,一齐喷涌了出来!
痛苦!
简直从未感受过的大痛苦!
大恐惧!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女,这个曾经手刃二百人贩子,而没有皱过一丝眉的女侠,这个古墓派行走在江湖上的唯一传人,这个敢爱敢恨的魔女,此时恐惧了!
她张开嘴,疯了一样惨叫,紧接着,又闭上嘴巴!
她绝不允许自己如此的卑微,侠女受刑不受辱!她就算被活活打死,也决不能在这些下九流的狱卒面前哭求,绝不在陆展元面前流露出小女儿姿态,绝不肯让情敌何沅君看到自己的丑陋模样!
“啪!”另一边的水火棍再次抽下去!
屁股,股间,腿根,大腿里子。
两个狱卒恨极了这个妖女,下手完全没有分寸和怜惜,每一记都是十足十的劲,玩了命的乱抽乱打下去!
李莫愁就算再坚挺,再生抗,娇柔的身子却无法避免的在重杖之下不断的左右扭动!
两边水火棍连续乱抽了足有一炷香,超过百计水火棍都狠辣至极的抽打在这女侠的股间腚蛋上,黑色的夜行裤底部已经被抽的破烂不堪。
“撕开!”班头恶狠狠说道。
“这位大人!”陆展元不由得上前一步,“这妖女,毕竟是女子,这样不好吧!”
班头冷冷看了陆展元一眼,“陆兄某非真的对着妖女还有旧情?”
陆展元全身一冷,这个班头,虽然只是个寻常狱卒,但是却是这沅江周围七县八镇著名的恶霸,而且跟很多州县官府有着黑白联系,就连陆家这个当地大户,也少不了仰仗他,当下嘘声道,“大人言重了!我已经跟这妖女彻底恩断义绝。”
班头一摆手,两个狱卒上前,一把将李莫愁胯下的衣裤完全撕毁,李莫愁今年不过二十有一,两腿之间的曼妙之处甚至还未完全长开,萋萋芳草下两片柔软竟如两片白笋一般光洁软嫩。
“哗啦!”一盆冷水浇在那芳草地上,李莫愁整片下身都湿漉漉一大片,那白笋青葱更显细嫩柔软。
班头斜着眼睛看着何沅君道,“何小姐,这可是你提出来的,你亲自来?”
何沅君冷笑道,“哼,大人也不必激我。”说着,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抽出一条烧的通红的炭块,那火炭足有榔头大小,烧的火星直冒,何沅君将铁钳放在陆展元手中,令他拿铁钳夹住炭块,“你亲自来!”
陆展元脸上冷汗直冒,“不,不,不行。”
何沅君撇撇嘴,舀了一瓢冷水,含在口中,对着炭块一喷,炭块表面就变成了灰白色,内里却依然烧的红红的,接着,她自己夹着榔头大的炭块,对着李莫愁双腿之间,狠狠按了下去。
“嘶嘶!”透过碳灰,爆炸一般的火烫猛然压在李莫愁的两腿之间,这个妖女顿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凄厉无比,恐惧至极,凄惨疯狂的哀鸣,两只修长结实的大腿奋起扭动,就连钢索都被拉紧,死死勒进了李莫愁的脚踝里面,另一头则是死死勒进木柱子之中,她的膝盖拼命并起来,一双大腿根部将那榔头大小的火炭死死夹住,奋力搓揉,竟是*着股间和大腿根的肌肉将那火炭夹的粉碎!
而剧痛又使得她完全失禁,一股清尿像是喷泉一般撒了她自己一胯。
最后的内力吞吐,一股极强的玉女真经内力顺着铁钳,夹杂着清尿的水毒,碳火的火毒反进了何沅君的筋脉之中。
“沅君!”陆展元心中一惊,慌忙将真气渡过去,可是李莫愁在激愤之下,吞吐的那一丝内力虽然细小,却坚韧至极,再夹杂着碳火里面的狠辣火毒,水毒阴柔,竟然直接攻进了陆展元的体内!
陆展元消耗全身内力,才压住了水火毒,在看何沅君,已经是毒素入体,筋脉尽毁!
“妖女!贱人!”陆展元再也不顾风度,一把抓起整盆的碳火,对着李莫愁尿渍斑斑的两腿之间,一盆扣了下去!
“啊啊啊!”李莫愁哭天抢地的惨叫出来。
“够了!”班头可不想直接弄死李莫愁,急忙一把拉开陆展元,“还不快去救人!”
陆展元的神志这才清明一点,抱着何沅君奔了出去。
一众狱卒将武功全失的李莫愁放了下来,也不顾男女有别,直接将李莫愁剥成个光猪,胡乱套上一套女囚衣,双手双脚再套上三十斤的重镣,随意吊在了墙上。
“告诉县令,明日开堂!公审杀人妖女,大魔头李莫愁!”班头冷笑一声,扬长而去,言语之间,竟是比县令更加嚣张。
李莫愁受刑(七)
烈日当空,李莫愁跪在公堂之外。
或许是为了标显这位与众不同的江湖妖女,衙门给李莫愁换上了一身新的雪白囚衣囚裤,李莫愁的身材不算高大,不过衙门为了节省布料,所有囚衣都比正常偏小一点,李莫愁穿的这身囚衣依然是很紧的样子,短短的袖子刚到小臂中段,囚裤也只落到她小腿半截处,另外半截纤细雪白的小腿,瘦削的足踝,白皙的赤脚都露在外面,已经初见饱满的胸脯略微挺翘起,有些紧致的囚裤包裹住了李莫愁那东方女子特有的软弹微圆的成熟苹果型糯臀。
李莫愁本来是不肯跪的,可是被衙役在膝弯上狠狠抽了几十下水火棍,根本站不住,这才跪在了公堂之外。
囚衣下摆很低,她必须跪的笔直,才能保证上身毫不弯曲,这样雪白的腰肢和肚皮才不至于露出来。
烈日如炬,李莫愁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升堂鼓还没有响,李莫愁已经在公堂外面跪了一个多时辰了,她凌晨的时候经过一场苦战,被废掉了武功,她学到的古墓派内功,相当于是玉女心经的筑基篇,并不完整,因此若是想要修复被毁掉的带脉大穴,至少要几年的功夫,之后又受到了板责酷刑,烙铁之刑,吊了一整夜,痛苦交加,几乎是一夜未睡。
此时又困又累,烈日照在身上,全身上下都酸麻疼痛,汗渍沿着囚衣在里面的肌肤上不断划动,像是一只只小蚂蚁在皮肤上撕咬,尤其是两股之间,先是被何沅君用火炭烙烫,整片股间又被负心人扣了一盆火炭,好在先是泼了冷水,加上自己尿了一身,有这两层水膜保护,没有烫的皮开肉绽,可是也是烫的粉痛,大腿根上燎起了两个水泡,已经被粗糙的囚裤磨破了,汗水在伤口上滚动,就像是在用铁刷子刷一样难忍。
李莫愁的嘴唇发干,发白,已经被烈日晒得有些干裂。
恍惚间,一个少女悄悄走到她的身边。
“是你。”李莫愁疲惫道,她呼气如兰,话声轻柔婉转。
“师父!”少女见得李莫愁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她捧着一个破碗,里面是一泓清水,她将水抵在李莫愁的嘴旁,李莫愁贪婪的向前探出柔唇,吸吮着里面的清水,洪凌波将水给她喂下,终了,李莫愁还贪婪的伸出香舌,舔舐了一下嘴唇,眼神之中,回复了几分的清明和神采,她看着洪凌波,道,“凌波,若是你还认我这个师父,就走的远远的,去终南山,寻一处古墓,就说是我的弟子,我师父会收留你的,我师父,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她比我厉害得多,这世间高手无数,能斗得过她的却并不多。”
洪凌波眼睛红红的,忽然抱住了李莫愁,“师父,我不要离开你,他们会打你吗。”
“滚!”李莫愁忽然一下撞开洪凌波,用一种极为恐怖的眼神看着她,“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我救你,不过是顺手而为,就同是救了一只小猫小狗,用你在这可怜我?我李莫愁纵横江湖,谁敢打我!你给我滚远些!”
洪凌波抹了一把眼泪,跑开了。
李莫愁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倒在了地上,曾经师父对自己好,可是自己离开了古墓,陆展元对自己好,可是后来背叛了自己,现在徒弟对自己好,可是她却赶走了徒弟。
难道是我的错吗?
李莫愁不知道,她本就是一二十岁的少女,又如何想的清楚这些事情,她年少贪恋外面的花花世界,不想在古墓终老,自然没有错;她爱陆展元,陆展元不爱她,她也没有错;她赶走徒弟,以免洪凌波被坏人盯上,她还是没有错。不知不觉间,李莫愁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其实世间万事,哪有那么多的对错,一旦太过于沉浸在纠结“对错”的意义上,人就会开始变得偏执。
“谁准你趴下的!”旁边忽然走来一个衙役,一把抓住李莫愁的头发,强令她跪直了,这才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咚咚咚咚!”
升堂也随之鼓响起。
“带人犯李莫愁。”
“带人犯李莫愁。”
两个衙役走到堂外,一把抓住李莫愁瘦削的双肩,将她提了起来,李莫愁跪了良久,腿弯,脚踝,脚趾,全是酸麻的,根本站不直,但是还是在两个粗暴衙役的强令下,半走半拖着,上了堂来。
县令倒是第一次见着李莫愁,不由得眼睛都有些直了,要想俏,一身孝,李莫愁自幼生活在古墓之中,皮肤盈白如晶,虽然发丝凌乱,可是赤足露臂,再穿着一身雪白的囚裤,显得无比的娇俏动人。
她神态娇媚,加之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实是个出色的美人,即便是在两个衙役的拉扯下,步履有些踉跄,可腰肢柔软之极,腰肢轻摆之间,就如一朵水仙在风中微微一颤。
两个衙役将李莫愁拎到公堂正中,两手一松,李莫愁脚下一软,就不受控的“扑腾”一声跪了下去,膝尖一痛,险些叫喊出来,可是旋即她就咬住牙关,略微抬手,抹去了眼角的一丝泪珠。
“带证人!”
只见两个手脚都裹着绷带,不知道哪个名门正派的卫道士弟子被人扶着进来了。
“原告,那日有人在沅江江边行凶杀人,总共杀了六十三户船家,总计200多人,你们看看,是不是她。”
一个卫道士道,“不错,就是她,我们阻止她,反而被她打伤。”
“哼。”李莫愁冷笑一声,并不说什么。
“李莫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莫愁微微抬头,并不理会这些人,她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在演戏罢了,不管她说什么,接下来就是上刑打板子,打到不能再打,或者昏死几次之后,就会拉回到大牢,如此往复,直到他们折腾够了,就抢抓着自己的手按手印,等着秋后问斩,仅此而已。
因此,李莫愁是打定主意,彻底装哑巴,一个字儿也不说。
“啪!”惊堂木一拍!
县令的呵斥声随之响起,“大胆妖女,本县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惊堂木的声音炸若雷霆,就算李莫愁心智如铁,也不由得全身一颤,但是依然微微低头,眼观鼻,鼻观心,面沉如水,一语不发。
“大胆!”县令气的七窍生烟,自他做县令以来,还从未遇到这样的女犯,不由得怒喝一声,“来呀!给我掌嘴!”
两边的衙役得了令,一拥而上,一个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令她的双眼正对自己。
那衙役长得粗壮如牛,相比之下,李莫愁犹如一条雌狐般大小,可是那修长柔媚的妙目之中却充满了火辣的神色!
衙役跟李莫愁对视了一秒钟,竟不敢再看下去!
他冷哼一声,将眼神转向另外一边,另一个衙役已经拿出掌嘴专用的皮板子,一只手粗暴的捏住李莫愁尖俏白皙的下巴,皮板子非常羞辱性的在她的脸颊上拍击了两下,李莫愁的双目如炬,猛然扫向那个衙役。
衙役只觉得自己被一头护崽的雌性猛兽盯住了一样,全身一颤,继而,又冷笑一声,心想,这李莫愁就算是一个杀人过百的魔女,可是此时武功全废了,与寻常小家碧翠无异,我怕她作甚!
扬起皮板,对着李莫愁的面颊,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皮板狠狠抽在李莫愁的左边脸颊上,那皮板是用熟牛皮熬制,表面打磨干净光洁,裁剪成了方头的皮带装,长半尺,宽,厚都与成年男子的巴掌差不多。
这一记打下去,顿时将李莫愁的颊肉都打的一颤,那衙役的身材,比之寻常百姓也是魁梧太多,这一记皮板子的大力,打的李莫愁整个头都歪了出去,脑海之中,凤鸣不已。
她秀发被抓在另外一个衙役手里,发根被拉的生疼,可是旋即就转过头来,怒目直视。
“啪!”那衙役不由得冷笑,“真是个妖女!皮子还挺紧的。”
“啪!”
“啪啪!”正手反手,皮板左右开弓,抽的李莫愁的脸蛋左右摇摆。
“啪!——你开不开口!”皮板狠狠抽着,衙役一边打,一边喝问。
“啪!——说啊!我打你不张嘴!”
“啪!——贱人!妖女!我打你个嘴硬!”
“啪!——魔女!你不是武功高吗!你反抗啊!杀人啊!”衙役抡圆了皮板,一记记抽在李莫愁的俏脸之上。
足足抽了三十几下,县令摆摆手,衙役这才停下手段,李莫愁被抓着秀发,下巴被一只犹如鹰爪的铁手捏着。脸上被足足抽了三十记皮板,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早就肿如猪头了。可是李莫愁本来就生的瓜子脸,娇俏可人,她十岁拜师古墓,九年之间,练武不缀,体力身体,早就异于常人。
县令低头看去,发现这一顿掌嘴下来,她的两颊竟只是略微发粉红,稍稍肿了一点点,不但没有被打的肿如猪头,反而因为那一丝丝的粉红,和圆润起来的面颊而更显得娇俏和几分甜糯可人的婴儿肥。
“李莫愁,本县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为何杀害无辜,那沅江六十三户船家,与你何仇何怨,你竟连杀二百户平民百姓?”
李莫愁被捏着下巴,强制抬头,眼神里却满是不屑,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的轻蔑,一语不发。
县令何曾被如此轻蔑的看过,整个人气的全身发抖,丢下一根黑签道,“来呀,给我狠打三十大板!”
那衙役松开李莫愁的下巴和头发,抓着她的身子,往前一掼,李莫愁便双手向前,扑倒在地,两根水火棍交叉夹住李莫愁的头颈,她并未像很多女子受刑时候那样双手紧紧抓住水火棍的前端,而是兀自攥紧了双拳,身后又有两根木棍交叉,将李莫愁的双脚脚跟也紧紧插住,令她的头脚一动也动不得。
又有两名壮硕的衙役,拖着两条毛竹大板走到李莫愁的眼前,这毛竹大板,一根足足有满三尺长,是取了南山十年生以上的毛竹,从中间刨开,硝制,浸尿,晾晒,压平,打磨,重重工序之后做成,做成的毛竹大板,头粗把细,最宽的地方有两个成年男子的巴掌宽,半寸厚,一毛竹大板子抽下去,就算是三四十岁的熟女肥硕的屁股也几乎完全被包裹在内,那种火辣,被征服的屈辱感,简直无以复加!
两条大板在李莫愁的眼前一落,顿时砸在地面上,将地板都磕出了楞,饶是李莫愁心坚如铁,也不由得微微一颤,知道这毛竹大板子,不会好熬。
持板子的衙役拱手问道,“大人,请问用刑几等?”
县令道,“本县便考教你一翻。”
衙役道,
“回大人,三等小惩,专打不侍公婆,不修女红的,长舌八婆的大姑娘小媳妇。劲在皮下,打完之后,皮肉红肿,旬余可消。”
“六等大戒,专打欺辱夫君,作奸犯科,打架斗殴的泼妇刁妇。劲在肉里,打完之后,行走困难,青紫不堪,月余走路尚且坡脚。”
“七等皮拆,专打不守女德,放荡形骸的窑女,浪蹄子,打完之后,皮开肉绽,一月不得下床,三月方可痊愈。。”
“八等骨裂,专打女贼女盗,妖言惑众的妖女,杀人无数的魔女。”
县令狞笑一声,“这妖女涉嫌杀人数百,又大胆劫狱,杀伤狱卒,如今,上得公堂,竟敢拒不开口,本县从未见得如此叛逆的妖魔女子,给我打九等!”
李莫愁听得暗暗心惊,她虽然知道这些寻常衙役的劲儿,十成十打寻常人家的女子,真的可能打到皮拆骨裂,不过自己身子远远强于寻常女子,可是即便如此,那苦痛也必定难熬。
两个衙役得了令,便又拖着毛竹板子,来到了李莫愁的身子两侧。
早有衙役在李莫愁的臀腿上浇了半盆冷水,令那囚裤紧紧贴在李莫愁的臀腿上,勾勒出了两片犹如熟透苹果一般挺翘的臀瓣儿来!
一侧衙役双手一绞,便抓紧了那条毛竹大板子,拖在身后,脚跟一点,将毛竹大板抡在半空,紧接着右手往下一运劲儿,足有三个成年男子宽的毛竹大板子头就呼啸着拍在了李莫愁的屁股蛋上!
那毛竹大板比李莫愁的屁股蛋子还要大上一圈,这一记抽下,就听见“噗”的一声巨响!女侠整个臀瓣都被抽的干瘪下去!
板子极为沉重,衙役拖着板子在李莫愁的臀面上慢慢蹭下来,少女的臀尖这才缓缓回复饱满。
但见李莫愁全身都像是过电了一般微微颤抖,疼的面目扭曲,可是却依然紧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嗖!”
另外一边的板子也高高扬起,然后凶残的抽下去!
两记板子几乎交叠在同一个地方。
李莫愁少女般娇俏的身子犹如被棒子抽中的活鱼,整个人都一个激灵的上下抽动了几下!
她双手死死攥拳,面色更加发白,双脚紧紧并拢在一起,两颗大脚趾蹦的笔直,另外的脚趾头死命的扣这足掌。
足有几秒钟的死寂之后,她的颤抖这才缓缓停下,之后全身犹如放下一件大事一样猛地放松了下来,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大板抽下。
“——”李莫愁猛然张开秀口,差一点就发出惊呼,可是却将那呼痛声再次咽了下去,她的一对白生生光脚丫往两边奋力划拉,可是刚刚略微分开,就碰到了水火棍,两边拎着水火棍的衙役立即加力,将她的一对玉足又夹在一起,令这个少女一动也动不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双脚的脚趾抵住了地面,以大脚趾和脚掌的关节为中心,不断向前一下下蹬转着!
“啪!”
“啪!”
接下来的拷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怜惜,每一记都是运足了力量,玩命的抽下去,每一下的劲儿都完全抽进李莫愁的皮骨肉里面,痛得她全身摇晃,秀发乱舞,一板子的疼痛到了巅峰,还未下去,另一板子就狠狠抽下去,之后将剧痛顶向另外一个巅峰!
“啪!”打到第十记,已经开始有血渍从她单薄的囚裤里面缓缓渗了出来,显然李莫愁囚裤里面软糯的皮肉已经禁不起这样的毒打被抽的裂开。
两条板子从李莫愁的臀峰,一路抽下去,一直将她的两条大腿里子都抽了个边,这才停止下来,这时,她的两片臀瓣已经完全和囚裤被血渍贴合在一起!
“李莫愁,本官再问你一次,你答是不答?”
李莫愁疼的牙根紧咬,嘴角有丝丝血渍溢出,她的眼神有些虚弱,可是却依然冷傲的盯着县令。
“给我上拶!”
县令怒喝,“我就不信今天整不服她!先上拶,再打三十大板,压杠子,上夹棍,我看她还能抗到什么时候!”
立即有衙役拎了几桶冷水上来,旁的人松开水火棍,将李莫愁抓起来,双手按住,套在拶子里面,李莫愁武功尽失,知道反抗无用,却也没怎么挣扎,但见一根根筷子粗,却坚韧异常的小竹棍子,从李莫愁的手指缝里面一根根插进去,接着,绳子一紧,十根竹棍一起收紧,将李莫愁的八根手指死死绞咬在其中。
“啊!————”这一下,衙役就用尽了全劲儿,李莫愁猝不及防之间,竟然被拶的惨叫出声,可是旋即,她就用剩余的两根大拇指,抓住竹棍,双手微微颤动,却咬死了牙关,奋力让自己不至于惨叫出来。
可是常言道,皮鞭易挡,拶子难熬,那细细的拶棍,每一根都像是一条毒蛇,尖锐锋利的毒牙死死咬在这女侠纤细的手指根上,随着拶子的收紧,拶棍慢慢勒紧李莫愁的皮肉,筋膜之中,那种剧痛,简直无法忍耐,根本不是可以*意志挺过去的,那是直接上在骨膜上的大刑,像是一根根小针直接传在神经上,疼的李莫愁疯狂的仰起头,秀美的脸蛋纠结在一起,一对凤眉狐眼,更是被面庞挤压成了一条细缝。
“咔咔!”拶子又绞紧三分,更有衙役拿着小棍在拶子上面狠敲,剧痛像是一个钻头,不断地在少女的关节里面传递,将她的一对膀子都拶的酥软麻痒。
两个衙役忽然对视一眼,双脚忽然踩住了李莫愁的大腿,两手就这这股劲一用力。
“咯吱——”李莫愁的双手竟然发出了咯吱咯吱声音,紧接着,李莫愁疯狂的惨叫出声,秀发抖起,秀脸上扬,美丽的面容变得微微扭曲,这两个衙役竟然突然下狠手,冷不丁升了三级的剧痛,让这个刚毅不屈的女侠猝不及防下惨嚎出声。
“哗啦!”冷水浇下去!将李莫愁弄醒来。
两个衙役拖着全身瘫软的莫愁女将她拉到一张桌子面前,这刑桌不只是什么时候拖上来的,大概是一尺高,刚好令李莫愁跪趴在桌前。
这一次,换了两根纯枣木的木杖!
两个衙役左右开弓,毫不怜惜在李莫愁已经血渍斑斑的屁股上狠狠抽打着。
这木杖比刚才的毛竹大板更为沉重死性,每一下都深深打进肉里面,那种钻心钻肉的疼痛,还有一记记之后从里到外的麻痒,简直无法忍受。
接着又有两根木棍套在了李莫愁的一双香足上,成年人手腕粗细的木棍,紧紧套住了李莫愁的脚腕,脚踝。
两根绳索拉紧,麻绳将木棍套在莫愁女娇软纤细的足腕上,然后拼命收缩,但见李莫愁纤细的脚腕,白软暖白的小白脚丫都在木棍的碾压下不断变形。
“说!招不招?”衙役再次喝问道。
可是与往常一样,他们得到的只有李莫愁声嘶力竭的叫喊,招供,是一句也没有。
李莫愁受刑(九)严刑逼供
“哗啦!”冷水顺着李莫愁的头顶浇下来。
一桶,两桶,三桶。
李莫愁依然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哼!还说什么女侠,这么不经打。”县令冷笑一声。
两边的衙役却是心中暗想:这李莫愁在大牢里先是鏖战半夜,被十几名狱卒和两个武林高手围攻,受了严重内伤。
接着被倒吊分腿,胯下和臀腿上挨了上百记重责,股间和屁股被烙铁、火炭上了烙刑。
吊了整夜,一早被押到衙门口,腿弯打了几十下水火棍,罚跪了一个多时辰。
这一套下来,一般的汉子也熬不住。
押上了大堂之后,先是狠揍了三十记掌嘴,屁股上又熬了足足三十记,九等重度的毛竹大板,大板打完,一刻不停,马上上拶子,同时一对二十出头少女那白嫩如笋的香足玉脚,竟给上了专门拷问惩治江洋巨盗才会用到的大刑夹棍,三根粗棍将那冰雕雪砌一样通透背景的少女光脚给夹的犹如一对面团,横搓纵拧,肆意揉捏,接着又拿那厚重如桨的枣木重杖狠狠抽那女侠的臀儿腿儿,这整整三十记的枣木重杖,从臀尖到腿弯,把李莫愁的后身整个都犁了一遍,娟白的女囚裤上,血渍片片。
这一顿酷刑,看的人尚觉得心惊胆寒,这女侠不知道怎生熬下来的,就算是几个衙役都有点暗暗敬佩,换个纵横江湖的绝世巨盗,也未必能抗住一声不吭,这李莫愁一个二十刚过的弱质女流,竟能抗住一语不发!
不过敬佩归敬佩,职责归职责。
见连续三桶冷水都未能将李莫愁弄醒,一个衙役伸出手,用食指扣住李莫愁的下巴,拇指的关节按住女侠的鼻下,用力一压。
李莫愁全身一颤,修长曼妙的睫毛微微一抖,虚弱的睁开了眼睛,旁边的衙役将早就准备好的,冒着腾腾热气的姜糖水灌进她的口中。
一天一夜,只喝了洪凌波一碗清水,粒米未沾的女侠,纵然再心高气傲,也下意识的喉结滚动,大口的吸吮着带着一丝丝甜辣的姜汤水。
衙役给她灌完了水,再次抓着她的头发,令李莫愁仰起脸,对着县令。
纵然是受尽了酷刑,一缕缕青丝狼狈的贴在额头,脸颊上,一脸的憔悴,虚弱,可是这女侠的眼神却依然火辣,奕奕神光闪烁,犹如清泉一般清澈的眼神,犹如会说话,那无言的话语中,满满的都是自傲,冷傲,不屑,不屈。
这冷艳的眼神,终于激怒了县令。
“啪!”
惊堂木再次一拍,“继续上大刑!”
“咯吱!”拶子未松,便又再次绞紧!
“啊!————”李莫愁全身都是一颤,上半身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身后的夹棍也再次咬紧李莫愁纤细如锥,净白如玉的脚踝。
“哇啊————”口中的惨叫直接拔高了好几个音调!
“再加一条夹棍!”
县令眯着眼睛,无情道,立即就有衙役拿出第二套夹棍,将李莫愁的双脚脚掌也夹在其中!
“咯咯咯————”三根夹棍中间一根隔在她两只脚内侧脚窝,另外两根压着她的脚掌外侧,绳索一绞,两只不盈一握的玉足便被紧紧绞在了夹棍之间!
“啊————不!不啊!————”脚掌中的软骨在夹棍的碾压,研磨之下,瑟瑟发抖,咯吱作响,李莫愁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的哀嚎。
“再加一条。”
县令并不理会李莫愁凄婉至极的哀鸣,又有衙役拿出第三套夹棍,这套夹棍相对要细,形如XX,四根扁型的腊木条,形成交叉的活动口,犹如一两把老虎钳,上下碾住李莫愁的一对脚掌前端,两边一压,夹棍就从两根方形变成两个菱形,上下收紧,紧紧绞住了李莫愁的脚掌前端。
“啊啊————”李莫愁顿时发出一声千回百转的惨叫。
手指,脚踝,脚掌两侧,脚掌丘前缘,都被夹棍拶子死命的碾压。
李莫愁整个人都仿若过电一般,从头到脚都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再加一道杠子。”县令继续下令。
衙役犹豫片刻,还是依言取出一根实木扁担模样的刑具,放在李莫愁的小腿肚上,伸脚各自踩住扁担两边,两个衙役犹如踩跷跷板一般,左右来回,用力碾压起来。
“哇——啊啊!”李莫愁猛然仰头,眼泪像是喷泉一样喷涌出来。
“服不服!”
县令知道李莫愁的耐受能力已经接近极限了。
事实上,没有人能够抗住,一套拶子,三套夹棍,一条压杠,五套大刑,每一套都是足以让一个贞洁烈妇任求任予,让一个刚强烈士嘶吼求饶,让一个大盗恶棍痛哭忏悔。
五套大刑一齐加身,那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在李莫愁精神意志都在崩溃的边缘,县令这爆喝一声“服不服!”无疑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可是李莫愁何等的刚烈骄傲,即使被刑求到求死不能,却依然奋力喊了一声“不服!不服!”
五套大刑还在继续肆虐,为了让她能熬更久,时而拶子收力,时而夹脚掌的夹棍放松,而脚缘处的夹棍又忽然收紧,让她一处疼的生死两难的时候,其他地方尚能喘息一口气,可是依然犹如水深火热,身处油锅一般煎熬难忍。
“再加三十棍狠打这妖女的贱臀,浪蹄子架高了,蹄子心儿用戒尺抽上!”
县令又下了两条令。
一个衙役犹豫片刻,还是道,“大人,这么重的刑,当年前朝大将都没能熬过去,这妖女看样子不过二十上下,恐怕————”
“哼!无妨,这妖女武功高强,你们尽管上刑就是!”
几个衙役无法,只得听令,领了两条铜钱粗的刑棍,照着李莫愁那已经被血渍浸透,囚裤紧紧贴在臀面上,隔着囚裤都能看出来肿胀不堪,血渍淋淋的屁股,狠狠抽下去!
另外运夹棍的几个衙役,则是在县令的指令下,将李莫愁的一对玉脚高高架起来,那一对玉脚白里透红,像是最顶级的玉雕大师,用羊脂白玉精雕细琢出来的,每一处纹理都细不可辨,可若是近处去瞧看,又觉得细腻动人,白软处有如蚌肉斧足,弹滑处仿若鳖裙碧波,纤细处好似春笋初绽,趾尖处恰若玉扇贝齐,每一颗脚趾肚儿都饱满丰盈,像是一颗颗剥了皮儿的虾米,又如刚刚绽放的昙花花瓣,羞涩的蜷缩在柔润的脚掌前端,两扇足心像刚撒了水的绢纸,雪白细腻,微微的细褶更有几分初古的韵味,仿若散发着书卷的香气,在三条血渍斑斑的拶棍铁链碾压之下,更是雪白和黑硬的对接,柔软和刚硬的碰撞,钢铁和柔肌的鲜明对比。
“咯吱!”拶子再收,李莫愁的双足猛然绷紧,那微微颤抖的脚趾,就犹如昙花的花蕊,在寒冷的夜风中瑟瑟摇曳。
这一双玉足是未缠过的天足,大小却天生轻盈,不盈一握,跟裹过的金莲也不相上下,又因为足弓高挑,又不显得过于窄小。
白嫩的脚底心在众衙役眼中一晃,就连行刑的衙役,也不由得迟疑了片刻。
可是官法如炉,即使是衙役也不敢反抗,平日青楼妓馆,酒肆民窑之中也有用戒尺抽打窑女脚底的惩罚,可是多半是用尺长的小戒尺去抽,足心虽然厚,可是穴位秘籍,敏感异常,尺长的戒尺随意抽上七八记,便酥麻难忍,这衙门中抽脚心的酷刑,却更为狠辣,但见两名衙役从架子上取下两条足二尺长的竹板,陈年的竹板有鞋底厚,三指宽,陈年经晒,已经枯裂弯曲,却依然韧性十足,两条戒尺抡了个圆,一左一右,一五一十的抽在了李莫愁白净净的脚板心上。
“哇啊!”
毕竟是二十岁未出阁的少女,这一记带着十足羞耻意味的抽脚心,真是又羞又痛,李莫愁从心底难以忍耐的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叫,这几乎是击倒骆驼的最后稻草。
随着两记竹板左右抽下,一直刚强似铁的莫愁女侠,终于像是少女一般啼哭了出来。
“啪!”
竹板凶狠抽击在李莫愁的足心,足宽的竹板几乎将她两条脚底的足弓完全覆盖,扬起的时候,已经在那白玉般光洁的脚心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啪!”
另一边竹板也接连抽下,两条交叉的红痕也一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隆起。
“噗!”一声入肉的重打,是那铜钱粗的刑棍,深深抽进李莫愁已经隆肿不堪的臀肉之中!
“啪啪!”
“啪啪!”
两条竹板。
“噼噼啪啪!”
两条刑棍,犹如四条剧毒的蜥蜴,在李莫愁的身子上疯狂的啃噬撕咬着,疼的这位少年女侠,嘶鸣哭喊不止。
夹棍,拶子,杠子,一起发力。
“嗷嗷————嗷啊!”
李莫愁猛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叫喊,之后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观看的百姓和两个卫道士,无不变色,整整一下午的刑讯拷打,观看的百姓只是站着已经站的双脚发麻。
简直难以想象,李莫愁竟然生生熬过了七道大刑一齐加身,从县令问话,到掌嘴,拶指,压小腿,夹脚踝,夹脚掌,夹脚缘,打光脚心,九十记九重劲儿的竹板打屁股,枣木杖刑打屁股蛋大腿,水火棍重刑,这是整整两个时辰的刑讯,也未让她开口说一句话。
县令看着日渐西斜,也不由得身心俱疲,摆摆手,“退堂,押回大牢,改日再审。”
李莫愁受刑(十)再审
转眼已经是半月过去了,是夜。
“县令大人,这李莫愁不死,我们的生意没法开啊。”
“怕什么,她现在已经拿下大牢,武功全废了!这半月,每日只有一点水米,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你们尽管开就好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李莫愁一句不发,判不了死刑,一旦她出来,那我们的生意,必遭灭顶,她能杀我六十四户船家,就能杀我一百户,你要抓紧,把她问成死刑,这江南还有上百家妓馆暗窑,等着我们拐的良家少妇和少女幼童呢,有好几处暗窑的客人最近玩的太狠,玩死了好几个少妇,已经严重缺货,我拐上几个,能买个好价钱,实在不行,就刑毙了她。”
“刑毙不行,秋前朝廷会下来大员暗访,一旦露馅,我乌纱不保是小,你们也难逃一死,”不过又道,“过了半月,估计她也好的差不多,能再熬一轮,像熬鹰一样,没有驯不服的猎鹰烈马,这李莫愁再硬,再烈,也就是个二十岁的丫头,也是皮做肉长的,到入秋还有小半年,我半月一次大刑,看她能熬几轮?。”
后山。
洪凌波悄悄藏在一处大碑后面,等上香的人都离开了,这才蹑手蹑脚,来到那大户人家老爷的墓碑面前,几经叩首,这才拿了一些糕饼肉食。
“呜嗷。”这时候旁边一条土狗冲着洪凌波微微摇尾乞怜。
洪凌波眼圈一红,心想,自己与这野狗,有什么分别呢,她自幼孤苦,好不容易拜了师父,可师父还身陷囹圄,熬了大刑,死活不知,她这半月来,坑蒙拐骗,捡偷摸攒,这才凑了一点银子,这日在人家大户人家上香的地方偷来这些肉食,是打算去牢里看望师父的。
她心疼的看着怀里的三条鸡腿,本来打算自己吃一个,给师父两个,可是见这狗狗可怜,不由得将自己那条鸡腿撕成两半,给了狗狗一半,一人一狗走到城郊的时候,野狗这才向她摇摇尾巴,转身跑开了。
洪凌波辗转来到大牢,已经过了晌午,给看大牢的狱卒供了银子,狱卒自然也懒得理会这男女不辨,蓬头垢面,乞丐一般的家伙。
收了银子,也就放她进去。
洪凌波来到师父的大牢前面,但见牢房潮湿矮小,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好在狱卒为了保证卫生,每日会带这些女囚去一次厕所,不然更加难闻。
如果敢自己悄悄尿在墙角,那会招来可怕的拷打,李莫愁最初入狱的时候,挨了重重酷刑,在大堂上生生熬着,回到大牢,再也受不了,尿了一裤裆,半夜又爬起来,在墙角尿了一次,次日被狱卒发现,根本没顾着她是女囚,又是刚受了大刑,直接从大牢里面拖出来,先用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裤子扒了,涂上盐巴,又是一顿死命的藤条暴揍,就算是李莫愁这样的刚烈女侠,也最后熬不住求饶,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偷偷撒尿了。
牢里光线晦暗,高处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天窗,洒进来几点阳光,勉强看见,*墙有一张摇摇欲坠的木床,木床上面铺满了杂草,李莫愁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半月前受刑那套女囚衣,上身还算完好,也不是十分脏兮兮,下身的裤子却是血渍斑斑。
“师父!师父。”
洪凌波心疼的喊着。
李莫愁费劲儿的爬起身,一只脚落在地上,却疼的秀眉一蹙,她足心被抽了不知道多少竹板,脚腕,小腿肚,脚踝,脚掌都被夹棍碾过,即使过了半月,轻轻一动,依然疼的不行。
不过她还是一点点起身,挪到了牢门。
“你怎么来了!”
“我。”洪凌波眼圈一红,“师父,我无处可去。”
李莫愁正要训斥,见洪凌波这幅模样,却也心头一软,道,“去终南山的路,我已经给你表明了,这一路上虽然艰险,可是只要你到了,过了这道坎,那以后都衣食无忧。”
“我舍不得你!”洪凌波拿出鸡腿和糕饼给李莫愁吃。
李莫愁也是饿极了,也不客气,一会儿工夫,就把这些吃食都填进了肚子,她带脉虽断,可藕断丝连,运转内功,虽然百不存一,却还是恢复了几分气力。
心想:估摸着也快提审了,多吃点,好有力气熬刑,又说,“你若还认我这个师父,就乖乖去终南山,拜师古墓,我以后也不要你替我报仇。”
洪凌波知道自己不能久待,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日上三竿,几个狱卒踢开牢门,道,“李莫愁,提审。”
李莫愁冷冷的站起身跟着几个狱卒出了牢门,几个女卒黑着脸过来,一扬手,李莫愁不由得全身一抖,侧了一下脑袋。
“呸!”那女卒正是前一阵,李莫愁刚入大牢时候,调教她不准尿在墙角或者裤裆里面的那个狱卒,一顿死命的藤鞭打到李莫愁求饶保证的那一个,因此李莫愁见了这人,心下还是有点发憷。
女卒轻蔑的哼了一声,“什么妖女侠女,也就是个怂货。”说着带着她洗了脸,手脚,擦了一下身子,又换了一套新的囚衣,毕竟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升堂鼓击响,两个衙役便提着李莫愁上了大堂。
照理,她冷冷的站在堂上,一双雪白的赤足略微向另外分开,面上无喜无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边的衙役左右各自一记重棍,敲在李莫愁的膝弯,将她打的跪倒在地。
“啪!”惊堂木炸裂。
“李莫愁,你到底是否杀人,为何杀人?”
李莫愁冷笑不语。
“掌嘴!”
县令早知道这是个铁打的蹄子,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两边的衙役立即拿着皮板,在李莫愁的脸颊两边,狠狠抽了三十记皮板。
皮板子打完,李莫愁抬起素手,轻轻拭去嘴唇边上的血痕,依然是冷笑不语。
“真是顽固刁蛮!来呀,给我狠狠打三十大板!”县令猛然丢出黑签。
两个衙役便拎着毛竹大板出来。
因为是在身后,所以李莫愁并未发现,这一次行刑的两个衙役,身材更为高大壮硕,毛竹大板也是最新硝制出来的,足有成人三个巴掌那么宽厚,比之前的所有刑具都更加沉重严厉!
身前,刑桌架好了,两个衙役按着李莫愁的双臂,将她按在刑桌上,刑桌不高,刚好跟李莫愁的大腿一般长,李莫愁咬紧了牙关,只等那县令一声令下。
“打!”
“啪!”一记重板,足足抽打在李莫愁的屁股尖上。
“啊!”李莫愁猛然惊厥,全身都是一挺!
这新硝制的毛竹大板,不光看上去更为沉重宽厚了三倍!打在身上的疼痛恐怖程度,却何止加了十倍!
“啪!”又是一板。
“嗷嗷嗷嗷!”漫长的牢狱日夜,还未好利索的大刑刑伤,让李莫愁的耐受能力直线下降,这区区两板就疼得她惨叫出声。
若是再这么熬下去,就会死的!
李莫愁的心里,忽然升起这个想法。
念及此处,李莫愁的手心忽然一翻,酥手犹如游鱼一般在两个衙役的手心中滑了出去,再反手一扣,往两边分手一推,就将两个衙役推了个跟头,紧接着,李莫愁站直身子,转身就往 衙门外面跑去。
“抓住她!”县令和一众衙役都是大吃一惊,自古以来,就没见过哪个女犯,再受刑的时候,敢直接反手击退行刑的衙役!
这一个愣神,李莫愁已经跑到了门口,这时,一个衙役忽然高扬起板子,像是投标枪一般,往前一掷,板子头不偏不倚,正砸在李莫愁的腿弯上。
“ 啊!!”李莫愁一声惊呼!
她头一次上刑的时候,死活不肯下跪,腿弯挨了几十记狠的,这被板子一抽,顿时全身一软,向前倒去。
几个衙役一拥而上,再次将李莫愁擒了起来!
这一次,李莫愁的心犹如坠入深渊,知道自己算是万劫不复了。
两个衙役这一次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一双铁手,死死捏住了李莫愁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拧在后腰上,再次将这女侠按回到刑凳上。
“大人,这妖女刁蛮无礼,不懂礼数,不服管教,不如将她双手绑死了拷打!”
县令轻蔑的看了李莫愁一眼,道,“不必,给她反手戴枷,去了下衣,分腿缚足,还是按着打,我就是要她反抗,要她挣扎,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她的皮子硬,还是咱公堂的板子辣。”
“是!”几个衙役得令,拿了两条小号短枷过来。
这短枷是一片矩形木板,中间掏两个细洞,刨成两半,衙役将李莫愁的双手反扭身后,做后手观音的姿势,短枷长度不足半尺,将她的皓腕塞进洞中,两边的铁锁一下,她的双手就反扭着被别死了,这个姿势,可以稍微活动一点手臂,有非常有限的挣扎空间,甚至可以说,很多女犯熬刑不过的是,都会无意识的挣扎扭曲,可是反手带枷,每次挣扎甚至颤动,肩臂的关节手腕处都会痛苦难当,还不如直接双手绑死来得舒服。
李莫愁双目发出火辣的目光,恶狠狠看着县令,反手戴枷,剥去下衣,这对受刑的女犯来说,都是极为羞耻,难熬的惩罚折磨,可是她堂堂女侠,怎能求饶,李莫愁咬住牙关,一句“不要”在嘴边转了好久,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她知道,就算此时求饶,也绝对没有用处,何必自取其辱!
一个衙役抓着短枷,往下一压,生硬坚实的木楞,顶着李莫愁的脊背,将她的身子紧紧顶在了刑桌上面。
紧接着,另一个衙役抓住李莫愁的发根,狠狠将她的头压在桌子前端,使得李莫愁的眼睛,可以穿过桌底,看到自己的双腿。
又有衙役双手抓住李莫愁的裤沿,往下轻轻一撸,李莫愁就见到那娟白的囚裤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下去,这样还不算完,衙役直接将她的裤子,完全剥了下去,又用脚狠踢自己的膝弯,将她的双膝踢到桌角两边,绑在了刑桌的桌腿上,双脚又强迫合拢一起,带上脚枷。
“给我往死里打!!”随着县令一声令下。
更加凶狠的一记毛竹大板,狠狠落在李莫愁的屁股蛋子上。
“啪!————”一声清脆如鸣的巨响之后,李莫愁猛然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嗷嗷”的惨叫!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李莫愁的心中全是惊恐和惊惧!
为什么会这么疼!
李莫愁绝对想不到,这一次,是脱光了屁股来打!别小看那薄薄的一层白娟囚裤,有和没有的区别,犹如天壤。
剥去了白娟囚裤,女子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完全瓦解,臀面之上,一丝不挂,如若凝脂的白嫩臀肌,高翘挺拔的臀峰曲线,臀沟中芳草蜿蜒的神秘风采,就完全敞露在了刑讯者的眼前,板下。这种种,都将化作受刑女犯心中的紧张,使得熬刑的能力,心中的耐受能力,意志力,直接下降为零,就算李莫愁是个杀人过百的女魔头,可毕竟也是娇嫩女子,柔软女儿身,柔嫩女儿心,自然也绝不例外。
双腿又分开两边,臀面的皮肉完全绷紧,缓冲的能力也几乎没有!
这样种种原因叠加在一起,每一记板子的痛苦,自然又骤然拔高!
“啪!”还未及李莫愁的叫声落下!
未及她细细品味着一记板子的剧痛,高超,缓缓缓解的烈烈火辣,第二记毛竹大板再次抽将下来!
“啊啊!”
“呀!”
她再次高高昂起头,眼泪已经无法抑制的迸射出来!
一个衙役字词抓住她的发根,将她的头按在桌面水平线下面,李莫愁的眼睛,正好可以看见自己的双腿,她的脑海里面,忽然想起一句成语——两股战战。
在李莫愁的眼中,她的双腿像是触电一般不断战栗,双脚也不断挣扎扭动,可是这些完全不是她自己在控制,而是她的身体,在恐怖的毛竹大板抽打,拷问,折磨之下,出现的下意识反应。
“啪!”
板子继续抽下!
“嗷嗷!”李莫愁双足扒拉着地面,因为脚腕被枷锁锁住,根本没法大动,只能用一对洁白秀美的脚掌前端,不断的划拉着,甚至顾不得还未痊愈的刑伤。
她的一对香肩不断颤抖,头左右摇晃,可是别说失去了内力,就算她内功全在,也根本没法在这种反手戴枷的情况下,挣开两个彪形大汉按住头部。
“啪!”
“啪!”
毛竹大板带着恐怖的力量,一记记的抽着,又宽又粗又厚的刑具板子,每一下都将莫愁娇俏的臀部完全抽扁,随着板子扬起,那一瓣臀瓣又复隆起,两瓣臀肉犹如案板上待宰的活鱼,左蹦右跳,此起彼伏,雪白的臀肤早就通体变成了粉红色,随着一记记板子的抽击,粉红色还在加深!
“啪!”
“啪!”
板子继续抽打,李莫愁的眼前全是进行,鼻腔里面,口腔,喉咙里面都开始发干,发甜,口水,血丝,鼻涕,眼泪,都难以抑制的流下来。
“啪!”
“呀————啊!”
板子抽落声,女侠惨叫声,接替而来,长鸣不止,又复十板过后,李莫愁的双股,早就成了深红色,打重的几处,已经有一条条,一块块变得酱紫,若是寻常男子,恐怕早都皮开肉绽了,索幸莫愁常年习武,肌肉皮肤远比常人发达,这才只肿不破,虽然皮下已经打出了很多紫红硬块,但是整片臀瓣都相对均匀的隆起,发亮肿胀,反而更加美型诱人。
“啪!”
“啪!————嗷呀!”
“嗷!!————啪!————吖——啪啪!————不————不啊!”
最后十板几乎毫无停歇的抽完,每一记都抽在上一记最疼处,李莫愁几乎是全程嘶吼着喊下来的,最初她还感到十分羞耻,可是到后五六记板子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意识去羞耻了,痛苦,难受,已经填满了脑海,一次次大力的抽打,不光是毛竹大板击打在臀尖皮肤每一处感受疼痛的神经,那沉重的力道更是让她有种想要逃窜,屈服的羞辱感,这种羞辱感,大力之下不得已的服从感,对于一个杀人过百,傲娇,冷漠的妖女来说,甚至比受刑还要难以忍受!
三十记往死里抽的毛竹大板终于打完了,李莫愁全身上下都是冷汗,嗓子犹如破碎的风箱一般发出粗糙的呼吸,一个衙役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拎起来。
“嘤!”这个女子虽然喉咙有些沙哑,可是依然发出一声娇憨的呻吟,受到恐怖严刑拷打之后的李莫愁,在一定程度上放开了冷艳架子,偶像包袱,没有之前那么冷厉和拒人千里的感觉了,又或者说,受刑之后的她,失去了端着的力气,不然也不可能发出“嘤咛”这样少女一般的娇喘。
衙役令李莫愁仰视县令,县令冷漠,轻蔑的看着李莫愁,他想要在李莫愁的眼中看到恐惧,屈服,可是片刻之后,县令不由得有些失望,李莫愁的眼神虽然有些涣散和虚弱,可是却依然透露着火辣,不屈。
良久,他的脸色再次变冷,道,“将这个妖女,和其他几个刁妇,带去露台示众。”
李莫愁受刑(十二)示众
露台在县道的尽头,是一个用木头搭起来的一米高台,不得不承认,这任县令,还是有一些头脑的,平日里,这个露台会租赁给一些商贩卖货,如果有大的戏班来到县里,也可以花点银子租赁露台,如果放在后世,可以说是个贵族专享的展台。
早有衙役清走了当日的商贩,次日一早,就见得三台木笼车立在了大牢门口。
这木笼车是用马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面固定一个木笼,木笼其实是个站笼,顶上是一个大号的木枷,将犯人的头,手腕固定在木枷里面。
站笼的高度自然不可能根据犯人的身高来定做,因此固定好脖颈手腕之后,若是身材高大的犯人,就必须得弓腰弯腿,身高不足的犯人,就需得踮着脚尖,不消片刻,便筋骨酸麻,痛痒难当,本身就是十分可怕的刑具。
大牢门口,三女低头顺目,并排跪着,整整齐齐左手第一个,名叫紫川宁,却是一个异域女子,她额头饱满,鼻梁立体挺拔,柳眉弯软如淡月,长发飘逸轻柔。
最令人心动的还是那双灵动的眼睛,眼神比许多中原女子都更为明媚,稍显发蓝,犹如一对闪烁的蓝宝石镶嵌在她冰玉一般光洁的瓜子脸上,此时珠泪盈盈,但并无损于她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一种扣人心弦的哀怨魅力。
紫川宁旁边的女子便是李莫愁,她依然是换了一身干净的囚衣,洁白如雪,虽是跪着,可毕竟是习武的女子,纤腰玉背却也绷得笔直,一种桀骜之气与生俱来,仿若青松扎岩,白荷凌波,水仙迎风,正是亭亭玉立。
再旁边的少女,比之紫川宁和李莫愁就略逊色三分。
她看上去似是名小家碧翠,这名叫青萍,月目淡眉,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哀愁,娇羞,身形不如异域女子健朗,也不如李莫愁婷立,而是有些腰段绵软,只是这么坐跪就已经有些摇晃,快要受不住的样子。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切准备就绪,几个狱卒便将三女依次拉进囚车中,三女站起来,身形立显,异域女子最高,在站笼之中,需得略微弯曲腿弯才能站住。
李莫愁次之不过也得弯着腰腿,所以这站笼是最磨人的刑具,不管你是多么坚定刚强,三贞五烈的女子,进了里面都得弯腰屈膝。
而那小家碧翠就更难受,她的身子不够,只得点着一双赤脚,白生生的足尖顶着囚车站笼的下端,下巴被站笼的木枷撑起来,双手也被束着,借不上一点力气。
三辆囚车咿咿呀呀,开到了露台边上,一个女捕头将三女放下来,令三女跪好了,这女捕头三十上下,有点女兵绿林的英武气质,也颇有几分姿色,不过过细的眉梢和单薄的嘴唇,却使得她显得有些冷傲刻薄,忽然斜眼看了三女一眼,道,“不知道规矩吗?”
小家碧翠左右看了一眼,悄悄从内衣兜子里面掏出了三四粒碎银子,道,“姐姐,妹妹手里就这几粒银子了,求你一会儿高抬贵手。”
异域女子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不过却显然完全知道中原规矩,她的脚腕上带着一只金铃,自己褪了下来,递给了女捕快,女捕快满意的收起来,又转向李莫愁。
李莫愁被捕多日,身上的首饰,银钱早就被收的干干净净,哪里有钱物来孝敬她,只得低下头,不吭声,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堂堂女侠,此时却也是一分钱也没有。
一方面旁边两个女子都有钱,李莫愁没有,这显得十分丢人。
另一方面,依着李莫愁的性子,就算有,宁可多遭折磨鞭打,也绝不可能拿出来谄媚。
那女捕快看了李莫愁两眼,冷哼一声,道,“贱皮子,穷骨头。”扭头便走了。
女捕快收了银子和金铃,转身走到另一边。
一个男捕快谄笑着,“双姐,收获如何?”
女捕快白了他一眼,“就两粒碎银子,一人一粒。”
男捕快脸色马上不太好看,忽然上前,在女捕快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坏笑道,“双姐自己昧下了不少吧,屁股给我摸一下就抵了。”
女捕快大怒,狠狠一脚将那男捕快踢了一个跟头。
“啊呦!”别看她是个女捕快,可是这一脚的力量可不小,男捕快废了好大劲才起来,不由得奴哼道,“刘双双,你以前仗着自己姘头是捕快长,现在仗着自己武功高,早晚我要你求我。”
刘双双冷笑一声,“我等着。”
日上三竿。
县令老爷终于慢吞吞来到露台边上,太阳已经老大,两边早就准备好了棚子,泉水,瓜果,县令老爷像是看戏台子一样坐在太师椅上面,慢吞吞念到,“开始。”
女捕快便率先将那异域女子带到露台上面,令她直跪下。
直跪的姿势非常难拿,这异域女子在牢里自然也是受过刑罚,公堂上肯定也没少熬板子,一双大腿并在一起,双膝落地,一对暖黄的玉足略向两边外翻,撑住身体,上身和大腿,都笔直跪好,双手两侧下垂,低头顺目。
所谓示众,其实就是羞辱的过程,令犯错的女子,重现审讯的场面,也杀鸡儆猴,让观看的百姓知道。
待异域女子跪好,县令鼻子里面哼了一口气,道,“下跪何人。”
异域女子听到喝问,急忙弯下腰,双手着地,犹如信徒朝圣一般,五体朝地,跪撅下去,道,“奴名紫川宁。”
“何方人士。”
“奴是西域发蓝西国第九代国主。”异域女子低声说道。
“发蓝国!”周围的百姓纷纷议论。
“不对,是发蓝西国。”
“就是发蓝国,你看她的眼睛,是蓝的,我看她比那个李莫愁更像个妖女魔怪。”
“长得倒是很漂亮的样子,除了眼睛,跟咱们中原人倒也没什么区别。”
“所犯何罪?”县令高高在上,随意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心想:这些屁民,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吃瓜吐槽,不懂装懂。
“奴跟着商队来做生意,因为纷争,出手打伤了一个百姓。”紫川宁的声音虽然跟中原人不是特别太一样,但是依然吐字很清晰,软软糯的很是清丽好听。
“堂堂一国国主,居然去做生意,这什么国真是奇怪。”周围再次议论纷纷。
“当如何惩罚。”
那异域女子本来就面色白皙,天日一热便有些红润,被县令这么一问,羞得更是满脸通红,但是也不敢不答,按照之前狱卒教的,十分羞耻的答到,“贱婢紫川宁,虽是一国国主,但是在天朝上邦,却只是异域番邦的贱奴下婢,此番犯了大错,贱婢求大人狠狠责罚贱婢,打——打贱婢三十记————光屁股板子,以儆效尤。”
县令随意点点头,道,“既然女犯已经认罪,还愣着干什么,来呀,给我打!”
几个衙役立即扑过去,将紫川宁翻过身来,屁股冲着外面,整个人跪趴在地,下身的裤子一把拉了下去,女捕快上前,在她的腰上围了一条围巾,又将一条汗巾兜住她的胯间,遮挡住了私处,两边的衙役已经备好了板子,因为这是杀鸡儆猴,因此选的都是声音极大的宽面毛竹板子,板子的面上没有打磨过,十分粗粝。
紫川宁全身微微颤抖,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板子了,可是恐惧,羞耻,各种情绪依然是一齐涌上心头。
在众人的眼中,紫川宁的臀部比寻常中原女子更加的圆润丰挺,从腿跨两边形成两条丰盈圆转的曲线,线条柔顺诱人,被剥囚裤的双腿也是修长坚实,大腿秀美绵长,一对玉足平整的摊在木台上,足形修长纤细,不盈一握,足心也是欺霜赛雪的白皙,拇趾向前伸直,其余的脚趾勾起来扣住掌前端,即使尚未行刑,从脚尖到臀尖,依然是在微微颤抖。
“啪!”第一记板子狠抽下去。
“咯!”紫川宁的上下牙疼的一咬,秀眉微微蹙起,全身也是跟着一个机灵,粗粝厚重的板子狠狠抽在了她的臀尖上,之后粗糙的板子表面在细腻的臀面上摩擦着拖下去。
“啪!”又是一记!
“————”紫川宁毕竟是一国国主,一方**,总不能这么不要面子,她死死咬住牙关。
“忍忍忍!”她心中暗暗对自己说!
“啪!”三!
“————”
“啪!”
“四!”
“啊————”终于,在第四记板子落在臀尖的时候,紫川宁再也扛不住了,猛然仰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惨叫,剧烈的痛苦,就像是潮水扬起,大坝决堤一样完全无法控制,到了极限便一股脑的喷涌而出,同时臀瓣也左右摇晃起来,单薄,雪白的臀皮在这一记记的抽打下变得通红,四条交错的厚重板痕刻在上面清晰可见。
“啪!”
五!
“啪!”
“啪!”六七!
两条板子越打越顺,左右交替狠狠抽在紫川宁的臀面上。
之前收银子的男女捕快都是牵头的,这两个衙役也能分得一些小钱,因此下手的时候其实留了几分分寸。
虽然留了分寸,不过却不能太露痕迹,被县令看出来就坏了,因此两片大毛竹板子每一下都是照实了抽。虽然没有抽进筋骨里面,却下下着肉着皮,那种疼痛就像是一万根小针一齐刺挑撩拨,其痛苦程度,比之打进筋骨里面更为尖锐难忍,而粗粝的板子面在那细嫩的臀儿上一抽,再一拖拽,单薄的臀皮就被剐蹭得血丝交错,看上去好不可怜!
“啪!”
“啪!————啊啊!”
打到十记之后,这法蓝西**已经完全顾不得面子,只是一个劲的哭喊,随着板子一记记的落下,她的身子犹如雌兽一般左右扭动,板子从左边打下去,她便使劲的往右边躲,却刚好迎向右边接踵而来的毛竹大板,就犹如是臀儿迎着板子过去一般,其羞耻,剧痛,简直难以名状!
“啪!”
“啪!”
噼啪的响声清冽矫脆,**的惨叫哀羞婉转,悦耳又惹人怜惜。
打到二十板子往上,紫川宁终于扛不住,整个人膝头一软,昏死过去。
可这当场示众哪有昏迷睡会儿的优待,早就有人将刚从井里面打出来的扎冷井水兜头浇在她头上。
“饶了奴吧!”紫川宁嗫嚅着哀求着,“奴再也不敢了!”
“啪!”回答她的是又一记毛竹大板,板子直接抽在她已经有些破皮肿起的臀面上,将她再次抽倒在地!
“跪直了!”旁边自有衙役呵斥。
紫川宁不敢反抗,双手双脚并用,努力的跪好。
“啪!”
“啊啊————饶饶奴奴吧!”紫川宁再度被抽倒,然后又跪好。
“啪!”
最后几板子,几乎是打一下,这异域**便是栽倒一次,之后又被迫好好跪扶着的姿势,兜档的布条边缘都有些血渍了,又是几记重责和惨叫声之后,几个衙役将昏死过去的紫川宁随意丢在一旁,又将青萍带了上来。
“下跪何人?”
“奴家青萍,因行骗婚,不懂礼教,不知廉耻,请大老爷重责奴家的光屁股三十大板,好叫奴家知道官罚厉害,好好做人,再也不敢行忤逆之事。”
青萍因为是骗婚之罪,比紫川宁打人还要严重,早在牢里就被调教的七荤八素,这招供起来根本不用问,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抖落出来了。
“打!”
这次,县令连问都懒得问,直接就一个打字。
几个衙役像是拎兔崽子一样,抓住青萍的肩膀,将她反过来,蒲扇般的大手往下一按,就将青萍的肩头和棉花般绵软的腰段按了下去,令她双手伏地,臀尖跪撅,青萍的眼中噙满泪水,全身都是颤抖着,任凭衙役剥去自己的下衣,系上兜档的白布,在惊恐中等待板刑的落下。
李莫愁受刑(十三)灌水
“啪!”
“啪!”
一声声毛竹大板死命抽在臀瓣儿上的声音犹如炸雷一般连续响起,两记板子之间几乎是毫无间隔,青萍上供的银子少,因此几个衙役虽然留手,却要比抽紫川宁时候更加用力。
加之青萍本身就身子娇嫩,皮肉细软,这连续的板子抽的她死去活来,涕泪并流。
“啊啊!————不啊!饶饶我!我不敢了——————我————啊啊!”樱唇微开,发出一声声凄凉的求饶和惨叫。
“啪啪啪!”可是两边的板子依然毫不留情,记记都用足全劲儿。
“啪!啊啊!————奴家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啊!!”
“二十,二十一······”
李莫愁的脸上,古井无波,可是内心其实早就波澜涌动,青萍打完了,下一个就是李莫愁,随着板子计数越来越高,距离受刑也就越来越近。
“饶了奴吧!”青萍的惨叫声越来越大,显然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啪————不————敢了!————啊啊嗷嗷!”娇躯犹如蛇一般拧动,一双纤小的绵足不断的扒拉着木台,想要往前爬动,可是两个衙役反拧她纤细的双臂,将她的小小身子死死按住,任凭这少女如何的蹬踏,挣扎,也挣脱不了一点!
“啪!”
“啊!大人!大人啊!饶命啊!”青萍凄惨的哭叫着,她只觉得下身完全要被打碎了,从臀皮,臀肉,骨头,全都像是要捏揉成碎片一样,每一记板子都带着大力,将她的身子抽的犹如砧板上的活鱼一般乱颤乱抖,一对小小的娇臀,还不及板子面儿大,随着板子的方向,被抽打的左一下,右一下,在百姓的眼中,就像是雌犬求欢一般拼命摇晃臀腿,青萍自然也知道这一点,然而剧烈如撕碎的痛苦,已经占据了她整片脑海,几乎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知道求饶,哭叫,根本无力控制自己的臀腿摇摆。
耳边青萍的惨状,使得李莫愁的心中波涛泛滥。
县令问话的时候,自己是答还是不答,是招还是不招?
这县令到底是真的跟那些人贩子沆瀣一气,还是仅仅是收银子办事的昏官,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人犯集团的一员?
就算自己服软,真的能饶刑吗?
就算是真的能饶刑少打,自己堂堂李莫愁,真的要在这昏官百姓的面前服软认怂吗!
正想着的时候,那边的板子声音已经渐渐小下去了,青萍的身段虽然绵软,可是意志力却比紫川宁还要强上一点,足足的三十记光屁股大板子抽下来,竟然没有昏死,只是小声啜泣着,板子打完了,还小声嗫嚅着,“奴以后再不敢了!”被几个衙役拖到一旁瘫跪在地,李莫愁悄悄斜眼看了一下,不由得眼皮一跳。
青萍年方不过二十上下,一对玉臀本是刚刚发育,稍显饱满,肤如凝脂,剥去裤裙的时候,肤白如玉,光彩油华,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区区三十记板子抽下来,竟是肿了寸许高,而且并非是那种整片的肿胀,而是巴长宽的一条条楞子纵横交错,在臀面上一层层的肿起来,青斑紫块一条条,一片片,硬结,肿块也是遍布,两片板边缘交叠的地方更是血渍斑斑,两片本来柔润滑泽的玉臀犹如两块熟透透的红桃子,红的发亮,再细看还有一些被打卷了的皮肉褶皱,真是又凄凉又艳美,又悲惨又惹人怜惜。
两个衙役拉着李莫愁跪了过来。
“下跪何人?”县令的喝问声响起。
李莫愁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情绪,她虽然内心波涛汹涌,可是表面却依然是高冷模样,她尚未想好对策,不想服软,也有着一丝倔强,索性一语不发。
“八成是个哑巴。”周围的百姓纷纷议论。
“这就是那个杀人上百的女魔头,看上去软软弱的模样,竟能杀人?”
“不是!她是为了救人,那些人都是恶人!”洪凌波语无伦次的在人群中辩解道,可是谁会听她的。
“她好狂,县令问话,都敢不答?”又有一个汉子嘲讽道。
“哼!这几年看到过的狂妄女侠还少吗?最后哪一个不是被剥了裤裙,臀儿一露,一顿好打,最后还不是哭喊求饶,认怂认罪,跟前两个女子也差不多。”
“下跪何人!”县令大声喝道,他没想到,这大庭广众之下,李莫愁还敢不答话,便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
李莫愁娇躯微微一颤,其实已经有些惊惧,不管是如何高贵,高傲,冷傲,武艺高强,内心坚定的女子,也毕竟是女子,在即将被剥去裤裙,毫无怜惜的曲抽打裸臀的时候,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然而纵容再害怕,李莫愁毕竟是江湖儿女,又怎么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她俏脸寒霜,本就极白皙,眉眼虽然微垂,嘴角却轻轻上扬,只是冷笑不语。
李莫愁本身就样貌极美,此时青春年少,脸颊旁的一缕秀发被风撩起了,加上那清瘦玉洁的下巴,竟给人一种说不尽的冷傲,不屑,高冷之感。
“啪!”惊堂木狠狠一敲!县令被她这冷艳不屑的表情激怒了!
“给我打!给我打!往死里打!”他已经是气急败坏。
几个衙役登时一拥而上,将李莫愁反转过去,蒲扇般的巴掌往下一按,将李莫愁的头按在地上,腰塌下去,整个呈一个跪撅的姿势,李莫愁在牢里时常吃不饱饭,武功又废,哪里拗得过这些壮如虎牛的衙役,纵容这个姿势再屈辱难拿,也得咬牙认了。
接下来,自然是拿着裤沿往下一剥,就将李莫愁的裤子剥了去,一双饱满润泽的臀尖儿,修长雪白,坚实饱满的大腿,纤细优美的小腿,还有玉石玲珑,不盈一握的一双光脚儿全都露了出来。
“哬!!”
台下立即就响起了一阵阵的呼和声。
这一众百姓中,有男有女,自然是女的妒忌,男的唏嘘。
不得不承认李莫愁的天资乃是上上佳品,不光是武学资质,各方面都是第一流的。
寻常的女子在牢里面关了之后,都应该是像紫川宁或者青萍那般,身体素质逐渐下滑,变得苍白绵软,而李莫愁虽然看上去有些凄惨,不过这裤儿一剥,臀儿一露,却看出来不但没有瘦弱,反而臀腿更加饱满坚实,显然适应了艰苦的大牢环境,甚至身体素质都在提升,更为紧致,弹性更足的臀肉也能够更加适应刑罚折磨。
那紧俏的腿型,饱满的臀线,无一不是极品之姿,因着跪撅姿势,上身囚衣一直滑到了乳底,甚至隐约可见里面饱满的曲线,她腰肢的弧度从躯干上沿犹如沙漏形般迅速收缩,之后又延展开来形成了饱满的臀部曲线,发达的臀肌以一种极为舒适的弧线略微上翘,既兼顾了东方女子温润柔和的臀线,又略有一点西域异族少女那种带着一点诱惑的翘起,臀线在足够饱满处渐渐收缩回到大腿根上,紧致的大腿因为常年的锻炼而展现出非常健美的线条,又因为李莫愁只有二十来岁的缘故,这线条虽然健美,却并不粗壮,显得恰到好处。
几个行刑的衙役也不是第一次给李莫愁上刑了,可是每次见到她这对蜜桃一般的柔臀之时,都不由得有些眼晕恍惚。
官法如炉,几个衙役看了两眼,便不敢多瞧,扬起了板子。
“嗖!”
“啪!”
连续的破风声和击打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李莫愁全身一颤,双目猛然瞪圆,双手死死扣住身下的木台木条,胸部急剧收缩,深深吸气,这才抗住没有惨叫出来。
“啪!”
“————”又是一记!
这一下下,一记记!每一板子都是‘往死里打’,一个是李莫愁没有上银子,另一个是李莫愁乃是穷凶极恶的妖女,不但在沅江杀了上百人,更是冲击县衙大牢,杀伤在职的公人,又死不认罪,死活不服,那么打法跟板责青萍紫川宁自然不同。
抽紫川宁和青萍两女的时候,可以说是在‘抽’板子,板子从上到下,或者从左到右,打的是女犯外皮的皮肉,而打李莫愁,那得叫‘砸’板子,两个衙役都是拖着板子,板子梢儿落在地上,双手握紧板子,横向一轮,从下轮到半空,再接着板子的重力加力,狠狠揍在李莫愁跪撅的臀肉上,巨大的冲击力完全打进她的皮肉,筋骨,甚至是下身器官,脏腑之中,也就是李莫愁练过初级的玉女心经心法,不如只是这一下,就能打掉半条命去。
“啪!”
“啪!”
板子继续抽下去,依然是每一次抽在臀面,之后粗粝的板子在李莫愁的臀面上摩擦而过,粗糙的板子在那白玉般干净的臀皮上使劲摩擦。
“啪!”雪臀直颤。
“啪!”声震如雷。
“啪!”皮肉汹涌。
“啪!”娇躯拧动。
“啪!”全身绷紧。
“啪!”面露痛楚。
“啪!”桃臀乱颤。
“啪!”秀足微翻。
“啪!”脚趾轻抖。
每一记板子,李莫愁几乎都要运尽全部的力量去抗,脚趾尖,脚趾头,脚踝,小腿,大腿,屁股,腰部全部的肌肉肢体,都一点点绷紧,手指攥拳,双臂紧紧夹住自己的两肋,全身都在不断抖动,不知道时候因为用力过度,还是疼的难忍。
十五记打完,县令忽然摆手,板子停下,两个衙役拎着几乎已经脱力了的李莫愁转过身来,犹如提着一滩烂泥一样,令她正对着县令,她发丝凌乱,双目中却依然神光熠熠,火辣的眼神怒视着县令。
县令不怒反笑,并不是因为县令不生气,而是李莫愁的固执,高傲,冷酷,发自内心的,**般的高高在上彻底的激怒了这位下令,他今天就要让这个不服管教,无法无天的妖女,付出惨痛的代价!
“继续!打!我就看着你服,还是不服!”
“啪!”身后再次响起板责的巨响。
李莫愁的柔唇一抖,差点哭了出来,不是疼的,也不是羞耻,悲愤,伤心,而是那板子的力量太大了,整个震动着李莫愁全身的器官,就连泪腺也有点不受控制,几乎就要把眼泪直接喷出来,可是毕竟是习武之人,李莫愁对身体的控制已经达到了入微,她瞪大双眼,硬是将眼泪憋了回去,下巴努力的兜齿向前,上牙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神依旧是火辣辣的。
“啪!”
“啪!”
板责不停,继续一五一十的抽,从后面看去,她的臀面已经逐渐开始变成了粉红色,几乎是肉眼看见的速度,一记板子抽下去,抬起来,打过的地方马上就犹如变色龙一般,从雪白慢慢变成粉红。
紧接着,又是一记板子,几乎是交叠打在上一记檩子上,之前被打的粉红的一条皮肉,颜色变得更深。
“啪!”又是一下,粉红色的臀皮开始呈现大红色。
“啪!”
“啪!”
然后是深红,板子边缘的交叠出开始渗出血丝,臀面肿胀起来,透过白皙,单薄的臀皮,甚至能看到下面已经有一块块淤青,湛紫的肿块硬结。
“啪!”
又是一记,板子直接将刚刚结好的肿块打散开来,着板子的地方马上又聚集起了一片新的肿块。
新伤叠着旧伤,一层层,一片片,七八记板子的边沿交织在一起,犹如新织出来的渔网网格,犹如简笔画的莲花绽放,怪不得常有人叫做鞭花板花,这一重重过的板子抽在李莫愁这玉片一般的臀儿上,正如玉雕的笔在玉片上刻录出来的初夏粉荷。
二十记!
三十记!
六十记!
两边的衙役抡圆板子,一下下抽着,李莫愁清瘦娇俏的面庞上已经难以抑制的开始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可是眼神却无一丝的服软和认怂!
“大人,时间到了。”旁边有人提醒道。
给我把这三个贱女吊起来,下午在打一顿示威鞭子。
众人都散去了,三女被并排吊起来,这时候,女捕快过来,带着几个男兵,将李莫愁的双手分开,按跪下,掰开她的嘴巴。
“啊!”李莫愁忽然狠狠一晃头,奋力甩开两个男兵。
“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一个男捕快冷笑一声,“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要干什么。”
说着,拿出一个水桶,那水桶里面装着一桶冷水,男捕快粗鲁的解开裤子,李莫愁脸色一红,她虽然是江湖儿女,却还是处子之身,就连陆展元的身体都未看全,立即别过头去,耳边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生,再低头,却发现那男捕快在水桶里面撒了一泡尿!
“你干什么?”女捕快秀眉微皱。
男捕快冷笑道,“大人要让灌水,你没听见吗?”
女捕快道,“大人说了灌水,却没说要你在水桶里面撒尿。”
男捕快不理会,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李莫愁的下巴。
李莫愁疯狂的挣扎起来。
“啪!”
“啪!”
男捕快蒲扇大的巴掌轮开了,根本没有一点点怜惜,狠狠两记大嘴巴子扇过去,李莫愁顿时头昏眼花,下半部脸都被打麻了。
只能任凭男捕快扭住下巴,把嘴巴别开。
“不要!不要!”坚强,冷傲,杀人入魔的妖女,李莫愁此时终于知道什么叫恐惧,绝望,要把这一大桶加了尿的水灌进喉咙里面,她宁可咬牙自尽!
她双目瞪大,惊恐的看着另一个衙役把水桶抬起来,不断地求饶,挣扎。
“啪!”女捕快忽然狠狠一脚,将拿桶的衙役踢了一个跟头。
男捕快的脸子立即放下来了,“刘双双,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实话跟你说,灌尿是大人让的,你别在这装好人!”
“灌尿那是人贩子驯女童的法子!你们这么干!哪里像个衙门中人!”刘双双忽然爆发开来,怒目而视,又是一脚将男捕快踢了个跟头。
“那你说怎么办!水还灌不灌?”男捕快平时被刘双双欺负惯了,也不生气,冷笑着爬起来道。
刘双双咬咬牙,指着另一个衙役,“再打一桶干净水来。”
那个衙役就要去捡水桶。
“啪!”
刘双双一脚将水桶踩了了稀巴烂,道,“拿一个新的!”
转头又向着李莫愁说,“你不必感谢我,一会儿照理是灌了水吊打,不会比灌尿更好受。”
李莫愁微微点头,已经恢复到了刚才高冷女神的模样,清瘦的俏脸上,看不出什么悲喜。
李莫愁受刑(十四)喷涌
“啪!”
“啊啊啊啊——————”
绳索疯狂摇晃,一双纤细的素手,白皙,柔软,如烟霞,如温玉,手指绵软纤细,关节处却有些青白,手指死死抓握着绳索,拼命的抓,扣,薅拽。
“啪!”
“哇啊————”
樱唇上下抬起,一对单薄的柔唇,因为嘶吼,哭叫,已经有些发白和干裂,但是唇线依然是柔和,细软的模样。
“啪!”
“啊————吖————”
两只玉足,被粗粝的大手抓握在手心之中,尽管奋力踢踏,却一丝也逃脱不了,修长纤软的脚掌被完全箍住,秀美轻薄的足趾像是花蕊一般微微颤抖,又如昙花的花叶一般开合收展。
“啪!”
“啊啊————嗷嗷!”
一段秀美的蛮腰,左右晃动,可是拿小腹,却如怀胎四五个月一般大大的隆起!修长,秀美,迷人的肚脐线因为肚皮的肿胀而更显可怜。
“啪!!”
“不!不——————————”李莫愁向上泛着白眼,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惨叫。
不知道是喊的不要打了,还是喊的死不招供,还是喊的受不了了!
一整桶的冷水硬灌进肚皮,双腿分开,皮鞭狠狠抽在肚皮,屁股,蛮腰上,整整一个时辰的拷打,并未让这位女侠屈服,在最后,两个衙役终于剥去了她的下衣,分开了她的双腿,一丝遮掩也没有,羞耻的腿间私处,大敞四开,两个衙役一手抓住她的脚丫,另一手拿着铜钱粗的黑马鞭,一记记抽在她的蓬门之上!少女精心培养打扮的花丛被折腾的花枝惨败,花瓣枯萎,凄美不堪。
那种痛苦撕裂,羞怯愤慨,欲罢不能,欲拒还迎,欲仙欲死,生死两难的种种恐惧,抗拒,矛盾的心情,避无可避,面无可免的痛楚难过,简直要将李莫愁撕碎!
“不!——”
“不!————”
李莫愁忽然惨叫着,随着一记重重鞭打,粗粝的皮鞭尖端狠狠抽在她的两腿之间,从唇瓣之间碾过,鞭哨抽在耻骨前端!
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羞耻像是电流一般冲击着李莫愁的大脑,紧接着她的下身一挺,一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尿液,痛苦,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都顺着那一松,像是喷泉一般喷泄排斥了出去!
“哗啦!”
“哗啦!”
“哗啦!”
连续的喷涌之后,衙役将李莫愁结下来。
抓着她的头发,问道,“妖女,再问你一次,招,还是,不招。”
李莫愁一语不发。
李莫愁受刑(十五)杀鸡
“啪!”
“啪啪!”
一记记皮鞭抽打的声音,被打的女孩子,却一声不吭。
“你们!”李莫愁忽然奋力向前走了两步,推开一个囚牢,只见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悬吊在牢里,一双赤脚用粗麻绳扎在一起,脚趾尖略微能够到地面上粗粝尖锐的芒草垫子,她全身上下,全都是皮鞭,绳鞭沾冷水抽的血檩子。
一个狱卒拿着一桶冷水,随手解开裤带,在里面尿了一泡,之后兜头泼在那个被打少女遍体鳞伤的身子上。
“啊啊啊!——————啊————”少女顿时哀嚎起来。
在古代,一般人还用不起盐水刑讯,所以加一点尿或者辣椒碎,是不错的选择,少女惨叫着,全身像是被反吊起来的活鱼一般拼命颤抖着,嘶吼了好久,这才全身微颤着,深深喘息。
“你们————”少女微弱的声音道,“不必再拷打我了,我只有一句话,我师父,杀的,都是坏人。”
“混蛋!”李莫愁气的上下牙发痒。
“怎么样,妖女,你招不招?为了你,这个小丫头,已经快被打死了。”
“别做梦了!”莫愁咬牙切齿道,“我怎么可能屈服在你们这些恶棍之下!!”
一个狱卒冷笑一声,“阿大,虎子,这个小丫头,虽然小了点,但是毕竟也是个雌儿,在大牢里面也没有记录,可以随便用,你俩好好爽爽,也让这个小丫头,临死前享受一下女人是什么滋味的。”
“混蛋!”李莫愁全身发抖,眼看着那两个狱卒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干瘦的身体。
“我招了!”
李莫愁眼圈发红,忽然道。
“你说什么?老子没听清?”
叫阿大的,已经把手放在了洪凌波脖颈上,顺着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慢慢往下滑。
“我说我招了!叫他住手!住手啊!”
李莫愁奋力叫到。
阿大嫌弃的甩甩手,冷笑一声,“招了就好,这个小女乞丐的身体,弄她都怕脏了我。”
“不要!师父不要!”洪凌波的赤足足尖点地,努力让自己转过来,清瘦的脸蛋有些青肿,看来是被打了耳光,“师父,我能抗,你让他们弄我就是了,我能抗!”
可是几个衙役早就把李莫愁拖走了。
“这个洪凌波怎么办。”
“瘦的像一条狗子,丢到乱葬岗去就好了,打成这个样子,估计根本活不了。”那个叫阿大的嫌弃道,“还让我上她,我都怕干到一半,这小丫头崽子死我身上。”
风雨交加。
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几条恶犬慢慢*近了昏死之中的洪凌波。
“嗷嗷——————”一声声凄厉的兽叫。
洪凌波眼皮轻抬,鼻翼煽动,入目,是一条野狗,他全身是血,背对自己,前面是几条恶犬,凶狠的围着自己和那野狗。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洪凌波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为了半条鸡腿,你竟能护我至此,可是,我甚至连你都不如,我不但没救了师父,还累她英明扫地,招认自己是杀人无数的魔头妖女,我真没用!!”想到这里,洪凌波忽然像是疯了一样冲上去,猛然抓住一头恶犬,一口咬在那恶犬的脖子上,腥的血瞬间犹如一股暖流灌进胃囊。
其他恶犬哪里见过这样比自己还凶恶的人类,竟然都呜咽着,轰散开来。
洪凌波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忽然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李莫愁受刑(十六)翻案
“听说了吗,上面的下来问冤情,已经有很多喊冤的女犯放出去了。”
“是真的,上面来的,是一个大大的好官!”
隔壁囚牢传来微弱的聊天声。
李莫愁挣扎着爬起来,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希望。
谁人不怕死!
过了七八日,这事情仿佛没有了消息,又过了几日,峰回路转。
李莫愁在牢里看见一个大官模样的人在前面大步走着,县令像个小喽啰一样跟在后面。
“有冤申冤!”另外一个跟班不断喊着。
李莫愁并没有说话。
只见一个女牢里面忽然扑过来一个少女,呼叫道,“大人,民女冤枉!”
那大官摆摆手,一个跟班送来凳子,放在他身后,大官道,“你有何冤屈,从实道来。”
“民女素锦,是临近北川县大户人家的女子,从外地迁来此处,路遇水匪,家人全遭杀害。”
大官皱皱眉头,看着县令。
县令面色如土,冷汗涟涟。
大官道,“那你怎会落到这死牢之中?”
“水匪贪恋我年轻和容貌,霸占了我给他当洗脚丫头,占了我全部家产,拿着我家的钱财,在县里买房置地,成了良民,我虽然想要报仇,可是每日被关在屋里,又手无缚鸡之力,那水匪的压寨夫人不依不饶,每天打骂我,有一日,水匪和夫人吵架,水匪喝了几杯,手上没劲儿,被压寨夫人一刀杀了,却说是我杀的,她给了县令银子,将我屈打成招,判了我死刑!”
大官斜眼看了一眼县令。
“大人!大人冤枉!”县令直接跪下,“这女子其实是个农户人家的女儿,父母死于瘟疫,她杀了丈夫,已经疯了,你可不能相信她呀!”
大官冷冷一笑,“素锦,你且把手伸出来。”
素锦颤抖着伸出手来,放在大官的大手掌上,那一双手儿,柔细如藕,娇嫩雪白,就是手指根身上,青肿破皮。
“你受了拶了?”大官温和道。
“是!大人,民女实在是熬不过拶子板打,这才屈打成招,求您为我做主啊!!”素锦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人这样温和的对自己说话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再把脚儿伸出来给本官看看。”
北川县民风质朴,脚儿是十分羞耻的地方,素锦犹豫片刻,还是伸了一条左脚给那官儿。
大官伸出大手,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柔足,只见这玉足不盈一握,娇俏白皙,足底有些灰尘,不过瑕不掩瑜,只是显然脚心肿起,是被板子皮带之类的抽打过,脚趾尖也被拶子拶过,看上去十分让人心疼。
大官忽然冷笑道,“你说这女子,是农家的女儿,父母死于瘟疫?”
“是!”县令满头大汗。
“这少女的手脚白皙滑嫩,显然是拿书的手儿,连洗衣的活计也没干过几次,那脚儿更是柔软白皙,农家的女儿你见过哪个不是从小就赤脚下地,怎么可能如此干净软糯?”
“大人!那农户从小娇惯女儿也是有的!”
“那这这红绳,你如何解释?”
大官指着少女脚腕上的红绳,道“这是北川的风俗,有些家产的人家,都会给女儿脚腕上系一条红绳,用的材质是北川特有的桑蚕,用特殊的颜料染红,每年会加穿一条金珠子,若是荒年,就穿银珠子,你看这红绳,分明就是北川桑蚕红绳,上面的金珠子,估计已经被那水匪掳走了,这丫头可能是思念家人,把红绳又缠在脚腕上,你看那绳上还有撕开的痕迹!”
“青天啊!”少女根本没料到自己竟然还有翻供的一天,不由得拼命跪下磕头。
大官脸露嘚瑟,显然十分享受,他一路走过去,有喊冤的,就重新断案,这些女犯,有的是真的冤枉,有的是罪有应得,也有的罪不至死,需要量刑重判。
这大官的确是才华横溢,博览群是,随口就知道大川南北的事情,博学多才,断案也是逻辑清晰。
等到他快要走出去大牢的时候,李莫愁忽然盈盈拜下,“大人,民女有冤。”
李莫愁受刑(十七)我不敢了!
“啪!”沉重的毛竹大板,实实抽在臀儿上的重响。
“啊————我不敢了!”凄厉,娇憨,委屈,惊怒的情绪,几乎是在一声惨叫和求饶之中全都展现出来。
“我不敢了呀!”女子重复着求饶的话语。
“啪!”板子并无留情之意,依然是一五一十的抽了下去。
“啪啪!”两条大板都足有三斤多重,却被粗壮的狱卒,轻飘飘抡高,然后重重砸下去,犹如疾风呼啸,骤雨哭嚎。
“啊!————不要了!”沉重的板子打在身上,简直无法忍耐,痛苦和沉重的打击,冲击凶猛犹如波涛。
“啪!——————-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啊!”
“啪!————”板子依然犹如捣蒜而下。
“饶命!”
“奴受不住了!————啊啊啊!要死了啊!————啪————”在某一刻,女子觉得自己就是蒜泥缸子里面的蒜瓣儿,被一根大杵子拼命的捣碎掉!
“说!还敢不敢?”板子停下。。
“不敢!奴再也不敢翻供了!”女子凄婉的叫着,她身体无意识的微颤,臀儿上早就姹紫嫣红,皮肉破绽,血渍淋淋,狱卒放开了她的双手,她抓住刑凳边沿,都不敢伸手去碰触臀面。
狱卒冷笑一声,抓起她一只小脚,将她足腕上的红绳一刀挑断。
然后将她整个从刑凳上拖下来。
“让她去推磨!”
几个狱卒拖着素锦,将她拖到旁边的一个磨盘旁边,地面铺着都是砂石,素锦赤着小脚丫,踩在砂石上,未干的眼泪立即就下来了,之后在后面狱卒皮鞭的驱赶之下,柔夷酥手,握着粗粝的磨盘杆子,奋力的往前推着磨盘。
“一个月之内,让她手脚都磨出农家女的茧子来!一点破绽都不能露馅。”
不远处,一个微胖的少妇罚跪在三棱木上,已经摇摇欲坠,身后两个狱卒架着她。
“啪!”一记耳光抽在脸上。
“奴不敢翻供了!”
“啪!”
“奴————不敢——-翻供了!”
“宇文玥,你挺能说啊!公堂上没见着你有这份口才啊?以后还说不说了?”
“奴不敢说了。”
“别,说啊!别浪费了你的天分,说说田大老爷是怎么侵占你家的良田,是怎么非礼你的?”
“奴错了!”宇文玥哭唧唧的说道,“那良田是我偷偷种田大老爷家的,是我勾引他!呜呜——”
“啪!”一个大耳刮子。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呀?”
“啪!”又一个耳光。
“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呀!求求大爷饶了贱奴吧!”
不远处还有一队已经训完的女囚,跪成一排,低头顺目,瑟瑟发抖,在她们面前,放着一条长条刑凳,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被两个狱卒死死剪住双臂,压着肩膀,死死安在刑凳上,也不绑脚,就那么按着,两条一指宽一寸厚的老深山毛竹大板交替抽下,散乱的抽在少女的臀尖,大腿上。
“啪!————啊啊!”她惨叫着,腿脚刚要翘起,板子就更加死命的抽下去,她双脚登时绷紧,不敢乱动。
“啪!————啪!————啊!莫要打了!奴不敢翻供了!”板子狠狠抽在少女的臀上,这少女年方十七八的模样,不知道受了什么冤屈,一脸的凄哀和泪痕,发丝凌乱的洒在脸上。
“啪!————啊!————”板子已经满三十下,屁蹲大腿都是皮开肉绽。
几个狱卒将昏死的少女拖走,立即又有下一个女子被拉上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打啊 !————人是我杀的,毒是我下的,我再也不敢攀咬大娘了!”
“啪!”
“不啊!我不敢了!”女子狂叫着,心中一百个后悔不该翻供,本以为是来了个清官,没想到竟是做戏。
“啪啪!”
“不敢翻供了——”
两条毛竹大板像是毒杀一样疯狂的咬下去!
那女子顿时哀嚎着的惨叫哭喊起来。
不出一炷香,又是三十记大板直接打到昏死,打完照例拖走。
下一个拖上来的女子,身若棉柳,眼有媚丝,她还看着眼前的大官,道,“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您要明察呀!”
“啪!————啊啊啊!”板子直接抽下去!
“啊!————啪————大人,您是不是没听明白,贱奴再给您说一遍啊————”这女子明显还没转过来弯。
“啪!————奴————本是————啪!啊啊————”她自顾自的说着,奈何板子太重,一次次打断了她的自述。
“良家女————啪————啊啊!奈何被人贩子拐到青楼————啪!————”
“啊啊————-大人!奴冤枉啊!——————奴不是有意用金钗刺死那个嫖客的,可是奴不是窑女啊!————啪————啊啊啊啊——————————”还未说完,人便昏死了过去。
夜色渐深。
“哗啦!”
“哗啦!”
两桶冷水整个浇下去,李莫愁这才从昏迷中惊醒,全身上下,一丝不存,双手反绑在身后,两条赤脚用麻绳扎紧,微微曲弓着身子,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她白净的身子上,遍布水痕从肩臂,到脊背,腰身,臀腿,大腿,小腿,脚心,层层叠叠,遍布着藤鞭抽打的痕迹,一条鞭痕压着一条鞭痕,交织在一起,犹如山水鳞波,又如山峦耸翠,鞭痕交织处,一丝丝的血渍,像是泉眼慢慢的渗出清泉,白皙薄暖的肌肤,就这样蹭在粗糙的地面上,可是李莫愁的嘴角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冷笑。
可惜的是,在那个洞若观火的大官早已看到了李莫愁的冷笑。
“你笑什么?”
李莫愁更是冷笑不语,她笑自己还是太天真,竟然相信有翻供这种事情,竟然相信真的有这种为民请命这种上司,能保持自己两袖清风就已经天下罕见,这么明显的阴谋,自己居然上钩了。
“看来,还是没有打服。”大官轻笑一声。
他摆摆手,几个狱卒立即将李莫愁拎起来,放到一条太师椅上。
说是太师椅,坐面却是镂空的,狱卒将李莫愁的双手反绑,两腿分开绑在太师椅的两个脚上,因为坐面镂空,李莫愁的臀腿和下身都垂了下去。
又有狱卒拿来麻绳,鹿皮布。
旁边的点着一个铁炉,炉子里面碳火烧的正旺。
一个狱卒把一个装满水的铁锅放在上面熬煮,同时将一些铜钱大小的鹅卵石丢进水里面。
李莫愁不知道这是什么刑罚,不过显然避无可避,便索性目不斜视,静静等候。
李莫愁受刑(十七)脱狱
“走水了,走水了!”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呼和声。
一众狱卒和县令,大官都急忙往外走。
所有人前脚出去,便有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手里拿着利剑,对着李莫愁手起刀落。
刷刷刷两下,便将她手脚上的绳子斩开,李莫愁全身是伤,那人力气也大,抱住李莫愁就纵身出了牢门。
李莫愁受刑(十八)
“刘捕快,这么晚,您要去哪啊?”
转过墙角,刘双双猛然站住,一双妙目冷冷的看着自己家门口的黑影。
“关你屁事。”刘双双冷笑一声。
“是大人问话。”那黑影从阴影之中走出来,正是之前与刘双双有间隙的张捕快。
“大人?”刘双双脸色微变,道,“哼,老娘去醉春楼饮酒了。”
“与谁饮酒?”张捕快追问不休。
“独自。”刘双双面不改色。
“谁可以作证?”
“张捕快,你有资格审问我?”刘双双俏眉一立,不怒自威,冷若冰霜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不悦。
“哼。”张捕快,忽然上前,一把揪住她的下巴。
“滚开!”刘双双扬起一脚,当胸踹在张捕快的胸口,将张捕快一脚踢飞出去二丈多远,“你凭什么审问我!走失了人犯跟我有什么干系?”
张捕快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不语,县令从另一个方向慢慢走过来,“你今天轮休,如何知道走失了人犯?”
刘双双一愣。
县令摆摆手,一队衙役将刘双双团团围住。
“大人,这是何意?”刘双双俏眉立起。
“铐了!带走。”县令挥挥手,几个衙役一拥而上,将刘双双的两手反拧到身后,带上木手枷。
张捕快冷冷的走到了刘双双的面前,狞笑一声,“哥几个,这个刘双双,武功高的很,你们若是就这样带走,她半路走脱了,县令大人哪里怕是需不好看。”
“张捕快有何见教?”
“膀子下了,胫骨上敲二十扁担,就算她武功通天,也没有用处。”
“你敢!”刘双双脸色一变,两个衙役却都点头,来到了刘双双身后,拧住她的大臂,反向一拧,只听‘咔、吧'两声,刘双双一声惨叫,双臂和肩膀之间的关节就被生生拧脱了扣,紧接着,张捕快照着刘双双的后腰,猛地一脚,将她踹跪在地,时是夏日,刘双双只穿了一件单裤,张捕快直接从下将她的裤腿翻到膝弯,另外两个衙役已经准备好了扁担,其实也是正常,南宋虽然经济发达,但是钱币都没有用到正地方,若是把赋税都用来练兵,根本不怕元蒙大军,若是用在民生治安,也肯定是国泰民安。
而实际上,就连这些捕快衙役都没有正式的装备,去除公堂的刑具,平时出任务,都是拿两条挑水的扁担就完了,当然,也不要小瞧这两条扁担,都是多年生的毛竹子,厚厚的抛一片,打磨光溜,虽然未经过刻意硝制,不过常年用作挑水,却也是韧性十足,刘双双两条大臂都被下了,根本无力反抗,两条白白的小腿儿就那样瘫跪在地面上,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抡圆了扁担条子,照着刘双双的小腿侧边,皮肉少,*近胫骨的地方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只一下刘双双就惨叫了出来,厚重的扁担直接将那片皮肉抽的陷下去,扁担的中间最硬的地方直接抽在了胫骨侧上!
“啪!”
“啪!”
又是连续两记,刘双双疼的倒吸冷气,感觉小腿骨髓都要打的炸开了一样!
剧烈的疼痛像是切肤裂肌,难熬至极!
连续三十打完,刘双双一对小腿都红肿起来,脸色煞白,双脚绵软像是抽掉了骨头一样疼!
“带走!”张捕快一摆手,几个衙役拖着刘双双向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哗啦!”
刘双双的头被狠狠按进水缸,再抓出来。
“哗啦!”
再次按进去,又拉出来。
张捕快捏住刘双双的下巴,忽然觉得手感不对,他用力一撕。
“撕拉!”
竟然剥掉了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澈冷傲的少女面庞来!
“刘琴双?”张捕快一愣,这面具下的真容,竟是三年前莫名消失,县里庆春楼头牌艺妓,初夜曾卖了三百两纹银的名妓刘琴双!
“我不是!我不是!”
“啪!”一个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张捕快冷笑一声,“你说不是就不是?我叫人把庆春楼的老鸨子叫过来辨认一下即可。”
“不要!”刘双双清秀的面庞上流露出惊惧的神色,她秀目如星,天生的冷傲面庞上流露出一丝丝怎么忍耐也隐藏不住的惊惧恐慌。
这种恐慌显然被张捕快捕捉到了,他自然知道,庆春楼折腾人的法子,可比不比大牢里面差,甚至犹有过之,很多三贞五烈的女侠客,能熬住大牢里面的毒性拷打,却熬不住庆春楼的小黑屋。
事实上,刘双双此时的心中已经浮现起自己在庆春楼的小黑屋里面挨过的夹笋尖儿,皮鞭吊打,虎豹嬉春等一系列的惨痛折磨,犹如阴影,挥之不去。
“不要!不要送我回去!”刘双双美目之中流出泪水,身份暴露,她顿时犹如被剥光一样,毫无遁形,之前冷傲的模样全然不存。
“不回去?”张捕快居高临下,狞笑着看着这个曾经耀武扬威的女子,“也不是不行,但要看你会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肯做。”刘双双看着张捕快的狞笑脸,作为庆春楼的头牌,她自然知道这个曾经被自己蔑视,多次毒打的男子心中如何想,可是形势比人强,她不是那种能够为了某种意念坚持到底的女子,贝齿轻启,膝头一软,跪在了张捕快的两腿之间。
“不要!”
“不要送我回去————”刘双双嘴唇干裂,团缩在茅草堆里面,额角忽然被冰冷的毛巾敷住。
她微微睁开眼,一整夜的*****和拷打,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泪水已经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莫愁姐姐。”
李莫愁轻轻点头,冷厉的面容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李莫愁和刘双双,一个是古墓派的女侠,一个是青楼头牌易容的女捕快,本来是牛马不相及,若一定要找到共同点,那便是俩女都属于那种天生的冷峭面庞,冰霜美女,不过只是皮相如此,相反很多面相冷傲的女子,其实内心反而更加火辣,两女此时却在同一个牢房里面。
“莫愁姐姐,你怎么?”
“我听说他们抓了你,我便回来了。”
“莫愁姐姐,你好傻,你回来做什么,你回来,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我本来就是青楼女,还在查一件大事,如果暴露,也是要进来的。”
“至少,陪你一起承担,一起熬刑。”李莫愁冷峭的面庞露出一丝温软的气息。
李莫愁受刑(十九)姐妹受刑
两条太师椅并排而立。
说是太师椅,坐面却是镂空的,李莫愁,刘双双两女一丝不挂,双手反绑,两腿分开绑在太师椅的两个脚上,因为坐面镂空,两女的臀腿和下身都垂了下去。
又有狱卒拿来麻绳,鹿皮布。
旁边的点着一个铁炉,炉子里面碳火烧的正旺。
一个狱卒把一个装满水的铁锅放在上面熬煮,同时将一些铜钱大小的鹅卵石丢进水里面。
上一次受刑之前李莫愁被刘双双救了出去,此时此刻,两女却并排在这里等待酷刑的降临。
即使是傻子也不难猜出来这刑罚会有多难熬。
铁锅里的沸水已经开始冒泡。
即使只是这个姿势就已经很难受了,李莫愁注意到刘双双全身犹如活鱼一般颤抖,显然是知道这个酷刑如何使用,可是她双牙紧咬,全身颤抖,李莫愁也不好直接发问。
一个狱卒将鹿皮摊开,把煮熟的小鹅卵石从铁锅里面捞出来,放在鹿皮上,扎起来另一边用麻绳栓了,变成了一个流星锤的模样。
“说吧。”狱卒冷笑了一声。
刘双双颤抖着看着那个流星锤,作为一个捕快,她无数次见过这个酷刑,可是自己还是第一次挨。
“我······”
“我只是同情她,我,我不是有意的······”
狱卒狞笑道,“杀鸡儆猴其实往往是没有用的,因为很多人都会有种奇怪的,莫名的自信心,觉得自己能够抗住这道刑罚。”
说着,他转动包裹着烧红鹅卵石的鹿皮,抡起来,从下往上,狠狠摇着,向着刘双双的下身抽去。
麻绳落在太师椅的前粱上,继续摆动,像是钟表的摆锤一样,重重抽打在刘双双的两腿之间,发出一声闷响。
“————”短暂的空白之后。
“啊————”刘双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全身上下都犹如过电的活鱼一般疯狂抖**颤起来,每一寸皮肤都绷紧,细密的冷汗瞬间就布满了她的胴体。
“不——————”她正要说什么,可是嘴巴竟然不听使唤,紧接着狱卒再次抡起炙热的鹅卵石兜子,狠狠抽了下去,摆锤再次落在了刘双双的两股之中。
“————啊啊————”剧痛,惨叫,紧接着,刘双双便控制不住失禁,一股淡黄色的水流喷涂一地。
“我说!我说啊!”刘双双哭喊着叫道。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狱卒冷笑一声。
“刘琴双。”
“为何化名刘双双。”
“奴本名刘双双,本是走江湖卖艺的女子,被人贩拐到庆春楼,这才做了窑女,老鸨子给奴取了新名。”
“本名就是刘双双?”狱卒大感意外。
“是!奴不敢说谎。”刘双双道。
“年龄几何?”
“今年一十有九。”
狱卒点点头,“才十九岁,那你为何要救这妖女。”
刘双双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李莫愁,道,“我本是跑江湖卖艺的女子,那些人贩权势滔天,打散了我们戏班子,杀我师父,我们这些女子都被散到各处做了窑女。”
“我在庆春楼被调教乖了之后,幸运遇到来查案的捕快长,受他恩惠,从那里逃了出来,易容做了捕快。”
“后来捕快长调查人贩事情,被人害死,我继续暗暗调查,没想到那几百人贩直接都被莫愁姐姐杀了,我感念她为我和捕快长恩人报仇,所以救她脱狱。”
狱卒点头记下。
又说,“原来如此,那么,供词该怎么说?”
刘双双知道这烧红的鹅卵石包在鹿皮里面抽下体的刑罚,依然不是大牢里面最重的酷刑,再硬扛下去,肯定是生死两难,只得小声道,“知道,我也是伙同莫愁姐姐的坏人,所以放她出去。”
狱卒满意的点头,转向了李莫愁,道,“没想到你还敢回来,翻供的惩罚还没完事,你们这姐妹俩,一起受着吧!给我先打十记!”
李莫愁早知道自己难免折磨,早就咬紧了牙关,狱卒抡圆了鹅卵石袋子,从下往上,狠狠抡在了她的下身上。
“——————”女侠咬死了牙关,猛然扬起了下巴,一股无法忍耐的剧痛疯狂的冲击在她的臀股,两腿之间,粗大的鹅卵石兜子分开了她的双股,直接砸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咯吱!”
“咯吱咯吱!”
她死死咬住牙关,想要忍住,她觉得足足过了一炷香那么久,可是实际上,时间才过去一个眨眼,剧痛不但没有像是挨板子那样逐渐缓解降低,反而变本加厉,愈演愈烈!
终于!
当疼痛,撞击,刺痛,灼痛混合在一起,不断地催化,裂变,最终爆发开来!李莫愁再也熬不住,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喊。
一个狱卒忽然上前,一把揪住李莫愁清瘦的下巴,“说!还敢不敢了!敢不敢翻供了!”
李莫愁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狱卒,狱卒退后一步,抡起兜子,狠狠又是一下。
“啊————”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大牢里面激荡起来。
“说!知道错了没有!”
李莫愁依然是不答!
“啪!”
又是一记!
三下毒打,李莫愁的身下已经完全酥了,好像已经完全酥麻,失去了一切知觉——不,除了痛觉之外的一切知觉。
“啪!!”
“啪!”
又是连续两记,烧红的鹅卵石在布兜子里面被麻绳抡起了,抽在李莫愁的两股之间,连续的击打,灼热,痛苦,冲击,几乎要将李莫愁击毁!
“说!错了吗!还敢翻供吗!”
“啪!”
“啊——————”
“啪!”
“嗷嗷——————”
一记记抽,一下下打,李莫愁的下身开始有淡黄色的液体泚射了出来,之后慢慢变成稀稀拉拉的尿流。
“招!还是不招!错,还是没错?”
李莫愁咬死牙关,一声不吭。
“给她再来十下,她的小姐妹也来十下!”
张捕快冷笑一声。
“嗖!——啪!————啊哦哦——————”一记重责狠狠抽在刘双双身下。
“嗖————啪!)——啊啊——”李莫愁的惨叫。
“不!”李莫愁忽然吭声,虚弱道,“不要!不要打了!我不敢了!”
“大点声!”狱卒狞笑着呵斥道。
“大人,我错了。”李莫愁全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股间的剧痛,还是因为心中的屈辱。
“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不敢翻供了。”
“哼!”狱卒冷笑一声,“既然知错,便要惩罚,来呀,先各自抽而是臀鞭,二十腿鞭惩戒!”
两女被下了太师椅,罚跪在地。
“跪好!”在狱卒的命令之下,两个刚受了奇刑的女子,一个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女李莫愁,一个是纵横县衙的女捕快,此时为鱼肉,也只得按照狱卒的命令,双膝并拢,乖乖跪好。
“趴下!”
两女依言趴下。
“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
服软之后的女子,便会格外的听话,李莫愁和刘双双两女,都是内心傲娇无比的女子,可是既然已经认怂服软,心里想的也只是赶紧熬完了这顿惩罚才好,不敢有一丝反抗,顿时跟着狱卒的命令,塌下腰肢,撅起双臀。
“打!”
一声令下,两个壮硕的狱卒将早就在水桶里面泡好,噙满了冷水的藤条扬了起来,那藤条足有成人男子拇指粗细,长四尺还多,在空中随便一抡,就是一声恐怖的破风声。
李莫愁刘双双两女,无一不是女中之杰,且不说李莫愁本身就是天下年青一代最顶尖的武林好手,单说刘双双虽然略逊一筹,可毕竟年纪更小,当年在江湖卖艺就常常万人空巷,后来被卖入青楼也是一楼头牌,再后来当了捕快,武功破案也都势一把好手,真正的女杰,便是如此,做什么都可以出了拔萃。
两个女杰跪在地上,纵容有万千傲人身份,骄人傲骨,也不由得全身一抖。
“嗖!”
藤条带着腥风,狠狠抽了下来,“啪!!”的两声脆响,几乎合为一声,粗长的藤条几乎同时抽落在两女的臀尖上。
“啊啊————”刘双双耐力本就不如李莫愁,更是早就服软,藤条一打,便痛苦的惨叫了出来。
“每打一记,自己报数认错。”
“是!”刘双双本身就是卖艺低贱出身,又做了窑女,此时再为阶下囚,也就索性放开了,认命一般道,“一,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啪!”又是一记藤条狠狠抽砸李莫愁臀尖上。
“哑巴了?”
李莫愁知道若是再死扛,怕是要被活活打死,也只得小声学着刘双双道,“是!一,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啪!”藤条狠狠落下去,响声清脆。
“二!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啪!”
“三!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李莫愁和刘双双两女齐声叫到。
“啪————”藤条继续抽打,从后面看去,李莫愁和刘双双的两股都已经有些分开,私密曲径纤毫毕现,两片四瓣圆臀犹如双月争辉,犹如玉盘,李莫愁自小在古墓长大,各种鱼虾蜂蜜,新鲜的水果稻米都是管饱吃,又是自幼修炼上乘武功内力,那一对臀儿发育的犹如刚发好的白糕,软的像是新酿出来的奶膏,显得油脂润滑,光泽动人,就算是一条条,一道道伤痕鞭檩子在上面,也显得十分诱人。
而刘双双的臀儿相对比李莫愁小一些,却也足够的紧俏饱满,像是两个粉嘟嘟的小苹果并排而挺。
“啪啪啪!——————————”
“啊——————十呀!奴错了!奴奴再也不敢了!”
一声声板子,一次次报数,一句句认错。
两个女子每挨一记毒打,便是齐声认错。
二十记屁股藤条很快打完了。
两狱卒随手在两女臀尖泼了冷水,将上面的斑斑血渍冲洗干净,再度抡起了藤条。
抽臀部更为羞耻。
抽大腿更加痛苦。
这先打完光屁股藤条,之后再抽大腿里子的打法,这大宋监牢历来有这种打法,便是让受刑的女犯,又羞又痛。
“这一次,报数,需报自己名字,懂吗!”
“是!双双知错了,双双再也不敢了!”刘双双知道规矩,生怕李莫愁不知道怎么喊,先叫了一声。
狱卒也不拆穿,两个狱卒再度抡起那拇指粗重度藤条,对着李莫愁和刘双双的大腿根嘶鸣抽了下去!
“啪————啊!!!啊啊!!”两女都是奋力叫喊了起来,抽大腿里子的疼法,要比打屁股疼太多了!太难忍了!两女奋力惨叫,之后齐声又报数:“一啊!双双,莫愁,知错了!”
“双双,莫愁,再也不敢了!”
“啪!”
一记记藤条抽在大腿根上,两女疼的花枝乱颤。
在后面看去,双双的大腿居然比李莫愁更加健硕一些,毕竟是卖艺出身,两条大腿都是那种非常充盈,弹性,健硕而不粗壮,包含着女性健硕美感的线性。
“啪!”
“啪!”
藤条抽打不停止,两女也只得惨叫着,跪好了,报数,熬刑,直到藤条打完。
“下一个!老虎凳抽脚心!”
两女不知道还要熬多久,可是人都有一种“都熬到这了,停了怪可惜的,再忍一忍”的心态,便也不反抗,任凭狱卒拿捏。
依然是一丝不挂。
两女并排被绑上了老虎凳。
双手反拧在身后,肩膀,小腹,都用麻绳扎死。
脖颈,额头,也都用麻绳绑在身后的木柱上,双脚脚踝捆在一起,膝盖上侧同样死死拴在老虎凳的面上。
全身上下,出了眼睛可以眨,手指脚趾可以动弹之外,其余的,一点动作也做不出。
两个狱卒各自抓起两女脚踝上的绳索,慢慢拉起,将一块五公分的青砖垫在了两女漂亮的赤脚下面。
刘双双的小腿被扁担抽过,这上老虎凳子的酷刑,对她来说,更为难忍。
五公分虽然不高,但是对两个女子来说,依然是不太好忍受的酷刑,两张清瘦,冷傲若霜的面庞上都渐渐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咯吱!”
又是一块砖头塞进细软的足跟下面。
“啊啊!————”刘双双痛得惨叫了出来,李莫愁还在咬牙忍住。
“咯吱!”
又是一块,两女的额头都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儿。
三块转头塞进去,两对四只赤脚丫已经被翘得老高。
李莫愁和刘双双本来就属于同一种女子,面冷心热,天生高冷的女神脸,身段比较绵软修长,犹如修竹白杨,也都是十九二十多岁,身子才刚刚发育开,这两对玉足也都是纤弱无骨,纤细单薄,剔透白软的模样。
脚心都是雪白之中透着一丝丝桃红,足底干净犹如白蜜,光洁像是铜镜,若是细看,还有一些差别,李莫愁的足跟略微饱满更加红润一点,而刘双双则是稍微椭圆,更为苍白,李莫愁的足底也更为细腻平滑,而刘双双则是稍微有些软糯多褶,两女的足趾都是非常整齐,几乎没有差别,拇趾修长漂亮,其余的脚趾都略带弯曲,像是刚刚剥去了皮儿的虾肉,白净圆转,犹如用十万目的砂纸细细研磨打光的勾玉一般细软诱人,因为有些剧痛,足趾都在略微颤抖,不时地露出贝齐的趾甲尖端,更显光泽。
“打!”一声打令,便有狱卒抡起了军用的宽皮带,足有竹简厚,两尺长,硝制沾水的皮带像是毒蛇一样,一记记狠狠抽在了两女的脚底板上。
“啪!”
“啪!”
依旧是一声声脆响,一句句的认错,呼叫,哭喊,涕泪并流,两条温软的脚底在刑具下被折磨的青紫斑红,犹如修竹在狂风中颤抖,又像是荷叶在暴雨里哭泣,脚趾头时而勾紧晃动,时而岔开颤抖,左右摇摆,真是娇柔楚楚,我见犹怜。
李莫愁受刑(二十)大结局
春华夏花,转瞬即逝,时光飞逝,秋后问斩的时候已经到了。
对于李莫愁来说,这或许是最好的解脱,在大牢里的日子,着实是不好过,在这数月的牢狱之中,总有人使了银子,号称是死难者的家属,进到大牢里面折磨李莫愁。
打胸脯,抽屁股板子,打脚心,只要用了银子,便可以拷打她,好在大宋律例太严苛,像是这种标注了入狱时候必须是处子的女子,问斩之后也必须验身,所以才得以保住清白。
不知道县令是如何打点一切,刘双双和李莫愁双双被问成了死罪,这日大早,两女就被洗剥干净,换上了新的囚衣,依然是赤脚短衣,押上囚车,带到了菜市口。
两女跪在台上,身后插着问斩的牌子,烈日当空,与很多传闻不同,其实死刑之前是没有上路饭的,实际上行刑前三日便禁用了水米,以免砍头之后,屎尿齐飞,李莫愁此时饥渴难耐,忽然抬头,看向下面的百姓,只见他们眼神麻木,丝毫没有同情,甚至还有一些地痞流氓,有些看热闹的心态,李莫愁不由得悲从中来,自己杀了二百人贩,救了无数家庭,究竟是对是错。
恍惚之中,她猛然看见一个人影,牵着一个小女孩,她定睛一看,忽然潸然泪下。
那人轻轻叹气,来到了台下一处,给看台子的人递了一些银钱。
李莫愁隐隐听到,“这孩子太可怜了,我给她喂一点水吧。”
看台子的人冷笑一声,“哼,还敢跟她扯上关系,抓紧上去。”
那人点点头,让小女孩原地等着,之后自己来到了李莫愁身旁。
受尽酷刑都没有失态的李莫愁,早已泪流满面,若非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或许回嚎啕大哭,再强大的人,在某个特定的人面前,也会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委屈。
“师父,师父,师父!”李莫愁清秀的面庞微微颤抖,樱唇中不断嗫嚅着这两字。
“哎!”那人样貌平淡无奇,看着不过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长得不算是出众,不算美丽,也不丑,跟寻常人家的侍女也差不多,她看了李莫愁一眼,把一碗清水递到她的唇边。
李莫愁一口口喝了下去,顿时回复了不少气力。
中年妇女轻轻拍了拍李莫愁的肩膀,李莫愁就觉得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一股股温柔,却犹如长江大河般汹涌的内力灌注进了自己的体内,犹如春阳融雪一般修复了她体内的重重刑伤,甚至将她破损的筋脉也续接上了。
“不要说你自己是古墓的人。”中年妇女爱怜爱惜的看着李莫愁,“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但是,总不能让你就这样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对错,哎。”
中年妇女轻轻叹气,她不过是三四十岁,却好像是看尽了人事蚕桑,转身离去,犹如一滴水融入了大海,转瞬间,就消失在人群之中,犹如从未来过,甚至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任何印象,即使是受了银子的看台人,也未曾留意到她。
李莫愁忽然站了起来。
“跪下!”刽子手狠狠一脚踢在李莫愁的腿弯上。
“啪!”
又是一脚,李莫愁冷笑,转手捏住了刽子手的喉咙。
“咔啪!”
没有人注意她什么时候挣开了绳索,李莫愁犹如神祇一般站在台上,远远看着不远处那个“大官”和县令。
走了过去。
无数的衙役,捕快,甚至是兵丁拦在她面前,可是却犹如扫蝼蚁一般被拨开,再上的,便是死路一条,“大官”和县令远远被李莫愁锁定,犹如被猛虎盯住的兔子,一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看着她走过来,捏住自己的喉咙,慢慢,慢慢按下去。
“咯吱————咯吱——咔吧!”喉结被一点点捏成粉碎的声音。
眼前一片血红,这么久以来受到的委屈忽然一起涌上心头,李莫愁忽然怒吼一声,抢过一把长刀,杀进了人人群之中,长刀纵横,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当地的土豪劣绅,又或者是师爷捕快,衙役狱卒,还有那个跟她素有间隙的张捕快,都一一斩杀。
直到耳边响起一声洪凌波的一声,“师父!不要杀了!”
李莫愁这才缓缓停下来,她走到看台,解开刘双双,却发现刚才师傅走之前站的那个地方有一本书,她捡起来,翻开第一页:《五毒秘籍》。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