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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臀紅痕

玉琳儿,一个典型的东方淑女。作为外资企业的白领女性,聪颖机敏,在家又是一个贤淑可人的少妇。这两天回到家中,丈夫见她秀眉微蹙,温存询之,也只是见她嘴角委婉地笑,笑意牵强,露出惘然。丈夫知她心思难解,也只得为她保持一份甯静的家庭气氛。

晚间,两人拥衾而眠,欲行鱼水之欢……玉琳好似失去知觉一样,在丈夫的百般挑逗下也无动於衷。若是平常,丈夫可能要虎下脸来办事了,屁股一顿打是逃不过的,但今天她丈夫显得体贴入微,只是轻柔有力地将她拥在胸膛,通身的抚摸使她想得更多——一定要保住工作的念头在心中久久萦回。

在丈夫有力的**中,她虽没有如往日激烈地回应,但在身体的微微起伏动荡中,她深知近来发生的事一定不能让她丈夫知悉而担忧,否则固执的丈夫可能会使事情复杂化,会让她离开那家能令她充分实现自我的外资公司。事毕,她告诉丈夫她将要离开一个月,到新加坡总部受训。琳在公司是外贸部经理,不只是她的美貌令人刮目相看,更是她的聪明总她在生意场上胜人一筹。然而在一次谈判席中,她对一色迷迷盯了她好久的英客户颇为反感,想起他在休息期间找茬近乎、偷施手脚的色鬼举动,不免在席间掺和了私人喜恶,犯了外交之大忌,伶牙俐齿、触怒了客商,导致事关整个公司的发展计划陷入流产。

事后,公司上下怪罪於她的言辞不绝於耳。上司对她的斥责更令她惴惴不安,她是公司极力扶植的一个台柱,公司给了她最好的舞台,她却过份顶真,没有更好地为公司效力。上方通知她直接到新总部报告领罪,听候处分。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是两条道,一条是依合同和公司规约前往述职以转机,一条是承赔损失卷铺盖走人。琳几天来就这样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之中。她感到自责占了上风,本来这样的事可以一忍了之,或加以艺术性的处理,何必那么当真呢,她怪自已真的太不成熟了,她决定到新加坡后,一定要痛悔自已给公司带来的不利,以求得新的发展。

一下飞机,琳没敢耽误就奔赴总部,那位秃顶的老总叫她先到行政室报到。

一到肃穆的行政室,回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老总的表情,琳感到此行是凶多吉少了。一中年男冷峻地看了她一眼,琳抑制住内心的恐慌,想装作友好地对他笑笑,但那中年男似乎并没被新加坡不多见东方美女吸收住,只是淡淡地示意边上一位年青女拿出一本子让她簽名。她不明所以在那份表上地簽下了自已的芳名和职务等事项后,干站著用无奈的眼光询问著在场人。只见那中年男在桌上对著一开关点了一下,身后的闭路电视上出现了秃顶老总的头像,那头像看着无助的琳发话:“琳小姐,你是一位美丽出色的小姐,由于你工作上的不小出错,很不幸你将接受我们新加坡式的制约,在我们这儿,无论学校、公司、法庭……,犯了不可饶恕的错,都将受到较为严厉的惩罚,什么样的惩罚?你呆会就将会看到一些实例,因为你是一个中国小姐,虽然你任职於本集团,但我们出于礼仪,不得不让你了解我们所说的惩罚是什么样的,以便你作出最后的决择。说实话你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管理人员,我们也不想因此而失去你……所以你看完你现在所必须了解的以后,你将作出你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一是留下来接受惩罚,二是表示放弃,退出本公司。”

琳傻傻地看着那个秃顶听完他的叙说,见那中年男手一摁,画面上就出现了“新治监狱”字样:只见一男子站在一空旷监房,一彪形大汉在一边敦促那囚犯脱光囚衣,见那囚犯脸色苍白,行动迟缓,终被脱光后,被押上一刑架俯下,呈大字刑绑缚,最后一条宽宽的皮将他腰部围紧,使囚犯的屁股高耸起来,这时,另一男子在其身后熟练的挥雾著一条长皮鞭,在风中忽忽直响,此时镜头切向了那囚犯的脸,只见他脸无血色,虚汗淋漓,就在他闭着眼咬著牙时,“叭——”的一声轰向了他的屁股,正中心橫着的一条血印浓浓烈烈……琳看到这,心儿猛然跟随着电视里的屁股一下紧缩,紧接着碰碰直跳。行政室那中年男坐在对面用冷峻的目光逼视著琳儿的紧张表情。琳儿全然不觉,只见电视上那大汉举鞭又下,叭——屁股上一道血慢慢地流淌着,而那被缚得牢牢的身体掩饰不住那剧烈的挣扎、痛苦的颤抖,琳看到了囚犯脸脖上青筋直暴,无望的眼睛瞪得很大、血红血红,嘴巴大张,死鱼一般。几鞭打完,有狱警打开门,立时有男女记者湧进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镁光大闪。看到这,琳坐着的身体极感不安,她暗暗地想:刚才对我说的惩罚是什么?既然给我看这个,不是在告诉我对我的惩罚也是……她不敢想下去。

这时,那位还从没发过一言的中年男开口了:“想什么呢,美丽的中国小姐,这是男犯,而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犯人,安心看下面一段吧。”琳小姐听言,眼光惴惴不安,回避著那冷漠的中年男。只得将眼神重又回到荧屏,跳出“国立高校”字样:一妙龄少女,挟著书籍,低著脑袋,轻拖著步子,推开了训导处的门。见了一男性教官,脸都不敢擡,埋著脸将手中文本递上,那男教官看都不看一眼,接过来就往那哀怜的脸上摔去,那女生的黒发在风中飘了飘,在男教官的一阵吼叫中吓得眼皮直眨。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动作,看样子那教官十分恼火,好象是说她作文写得一塌糊涂什么的。

在一切都平静下来后,那女生战战巍巍地走到墙角,跪上一高凳,伸直了手臂,取下了一条挂得高高的藤条,默不作声地双手捧著走向伫立著的教官,恭恭敬敬地奉上,依然低著头。在教官接鞭的一弑那,琳发现那女生用低著的眼偷偷地望了一下教官。教官只是用两手轻轻弯了弯那根并不十分可怕的藤条,没发话,

那女生就自已褪下裙子,转身趴上一张椅背,琳发现那张椅子可能是专用的,因为两侧还有皮腕可以缚手。那可怜女生两手背到后面似要脱那条仅剩的白色小裤衩时,教官也许是阻止了她,她走到跟前双手肘平撑在他的办公桌面,而他坐在那,让她的屁股翘在眼前大腿之上,垂手可得。

他一边拉脱她的内裤,让她的屁股光裸出来,一边用手掌不住地抚摸那待打的屁股,脸上露出些许恻隐之情地说道:“偏要到打屁股时,才这样可怜巴巴,平日嘻嘻哈哈,作业总不在话下。”等到底裤拉脱,雪白屁股纤毫毕露,教官用手揉得那屁股颤巍巍波光闪闪,说:“今天本该铐你在刑凳,屁股打得你三天不能坐,但我还想给你一个机会,痛过要谨记悔悟,知道吗?”那女生的屁股蹶在要打她屁股的教官的面前,点头时竟连屁股也点了点表示服从教诲。琳看到那教官不再给她屁股按揉,举起了藤条一下一下地打那不敢躲闪的屁股。好象打得不太重,但是打得很漫长,直到那受罚女生的屁股不能承受之痛而有所波动,屁股上一条条的红印渐渐连成一片,由于打下去轻重不一,楞条仍然很分明。琳发觉那教官的的一只手开始很严密地压紧了女生的身段,从女生脸上的表情及屁股的状况可觉,女生虽不敢挣脱,但屁股的疼痛已使其很难按捺了。笞藤完毕,女生泪光涟涟,手抚红臀,默立墙角,将那藤条复归原处……

琳目睹这幕,暗自想道:这新加坡严刑酷律倒是有所耳闻,想不到用途这么广泛,令人心寒。就在她不敢言语时,听得室内年轻女对中年男轻声说:“学校时受过两次最重的笞罚,一次是脱裤子时犟了几下,结果裤子还是被脱得精光,为此加重了鞭打,屁股打得稀巴烂;还有一次是,老师命我双手放在脑后打三十下,其间被打得疼急了,竟转身去拦截藤条,结果被绑了个结实,屁股也打了个结实,那次我完全崩溃了。”那中年男竟笑了笑对她说:“哦,怪不得你现在这么乖,上次犯错挨罚要绑你时,你苦苦哀求不要绑,说打得再重再痛也一定好好受罚呢。

结果那五十鞭你硬是苦撑过来了,打完,你的屁股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分,但仍好好趴在那起扭伏不已,真是服你了。“那年轻女职员嘻嘻一笑说道:”其实被打时,我觉得还是被绑著好受一点,因为绑与不绑,其实屁股都一样疼,心理作用而已,因为没被绑著,你还要强制自已用全身心去接受那剧痛,而被绑著心里想,管它呢,反正也跑不了,躲不开,让屁股尽情疼个够吧。“中年男哈哈笑道:”这真是你的经验之谈啊。“琳孤独地坐在那,他们的谈话虽然没有对她避嫌,但她觉得自已有一种偷听的感觉,再加上现身的处境,浑身不自在。琳觉得那男人说起话来,嘴角带着一丝男孩般坏坏的笑,身上又隐隐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咖啡味道。又听那女的问那个男的:”哎,这个很靓的女人,身材特別好,你看她坐着,屁股还是显得那么浑圆厚实,脱出来肯定水灵灵的,该不会又是你主罚吧?“琳听见是在说自已,惶惶不安的眼神碰到了那男人对自已瞟了一眼的目光,赶紧避了开去,说不出的难堪和孤立无援。中年男看了看**着无依无*的琳,见琳浑身上下透发出东方神韵,委婉的胸脯迤逦起伏,不免暗自感叹,这女人太美了,听说她在中国的公司可是有东方女神的称誉,偶然铸错却要同等受罚了。

就在他失神间,那女职员对他说:“再给她播一段吧。”画面又跳出“宏业行政”字样,女职员见琳兀自低头不语,咳了一下清脆的嗓子对她说:“喂,擡头注意看着啊。”琳不自觉地擡起眼睛观看,她幽然想:这样的见识倒是令她眼界大开,不过一想到是对她的现身说法,心里不是个滋味啊。她的屁股如坐针毯,

又如有一万只蚂蚁在她屁股上漫游。她忍不住欠了欠身子,但毕竟她的屁股还没感到过那种疼痛,仍是淑女般优雅地坐着。她看到画面中出现一个青春女子,年龄跟自已差不多,哦,是被五花大绑了押进那间森严的小屋的,呀,那押解著她的二男一女中,有个男子不正是行政室这个男人嘛,女的当然就是行政室这位小姐了。

哦,见到这场面,琳的心一下子又收紧了,她到这可怕的惩处离自已越来越近了……接着,她见到那女人被摁在一桌沿,屁股被高高搁起,一人压着被绑住的上身不让她擡起,两人十分麻利地解开她的裤子拉下,白生生的屁股顿时耻露,象两座小山丘冲立在二男一女近在咫尺的面前。那青春女子脸冲下,发丝轻掩,脸色哀怜多于羞辱,嘴是被捂上的。琳发觉那被强制住的身体突然有些骚动,尤其是她没受束缚的双腿在不安踢踏,似乎遇到了明显的不适而在作著无谓的反抗,有三四只手马上压住了她不太安份的双腿。随着镜头的分切,琳才发现原来那女职员掰开了她的肛门,一男子将一圆锥形的小木塞直往里挤塞,一时挤不进,又把木塞抜出来,换用手指插入她肛门挖、扩张……琳见那女的表情激动,满脸红涩,堵著的嘴有苦难言。

琳看到此情景,自已的屁眼禁不住一阵子收缩翁动,她想到在家时,丈夫也曾在作爱的同时,捧住她屁股的双手总是会不安份地悄悄挖入她毫无防备的屁眼,她总是被起初的不适打扰,颠动身子以免丈夫的进一步侵入;然而动情的屁股总是被丈夫的双手牢牢控制住,最后只得听任丈夫从双手各抽出一枚手指深入她屁眼温情脉脉地挖弄,并将屁股从肛门边缘姿意往两边分……直至最后,将她翻过身来,任丈夫那长长的兵器在她窄窄的屁眼内作最后的冲刺。

琳看到这,她还不明白他们要塞住她的屁眼是重打屁股时必须做的準备,防止痛击时,受刑人失禁,屎尿玷汙了美丽的屁股。一个大大的特写放大了那屁眼的抖忽变化,终于那小巧的木塞不由分辩地遁入其间,不见了踪影。

掰住屁眼的女职员如释重负般松开手,长吁了一口气。而受缚女子的屁股肉随即复位,扑噜噜抖动了几下。只见中年男又将她屁股掀得更高,女职员很默契似地将其密林幽深处插进一圆棒,确认前后“密封”后,为她解开了绑缚身体的绳索并取出塞嘴布。二男催促她快快脱衣,那女身子虽得到解放,脸上却表现出无限的重压,在他们的监视下,开始脱衣除裤,上下精光。琳不知道,那受罚女子现在心里的惧怕是无以复加的。因为那女子心里十分明白,刚才“前封后堵”地对她,好比死刑犯的手铐脚镣;不可挽回地预示她的屁股这次将要承受的是痛无反顾的痛!这痛将令她彻骨胆寒,这痛将令她狂吼怒叫,这痛将令她血脉喷湧,这痛将令她的屁股不复存在。当那女子玉奶颤动着被扶上一座刑架,合手伸出两手腕自已对準一敞开的皮圈、匍伏著身子好无奈地曲动两条玉腿,分別伸入张开的皮圈里,不知那女职员按了一下什么,那些皮圈全都一下子收紧了,腰部、腿部的皮圈还特別宽。受刑女的头微仰著,屁股却更翘。琳看到她没有灵气的的眼睛只是盯着眼下被圈羁住的双手,好象在听天由命,又好象在默默祈祷。

镜头又对準了她的屁股,琳觉得那屁股在跌宕起伏的身形中,竟被那样高高烘托出,如两轮明月,即将被乌云遮掩。岂不知,这样的屁股、这样的身形,在別人眼里,哪怕是在女人眼里,是美而无憾的;可在受刑女本身的感受中是说不尽的屈辱和羞愧……这时琳注意到一男在给她屁股按揉,一女在边上配合着,把那屁股揉得凹凹凸凸,晃晃悠悠,琳不知道这是打屁股前的热身理疗,通常是猛打屁股才会做的,以便屁股打得更久、更痛、更彻底。他们不会根据受罚人的叫喊声来判断其受罚极限,也不以屁股的急速颤粟为标準,就是通过罚前按揉来激活受罚者的忍受力,其间也会停下来施以按揉,从被打后屁股的瘫软和僵硬程度来探测伤痛和延缓受罚。琳不觉想起自已的屁股好似丈夫的宠物,也常受到丈夫的深情按揉,有时坐在沙发上并肩看电视时,琳的丈夫总是淘气地将她的屁股横置在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屁股露个圆圆满满,象捏皮球似地随意玩弄,又是亲来又是打,真拿他没办法。可那是俏情春意,哪是这般肃弑气寒啊。你看,那女子趴在刑架上的神情,被揉的屁股似是笑意弥漫,那是一江春水向痛流啊,脸上是一片凄迷和悲惨。是迟来的痛姗姗来迟但总不可抗拒要来,只有在心中轻轻说声:哦,对不起了,我的屁股……痛在你身怕在我心了。就在琳不经意间,那女子觉屁股上已没动静,知他们已在水中润鞭了,深深地、等待了好久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急得口无遮拦求道:“看在我们曾一起共事玩耍的份上,我、我的屁股就交给你们啦,別、別太手辣了啊。”话语中带着的哭音,使琳的心一阵紧缩,好似身同感受。然而谁都无动於衷,他们都觉得女性的屁股被打后是最美丽的,他们不会错过这美丽的季节,他们只会沈醉於她的凄风苦雨中,从中发掘最动心的景致。当那从水中捞起的鞭子,被甩干了水珠时,风中的呼啸,直震憾得那屁股粟粟发抖,那臀肉紧张得呆呆发楞。琳的心儿也发毛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鞭子寻找到了屁股——叭地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充斥耳目!室内女职员见到琳受到震颤的表情,调低了音响。但这一切实在太可怕了,琳简直是触目惊心。叭儿、叭儿……

的鞭声,响在那竭力起伏的屁股上,嚓嚓嚓嚓……一条条红杠子烙上那丰臀,被肉牵引著蠕动,好一幅残酷的风景画,绚丽斑斓,上演著悲剧之美。那女子脸上汗泪交融,鼻翼翁动,嘴张舌结,啊呜哟哇,状况一片淩乱,但屁股还是那样优美地翘著,身体也还是那么风不平而浪静!听凭那鞭子火蛇狂舞,与那屁股一次一次地热吻不已。就在这热吻中,那屁股终于感动得渗出了热泪,无法自已。

风静了,屁股还在剧烈扭动,这时,女职员上前给她屁股擦拭冒出的点滴血珠,那屁股瘫软下来,按受著镇定处理,然后又给她屁股抹上一种液体,屁股不一会就油光闪亮了;一男子上前给她抚摸,屁股起先有些畏缩,但也许是那油的作用,一会就又能坦然经受拿捏了,屁股又被按揉得死水微澜,漾起新波。这时执鞭的男子重又上前,示意他们走开,那屁股似有灵性,对给予她温柔的手掌表露出难言的依恋;但无奈怀着更深的惧怕,稳稳的屁股那么惊恐地面对着执鞭人。

也许她觉得身后的鞭子已毫无余地地高高举起、跃跃欲试了,经历了痛后抚慰的屁股极度紊乱、全乱了方寸,本该一下紧拢的屁股,因惧怕,不知怎么竟反向两边狂分,看得到她的屁眼突出,露出了一点点异物之身。刚想合拢时,一下劲鞭已猝不及防地闪电般奏响,屁股想合起一时还合不上作不了主了。显然执鞭人已放缓了调子,等那狂乱的屁股恢复到比较正常的状态,再打下一鞭,但力度却没有减轻!依然那么痛不可挡,足以打消那屁股仅剩的一点点侥幸心。叭儿叭儿——屁股已是几度春秋,欲问花开花落何时了,没有透彻痛,哪来屁股香。

当琳儿战战兢兢看那布满红痕紫印的屁股被擡起,摆上担架擡走,咣当一声门响,把一屋子的臀影鞭响、低呤高喊冷落起来。行政室内也然一片死寂,琳儿心情十分沈重复杂,终于她鼓起勇气,清澈的眼光大胆地落在了那位中年男的脸上,琳已注意到他桌上的工号牌上写著他的名字和职位:宗朝,男,行政室副主任。琳透过宗朝烟雾缭绕的脸,忐忑不安地问:“宗主任,难道对我的惩罚……也是、也是……那样吗?“宗朝只是扫了一下坐着的琳儿,嗓音低沈:”你的事在你来新加坡之前老总就跟我交待过了,按例——照样是打屁股……因为你供职於我公司,是在新体制下工作,但是,总部也考虑到你是中国小姐,是否接受——还得由你自已作主,如果你愿意继续为我们公司服务,就得接受这样的惩

处。

当然了,如果你认为你有你们的尊严,那就请你离开我们,并要承担你应担的经济责任。不过公司知道你所作的贡献,但与这次由你造成的损失相比,实在是过大于功。“琳完全明白了自已这次新加坡之行要作出的抉择,她也明白屁股的代价在新加坡是至高无上的。但刚才那些片断虽还没使她闻风丧胆,但那几个受罚人痛苦的面目著实令她胆战心惊啊。就在琳茫然无措间,宗朝又发话了:”琳小姐,我们是讲究效率的,这你也知道,做事决不拖泥带水,你现在就要作出决定,这是我们公司对你的尊重,换了我们本国人,或者外籍人在国内犯了大错,早就先关押起来等候行刑了,而且打了也不一定保得住位置和工作。“说著,叫那女职员递上一份表格,要她打勾。琳接过表,牙一咬,就在愿意接受新加坡公司规约栏内簽上了芳名。琳认命了,为了实现自已的抱负,其实她心里想,常跟丈夫提起以后要移民狮城,那打屁股的刑律不是早晚会成为自已的约束吗。

等宗朝看了那表后,那女职员竟然马上取出一根绳子,要将琳儿就地捆绑,琳一下子还没缓过神来,见她要绑,不免退后几步,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俩人,她不相信会来得这么快,并且她自已想也用不著绑,打屁股接受好了,不用搞得这么怕人吧。

但宗朝对她说:“按规矩办事,先送去关押,现在配合一下。”琳不想反抗,她想这会使她更失态的,既然是规矩,就只得听任那女职员象绑小绵羊一般将她上身绑缚起来,琳的脑子里满是那被打女人五花大绑押赴刑室的样子。琳双手吊在背后,被押过长长的走廊,偶遇一两路人,盯着她看。也许是她被绑著的姿态,更令她骄人身材玲珑凸现,两只被绳索包围住的奶子更加盎惑人心,手被反绑的情况下,轻移莲步,屁股更是袅袅娜娜,令公司一小仔跟在她身后许久,被那女职员拎住耳朵,命他脱了裤子,照着屁股蛋唰唰好几鞭,才合拢那流着口水的嘴、拎着还没遮好屁股的裤子匆忙逃开,惹得俩人哈哈大笑。而琳儿目不敢闲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满目的羞水,虽不认得这儿的人,但谁见了这样都知道这女人是要被打屁股了,也许在这已是司空见惯,但对于琳来说,却是不胜娇羞。被押到秃顶老总那禀报时,老总见她被捆绑,便已明白了她已归顺於公司管理,忙叫两人为她松绑,说:“琳小姐虽是我们的员工,但终究是我们的客人嘛,再说依她在公司的身份也是可以免绑关押的,免了这套吧。给她安排一套房,环境好一点的,好好招待,受罚归受罚,另一回事嘛。”说完令那女职员带她去安顿住宿,宗朝留下听候指示。见琳跟那女职员走出去后,老总吩咐宗朝,要他礼宾待琳注意培养情谊,要让她懂得屁股挨打是规矩,仅仅是处咎所犯过错,不及其它,屁股要打得跟她的过失一样重,痛得她以后不敢贸然重犯。她有什么要求,可酌情处理。总之一条原则,痛不能减轻一点,但要不伤害她对公司的感情。宗朝受命,即予按排行事。琳儿被安排住下后,那女职员叫蕙蕙,时常陪伴琳说说话,偶尔逛逛街,她十分友好地待琳,以轻松琳紧绷的心情。琳有时还真的忘却了烦恼,笑意盈盈。但笼罩在屁股上的阴影尤其是在黑夜来临之时更加浓重,有一晚,蕙蕙陪琳儿共室而眠,为了让琳平稳过渡,蕙蕙不经意似地问琳:“你在你们那被打过屁股吗?我从学校起就是家常便饭了,所幸没有涉法挨罚,那可是鞭鞭见血的,不过在学校和在单位挨罚,虽然屁股没有伤得那么厉害,但是即时的长痛无休无止,有时挨这种打时,心想还不如让法院判个几鞭呢,不过那种是几个月不能动弹和穿裤的,太受罪,并且还要上报上电视昭示公众……”琳可怜地听着蕙蕙的叙说,说:“我好象从没正式被打过屁股,再说我们那没有这种规章的,只是有时被丈夫打,但只有一点点疼,不是真打。”说到这,琳有点不好意思,转而问蕙蕙:“你们这全是被脱光了衣服打的吗?对我也要这样吗?能不能……“还没说完,蕙蕙就答道:“当然得脱光了身子打,因为我们这都懂得打屁股就是一个痛、还有一个羞字。”琳说:“光屁股露得光光的打,就够羞耻的了,为什么还要全身精赤呢?”蕙蕙说:“唉,別提了,规矩嘛,再说屁股也露了,等到一疼起来,还顾得上什么啊。”琳又言:“那刚才录像里不是有光露屁股的吗?你代我说说,到时就让我露出屁股来打就行了吧?“蕙蕙看着忧心忡忡的琳说:”哪行啊,你说的那是学校,不同的,再说学校里正规的惩罚也是脱光的。“琳沈默了一会又说:”那打时一定要绑的吗?“蕙蕙不假思索地答:”不绑你还想逃不成?谁也受不了的,只能绑。并且还是绑著好,伤不到別处,要不屁股乱扭,手乱挡,脚乱舞,还不重伤了別处?象我在学校时,有次屁股挨打,老师叫我別动,我只几下就忍不了去挡,结果手被打到了,伤得很重,并且马上被脱光了捆在了课桌上打得屁股烂稀稀的。“”哦——“琳轻叹了一声,又问”是不是那个宗朝来打我?打起来是无数的吗?会痛死掉吗?啊?“蕙蕙对琳苦笑了一下说:”是他来打你,不过你也別过份害怕,听说他们会尽量照顾你,但是打起来会很重很痛的,一点不会姑息,当然是无数的,要看你屁股的承受力,痛到不能再打为止。“”哪屁股不是会流血吗?流了血还打?“琳紧接着问。蕙蕙答:”一般都会冒血珠,但不是你想像中流血的那样,你也见了,冒出血珠稍微处理就止了,我有经验,再说那个宗朝是打屁股能手,女人们对他是又爱又恨,因为他屁股打得好,不会有很大创伤,但这又正是他的辣手之处,让你痛到极点。“琳听到这残酷之处,久久没有说话。蕙蕙道:”我们这家庭惩罚也有用板子的,五花八门样样有,有竹片板、有皮制板、有塑料尺……用这些打屁股一般是不会出血的,不知对你会不会网开一面,不过我们这只有藤条和皮鞭。“琳心里但愿如此,但深知一切只能听之任之了。

第二天黄昏,血红的夕阳好似张开的血盆大口,象在预示著什么。宗朝来了,身上的咖啡味淡淡飘散在琳的嗅觉里,微曲的头发长长,坏坏的笑意淡淡,黄黄的烟香手指在膝上弹动。琳见他竣朗的外表带着温和的面容,睁著一双晶莹的眼睛露出询问之意,她见他的眼光反而有些惶然,转到別处说:“这几天蕙蕙在这陪你好吗?介绍了很多吧?”琳用好听的声音说:“嗯~~还好……”接着不知说什么,毕竟是面对一个要凶狠地打她屁股的人哪。这时蕙蕙也进来了。稍顷,宗朝对琳说:“来,在床边趴下,解开裤子,我……”还没等他说完,琳脑子里翁地一下响了,啊?难道就在此时,就在这里要动刑了吗?不可能啊,这太突然了,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什么迹象也没啊。

这时,蕙蕙也上前催促了,对她说:“他要检查一下你的屁股,来,趴着。”啊?检查屁股?要检查屁股做什么啊?宗朝看穿了她的心思对她放缓语调说:“是这样,后天呢,就要——打你屁股了,老总说了,要适当照顾一下,我想看看你屁股的状况,适合用几号鞭,另外事前多给你活络一下经脉,来吧。”可是,琳觉得怎么会有这么难堪的事啊,屁股可打不可辱,再说自已的屁股只有丈夫才曾尽情把玩、细细观察过,怎么容得下一个陌生男子的所谓检查呢。不行,我不要检查,屁股要打是没法,这可不行。但蕙蕙在她身上用了一把力说:“这都是为你著想啊,事已到这个地步,可是由不得你的,宗主任可是对你才有这份耐心的,快解开裤子趴下!”蕙蕙说完,宗朝又说了一句:“好了,別小孩子气了,耍性子。”在蕙蕙的威胁下,又听到宗朝丈夫般的语言,她的心一下子糊里糊涂地软了。当她在蕙蕙的指示中解开裤扣转身趴在床沿后,幻觉到屁股后面正在一层层拉脱她裤子的手是她温柔大丈夫的手。其实,宗朝在弄脱她裤子的动作确实充满了温情,象她丈夫般一点一点往下移。因为当琳出现在他面前,他平静的心已被琳的东方气韵所折服了,那惹火的身材是他所没有见过的,他实在打多了、也看多了不同女人、不同肤色、不同形状的身段和屁股,但琳令他平生了一种爱的欲望,当然他也明白,这种欲望只能转化成对她屁股的一心一意,一个字,那就是——打!不,还有一个字,那就是——痛!代表着充满深情的打!或许他打琳的屁股已不会是仅仅履行职责和纪律了,或许会倾向於一种虐恋,但那种制式的暴痛和变态因为他的职责和对琳掺杂的情窦,就显得很难区分了。等到屁股完全暴露出来感到有丝凉意时,琳才又意识到自已所处的境地,知道屁股老老实实地翘在床沿受著一个陌生男子的触摸,感到万分羞愧,埋下的脸不敢擡起。但她听到了他们回绕在她屁股周围的小声嘀咕:“你看,这屁股的纹理太细腻、太娇嫩了,我看用五号鞭就可以了。”

不知是谁的手把著她的屁股,也不知是谁的手只用五只手指尖在她屁股上轻绕细摩。哦,是那个宗朝的手,染著淡淡烟香的手指;因为琳觉到肛门被轻柔有力地扒开,似有一缕烟香传入她的屁眼里;并听见他说:“屁眼倒是不太窄紧”接着一根手指有力地伸入进行肛检;他继续说:“得用三号栓”,琳想到自已的屁眼曾被丈夫无数次侵入,早已被宽弄得习惯了这种挖掘。蓦然间,琳的神经系统被那根魔指逗发出被丈夫调教出来的一种奇痒妙觉,肛门括约肌竟不自觉地敛合收张,阵阵节律从神秘的屁眼处传导向整个屁股;那手指分明觉察到了琳的律动,在屁眼内把琳抠挠得酣畅淋漓,屁股充满了莫名的希冀而涨起,又如退潮般发泄而瘫软……高潮过后,他的消魂指抜出,那屁眼深深地留恋著,情怀洞开,欲说还休。宗朝见那粉臀含情,在那屁股两侧推波助澜,予以拍击。顿时,那瘫软的屁股碧波四起,春水荡漾;肉波一小浪一小浪地连连绵绵,直教年青的蕙蕙眼神呆滞、傻在一边,不知是惊羨於琳的屁股竟然如此风情百般,还是惊诧於宗朝竟有如此催情手;就是琳自已也分不清:自已的屁股是天生属于身后这个男人之手的呢,还是他的手天生般配於她的屁股;也许狮城之行,屁股在冥冥中缘定三生。

也许是出于嫉妒,蕙蕙竟指责琳的屁股不许乱动,影响检测。琳这才心神稍定,回过神来屁股已羞得满堂红了。琳这时好希望蕙蕙出去,只有她和宗朝独处一室,让屁股为他秘密开放,作长夜神游,不要人打扰,不要人窥视、不要人知晓。经过这番按揉,琳觉得自已的屁股巴不得马上受到宗朝的重责,因为她的屁股注定是完全驯服、归属于这个狮城男人的。

翌日,宗朝又来,琳儿坐在床头缄默不语,知道他今天打发走了蕙蕙,羞答答的屁股尽情袒现,七分羞涩三分娇媚,弯月般拱起。宗朝发现,今儿的琳通身紧密,鹅黄色的立领短衫,虚掩了细颈玉肤,紧身裤更是不露声色,翘翘的屁股却是袒荡无遗,真是惹人春色不许多,俏臀争春比满月。当宗朝一阵眩晕后掬起那美臀时,琳第一次发话了,带着掩饰不住的娇嗔:“就屁股给你,別的休想。”宗朝怔了一下,在她屁股后微微一笑,扫视著眼下穿着淑女的身子,眼光落在了那光光的屁股上说:“我可没別的意思啊,也没要你脱光;但你也別忘了,我给你屁股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好好地打痛你的屁股,你可別恨我啊。”说话间已开始为琳按揉屁股了,不一会,琳的屁股就如坠入云雾里,惬意得如入仙境。

轻揉细摩中,宗朝察觉她的屁眼开始翁动,似在召唤著什么,屁股也满是期待之色,悄悄扒开一看,发现那屁股儿实在是诱人的甜蜜。但他只是将手指停留在她屁眼口按揉,任那屁眼儿一缩一缩,并不伸入。说:“你那里已很松软,不必给你宽弄了,三号栓塞进去正好,不会让你憋得很痛的。”琳一开始不好意思开口表白,在他亲切的手下终于有点忍耐不住了,咽了下口水低低说:“里面被你弄得有点痒痒,给我伸进去挠挠吧……”宗朝故意问:“什么我弄的,哪痒啊?说清楚点“,琳知道他使坏,用更轻的声音答:”屁眼里痒……“宗朝啪地给了她屁股一下故意说:“你把我当你的按摩师了?少奶奶。別忘了,这是为了打你的屁股啊,明天你会喊我姑爷的。”说着,就先后伸进两手指到她屁股里搔痒。琳至此也有点放松随意了,一边用屁眼感受魔指的温情,一边別著头问宗朝:“你说……明天能不能不塞我屁眼和那个……,还有能不能……別把我屁股打出血来啊?“宗朝并不理会她,只是专心给她屁股内外宽松按揉,而琳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还有……能不能別绑了我打啊?能不能……和现在一样光露出屁股就行了嘛,偏要脱光打的?……嗯,你能不能打我轻一点,我屁股从没挨过打的……我、我会哭的。“宗朝一边揉一边听着她的唠叼,装作很不耐烦地说她:”嗯,这倒看得出,屁股一点伤痕都没有。好了好了,这样那样,我和你有什么私情吗?要那样饶你?“。琳觉得在按揉过程中与他越来越熟了,就以顽皮的口吻说:”怎么没私情啊?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难道我的屁股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宗朝被她的话搞笑了,哈哈一笑说:”屁股情?天呐,亏你拉得出这样的近呼。“。两人就这样,有时说笑打趣,有时默不作声;一个露著屁股,一个埋著脸,在”屁股情“中竟培养出了一种特殊的情愫,暂时忘怀了明天的屁股刑。

然而,铁定要发生的事情迟早要发生,而且很快,快得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地快。琳儿光着屁股从睡梦中醒来,洗梳完毕,坐在那心中飘满乌云,不只暗淡而且沈重。宗朝昨晚离去时,提醒她今朝九点来提刑,初步预计会打到十一点,屁股就够受了。啊呀呀,呀呀呀,有谁躲得了今朝又躲得了明朝和后朝?有谁能在屁股临打之前不孤单不冷落不胆寒不畏缩?挂锺细碎的脚步终于催来了打屁股使者宗朝和蕙蕙,琳见蕙蕙有些幸灾的样子,再看揉她屁股的宗朝平添了一分英气。三人都没说话,半分种僵持都没有,蕙蕙上前就绑,双手反剪,別无选择。

绑完两人提起琳疾步快走,一派肃弑气氛令琳哑口无言,昨晚留在屁股上的温存已吓得荡然无存。进得刑房,另一男子已在收拾等候,正是录影上的原班人马——“三人打屁股小组”!并不宽敞的房中央空空荡荡地摆著一张似曾相识的刑床,身体趴下屁股自然翘起的形态;刑床正前方的墙上并列挂著材质、粗细、长短不一的藤鞭,刑床脚端一只水桶,已有一条藤鞭蜷崅水中,一只印有红十字的方方正正的小皮箱蹲在刑床底下,刑床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皮圈儿瞪着她。

看到这一切,琳感到极度不适,与屁股趴在柔软绵香锦床上的情景,有天壤之別。

琳紧张得甚至连身上的束缚被解脱也没觉得,被蕙蕙推搡著脱衣时才有所意识;当她明白是要她脱光所有衣裤时,才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拒逆。

她直面一旁正襟危立的宗朝,表示不愿将上身衣服全部脱掉,但宗朝面无表情地郑重告诫她:上刑室对她执行的是公司重典,不是家常小打,必须脱光、一丝不挂!!在几至强制的境地,琳没有丝毫余地可以妥协,只得万般不情愿地“乖乖”脱衣。当玉奶从胸罩中垂出,两粒红樱挺立著跳动了几下;屁股脱裤而出,立即成为琳全身的骄傲,那美臀倒心形丰韵十足,令人眩晕,屁股与玉腿界限分明,地位敏感,玲珑凸现,百分之几千的性感,令男人在窒息中倾倒。那个宗朝的助手第一次看到这么风骚的屁股,张目结舌,呐呐无言,娈成了木头;而宗朝则觉得那屁股在他的按揉下会俞发美丽光鲜;蕙蕙看到两男人的表情,妒嫉得不以为然地看着琳的屁股,狠拧了一下那助手男的屁股,狠狠地示意两人一起,合力将光着身子的琳往刑床上摁挪。琳在身子受到强制外力的推动过程中,用清澈的目光哀怨地瞥了一眼肃立著的宗朝,似乎在说: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我。琳觉得熟稔了她屁股的他,不应用对別的女人的残暴来制服她的屁股而同样无动於衷。虽然她心里知道他是主打手,执行的就是严酷的屁股刑,但经过温情的抚摸对她仍要这般冷血吗?当身体完全被皮圈箍住,屁股被夸张拱起时,又是蕙蕙第一个想到:刚才急于唤回两个男人的神思,忘了栓塞屁眼,当即从红十字箱取出两枚略大的锲形栓,提醒两男人当即给琳塞入。宗朝上前解开已紧缚住琳纤纤细腰的皮圈,啪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喝令:“屁股给我擡起来”。琳受到一下染有熟悉气味的肉掌,似觉昨夜温情手重又袭上她的屁股,梦幻般将屁股欠得更高。宗朝一手托起她的下腹,地形很熟似地,一下子就将她下身花蕊封上了长条锲栓,琳受刺激才梦回现实,啊,是要跟录影里一样对她前堵后封,马上就要重打屁股了啊!

屁股马上陡地往下一沈,但忽又被七手八脚地掀起,粗暴地扯开了肛门。在肛门的重重拨弄中,琳不敢回头看,但她想——那双在她屁股上扒得最凶的手一定不是宗朝的,肯定是那可恶的助手男!一阵难熬的不适里,锲子栓毫不客气地嵌入了她的屁眼,让她深觉屁眼被丈夫初次入侵时的隐痛和不适。随后,屁股复位,纤腰重又被固定,屁股难言地被强制高蹶。琳觉得其中两人在退后,一人从水桶中拎起了滴著水的藤鞭,仿佛在为她的屁股哭泣。两片嫩生生、雪白白的屁股,如一片肥沃的**地,等待着鞭子的野蛮耕耘……啊,来了,怎么这就开打了啊,还没揉啊,啊,是他——宗朝,走近了屁股,冷眼瞧着惊恐到极点的屁股。昨夜的温情今日的愁痛,那么不可思议地交融、凝结在屁股上,琳知道,开天辟地的痛马上就要向屁股袭来!嘘——啪!嘘——啪!她听到水鞭在空气中甩著水珠,啊,啊!是闪电吧,暴风雨就要来啦,屁股啊,你在痛哭中高高地翺翔吧!可是,除了颤抖,那屁股又能做什么呢。“叭!”第一声鞭响,琳的屁股只是重重地震颤了一下,疼痛咽回胸腔。宗朝使用的五号鞭讲究的不是痛不欲生,而要让那细腻的屁股慢嚼细咽没完没了的痛,为她屁股谱写再不敢犯大错的戒律令。叭儿——嚓!叭儿——嚓!鞭声中,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头摇得象拨鼓郎,屁股在有限的空间内,颠得不亦痛乎。才十几下,琳就屏息苦嚷:“哇——好了、好了”,来不及喊出別的什么,藤鞭依然故我地抽下,叭儿——嚓!叭儿——嚓!叭儿——嚓!

琳疼得继续放声大叫:“啊~~啊呀~~好了,停、停下,就停一下啊~~”。叭儿——嚓!叭儿——嚓!鞭子哪加理会,我行我素。琳痛急了,失却了常态,疯了一样顾不得面子喊:“宗朝!喂!你、啊啊啊呀!求你停一会,停一会~受不了,痛,呀~~哇!屁股出血了,要止血了啊。哇~”。叭儿——嚓!叭儿——嚓!…虽然屁股还没冒出血珠子,宗朝这次还是停下了手,但仅仅只隔了两鞭的功夫,又要继续打,琳大急,蹶著喘著大气的屁股赶忙乞求:“再、再等一会,等等,”喘了口气又接着道:“我不想別人看我屁股被得丑态百出的样子,你让他们两个出去,老总说过打归打但要照顾我的,就算给我的尊重吧。”宗朝想了一想,朝助手男和蕙蕙看了看,问:“你们的意见呢?”,蕙蕙朝琳狼狈趴着的屁股丟了一个白白眼,哼了一声抢著说道:“中国不是有入乡随俗的成语吗?这有什么?哼,不行,我要看着她屁股开花”;助手男听蕙蕙说后跟著说:“是啊,就是啊,女人屁股看得多了,打也打了,还讲什么面子。”宗朝拳抵嘴唇,咬了咬腮帮,思考一小会后,毅然对他俩说:“按老总的意思,是该适当体谅一下她的要求,就依了她,你们出去。”两人只好服从,但出去时将门摔得很重并嘀咕说:“还要我们三人组干什么,以后你都单独行事好了,让你得上打屁股综合症”。

室内只留下可怜的琳和复杂的宗朝,琳见他们已离开,转过头感激地望了一眼这位冷面男子,宗朝注意到琳脸上对他露出一丝艰难的微笑,第一次觉得不忍面对这个被打屁股的女人。但依然冷冷地说:“行了,你也別想再耍什么花样,给我乖乖受罚。”说着弯弯藤鞭,狠狠打起了屁股。琳疼得嗷嗷叫唤,秀鼻紧皱,屁股翻腾倒海,七色彩虹蔚为壮观,一条一条清晰的楞印渐渐模糊,连成一片绯红,点滴血珠儿慢慢渗出,整个屁股如一朵血红的玫瑰。不遗余力的宗朝终于停下手来,琳痛得东颠西荡的屁股也慢慢停止了摇摆,被他用止血棉小心地擦拭著血珠,涂油镇静后,又开始了按揉。琳觉得火辣辣的屁股受到了绝然不同于前两日的按揉,相比而言,被打痛打烂了的屁股按受如此这般的按揉,更刺激、更激动、更敏感、更有滋有味,更令屁股难舍难分。琳一边忍著被按揉得激荡澎湃的屁股,一边怯怯地问:“是不是揉完了还要打啊?”不满他凶巴巴地说:“別说话”,又问:“那还要打多久多痛啊?”宗朝生硬地说:“这不用问我,会让你屁股知道的!”。琳觉得此时凶凶地履行著打屁股职责的他令她折服和敬畏,羞羞地又说:“我只知道我的屁股知错了,不要再打了”。“知错了就不会说不要再打,这是新加坡,不是你的温柔乡”。宗朝讲完,执鞭於手,琳见状赶紧別过脸,闭起了眼睛,晃动着躲不开的屁股,在余痛袅袅的惧怕中惶惶待候着剧痛……宗朝把打藤的速度放到最慢,一鞭过后又一鞭,痛感在屁股上跌宕起伏,一阵又一阵的剧痛死去活来,琳的屁股在沈默中爆发,又在爆发中狂乱扭动,直至屁股稀巴烂了,还以为这情深意长的鞭子不会再停下来了……晚上,趴在床上穿不上裤子的琳又得到了他的按揉和药敷,只是这次琳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也不愿跟他说,她觉得打得实在是痛极了,那销魂的按抚又抵得上什么,琳心里不只有一点点的生气。在以后不多的日子里,每次他来疗理她的屁股时,有次,琳趴着被按揉的光屁股用很温柔的目光默默看了一会这个专注於她屁股的男人,说:“我真的服了你们的屁股刑,我想我以后不是不会被打屁股了,而是以后再也不敢犯打屁股的错了。”她看见他隐在冷面下的微微笑意,在她心中泛起清清涟漪……琳觉得这个没有猥琐色念的男人更酷、更无邪、更成熟,尽管他冷冷的嘴角总是挂著一丝坏孩子一样的笑。

经过休养的琳,回国后,时常回味着屁股的痛打和动人心扉的按揉。她的丈夫从她还带着深色调伤痕的屁股知晓了一切(除了屁股被另一个男人甜蜜地按揉成了琳永远的秘密)。两人世界里,丈夫还是那样锺情於她的屁股,只是时常变得很沈默地抚摸,最后又在那屁股上拼命地发泄情欲以解为了琳而压抑在心中的某种冤愤。而琳还不知道:据说那个打她屁股的男人——宗朝,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以后,就洗手不干了,再也没打过別的女人的屁股,听说有次醉酒后竟呓语道:“哦,痛快、痛快!来两斤白干,再来两斤琳儿的屁股肉……”。也许琳的屁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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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婆婆来了

挂了电话,张遥遥呆坐在那里直犯晕。办公室里那帮三八婆热火朝天在讨论着什么,充耳不闻,一直到隔壁的蔡佳拍拍自己肩膀,才回过神来。

“遥遥美女,又想老公啦?”蔡佳调皮的冲遥遥挤了下眼睛。“别想啦,还有半个钟头就下班,你的柴可夫司机马上就出现了哦。”

“他今天不来接我下班了。”遥遥勉强从嘴角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他妈要来,他得去车站接他妈。”

“呀,你婆婆要来啊?”刚才还在呱噪的八婆们忽然整齐划一的停止了无聊的话题,八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向遥遥,遥遥只得苦笑着点点头。这一下,办公室重又炸开了窝.没办法,如果你要问,这群闹哄哄的三八婆们最怕什么事?她们准会异口同声的告诉你,那就是,婆婆大人来我家!

张遥遥的婆婆距离自己有十万八千里远。除了结婚回老家办酒席,她鲜少有跟婆婆亲密接触的机会。所以,和那群八婆们比起来,自己经常暗自庆幸。可是,如今,婆婆,记忆中那个瘦小的妇女,就要不远千山万水的长途跋涉天啊,一想到这里,遥遥便在心底无声的呻吟。那群八婆以前诉说的跟婆婆同处一屋的种种吐血经历,仿佛马上,随着自己婆婆的到来铺天盖地的接踵而至了。

终于,熬到下班,遥遥没精打采的走出办公楼,从自己结婚到昨天为止,陈浩可是风雨无阻,从没拉过接自己下班,即使晚上有应酬不能陪她吃饭,也会先接她回家,嘱咐她好好吃饭,然后才能安心去忙自己事情。可是,今天,陈浩是不会来接自己了,妈妈来的第一天,媳妇便被他无情的抛到脑后边了,不仅如此,还要让自己在家里准备好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恭候婆婆大人驾临。没了专职司机不说,婆婆还没迈进门槛呢,自己就沦为烧火做饭的小丫鬟了!

想到这里,遥遥不禁嘟起了小嘴,以前都说不放心人家自己下班回家,今天呢?今天就不怕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妇被别人打劫了去啊?!真是的,一个年轻貌美,一个年老色衰,有眼睛都知道到底哪个更不安全吧,偏就有陈浩这么死不开窍的人!再说了,遥遥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嫩白水葱似的小手,还叫我烧火做饭,把我这双小手磨成砂纸一样,往后哪个给你弹钢琴听!

张遥遥越想越不平,心里忿忿的哼了一声,你就顾着自己老娘去好了。我惹不起,还躲得起呢,看你到底是妈重要,还是媳妇重要。一转身,遥遥小屁股扭扭,小手一扬,招了辆出租车径直往自己娘家开去。

陈浩从车站接了妈妈,天热,火车上又没有空调,尽管开着小风扇,但赶上旅游旺季,人又多又密,铁皮罐子里闷热的要死,风扇出来的,都是混杂着人体温度的热气。陈浩心疼的替妈妈擦了擦汗,“妈,看把您热的,我说让您坐飞机来,您偏不听。非遭这罪,您儿子又不是出不起这机票钱。”“妈可不敢坐飞机,心里直发慌的,你爸也不放心,还是火车好,这车上有风扇,凉快着呢。。”陈浩妈妈笑了笑,拉着儿子的手看了又看,“浩儿,你可黑多了。不过倒比以前结实不少。”陈浩被妈妈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嘿嘿笑了两声,扶着妈妈进车坐稳,“妈,咱们回家,遥遥早在家做好饭,等着您呢。”

等到回了家,陈浩却傻了眼,敢情儿,自己刚才在路上那番说道,全是烧火棍子一头热啊。别说那什么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了,连张遥遥的人影儿都不见一个,只有墙壁上,遥遥那大副艺术照片,媚眼如丝的冲自己笑着,笑着,却笑得他心里直窜火。

回头,看到有点尴尬的妈妈,陈浩强忍着,把心里的火苗压了又压,镇定下来,挤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妈,您先搁沙发上坐会,桌上有凉白开,自个儿倒着喝。我给小遥打个电话,她准是到市场买菜去了。”

陈浩走开几步,掏出手机,用力摁下那几个熟悉的号码,力道大的,简直恨不得把键盘整出几个窟窿,心急火燎的只盼着张遥遥赶紧接电话。谁知,电话那端却传来那个讨厌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好个张遥遥,这个时候,你跟我玩失踪啊!

陈浩的熊熊之火已然蔓延成燎原之势,嘴巴上却恩恩,我知道了,你尽量早回来的应付着。挂断电话,又挤出笑容对沙发上的妈妈歉意的说道,“妈,小遥他们老总临时抓她加班,她脱不开身。。。”“啊,没关系啊浩儿,妈知道你们工作忙。不要紧的,工作重要。”妈妈慌忙摆摆手,反过来安抚儿子。陈浩看妈妈这个样子,心里却愈发内疚起来,“妈,看这样,遥遥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如我带着您,咱娘俩出去吃顿好的!”“别,快别出去花那钱,家里有菜吧?妈给你做顿好吃的,一会遥遥回来,家里也有热乎饭吃,这多好。”妈妈话说着,便站起身往厨房走去,边走边喊着陈浩把她从老家带来的东西给提到厨房里去。“妈还给你带来最爱吃的虾酱,正好把它做了,给你解解谗,呵呵。”

陈浩提着东西跟在妈妈身后,脸上夸张着幸福的微笑,心里却对张遥遥恼火到了极点。他当然知道,只要她张遥遥想联络到自己,绝不会被电话没电这样的蠢事防碍到。如今这样失去消息,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故!意!的!!

张遥遥得意的关了电话,敲开娘家门。遥遥妈很惊讶,今天怎么没打招呼就回来了,还是遥遥一个人回得家,别是小两口吵架,遥遥跑回娘家的吧?!慌忙问,陈浩怎么没一起回来。却看遥遥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瘪着小嘴,委屈的说,他妈来了,他跑去接他妈了,才不管我死活。遥遥妈一听,心里惊了一跳,这女儿怎么那么不懂事,婆婆好不容易来一回,媳妇却跑回娘家躲阴凉?要传出去,被街坊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啊。都怪自己当年太宠这个闺女了,什么时候都这么任性,多会把陈浩惹恼了,不要这个死闺女了,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遥遥妈想到这里,愤恨的剜了自己女儿一眼,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拎着遥遥的小手袋,连包带人一起扔出门外,喊她快点回家,别在这里死作。

被妈妈赶出家门,张遥遥拎着手袋站在街头,心里更加委屈得什么似的,死陈浩,长这么大,妈妈什么时候舍得大声说我一句,就因为你妈来了,连我回娘家都要被赶出来!都怪你和你那个烦人讨厌的妈!!

就这样在心里来回嗔怪着,肚子还真有点饿了。这时候赶上饭点,小区里四处飘溢着饭香菜香,遥遥嘬吧嘬吧小嘴儿,掏出电话准备拽上蔡佳去文碗公吃麻辣小龙虾,这死丫头最近想这玩意想得脑袋疼。可刚开机,陈浩的电话却抢先打进来了。犹豫了一会,遥遥还是接了。陈浩的大嗓门在瞬间弹了过来,“张遥遥,你在哪儿呢!”遥遥开始怀疑陈浩练过传说中的狮吼功,不然怎么一句话,就吼得自己肝儿直颤。

“我。。。我在公司。。。”张遥遥环视了下四周,壮着胆子回答。“你再说一遍!”陈浩的狮吼功显然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这下,遥遥的腿,也开始发颤,他肯定早往公司打过电话啦,怎么那么蠢。遥遥的小脑袋转得飞快,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急得眼珠子都快转出来了,“在。。。在。。。在医院啦。。。”什么叫急中生智,张遥遥算是深刻体会了,“老公啊,蔡佳生病啦,拉肚子拉得好厉害哦!我下班后就赶紧陪她上医院了。”电话那端一阵沉默,遥遥的心儿吊在嗓子眼儿里,悬啊悬。“十分钟之内,给我回家。超过一分钟,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陈浩酷酷的甩下一句话,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遥遥吁出一口长气,搁下电话,看看表,十分钟可真紧张啊!一边想着一边迅速挥手招了辆出租,火速向家中奔去。

幸好,指针刚过十分钟,张遥遥便准时的推门而入。

“呀,遥遥回来了。”陈浩妈从厨房出来,一见漂亮儿媳妇,满脸绽开笑意。“快,洗下手,我们就吃饭了。”遥遥看了陈浩妈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个“恩”,低头往卫生间走去,却忽然皱紧了眉头,“呀,这是什么味道啊!好臭的!”

她一边迅速的用手捂住鼻子,一边不高兴的四下里张望,眼睛在餐桌上定格,指着那碗热气腾腾的虾酱鸡蛋膏尖着嗓子喊开了,“呀!陈浩!你怎么回事啊!干嘛买虾酱回来吃!你知道我最讨厌闻这个味道了,臭烘烘的,把屋子都搞臭了。快,快把它拿走!”

“张遥遥!你闭嘴!”陈浩帮着母亲把炒好的菜从厨房端了出来,黑着脸,冲张遥遥喝道, “这虾酱,是咱妈大老远从老家给我们捎过来的。”

张遥遥一愣,嘴里小声嘟囔着“我。。我。。不知道。。” 陈浩把菜碟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妈知道我最爱吃这一口,特意带来的。这味道你不爱闻就滚蛋!”“浩儿,怎么跟遥遥说话呢?!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跟自己媳妇计较!”一旁的婆婆眼看着媳妇那眼泪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转了又转,忍不住出声责备起儿子来。“遥遥,妈不知道你吃不惯这虾酱,妈把它收起来。陈浩就这牛脾气,咱不理他。”说着,便把那虾酱拾了起来,欲端回厨房,却被陈浩一把拦住,“妈,您别动,我今天就想吃这口了,搁这儿!”

张遥遥的泪珠子终于不受控制落了下来,好你个陈浩,不就你妈来,我没听你话,乖乖在家迎接,老实做烧火丫头嘛。至于当着婆婆面这样骂我叫我滚蛋嘛!果然是,你妈一来,媳妇就靠边站了。靠边站就靠边站!她狠狠的抹了抹挂在腮边的泪珠,一跺脚,转身跑回卧室里去了,门关得震天响。

这顿饭,吃的陈浩母子味如嚼腊。收拾完了碗筷,母子俩坐在客厅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说了会儿话。陈浩妈话里话外催他赶紧上来哄遥遥开心,但陈浩愣是不答应。

哄她开心?自己满肚子火还没处发呢!陈浩一想起张遥遥晚上所做的一系列“好事”就恨的牙根直发痒。回到卧房已经10点多了,他随手拧开电视,调响了音量。张遥遥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小屁股向后撅着,呵,这个搅和的一家人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反而心安理得睡得正香呢!陈浩抬眼,看见电视柜上放着平时画图用的塑料尺,拿在手,照着张遥遥的小屁股就狠抽下去,“啪”的一声脆响,毫不留情。睡梦中的张遥遥,毫无防备的浑身一凛,惊叫一嗓子,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手下意识的抚向屁股醒转过来。

“要死啦!”遥遥捂着屁股冲陈浩嚷嚷。“把手拿开。”陈浩的狮吼功又来了,脸比锅底还黑,整个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张遥遥一眼就看到“凶器”,那把被陈浩握在手里的尺子,脸上迅速下起雨来。“陈。。陈浩。。。你不能拿这个。。打我。。我屁股。”张遥遥一边哭一边飞快的跳下床,试图与陈浩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双手还不忘保护住自己的屁股。

“你给我过来!”陈浩虎着脸,手中的尺子挥了两下,在空气中发出“忽忽”的响声,指了指床。“我不!”张遥遥哭着摇了摇头, “陈。。陈浩。。你干嘛欺负人!”她一边哭一边向后退去,“不是你让我滚蛋的嘛。。你。。你。。你现在。。。还对人家这么凶。。人家那么快。。从医院。。跑回来。。。你。。你就。。这样对人家。。还拿尺子打人家。。。你。。你。。你对不对得起人家。。”

看着张遥遥一边哭,一边不住嘴的控诉自己,陈浩忽然笑了,不过是被她给气笑的。这个小东西快修炼成精了,当着他面把谎话说得理直气壮啊,陈浩回身从遥遥包里掏出手机扔在床上,“给蔡佳打电话!”张遥遥一愣,大眼睛忽闪了一下,却又面不改色的说道,“才不呢,大半夜的才不打搅人家休息呢。”陈浩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你今天不给她打这个电话,我把你屁股打成八瓣!”手中的尺子用力一挥,狠狠的落在床铺上,发出“彭”的一记闷响。张遥遥瑟缩了一下,看陈浩刚才那一尺下去,打得床垫上印出一道清晰的尺痕,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屁股,一张俏脸在瞬间变得煞白。

“我再问你一次,吃饭之前,你上哪儿去了?”看着遥遥被自己那一尺吓的小脸煞白,陈浩有点不忍心,他想再给她一次机会。遥遥低着头,站在那里,双手在背后紧张的搓来搓去,”。。。我。。。。我。。。我去医”还没等那个院字吐出来,张遥遥已经被几步上前的陈浩捉住,摁趴在梳妆台上,打碎了一桌的瓶瓶罐罐。

“啊呀。。老公呀。。。”张遥遥感到屁股一凉,底裤已经被陈浩扒到了腿腕子,急得直喊,”老公。。别打我。。妈会听见的。。”不提婆婆还好,一提起婆婆,陈浩的尺子立刻象鞭子一般抽在张遥遥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几声脆响,遥遥刚才还白白嫩嫩的屁股,泛起一道道红印子,疼得她头猛然昂起,嘴里”哎呀哎呀”直叫,再顾不得说别的。

陈浩停了手,用力恩住遥遥试图抬起的腰,把她的睡衣往上撩了撩,使她的屁股更加彻底的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柄”凶狠”的大尺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拍,已经让遥遥吓得屁股缩了又缩”最后问你一次,下班没回家,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屁股上的剧痛,让遥遥的心儿直哆嗦,一个劲儿哭,连话都倒不出空说。陈浩看她只知道呜呜的哭,却对自己的问题支字不答,以为她是准备负隅顽抗到底,气得再次挥动尺子,一连串的揍在遥遥的光屁股上,象雪片一样,每一下都打得毫不留情,那”啪啪”的脆响声,几乎要盖过了电视里的流行歌曲。一时间,遥遥狼狈极了,屁股已经扭到不能再扭的地步,双手也象群魔乱舞,试图护住屁股逃出**,若不是陈浩恩着,连身体也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婆婆听见,只是不住嘴的嚷着,”啊。。。。。哎哟。。。哎呦。。。老公别打遥遥了。。。。疼疼疼啊!。。。啊!。。。。”眼泪鼻涕成串的流下来,混在一起,黏黏糊糊湿达达,粘了一桌子。可陈浩并不为此所动,一把拉住遥遥乱舞的双手,冷声喝到,”你的手要是再敢乱动,屁股扭来扭去,信不信,我拿绳子把它们全捆起来,屁股抽到烂为止?!”

一句话,真把遥遥吓住了,手老老实实放在梳妆台上再也不敢乱动,屁股也不敢再象踩着鼓点一般扭来扭去了,此刻的张遥遥已经完全没了先前的嚣张劲,蔫头蔫脑老实的趴在梳妆台上,”屁股给我翘起来,要敢缩回去,后果自负!”陈浩还嫌不满意,用尺子轻轻撩了撩她的屁股,张遥遥一边迅速的按照他的指示翘高屁股,一边噼里啪啦的继续掉眼泪,想想,陈浩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凶过,委屈,遥遥心里委屈得要死,哭得愈发凶猛.

“啪”的一声,陈浩手中的塑料尺子毫不犹豫的抽在遥遥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他那让遥遥肝儿颤的狮吼。

“公司加班是吧!”陈浩怒道,手也没停下,尺子一下一下,狠狠的咬着张遥遥已经绯红的臀肉。“哎呦。。。没。。没有。。”张遥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忍住哭声抽泣着说。“去医院陪蔡佳对吧!”怒吼继续,并且又逐步升级的危险,那柄高悬在遥遥屁股上空的尺子,也不遗余力的继续在她的翘屁股上制造声响,“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哎呦。。。疼啊。。疼。。老公。。。别打了。。我没。。没。。。没去医院啊!!”张遥遥凝着一双泪眼,扭过头,可怜巴巴的望向陈浩,戚戚惨惨的,活象个泪人儿一般。

可此时的陈浩,象铁了心肠一般不为所动,那尺子抽打在屁股上,疼,是疼得钻心,“撒谎成瘾了是吧!”“啊。。。。。。没没没。。。没有!。。。我没有!”张遥遥再也忍不了屁股上的酷刑,一个高儿弹了起来,挣脱了大手的桎梏,一边连绵不绝的淌着眼泪,一边迅速的别过身去,把可怜兮兮的屁股藏在身后,“老公,太疼了,你别打我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陈浩气得头发都快要炸起来了,“怎么着,你还真是撒谎上瘾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浩。。啊。。。”还没等遥遥把话说完,整个人已经轻易的被陈浩摁倒在大床上了,当然,屁股朝天。天啊,可怜可怜我的屁股吧。。。。。。张遥遥的哀悼还没完,塑料尺子已经再次的跟她的屁股接吻了,并且来势凶猛。“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你对我的瞎话是张嘴就来啊!”“啪啪”的声响伴随呼啸的风声再次落到张遥遥的屁股上,疼痛蔓延得象太平洋的海水,无边无际,陈浩真要把自己屁股打烂啊,遥遥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老公。。。别打了。。。你。。。你听我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现在你还说你没有撒谎??恩???”陈浩铁青着脸,一手紧紧摁住遥遥的腰身,一手挥起尺子,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打得屁股肉一阵乱颤,“哎呦。。。。哎呦。。。。。停停停。。。屁股真的真的不行了。。。要被打烂了呀!”张遥遥真是疼得厉害了,结婚这么长时间,陈浩从没这样狠心过,“。。老公,我错了,我不敢了,真的。。你饶了我吧好老公。。我没说我没撒谎,我是说我没撒谎上瘾的啊。。。哎呦。。。好疼啊。。”

陈浩差点被张遥遥最后那句话逗得笑出声儿来,不由得停了手,看着遥遥早已红红肿肿的屁股,依然冷声冷调的喝道,“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撒谎任性了?”“不敢了,不敢了。”张遥遥忙不迭的摇头答道。“哼,你以后要是再敢这样撒谎连篇的话,你的屁股绝对不会象今天这么好过,知道?”“恩恩恩。。。知道了。。”遥遥趴在床上,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哽咽答应,生怕哪句话再说错,又给自己屁股招了祸患。

“咚咚咚。。”这当口,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浩儿。。你们俩干嘛呢。。那么吵。。。”是婆婆的声音,完了,张遥遥的脸在瞬间变的比屁股还红。

“看电视呢妈,武打片,吵着您了吧。”陈浩一边应着,一边故意把电视机的声音调高。“您快回屋歇着吧。”“哎,你们俩也早点睡啊,忙活一天了,别看太晚啊。”婆婆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陈浩关了电视,回头,看见张遥遥正趴在床上,小手揉着屁股,嘴巴里还嘟囔着,“什么武打片,是挨打片好不好。。”

陈浩笑着叹了口气,没辄啊,对她总是很难一直板着面孔装大灰狼。从包里掏出样东西,悄声走过去,轻轻戴在她的脖子上,张遥遥正奋力揉着自己受苦受难的屁股,冷不防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低头,是那款自己心仪了很久的钻石项链呀,实在忍不住兴奋的爬起来照镜子(女人啊..呵呵),虽然眼睛哭得象两颗烂桃核,但钻石晶莹的光泽依然衬得皮肤白皙的张遥遥楚楚动人,好漂亮,遥遥心里暗暗得意,却忽然撇了下嘴巴,“陈浩,你这是不是就叫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吃啊?”

这死丫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陈浩咧了咧嘴角,照着遥遥的小屁股温柔一掌,打的她娇呼一声,憋了憋嘴,眼看又要掉下泪来,急忙说,“这项链是我早就买好的,你不一直都很喜欢吗?我知道,我妈来了,要麻烦我的好老婆多多照顾,我也难免有时顾着妈妈冷落了你,所以呢,想提前给你买样礼物,贿赂一下,多多理解行不行啊?”

“陈浩。。。”遥遥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泪水转了几个圈圈依然掉了下来,“你真讨厌!”她照着陈浩的胸膛轻轻捶了一下,抬头,“恩。。。既然。。你要贿赂我呢,不如,把我的香水也包了吧,如何啊?”小手轻轻一指地板上的碎片,刚才还挂满泪花的眼睛,已满是坏坏的笑意。

“哦。。这个啊。。。”陈浩假意为难的摸了摸下巴,“不行。。。送你香水的话,不就成了打一巴掌给棵甜枣吃了,不行的老婆。。。”“不要嘛陈浩,不要小气嘛,象这样的甜枣,我不仅要吃,还要多多的吃,大大的吃才好啊。。陈浩。。。”张遥遥笑着粘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两人一起栽倒在大床上。

“来,老婆,我们一起吃甜枣啊。。”“咦。。。讨厌啦。。。。屁股还疼呢。。。揉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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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邻家少女

心烦意乱的星期六。天刚亮,恍惚间看着闹钟,才发现已经七点了。周东叹了口气,看了看微微发烫的电脑,半杯残留的浓咖啡,还有赶了一宿只做了一半不到的工程,无奈起身,垮在了厅内的沙发上。闭起眼睛,咖啡强抑住的疲惫像是决堤般淹没过头顶,脑中一片嗡鸣,正要睡去—— 突然,一阵震耳的噪音从隔壁袭来。即使隔着一堵墙,对于已经即将睡去的周东来说也太吵了一点。仔细听来似乎是死摇。他平日里就不喜欢这种音乐,此时被吵到更是心中不欢,站起身,走到墙壁边,用手不温不火敲了三下。那边的人先是关掉了音乐,有一些走动声音。正当周东以为可以继续睡觉时,音乐突然响起,音量几乎是之前的三倍!

周东怒了。隔壁的人很明显是在蓄意挑衅自己,今天觉可以不睡,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他走到洗漱间,洗了把冷水脸,待人稍微精神点了之后,出了家门,径直走到隔壁家门口,敲了敲房门。 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中年女子,身体随岁月颇显富态,但却是风韵犹存。她对周东笑了下,“小周,有什么事情吗?”虽然周东搬来这里才几个月,但他们已经熟络的很了。周东有时候会帮他们家拎米,或是上下电梯时聊上几句,一来二去,自然熟悉起来。

周东低吟片刻:“是这样。…”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女子听了先是满脸歉意,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家玲玲给你添麻烦了。”随机厉声厉色地喊了一声“玲玲,出来!”随着开门声,一位少女慢吞吞走过来,眼中却是不屑之色,但似乎碍于对妈妈的畏惧没有显露。周东惊讶地看向她。长长的马尾,扎的一丝不苟。精致的脸蛋有些可爱的婴儿肥,此时正抿嘴,斜眼看着周东。穿的是短裤短裙,紧致凸显身材,虽年龄不大,但已是半个熟苹果。

她妈又接着说“给周叔叔道歉!”“切。我不要。而他也没大到可以当我叔。”少女是一脸不满。瞪着周东,显然对他来告状很气愤。“快道歉!”“我不要。”两人正是对峙着,忽然玲玲妈冷笑一声,“你不道歉是吗。那我们就按平时你犯错的规矩来办吧。”“…!”少女显然没想到会这样,眼睛睁大,似是不可思议。又退后几步。语气软了下来。“要我道歉…可是…我只是在听歌…”周东心中一动,这规矩居然能让如此蛮横的丫头退缩了,究竟是什么呢。“你平时在那里听写吵的不行的歌,我跟你说多少次不要再听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居然都吵到邻居了!”她妈似乎越说火越大。揪着玲玲的耳朵就往沙发那里走去。周东好奇,自然跟着走进去。少女叫着但也不敢反抗,就这样走到沙发旁,忽然,上半身被翻到沙发上,两腿微微腾空,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居然被她妈按在了腿上要打屁股!周东心猛的一动,但却意识到似乎自己不该继续呆着,和玲玲妈说了声“我是不是先回避一下…”也不待回答就向门口退去。玲玲妈似乎正在气头上,也没听到,巴掌举高,向着少女翘臀就拍下,入耳的是一声闷实的啪和一声少女的哀鸣。周东听着声音有些按耐不住,但还是回到了自己家中。

要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心不好。就算在自己房间,周东还是能听见一声声巴掌,和少女的叫声。这让周东如何有睡意?就这样听着声音,却是幻想着少女的雪白的臀部。渐渐的,拍打声渐弱。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声。由小及大,却是自家的门铃响了。周东隐约猜到了一些,连忙去开了家门。

门开了,站在面前的是眼眶红红的少女,身材依旧是是凹凸有致,但是有几处区别让周东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几乎目瞪口呆——第一,少女手上捧着一把戒尺,婴儿肥上有两朵红晕,嘴巴因为羞耻和委屈而嘟着,随时好像会哭的样子。第二少女的下半身只穿了一条浅黄色的小内裤,两条洁白细长的腿一览无余,只是两条腿就让周东有些头晕目眩。 少女一抽一抽地小声说:“我妈妈…让你…惩罚我…因为我之前听歌打扰你了…对不起…”然后把戒尺给了周东,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周东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这样一个身材极佳的女孩,站在你面前,只穿着一条内裤,让你惩罚她,打她的屁股。而可怜楚楚的邻家女孩的感觉更增强了这种刺激。周东话也不太说的出,想了半天,只说了“进来吧。”周东走在前,女孩跟在后,两人进了卧室。 玲玲是一名高二的女学生。在班级里算得上是成绩好,外貌佳,身材也是不必多说。只是性格不喜与人交往又偏冷,所以纵然每每听到女生嫉妒的评论和男生聚集的目光,她却从没有接到过他人的表白。她便只是骄傲的抬着头,从男生们身边昂首挺胸经过,装作没看见他们的目光和他们的窃窃私语。她就像一只夜莺一样,灵动而又骄傲。 而现在,玲玲却站在邻居家的卧室里,羞耻的模样,红着眼眶——而且还要请求那个让自己受难的男人来惩罚自己!她几乎无法抑制的羞意让她闭上眼睛。竭力不去注意周东的目光在自己的下半身打转。她失去了她的骄傲,如今像一只羊羔一样,等待他人割宰。“…”没多久,玲玲听见周东的声音。“过来趴下。”她看到周东坐在沙发上,指着他的膝盖,又向玲玲勾勾手。

玲玲心一沉。居然要趴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像个小孩一样挨打!她唯唯诺诺地移过去,也不知是在前进还是后退。周东等待片刻,看到玲玲还在原地打转有些好笑。又加重几分语调。“快过来。这只是惩罚的开始。希望你不要给自己添上更多的麻烦。”随后,女孩似是心一横,站了过来,乖乖的趴在男人腿上,屁股也很配合的高高翘起,腿略微蜷起,搁在沙发上,不再动弹,像只听话的小猫,只是微微颤动的身体暴露了她的害羞与恐惧。 “啪!”高高扬起的手臂瞬间落下,拍在了浅黄色的薄薄的内裤上,似乎透过布料也能看出先前被她妈妈责打过留下的一片浅红,透过内裤的边缘些许露出来些,染晕了少女牛奶般白皙的屁股。而此时新伤旧伤一起发作,女孩一声闷声,却是不叫。接连几巴掌打在左右臀的最高峰。女孩的身体也随着巴掌一起一伏:巴掌落后疼痛使女孩拱起身子微微颤抖,还没等周东开口,又乖乖的趴下,把腰沉下,撅起臀部,又经过周东的膝盖的垫高,几乎原样把屁股送回周东方前巴掌落下后停留的位置,有时候直接贴上了周东的巴掌,入手有弹性,而又圆实可爱,这番乖巧的模样令周东有些怀疑,这和先前挑衅自己的女孩真的是一个人吗?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屋内只听得见巴掌的响声和女孩的闷哼,周东打的频率并不快,相反他有些享受每下巴掌——拍到少女的屁股如同潺潺流水,俏皮地把自己手弹开,十六岁少女的臀部正是同时拥有些许婴儿皮肤的细腻粉嫩,光滑几乎没有阻力,却又有些快成人的少女的丰满结实。这种手感令周东爱不释手。而另一又是她的闷哼声,和巴掌的清脆的响声让周东的确很有惩戒的意味,方前听音乐的不适如今要通过如此尴尬难堪而又羞耻的方式一巴掌一巴掌、慢慢地清算。想必少女心中一定在恨自己为什么要故意挑衅,而后悔已晚,只能无助地承受后果,承受他的一下又一下的对她最羞人的打屁股的惩罚。

不久,少女的闷哼声稍微响了些,像是呻吟和哭喊的结合。周东用手敷在了她的屁股上,感觉的确是已经很有些烫,而也比刚才肿了些许。不经意间的一瞥让他看见了少女的双腿间的缝隙——那里的浅黄色内裤已经又些濡湿,变成了更为暗些的黄色,明显是被水湿润了。周东有些明白,侧头正要仔细看,忽然少女夹紧双腿。“你打人家屁股也就算了…干嘛还看人家…那种…”少女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一方面是因为前面的打屁股,另一方面是因为羞意。

玲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但是因为犯错被邻居按在腿上打自己的屁股——对一个高二学生,连夜店也不曾去过,洁身自好而又骄傲的邻居女孩来说,太过刺激了一点。 玲玲正是害羞间,忽然感觉到身后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股间,更是感觉如同触电般,小腹部一股热流,那番被濡湿之处,似乎扩大了些许。连忙夹紧双腿。 玲玲的内裤被周东向上提了提,然后他居然把覆盖住两个雪白圆球的布料,都并到了股缝中,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特别粗厚的丁字裤。顿时,几乎是少女的整个臀部都暴露在周东的视线下。“你!你过分!…啊——”少女正是慌乱,忽然被戒尺狠狠拍了一下,吞下了后半句话,哭喊出来。整个人猛的抬起来,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以前也有被妈妈用戒尺打过,但毕竟手下有分寸不至于太疼。而现在周东没有掌握好分寸,用了十成力气。少女便是吃了这一下的痛,本来的恼意全无,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呜呜…我听话还不行么…我知道错了…”原本想要试图复原内裤的手又放回去,整个人乖乖趴好,让周东看了怦然心动。说是惩罚,其实周东看了玲玲这么乖巧的表现气早已消了大半。他决定给玲玲一个结束的台阶。

“知道错了吗?”“知道…知道了..”少女小声抽泣着说。“下次再打扰到邻居休息呢?”“…”少女没有说话。 “说话!”一记不重不轻的巴掌。“打屁股…”略带颤音的回答。“嗯。知道就好。最后给你十下戒尺。自己起来,跪在沙发上。”周东拿着戒尺站起身来。少女不一会儿就摆好了姿势,屁股也是很自觉的翘高。玲玲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大半个臀部暴露的羞意,提醒自己最后十下了。

“腿分开。”玲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稍许分开了双腿。她知道反抗只会遭来更多的惩罚。像是有一次和妈妈的争执中,她曾经不想要惩罚,试图逃脱。最终结果呢?——被绑在了阳台上,狠狠地用藤条抽了二十下。事后玲玲三天才敢坐凳子。

要知道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似乎与学校里那些只敢偷偷看她的男生的反差太大。她曾经是多么骄傲啊,而如今面对这个打了自己屁股,甚至看到了最私密的地方的男人,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去应对,像是被对方卸去了武器,只能凭对方摆布。 周东看着越来越深的那一块湿润的地方,咽了口口水,回了回神。提起了戒尺。在少女的裸露的雪肌上留下了一道工整的痕迹。

“啊——…”少女叫了出来。戒尺果然和巴掌不一样。这第一下就让刚才为了面子不叫唤的少女喊出声。被打的地方逐渐浮起一条红楞。玲玲感觉戒尺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羞处打转,磨蹭。顾不上分辨,她只想让惩罚快些结束。“一。”

“二,啊三 四啊啊啊——”接连而来的三下迅速准确地打在右臀的几乎同一位置,引来少女的一阵哀叫。“这里隔音效果不好的。”周东皱了皱眉头。“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么。”

“疼…呜呜…”少女似乎真的被打痛了。整个人卸了劲一般 两腿一软,跪坐在沙发上。用手揉起自己的屁股。周东叹了口气,走上前,用手几乎覆盖住一整个半臀,轻轻地帮玲玲一起揉。玲玲也默许了这种行为。而接下来的行为却让她又有些恼羞:这个坏人居然趁着帮自己揉伤处的机会,开始用手指挑逗自己的…她说不下去了。只感觉脸色潮红,身体比刚才更加软绵。游离在自己私处的手指,只隔着一层布料,却是每每能带起少女的一阵颤栗。

“你隔着一层墙壁打扰了我,那么我现在也要隔着一层‘墙壁’来打扰一下你——”周东别有所指的看着少女,意味深长地笑着。玲玲本来就潮红的脸更平添几分羞红。嘴巴撅起,有些幽怨地看着周东。屁股却是微微撅起,似乎向周东那里*拢了几分。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般,能轻易勾起自己的灵魂的战栗与快感,带起玲玲嘴中梦幻的呢喃,她的腹中的热流已经快要冲破拘束了。玲玲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的表现——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了。

正在黄色布料已经快要整个变暗的时候,周东停住了。玲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急切地说:“你干嘛!”自己的手向私处伸去。却被周东抓住。“乖乖趴好,惩罚还没有结束。”玲玲幽怨地看着他。人却乖乖趴回原来的姿势。

接下来的惩罚几乎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痛苦。周东的每一戒尺,都会打在两臀峰中间,玲玲因为临近高潮的边缘,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这一戒尺不仅放大了疼痛感,更是让玲玲本要退回的热流又一次试图冲破拘束,让她始终处于高潮的边缘接受惩罚。

“呜呜…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女孩终究还是向周东求饶了。“哦?怎么样呀?”周东则是装作不知道。他乐于看着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受这样的哭吃。而已经身体微微发热的玲玲,加上脸上的两朵婴儿肥的红晕,整个人像是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如果说在这场惩罚前,她还是一个半熟的苹果,那么现在,她无疑是一个真正的熟苹果 。

“…”玲玲知道他在装傻。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只能又一次哀求周东。

“嗯。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么..躺到我腿上来。”周东又一次坐回之前打玲玲的地方。

玲玲嗯了一声。刚要行动却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躺”?不是“趴”? 周东看着她犹豫的表情 冷笑了一声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继续。”女孩二话不说乖乖地躺到了周东的腿上,手却是捂住了自己的羞处。即使有一层布料,但是已经被濡湿的,隐约看得见黑森林。

“手背到后面去。一会儿要是敢拿上来,那么惩罚作废。我们继续之前。”

此时周东看见的,是一具少女的香躯无助的躺在自己腿上,前凸后翘。而羞处,也已经完全湿透,透明的依稀看见一线缝隙。似乎是粉红的秘密。身体虽然在周东的命令下不敢乱动,但还是因为羞耻而左右轻微扭动,更是增添了几分诱人。周东的手径直地伸向少女的那里。摸索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捏住了什么东西。开始用大拇指搓磨起来。少女的叫声由小及大,最终变成不可控制的呻吟。周东的力道加大了几分,开始打转,摩擦,甚至揉捏把玩,随着叫声变大,他开始用手轻轻拍着一整个私处,嘴中还念念有词:“犯错,被邻居家的陌生男子惩罚到这样,你羞不羞?嗯?”

“坏人——”随着一阵最猛烈的战栗,整条内裤完全被染湿,甚至滴下水。玲玲的身体猛的绷直,抽搐了数次,才放松下来,整个身体彻底没了力气。只用拳头轻轻敲打周东。“坏人…我妈妈看到我内裤湿掉了怎么办…呜呜…没脸见人了…”可爱的婴儿肥又被拳头遮住。

“脱下来吧。”周东帮少女脱下了内裤。第一次看清里面的真面貌。柔软而又神秘,正像女孩的内心。

女孩就这样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她在想周东的脸,虽然不帅气,但还蛮耐看的。也许他能教自己题目什么的,她不往下想了,感觉脑子粉红色的蘑菇云开出一朵又一朵。

直到周东对她打着神色,她才急忙用衣服遮住下体,一溜烟跑回自己家门。途中看到自家妈妈和周东在攀谈,周东向露了个隐秘的笑容。少女脸红着跑回自己家,锁上房门。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坏蛋大坏蛋…”

过了几天,周东去敲了玲玲家的门 开门的是玲玲。她看到周东,脸如同熟透的苹果红了起来。“你…你干嘛…”少女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她局促地把手背在身后,脚尖打着转。她一看到周东就想起那天的回忆… 忽然一条黄色的,小内裤出现在玲玲面前。“喏。洗好了。还你。”周东笑着对她说。

玲玲已经红到了耳根。又气又羞,她一拳向周东打去。却被接了下来,塞上一条内裤。周东后退几步,正要扬长而去。

“你…不进来坐坐咯…我家没人…我…我这几天又调皮了…我…”

“不了。我还有事。”

“嗯。那你去忙吧。”难以抑制的失落,让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她没在说什么。本来就是邻居吧。我只是一个邻家女孩而已。算不上什么。我只是因为影响到他了,他才会来管我…少女终于是忍不住泪水。

又是几天过去了。突然一天,在餐桌上,玲玲妈露出神秘的神色。“我帮你请了一个家教。帮你好好搞搞学习。这人你还认识,你猜猜是谁?”

玲玲本来心不在焉的心思突然回过神来,她猛的一抬头,看到了那天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感觉嗓子有些辣辣的,些许泪珠点缀在眼眶边,却没有去擦,她如同一颗苹果,终于落在了那个只属于她的人的手上。

周东带了一副眼镜,平添几分斯文,多了一些儒雅。而左手也夹着几本参考书。

“以后小周就是你的家教了!他住的近,每天都能来的!人家是名牌大学的!你要好好学啊!快叫周老师好!”

后面玲玲妈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她发现那些参考书里夹着一把戒尺,那番滋味让她记忆犹新。

“坏人…”她看着周东小声说到。她这个调皮的邻家女孩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Chapter Two ——吴琳琅和莫漓

“新来的那个老师很帅啊。你们有看见么。”说话的女生不时地比划着,仿佛在空气中涂鸦着她脑海中帅气老师的模样。

玲玲静静地听着,不时露出甜美的笑容表示她有在听。脑海中却是已经想到了其他一些即将发生的、不太美好的事情。

此时的交谈地点是玲玲家的她的卧室里。一共三位女生。她们的面前放着的是几盘章鱼烧一些熬点,还有些小甜品。室内有些昏暗。唯一的光源从窗口射入时被蓝色窗帘遮住,只残留一点迷蒙的蓝色气息在空气中。像极了三个女生的私有的后花园。而这也是玲玲的和她好友素来的习惯——每个周五,聚在一起,到一个好友的家中,促膝长谈,聊上几小时,享用一些食物。

“吴琳琅。”身着素裙的女子突然开口。

“…”玲玲有些困惑地看向她,几秒后忽然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位老师的名字。

“吴琳琅。”看玲玲没有反应,那女子又重复了一遍。随后事不关己般继续保持沉默。一时间屋中气氛有些尴尬。最先开口的女子很是乖巧的伸了个懒腰,嘴巴长得大大,如同一只小猫般,眯起眼睛,有些幸福地溢出些泪水。“今天也玩累了呢,多谢玲玲款待~”玲玲看着她。刹那间,正在伸懒腰的少女,和一直不说话的白衣少女同时动了起来。小猫般的女孩一把扑倒了心不在焉的玲玲。少女轻笑着把她双手用自己的双手压住,一只膝盖箍住玲玲想要挣扎的双腿,一只膝盖轻轻顶在她的小腹部。低着头看向诧异的玲玲。笑着说:“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我们的玲大美女居然心不在焉~肯定有问题~”她压到玲玲的耳根旁放低声音,说:“是偷偷恋爱了吗?嗯?”言罢,又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玲玲耳根旁舔了一下。

“啊——”纵然是女生,玲玲也被这一下刺激的叫了出来,耳根瞬间变红。“没…没什么…我才没恋爱啊呜..!!”话音刚落,自己的有些挺拔的酥胸居然被白裙女子毫无顾忌地揉了起来。“干得漂亮~莫漓~继续上刑。”

“真的没有啦——你们饶了我啦——”玲玲眼泪汪汪,想要反抗,无奈两女子对她太了解,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不满,身体左右扭动。敏感的地方偏偏在白衣女子的手下毫无怜悯之情。她面无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欺负毛绒玩具,却又怎么想的到是在欺负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

这样的刑法持续了大约半小时,玲玲的身体上染上了一层好看的淡淡的霞红色。整个人是香汗淋漓,喘气连连。名叫小猫的主使此时一脸不满,“折磨了你半小时你都不肯说!哼!算了!莫漓我们走!不理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躺在地上的玲玲委屈的不行。“我都说了没有啦。”两个好友却是不信,又是一段好哄,才消了她们的气。

哄走了两人。玲玲用手托起两朵红晕染开的脸蛋。开始陷入了似乎是苦恼的沉思中。片刻将头彻底埋进枕头。倒在床上。

她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少女默默起身,整理了先前招待两人的盘子还有瓶瓶罐罐,整理了房间,等一切就绪之后,她犹豫着走向衣柜,抖抖索索地拿出那把让她记忆犹新的戒尺。然后咬了咬嘴唇,羞愤地褪下了外裤和内裤。折叠整理好,放在一边。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她,趴在了床上,在自己的小腹下塞上被子,瞬间整个俏臀挺得高高的,光滑雪白的一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迎接责打。——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一步。她回过头,艰难地把戒尺放在了自己因为挺起的上半身和撅起的臀部而形成的*近尾臀的一处弯曲的山谷中,戒尺颤颤巍巍地停留在那里,等待一双大手将它拿起,又结实地打下。

乖巧听话的少女,就这样暴露在羞耻的姿势带来的羞意中,无助地等待着不知何时回来的,自己的家教——周东。另外,在她的臀上,有一把戒尺,摇摇欲坠。 周东走进来时,少女已经几乎要睡着了。他看向少女,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让玲玲在这里露臀反省,居然也能睡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巴掌高高扬起,重重地拍在少女因为困意而松弛的柔软的臀峰上。像是引起了一个小波浪,在玲玲的屁股上像池塘激起的涟漪一样,迅速扩大。

“啪。”

“吓!——”已经有些迷糊的玲玲随着这一下半惊吓半痛处地喊了出来,呜呜地抱着屁股在床上蜷成一团。戒尺早已经不知道甩到床下哪里去了。被单因为少女的扭动而变得杂乱。周东看着如同小兽般调皮的少女,怒从心生,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拍在试图躲避的少女的臀上。

玲玲只是因为刚醒来而一时迷糊,而现在很显然意识到了男人的怒气,也不敢解释,乖乖的趴回原来的位置。屁股乖乖翘高。一只小手悄悄的一点一点拉平刚才乱糟糟的床单。“啊…我…”

不等少女说话,周东又是一下责打,用的却是在地上捡起的戒尺。这次的疼痛比起之前算是翻了倍,少女却不敢大声叫唤,只能先从喉咙里冒出一声沉闷的呻吟,然后慢慢地发出呜呜的抱怨。

“屁股翘高。”玲玲听话的翘高了些许。

“再高。”玲玲又努力地翘高了一下,几朵红晕染上脸颊。柔臀几乎像是主动迎接挨打。纵使少女在惩罚时很听话,也不忍有些羞涩。

“不够。再高。”玲玲吃惊地回头望了一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周东。小声嘀咕一句“没法再高了..”强忍住内心的羞意,把屁股几乎是送到了周东的巴掌下。像在渴求他的巴掌。

玲玲不知道的是,从周东的角度看去,少女神秘的小屁股沟,浅褐色小巧的肛门都呈现在周东的眼前,甚至是一线缝隙。而少女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轻轻地摇晃着臀部,努力够得到周东要求的高度。

周东也不点破。毕竟这番景色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尤其是当本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几乎是每一丝身体的晃动,或是臀部的前后不定,都在无比坦诚地向周东展露着最私密的地方的美好,少女自然是不知情的。周东决定最后告诉少女,想必她会羞到把脸埋进被子,咒骂自己方才愚蠢的后知后觉,却又为时已晚欲哭无泪。而此时,不知情的少女只能一次次摆着在周东看来都有些羞耻的姿势。

“咳。可以了。保持这个高度。”周东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挥舞着戒尺拍向毫无防备的玲玲。换来一声哀叫。“自己说错误。如果我帮你说,一个十下。”

“啪。”“唔…这周的英语考试没到平均分。”

“啪。”“呜呜…语文作业偷懒没做完…” ;

“啪。”“啊呜呜…嗯..刚才等你的时候睡着了..”

戒尺在少女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排布整齐。红楞一条条浮现出来。少女的雪臀变成了好看的桃红色,有些地方已成暮晚的夕阳深红色,那是一处玲玲在挨打后没有恢复原味——也就是那个羞耻的高度的姿势,而周东特意在同一处连续抽打的两下。少女的叫唤变为哀鸣,伴随着小声的抽泣。身体上沁出一层薄汗。努力挨打的少女,在每下责打后,无论有多疼,哭喊多大声,玲玲都在几乎短短一秒钟恢复到上一次挨打的位置。而除了臀部吃痛而左右扭动,两腿只是轻微移动,挺拔的上身也不会乱动。这让周东的责打方便而迅速,几乎不耽搁。玲玲却也因此在更短时间内挨了更多打。这到底是夸少女听话还是不幸呢?

随着周东的的最后几下惩罚的停止,玲玲的身体边颤抖,带着哭腔的娇喘吁吁,屁股也随着一颤一颤。周东缛了一把被汗微微打湿的少女的头发,有些心疼。面对这个如此乖巧的邻家女孩,他下手是重了些。他坐在床边,让玲玲顺势躺下,蜷在周东旁边,头枕在了男人的膝盖上,还在委屈地摸着眼泪。周东则抚摸着少女发红发烫的屁股,不时听到少女的抽泣中夹杂着舒服的轻哼声。

“疼死了,下次不许打这么重。”玲玲嘟着嘴红着眼眶,拿拳头在周东的坚实的腹部轻轻锤了一下。又把头往怀里*了*。对于周东的抚摸,她有些害羞,但却也很享受。少女稍微夹紧了双腿,掩盖了自己又一次湿润。

“谁让我是你的家教呢,你妈妈可是把惩罚你的权利给我了噢。”周东又想起玲玲的母亲拉着玲玲到他面前。“以后这丫头不乖,你尽可以打她屁股,屁股我从小打到大。”顺势拍了拍玲玲的屁股。刹那间,玲玲从耳根羞红到了脚脖子。 

慢慢的,少女在周东温柔的抚摸下,再加上疲惫的惩罚,渐渐睡去,打起有些可爱悦耳的轻鼾。周东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女孩柔软细腻的屁股上拿开。抱起少女,放到了床上。看了看圆嘟嘟的婴儿肥,周东笑着帮少女盖上被子。轻轻走出房间,合上了房门。

“呜哇。原来你是spank同好呢。”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谁!”周东大惊,连忙转身,面色冷峻。却有些意外地看到一位青丝如媚的少女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浅笑着看向这边。“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周东皱起眉头。他和玲玲的关系被BANNED人知道了可不好。

“我是玲玲同学。我也是spank爱好者,所以你不要担心。”少女好像看透了周东的心思。“我有她家钥匙啊。她自己给我的,我发现有东西忘拿了。就回来拿了一次。没想到见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少女依旧笑着说话,她的声音媚耳如酥,让周东的耳朵都有些麻麻的。

“你…”周东话音刚落,看见少女笔直地走过来,有些说不出话。少女穿着一件像睡衣一样的低领装,加上周东的身高,两点粉红若隐若现,酥胸随着少女有些蹦跳的步伐一抖一抖。“耳朵凑过来。”少女嘻笑着说。

“…”周东有些无奈的半蹲下来。

“人家很中意你呀。”少女故意一个字一个字念,每一声都是升调。念字又有些不清,像是嘴中含着东西。像是小学生学字般读来。

她的名字叫顾霓。在回来拿东西的时候,隐约听见了卧室里传来的少女的呻吟和戒尺打在肉体上的脆响。勾起了好奇心的她慢慢走向房门,偷偷看了一眼。却是发现周东背对着她,挥舞着戒尺。

回想起自己的spank圈之旅,遇见的男主要么太温柔。要么太严厉。像是上了发条。思维迟缓,套话连连——什么“家规”,“周戒”在她看来都不屑一顾。她想要的,是一个真正懂得spank的美好的,将它带入美学,赋予色彩的一个男人。而顾霓,正如一电影台词所说“在0.01秒内彻底爱上你”,她选择了周东。

“…你要干什么。”

“我想被你…”少女的表情变得有些害羞了。她低下头不去看周东,而看向一边。“那个。”

“噢?那个?”周东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少女的脸依旧看向一边。却发现男人的手已经肆虐到了自己的臀上扭了一下。

“打PG啦…”少女有些羞涩地说了出来。“怎么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真是心急。”少女踮起脚,笑嘻嘻看着男人。“不过我喜欢。” ?

“那个…这周日,早上十点,宁港公园。不见不散。”少女退后几步,蹦哒着走向家门。青丝随之飞扬,染上几许黄昏的暖意。

“怎么这么晚。”

“人家要睡懒觉啦。”少女害羞地说。她歪过头,像周东挥挥手,刚要离开。又探了半个头进来,朱唇微启。

“还有,你喜欢丁字裤吗?” :

喜欢还是不喜欢。周东陷入了沉思。

片刻过后,他抬起头,严肃地讲: “我更喜欢不穿。”

少女的脸如同夕阳照耀下的大地,熨红了半边房门周日的公园。

周东早早来了。找了处阴凉的石椅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两位长者下棋。

大约一小时后。周东已经和两位老人也熟络起来。谈笑间,得知这儿的公园有一处静谧的后山森林。山不高类土坡,却郁郁葱葱,一条小路弯曲蔓延会有人走过,却是大部分绿地都罕有人迹。

是处好地方,保证不被打扰,却又开放明朗,这是最重要的。周东不由思索。他看了看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还真是贪睡。周东皱起眉头似苦笑,却不知为何对刚认识的她有了一丝宠溺。不守时…可是要好好惩罚。

正想着,眼角瞥到远处一个小小的人影向着这里挥手。

“喂——我来啦——”隔了好远,少女以及兴奋地朝着里大喊大叫,不管周围人的怪异的目光,一蹦一跳向着里来。

“呵呵…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老人笑呵呵问周东。

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周东索性一点头。

“欸,年轻,真是好啊——快去吧小伙子,别和我们老头聊着,耽误了人家。”他深吸一口烟,又徐徐吐出。“将军!”

“喂喂,刚才那个老头子在问你什么呀~”面前的女孩晃悠着小腿,狡黠地问着。她一刻不停地动着,在和周东说话的同时,不时地望着窗外,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台望远镜,兴奋地望着窗外——“哇哇~狗狗!”或是“啊哈,一群笨蛋在船上吵起来了!”

是的,周东和顾霓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摩天轮的客舱里。事实上,作为这座城市第一大的摩天轮,也是这座公园引以为傲的存在。因为这个原因顾霓太过活泼,从上了摩天轮的那一刻就不停地玩闹着,偶尔拉着周东一起看窗外——这座摩天轮的高度有120米,一圈的时间有三十分钟之长。单就景色而言,绝对是天上美景。

那也不用这么兴奋吧,以前没坐过么。周东有些腹诽。却是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他问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嗯嗯,那你的回答呢?”女孩仍然是一副狡黠的表情,似乎早已猜到周东的回答。

“呵呵。你猜猜看哦。”周东才不想让这个小丫头这么得意。

“吓!难道你说了不是吗——人家会伤心的!”少女的小脸瞬间耷拉下来,嘟嘴幽怨看向周东。似乎真的生气了。但是晃悠的小腿还是暴露了她愉悦的心情。

“咳咳。你的腿暴露了。”少女闻言身体瞬间僵硬,腿也停留在上一秒的高度。不禁有些好笑。周东看向这少女,片刻之后还是露出了微笑。

“你一直这么活泼的吗?”

“不哦~只是因为今天人家心情很好~相比之下,你的情绪一点都没有被我带动起来呢~”少女依旧是幽怨脸。

“哦?你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为什么咧?”少女一脸天真烂漫。

“因为某人迟到了一个半小时。”

“吓~!难道是我?”顾霓半掩小嘴,惊呼。

“…”周东有些无语。

“那怎么办啦…我睡过头了,也不是故意的呀…”周东恍惚顾霓的嘴边扬起微不可察的笑意。

“你觉得要怎么办才好呢。”

“唔…你说怎么办吧…”她笑意又加了几分,但仔细看似乎只有一张幽怨担心的小脸,周东怀疑自己晃了眼。

周东也笑了。

“过来。趴腿上。”

这句话像是突兀的,却又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必然的。少女的表情依旧那么无辜可怜,连听到这句惩罚的标语的害怕都完美地绽放在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中。但仔细看去,少女的身体有些僵硬,手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真的紧张。 。周东有一种被算计的暗自不爽。但没关系,他想,等会儿会一点点算账的。精神上的上风,却导致了肉体上的下风,你看,这就是它的魅力,它的平衡。

她是第一次挨打吧。周东这样想到。他又想起玲玲,从小挨打到大的她这么乖巧是必然的,那么顾霓呢,一会儿真的挨了打,疼了羞了,还会这么听话吗?

总之。惩罚即将开始。少女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齐膝短裙,此时伏在周东的黑色外裤上,有些像是某种名贵花朵。而少女趴着的姿态,也是一样的纤细,与神秘。紫色丝绸质感包裹着的臀部中间,有一道迷人的曲线。逐渐扩大,再往下,便是少女如藕般玉洁的小腿,纤细而灵动。

“那个…我有工具…你要用么?”少女回头看着周东,悄悄地吐露了一句。

周东看着那个硕大的登山包,有些失神。连工具都准备好了,还真是想的周到啊。 但是——

“啪!”

“呀嗯~…”少女被偷袭了一巴掌,急促地发出了尖叫。却用柔润的呻吟做了尾音。像是舒服而发出的声音。顾霓将屁股更加贴紧了周东的大腿。像是缠在了他的腿上。手也紧紧抓住了周东的裤腿。

“你这样还真像是挨打的小孩呀。死死地拽着大人的裤脚管不放。”

“唔…”顾霓的脸上闪过一抹霞红。“我怕疼,抓住就不会乱动了嘛…”像是撒娇又像是解释。 ”

“那就不许动了。之后再乱动,一次二十。”

不待少女回答,一连串的巴掌接连而下,迸发在少女只有薄薄一层外裙的丰满的翘臀上,带起一连猛烈的颤动,和急促的呼吸声、连绵不决的哀叫声,充斥在整个狭小的客舱里,回音不绝于耳。周东停下了手,听着少女的不断的喘息声。

“疼么。”

“疼~”撒娇般说到。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记重打,浑身一颤,像触电般叫喊了出来,手却死死地抓住不放。

“你还真能忍噢。”

又是一下同样力道的巴掌。少女的屁股扭动了起来。“不要…好疼…呜呜呜…”顾霓的求饶也如同莺啼猫挠般柔媚,酥到了骨子里。“不要了——啊啊~!”

连续三下的重打却没有让她离开原位,纵使嘴上求饶不断,屁股左右扭动试图摆脱周东迅猛的巴掌,但手却久久不肯松开。这让周东的诡计没有成功,便停下巴掌,细细地抚慰起来。

“嗯——”少女在疼痛过后,又有些像是得到填充的饱实感,满足而舒服地把脸贴在周东的裤子上,用小脸微微蹭着。死拽着的手有些松动。小屁股一颤一颤。一双大手覆上去,微微揉动。

女孩小口小口喘气。“你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冬天里,你捧着一块刚烤好的红薯,酥酥的,香香的,然后你轻轻咬一口,就一小口——温暖并充实。唔~好幸福~”少女又用脸蹭了蹭周东,这回是直接贴到了他的怀里。

“我明白了,你是恋痛吧。”

“才不是呢…”女孩没有进一步回答。片刻之后,微微抬头,满脸通红地看着周东。“那个…”

“嗯?”

“我包包里有手铐,檀木板,九尾鞭,粗麻绳,逗猫棒什么什么的…还有好多,记不清了。”少女躺在周东的腿上呢喃着。“你要用吗?”

“…看来你不是恋痛…你是…抖m?”周东看着眼前的少女有些怀疑。 ‘

“才不是!我是纯粹的sp同好。”

“那你哪来的工具…”

“我买的啊~我还一次都没用过呢,今天…”少女趴到周东耳边,悄悄说了一句“我们全用了吧。”言罢,想了想,似曾相识般,舔了一下周东的耳尖。

女孩于是趴在了对面的隔板上。

周东望着窗外,这圈摩天轮已经转完一半多了,现在挪过了最高点,*正驶在了下降的路上。

而同样在最高峰上的是正在进行中的实践,和少女翘起的臀峰。

周东轻轻拉起那条荡荡悠悠的紫色短裙,入眼的却是一片春光荡漾。周东看的有些愣住。

“你怎么…没穿…”她回过头。“你让我不要穿的啊。”一脸无辜又暗藏狡黠。“上次问你的。”

“还有,你喜欢丁字裤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周东陷入了沉思。

片刻过后,他抬起头,严肃地讲: “我更喜欢不穿。” )

他无语。半晌一巴掌扇在了顾霓的雪白的臀上,柔软地陷入,丰盈地弹开,只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少女微微的颤抖,殊不知每个动作都让人鼻血贲张。若隐若现的,幽密的花园在一举一动中彰显着美好。

“先是板子。”周东从包里拿出了一块薄板,掂手里却有些分量。他把少女的双腿分开了些,以便能够均匀地承受每一板的力道。

“啪。”一记不轻不重的板子,击落在她的臀上。板子很大,因此几乎整个屁股都被照顾到了。一板下去,屁股染上了浅浅的粉红。

“唔…”少女如同之前一般努力吞咽着每一次责打以及它的疼痛,而回味着这种微微发烫的臀部的温暖与充实。

“啪——”一连三板下去。她的腿微微弯曲,试图用柔软的身躯减轻几分力道。周东怎么会看不出来?用手弯到了小腹下,用力一提。“撅好。”顾霓的脸唰一下红了,那双大手再往下一点便是她的那一捋缝隙。她想要逃避这羞耻的姿势,换来的却是周东准确的,警示般的,在缝隙上的大拇指甲的一刮。以及将她摆回原位。她知道她无法逃避这份羞怯了,只得乖乖地翘起自己唯一谈判的资本——她的可爱的屁股。周东满意地微笑。而接连而至的是无情的,凌乱的板子。如雨纷纷而下,砸在了她的屁股上。如同开花般,绽出片片桃红,和少女连续的哀叫。她想要躲,却被男人的手臂和他无处可逃的不容驳斥的气势所吓住了。她在疼痛中,脑海中一片空白,却更多的想着的是,自己在周东眼中是否乖巧,是否能够承受他的责罚。

暴风雨过去了。她大口地喘气,喉咙里却泛起一种奇异的调,似呻吟,又似索取。她有些红了眼眶,回头看男人。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她泪汪汪看着。

“没有啊。怎么会这样想?”男人依旧微笑,手在发烫的臀上轻轻揉动。

“你突然这么严厉,我…我还以为…”女孩鼻头一酸,呜呜地哭了。却赶紧用手擦去,“我..我才没有难过呢..”正又要擦,手被男人抓住,从眼角滚落至脸庞的泪被温软的唇吻去,吮吸。

“…”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女孩把头埋进他怀里的静谧。

“那个..”女孩呢喃不清的洗语,从怀里穿出来而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你怎么像只鸵鸟一样,动不动就把头埋我怀里。”

“你喜欢养鸵鸟嘛?”

“然后是细鞭。”

“不过在这个之前。我们先要看看。你是否是个坏女孩。”

“诶呀,这里湿漉漉的呢。看来你很迷恋在打屁股的快感中?”

女孩此时才是像只真正的鸵鸟。她因为羞耻而浑身发抖,脸红到了耳根。她感觉到自己的缝隙中有一根手指,在来回的拨弄,搅起她体内水波荡漾。方前未干的泪痕,却是成了另一番湿润。“唔呜呜…”她想要发出抗议的嘟囔,声音传出口却成了迷幻般的享受的呻吟。她想要抗议,咬紧牙关也无法抵制这种骚动。手指忽深忽浅,只让她瘫软在椅子上。无力掩饰自己双腿间的潮动。

周东看着差不多了,小丫头也是快坚持不住了。才放弃了拨弄。心中却满意找回了场子。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

“你知道这种坏女孩,我们怎么处置吗?”

“…不要…”道具都是她买的,现在却十分后悔。不同的道具不同人用效果也不一样。这个恶魔就是能把板子使出双倍效果的人。 更别说这个是—— 肛塞。

“不要…”女孩恐惧地叫着。她当初买这个时候仅仅因为…

“老板,我买了这么多呀,有没有什么折扣呀。”女孩高高兴兴地扫购着这家专卖店内的工具。板子,细鞭,九尾鞭,藤条,皮拍…一想到这些道具在周六都会用在自己身上。她心中泛起了复杂的感觉。既然都是要打,那就要买最好的道具!于是她几乎是搬空了整个小店。

“有有有,打折扣是一定的,再额外赠送你点工具怎么样?”老板摊着笑脸,连忙点头说到。随后从身后捣鼓了一阵子,拿出了琳琅满目的小玩意。顾霓也没太在意,只是挥挥手,让老板全装袋子里。反正是送的,不要白不要。

现在她心中又浮现起那个老板的笑容,却是气人,送什么不好…送这种!她暗自咬牙,却只能自己买来的苦,自己咽下去。

“要来了哦。”男人笑眯眯地用润滑液湿润着,整个黑色橡胶的塞子。塞子也不算大,约莫硬币大小的口,长一根半手指多。外面用柔软的特殊材质裹好,又加上了润滑液的湿润,应当不会疼痛。男人如此想着,用手指分开了臀缝,让股沟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似乎是一草一木一城一池都清晰可见。

少女开始小幅度地摇晃,暴露着的让她简直想要疯狂。她宁愿遭受鞭子的啃咬,也不愿在这里任人摆布自己不曾暴露在甚至是亲人面前的部位。

她感觉到有异物进来了,噢噢噢 ! 这令人不安的填充感让她扭动,躲避异物的入侵,换来的是三下火辣辣的巴掌和充分压在自己腰间的手肘。 下,这下屁股无处而藏了,无论怎么扭都是暴露后凸的。女孩的腰线弯出美好的弧度,她有着健康的、干干净净的、淡粉色的小肛门,和鲜嫩湿软的花瓣般的两片蜜唇,此时全部一览无余地盛开在后凸的大屁股上。她本能地收缩着,却再也掩饰不了了。

渐渐的,那个不适的感觉在扩大,膨胀,慢慢地扩大了整个肛门。她叫着,以为自己要被撕裂了。但这只是她的错觉,从后面看去,她像是在吞吐着一小节黑色的柱体,而努力地排斥着。

在男人的轻柔的动作下,塞子逐渐进入了体内。这感觉非常糟糕。顾霓试图摆动了一下双腿,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持续地用手指,惩戒着你,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你动动身体,你就能感受到这份羞辱。每一次摆动都换来的是体内的摩擦和暴露感。

这感觉太不好受了,顾霓小声向男人哀求拿出它,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得知她要持有这个来完成下面的惩罚,她快哭了。

细鞭微微扫过她的臀峰,换做平时她早就不安地骚动起来。但此时因为有了那个该死的塞子,她不敢动哪怕一下。

鞭子“咻”地划过她的臀,有意无意地刮到塞子露在外面的柄。她大声叫了起来。这滋味像是那根手指疯狂地搅动了一下。

明知无用,她又一次嘤嘤哀求。男人的铁石心肠在这番哀求下也似有些心软。他承诺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此时,如果你能在眺望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你会看到两个人正透过窗往外望着。一男一女,男的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摸索着。女孩抿着唇,表情像是痛苦也像是享受,脸和屁股都艳红如桃。你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看见他们嘴巴一张一合。但你想,他们一定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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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夫妻sp

现在虽然上大学但是以前基础不好所以老公要求我好好学习绝对不可以逃必修课还有早晚自习。可是人生总是有好多意外的嘛,那天有个朋友叫我帮他去打游戏,必须是晚上8点,这样就只能逃晚自习了,但是游戏里的朋友都梗直嘛,所以就答应了,心想反正老公又不在就不会知道拉,可惜我就是那么点背,刚坐上位置老公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今天晚上他下课就来接我一起住,结果可怜的不会撒谎的我就被老公看穿了,老公来到网吧陪我一起打游戏,也对我朋友很好的,就好象什么事都很正常似的。但是暴风雨就在到家的那一瞬间爆发了。

晚上一到家老公脸就黑了,开始很严肃的质问我为什么要逃课去打游戏,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帮朋友的,但是老公始终觉得帮朋友没有学习重要,加上老公在外面很给我面子,所以我也很乖的认错接受他的惩罚了。

老公要打我200下板子,一百下皮带,手和球拍都不记数,我只能认命拉。老公习惯在打之前热臀以免打伤就好不了,所以我先平趴在老公的大腿上,下面垫了个枕头,然后老公就开始用手亲吻我的小pp,开始几下还不算太疼,速度也比较慢,让我感受每一下的疼痛。然后老公就开始加大力度,每一下都好疼,特别是拍击的那一下很疼,就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老公开始加快速度,让我一下都还没消化就接着疼,这样一下一下疼痛的叠加真是要人命,我不停的叫也使劲的乱踢但是老公的力气太大了,把我弄的死死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我就只感觉不至pp火辣辣的,就快燃烧了。老公终于停下来了,给我轻轻揉了揉,让我的pp于麻木,然后就拿起球拍速度很快的挥舞着,当时真的是很崩溃呢,pp不停的躲但是还是会被打到,只是有时候打的会偏一点,但是打到pp边上的时候会更疼呢。就在我pp快麻木的时候,老公告诉我正式的惩罚要开始了。

老公给我垫了一个高高的软软的大垫子,然后命令我趴上去,当时我正在揉我可怜的pp,老公啪的一下用板子打了上来,很凶的问我他有准我揉pp吗,当时我就无语拉,但是也不敢还嘴,只能马上认错,还好没有加罚,但是后面的板子很难受,刚刚pp已经被打的很疼了,然后冰冷的板子还要打,老公有时候很慢的打但是力度很大,让我每一下都疼好久好久而且在没有恢复的时候还要补上几板让我觉得pp超级痛,有时候又会很快的打,虽然力度不会那么重但是那种疼痛却是叠加的来的,打的越久就越难忍受,我疼的到处乱动,手也不顾一切的去护住我的小pp,每次都还是可以让那么很崩溃的疼痛暂时停止几十秒钟直到老公很严厉的要求我把手收回去放好并把pp翘高直到碰到板子,要是不翘高他就会很重的打下来,那一下打的会让我的pp上的肉全部都颤抖,

这样反复几次终于那200下板子是打完了,接下来就是皮带了,我觉得我的pp已经肿了很多了,但是也不敢求情,怕老公说我认识错误不够还加罚,我跪趴在床上,pp撅高老公按住我的腰让我不能把pp收回去,然后取下皮带。其实那么多工具里我最喜欢的就是皮带了,因为那个很容易打伤,所以每次用那个的时候老公都不会特别用力,前面的老公是真的比较轻的,虽然也疼,但是那种疼不会持续很久,而且也不会很快的打,但是中途有几下打的特别重我忍不住整个人

翻了过来逃避老公的皮带,老公问我知道错了吗,我很害怕的使劲点头,但是老公很生气的说,知道错了还敢躲,结果老公把我按在床上,用我的皮带绑住了我的手,然后使劲的抽我的pp,因为皮带是软的嘛大部分的力都集中在一边,那边的感觉就快裂开了,每一下都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我使劲的想要从皮带下挣脱,可能真的是太疼了我把手上的皮带都给弄飞了,然后也不顾会不会受伤一个劲的往床下爬,老公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更大力的抽,直到我从床上掉下来才停止。

老公技术真的是蛮好的,虽然pp肿了老高,但是都没有破皮,只是明显的一边比另一边肿的高了一倍了,我有些害怕,老公开始给我揉pp,然后开始教育我,他说之所以打那么重是因为交往以来都没有给我一次真正的教训,每次都是看我快不行了就停手所以我都不长记性的。他希望我这次能够记的久一点,以后不要再随便逃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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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要保护你

她是一个女主,一个怎么看都不像女主的女主,瘦瘦小小.虽然她不够威严,但是打起人来却一点也不马虎.我是她的被,即使我的年龄比她要大.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惊讶的告诉她,她怎么看都不像主,反而我比较像,然后她就略带生气的开始了我们的第一次实践.我的手被用手铐考了起来,在脱我裤子的时候我看出她的脸上满是尴尬与紧张,我不禁偷笑.当她打起来时我就笑不出来了,没有看起来那样的柔弱,一下下都坚实有力,然后我们一起吃了饭,言谈中我们聊得很是愉快,.渐渐的,随着我们交往的深入,我开始不想让她再做我的主,不想,但我依旧是她的被,因为我想见到她.

与她相识已经一年有余慢慢地了解了她,热情,善良,自信是她的优点,粗心莽撞是她的缺点.我开始觉得她像水,我像鱼,再也离不开她,我也明白了这就是爱情.我更加的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在意她的每一个眼神,更加疼惜她眼中的落寞,我的心很痛.

我们相约再一次的实践,地点选择在了她的家里,这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欣喜异常.我们先去吃了饭,回去的时候发生的意外催发了从今天开始的改变.她吃着冰激凌低着头快步走在前面,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红灯了,我停下了脚步.意外的她却好似没看见还在傻傻的往前走,很老套的剧情,一辆车疾驰而来,我不要她有事,脑子里这样想着,跑了两步一把推开了她,随着一声急剧的刹车声,车停住了.我拉着她离开了,她也有些惊魂未定,.我开始有些生气,两个人一路漠然的回到了家里.

她的家中很干净,简约.我去厨房拿东西,发现了一大箱的泡面,还有几个空盒.我不禁有些心疼.我问她她经常吃泡面吗,她回答经常,因为懒得出去又懒得做.我说不要再吃泡面了,没有营养,怪不得你这么瘦,要好好吃饭.她的回答激起了我的怒火,她说我吃得好好的,一点健康问题都没有,再说了你是我的被我管你还差不多,我怎么样对自己不用你管.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的男子主义在作祟,事情向着不可能的方向离奇的发展.我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她惊讶的看着我.一个迅速的动作,她已经趴在了我的腿上,一个标准的otk,’放我下来,你搞清楚我是主,给你三秒钟,我既往不咎,放我下来’她也在顽强的挣扎,但一个瘦小的女子怎么能够挣脱呢.她越是挣扎我越是生气.巴掌已经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她大叫着’我猜是主,你要听我的,凭什么打我,放开我,一会你会死的很惨………’我还是没有停住,反而加大了力气,她一直不断的挣脱,我说’你再叫喊 你的邻居就会报警了,到时我不负责.’她停止了叫喊,还是在挣扎.

我快速的脱掉了她的裤子,她的脸一下就变得通红’你干什么,不要,求你了,我是主,我没有惹到你.放开我……..’我并没有说什么,她的pp已经被我打得微红,毫不犹豫的,又打了下去,力道没有减小.她开始不再挣扎不再叫喊,默默的坚持,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又加大了力气,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屋子里,pp已经变成了红色,看着她,她咬着嘴唇,坚持着.我的心很疼,我想这也许是我们的别离,她又是否能明白我呢.

我慢慢地抽下腰间的皮带,曾几何时它亲密的亲吻着我的屁股,现在拿在我的手中.我以一个标准得主的口吻’知道今天为什么挨打吗?’她依旧一言不发.啪,皮带落到了已经发烫的屁股上。我看着她使劲咬着嘴唇眼里已经有那倔强地泪。’知道今天为什么挨打吗?’我加重了力气,啪,她的屁股一抖,我看得出她在极力的忍受。’知道今天为什么挨打吗?’我更加的用力,啪,这下打出后,终于“啊”她叫了出来,开始哭泣,这一下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突出的痕迹。

‘知道今天为什么挨打吗?’“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知道今天为什么挨打吗?’我又一次问了一遍加重了语气。她还是没有回答,我抬手准备再来,“我不应该天天吃泡面,不该不听劝告……”“还有吗?”“你是好意,不该对你用恶劣的态度”“还有你的粗心大意,你的言行不一。你比我清楚,自己说怎么办?”“不要,我已经得到教训了,况且”没等她说完,啪,皮带又一次的挥动,我知道她是想说况且我是你的主,“啊”她的身子扭动了一下。“从新说”,口气又一次的加重了“哦……嗯……该打”看得出,她很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看着她的表情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今生我要保护她。

“最后20下,你要报数。”一下下,我看着她,我还是不忍了,看着她在颤动的身体,我减小了力道。她报数的声音很小,小到只能隐隐的听得见。时间即漫长又迅速,打完了。

我放下腰带,用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屁股,两个人默默无言。

“我以后不再是你的被。”我说,她没有说话。我起身转身要离开“谢谢你,你是这个城市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我愣住了,停在了那里,“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我缓缓地说出了那句埋在心里已久的话:“因为我要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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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同人之小龙女——绝情谷底

却说那日,杨过苦等十六年,却再没能和小龙女相会,于是纵身跃入谷底,只道定然粉身碎骨,从此一了百了.却不料谷底别有洞天,游过寒潭,在谷中见到一处茅屋。这绝情谷底本是无人之处,此处却有茅屋,自是小龙女所建。杨过飞奔至屋前,踟蹰良久,终于鼓起勇气,颤声道:“杨某冒昧拜谒,请予赐见。”说了两声,屋中无人回答。伸手轻轻一推板门,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杨过举步入内,只见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房中床榻桌椅,全与古墓中杨过的卧室相同。室右有床,在古墓中本是他小时练功睡卧所用的白玉床,此处的却是粗木搭成。

杨过见此情景,坐于床上,回想起小时候不肯睡此冷床而被姑姑重打屁股,又想起在古墓与小龙女成亲之时,如今十六年未见,不觉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杨过忽觉一只手轻抚他的头发,抬眼看去,只见身前盈盈站着一个白衫女子,雪肤依然,花貌如昨,正是十六年来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小龙女。一时间,杨过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把将小龙女揽入怀中,二人相拥良久,并肩坐在床上互诉十六年来的经历。不觉时已过午,谷中幽雾蒙蒙。

杨过叹道:“龙儿,你容貌一点也没变,我却老了。”小龙女柔声道:“不是老了,是我的过儿长大了。”十六年分别,此时二人再见,小龙女也显出一丝的俏皮,又莞尔道:“当初在古墓时,我还打你屁股,如今过儿已经这般大了。”杨过接口道:“倒是龙儿你,害我二人十六年不能相见,这次倒应该打你屁股了。”

其实,杨过得见小龙女,已是欣喜万分,当初小龙女跳入谷中,亦是不得已为之,杨过心中并无半点怪罪之意。只是提起小时挨打之事,杨过童心大做,玩笑之语。不料小龙女闻言,敛去笑容,自床边拿出一把竹尺,跪于床前,双手将竹尺呈于杨过面前。这竹尺一尺余长,色已泛黄,边缘也已磨得光滑,想是颇有些时日了。小龙女低声道:“我二人本是夫妻,当日断肠崖前,原是不该相欺,害我们十六年不能相见,更是当罚。我所中之毒驱尽之后,更是悔愧难当。就砍谷中绵竹做了这把戒尺,每日早晚间自罚,以消心中悔愧之意。如今夫妻相见,自当由过儿来罚。”

杨过一时愕然,原本只是玩笑之话,却引出小龙女负荆请罪。杨过知她这十六年间,只怕愧疚之意颇深,而刚刚有听说自己断肠草解读之事,此刻只怕更是后悔不已,若当初不曾不辞而别,这十六年间,不仅身毒可解,也没有这漫漫相思之苦。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修炼玉女功,屏绝思虑欲念,戒喜戒怒,于这愧字却难以消除,反而根植于心。

杨过接过戒尺,知道小龙女今日若不能抛去自责之意,只怕日后都会成为一个心结。于是轻声道:“龙儿你自然是该罚的。”说话间扶小龙女起身,让她卧于木床之上。小龙女一袭白衫覆于身上,凸显出她身材曼妙,娇臀微现。

杨过轻提竹尺,也未训话,举手便打了下来。不轻不重,不缓不急,有节奏的打了5尺。小龙女本是杨过**,此时却如顽童般被杨过用戒尺打了屁股,颇觉羞涩,将头埋入双臂之中不肯抬起,只觉屁股微痛,知是被打了5尺,却嫌太轻,又不好意思明言请求重打,只好低头不语,略将屁股翘起,以表甘受重罚之意。以杨过之聪明,见小龙女娇臀翘起,立解其意,也知道只有重打使小龙女委屈求饶,方能化解她心中愧疚。这十六年间,杨过也曾暗自埋怨小龙女不辞而别,未守夫妻同声同死比翼双飞之义,只不过这种埋怨被深深的相思之情所掩盖,如今得以相见,小龙女翘臀待罚,却将杨过这种埋怨之意引了出来,杨过也隐隐觉得,几日要好好整治小龙女一番,以振夫纲。

念至此,杨过将竹尺压在小龙女臀峰之上,平平的打了下来,杨过出手精准,每一尺都打在臀峰最高之处,没有一分一毫的偏差,一尺比一尺打得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小龙女只觉臀峰之上痛前一尺的痛还未散去,后一尺已然打下来,而后一尺总是比前一尺要重,初时还不觉痛苦,但痛感累积而又一尺重过一尺,越往后越觉难捱。杨过用这种方法,便是想让小龙女呼痛求饶。偏偏小龙女生性纯真却又颇有些执拗,竟是强捱着不肯开口,只将头深深埋下。十余尺过后,小龙女臀上,背上,皆渗出汗来,白衫紧贴于肌肤之上,衬出其玲珑身材,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杨过一连打了二十板,见小龙女全无求饶之意,知是如此惩罚无法奏效。只有未见世面的小女孩,才会挨打痛极求饶。小龙女一生颇为坎坷,单是年幼时在古墓练就不喜不怒玉女功时,便不知挨了多少板子,至于后来身负重伤又中情花剧毒,其痛苦更是百倍于此时。此时挨了几戒尺虽然疼痛,但若说痛得熬不过去,却是不可能的。

杨过自幼古灵精怪,心机颇多,此时心生一计,轻叹道:“夫妻之义本应同生共死,不离不弃,若龙儿不在,我又怎能独活。”小龙女埋头闷声道:“龙儿知错,甘心受罚。”杨过接口道:“此乃大错,应当重重惩罚,不能随便了事。”小龙女心道,此时岂不是正在惩罚,又如何说随便了事。她素知杨过鬼点子甚多,此时定是又有了什么主意,不过她本就是主动请罪的,于是应道:“任凭过儿处置。”杨过也不多言,伸手在小龙女腰间白衫一提一拉一抖,小龙女只觉臀背一凉,双臂从袖中滑出,一袭白衫已然被脱下,置于一旁。十六年来,绝情谷底并无棉帛,除了当初跳下时这一袭白衫,便只有寥寥几件树皮编制用于过冬保暖的衣物,白衫之下,竟是再无衣物。二人本是夫妻,况且年少时曾一同修炼玉女剑法,此刻突然之间脱下衣服,虽有羞涩,却也无从抱怨,只是羞涩之下,将头埋得更深,一时间出神,忘了屁股上即将挨的板子。

杨过见小龙女屁股上臀峰处已然红肿,红肿之处恰与竹尺一般宽,其他地方却依然色如白玉,又见小龙女羞得低着头出了神,于是训道:“你我分别十六年,今日便打你一百六十板,你可心服?”小龙女低头答道:“龙儿心服。”“服”字尚未出口,杨过一尺便已打了下来,这一尺看似普通,却恰恰重重打在小龙女臀峰红肿之处。小龙女初被剥去衣裳心神不宁,此刻回话却未想到这一尺如此急又如此之重。她惊痛之下,下意识的向侧面闪躲,翻身而起。

但凡打人板子,在打的同时,往往用另一只手按住其腰背处,才能使受罚之人无从闪躲挣扎。然而杨过单臂,自然无法做到。此时小龙女一时惊痛坐起,发现杨过面色铁青,似是怒极之状,才想到自己俯身受罚,却突然闪身而起,分明是讥笑杨过单臂不能惩罚,触到了他的痛处。当下不敢迟疑,趴回原处,翘起玉臀。杨过斥道:“不得再躲,不得求饶。”小龙女低声应了声“是”,竹尺便又打了下来。这次杨过打得又快又狠,而打的部位凌乱无章,显是怒极而罚。只见竹板在屁股上起起落落,而屁股上的皮肉随着竹板的起落颤抖不止。小龙女只觉屁股上击打连连,似是三五个人手持竹板同时在打,痛得她冷汗直流。又生怕再惹杨过生气,不敢稍动也不敢吭声,只是暗中数着屁股上的板子,此时她只求这一百六十下板子快快打完。

杨过一连打了四十板才停手,此时小龙女的屁股上先前臀峰处尺子宽的肿痕依然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整个屁股更高的红肿。小龙女微微喘息着,感觉虽然杨过已经停手了,屁股上依然回荡着火辣辣的痛。小龙女不敢伸手去揉,只得咬着牙等待下一轮惩罚的到来。

杨过将戒尺压在小龙女屁股上,小龙女知道下一轮的板子将要打下来了,忙咬着牙,屏住了呼吸。这一板是打在了屁股下方和大腿相连接之处的,小龙女感觉痛觉并未扩散,但是刻骨铭心。片刻之后,杨过又打了第二板,这一板打得部位比上一板稍稍偏上,与上一板之间既无重叠,也无间隙,这样细细打来。打得很慢,但后劲十足,每打一下,小龙女屁股都会不由自主的抽动。竹板不宽不窄,打到第三板,便已打至臀峰,小龙女感到疼痛难忍,不禁轻声啜泣起来。打到第五板,便已将小龙女整个屁股打过了一遍。杨过从头又打了一遍,打到第十板时,小龙女再也忍不住了,轻呼了一声“过儿”。杨过闻声,略一迟疑,扬手又打一板,问道:“如何?”小龙女不敢求饶,只得低声道:“龙儿知错了。”杨过又打了一板,装作听不懂其中求饶之意,反问道:“知错该当如何?”小龙女只好应道:“该罚。”又是一板打下,小龙女哭道:“龙儿再也不敢了,且饶了龙儿这次吧。”

杨过见其求饶,又见小龙女屁股已经红肿不堪,知道惩罚得差不多了,便故意问道:“已打了多少?”小龙女不知此问何意,只是答道:“已打六十了。”杨过道:“本应打一百六十,现只打六十,如何饶你。今日且打你八十,剩下八十,待日后回古墓再罚。”小龙女闻言,知是已饶过自己八十板,不敢再多说,低头道了声:“谢过儿。”

杨过将竹尺扔到一旁,对小龙女说道:“你随我来。”然后不管小龙女有没有跟来,兀自转身走出屋去。小龙女不知其意,又不便多问,连忙翻身下了床,也不敢穿衣,就这样赤身走了跟在杨过后面。此刻已近申时,谷中本难见天日,此刻略阴,谷中雾起,小龙女只觉身上微凉。

杨过走至寒潭旁一棵千年杞柳之下,折下一条柳枝。这千年杞柳根植寒潭之侧,吸寒潭之水,其枝细而不脆,韧而不柔。小龙女会意,乖巧的跪在一块青石之上,上体前驱,双手撑地。雾霭余辉之中,见她胴体洁白如玉,唯有娇臀红艳如火,别是一番景致。

杨过空挥了几下柳枝,只听“嗖嗖”风响,对小龙女说:“龙儿,这最后二十鞭,你需数给我听。”小龙女应了声“是”,杨过便挥鞭打下。这柳枝虽轻却韧性十足,在杨过手中更是威力无穷,一鞭打在小龙女左臀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在幽谷之中回荡不已,却见小龙女左屁股上细细的一道深紫色鞭痕清晰可见。小龙女抽了一口冷气,良久,才报数道:“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这一连三鞭,打得稍快,都打在小龙女左边屁股上。小龙女只觉得左边屁股痛的尖锐如撕裂般,与适才竹板之痛全然不同,便是连碰都不敢碰,只是低头忍痛报着数,报数之声却越来越小,无多奢望,只盼下一鞭打在右边屁股,便已知足。

“啪!”“五”

这一声“五”却是喊出来的,似是忍痛不住,不吐不快之意。这一鞭仍是打在左边屁股上,小龙女只觉左边屁股已被痛觉占领,而右边屁股红肿之痛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啪!”“六”

这一鞭终于打在了右边的屁股,虽然依然是尖锐撕裂之痛,小龙女却隐隐觉得这一刻幸福异常,至少左边的屁股暂时不用接受已经累加的痛了。

“啪!”“七”

这一鞭依然打在右边,小龙女才感到,原来右边的屁股和左边是一样的,这柳鞭坚韧有力,打在屁股上如刀割一般,两鞭之下,小龙女便觉自己右边的屁股不能再捱了。

“啪!”“八”

“啪!”“九”

“啪!”“十”

这三鞭依旧是打在右边,小龙女屁股并未感到麻木,但是除了痛觉却也感觉不到其他了。此刻她也不知是希望杨过下一鞭打在那边屁股上了。

“啪”

这一鞭是横着打下来的,左右均占,显得极为匀称。小龙女屁股不由自主的一紧,报数道:“十一。”

“啪!”“十二”

“啪!”“十三”

“啪!”“十四”

“啪!”“十五”

“啪!”“十六”

“啪!”“十七”

杨过又一连打了六鞭,这六鞭虽未加重,但小龙女屁股上鞭痕交加,却是难耐。此时她娇臀之上,青紫的鞭痕依然连成一片其中隐隐透出红肿之意。

“啪!”

这一鞭较之前几鞭都要重得多,直打得小龙女几乎匐于石上,她连忙跪起身来,将屁股翘得更高,报数道:“十八。”

“啪!”

这一鞭依然很重,不过有了上一鞭,小龙女已知道后面这两鞭也定然不轻,终是咬牙忍住,从牙缝中报数道:“十九。”

小龙女知道,只剩这最后一鞭,今日的惩罚便可结束。而这最后一鞭却迟迟没有打下,小龙女已觉得双膝胀痛,暗中期盼这一鞭尽早结束。

却听柳鞭在风中“嗖”的声音,小龙女全身一紧,柳鞭已然打在屁股之上,虽亦觉痛,却破为微弱。“啪”的一声依然清脆,却小了不少。小龙女只道是杨过失手,也未报数,只待这一鞭重新打下来。不料杨过却已扔下柳枝,俯身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龙儿,既已经打完了,便不需再跪着了。”语气中无限的爱意与关怀。小龙女却再也忍不住,似委屈,亦似感激,眼泪扑簌簌落下。她低声道:“过儿,这几年来我早晚自罚,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痛楚,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痛快。”杨过闻言,知道小龙女愧疚之意已消,又看到她被打得红紫交加的屁股,暗自后悔,今日的惩罚实是过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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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挨打

那天下午放了学的时候,我的女朋友花晓莉让我去网吧陪她打游戏,然后在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让人惊奇,‘啪!啪!啪!’好奇心驱使着我让我轻轻的凑在了窗户的玻璃上,一个很朴素的房间,但是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人感到意外,让人感到脸红。

一个身着淡蓝色裙子的小女孩被按在腿上打光屁股,裙子已被撩起毫无遮拦,浅蓝色的内裤和纯白的丝袜已被脱到膝盖,桌上的成绩单上被批改了许多的红叉叉,醒目的大红数字表明了这个女生就是因为成绩挨得打,女生想要挡住继续被打的光屁股,但却被这个打她的女人死死的抓住手腕,屁股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竹板的打痕,白嫩的大腿和被打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了完美的对比,让人看到就能想到被打之前的屁股是什么样的。或许是因为疼痛,女孩不停的晃动自己的小脚,鞋子已是因为晃动而掉落到地上。泪花洒落在空气中,女孩也是因为如此显得可怜兮兮。

“呜呜。。。我错了。。。别打了。。。姐”女生断断续续的说道“啪!不好好学习!就知道贪玩!你看看你这次考了几分!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姐!”这个惩罚妹妹的姐姐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手中的竹板“啪!啪!啪!”接连三竹板也是没有任何减轻力度的抽打在小女孩的光屁股上。“啪!放了学不赶紧写作业就出去玩?!”“啊!”“我没有。。我就想放松一下。。”“那就给你好好放松一下!”“啪!不好好学习,看你考的这点分!你对得起我吗?”“啊!“姐。。。我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了。。。”“啪!要是再有下次怎么办?”“啊。。。”“啪!不说是吧?”“啊。。。就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去墙边跪着去,半个小时,不许穿内裤,不许放下裙子来!”“姐。。。能不能。。。”“跪一个小时。。。”“是。。。”小女孩慢慢的起来,走到墙边跪下,双手捏住自己的耳朵,她的姐姐就淡淡的走出了房间。山不厌高,海不厌深,您的电话来啦~”突然之间,这个犯了错的小女孩抬头和我四目相视,羞红的双脸让她直接转头面向墙壁,我也因此赶紧离开了窗户并接起了电话“喂?”“你去哪了啊?这都几个小时了啊?你不是去找别的小姐姐去了把?”“我。。没有没有没有,我马上就到。”“一分钟到不了你就可以去世了~”温柔婉和如风铃一样声音和这句已经出口的话语有些不符。“一分钟。。。那你杀了我把。。”“十分钟行了吧。。又不是真的让你一分钟过来的”“你说什么?”“没事!你有说话这功夫是不是可以多走几米”“马上到马上到。”跑到熟悉的网吧,到了熟悉的位子,还是那个熟悉的人,看到只有想一亲芳泽的冲动,一头黑色秀发简单扎成双马尾,佩戴着两个粉色的小骷髅扎头绳,紫色的露背短裙,再加上黑色的丝袜简直不要太性感,脖子上系有一个水蓝色的项圈。“花!晓!莉!你疯了?!”喊完这句话我就把我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她却立马把衣服脱了下来“不要!我不穿!”你是不是飘了?!跟我走!”我无奈的又捡起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就拉着她往外走,所有人也都因为我喊得这句话都抬起了头,但大部分人的目光还是在花晓莉的身上。刚出了网吧,她就拍掉了我的手“啊呀你干嘛好几个小时都不来陪我,你还嫌弃我。。。”

“你穿这么少。。你是我的!我不许其他人看你知道吗?”“哦。。。吃醋啦?”“恩。。我吃醋了。。”说罢我双手托住她的脸吻了上去,一吻过后,她红着脸说道“我要喝奶茶,那我以后不这么穿就是啦!”

“我的姑奶奶,只要你不这么穿,怎么都行。。。”“那我不穿衣服了吧。。不是这么穿的。。怎么样?”“信不信我揍你?”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想到了来之前看到画面“你都要揍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小姐姐了?”花晓莉嘟嘟着小嘴说道。我没有理她而是直直的走到一棵树下坐在一个板凳上,淡淡的说道“今天来的路上,我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一个小女孩似乎是被她的姐姐打了光屁股。。”“啊?!被打光屁股?”花晓莉说完小脸唰的变得通红,说话的声音小了好几分“大街上都能听到声音的话。。。得有多羞人啊。。。”

“所以刚刚决定。。如果你要是以后再不听话的话就打你屁股!”花晓莉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你又不是我爸妈,凭什么我犯了错你要打我屁股?!”“因为我是你老公!这个理由就够了。。”“不要嘛。。。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哼!”“不好使!就凭你这三句话我觉的有必要让你体验一下以后你犯了错以后应该怎么做”“我错了。。。以后能不能不罚我”“犯了错就要罚呀,不然以后不长记性的呀,你说呢?莉莉。。既然这么说了的话,今晚我跟阿姨说一声,今晚你就住我家吧。”“我保证以后不会犯错。。。是不是这个事可以过去了呀?”“过不去过不去,话要说七分,说满只会让自己吃亏的。。”“今晚咱就好好立立规矩,”我摸了摸花晓莉的头,笑着说道。“好可怕。。。你不爱我了”“打是亲,骂是爱!”“。。。。。。”我带着花晓莉回家,到了家的时候正好母亲大人在家,和母亲大人说了一声今晚花晓莉在咱家不走了,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也算是承认了我们俩的关系,我们怎么做也不会管。带她进了我的的房间,她也并不是第一次来我的房间,进了房间她就扑在了我的床上。

“莉莉。。。”“好舒服啊。。。好软啊~”“啪!”我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啊!你打我干嘛。。”花晓莉委屈的说道“今天是让你来玩的吗?”“哎呀。。。你说就是了,我多厉害啊,我能听见你说话,我又不聋”“还不耐烦是吧?”“我没有。。我真的记得住的”“好啊,那我开始说了,我说完要是错一条和今天的帐一起算了。”“恩啊恩啊,说吧说吧”“以后不允许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一次五十戒尺。不听话一次三十戒尺,撒谎一次一百戒尺,不许抽烟,见你抽一次烟三百戒尺,最后我想说的是你是属于我的,我不许你受伤,一旦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和我说,最后答应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保护好自己。”“呼。。。呼。。。”看着睡着的花晓莉,可爱的忍不住戳了她的小脸,软软的,又给她盖上了被子

一段时间过后花晓莉伸了个懒腰,没有睡醒的看着我“这是哪啊。。。”“是不是睡傻了啊?这是你老公的房间,既然醒了那是不是该告诉我,今天你来这里的缘由?”“我记得我们在网吧然后你说你看到了。。。然后你说要立立规矩。。”“对啊,一点没错,然后呢?”“然后我。。。。睡着。。。了?”“我这给你立立规矩也是对你好,就不超过六句话你也能睡着?一共也就四条,你说你能记着,讲讲?”“唔。。。我真的记不着了,那个,我可以回家了嘛?”“我让我妈和你家说了,今晚你不用回去了,就在我家住着就行了。”我一把把花晓莉拽到我的腿上并掀起了她的裙子,“你干嘛?!”“干嘛?给你好好重复重复规矩,以后要是不听话就打屁股”“啪!第一条,不许穿太暴露的衣服”“啊!住手啦?!”“啪!第二条,不许撒谎”“啊!”“啪!第三条,不许抽烟”“啊!云飞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啪!瞎揣测,该不该揍?”“啊!不该!”“不该是吧?”说罢我就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咱们就什么时候结束。”“不要。。。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啪!”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拦,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有了淡淡的红晕

“啊!疼”“不疼你能记住?”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花晓莉说道“去把我书桌上的尺子拿过来。”“能不能不用尺子打。。”“要是让我过去拿的话惩罚加倍。”“我去拿,我去拿。。。”花晓莉慢悠悠的把尺子拿来给我,我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趴上来,她只好照做,我揉了揉她的屁股说道“给我说说,我今天说什么了”“不能穿暴露的衣服,不能撒谎,不许抽烟。”“恩,还有呢?”“没了。。。”啪!”“啊,我真不记得了,呜呜。”“听好了,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欺负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你要去哪?莉莉会听话的,不要离开莉莉好不好?”“我是说我不在的时候啦,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瓜。”“那你说的这么误导。。。”“最后二十尺子,本来就今天这个错误应该五十尺子,看在是第一次挨打上,下次犯错就把这三十下补上,报数,报少报错不算。”“嗯。“啪!”“一!”“以后不听话就这么打知道了吗?”“啪!”“啊!知道了!二!”“啪!啪!啪!”“啊!三。。。四。。。五。。。”“啪!”“好疼。。六。。”“啪啪啪”“七。。八。。九。。。”“啪!”“啊,我错了!不打了好不好?”花晓莉双手挡住自己的屁股。“啪!”一尺打在了花晓莉的手背上,突然就显出一道尺印。“不许手挡!打伤怎么办?!”“你都这么狠心了。。。”“啪啪啪啪啪!”接连五尺子毫无间断的接连抽在花晓莉的屁股上,再加一条“以后挨打不许挡,挨打的时候脱光衣服!”“啊!不要!”“啪啪啪!”“啊!不要!我不要脱光衣服!”“啪!不听话!”“啊!我就不!”“啪啪啪。。。”接连的十下都狠狠的打在花晓莉的臀峰处,花晓莉痛的哭了出来。“哇。。我听话,不要打了好吗?”我回过神来,看到她屁股上的一道道楞子,我扔下了尺子,抱住了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我。。。莉莉对不起”“呜呜呜。。。我听话,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所以别打莉莉了”我让她趴在床上,轻轻的揉着她的屁股“傻丫头。。我去给你拿药,在这趴着别乱动”然后我就去找了些药给她上上“待会饭熟了我给你端上来,你就在床上吃吧。”“你喂我吃。。”“好..”夜晚吃了饭,我便搂着她在床上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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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spank

我童年在四川北部的乡下长大的,在学校在村里每天都有活剧上演,当然网上的诸位少有这样的眼福艳福。

乡下所有的父母认为打小孩的屁股是天经地义的,认为这是教养的义务和必须的方式。我的母亲就是文革下放回家的老师,自然不能和他们一般见识,所以我很长时间没有同等待遇,于是当我调皮惹祸时受灾的乡亲说我妈能生不能教儿子,当然是指没有公开打过我的屁股,于是我一次又惹祸时,母亲终于生气去桑树上砍下一桑条对我公开处罚。

新鲜桑条,黄荆条是乡下打孩子的常用工具,但这两种东西含水多,弹性好,必须鲜采,干了就没有重量和弹性了,好在乡下这两种东西屋前后20米内绝对都有 ,但也有些家长常备竹板,干的也能用,主要是取之方便。黄荆条,一种南方常见灌木,奇怪它最粗小手指粗,细可到筷子粗,长不超过2米,平均1。5米,韧性极好,仿佛天生是SPANK的材料,这东西好象除了烧材没有别的用途,你问乡下10个孩子黄荆条有什么用处,9个会回答打屁股用的。从小我奶奶爷爷就告诉我谚语,“黄荆条下成好人”,“黄荆条下有孝子”。好象我父亲孝顺能上大学都是屋后那几丛黄荆条的功劳,后来我也才理解为什么每家门口都种有这东西。桑条的性能和黄荆条差不多,可惜有季节性。

话说回来,我母亲第一次为表示有家教公开罚我由于气愤和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加上我的不配合,十几鞭遍布全身,一鞭还差点伤了我的眼睛,20多年过去,现在还在眼皮上有很小的伤痕,当时看见我眼睛流血,全家人吓坏了,我可是长孙,我爷爷就不依,从此他不准我父母动我一指头,又有几次我惹祸,我爷爷60多岁的年龄亲自操刀,我理解既要罚我又不能受伤,乡下孩子讲孝顺,爷爷亲自出马,面对上辈子老人我不得不配合,我被罚躺在板凳上褪下裤子,我爷爷用新鲜荆条抽打,乡下打孩子光屁股我认为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看清楚伤痕好控制下手的轻重,二是让别人看见惩罚的效果,也就是展示伤痕。比如我那次玩皮球把邻居的菜园踩成平地,他告状给我爷爷,我爷爷一般要道歉然后拿刀去砍黄荆条,罚我的时候邻居大人是不好意思在现场看,但他家的孩子和其他的孩子围观是少不了的,孩子们回去自然会说:某某的爷爷把某某的屁股打惨了,打了多少鞭子,屁股都肿起来了,于是告状的邻居就满意了,我的那些小伙伴也满意了,虽然我成绩好老得到老师和家长们的表扬,在伙伴们的眼里我的屁股也有开花的时候,他们才满意。小伙伴们最气愤的是往往屁股上挨鞭子时他们的家长还要提我的名字要他们向我学习。

我学习非常好,总拿全乡全区第一和我父亲当年一样,所以尽管我很调皮,大多被原谅,挨打的时候很少,很少的几次成了一生甜蜜的回忆和对爷爷的思念。甚至有次挨打是我故意找的,也许那时我不满10岁就已经成了SPANK爱好者。可惜我爷爷在几年后去世了,我父母就再也没有打过我了,我成了看客和SPANK幻想者。我给我父母带来的都是骄傲,就没有被罚的理由,偶尔犯错也成了老虎打顿的说词。成年后到老是犯错,令父母家人朋友失望,却只能让无形的鞭子抽打我痛苦的灵魂,可这自责的鞭子比童年爷爷的鞭子痛苦一百倍,如果上帝再给我一百次选择,我都会选择回到那把心灵流放在旷野的童年,即便是每天要被当众鞭打。

我们那时儿时的朋友并没有把这当成特别的负担,这和吃饭睡觉一样成了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象我那样不挨打少挨打才成了另类,现在我还怀疑我长大了没有出息的根子就是少年挨打少了。有的家长打孩子让孩子躺在园子里横放的板凳上,有的喜欢让孩子跪着,但无一例外要露出屁股,理由我前面说了,再说如果冬天棉裤这么厚,黄荆条有什么效果?女孩也不例外,如果大点女孩,也就是说发育了的女孩,父母一般选择在堂屋,并关起门来打,小朋友看客们一般只能选择听声音和在门缝里偷窥。我见过的挨打的最大的男孩有24岁,已经结婚了,因为出去赌博被母亲当众打屁股,我记得是夏天他只穿短裤没有脱裤子,于是很久他们母子都成了人们心目中的榜样,儿子虽然好点赌博,乡下对这比较宽容。但娶了媳妇还让老妈打屁股,是孝顺儿子,他母亲也为家教严而久久被大家称颂。朋友们,你们看,打屁股不但不是屈辱,还能换来好名声。我见过的最大的被打的女孩是一个医生的女儿。18岁光屁股挨打。关起门来被他父亲打,现在这个女孩是也是医生还是一个医院的副院长,我们是邻居,我是偷看的,希望这篇文章她不会看到,看到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不会点名,说不定会因为想起我来,也记起那愉快的童年。

在学校老师大多对犯错误的孩子要鞭打的,打手板,打屁股的都有,只是一般不脱裤子,家长是理解和支持的,对于最严重的错误学校一般惩罚的力度不便加大,最好的办法是把家长请来面谈,这对家长来说很丢脸,回家这个学生的屁股就要脱成皮。

有些家长还喜欢把打屁股叫松皮大会,比如遇见上张叔在忙呼你问:张叔,砍黄荆条做什么啊,张叔回答,那个争气的东西,老师今天又告状,我晚上开他的松皮大会,晚上你们都来看哈。

鞭打一般选择在晚上吃了饭后,这时惯例,因为有俗语:雷都不打吃饭人。再说晚上大家都忙完了,才有空,观众也正多。被痛击屁股,有的孩子大哭打叫,也有些孩子只忍住哼哼!乡下有说法,挨打不叫的孩子有出息,其实也就是说自尊心强,但有时候也相反,比如你的孩子对某乡亲犯了大错,他渴望你重罚孩子解他的气并起警示作用,你拼命打,你的孩子就是不哭,那位乡亲还以为你护犊子,只是在作秀,他会更生气,你孩子的求饶声和惨叫声是那人的良药。聪明的孩子知道该叫时叫不该叫时就不叫。

我理解被打并不是我等小朋友最可怕的,有时候明知道结果,很多小朋友还要明知故犯,拿小朋友的话来说,反正三五天家长总有理由松皮一顿,理由总会有的,你小心是没有用的,比如学习不好,这对他们来说结果是早注定的,任何时候都是现成的理由。所以有时出来玩,对犯不犯错是没有什么顾及的,拿家长们的话来说:这个孩子已经打疲了,也就是已经打不怕了,不怕打了,对这样的孩子大家都摇头。

一次离我家住不远的一个小朋友,和我们一起玩,玩的太高兴了,忘记了家长的任务,照看自家在草坪上吃草的耕牛,牛儿一自由就不吃社会主义的草,而去吃了社会主义的苗,结果是严重的,队长把牛牵去交给家长并报损,惯例是既扣粮又扣分,他爸拉开嗓子喊他回家,他和我们趴在离他父亲不远的油菜地里,我们亲眼看见他爸用一把镰刀在割一黄荆条,并去叶去尖,在手上舞动试鞭,我们都摧他快答应回去,他躺在那里屁股直罗嗦,但想想又说,反正是挨打,今天我们干脆玩够再说,当然随后我们那段时间也不是很开心,看见他总是心不在马,老是惦记着回去注定要被打肿的屁股,他能潇洒起来?掌灯时分,在父母多次呼唤后在我们默默的护送下拖着灌铅式的步伐回去了,我们也在离他家门前很近的地方埋伏下来观看。和我们估计的差不多,今天他由于其情节特别恶劣,后果特别严重,不打不足以平民愤,他父母没有耐心等到晚饭后用刑,必须从重从快严打。

看见坐在门前手拿鞭子的铁青着脸的父亲,他老老实实地跪在面前,松开裤带,裤子就掉了下来,那时的农村小孩穿内裤的不多,裤子也大,所以裤子连腰带都掉在地上膝盖处,由于衣服很长,他自觉在前面把衣服两摆打了个节,屁股就露出来了,我发现他一直在发抖,这次鞭打打了大概有五六十鞭,这在乡下算多的了,几乎把屁股全方位耕了几遍,几天上课他没法坐,移开凳子半蹲着,他全然没有了下午的英雄气概,一直哭喊着认错求饶,并在鞭击下不断扭动屁股用跪着的两膝盖在地上移动转向,他父亲表现得很有耐心很专业,等他移动完了,用左手固定住他的肩膀,然后右手再挥鞭继续下一鞭。

我见过的最惨烈的鞭打是本村阿军的被打,我认为接近于专业的刑罚强度了,当然他的错误也是专业级别的,流氓犯罪了,他父亲打他时都说了,要是受害者上告,判两年徒刑都够了,他父亲痛打他的用意当然也是严警的同时搏得受害者家属的同情并谅解,目的是达到了,惨烈到家属都来帮阿军求饶了,可阿军的屁股出血了,肿的屁股都改变了模样。我第一次看见被打出血,粗桑条打断了三根。

阿军那时15岁了,还是个本分的孩子,他父母也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可这个15岁的孩子毕竟因发育初懂人事了,我奶奶常说:解放前15岁的儿子可以娶媳妇了,当然我奶奶说这话时我也15岁了,可我那时连同龄女孩的手也没有碰一下,我知道奶奶言下之意说要是在解放前她就可以抱重孙了,她有这个福气,可惜时代变了,没有这个运气。我没能让她老人家如愿,在我16岁到西安上大学时,她老人家怀着四代同堂的梦驾鹤西去。

15岁初懂人事的孩子,处在信息封闭的乡下是够可怜的了,有没有毛片啦,黄色网站,艳情小说解解谗,于是干了一件蠢事,偷看14岁小姑娘小便。方法也很蠢,他用一根竹棍前面绑一镜子去利用反射原理偷看,要是现在起码也是微型摄影头直接连电脑,也就不会发现了,那时农村的厕所很特别是和猪圈相邻的,下面是大粪坑,上面是木版铺的木楼做猪圈和厕所用,粪坑为方便取肥是半开放的,因此他在粪坑边伸竹棍取景理论上是有效的,可惜阿军不懂根据入射角等于反射角的原理,是完全对称的,他可以看见蹲在那里的小女孩的阴部,小女孩当然也可以看见他,外面光线强于里面光线,也许可怜的阿军还没有看清楚里面。小女孩却把他看得一清二楚。小女孩告诉父母,结果可想而知。

人和人不能比,贾宝玉初通人事做梦有仙女传道,醒来有袭人和他云雨初试,而阿军只看一眼也许还没有看清楚,屁股上就红梅花儿开。我常想,红楼梦里那些女人为争宝玉为名分死去活来,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有袭人老老实实不图名分尽得实惠,每天和宝二夜同居一屋,常试云雨情,又没有人来和袭人争风吃醋,即便是最后二爷出家,袭人又钻进二爷相好的秦先生的被窝,实惠永远是她的。

阿军被父母陪礼道歉千恩万谢领了回去,这次有些例外,小女孩当然没有好意思来看,但他父母不依不饶跟来监督执法。怕他们蒙混过关。他气的发抖的父亲把他拉到门前的一棵有弯枝的大核桃树下,用一根大手指粗的麻绳在他母亲的帮助下从弯树枝下绕了下来,用绳头将阿军的两手绑在一起,用劲拉另一端,阿军双脚离地被悬空后他爸把绳子端头在另一树下固定,然后将他裤子拔了下来,由于手上举,衣服被提起,腰部以下全部裸露,他穷其力气用精选的粗桑条痛击阿军的屁股。几鞭下去,阿军那不争气的灰不溜秋的才长些浅色绒毛的小鸡鸡居然立了起了,有些小朋友笑出声来了,他爸气的脸都红了,认为这更是他儿子流氓的罪证,疯狂加大了打击力度,后面的情景我不多说了,当然在剧烈的打击下这个驻守屁股前门的鸡鸡不会还有力气总这么立着,这不是SPANK那么好玩的了,最后惨不忍睹,被害者家属反到为他求情说:可以了,孩子还小,下次他不敢了就行了,他父亲打断了三根鞭子也许是没有力气了,坐下来揣气,自己也忍不住哭了一场,他母亲后来带他来我家让我母亲在伤口上消毒上过药,因为我母亲那时兼任乡村医生。我看过他那被打烂的屁股简直触目惊心,那时我才认识到打屁股有时也不总是那么好玩的了。

多年前我回乡去看看,儿时的伙伴多成家立业了,他们自己也作了父母,却依然对自己下一代独身子女操鞭。阿军的结果令人啼笑皆非,他居然和那个女孩成家了,还生了个胖小子,这可是当时他们自己和大家都没有料到的,既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假如阿军现在还每天兴趣盎然对老婆进行观摩,他老婆一定幸福地睡梦中都会笑醒。(待续)

有些网友问我,鞭子教育真有效吗?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些家教比较严的,往往长大了都比较有出息,少数几个被父母溺爱少被打过的孩子(没有被打过屁股的没听说过),往往长大都没有什么出息,我就是少被打的中间的一例,是少鞭打没有出息的反面教材。至于多读几年书,因为父母是读书人,子承父业罢了,不算什么 ,不能以上学来论成败,回家瞧瞧小伙伴们都发了,成功者比比皆是,鞭子的功劳啊,我爷爷奶奶是农民,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他们的儿子能上大学,那是他们教育有方。我则是失败的,对我自己而言是,对父母而言也是。我家兄妹上学并不被乡亲称颂,我邻居父母两个农民,却3个儿子,一个研究生,一个本科生,一个专科生,关键是现在都发了,能不被乡亲称颂?大家都说他们的孩子是被竹鞭子打出来的。这是真的,平均每天他们家里都要传出鞭子声音,三兄弟轮流上菜,父母轮流操鞭。不出门我童年每天都可以看到的愉快节目就是他一家子演的。他父亲的观点是宁可错打一千,不可漏打一鞭,有点象《霸王别姬》电影里的那个老师,做错了要打,让你记得错了,对了也要打,让你记得为什么是对的。比如小学时候,规定离100分差多少,就打多少鞭,你说他家三孩子领了通知书不够他们父母忙吗?好在那时一学期只考一次,象现在每周都考,那屁股就承受不了,上中学了,还这样算,孩子也觉得屈,因为第一名也考不了门门百分啊,两个农民夫妇在大家解释了很久才弄明白这个简单道理。于是就改成离第一名差多少,每差一个名次十鞭。竹鞭容易干,没有弹性,他家每周都新做。他家用的太频繁,每次用黄荆条是用不起的,没有这么多。他们堂屋正墙中央挂的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和英明领袖华主席像,原来放祖先牌位的地方就供奉着两根竹鞭,两边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几个大字。他们确实天天向上,天天都要躺在凳子撅起光屁股向上挨鞭。

别人家的父母教育孩子时一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们家两个都是黑脸。他们父母志同道合,配合默契,他父亲经常外出维修挣钱,可她母亲照样保持打击力度,多年下来,右手臂力也练出来了,扳手腕一般妇女都不是她的对手。不管怎么说,他们打出了威风,打出了志气,打出了一个新世界,现在尽管是独身子女时代,由于他们家成功的经验,使得年轻父母们依然对下代重复上代的鞭打故事。

听老年人讲,这个村解放前有两大姓,也就是两大家簇,每个家族有祠堂,族里的重大事情由族里长老在祠堂里议事决定,想象起来和电影里的该差不多,可惜祠堂在大炼钢铁时代给拆了烧了,对族里子女进行处罚是长老们在祠堂行使的权力和义务,传说也对什么妇女不忠鞭打过屁股。但我小时候老人们说那个婆婆解放后不久就死了,犯族规最后鞭打过的一个在我小时候才40多岁,叫文叔。我们经常让他讲当年的故事,他也不在意是犯族规最后一个被鞭打的族人,有时还颇为得意,仿佛是一种荣耀,有时洗澡时高兴起来还露出屁股指一道淡淡的痕迹说是当年留下的,我们都惊骇了,30年前的鞭痕现在还在,说明打的有多重。我回去给奶奶讲,奶奶说他吹牛,当年打他时族里人都在,奶奶也在,说他才10岁的孩子,怎么会这么重打他,是用黄荆条打的,屁股肿起来了但没有流血,奶奶很内行地说:只要屁股不出血就不会留下伤痕的。奶奶说,那天很热闹,族里壹百多号人大小老少都到齐了,祠堂点了三个汽灯,照得和白天一样,族规十年没有罚过了,堂屋中间放凳子,一个中年人把他拉在凳子上躺下鞭打了20下。我问什么错,奶奶说,他放牛让牛进了祖坟并吃了坟头的草,我当时不理解这个错有多大要开族会处罚,我问奶奶,家家户户都打小孩子屁股每天都有看的,你们都去看打一个10岁小孩,有那么好看吗?还点汽灯,奶奶笑着说,主要是打完了还要看皮影,这才是热闹的原因,皮影一连演了三个晚上,象过年一样,当然钱是文叔父母出。我才明白热闹的原因,感情那时刑事处罚也连带经济处罚。可文叔给我们吹牛时,说都是去看他挨打的,说他当年如何英勇不屈,慷慨受刑,吹的他好象刘胡兰再世。

写到这里,有些朋友可能要问,你们村只有大人打孩子,有大人打大人的吗?有夫妻之鞭打吗?我在这里先反问,你们说呢?(待续)

其实在乡下,夫妻之间,同辈分朋友之间,即便是亲的或叔别的叔嫂之间,哥哥和弟媳之间打打闹闹,开点荤玩笑,不算什么,风俗对此非常宽容,老年人对此不以为然,还报之以欣赏的微笑。村里人提倡尊敬长辈,这里的长辈是指辈分长的成年人,而不是年老的人。比如一个年60岁的老人,他比我辈分低一辈而把我这个30多点的人叫叔叔,那么我说他几句甚至骂他几句就没有什么,他如果说话对我不恭,那就叫不尊长辈,没大没小。同样道理,开男女玩笑也一定要看对方是不是和你同辈的,不同辈的切记回避,同性女子也得回避,也就是说有姐妹辈,姑姑侄女辈的在场是不可乱说话的,不仅仅是回避小孩。

当地传统风俗认为,丈夫适当方式管教自己的老婆孩子是文明有教养的修为,虽然没有西北民风那样直白: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驴,任我打来任我骑。但对不守家规,或对父母对乡亲犯错的老婆打打屁股是没有什么反对意见的。村风尤其反感悍妇。如果有人娶了这样一个女人,而她又常无理取闹,如她老公没有打过她的屁股,那这个男人在村里是没有地位的,他家有点什么事情需要乡邻帮忙肯定没有人伸援手,因为他太不象个爷们。同时乡俗也痛恨对陪自己睡觉给自己生孩子的老婆动以拳脚,认为那是野蛮的和不尊重人格的。俗语有:打人不打脸,要在解放前,女人脸被打青了,背肿了,可以到族会上请长老说理,没准老公还会挨扳子,可是屁股不在保护之列,当然也没有蠢到哪个小媳妇到族会上褪下裤子撅个屁股让老太爷们验伤,这就是SPANK的另一好处,隐秘性高。

聪明的老公对自己的老婆的惩罚在闺房的进行,一般老婆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狠的报复,所以大多都很配合,为了脸面也忍住不叫。最多也就邻居知道,第二天悄悄关切地问问。“你们那个昨天又发疯了?”主人脸红红骂道:“那个挨千刀的,昨天喝2两烧酒,拿老娘出气。”邻居也就假猩猩地安慰几句算了。如果一群妇女都坐在一块儿边拉家常边纳鞋底,有一个妇女你怎么请她都不坐,八成屁股让老公头天打肿了,她不好意思说罢了。如果那天晚上你去串门或路过某家门口,听见屋内传来清脆的鞭响而没有人喊叫的声音,那么一定是大人在罚自己的媳妇。我就曾经在一家人门逢里偷看过,我一直奇怪那位大嫂爬在床上象打针一样露出屁股让她老公用黄荆条抽打了几十鞭,她居然没有吭一声,也没有动一下,很象心甘情愿的样子,我一直不明白什么原因,后来她在床上躺了2天没有出门,她老公还到我们家要过药膏,再后来他们两口子还是显得很恩爱的样子,这对我一直是个不解的秘密。

当然大呼小叫的也有,只是很少,如果离我家住不远的张大婶,当时30多岁年龄,人长的不错,不胖不瘦的,皮肤有点白,只是嘴巴很讨厌,老爱东家长西家短,老是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自己的老公是最窝囊的。他老公很老实,很少听见老公说话的声音,成天听见她在家骂骂咧咧的。假如他老公回敬她几句,她就立刻把事情闹大,一哭二闹三上吊,照例我们这群孩子会闻讯去看热闹,大人们是很少去的,他们的这套把戏人们已经腻味了。她会找出一根布带子搭在横梁上比划着要上吊,于是总是她老公抢下她的布带子,然后两个人总是滚在地上贴身肉搏半个小时,期间当然少不了一个女高音哭天喊地,全村都能听见,结果总是体力耐力要好点的男方是最后赢家,把女方用上吊用的布带子牢牢绑在大木凳子上。男主演把女主角的裤子褪下一部分。那个全村人都熟悉的屁股露了出来,

左半边有个酒窝,右半边有颗红痔,村里人都知道。男主演挥动竹片在她屁股上猛击,最后打的人累了,哭喊的人也累了,于是好心的邻居知道两种声音都弱了,该出来给他们搭谢幕的台阶了,上来两边劝劝,就收场了,这个戏剧平均一年要

演两次,情节却一点不改,后来我们这帮小孩都看腻味了,不去看了。

最难忘记是一个新媳妇自己找打,媳妇叫春花,结婚第一个月就被公开鞭臀。春花结婚时25岁,当时一直提倡晚婚,该媳妇条件不错,身材也很高大,只是家里出身不好,却一直想攀高枝,找个城里有工作的,可惜后来挑花了眼,年龄大了,加上和插队知青有一腿,传说怀过几次孕,在全乡名声很不好,这在乡下,女孩的名声不好是致命的,很难找个好婆家,她后来嫁给我们村一个比他小两岁的木匠。木匠比她个矮,又体弱,她嫁过来就很勉强,只是看重他的手艺能挣钱好满足自己的“高”消费(70年代乡下标准),20年后,他们开起了家具厂,男的当厂长,女的管财务足以证明该女子的远大眼光和聪明。可当时嫁过来时她根本就没有把木匠放在眼里,在和妇女们聊天时对村里的妇女让老公打屁股给以嘲笑,并扬言他们家只有她打她老公的理。她老公还没有她力量大。当然妇女们愤愤不平,少不了去告诉木匠再添盐加醋煽动一番,但木匠考虑到不影响到新婚新趣,只有忍着。后来在媳妇们的鼓舞下,男人们又去木匠那里挑拨,说什么看见春花和某知青还在往来,说木匠不象个男人等等,但木匠还是忍着。终于他们还是有机会把春花给套进去了。

那天四个爷们在一家打长牌赌钱,他们看见春花和女主人在一起玩,于是几个男人耳语,其中一个男人说上厕所,让春花帮摸两把,并说赢了分春花一半,输了都算他的,春花常在男人堆里玩,喜好这个游戏,但她也知道我们村的规矩是绝对禁止妇女上牌桌。但想只别人上厕所时间,代摸两把也无妨。最后当然是去上厕所的男人忘记了回来,当然春花的运气出奇的好盘盘赢。春花高兴起来也就忘记了时间和规矩。没过多久,上厕所的男子直接把带着黄荆条鞭子和绳子的铁青着脸的木匠引了过来,结果很简单,瘦小的男人他毕竟还是男人,俗话说:瘦是瘦,有肌肉。没费多大周折,也没有人帮忙,木匠把比自己还高大的新媳妇就地象绑一块木料一样立着绑在木柱子上,松开她裤带只露出半截屁股,然后痛痛快快地在她屁股上当着一群人的面鞭打了几十鞭。从此这个媳妇就变成了一个尊重丈夫,懂家规的好妻子了,也再没有新的绯闻传出来,现在更成为公司的财务经理。也算是成正果了。

写到这里我的随笔也要完了,几年前我回去过,发现过去的故事现在还在上演,那么未来呢?未来还有SPANK乡村版吗?我不得而知。离开乡村回城时在村里大院子里等班车,看见几个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在哼我们童年哼过的儿歌,愉快地挑橡筋绳,让我诧异的时,有个小女孩输了,马上自觉撅起屁股让另一女孩在屁股上用小竹鞭轻轻拍了几下作为惩罚,然后大家又愉快开始游戏,我在思索,这个无意识的游戏惩罚对他们这代人长大后意味着什么?你们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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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虐臀菜

李悠然今年24岁,身材很好,人长得也很漂亮,在售楼公司里工作。有很多人追她,公司的总经理是个女性,早已恨透了这个小姑娘,虽然没明说,但是对她也早已是虎视耽耽了。

 那是一个上午,李悠然刚好上早班,来了一个客户。“你们这的房子,位置在哪?”“在A大楼对面。”真是的这人,不会自己看么!李悠然觉得有点烦。“环境怎么样?”“两面环山,一面环水!”“哦,还不错。”“这楼有几层啊?”“您不会自己看牌子啊!看着模型数也别问了!”李悠然没点好气,刚一来就碰见这么个缠人的家伙。“哎,我说你这小姑娘……你们这房子,多少钱一平?”“大门前都有标价,自己看!”烦人不烦人啊!“你还有没有点服务态度了!”“我怎么了?你问这么多这种问题,我能不烦吗?”“哪种问题了?你给我说这是哪种问题!”“无聊的问题!”……李悠然正吵得带劲,有些得意的时候,经理过来了。“怎么回事?”李悠然正想说呢,那个客户抢在她前面,把事情说了一遍,并且夸张了李悠然不耐烦的态度。经理的脸顿时铁青下来,赔着笑脸把客户送出了门,又走到李悠然面前,瞪着她。

 李悠然感到一阵恐惧,她清楚公司的规矩——体罚。上一次,她的搭档越天颖就是因为得罪了客户,结果白嫩的臀部被打成了紫色。她慌忙解释,被经理打断了,就那么瞪着她。过了一会,经理低声说:“跟我来!”

 经理带着李悠然来到办公室,说:“我要请你吃五道菜。”菜?李悠然惊讶地看着经理,经理脸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第一道菜。竹笋炒肉40下。”她让李悠然趴在桌子上,腹部顶在桌边上:“把裙子掀起来,里面的内裤也脱掉!”李悠然犹豫着,望着经理的脸色,最终还是掀起了裙子,露出了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臀,又缓缓地把内裤褪了下去。经理拿出一根竹签,轻轻点了一下李悠然光滑白皙的屁股——那已经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随即的,经理狠狠地抽了下去。‘嗖——啪!’“啊!”李悠然没有防备,只觉得臀上尖利地疼,疼痛让她尖叫起来。间隔了2秒,经理又狠抽起来,每一下都间隔2秒,让李悠然充分地吸收疼痛。这样的四十下之后,李悠然的屁股红肿发亮,紫痕交错。李悠然此时早已痛苦不堪,觉得臀上灼烧一样。

 经理冷笑了一声,用她的手抚摩着李悠然的屁股,李悠然的臀已经肿得像个面包,不碰都很难受,经理用力的抚摩更是让她痛苦,她两手死命抓住桌角。突然,经理停了下来:“第二道菜。红烧肉50下。”经理拿来一个皮拍,微微地冷笑:她会比上一次更狠地笞打李悠然可怜的屁股。狠狠的一下过后,李悠然的臀肉陷下去又了弹上来,屁股果然显露出一个皮拍状的深红色痕迹。经理不再像刚才那样有间隔地打,这一次,她是采用“乱打”让人不知道下一板在哪里落下。李悠然显然是承受不住皮拍用力的击打,开始惨叫着,左右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经理疯狂的责打……五十下,最重的一下,落在李悠然红紫交加的屁股上——“嗷啊!”。李悠然的身子挺起来,又无力地软了下去。她从桌子上滑落在地上,两手抓着大腿——她已经不敢再把手放在屁股上了,瘫趴在那里,“哎哟哎哟”地叫着。挨了打的屁股高高地耸着,上面青紫斑斑,已有血丝出现。李悠然脸上泪水汗水横流交错,头发也纠成一团,浑身颤抖。经理站在她身边,得意地望着李悠然的狼狈样子。

 五分钟后,经理拿高跟鞋鞋尖戳了李悠然屁股一下:“第三道菜。烘臀烧烤5分钟。”经理拿来一个吹风机,这个吹风机与别的没什么不同,随即,经理又拿来一个喇叭型的塑料类似罩子的东西,把它和吹风机的口对在一起。经理把吹风机罩在李悠然的臀上——“啊!”虽然已经安了罩子,恰好能罩住她的屁股,但是由于已经肿得很大了,所以李悠然被疼痛激得叫了一声。李悠然不知道经理要干什么,所以恐惧极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臀是否还能经受得了。经理按下开关,推到“热风/强”那一档。李悠然觉得屁股渐渐热了起来,最后变得又烫又痛。李悠然一开始是轻轻地呻吟,然后是叫了起来,最后是疯狂的嚎叫。她开始捶打地板。她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但是这样才过去了二分钟。到了第四分钟,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脱离这项惩罚,但是却被经理踩住。终于结束了,经理把吹风机从她的屁股上拿开,她瘫软在地上,几近虚脱,整个臀部由于烘烤而变得更加红肿,整整大了一圈。

 “第四道菜。”经理颇有深意地说,“红烛晚餐。5遍”她拿来几根红蜡烛。对的,正如你猜想的那样,她把蜡烛烧起来,然后把烛泪滴在李悠然已经是紫色的屁股上。“啊!经理,求,啊!求你,我错了。啊噢!我不敢,HOHO!我不敢了,再也。喔HOHO!”李悠然挣扎着,撅起屁股,疯狂地颤动、哭喊。等到李悠然的整个屁股都被红色的烛泪包裹住了,她便把它们取下来。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她又这样做了3遍。李悠然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熟透了,烂掉了。最后一遍,经理取下了烛泪:“最后一遍,还有附加的哦~”她扒开李悠然的两瓣屁股,把烛泪滴在中间——“喔HOHOHOHO——求您!嗷哦!”这项惩罚让李悠然几乎快要昏了过去。

 “最后一道菜。煸(鞭)炒臀缝。”经理拿出一根牛皮鞭子,扒开李悠然的屁股,拿里面至少还是白皙的。她用尽力气抽打着那里。直到那里变肿发紫。李悠然嚎叫着,大哭着。打完了,经理审视了一下李悠然的臀缝:已经完全紫了,肿得老高。她冷冷地狞笑着,似乎是故意地,她先将两瓣屁股扒得更开,然后猛然一松手,两瓣被抽打过的,完全紫肿的屁股内侧狠狠地撞到一起——“嗷HOHO!经理,求您!WOHO……555”她趴在那里,一阵阵痉挛。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动一下,甚至连颤抖都不行。因为只要她一动,那受过刑的屁股,就会带给她无尽的剧痛。尽管是这样,但是那臀缝里摩擦的剧痛,以及屁股上连绵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还是让她不停地痛苦呻吟。

 五道菜,让李悠然娇小白嫩的屁股变了个样子:红紫色,油光发亮,比平时至少肿了一倍。那上面不少地方已经青了,更有几处冒着血珠。李悠然半昏迷着,低声呻吟。经理看着她,心里一阵痛快,她狞笑着,让秘书把李悠然同寝室的室友叫了进来。她们走了进来,看到李悠然瘫软在地上,屁股被打得吓人,个个噤若寒蝉。经理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把李悠然带走。她们连忙冲了上去,把李悠然扶起来,李悠然瘫在抱她的少女身上,她们想把李悠然的内裤提上,无奈她的臀已经肿得太大了,连裙子也卡在腰上。她们浮着她慢慢走出办公室。李悠然每走一步,屁股上就传来刺痛,以至于她还没有走出办公室的门,就昏了过去……

 一个星期后…经理坐在办公事里,问助手:“这几天怎么没看到李悠然?”助手满脸堆笑:“她呀,她还趴在寝室里呢!听说上次体罚之后伤口没处理好,发烧了。”“哦。这样啊……”经理冷笑着,“该找下一个可怜的人了……”

 李悠然不知道,那个客户是经理的弟弟,这一切,都是经理设计好要对付她的。但是她知道也没用,那只会让她更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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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打屁股公司内部的那些事

十日谈——打屁股公司内部的那些事

第一日 人力资源部

人力资源部在一般公司里的地位都属于无足轻重的那种:一是它并不能直接产生经济效益,反而还经常伸手要钱;二是重大人事任免也轮不上它来说话,上面还有董事会、老总;三是技术含量并不高,稍加培训,大多数人都能在里面混一混,当然这一点说的是威利公司这类中小型公司。

虽说人力资源部员工的薪水不高,资历不深,在威利公司里却颇受人敬畏,各部门的人见了他们无不点头哈腰,谄媚献好,原因是他们的职责除了招聘、考核等日常工作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打屁股。他们是任务的最终执行者,挨打的自然都是犯了错的员工。

有权下达打屁股任务的,除了蔡总,还有总办、各部的负责人,偶尔还有下面厂里递解来的“人犯”。当然,厂里的普通工人犯了错,一般只需由厂长或者车间主任直接在厂里执行了,犯了大错的才会递解到人力资源部执行。

人力资源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打屁股!打屁股也是一门学问,高手打屁股,可以将屁股打的伤筋动骨,上面盖的一层纸却完整无损;也可以将屁股打的鲜血淋漓,却只是皮外伤,三两天就没感觉了。

所以,和东厂、西厂的打手一样,人力资源部的工作,也是一个技术活,进了受刑室,除了数量不能更改,至于如何打、如何折磨、如何羞辱你,全由着他们,你就身不由己了,这也是大家都对他们恭恭敬敬的唯一原因。

威利公司作为一家传统企业,产品附加值并不高,利润空间很低,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之所以能站得住脚跟,除了依靠蔡总这种中年女人特有的精明敬业、精打细算的领导之外,员工们纪律严明、恪尽职守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说具体点,那就是对犯错的员工毫不留情的打屁股,打屁股促进了公司事业的繁荣向上,也维护了公司的稳定团结。

人力资源部的工资虽然不高,每年却仍有很多毕业生想挤进来,主要还是因为最近两年国内就业形势相当吃紧,找一份工作不容易,尤其是很多大学生,当年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考进北京,最后还不得不打回原籍,心中实有不甘,在威利公司人力资源部谋一份工作,甭管喜不喜欢SP,毕竟这工作是坐办公室的,有面子,压力比较小,况且打屁股、挨打屁股都容易成瘾的,多数人最终还是爱上了这份工作。

第二日 孙部长

人力资源部的孙部长是一个50岁左右、个头不高但敦实的中年男人,平时着一身休闲西装,头发修剪的整整齐齐,这是一个爱干净的男人,西装偶尔散发出来的香烟味道——绝对的高档香烟——更凸显出来一种成熟稳重男人的味道。有身份的人散发出来的香烟味道和农民工散发出来的香烟味道是不一样的。

每个即将挨打屁股的人都要到孙部长这里报到,由他来安排刽子手,行刑完毕还要他签字确认,他安排工作都确保主被双方是异性,一来是确保挨打者得到羞辱,受到教训;二来也是为了不让施刑者产生审美疲劳,众所周知,一般打异性屁股的时候都是格外兴奋的。

尤其是,公司有规定,挨打者无论男女,必须脱到一丝不挂,姿势、力度方面,有时候包括工具,施刑者都有很大的自主权。唯一的照顾就是,如果女孩子来了例假,为了避免尴尬,是可以缓期执行的,前提还必须由其他女孩验明正身。

孙部长学历不高,连高中的学历都是混出来的,不懂网络,不会电脑,只会打简单的游戏,但他随扈蔡总走南闯北多年,下广东、赴东欧,最终创办了这家公司,他因此也成了公司的元老,蔡总之所以重用他,是因为他人脉极广,黑道白道还都需要他来摆平,公司也需要这种人。

当然,孙部长的屁股也没少挨过蔡总的板子,只是现在公司做大了,一般刑不上高管了。孙部长已经是一个知性男人了,女儿都上大学了,但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是阅女无数的那种男人,他的威严、气质尤其令女孩子敬畏,再桀骜不驯的女孩子到了他手里,没有不服服帖帖的。

据说有次公司集体玩夜店,一个新来的漂亮女服务生,自以为店大欺客,有些看不起人,几个年轻的员工喝了点酒想撩拨她,女服务生被惹恼了,大骂几个毛头小伙子。正当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孙部长来了,不怒自威,借着酒气,指着她训斥:“我老孙玩的女人多了去了!信不信,我上了你,你老板还得给我找钱?”

女服务生顿时被镇住了,孙部长揪着她的耳朵,坐在沙发上,把她按在腿上,一下连她的外裤、内裤全部扯掉,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来,不由分说,扬起他的大巴掌,“啪啪啪”连续打了起来!那女服务生哪吃过这苦?疼的连连求饶:“先生我不敢了!”孙部长还在气头上,兀自加大力气抽打,女服务生又改口:“爸爸我不敢了!”众人哄堂大笑,公司里很多女孩子私下里都管他叫“爸爸”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孙部长看她服软了,又作势解自己的裤腰带,质问她:“我现在要上你,行不行?”女服务生吓得魂飞魄散:“行,行!”“这几个帅哥一起上行不行?”“行,行!”众人又哄堂大笑。当然,这都是吓唬她的,就为了杀杀她的威风。那天她就像被驯服的小马,服务特别好,第二天,夜店老板亲自打电话给孙部长道歉!

威利公司总部多半都是有学历的斯文人,越有文化的人,越阴气太盛、阳刚不足,和孙部长这样的人一起出去,大家都有一种安全感,这也是女孩子敬仰他的原因之一,无关乎学历。孙部长打过多数女孩子的屁股,对她们的身体隐私早就一览无余,无秘密可言,甚至还有过点点暧昧——但也仅此而已,蔡总早就有过明文规定,公司员工内部严禁有性行为,也不得借此谈恋爱,否则立刻开除不贷!

第三日 会计小王

早晨温煦的阳光照在财务部的办公桌上,会计小王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倦意,不用说,昨夜又起来偷菜了。时钟指向9点整,她几乎迟到。

“今天天儿不错呀,李姐!”小王有点心虚,没话找话的和财务部李部长搭讪。

没人搭话。办公室的其他几个会计都低着头,气氛阴沉,小王有点不知所措。

“今天已经是16号了,你到昨天为止都没有报税,税务所刚打电话了,你干什么吃的!”李部长非常生气,“这是你的失职,这次要罚款100元了,你连累了大家!”

小王忍不住尖叫了一下:“哎呀,昨天上午我提交的时候,网连不上,下午我就给忘了呢!”

李部长质问:“为什么每次你非要等到最后一天报税呢?早干嘛去了?”

小王还嗫嚅着:“这次罚款我自己交,您就别跟蔡总说了……”

李部长一拍桌子:“不光是罚款的问题,直接影响到公司的信用记录了,这回我可帮不了你了,必须向蔡总汇报!”说完,她拿起电话开始汇报,电话那边传来蔡总严厉训斥的声音……

李部长放下电话,对着战战兢兢的小王说:“你差点连累我也跟着挨打,你马上去总办领罚单,到人力资源部报到去吧,你这属于严重工作失误,蔡总要求打屁股200!”

小王哭丧着脸到总办秘书燕子手里领了罚单,不情愿的往人力资源部走去。一般员工挨打之前,自己都有预感的,所以都提前换个体面点的内裤,免得给人家看了尴尬,偏这丢三落四的小王今天穿的是牛仔裤,为了不露痕,里面穿的是丁字小内内,虽说惩罚的时候都要脱光的,可是人家会以为你是故意穿这么性感的呢!

人力资源部在楼道尽头,小王磨蹭着走过去,这一路真是度日如年,心里盘算着这次会是谁来用刑呢?会不会真的狠打啊?以前挨过一次,是自己的师兄执行的,虽说当时羞得不行,但毕竟是校友,手下留情,人家没怎么用力,现在他又辞职走了;况且当时自己是管现金的,大家有时还有求于己,现在是记账会计,人家都用不上咱了,这顿打可能会很惨,真是虎落平原啊……

想着想着,到了门口,恰好孙部长出来了,寒暄着:“王会计来了啊,来了就好……”看来他已经知道一切了。

孙部长带着小王来到内室,这是一间受刑室,屋内摆放着各种奇怪的沙发、椅子、桌子,还有各种工具:板子、皮带、皮鞭、藤条、尺子、网线,旁边还有冷水池,还发现了捆绑用的绳子——给不老实的人专门准备的,天花板上还挂着钩子,估计是吊打时候用的,令人不寒而栗。

孙部长居然还客气的说:“今天小伙子们都去招聘会了,我来执行吧,还没看过王会计漂亮的屁股呢!现在请王会计将衣服脱光,跪趴到沙发背上,头朝下,屁股撅高,大腿分开,身体放松。地板有点凉,袜子就不用脱了。”

小王顿时羞的脖子都红了,不过她心想:前几天孙部长的爱人腰椎疼,自己还帮着联系专家号呢,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忙,断不至于打的太狠、太难堪吧?

小王转过身子,摘下眼镜,磨磨蹭蹭的脱掉鞋子,褪下了牛仔裤,顿时两瓣粉白香嫩的玉臀展现在孙部长的面前,一条性感的黑色丁字小内内勒的紧紧的,把一线天遮的密不见光。

小王停住不动了,孙部长威严而低沉的命令:“私情另补,公事公办,继续!”无奈,小王解开胸衣,摘下套头衫,顿时两个小鸽子如同受了惊吓一般,扑腾腾的弹出来。翘臀酥胸,肌肤如雪,珍藏了26年的娇躯再次大白于天下!

突然小王想起了什么:“门,门……”孙部长微笑着说:“你放心吧,门我反锁了,没人进来,趴过去吧!”羞得小王一手捂脸,一手捂胸,低眉含目,柳腰轻摆的走到沙发前趴下,头埋下,长发瀑布般的披下来,遮住了羞红的脸,屁股高耸,丁字小内内把丰满的屁股分成了两半球。

孙部长用他粗大厚实的巴掌上下抚摸着小王娇嫩白皙的两瓣屁股,这美臀经过小王多年悉心保养,毛孔细腻,几无瑕疵,一个朱砂痣点缀在右臀中央,更是锦上添花。

孙部长端详着,欣赏着,如同把玩一件官窑青花瓷般小心翼翼,那双游离的大手也显得格外温柔,纵使他曾经毁臀无数,也难免有一丝不忍之心。然而,法不容情,这个美妙的屁股必须要经历一番暴打!

孙部长拉着小内内的带子,轻轻的拉下来,顿时,小王一声惊叫“啊!”最后的秘密也一览无余了!但见芳草萋萋,玉洞幽深,绛唇微启,撩人心扉。小王很配合的抬起腿,由着孙部长摘下她的小内内,扔在沙发上。

在一个成熟男人的注目下,小王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她把屁股翘的更高了,大腿尽可能的分开;头压的更低了,这是避免害羞的唯一办法——鸵鸟策略。

“都说戴眼镜的女人闷骚,果然如此”,孙部长笑着说。

“嗯”,小王言不由衷的迎合着,还心存一丝侥幸。

“不过你别想讨好我,我见得多了,该怎么打还得怎么打!”

“啊?”小王话犹未出口,孙部长一巴掌就落下来,“啪”,虽说不是力气很大,事发突然,小王还是一个激灵。

孙部长可是打屁股高手了,除了公司里的员工,家里的老婆、女儿也都是他一手管教出来的,打起屁股来,特别有经验,别看他一开始不使劲,好戏在后头呢!

“啪,啪,啪……”又是接连几下,他很懂得循序渐进,一下比一下重,这其实还只是热身,他采取的是拍打的方式,如果是扇打的方式,那可就更疼了。即便如此,小王粉白娇嫩的屁股上还是深深的印上了几个红手印。

打了十几下,小王已经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不过还算能忍受,可是孙部长却采取了扇打的方式,这可有点吃不消了,小王开始“哎呀,哎呀”的叫起来,按规矩,痛叫和求饶都是被允许的,因为那样可以释放疼痛,但是阻挡和反抗绝对是禁止的,如有违反,必须从头再来!所以没人敢违反。

孙部长按着小王的小蛮腰,大巴掌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抽打着小王的小屁股,有时候巴掌还没落下,小王就下意识的惊叫起来。50多巴掌下去,小王的娇嫩屁股已经变得滚烫通红了!先前的手指印也不见了,现在是全国山河一片红!红彤彤的屁股,热乎乎的,充满着肉感,可爱极了。

其实孙部长已经够照顾她的了,手打屁股,就算打的再狠,最多不过一两天就好了,如果一开始就换上工具,估计她死定了。

但是迟早也得用工具的,孙部长的巴掌再结实,耐不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何况他工作量很大的。此刻他的巴掌也通红了,因为常年习惯于用右手打屁股,他的右巴掌也起了老茧。

孙部长分开小王的两腿看了看,那里氤氲潮湿,女香袭人,女孩被异性手打屁股,多数都有这效果,“看来你还很享受啊,还是不疼!”孙部长笑着说。

他顺手抄起一个带孔的板子,那是公司专门配置用来打屁股的,中间带着空隙,是为了减少阻力。孙部长甩了甩板子,甩的“刷刷”的响,很是骇人。

孙部长将小王调整了一下姿势,自己喝了一口水,左手拍了拍小王的屁股,右手的板子就下来了!小王“啊”的一声大叫,其实孙部长是高举轻落,动作夸张,打的并不狠,小王并不是疼,而是猝不及防。

孙部长做事果然“公平”,在小王的左面屁股蛋子上敲打一下,右面再敲打一下,尽管小王大声喊疼,孙部长心里明白,疼不疼他清楚,女孩子爱装可怜,骗不了他。

即便是这样高举轻落的敲打,小王的两瓣屁股也泛白了,那是表皮脱落的特征,屁股开始慢慢的肿了起来,如同发面馒头一般。

小王开始认错、求饶:“孙部,您轻点吧,我知道错了。”

孙部长喝问:“现在一共打了多少下了?”

小王有点思维错乱了:“嗯……170吧。”

孙部长暗自觉得好笑:明明连120都没有。如果真着实了打,这嫩屁股肯定吃不消,就算轻打,这细皮嫩肉的说不定也会皮开肉绽,毕竟他也是怜香惜玉的男人。

但如果故意减少数量,被蔡总知道了也非同小可,闹不好自己也吃板子,索性装糊涂,做个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的权利还是有的。

“还有30板子呢,必须狠打了,你做好准备吧!”他也知道,现在打的太轻,万一追查下来很麻烦,最后30板子必须着实了打。

孙部长退后一步,抡起大板子对着小王的两瓣肉乎乎的屁股,一顿暴打,板子落下,屁股的肉就被压扁,打的实在,疼的痛快,“啪啪啪”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着,小王开始是惊叫连连,最后开始哭了,带着哭腔惊叫。

孙部长落板的频率一下比一下密集,小王开始哭喊的是“孙部,我错了!”,到后来就和其他挨过打的女孩一样,喊起了“爸爸,我错了!”

最后10下,孙部长将小王翻过身来,躺在沙发上,卷起她的两只腿,分开,压住,对着臀部下方又是一顿暴打。之所以翻过身来打,是因为原来的姿势打的不均匀,屁股的下部打不到。

终于打满了最后30板子,小王原来嫩白可爱的屁股已经因为充血变得硬梆梆的了,当然,打完的屁股更可爱。喜欢SP的同好都喜欢看挨打完的屁股,那都是带着幸灾乐祸的想法看的,当然都喜欢看别人挨打,而不是自己。

孙部长将小王隆肿起的屁股照相、存档,以备检查之需,然后让小王在“被执行人”栏目上签字,自己在“执行人”栏目上签字,至此,公司的工作流程才算结束。至于其他的罚跪、站墙角,都是可选项目。

惩罚结束,孙部长拿了一条沾上冷水的湿毛巾,敷在小王肿胀很高的两瓣臀上,滚烫的屁股使得毛巾都冒出了蒸汽;孙部长同时用手指拉伸着她的臀部肌肉,这样做的目的是减少充血,尽量确保不会疼的太久,一般懂得疼爱被动的主,都会这么做的。

小王终于捱过了“二百大板”,不顾自己精赤着身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委屈的趴在孙部长的怀里,搂的紧紧的,甚至还用牙咬孙部长的胳膊。

孙部长搂着小王,抚慰着她的臀部、后背、大腿,小王“嘤嘤”的啜泣着,呢喃的叫着“爸爸”,可怜又可爱,楚楚动人。

“疼吗?”孙部长亲了亲小王绯红的脸蛋,小王轻吟着“爱爸爸”,拉着孙部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孙部长是个善解风情的成熟男人,心领神会,开始抚慰、揉搓着她的身体,对于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却已长大成人的女孩子,既让她疼痛,也应该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快乐。

小王被揉搓的浑身滚烫,翻滚着,凤眼微闭,大口的喘气,呻吟,身下已经汩汩泉流,泥泞不堪,孙部长扶正她,手指精准的塞进了她的要害,一阵紧锣密鼓之后,小王瘫软在孙部长的怀里,嘴里兀自叫着“爸爸”。孙部长梳理着她的长发,于情于理、于公司制度,他只能做点到为止的事情。

惩罚、抚慰都结束了,小王开始穿衣,不想提起牛仔裤的时候,屁股却一阵剧痛;孙部长整洁的西裤已经被小王搞的脏兮兮,指给她看:“太淘气!”小王娇羞的捂着脸说:“不是我干的!”

小王一瘸一拐的走出人力资源部,到总办送回执,下楼梯的时候,忍不住屁股疼的“哎哟”一声,路遇几个同事,知道她刚挨完打,大家都讪讪的笑。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屁股疼的却不敢坐下,手一摸就疼,到卫生间一照镜子,整个屁股都乌黑发硬,忍不住伤心哭了,站着捱到下班。

第二天坐下还是疼,同事好心的给她一块海绵坐垫,原来人家早有准备。说来也怪,坐下后屁股虽然很疼,却有一种巨大的快感,整一天她都故意把屁股蹭疼,寻求那种快感。

这一天,和许许多多的小贝一样,小王在她的微博上写了一句话:爱上你给的痛!

第四日 张虹与张伟

作为华东大区销售经理,张伟这两年可谓春风得意:一是捞足了money,任何一家公司,市场部的收入永远是最高的,毋庸置疑,更别提还有一些灰色收入;二是天高皇帝远,每年回京几次,风尘仆仆,劳苦功高,深得蔡总恩宠。但这次回京述职,却遇上了一点麻烦。

张伟走在楼道里,众人满脸堆笑的和他打招呼,尤其是那些大姐、阿姨们:“唉呀,瘦了好多呀,累的吧?”,“饮食不习惯吧?整年出差不容易呀!”

张伟满面春风,一只胳膊夹着手包,挥着一只手得意洋洋地和大家寒暄。

到了蔡总办公室门口,张伟还沉浸在众人的巴结之中,热情洋溢的和总办秘书燕子打招呼:“哎呀,靓女,我要见蔡总!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

燕子不冷不热的回应:“你好张经理!请稍等。”然后就进去通报了。

张伟这才清醒过来,不是你对人家热情,人家一定要对你热情的,在外面风光习惯了,你不知道整天坐办公室的人有多压抑!

其实张伟以前也很讨厌燕子:傲气,倔强,自己为是老总身边的人,自命不凡。不过话也说回来,公司的人都不喜欢市场部的人,当然有嫉妒的成分——他们收入高,也因为他们平时纪律涣散,组织性差。

所以,众人对他所谓的“热情”都是假的,公司里哪有真正的朋友?

燕子出来了:“你好张经理,蔡总在里面等你!”

张伟拉了拉衣角,整了整眼镜,咳嗽一声就进去了。

二十分钟后,张伟得意洋洋的出来了,蔡总一直送他到总办前台,虽说依旧一脸严肃,看起来对张伟还是非常满意的。

就在即将离开的一刹那,蔡总突然问燕子:“张经理的月度总结都审核过了吧?”

燕子赶紧接上:“审核过了,除了陆家嘴卖场端架和堆头的照片日期对不上,别的都没问题。”

张伟顿时一个冷战:陆家嘴那家门店的端架和堆头的活动确实没做,费用却已经申请了,发票也是假的,就是想赚点外快。

离开上海的时候太匆忙,本来已经安排华东区的助理小姜到其他门店拍一张假的照片,PS一下传过来,糊弄一下公司,谁知道那丫头光顾着和男朋友卿卿我我了,照片日期居然没改!真是害惨爷了!

蔡总霎那间一脸严肃,多年的市场经验,显然她也发现了手下人正在中饱私囊:“活动到底搞没搞?搞没搞?嗯?”

张伟脸上开始冒汗:“蔡总,我,我……”

蔡总立刻明白了:“不用解释了,费用不批!燕子,给他填一张罚单,送人力资源部,打200!”

张伟赶紧求饶:“蔡总我下次不敢了!蔡总饶了我吧?蔡总……”

蔡总电话响了,忙着接电话,张伟还想解释,燕子已经把罚单迅速填好了,交给张伟:“喏,张经理,您拿着去人力资源部报道吧!

看着蔡总转身回屋了,张伟知道一切都晚了,唯一有盼头的是,希望执行人下手能轻点,而自己和人力资源部孙部长关系一直不错,还经常陪他一起抽烟,应该能安排一个下手轻的执行人,敷衍了事。

到了人力资源部,才知道孙部长这两天出差了,日常工作暂时由助理张虹负责,真是冤家路窄!

说起张虹,和张伟还是有故事的。张虹可是公司里的冷美人,身高170,身材好,脸蛋也漂亮,就是性格太内敛,尤其不爱和男人搭话。

张虹毕业于一所名校,毕业后就留在北京发展了,本来是商业公司的采购助理,后来蔡总觉得她工作态度认真,就设法把她挖了过来;当初她做采购助理的时候,张伟是北京地区的业务主管,所以两人那时候就有了接触。

这张伟当初是一个吊儿郎当之徒,看到张虹长得靓,就撩拨人家,碰壁之后,还是死缠烂打,令张虹烦透了。没想到,两人这次又遇上了,张虹要亲自主罚,两人是执行人和被执行人的关系!

不过他转念一想:张虹如此瘦弱,林黛玉般的体格,放开了让你打,也不会打怎么样吧?说不定她对俺有好感呢!

张虹反手关上了门,面无表情的命令张伟:“把衣服脱光,跪到地板上,头点地,屁股撅高!”

张伟犹自拖延着:“喂,老大,地板凉不凉啊?”

张虹无动声色:“我再说一遍,衣服脱光,跪到地板上!”

张伟真有点怕了,来者不善啊,莫非她要公报私仇?

张伟规规矩矩的脱光了衣服,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张虹绕道他身后,喝令:“屁股再撅高点,大腿分开!”

张虹俯下身来,用痒痒挠勾了勾张伟的“神器”,那话儿已然勃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像第五只腿一样支撑在地板上。这祸根,随着它的主子,在灯红酒绿的上海花天酒地,估计没少伤害过女孩子。

张虹敲了敲他的蛋蛋,鄙夷的说:“没出息!”

张伟正琢磨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呢,张虹已经接上了自来水管子,水阀开到最大,对着张伟的肛门一阵猛冲,溅起的水花直达天花板!

正值三月中旬,暖气刚停,张伟大叫一声:“我操,凉死老子了!”

听到他骂脏话,张虹皱了皱眉,显然,对于内向的人来说,这是被激怒的表现。

肛门是冲干净了,甚至还略带一种快感,但是洼凉的水冰的张伟浑身发抖。正当他牙齿上下打颤的时候,张虹的一只黑色高筒皮靴已经狠狠的塌在他裸露的后背上了,左脚站在他的侧方,和他方向相反,高高扬起的藤条带着呼呼风声挥舞下来!

简直是毫无征兆,暴风雨般的打击!张伟养尊处优的屁股上,顿时多了一道道隆起。

张伟大声惨叫:“啊!啊!”

张虹依然毫无表情,一下下挥舞着藤条,实实在在的的抽打在他的肥臀上,隆起越来越密集,张伟钻心的疼,简直是要命的打击。

挨过打的人都知道,此时此刻真是度日如年啊,不知道这遭罪何时能结束!每一次打击,都是末日般的折磨,而更可怕的,不知道下一次打击什么时候到来,躲不过去的,该来的必然会来!

尽管张伟一片声的大叫,张虹依然没有罢手的意思,而且依旧是不紧不慢,着着实实的打击,张伟在想:这是一个多么沉稳、多么狠毒的女孩啊!

张虹的藤条重重的抽打着,有节奏的声音在房间里。起初,张伟的屁股还是湿漉漉的,藤条抽打在屁股上,带着“哧哧”的水声,在外人听起来,宛如一曲美妙的音乐,对于受刑者,却是一次炼狱的体验!

室温很低,打着打着,随着张伟体温的升高,屁股开始冒起了水蒸气,煞是壮观。

张伟被打的上气不接下。就这样,在张伟痛苦的煎熬中,张虹足足打了120藤条,终于暂停了。

但是,更痛苦的折磨来了!

张虹放下藤条,放松一下手腕,喝了口水,轻松的说了句:“let’s go on”!

不可一世的张伟开始求情了:“看在咱俩是本家的份上,饶了我吧,改天请你吃饭!”

本家?啥意思?就因为都姓张?真是可笑,全国有上亿人姓张,谁和你认本家!

张虹毫不理会,左手用痒痒挠勾开张伟的肛门,右手持藤条,毫不留情的抽打起张伟的菊花,一下比一下用力。

张伟疼的“哇哇”大叫,打了20多下,菊花的嫩肉实在扛不住了,忍不住一下子跳起来,捂着菊花,躲到墙角。

张虹剑眉一挑,用藤条指着张伟的鼻子:“你犯了大忌,居然敢跑?!”

张伟顿时吓呆了,威利公司这多年来,从未有人因为忍受不了惩罚,胆敢逃跑的,按照规矩,主罚人员完全有理由从1开始打起!

张伟赶紧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张虹的面前,抱着她的脚求饶:“我服了,知错了,饶了我吧!”威风顿失,狼狈不堪。

张虹不理会,拉下屋顶的挂钩,将两只脚环套在张伟的脚上,然后摇着手柄,这是一套滑轮装置,专门用于吊打重刑犯的。

滑轮慢慢升高,张伟大头朝下离开地面。张虹又将张伟的两腿大幅度分开,这样,他的隐私部位就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张虹面前了。

张虹又拿起藤条——她酷爱这种工具,打起人来既疼又省力,左手带着白手套,握住张伟乌黑褶皱的“祸根”,扭在一边,右手持藤条抽打他的底盘。

这姿势真是方便极了,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臀、菊花、腹股沟、蛋蛋、大腿和臀的接缝处……逐一受刑。每抽打一次,张伟就“嗷嗷”怪叫一声。

终于又打完了,张伟被放下来,他已经被打的心服口服,彻底服服帖帖的跪在张虹面前,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她了。

张虹知道,桀骜不驯的张伟自此已经彻底臣服、拜倒在她的脚下了。她扔给张伟纸和笔,张伟签字,惩罚至此结束。

此时的张伟,屁股已经被打的乌黑,很多地方都被打的绽裂开来,甚至开始微微的淌血了。但是,男人的本性,他的小弟弟开始勃了,黢黑肿胀,青筋暴跳。

张虹觉得又可气又可笑,但她才懒得碰那种脏东西呢,她用竹竿挑着那玩意,喝令他:“自己解决!”

得到许可之后,张伟说了声谢谢,闭上眼,自顾自的享受起来,几分钟后长吁了一口气,压力得到了释放。

张虹目视着他完成任务,许可他离开了。张伟扶着桌子站起来,疼的“哎呦,哎呦”的叫,穿了上衣,裤子却穿不上了!

张虹打了市场部的电话,叫上来张伟的两个小弟,协助他穿上裤子,搀扶着他离开了。

张伟回到办公室,回想起他挨的这顿打,不由得恨起了远在上海的下属小姜来:要不是她粗心大意,自己何苦挨这非人之刑?心想:等着啊,等老子回上海的,你的屁股休想安生!这个故事随后再讲。

张伟回到家敷了跌打损伤的药,足足一个月才痊愈,真正的伤筋动骨了。从此后,他对张虹毕恭毕敬,崇拜有加,男人也是打出来的。

其实张虹对张伟并非那么反感,甚至还有一些好的印象,毕竟这男生长得不错,能力很强,他当初在北京市场的时候,个人业绩是公司最好的,到了上海也是从零开始,为公司贡献很大,况且为**方,对人很仗义。

只是看不惯他因为志得意满,太嚣张、太得瑟,生活不检点,这大概是跑市场的人的通病,不管管他,以后他迟早会栽跟头的,这次暴打,只是对他的一次惩戒,杀杀他的威风,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

张伟回到家,痛腚思痛,也很感激这顿痛彻心扉的惩戒,他很感激张虹,甚至愈发爱上她了,只是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直到后来张虹上赶着给他发短信,和他探讨工作、理想、生活,慢慢的,两个人愈走愈近,最后谈起了恋爱。为了爱情,张虹离开了威利公司。

张伟有了张虹做后盾,单身无序、放荡不羁的生活结束了,生活有了目标,赚到的钱也能存下来了,最重要的,他对张虹特别“孝顺”,体贴有加,如同心肝一样;当然,SP仍然是两个人恋爱中的插曲,只是张虹再也没舍得那么狠的揍过他。

因为SP产生的爱情和婚姻屡见不鲜,因为一次痛彻心扉的SP惩戒产生一段刻骨铭心的爱,也不少见。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按下不表。

话说惩罚完张伟,张虹清理了现场,正要离开,又有新的“人犯”被移交过来受刑了!

原来是技术部的实习男孩张硕居然在上班期间浏览黄色网站,被部长逮了个正着,考虑到他还是大二的学生呢,不是公司正式员工,部长决定罚只他50板子,送人力资源部执行,特意嘱咐要轻点的打,点到为止。

张虹刚刚执行完任务,尚且香汗淋漓呢,身体有点吃不消了。恰好人力资源部也有个实习女孩王莹,和张硕一样都是20岁,尚未接触过SP呢,此时正好让她练练手,也见见世面。

张虹决定自己先休息一下,安排王莹来执行这次任务,王莹顿时高兴的拍起手来:“哇塞,终于轮到我啦!”同事都不以为然:俺们整天和各种屁股打交道,你真是大惊小怪。

第五日 王莹与张硕

接下来是两个活力四射的大学生之间的故事了,两个人都是本地人,骨子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张硕在门前犹自徘徊,十分纠结:就算挨打,也应该找个姐姐来打啊,怎么会让同龄甚至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女生打自己的屁股呢?

王莹一下子把张硕推进了刑讯室:“来吧,您!”

王莹反手锁上了门,一般的行刑,为了避免被执行人害羞,通常由一个执行人用刑,对于王莹这种仅有理论知识的新手来说,显然颇具挑战性。

“把衣服脱光吧,您,哈哈哈!”王莹捂着嘴,笑的十分灿烂。

“211高校的打985高校的,这叫什么事啊?”张硕嘟囔着。

“废什么话啊,你当谁待见你似的,这叫执行公务!”王莹顽皮的眨了眨眼。

“能不能穿着裤子?比划几下就差不多了。”张硕求妥协。

“哟喂,您羞羞了?看毛片的时候您就那么大方了,赶紧的,甭废话!”王莹催着。

“这事儿谁没干过?你不也瞧过毛片嘛!”张硕狡辩。

“要看跟家看,我可没上班看,被人逮着。”王莹撇了撇嘴。

“真尼玛的虚伪!”张硕忿忿不平。

“还贫?麻溜的,脱光,全身脱光,一丝不挂,跪撅到桌子上!”王莹不耐烦了。

“我擦,居然跪到桌子上,当一盘菜了。”张硕虽然不服,还是磨磨蹭蹭的脱光了衣服,慢慢的爬上桌子,跪了下来。

王莹的脸也“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毕竟,20岁的大姑娘了,头一次看到赤身露体的男生,连说话也有点抖了:“头埋下去,双手支撑,大腿分开,撅高,再高点,不许回头!”

王莹走到张硕的身后,蹲了下去。屋子里的空气也似乎凝固了,安静的连墙上的钟表声都能听得见。

张硕不知道王莹在干嘛,但是他感觉如芒刺在背,身后有一双眼睛冷飕飕的盯着自己雪藏了20年的裸身在看,在“研究”,这可真是一副难得的活标本。

王莹呆呆的看了足有三分钟,才站起来喃喃的说:“男生的那里原来是这样子的,真尼玛的难看!”

张硕气愤的说:“我擦,要看就看你男朋友的。”

尴尬期已过,王莹笑嘻嘻的说:“这叫提前预习,哈哈!”

张硕怒了:“真尼玛的有病!”

王莹也怒了:“我抽你丫的!”随手抄起一副皮带,将其对折,抢上一步,抡圆了胳膊,对着张硕肥大的屁股就是一下子!

“我**大爷的,疼死爷了!”张硕大叫,一条宽宽的痕迹深深的印在张硕光滑的屁股上面,呈倾斜状,显然王莹还是新手,打起屁股来毫无章法。

“抽你丫的,抽你丫的!”王莹又接连几皮带,抽打在张硕一个狗吃屎,平趴在桌子上。

“哎呦,哎呦,疼死了。”张硕哪吃过这样的苦,屁股上横七竖八的印上了皮带的痕迹。而且王莹的准星实在不行,一皮带不慎打在了张硕的蛋蛋上,张硕钻心的疼。有经验的女主动,对男生的那里一般是不能乱打的,要打也要把握好尺度。

“我擦,断子绝孙了!”张硕哼哼着不肯起来。

“甭废话,快下班了,姐姐可不想加班跟你玩这个,下班还想吃必胜客呢!”

“王莹,你放过我,我请你吃还不成吗?”

“嗯?这主意还不错,叫姐姐。”

“好吧,姐姐。”

“大点声,叫姐姐!”

“姐姐!”

“哎!”“哈哈哈”,王莹放肆的笑了起来:“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要不然我也没法跟公司交差。你赶紧爬起来,跪好,打完咱就下班!”

张硕无奈的又爬了起来,跪好,埋下头。

王莹将皮带对折,“啪啪啪”又是十几皮带,声音很清脆,但是并不疼,张硕只是轻声哼哼了几下,显然,女生还是很吃贿赂这一套的。

“要不然给你换个工具吧。”王莹环顾一下房间,还真的犯了难:鞭子、藤条、铁尺、板子、电线……貌似哪个都比皮带要狠。

“要不然用你的皮鞋打吧。”张硕突然想起来,有一次下乡支农,亲眼看到村里的男人用鞋底打老婆,觉得很有感觉。

王莹脱下自己的一只中跟尖头红皮鞋,高高举过头顶,用鞋跟对着张硕的大屁股抽了两下,问:“亲,疼不?”

“疼!哎呦!”张硕可怜巴巴的说。

“你真会装!”王莹不信,又接连打了几下,张硕的屁股被鞋底弄的脏乎乎的,沾了很多灰尘。

恰在这时,王莹的手机响了,她左手接电话,右手依旧高举着鞋跟,抽打这张硕的屁股,丝毫不顾及张硕的求饶,还警告他:“嘘,不许出声,我妈打来的。”

王莹妈妈打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她居然说:“妈,我在和同学打排球,晚上不回家吃饭了,跟同学吃必胜客。”

好大一个排球,原来是张硕的两半屁股!

王莹终于挂了电话,张硕已经疼的平趴在桌子上了,呲牙咧嘴的叫着:“我擦,鞋跟打屁股,压力面小,压强大,而且都打在屁眼儿上了,直肠都疼了!”

王莹不以为然:“别跟我说物理的事儿,我是文科生,不懂。我鞋都快打坏了,淘宝上的东西果然不成。到点了,你起来吧,必胜客的开路?”说完穿上了鞋子。

拍了照,签了字,张硕还哼唧着,不肯起来,他想揉自己的屁股,因为太胖,胳膊又粗,实在够不着。

王莹看了觉得好笑:“你撅着屁股,我给你疏疏血管。”

张硕重新爬起来,高高撅起大屁股,王莹用娟秀温柔的小手帮张硕揉着屁股,张硕顿时屁股觉得痒痒的,心里更是痒的不行,忍不住“千斤顶”支了起来。

王莹觉得这场景很滑稽,突发奇想:“你先甭动。”赶紧对着手机,一只手抚摸着张硕通红的大屁股,拍了一张合影,算是自己的“劳动成果”。

张硕满脸憋得通红,说想让王莹帮忙,把压力释放出来,王莹却厌恶的说:“这事儿甭找我,不帮!”

张硕无奈,只好翻过身来躺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随着他一阵急促的呼吸,肚子一阵起伏,一道白练呈抛物线般喷出来,足足喷出将近两米。

王莹鄙夷的撇了撇嘴:“和片里的一样,男人都这德行!”

张硕起身穿好衣服,王莹打扫战场,一时不慎踩到那喷射物上,一个趔趄,几乎滑倒,觉得好奇又好笑:“真尼玛的孙子,神马神奇的事情都有!不过这工作还真不错,虽说挣得不多,可是没压力呀,毕业后我想来。”

张硕却说:“我看还是算了,来了就动不动挨打。”

两个年轻的孩子,说笑着,一起出去吃饭了。

第六日 小姜挨打

话说张伟挨了张虹的一顿暴打,屁股都被打黑了,连续两天都流黑血,一周之内都没法坐下,最要命的是被张虹扒开肛门缝打,屁股眼儿也打肿了,连续三天排便都疼,不敢跟人讲,又不敢去瞧医生,尴尬极了。

张伟在京修养了一周,屁股结痂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担心上海那边业务出问题,决定南下了。

到了上海办事处,发现办公室内一片狼藉,大家玩游戏的玩游戏,睡懒觉的睡懒觉。看到张伟回来了,姑娘小伙子们慌忙各就各位,作为封疆大吏、地方诸侯,张伟在华东大区还是很有威望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地盘。

唯独给他捅娄子的小姜不见踪影,一问才知道,自己不在的十来天,她也不在,她正忙着跟男朋友热恋呢,早把工作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伟气不打一处来,虽说挨了张虹的一顿暴揍,有点穆桂英暴打杨宗保的味道,被自己喜欢的人打,痛并快乐着,但是那顿打也实在难捱,还不是被小姜这死丫头坑的?这会她又擅自脱岗,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虽说这里的每个人都应该挨顿打,但是法不责众,索性枪打出头鸟,拿小姜开刀问斩!

张伟拨通了小姜的电话,那边嘻嘻哈哈的接了,原来小姜正坐在男朋友的大腿上,你嘴对着我嘴,藤蔓大树般缠绕着亲热着呢,听说是张伟的声音,笑容顿时凝固了,赶紧跳下男朋友的大腿。

“坏事了,经理回来了,我得赶回去!”小姜有点紧张。

“至于嘛,顶多说你几句。”男朋友不在乎。

“后果很严重!”小姜约摸要被打屁股的,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跟男朋友说。

小姜火速赶回公司,男朋友不放心,也跟过来,楼下等着她:“那你到时候态度好点,认个错,别顶撞他,问题应该不大。”男朋友嘱咐。

小姜进了办公室,张伟正对着大家发飙呢,大家都闷头不做声。

看到小姜进来,张伟更是怒火中烧:“你还好意思回来?把我坑苦了!”

“不会吧?您被公司批了?”小姜不是很服气。

张伟一气之下已经不顾那么多了,拉下自己的裤子,给大家看屁股:“就因为你工作失误,我被打成这样!”

大家偷看了一眼张伟被打的黢黑的屁股,赶紧又低下头,“哧哧”的讪笑着。

张伟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战,今天必须杀杀小姜的威风,以儆效尤。

“你们干自己的活,小姜跟我进来!”张伟命令到。

小姜忐忑的和张伟进了内间,张伟下令:“把衣服脱光,准备打屁股!”

小姜嗫嚅着说:“人家从没挨过打,一定要轻点啊,别让我BF看到破腚……”

“破腚?”张伟觉得好气又好笑,“好吧,我会考虑的。”

小姜拉上窗帘,慢慢褪下了自己长裙、内裤,修长的玉腿、雪白的臀部、性感的蛮腰、高耸的胸部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以前,这些都是男朋友的专利,如今,因为犯错,不得不展示给自己的上司了。

“我什么姿势呀?”小姜通红着脸,捂着前胸,瑟瑟的问张伟。

张伟被她修长俊美的身材愣住了,迟疑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这个,你喜欢什么姿势呢?”问这种话的人,显然是个弱主,张伟就算不上真正的男主。

“你是主,我怎么知道?”小姜翻了一下白眼。

“那你就弯腰下去,翘起屁股来吧,我在后面打你屁股?”张伟还在征求被动的意见呢。

“好吧!”下腰可不是什么难事,小姜小时候可是练舞蹈的,轻而易举就能把头夹在裆部。

小姜找了双手支撑在一把椅子上,腰部弯下去,让臀部凸出来,以便张伟施行惩罚。

小姜的屁股真是难得的白腻,羊脂一般润滑,既精致又不瘦削,既饱满也不臃肿,丝丝润滑,氤氲朦胧,如梦如幻,张伟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果然是江南女孩屁股好看啊。”这就是理科生的大白话。

迎合着张伟的抚摸的手,小姜身体也摇着,胸前的“兔子”也跟着颤抖着,小姜从自己的裆下看到张伟正盯着自己的身子在看,羞的脖子也红了。

张伟拿起一个乒乓球拍,对着小姜的屁股就是两下,小姜觉得一股风灌进了肛门之中,直达肠内,算不上疼,感觉怪怪的:“还是别用工具了,再说这姿势打,肌肉绷的紧紧的,万一留下痕迹,被我BF发现,他可会找你来的哦……”

张伟想了想也是,就说:“那好吧,我坐沙发上,你趴我腿上。”

小姜顺从的横趴在张伟的腿上,很多女孩都喜欢这种姿势挨打,身体依偎在主的怀抱里,既有爱,也不至于打的太疼。

谁知道张伟偏偏把小姜竖过来,让她头朝地面,尻尾对着自己,两只玉腿分在身体两侧,这样,女孩最神秘的部位就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了!

而且,张伟还故意掰开小姜的两片肛门,调侃她:“你的屁股眼儿好红润啊,跟嘴唇似的。”

小姜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男朋友也没这样看的仔细。不过她觉得这样既紧张又刺激,上司既然这样不严肃,打起来应该不会很疼,只说了一句“讨厌”,索性用头发遮住面部,任由他摆弄了。

张伟将小姜美妙的玉体欣赏了一个够,又用大手肆意的抚摸着,小姜被抚摸的浑身痒的难耐,18、9岁的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哪里受得了帅哥这般看、这般摸?忍不住呻吟起来,三角地开始汩汩的有清泉渗出来。

张伟虽说见多识广,也不具柳下惠的功力,“帐篷”也已支了起来。他感觉也有点不能自持了,如果任由这样下去,会出麻烦的,女孩儿克制不住,自己一定要克制住,更何况这是在办公室里,外间好几个下属听着呢。

不能这样下去了,该打屁股了!

张伟两只大巴掌,对着小姜丰满白皙的两瓣屁股,开始有节奏的打下去。

“疼,疼”,小姜轻声喊着。

张伟尽量控制着力度,由轻到重的打着,确保小姜能适应。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悦耳的打屁股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伴随着这声音,小姜“哼哼”着。

算不上很疼,但是也疼的发麻,屁股的温度开始升高,热热的。

“以后还敢丢三落四不?”

“不敢了!”

“还敢擅自脱岗出去玩不?”

“不敢了!”

一般经常挨打的人,对于手打屁股根本不在乎,甚至有人戏称这叫“屁股打手”,只是小姜这种女孩儿从小就没吃过苦,家里娇生惯养,男朋友又宠的上天,中专毕业就工作了,实在是一点委屈都受不了,才打了不到五十巴掌,她就开始“嘤嘤”的哭泣了,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到地板上。

虽说小姜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像猴子屁股一样通红,而且滚烫发麻,但是由于张伟控制的力度比较好,由轻到重打的,况且手打屁股根本不会留下伤痕,所以,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张伟还是蛮怜香惜玉的,心想:这丫头年纪尚小,既然已经达到了惩戒的目的,今天就放过她吧。

“跪到墙角去反省,两分钟后起来!”“双手后面抱头,跪直了!”

张伟站起来,忍不住“哎呦”叫了一声,原来刚才因为自己也动情了,裤子和那“话儿”黏在了一起,说不定包皮也扯破了,张伟苦笑着:“你真是丧门星!”

两分钟一到,小姜站起来连喊膝盖疼,照了照镜子,看到通红的屁股,忍不住哭了:“都可以当信号灯了!”

“哭什么哭,站在桌边,光着身子写检讨,200字以上!”张伟命令。

换在平时,写20字都费劲的小姜,10分钟就把检讨写完了,这就叫有压力就有动力。

委屈的小姜扑在张伟怀里,忍不住又落泪了。虽说是上下级的关系,毕竟这丫头年纪最小,最顽皮也最可爱,张伟还是把她当作小妹妹一般疼爱。

轻轻缕了缕她的长发,抚摸着她的后背,揉搓着她热乎乎的肉屁股,张伟觉得时间不短了:“好了,穿上衣服吧!”

“我BF在楼下等我呢。”小姜这才想起来。

“他知道你在被打屁股吗?”张伟有点担心。

“怎么可能给他知道?打死我也不说的啊。”小姜表决心。

“那你先回去养养,明天再来上班。”张伟给小姜放了半天假。

张伟拿过来小姜的内衣、外衣,熟练的给她穿上,娇惯成性的小姜居然衣服都懒得自己穿。

内室惩罚,却不曾想隔门有耳,门外几个男女下属正倚门偷听的津津有味。张伟拉门首先走出来,众人慌不择路,争相逃窜,撞的人仰马翻。

张伟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不便发火,心想:以后挨个收拾。

小姜整理好衣服,下楼,男朋友赶紧迎接过来:“怎么样?没批评你吧?”

“没事,经理还表扬我了呢,哈哈!”小姜人小鬼大,撒谎还是有一套的。

“那就好,下午咱俩去佘山森林公园玩吧?”男朋友提议。

一阵风吹来,小姜觉得一阵凉爽。

“哎呀!”小姜一声惊叫,原来是内裤忘在张伟的办公室了,自己手懒,衣服都是经理给穿的,他又那么粗心,真是该死!所以,仅穿着外裙,绝对不能去人少的地方玩,男朋友手脚不老实,到人迹罕至的地方,肯定被发现自己是“真空包装”,到时候真没法解释了。

“怎么了?”男朋友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不去那么远了,咱们去图书馆看书吧,快自考了!”小姜觉得图书馆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吧!”男朋友有点摸不着头脑,女朋友破天荒爱学习了?他不情愿的答应了。

第七日 足疗女孩玲玲

蔡总是个非常懂得养生的中年女人,和其他操心的女人不一样,她荣光焕发,精力充沛,虽说快五十岁了,却显得年轻十岁。

蔡总每周都去一家足疗店做足底按摩,每次她都制定一个叫朱玲玲的女孩为自己服务。这个叫玲玲的女孩才17岁,来自河北农村,做足疗却已经三年了。

足疗女很辛苦的,每天早上九点上班,经常工作到凌晨三四点钟;足疗是一项技术活,也是一项体力活,长期的身体不均衡运动,使得玲玲的胳膊过度发育,粗壮的胳膊简直堪比大腿一样粗,和她矮矮的身子比起来很不协调,而且她的双臂相当有力气,她能轻松的将一根臂力棒折弯——多数男人都做不到!

这天,蔡总边做着足疗,边思考着。结束后,她看看周围没人,小声对玲玲说:“你愿意不愿意来我公司上班?月薪我给你5000.”

玲玲吃了一惊,做足疗女月收入3000已经很知足了,5000?想也没敢想。

蔡总拿出自己的名片:“这里不方便和你说,方便时你打我电话。”

玲玲忐忑了一天,客人都走的时候,她拨通了蔡总的电话。

原来,蔡总发现玲玲特别有力气,突然觉得这真是一个有用之才,人力资源部的女孩子们普遍文绉绉的,无缚鸡之力,打打小男孩还行,打老男的屁股还真有点力不从心。于是她突发奇想,何不破格录用玲玲这个初中毕业的农村女孩子,专职用她打屁股呢?

玲玲听明白了蔡总的意思,虽说对着工作不了解,也觉得挺难为情的,但收入蛮高的,也就是一点体力活,比做足疗女轻松多了,何况这也算一家外企,还有五险一金的,说给家里人听也蛮体面的。

机会难得,于是她就答应了。

外企的钱果真不是那么容易就拿到手的,玲玲刚入职第一天就开始执行任务了。

原来是司机老王擅自开着公司的车出去办私事,被总办抓到了,蔡总亲自批复:屁股打肿!可怜的老王,五十好几的人了,孙子都有了,还要被打屁股。

老王年纪太大,酒桶一般的身材,不帅,也谈不上魅力,没人愿意碰他的屁股,任务自然落到玲玲身上了。

毕竟玲玲是第一次打屁股,没经验不说,这个农村来的传统女孩很是害臊,为此,张虹负责在一边“监斩”。

老王脱光衣服后,粗糙的毛孔,臃肿的后背,硕大的屁股,下垂的腹部,黑乎乎的裆部下面缀着一个胶皮管子般的“话儿”,一伸一缩的,像一匹公骡子,十分不美,看的张虹直皱眉,看的玲玲羞红了脸。

张虹担心玲玲打不动他,建议她选一个细点的工具,打起来省力气。谁知道玲玲说:“没事,就用手吧,俺在老家做农活比这累的多了!”

老王听说用手,就放下心来,心想:这小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老王趴到受刑床上,玲玲给他肚子下塞了两个头枕:“大叔您垫起来”,一是想让他肚子垫高,屁股凸起来,打着方便,二是桌子面太凉。

老王的屁股高高耸起来,犹如两座山峰,张虹将他的两只手扣住在床头。

玲玲后退两步,活动着关节,“啪啪”的响,旋转着胳膊,做着热身运动。

玲玲卯足了劲,对着老王的大屁股狠狠的打下去!

“啪”,老王顿觉屁股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疼。“啪”又是一下,简直像冒烟一样,老王实在低估了玲玲的力度,他根本不知道,蔡总破格录用的人,其貌不扬,必有过人之处。

老王的脸还在抽搐,玲玲的巴掌一下接一下轮下来,巴掌落处,红痕点点,看的张虹都惊叹不已。

为了给老王来个痛快的,玲玲高举重落,厚实的巴掌暴风雨般的落在这老男人的臀上,慢慢的,老王的屁股开始渗出血迹来。

接连打了四五十下,老王疼的直咧嘴,大肥腰开始扭动起来,可怜的眼神盯着张虹,向她们求饶:“两位姐姐,饶了我吧。”

玲玲打的兴起,索性左右开弓,老王疼的一阵怪叫。

看到打的差不多了,张虹示意玲玲停下,让老王翻过身来,卷起大腿,用手搬开,让玲玲对着他的腹股沟深处又狠打了几下,老王发出野兽一般的哀嚎。

惩罚结束了,老王像死猪一样瘫软在受刑床上,张虹拍了照,拿过纸和笔,老王颤抖着手签了字。

张虹安排玲玲帮老王揉揉隆起来的屁股,玲玲手劲很大,使出捏足底的力度,老王又疼的叫了起来。不过毕竟是女孩子的手,揉的老王有了感觉,那根“胶皮管子”忍不住伸了出来。

张虹冷冷的安排玲玲说:“你给他解决一下吧!”说完,自己先撤了。

很多足疗女做这种事情都是驾轻就熟的,可是玲玲一直在正规足疗店工作,所以还真是头一次接触这个。

老王倒是很配合,自主的躺好,叉开大腿,像种猪一样等着享受那美妙的一刻。

玲玲双手握着老王的“胶皮管子”,用力撸了起来,老王疼的大叫:“你当是挤牛奶啊?”但是玲玲粗手粗脚的,不会做细活,没几分钟,老王的精华就摊了一大片。

连老王自己都很吃惊,多年来一直打空枪,一直以为自己有心无力呢,没想到还能挤出来一堆徒子徒孙的,看来还真有货,当然也得遇上高手才行。

回到家里,老王下身疼了好几天,除了屁股有伤,包皮也被玲玲给拉破了,隐隐作痛!

从此,玲玲在人力资源部的任务就是专职打屁股,有时候还到车间里执行任务,她在公司里算是出了名,每天都要打多个屁股,尽管如此,也不觉得累,比做足疗赚的多得多。

尤其是,因为擅长打屁股,玲玲深受大家的爱戴,名声远播,好多人崇敬她,很多人向她求爱,有高富帅,也有大才子,有技术的人到哪都吃香。

后来玲玲嫁给了国外一个大资本家,那个人是一个狂热的SP爱好者——男被动,他看中的就是玲玲打屁股的高超技术,玲玲虽然长得不好看,在外国人眼里却是一枚东方美女,她的角色就是享受生活的专业女主。

第八日 严厂长打屁股

严厂长人如其姓,不苟言笑,做事认真,威利公司下属的这家工厂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当然,他打起屁股来可狠了,厂里的人都怕他,女孩们看到他的大巴掌都吓得躲得远远的,有时候他亲自打屁股,有时候他安排保安队的人执行。

沈苗是一个淘气活泼的23岁女孩,会计专业本科毕业后就来了这家工厂,一直在厂办工作,帮助严厂长料理日常事物。

沈苗是严厂长老战友的闺女,所以,严厂长对她要求即严格又慈爱;可是沈苗这丫头,跟当今很多娇滴滴的女孩一样,偏偏有“大叔控”,来厂里工作不到一年,她就喜欢上了严厂长的威严气质。

更要命的是,其他女孩对严厂长打屁股避之唯恐,沈苗却总是想故意犯错误,比如迟到、故意上班玩手机、把严厂长的文件搞的乱七八糟,以便引起严厂长生气,来让他亲自打自己的屁股。

严厂长也是风月场上过来的人,有老婆,也有这么大的女儿,他明白沈苗内心的想法,可是碍于老战友的面子,一直没对沈苗用刑,每次都是训斥了事。

但是,沈苗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事情终于闹大了。

起因是厂里正在搞ISO9001Z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大家起早贪黑的加班,前期工作准备的特别好,可是第三方认证人员到来的时候,沈苗故意把严厂长的稿子弄丢了,搞的严厂长当时十分狼狈,要不是因为严厂长人脉广,公关搞得好,差点阴沟里翻船。

客人走后,严厂长脸色铁青,开始训斥起沈苗。

沈苗忙不迭的承认错误,“现在认错有什么用!”严厂长气得不行。

“那…那您惩罚我吧!”沈苗低头捻着自己的头发,小声说。

“差点误了大事,怎么惩罚?”严厂长严厉的说。

“您,打我的屁股吧!”沈苗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压抑许久的话。

严厂长楞了一下,没想到这姑娘如此开放,居然敢直接挑明。仔细一想,如果自己还是装糊涂,纵容她,不打她一顿,今后她可能会越来越过分,俗话说:女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的闺女不也是经常揍屁股,打成了乖乖女嘛!

如今的女孩不比过去,越娇惯越不像样子,不打肯定不行的!

严厂长拍了拍桌子:“好!这可是你说的,今天真得胖揍你一顿,松一松你的贱皮子!”

沈苗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好吧!不过您别在这打我行吗?下班之后……”

“好,完全满足你的要求,晚上九点,楼顶天台上等我!”严厂长说完就开车先走了。

沈苗兴奋极了,终于有了机会,被大叔打一顿屁股,要是有这样一个严厉的爸爸该有多好啊!

沈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厂里正忙着搞认证,今晚加班,不回家了。厂里临时加班是常事,父母也没多想。

沈苗囫囵吞枣的在食堂里吃了晚饭,心里就像有个小鹿在跳跃,越发紧张起来。

八点钟,沈苗洗了个澡,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身上擦的香喷喷的,上身穿上了清凉蕾丝露肩雪纺衫,下身着蕾丝花边包臀短裙,这身着装平时真是难得一穿。

为了打屁股方便,沈苗居然没穿内裤,一切皆有备而来。

晚上九点钟,工厂内已经静悄悄,沈苗坐着电梯直达顶楼,然后踩着楼梯直奔天台,“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音有节奏的回荡着。

到了天台,严厂长已经静静的坐在长长的藤椅上等着她了,旁边还摆了一个茶几,上面有小菜、零食,两瓶红酒。

严厂长让沈苗坐在他旁边,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这天,月圆星烁,微风习习,花香阵阵,沁人心脾,坐在12层的天台上俯瞰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别有一番惬意在心头。

“喝点红酒吧,一会打屁股不疼。”

“啊?这样呀……”

两人聊着天,互斟对饮,严厂长酒量大,两杯换沈苗一杯,沈苗却不胜酒力,喝的满脸绯红,浑身燥热,月光之下显得更加迷人可爱了。

不觉两瓶红酒喝的差不多了,也该进入正题了。

“最近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故意违反厂里制度,无法无天,以为我和你爸的关系,就不能管你了是吧?”严厂长话锋一转。

“啊?不是这样子的……”沈苗似乎要辩解。

“你不是期盼着被打屁股吗?好,现在,请你脱光衣服,趴到我的腿上来!”严厂长不容她分说。

沈苗的心紧张的“扑通扑通”的,既期盼又害怕。

她慢慢的脱掉上衫,两只小白兔“腾”的一下弹将出来,肤凝如雪,双峰若锥,乳晕毕现;她又甩掉高跟鞋,慢慢的褪下短裙,蛮腰妩媚,凸凹有致,腹下一片浅浅的森林更是引人无限遐思。

月光如水银一般洒下大地,朦胧的月下,一个白条条展现在严厂长的眼前,就算他见多识广,此情此景也令他心里啧啧称奇:以前从没注意过这姑娘出落成这样一个美人坯子,老战友那矮冬瓜的身材居然能生出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姑娘来!

不过他还是一脸严肃:“竟然不穿内裤,真是贱屁股欠揍啊,趴我腿上来!”

沈苗袅袅婷婷,摇曳多姿的走过来,宛如月宫仙子,轻轻的趴在严厂长的腿上,柔柔的胸压着严厂长的腿,令他有点难以自持。

严厂长调整了一下沈苗的身子,让她的屁股凸出来:“你听着,现在,我要狠狠的胖揍一顿你的贱屁股,要不然你都快翻了天了!”

沈苗埋下头,又羞又怕,不敢说话了。

“啪”的一声,严厂长挥起他粗大的巴掌,对着沈苗娇嫩白皙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呀”,沈苗倒吸一口凉气,惊叫了一下。

“啪啪”,又是两巴掌,“疼”,沈苗养尊处优的嫩屁股头一次吃这种苦头。

严厂长巴掌落处,又是几声脆响,沈苗的屁股被打的热乎乎的,以前看视频短片只觉得别人挨打屁股很好玩,没想到被打屁股很疼啊!

沈苗有点后悔了,但是晚了,早干嘛去了?

“今天必须把你的小贱屁股揍肿!”严厂长警告。

“啪,啪,啪……”严厂长的巴掌一下比一下密集,巴掌落下,沈苗的屁股快冒烟了,巴掌和屁股亲密接触发出的悦耳的声音回荡在夜空里。

巴掌每落下来一下,沈苗就惊叫一下,到后来她的叫声就跟不上严厂长的节奏了。

“呜呜呜,疼死了”,沈苗的屁股火辣辣的疼,挨打屁股真不是闹着玩的,她挣扎着,扭动着,似乎想挣脱严厂长的束缚,可是严厂长的一只大手紧紧的按压着她,哪里挣脱的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迎接严厂长的下一次打击!

“爸爸,我错了,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沈苗真的哭了,也顾不得面子了,开始求饶。

“你现在装可怜,捣蛋的时候可不是,今天非打老实你!”严厂长训斥到。

自己的女儿、厂里的女工没有一个不怕严厂长的,尤其是被他打屁股的,没有不服软的。对敢于挑战他权威的,屁股定肿不饶。

严厂长左手压着沈苗的后背,右胳膊高高举起,大巴掌狠狠的落在沈苗无处躲藏的嫩屁股上,50多巴掌下来,月光一下清晰可见,沈苗的屁股已经滚烫通红,并且已经肿了起来,宛如一个发酵过的大面包,可怜又可爱。

“爸爸,我真的再也不敢让您生气了!”沈苗涕泪交流。

看到这个桀骜不驯的丫头已经彻底服软了,惩罚的目的达到了,严厂长这才停了下来。

沈苗觉得屁股发麻,感觉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有生以来头一次这样挨打过。

“好吧,这次绕过你了,下次再敢犯错,比这狠十倍!”严厂长训诫道。

“不敢了,呜……”沈苗委屈的扑在严厂长的怀里哭,紧紧的搂住严厂长的脖子。

严厂长轻抚着沈苗红肿的屁股蛋蛋,帮她舒缓着皮肤,惩罚之后的宠爱,让沈苗感觉到十分幸福。

严厂长帮沈苗缕了缕头发,抚摸着她的后背、屁股、大腿,沈苗动了感情,她拉着严厂长的大手,捂在自己的酥胸前,小脸轻轻的贴近严厂长的胸口,沈苗呼气如兰,青春女孩的气息令严厂长有点不能自持。

严厂长是风月场上走过来的人,他明白沈苗的用意,于是轻轻的亲了沈苗一口,用他粗大厚实的手温柔的抚慰着沈苗的胸、臀、腹、大腿……沈苗开始娇喘连连。

“除了月亮,没人看到我们。”沈苗颤声说。

“美国的卫星能看到。”严厂长调侃道。

“反正我不管了。”喘着粗气。

严厂长感到腿上一丝丝凉意,心知是沈苗把他的裤腿弄脏了。此刻的沈苗已经春水泛滥,爱 液如潮。严厂长熟练的大手慢慢滑下去,沈苗很配合的分开大腿,那里已然是一片沼泽,泥泞不堪。

沈苗在严厂长怀里扭动着,磨蹭着,呻吟着,脉脉的目光充满着期待:“爸爸,我想……”

严厂长明白她的想法,心里很无奈:都说养姑娘不省心,这死丫头!

他披荆拨草,轻捻豆蔻,曲径探幽,沈苗惊叫了一下“疼!”严厂长顿时明白了,这姑娘真是胡闹!

严厂长是见过世面的人,克制自己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毕竟,公司有制度约束,况且一旦破了规矩,以后就不好管这丫头了,更何况,这是老战友的女儿,于情于理,点到为止,不能逾矩。

“今晚你可以放假了,尽情放纵,爸爸却不能!”严厂长温和又坚定的说。

月光下,沈苗洁白的胴体紧紧的缠绕着严厂长,翻滚着,放纵着,严厂长抚慰着她的全身,那双神奇的大手让沈苗像触电一样发抖。

严厂长又扶起沈苗,让她跪着,沈苗将丰润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峡谷幽深,春水荡漾,严厂长的大手慢慢从后面穿进她的双腿,顿时爱潮奔涌,直抵沈苗的膝盖处,银光烁烁。严厂长甩了一把又一把在地上,潮流依然不可阻挡。

沈苗浑身酥软,一下子瘫倒在严厂长的身上。

不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太温柔。

两个小时过去了,严厂长老练的大手让沈苗惊叫连连,快乐一次次到巅峰,直到筋疲力尽,最后趴在严厂长的怀里睡着了。伴着醉人的晚风,严厂长轻轻摇着沈苗雪白的娇躯,任她做着重回童年的美梦。

夜深了,严厂长抱着宛如洁白的羔羊一般的沈苗,轻轻的移步下楼,放到自己的床上,同衾共枕,怜爱的抚慰着她,沈苗依偎在严厂长宽阔的胸前,幸福的睡到天亮。

早上八点,严厂长已经穿戴整齐,收拾好天台上的各种痕迹。沈苗依然赖床不肯起来,想起昨晚的经历,沈苗依然陶醉着。尤其是,当时被打完屁股,现在屁股居然又痒痒了。

手打屁股,当时都很疼的,甚至会后悔,可是事后还想,欲罢不能,每个女孩都有过这种奇怪的经历。

严厂长索性一般拉开窗帘,阳光洒在沈苗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羞的她一下子捂着自己的脸。严厂长对着沈苗雪白的嫩屁股,“啪啪啪”又是几巴掌,顿时屁股被打的红扑扑的,把她打疼了,她飞快的跳起来,迅速穿上了衣服。

“以后再敢闹事,我叫保安队的人打你的小贱屁股,保安队有好几个帅哥呢!”严厂长吓唬她。

“我才不给别人看到屁屁呢,更不让别人打屁屁!”沈苗调皮的说。

“那以后让谁看?让谁打?”严厂长故意问。

“我的屁屁属于爸爸,只让爸爸看,只让爸爸打!”沈苗说完又害羞的捂着脸。

“好吧,以后苗苗的屁股只属于爸爸,以后上班期间只许叫职务,惩罚的时候才可以叫爸爸,上班去吧。”严厂长提醒。

“嗯。”沈苗懂事的说。

沈苗到更衣间换上工作装,穿戴整齐,上班去了;严厂长收拾好房间,若无其事的到车间视察去了。

恋父,大叔控,很多女孩都有这些情结,多半起源于小时候缺少父爱,长大了就会把这种情愫转移到其他男人身上,甚至把情爱、性爱交织在一起,这些复杂的情感,沈苗也说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跟着感觉走,难得糊涂,人生就是这样。

从此,沈苗每当需要疼与爱的时候,就用自己的方式暗示严厂长,严厂长心领神会,完全彻底地满足她的需求,给她所需要的疼痛,以及特别的爱,两个人的秘密从不对其他人讲。

第九日 车间里的惩罚

星期五是个胜利大逃亡之前的好日子,可这却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天:威利公司生产厂下属的第二车间的三个90后的年轻人遭到了惩罚。

星期五下午,打了一中午游戏的王帅得意的哼着小调,生活区赶往生产区,大门口,保安队的副队长马霞正悠闲地独自踱来踱去,她右手拿着一根一米长的黑色橡胶棒,无聊的敲打着右手,看着令人生畏。

显然她最近两天没有“开荤”了,没有屁股打,手有点痒痒了。王帅有点紧张,心想:应该没犯在她手里。

“马姐您好!吃饭没?”王帅有话没话的讨好,实在不知道怎么巴结她好。

“哼。”马霞皮笑肉不笑的用鼻子应了一下,看也不正看他一眼。

马霞是保安队少有的几个女队员之一,30岁出头,粗粗的胳膊,胖胖的身材,衣服紧紧的裹着她的肉身,尤其显得丰满结实。

马霞是体校运动员出身,还当过体育老师,到保安队之后的主要职责就是打屁股,她尤其喜欢打小男生的屁股,打起人来毫不留情,每次出手必见血,皮开肉绽也是常事,大家都十分畏惧此人,避之惟恐不及。

王帅像躲看家狗一样绕开此人,迅速走进车间,准备换工作装。

“王帅,你过来一下!”班组长小刘叫他。

“来喽!”王帅赶紧过去。

“你摊上事了!”小刘班长吞吞吐吐的告诉他,“上午你躲在仓库抽烟,监控拍到了,温主任逮着你了,我替你求情了,好像不行哎……”

就在此时,车间温主任过来了,严厉的训斥:“仓库重地,你作为一名库管,竟敢带头吸烟,胆大包天,必须惩罚,打屁股200下!刘班长,带他到仓库里等待执行!我马上通知保安队派人过来。”

“温主任,我来厂里没多久,不懂规矩,以后不敢了!”王帅瑟瑟的求情。

“入职培训怎么讲的?明知故犯,立即法办!”温主任转身欲走。

王帅知道温主任一走,自己就找不到求情的地方了,拉着温主任的衣角还想解释,温主任甩开他,大步离开。

小刘班长知道已无可挽回了,就拦住王帅:“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推着王帅就往仓库走。

王帅一脸悲愤:“跟你说有个毛用?在劫难逃了!”

小刘班长把王帅带进了仓库,安慰他:“一会保安队来人,你态度好点,也许……”

王帅懒得理他,心想:这哥们真是势利眼,假惺惺的。

小刘关好门,转身回避了。

王帅一个人呆在仓库里,偌大的仓库,寂静无声,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真是难捱。

就在此时,长长的甬路上响起了不紧不慢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由小变大,王帅听到这是奔仓库来了,他知道来者是谁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马霞拿着橡胶棒进来了。

王帅赶紧迎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马霞的脚下,不敢抬头看她,偷偷的看着她的鞋跟:“马姐,我今天犯错了,希望您能手下留情……”

马霞掰了掰手腕和关节,“吱吱”的响着,然后熟练地戴上手套:“执行公务,把衣服脱光吧,跪趴到那堆货上!”

王帅还不想起来,马霞冷冷的说:“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王帅无奈,迅速爬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乖乖的趴到那堆已经打包好的货物上,屁股高高的凸起来,等待马霞的惩罚。

他知道马霞的性格,再狡辩也是没有用的,态度好,也许能少挨点。

王帅的身材健美匀称,皮肤润泽光滑,尤其是屁股肌肉结实富有弹性,体现了健康男生特有的气质;马霞尤其喜欢这种18、9岁的青春大男孩,喜欢看他们被打哭的样子。

她摘下一只手套,温柔的抚摸着王帅,从肩到背,从小腿到大腿,最后再到臀……王帅觉得格外的舒服,想起小时候表姐抚摸自己的美好记忆。

不过此刻他心里知道,这所谓的“温柔”是暴风雨的前奏,美好的总是那么短暂。尽管如此,他还是尽情的享受着刹那间的温柔。

马霞温柔的手伸向王帅的两腿之间,王帅很配合的尽可能分开大腿,把臀部翘得高高的,他希望这美好能更长一些。

但是,马霞却戴上了皮手套,粗暴的扯了几下王帅的“小弟”,王帅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疼了!”

片刻的宁静,暴风雨来了!在王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马霞的橡胶棒一下子狠狠的抽打在王帅裸露的屁股上,顿时留下一道红印记。

王帅浑身一哆嗦,马霞的橡胶棒接二连三的落下来,红印一道道的留下,越来越密集,王帅忍不住“妈呀,妈呀”的叫起来。

可是马霞却毫不留情,黑色的橡胶棒抽打着他的屁股,“pia,pia,pia”声在寂静的仓库里回荡着,每次落下来,就伴随着王帅“妈呀,妈呀”的惨叫。

王帅想用手捂,马霞一声断喝:“你敢捂着?”吓得王帅赶紧把手拿开。

橡胶棒打屁股非比寻常,板子打、皮带打一般都是响声大,伤的只是外表,橡胶棒打声音沉闷,即便外表看似没事,却疼到骨子里,往往很多天才能好。

温主任下令对王帅施以200下惩罚,显然是重刑。

打了30多下,王帅的屁股已经全面肿了起来,剧痛使得他忍不住跳起来,然后又迅速的给马霞跪下,抱着马霞的大腿求饶。

这种场景马霞见多了,喝令:“反了你了!竟敢擅自起来?!”

王帅吓坏了,哆嗦着说:“不敢,不敢!”然后又迅速的爬回去。

马霞打的兴起,索性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口,一只手按住王帅的后背,另一只胳膊高高举起,狠狠落下。

慢慢的,王帅的嚎叫声音变小了,他已经适应了最初难忍的疼痛,屁股已经被打的麻木了。他的屁股肿了,硬梆梆的,开始时候是泛白,然后是乌青,接着是乌黑。

100下之后,屁股爆皮了,有的地方开始渗血。

马霞也不想把他打坏了,就停了下来,喝令王帅爬起来,面对墙角,双手下垂,双眼下视,盯着自己的“小弟弟”。王帅开始“呜呜”的哭,很多女主就喜欢看男孩被自己折磨的哭,喜欢看男孩手足无措的样子,超可爱!

马霞自己喝了口水,喘了口气,发现王帅的屁股被打的不够均匀,就令他躺下,高举起大腿,分开,瞪着杏眼,咬着嘴唇,对着大腿和屁股连接的地方又狠打了20多巴掌。

此时的王帅已经疼过了头,没有了疼痛感,反而有了兴奋感,他的“小弟”坚挺的立了起来,气的马霞说了一句“没出息”,戴着皮手套的两根手指一下子插进了王帅的肛门里,疼的王帅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说着感激的话:“谢谢马姐”。

不过马霞还是很心疼这孩子的,她用带着皮手套的手,帮着王帅解决了他难忍的“小弟”,一股激流喷出两米多远,尽管如此,马霞还是不放手,结果又挤出来一股,彻底榨干了王帅。

她拍了拍王帅的臀部:“这下能顶一周的了,起来吧!”

马霞穿上外套,带着水杯和橡胶棒离开了,临走她命令王帅打扫干净地下的污物。

王帅挨了这顿打,连续几天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睡觉也只能趴着睡,疼在骨子里,一个月才彻底没了感觉。

挨过马霞打的,岂止是王帅?车间里多数男孩都挨过,奇怪的是,不但没人恨她,反倒大家都很敬畏她,主和被之间的情感往往都是如此,有个名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可以解释这种现象。

同样是这天下午,另一对挨打的来自农村的打工妹小红和小娜。起因是产品被查处了问题,倒查责任,追究到她们两人:小红是QC(质检员),小娜则是生产线的当班工人。

虽说出厂前就发现了问题,没有给公司造成多大损失,但是重罪可免,轻罪难逃,严厂长下令车间温主任对这两位责任人予以处罚,以儆效尤。

温主任训斥了这两位19岁的姑娘,小红以前挨过打,态度比较好,偏这小娜是新来的南方水乡姑娘,人长得漂亮,比较傲气,不但不服,还顶撞温主任,温主任也火了,本来想亲自责罚这两女孩的,看到小娜难以驯服,自己顾及不过来,就叫来保安队五个小伙子,让他们集体教训她一顿。

下班后,生产区的工人们都散尽了,两个女孩被分别带到两个地方行刑:车间主任办公室和厂房里。

小红被温主任带到办公室惩戒,只要是温主任动手,她并不紧张,女工们一旦面临着受罚,都争抢着选他,一来是因为主任虽然粗壮有力,但是打人并不狠,而保安队的毛头小伙子们,打起人来没轻没重的,二也可以减少羞涩,毕竟温主任是30来岁的已婚男人,更懂得女人,女工们多数来自农村,比较保守,不愿意让保安队那些饥渴男看到自己的身子。

打屁股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令被执行人疼痛,二是令被执行人害羞。温主任倒是很民主,他问小红想偏重哪一个,小红挨过打,说怕疼不怕羞。

温主任指着一个奇怪的机器对小红说:“这台机器叫‘太空椅’,是我设计的,让机修组赶制出来的,正好拿你当试验品了,合适的话就上交公司正式投入使用了。”

小红很好奇:“哇,太空椅?宇航员用的呀?”

温主任神秘的说:“是的,一会你用上就知道了。现在请你脱光衣服吧,光着腚,坐到那个椅子上。”

小红顿时害臊的脸红了,她特意又反锁了一下门,然后慢慢的把衣服脱光,但见人面桃花,美体如玉,双峰巍耸,柴扉微掩。夕阳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小红俊美的娇躯上,真个一副绝美的风景。

小红走到“太空椅”旁,坐到那个椅子上。温主任将她的胳膊、大小腿、脚、腰部、胸口重重套住,比过山车扣的还紧。然后慢慢的摇着手柄,这套神奇的装置开始倾斜、反转,最后把小红头朝下倒置起来。

小红惊叫了一下,这才明白“太空椅”的含义。

随后温主任自己拿来一把椅子坐下,调节手柄,让小红臀部达到自己方便的高度,然后一下子卸去了椅子的坐垫,小红雪白娇嫩的小屁股完全没有了遮盖,顿时呈现在温主任的面前。

温主任掰开小红的双腿,小红又是一声惊叫:“羞死了!”两片白白的屁股蛋蛋活像一副仪表盘,浅浅的芳草,微红的玉洞,精致的菊花,一览无余,纤毫毕现,小红无奈,只好闭上眼睛。

温主任仔细瞧了瞧,拍拍小红的屁股蛋蛋,说:“你最近肯定经常偷懒,屁股蛋子都磨黑了,说明你上班期间总是偷着坐下,上次看你屁股蛋子可不是这样,难怪犯了错,该打!”

小红只好乖乖承认,她希望温主任能尽快进行,要不然这姿势太害羞了,而且大头朝下,久了也不好受。

温主任在小红的肛门内塞了一个体温计,测了肛温:37度,比较正常;不过他提醒小红:“屁眼儿有个小小的硬结,今后少吃辣椒,辣椒吃多了,有痔疮的危险噢!”

小红承认了:“难怪沟沟里有时候痒痒的呢。”

接下来就是惩罚了,温主任掰了掰手腕,先轻轻拍了拍小红的屁股,把屁股搓红,热热身。然后一个大巴掌打下来,小红的半边屁股上顿时清晰的留下五个手指印。

温主任又揍了一巴掌小红的另半边屁股,又是五个手指印!温主任做过车工,力气很大,粗糙的大手打起屁股来,一般人都受不了。

小红有点疼,想挣扎,却无可奈何;温主任随意调整着“太空椅”,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臀大肌、括约肌,臀外侧、臀内侧,统统挨了打,不到30巴掌,小红的屁股就成了猴子屁股,通红滚热的,她的后背、额头都冒出汗来。

小红开始求饶:“哥,我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温主任知道小红虽然淘气,但还是挺懂事的,也不想打的太狠,既然屁股已经红肿了,就放过她算了。

温主任在小红的屁眼儿里滴了几滴风油精,小红顿感几丝凉意:“哇塞,哥您给我吃啥了呀?”

温主任说:“给你降降温。”

小红被松了绑,虽说有点头晕,却第一个体验了这套刑具。她一下子扑在温主任怀里,自称屁股肿了,让温主任给揉揉。

温主任明知道没怎么打她,她成心想撒娇,不过还是很给她面子,帮她抚摸了20分钟的屁股,直到她心满意足。惩罚结束,天色已晚,两人才撤去。

几乎就在同时,那边厢,小娜被五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推搡着、押送着到了车间,按在一个大垫子上。倔强的小娜根本不肯自己脱衣服,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

五个小伙子根本无需她自己脱衣服,好久没沾女孩子了,大家七手八脚,迫不及待的就剥小娜的衣服,小娜大喊大叫,没人听得见,更不可能有人帮她,工人们都下班了,那边温主任也忙着打屁股呢。

小娜捂着上衣,裤子就被扒下,捂着裤子,上衣又脱落,没几下,裤子掉了,上衣也掉了,她死死的拽住文胸,猴急的小伙子索性扯断了她的文胸带,掰开她的手,两个洁白如玉的小兔子腾的一下弹了出来。

小伙子们更来劲了,又开始扒她的内裤,她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死死的扯住内裤,一切都是徒劳,她的白色碎花纹内裤被大家扯烂了,碎成了小布条,雪藏了19年的胴体彻底大白于天下!

小娜使出了最后一招:“我来例假了!”众人一惊,按照公司规矩,这样可以缓期执行。

但是小伙子们根本不信,四个人把她抬起来,分开大腿,一个小伙子谈过女朋友,对女孩子那种事很熟悉,他钻进她两腿之间检查了一下:“她瞎掰,没有的事,可以打了!”

然后她被按在垫子上,乱七八糟的巴掌纷纷落在她娇嫩欲滴的美臀上,不到两分钟就被打的通红。她想手捂着,手却被按的死死的;想挣扎,却纹丝不动,十双坚强有力的大手控制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大家像宰羊羔一样,围拢着她,轮流抽打她的屁股;小娜平时高傲自负,哪里看得起这些男孩子,如今却落到他们手里,被他们尽情的发泄着怨气。

大巴掌,小巴掌,不知道是谁的巴掌,小娜的屁股像着火一样疼,她羞愤难当,终于有了机会,狠狠的咬了那个按着她的小伙子——绰号“张驴”的家伙一口,顿时他“嗷”的叫了一声。

大家停下来,张驴的胳膊被小娜咬破了,他顿时大怒,随手拿来一个擦机器的抹布,上面沾满了机油。他用粗糙的抹布狠狠的蹭了蹭小娜的屁股,顿时那红红的屁股金光闪亮,润滑无比。

大家按住小娜的四肢,张驴和另一个小伙子各拿一根一米五长的大板子,“噼里啪啦”的像衙役一样,你一下,我一下,各打小娜的半边屁股,巨大的响声在车间里回荡着。

小娜哭喊着,一切都是徒劳。

终于,小娜受不了了,高傲的头只能低下了,她开始求饶:“哥哥们,我错了,饶了小妹吧!”

“呜呜呜,再也不敢淘气了,哥哥们…..”

板子上都沾满了油,涂上油的屁股打起来清脆又响亮,格外刺激,大家都不想停下来,轮换着打,小娜蜷起身子,大家甚至把她抬起来打。张驴还解下皮带,狠狠的揍了几下小娜的大腿内侧。

小娜真心实意的屈服了,张驴终于解了气,看到小娜狼狈不堪的屁股,摆了摆手,大家停下来了,这顿群殴总算结束了。小娜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像一块硬梆梆的木头,看到可怜的屁股,她忍不住又哭了。

小娜的内裤、文胸都被扯烂了,她只好穿着外衣,全真空的回了宿舍。回到宿舍,屁股疼的实在忍不住,只好去了医务室,偏巧值班的是个男医生,他帮小娜做了冷敷,又帮她活血化瘀,涂了外敷药,小娜更是羞愧难当。

小娜这匹烈马自此被驯服的乖乖的了,工作认真了,性格也开朗了,开始和大家打成一片,后来还和保安队的一个曾经打过她的小帅哥谈起了恋爱。

车间里很多女孩都有类似的经历,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服从。

第十日 蔡总的月光奏鸣曲

威利公司就是一个体罚公司,而将打屁股惩罚发挥到极致的,无疑是公司总经理蔡总。

和很多女人一样,蔡总年轻时候做过被,后来年纪大了,就改作主了,所以,惩罚别人的屁股,她有无数的妙招,只是她一般不轻易出手,公司有上千只屁股,她哪里打的过来,所以,一般她都采取的是抓大放小的做法。

春节过后,为了部署下一年的工作,公司决定在海南三亚召开年会,公司中层以上干部参加。

边度假边开会,大家心情都很不错,玩的兴起,有人忘乎所以,屁股却遭了殃。

首先倒霉的是燕子。燕子是蔡总的贴身秘书,跟随蔡总多年,伴君如伴虎,小心翼翼,尽心尽职,很少犯错,挨打的次数也不多。

不过越是很少犯错的人,一旦犯了错,可是大错特错呢。

年会的最后一天上午,也就是回京的前一天,蔡总决定公布新年度的奖励制度,她打开电脑,在看屏幕之前,首先看着台下的人群,故作神秘状:“新的一年,公司将给每个优秀员工送上一份厚礼,喏,请看,就是这个!”

孰料,PPT显示的竟然是燕子在海边浴场的靓照,三点式,酥胸,大白腿……

会场里起先是鸦雀无声,随后就是哄堂大笑,原来是燕子拿错了U盘!

蔡总顿时气的脸色铁青,燕子也吓得脸色煞白,原来是昨晚只顾着给男朋友发照片炫耀,不曾想竟然把两个U盘搞反了!

她赶紧“登登登”下楼,跑回宿舍找回来那张发言稿的U盘,虽说弥补了过错,但是已经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对于蔡总这样一丝不苟的人来讲,肯定是难以容忍的。

中午吃饭,燕子小心翼翼的陪侍着蔡总,蔡总却一言不发,偶尔斜了斜燕子凸翘的臀部。海南温暖的天气,燕子依然感受到了寒意。

下午是自由活动,燕子正郁闷呢,蔡总的电话来了:“王燕,你到天台上来一趟!”

蔡总这次直呼燕子的大名,燕子情知不妙,忐忑不安的来到天台上。这是一栋海边别墅,蔡总已经坐在遮阳伞下等着她了。

“燕子,你今天不仅自己出了丑,还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你必须接受惩罚!”蔡总很严厉。

“是,您打我的屁股吧,蔡总!”燕子小声说。

“知错就好。上衣就不脱了,被人看到不好,你把下身脱光了过来!”蔡总命令。

燕子脱了热裤和小内内,170多的身高,修长的大腿,玲珑的屁股,白皙的肌肤,顿时“图穷匕见”。

蔡总拉着燕子,一下子将她按在一把铁椅子上,燕子顿时“啊”的一声大叫。

海南的二月份,虽说气候宜人,太阳却依旧很大,长时间的暴晒,那把铁椅子被晒得滚烫,燕子娇嫩如雪的屁股哪里扛得住?

等她站起来的时候,屁股已经被烫的通红,俨然一只猴子屁股。蔡总轻轻抚摸了一下,热乎乎的,软绵绵的。

蔡总命令燕子:“弯腰下去,扶着栏杆,屁股撅起来!’

蔡总拿着一根手指粗、一米长的藤条,“刷刷”的凌空甩几下,发出瘆人的响声。她轻轻的用藤条点了点燕子的屁股,然后抡圆了,闪电般的落下……

“啪”一声,燕子的屁股顿时多了一道血痕,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屁股的中央,与肛门缝形成一道“十”字线。

燕子疼的两只腿跳了起来,蔡总用藤条按住她的臀部:“不要动,还有两下!”

话音刚落,“啪”,燕子的屁股上面形成了一个“干”字,血慢慢的渗出来。她这次跳的更高了,两条腿成高抬腿跑了,疼痛实在难以忍受,她想起了新加坡的鞭刑,好同情那些人,他们是怎么忍受的啊!

“蔡总,我以后一定细心,再也不敢犯错了!”燕子哭了。

蔡总用藤条轻轻点了几下燕子的屁股,然后再次抬起来……

还没等藤条落下,燕子居然条件反射般的跳了起来!藤条并没有落下来,燕子成了惊弓之鸟。

就在她以为蔡总可能饶了自己的时候,一道闪电落下来,燕子的屁股像被浇了汽油点着一样,撕扯肉皮般的疼痛,她几乎瘫倒在地,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屁股上的血痕与肛门缝交差,最终形成了一个“王”字,连自己的姓氏都刻在屁股上了,蔡总还真有创意。

惩罚结束了。恰在此时,楼下有伙伴看到燕子了,但她们只能看到燕子的上半身,也看不到蔡总,她们很奇怪:“燕子,你在干嘛?”

燕子不想丢人,有气无力的应付道:“我在减肥。”说完就疼的蹲在地上,捂着屁股哭了。

屁股依旧在火辣辣的疼,余波还在神经元里传导、回荡。

“通知七个部的部长,今晚九点到小会议室开会。今晚将惩罚他们的屁股,先别提前告诉他们。已经够照顾你们这些人的了,怕打伤了你们的屁股,影响游泳,所以才选择在最后一天打的。”蔡总吩咐完,就回房间了。

燕子用镜子照了照破损流血的屁股,又伤心的哭了,自己是敏感易伤的皮肤,这三藤条,闹不好要养一个月。这一个月都不敢跟男朋友亲热了,怕被他发现。

干柴烈火的年纪,一个月没男人,多难受呀!

晚上九点,威利公司七个部门的负责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小会议室,有的喝的迷迷糊糊的,有的叼着烟卷,有的剔着牙齿……

蔡总端坐在讲台上,总办秘书燕子侧立一旁,一排桌子一字排开,大家犹自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诨,果真是一个轻松的假期啊。

“明天我们就要回京了,今晚跟大家交流一下”,蔡总提高了声调,“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了一周,一个严肃的问题却一直没和大家探讨,为什么去年公司的整体销售计划没有完成?谁的责任?嗯?”

大家顿时安静下来,感觉大事不妙。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今晚大家必须有个了断!”蔡总话语开始严厉起来。

“废话不说,按老规矩办事,现在,请诸位将衣服脱光,统统脱光,给我跪到桌子上!”蔡总下命令。

人力资源部孙部长、生产部兼厂长严部长、技术部丁部长、市场部刘部长,还有三位女部长:财务部王部长、质检部许部长、企划部吕部长,都吓得惊慌失措,这些年龄跨度从60到80后的人,平日里耀武扬威,打别人的屁股打惯了,没想到轮到自己也要受刑了。

有人知道争辩也没有用,索性自觉的开始脱衣服,质检部许部长有些不服气:“我都55了,老女人了,今年就要退休了,也要受罚啊?”

“部长犯错,与民同罪,威利公司赏罚分明,赶紧脱!”蔡总讲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七大巨头全部脱光了衣服,规规矩矩的跪到桌子上,高高撅起来,有人的屁股光滑细腻,有人的却粗糙不堪。许部长虽然已经五十多了,脸上皱纹斑驳,大概是身体保养的好,体态丰腴,屁股饱满,看的令人手痒痒。

蔡总背着手,握着一根藤条,从大家身后踱过,仔细的审阅着大家的后臀,大家都高高的撅起屁股,不敢抬头,为了表现好点,少吃点苦头,都尽量将腿部撅高,大腿尽量分开,以备蔡总检查。

看到孙部长、严部长毛茸茸的菊花,蔡总不禁皱了皱眉头,吩咐燕子:“王燕,你把脱毛膏和刮刀取出来,给这两位男士除除杂草!”

燕子熟练的将脱毛膏擦在两位部长的肛周上,然后从孙部长开始,握着他的蛋蛋以防刮破,刮刀“擦擦”的响,孙部长的肛毛迅速脱落,粗大的菊花显露出庐山真面目。

蔡总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绕道严部长的身后,燎着了严部长的肛毛,“滋滋“的作响,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一缕缕青烟盘旋而起,吓得严部长生怕蔡总一不小心烧着自己的菊花,菊花的肌肉紧张的一张一翕的。

最后,蔡总将剩下的半截烟一下子塞进丁部长的菊花里,这下子他也吓着了,他的菊花明显的感受到了烟头炙烤的温度,据说烟头火焰的温度最高能达到500度呢!烟头越燃越短,就在快烧到括约肌的时候,蔡总用皮鞋尖踢掉了烟头。但是,丁部长的菊花也被烤红了,两个侧面烫了两个小水泡。

“各位,现在惩罚即将开始,藤条将随机落到某个人的屁股上,落到谁的屁股上,请勿枉自猜测!”蔡总高声宣布。

七个屁股,三个60后的,三个70后的,一个80后的,比邻而翘,有的黝黑,有的雪白,有的粗糙,有的细腻,有的肥大,有的纤小,但是普遍充满肉感。

大家都忐忑不安,不知道藤条将落到谁的屁股上,但大家都心里明白,谁也逃不过这一关!

蔡总用藤条沾了沾水,高高举起来……

“啪”,孙部长听到一声脆响,自己的屁股好好的,挨打的肯定不是自己,偷偷看一眼,隔壁的吕部长也没反应,好像也不是王部长。

正猜测呢,自己的屁股像被猫抓一样疼,钻心的疼,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

紧接着,密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谁在挨打,看他(她)的身体是不是前倾一下就能猜得出,每个人都逃不掉!

蔡总打的没有规律,有时候一分钟都到不了自己的屁股上,有时候刚挨打完,随后又是一下子,正如这人生,一切都是无常。

蔡总打的兴起,双手握着工具,或藤条,或板子,或铁尺,或鞭子,或皮带,或棍子,或痒痒挠……蔡总飞速的切换着各种工具,落在各种屁股上,发出不同的声音。

蔡总随手关上了房灯,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映衬在正在变得隆起、红肿的屁股们上面,再加上“噼里啪啦”的抽打声,以及各种低沉乃至尖叫声,宛如一个高超的演奏家正在即兴演奏一曲交响乐。

集体挨打屁股的好处就是:忍耐性强。一是有人陪着挨打,自己不觉得疼;二是别人都能忍得住,自己也不能丢脸。

蔡总在个个屁股的后面快速移动着,工具挥舞,频率忽快忽慢,力道忽轻忽重, 声音忽大忽小,韵味十足,燕子都看呆了。

每个人挨了近百下,大家的屁股都已经肿起很高,水盆的凉水居然已经变的温呼呼的了,燕子赶紧又端来一盘冷水供蔡总使用。

这些人,有的本来就喜欢做被动,喜欢屁股挨揍,有的却只是主动,有的压根就不喜欢SP,但是在今天这样的气氛下,大家都被渲染了。

有人高呼“痛快!”,有人啼哭,热泪纵横,尤其是质检部许部长也被感染了:“我,我快离开公司了,蔡总,给我的惩罚再狠点,让我铭记一生,我爱公司,爱大家!”

蔡总终于累的气喘吁吁的坐下了,她喊过燕子来:“王燕,你接着给我揍,狠狠的揍!”

王燕早就看的热血沸腾,摩拳擦掌的过来,接过皮带,“啪啪”的抽了几下80后男孩丁部长硕大的屁股,王燕平时很喜欢这个大男孩的,越喜欢他,就得越狠揍他。

越狠揍他,他越爱你,丁部长对王燕印象也不错,不仅人长得漂亮,骨子里也有一种傲气,高贵女孩子特有的气质,他也巴不得多挨几下她给的惩罚。

王燕又换成痒痒挠、棍子,狠狠的抽打另外几个老男人、老女人的屁股,打老男人的屁股也很过瘾的,看到他们嗷嗷怪叫,不可一世的威风被刹掉,十分令人惬意,有些女主就专门好这口。

女人打女人也有意思,虽说王燕对LES没兴趣,但是同为女人,平日里看到她们趾高气扬的样子也很来气的,俗话说:女人相轻。今天落到本姑娘手里了,你的屁股也就惨了!

王燕没有蔡总力气大,但是她个头高,手臂长,高高挥舞的工具同样杀气腾腾。

就这样,王燕直到打的筋疲力尽,才算停下来,美妙的演奏会终于结束了。

蔡总仔细的摸着大家的屁股,全部都被打的硬梆梆的了,活像一方方的木头,大家跪的双腿酸麻,蔡总批准他们下来了。

大家互相抚慰着受伤的屁股,有人激动的热泪盈眶,有人讲话慷慨激昂,纷纷表示,来海南这些天,这堂课才是真正有教育意义的,才真正体现了公司独特的文化特质,今后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一定将打屁股特色发扬光大,让它为公司事业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