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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画地为牢04

遇险

  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快乐的,而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去的很快而让人怀念。当快乐的时光过去的时候,危险来临了。

  在短短七年多的时间里,卓越和其带领的卓家事业一起成长。如今的卓越已经是个二十岁,有着矫健身资,英俊勃发的青年了,多年来在黑道白道间的周旋和历练,使他早就拥有了远远超过这个岁数的成熟干练和人生阅历。在他的领导下,卓家的发展势头越来越猛烈了,多数产业已经顺利漂白,随着漂白的过程,也肯定会加剧和黑道中对手的矛盾。对此卓越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小小的挡路石怎么可能阻止飞速中的快车呢?这段时间,唯一没有任何改变的是他对舒云的宠溺,但同样的,对手也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

  这天是舒云十周岁的生日,卓越答应亲自接舒云放学,然后去庆祝。舒云上的是贵族学校,受到了严格的淑女教育,日常功课不必说,单是钢琴,美术等附外课程都能把人压的透不过气来。可是令卓越骄傲的是,舒云虽然年龄小,却如鱼得水,对这些课程有着很高的悟性和灵性。不但成绩名列前茅,最重要的是她学习起来很快乐,很轻松。这让卓越很放心。

  生日过的很开心,舒云很久没有象今天能这么长时间和哥哥呆在一起了。平时哥哥好忙,几乎回到家都是半夜了,舒云早就睡下了,早上舒云因为要上早课,离开家的时候,哥哥却还在睡觉。就算周末哥哥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自己。但是今天,从下午开始,哥哥亲自到学校接了自己,先去商业街买了衣服,又去看了最喜欢的卡通电影,最后在最豪华的餐厅里吃了料理,哥哥一直在自己身边,任自己提要求,一味纵容着自己。卓越看见舒云老是偷偷傻笑,也忍俊不禁,温柔的捏捏小脸蛋儿,“吃饱了吧?我们要回家了。”舒云乖巧的点头。

  走出餐厅,卓越和舒云坐一辆车,然后让跟着的弟兄们开另外两辆车跟在后面。三辆车一起向宅邸开去。宅邸离繁华的商业区很远,中间有段路因为刚刚开通还很清静,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子和行人。路的两旁是大片工地,正在建设新社区,大部分楼层还没有封顶。当车子行驶到这里时,忽然从前方逆行过来一辆大面包车,卓越乘坐的汽车猛的刹住,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一阵弹雨已经袭来,同时面包车横在路上,将他们堵住。司机和副座上的弟兄同时拔枪还击,后座上的卓越一手从腰间拔出手枪,一手将已经惊呆的舒云按下去,急急地说:“别乱动。”随即也出手还击。后两辆车里的兄弟也都敏捷地从车里窜出来,各自以车身做掩护,用手枪向对方射击。

  听着急骤的枪声,卓越很快判断出来对方虽然火力强劲,但是自己这边也是不弱,应该可以与对方抗衡,唯一要担忧的是舒云的安危。如果一直在车里呆着,对方一个手雷就能把车炸掉,谁也跑不了。思考片刻之后,卓越当机立断,对前面的两人说“我们全部下车,带兄弟们往工地靠拢。”说完,一枪撂倒一个企图冲过来的敌人,随即抱住舒云将她拉过来,然后打开车门,迅捷地腾身跃出,在地上几个翻滚,隐没在汽车的暗影里。剩余两人紧跟着跃了出来。对方看见他们出来,似乎是打算逃走,立刻向这边涌来。后面的兄弟加强了火力,全力拖延时间。一时,压的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卓越看准时机毫不犹豫地绕过汽车,用身体掩护着怀里的舒云,边急速向工地上的大楼跑去边开枪还击。对方的人看见他们就快逃出,不管不顾地开起枪来,同时有几个敌人也向他们的方向追过去。子弹漫天飞,避无可避,卓越突然肩头一震,随即一阵剧痛,却更加搂紧怀抱中的人。脚下不敢丝毫怠慢,继续狂奔,很快冲过工地,进入正在建设当中,四面漏风的大楼。身上的伤口在不断地往外冒血,渐渐呼吸急促,等到跑上顶楼,卓越才停下来,一边休息一边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舒云已经从惊呆反应过来了,看见卓越肩头的血,眼泪一下就涌出来。卓越先一步用手捂住舒云的嘴,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千万别出声。不用怕。哥哥保护你。” 舒云使劲点点头。乖乖的坐在卓越身边。看见卓越粗略的撕下一块布条,就帮助他简单的为肩伤包扎了一下。卓越谨慎的关注外面的情况。很快,对方有五个人也冲进楼里,零乱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来,卓越快而坚决的低声嘱咐舒云:“乖乖的不许动,更不许乱跑。哥哥下去对付他们。你就在这里等着。如果你不听哥哥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舒云有些发抖,还是乖乖的点头。卓越看着她笑了笑,又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暗自咬牙,随即站起就往楼下走。

  楼下的人正逐层搜索,上来的速度很慢,卓越则快速的下楼。终于,他和那五个人在三层相遇。卓越冷静地举起枪,连连击发。对方也迅速还击,一时枪声大作。这时,卓越的子弹也差不多打光了,他毫不犹豫地利用面面相通的墙壁做掩护,与对方周旋,目的就一个,在这里拖住并消灭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上楼。对方还在不停的射击,只可惜弹弹都打在墙壁上,一时竟也奈何不了卓越。对方等了一会儿,见这边再无枪声,才反应过来卓越肯定没有子弹了,立刻大胆地贴着墙边冲过来。一把枪伸进来,指向卓越,卓越蹲着身子,左手迅疾伸出,一把抓住枪,随即举手刀便向握枪的手砍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卓越夺下了枪,抬手便向外射击。 

  对方都已涌了过来,双方隔着一堵墙对射,卓越击毙对方三人,自己身上也又中了两枪,分别在前胸和侧腰。终于双方都没有子弹了,一场激烈的肉搏又展开了。剩下的两人拿着大砍刀,刀声霍霍,向卓越没头没脑地砍过来,卓越身手敏捷,在方寸之间闪转腾挪,并伺机反击。卓越知道,自己身上的伤不可能拖延再多时间了,必须速战速决,才有生还希望,于是踢出去的每一脚都隐带风声,力量极大,让对方难以招架。即便如此,身上也还是添了不少刀伤,鲜血淋漓。

  

  三个人都专心苦战,谁都没注意有人冲上来的声音。卓越在外面的弟兄终于把对方全部歼灭后,赶来支援。一时枪声再次大起,两个敌人瞬间被打成了筛子。这时的卓越已经完全变成了血人,完全是强弩之末了。只要再晚一步,只怕是必死无疑。看见前来的弟兄,卓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命令他们去顶楼找小姐,然后倒了下去。反思

  卓越的伤势很严重,由此引起的骚乱更严重。卓子骏在儿子的重症监护病房外面急的团团转,几位世交和卓越的几个师傅劝慰好友的同时也是满腹忧虑。要知道现在卓家漂白的生意里,他们也是占有相当股份的股东。现在卓越生死未卜,大家谁也吃不下饭。更别提帮中的兄弟们了,更是心急如焚,眼看生意刚上正轨,大家都对未来的日子充满希望,可是领头人却在这个时候倒了下去,撇开别的不说,就光这十几年来,少主和他们生死与共的交情,还有少主对他们恩重如山的知遇,也足以让这些血性汉子个个顿足扼腕,都恨不得自己代少主去死。

  但是所有这些的人悲痛都抵不上舒云一个人的痛苦。在卓越抢救和昏迷的这三天里,舒云不吃也不喝,就呆呆的一个人跪在宅子里专门供奉祖先和神灵的祭祀房间里。跪到昏过去,等醒过来,再接着跪,心里就一个念头,求祖先和神灵救救哥哥,同时深深的忏悔自己为什么不学武,如果自己也有功夫的话,不但不用拖累哥哥,还能帮助哥哥杀敌。就这么自己煎熬自己,才三天的工夫,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儿。

  张妈也是天天抹眼泪,两个都是她的心肝宝贝,哪个都让她心疼不已。劝了舒云多少次,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只能在她昏倒的时候,张妈才能硬往她嘴里灌碗鸡汤。即便如此,舒云还是被大家当作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如果那天不是她过生日,怎么会给对方可趁之机,如果她能保护自己,又怎么会拖累少主到如此地步?

  从她进入卓家,大家就都被少主严厉的下了禁口令,谁也不许将她是收养的身份泄露出去。所以除了她本人被蒙在鼓里,大家都清楚她本来也不是这里名正言顺的主子。看在少主对她的宠爱和纵容,大家都会给个面子,可是现在,人人都从心底里蔑视她,认为她是个扫把星。对此,张妈也是无可奈何,只希望少爷赶紧恢复,在真相被揭穿之前,赶来保护小姐。

  可惜,张妈的祷告没有灵验,揭露真相的甚至不是卓家的人,而是卓越的师妹柳业。自从听说了卓越受伤的原委,柳业就愤怒难当。天天跟着父亲去医院探望卓越,看见师兄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身上到处都插着管子,心如刀割。最生气的是,她一次都没有看到舒云来探望因为她才受伤的师兄,却不知道,是因为卓子骏不许舒云来探望。终于在第四天,当从医生口中传来卓越伤势突然有恶化的趋势的时候,柳业再也忍不住愤怒的情绪,直接从医院来到卓宅,要教训那个无情无意的人。

  

  当舒云被下人告知柳业要见自己的时候,已经极度虚弱了,但是还是强撑着身体出来相见。却不料柳业一见到她,直接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舒云重重的摔在地上,眼前直冒金星。但是,柳业根本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抓住她的领子强迫她看着自己,反手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舒云毫不反抗的任由她毒打自己,柳业却再也下不去手了,于是疯了似的推搡舒云,一边痛哭,一边大骂,“都是你,是你害死了卓越,你这个没人要的贱人,要不是卓越收养你,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可你却这么害他。你不是人,你根本不配呆在卓家,你连当个下人都不配,你连下人都不如……”

  

  被打的晕头转向的舒云,却被这凌厉的哭骂声激清醒了。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哥哥的亲妹妹?我只是收养的?“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勉强集中注意力,舒云盯着柳业,“你告诉我,我是谁?”“你就是个贱人,你本应该给师哥当个手下,替师哥去死。是师哥瞎了眼,把你当妹妹一样的待,你却是狼心狗肺不知道知恩图报的白眼狼。仗着师哥疼爱,任性妄为,害怕吃苦,不肯学武为师哥卖命的白眼狼。我要是你,我就以死谢罪……”

  张妈闻讯赶来的时候,柳业已经离开了,只剩下舒云呆呆的跪在地上。脸庞红肿着,却好象不知道疼。见了张妈反复就一句话,“我是捡来的吗?”张妈低头哭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舒云明白了,心口的疼痛一下子充斥全身,柳业的话回荡在耳边“我要是你,我就以死谢罪”。想都没想就往墙上撞过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给哥哥偿命,我要给哥哥偿命!张妈惊叫一声,紧着去拉,却还是晚了一步。舒云的头重重磕在墙上,血从伤口里喷涌出来,人已经软软的倒下去了。

  

  与此同时,医院里的卓越突然有了反应,本来毫无知觉的手掌,突然紧握成拳头,发现这个现象的护士立刻把医生都叫了过来。医生检查过后很惊讶的发现,病人完全靠强烈的求生力闯过了难关。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无不欢呼雀跃。

  老宅这边,张妈为舒云请来了大夫,大夫给舒云处理了伤口,幸亏舒云饿了好几天,身体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所以只是磕破了头,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身体极度虚弱,要好好休养调理。到了晚上,舒云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居然没死,很失望。拒绝吃下任何东西,一心求死。

  

  张妈坐在舒云身边,拉着舒云的手,一边流泪一边说:“少爷已经没有危险了,你如果有什么意外,少爷回来我怎么和他交代?这些年,少爷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要紧?难道少爷不是一直把你当亲妹妹来待?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连命都快搭上了,你就这么走了,难道对的起他吗?”

  舒云的眼泪无声的流下来。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都一幕一幕在脑海闪现,幼时的记忆中,确实曾经有过习武的印象,但是为什么没有继续,自己却记不起来了。“你是仗着师哥疼爱,任性妄为,害怕吃苦,不肯学武为师哥卖命的白眼狼。”柳业的话忽然象鞭子一样抽了出来,舒云头痛欲裂。因为卓越一直把她保护的很好,因此关于卓家家族的事情,舒云也是最近一年才刚刚明白一些的。但是对于哥哥手下的弟兄,舒云却并不陌生,好几次都会看到他们受伤的样子。但是每当她追问哥哥的时候,总是被哥哥简单的打发了。这次亲身碰到这样的危险,本来模糊的想法突然清晰起来,今天柳业的话更象一把钥匙,把自己的疑问都解开了。

  “张妈,我饿了。我想吃您做的蔬菜粥。”

  “好,好,我去做。”张妈用围裙擦了擦眼泪,就要起身,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始犹豫,“小姐,你…,我不能让你自己呆着。”

  “放心吧,张妈,我不会做傻事了,我的命是少主的。”张妈愣了一下,这是舒云第一次没有叫少爷哥哥,张妈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先去准备饭了。

  得利于从小练习的童子功,还有平时保持锻炼的好体魄,卓越从清醒过来后,身体在急速的恢复当中,每天都有很大的好转。所有人都为他高兴,可是他自己却有些不开心。刚醒过来就问过手下的弟兄了,小丫头安然无恙。可是过去十几天了,竟然没有见到她的影子。每次问起父亲,却总是被搪塞。这个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虽然如此,可是卓越一刻也放下小丫头的事情。这几天,每每想起当日的惊险,卓越都很后怕。差一点就会失去丫头了,想到这里,卓越总会被浓浓的自责所淹没,他不止一次的反思,当初没有坚持让丫头学习功夫到底是对是错呢?其实早就知道这样的危险会发生,只因为一时的心软却把应对危险的最好的方法放弃了,这完全就是一个决策人不应该犯的错误。这次是因为自己在丫头身边,那么下一次的危险呢?下下次的危险呢?如果自己不在她身边,谁来拯救丫头的生命?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丫头要有足够的保护自己的本事,才是最稳妥的方法。决定

  卓越终于在清醒后的第二十天,见到了日夜牵挂的舒云。小丫头瘦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受了惊吓的原因。卓越已经恢复的如同常人一样了,要不是父亲不放心非要继续住院观察几天,卓越早就回家休养了。看到丫头进来,卓越坐起身子,张开双臂,以为丫头一定会扑过来的,却没料到,舒云低着头直接走到病床前一米的地方跪了下来。卓越惊讶的放下手臂,看着舒云。

  

  “少主,是舒云拖累少主受伤,请少主责罚。”

  “谁教你这么说的?别人胡说了些什么?”卓越有些愠怒。他不知道,舒云这些天不停的向张妈打听家族的事情。张妈起先不肯说,舒云就拒绝吃东西。没办法,张妈只好大致说了些帮里的规矩,再深的也不敢多说了。

  “没有,是舒云以前不懂事,才…才…连累少主。”最后四个字已经哽咽了。

  卓越叹口气,“你先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请少主先答应舒云一件事,否则,舒云无脸再见少主。”

  卓越惊异于短短几天,舒云竟然一下子长大了十岁似的,更奇怪她说的这些话。难道是因为这次意外吗?还是谁跟她说了什么?

  “你说说看。”

  “舒云请少主允许舒云学习武功,让舒云作为帮中弟子为少主卖命。”

  “傻瓜,你不需要为我卖命。不过我本来也有意思让你习练武功,正想和你商量。但是,你还是我妹妹。”

  “不,舒云的命从此以后是少主的,唯少主命而是从。”

  “你…你是我妹妹,你不把我当哥哥了吗?”

  “少主从此是舒云的天地。哥哥大恩,永世牢记……”舒云已经抽咽的说不出来了,开始拿头磕地。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卓越匆忙下床站在地上,弯腰抱起舒云,本来俊俏的小脸蛋已经泪流满面,泪眼朦胧的看着卓越,额头上有些淤青。心里不忍,卓越用手轻轻揉她的额角:“你这个傻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舒云趴在卓越的肩头哭泣,断断续续的喊着“哥哥…哥哥…。”

  

  卓越出院后,迅速报复了先前滋事的对手,把养伤这段时间内荒废的事务全部解决,力求最快的速度纳入正轨。忙碌间,就把舒云的事情耽搁下来了。他回家后,向张妈询问,才知道舒云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亲生这件事,而且因为师妹的打击,才要执意学武,为的是将来进入帮中为自己卖命。卓越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丫头也太敏感了,也想的太简单了,难道加入黑道是过家家吗?又想也许过一些日子,她的念头就自然淡了。却不料,就在这个时候,舒云竟然做出了令所有人惊讶,而让卓越震怒的举动。

  舒云把水果刀悄悄带到了学校,在放学后,自己一人来到了钢琴室,弹了十遍卓越最喜欢的曲子之后,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当天是星期五,下午的课程很少,是没有钢琴课的,凑巧钢琴老师去钢琴室拿谱子,才发现了已经昏迷的舒云。立刻就为她急救,同时拨打了急救电话。二十分钟后,舒云就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所幸伤口并不深,切割的地方也不准确,没有碰到大动脉,只是单纯有些贫血。缝了几针处理了伤口,又打了一瓶点滴,人就没事了。

  卓越从听到消息,就脸色铁青,直接丢下工作返身回到了大宅,找到张妈询问所有舒云不同寻常的表现。张妈不敢再隐瞒什么,才把上次舒云也曾经试图撞墙自杀的经历告诉了卓越。卓越强自压抑震惊和愤怒,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呆了半天。把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的想了几遍,似乎隐约明白了一些。舒云是因为负疚感太过强烈,完全超出了她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她想惩罚自己来赎罪,才不断的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对于目前的舒云来说,也许受到些惩罚远远比安抚劝慰更能减轻心理压力吧。一旦理出了头绪,那么解决这个问题对于卓越来说就不是难事了。

  卓越从书房出来,吩咐张妈派两个下人去父亲的老宅子,把家法和长春凳抬过来,放进书房。张妈听的吃惊,隐约觉得是为小姐准备的,却又不敢相信。卓越没有给她任何询问的机会,说完就出了大门,直奔医院。

  充满消毒药水的病房里,舒云已经清醒过来了,一直陪在身边的老师才放下心来,嘱咐舒云别乱动,先打完点滴再说。然后说要给学校打个电话,就起身出去了。舒云心里充满沮丧,却又分外想念哥哥。虽然从那日在哥哥的病床前发誓效忠以后,她再也没有叫过哥哥。但是,在心里永远都深深烙印着哥哥的一切。手腕的伤好痛啊,可是心里更痛。好想赶紧回家,好想哥哥…

  

  卓越进入病房的时候,就看见舒云眼睛望着窗外发呆。舒云根本没想到卓越已经知道了消息,而且还在这个时候来到医院。听到脚步声回头的舒云,看到竟然是哥哥,就控制不住眼泪,挣着要坐起来。“还敢哭,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卓越很严厉的话语,制止了舒云的动作。哥哥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训斥过自己。舒云没敢吭声,心虚的不敢看卓越的眼睛。“越大越不懂事了,做人的道理全都白学了。把你养了这么多年,花的心血全都喂了狗了,到头来只换来个给你收尸的结果。外面有的是人想要你的命,你可倒好,自己动手,还省了他们的事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字字句句都打在舒云的心坎上,眼泪流的越发的凶。

  “从明天开始,我给你立规矩,你跟着我学功夫,把过去几年欠下的时间都补回来。以后你的身体你的命全都是属于我卓越的。如果你再敢有丝毫伤害自己的念头,我绝不轻饶。”说完,卓越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病房,留下舒云悔恨交加的痛哭失声。

  终于吊瓶打完了,舒云在老师的陪伴下走到医院门口,看见卓越的司机和车正等在那里。舒云和老师告别后坐了进去,卓越并不在车上,舒云有些失望。舒云本来就是分外敏感内向的孩子,比其他同龄孩子要早熟一些。刚才被哥哥责骂后痛哭了一场,哭完心里却反而觉得轻松了一点。静下心想了很多事情,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哥哥,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想看到哥哥。

  卓越先回到家,嘱咐张妈晚上只让舒云吃些清淡的容易消化的食物,并且一定要多喝鸡汤,同时强调给舒云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伤口不能沾水。然后不等张妈开口就出门了,直忙到半夜才回来。他先去卧室看了看睡熟的舒云,轻轻拉过受伤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包扎好的伤口,确定没有新渗出的血液,才又轻轻的放回被子里面。然后来到书房,坐在新搬来的长春凳上,轻轻拿起放在上面的藤条,陷入了沉思。严惩

  第二天是周六,难得的卓越没有出门,和舒云一起吃早饭。舒云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和卓越说的话,心里好羞愧,一顿饭都不敢抬头看卓越一眼。卓越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看舒云,只吃着自己的饭。张妈看在眼里,知道少爷还在生小姐的气,忍不住出来圆场:“难得今天少爷在家,呆会就带小姐出去转转吧。”卓越听了,抬头看了舒云一眼,淡淡的说:“你吃了饭到书房来。”“是,少主。”舒云低声答应。张妈急的直跺脚,这个时候这么称呼,不是火上浇油吗。自从昨天把家法和长春凳请过来,张妈就提心吊胆的,如今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自己多什么嘴啊。

  

  书房里,卓越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看着低头站在眼前的舒云:“你小的时候,我教你背的《孝经》,你还记得吗?如果记得,就给我背一段。”舒云知道卓越话里的意思,低声背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卓越冷哼一声:“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怎么做人子女了。是我平时太信任你了,以为你越大会越懂事,所以独独没有给你立规矩,一直在纵容你。却没有想到,你是越长越回去了。你昨天的行为是不能原谅的,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能做出这等忤逆的事情。现在就给我趴到那张长凳上去。”

  卓越看着舒云乖乖的趴在长春凳上,尚未开始发育的身体在刑凳上只有薄薄的一片,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抖,不觉想到,昨天她怎么竟能如此狠的下手伤害自己的性命。难道她竟因为这次的事情改变了心性?心里矛盾不已。思想良久,终于咬牙站了起来,拿着藤条走到舒云身后。

  

  舒云趴了一会儿,也没见哥哥有什么动静,越趴越害怕,心里早就哆嗦开了,记忆里基本没有对于挨打的任何印象。正在胡思乱想着,哥哥走了过来,然后上衣就被哥哥撩了起来,接着裤子也被拉到了膝盖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一接触冰凉的长凳,激的舒云一个哆嗦。

  刚想扭头看看哥哥,就听到哥哥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现在给你立规矩。你给我记好了。”话音刚落,卓越就抬手抡起藤条重重抽在舒云的屁股上, 一道鲜红的痕迹慢慢肿起来。舒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感到屁股被撕碎了一般的痛楚,不及防下一声惨呼直冲出口,眼泪狂涌而出。

  

  “第一条,不许违背我说过的话,不许质疑,不许顶嘴。”

  说完,又挥出藤条,这次落在上一鞭的下方,舒云又是一声哭叫。

  “第二条,不许撒谎。不许对我有任何事情的隐瞒。”

  紧接着一藤条,落在两处伤痕的上方,舒云头和肩崩紧抬起,哭声惨烈,卓越一把摁了下去。

  “第三条,不许自作聪明,自做主张。”

  停了一会儿,等舒云的哭声小了一些,又一藤条。舒云哭叫声又高了一倍。

  “第四条,不许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舒云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卓越轻轻将手覆在舒云开始肿胀的臀部,抚摩了一下,舒云刚要觉得也许惩罚结束了,又一藤条交错着前面的伤痕落了下来。舒云几乎从凳子上翻滚下来,幸好卓越狠狠的摁着她的背部,才没能成功,只是发出惨叫。

  “最后一条,以后受罚,自己脱裤子,撩上衣。不许躲闪,不许哭叫,更不许反抗。否则,惩罚加倍。如果忍不住,就自己把嘴巴堵上。”

  

  舒云听他说最后一条,终于放声大哭。熬的好辛苦啊,十年的生命里,头一次知道世间竟有如此的痛楚。卓越就看着她痛哭,没有做任何事情。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抬起眼泪狼籍的小脸看着自己露出求饶的表情时,才沉声说道:“规矩立完了。下面开始惩罚你昨天犯下的错误。”舒云满脸惊恐,一把拉住卓越要抬起的拿着藤条的手,一边大声哭泣着求饶:“不要…不要了…不要…。”

  

  卓越停了几秒钟,然后走到舒云面前,蹲了下来,左手捏住舒云瘦小的下巴,强迫她微微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用缓和的语气,一字一字清晰的说:“你愿意做回以前的你吗?愿意象以前那样听话懂事吗?能保证不再做让哥哥生气的事情吗?你答应哥,哥就饶了你。”舒云身体疼的直发抖,过了半饷,才哽咽的说:“舒云不要做小姐,舒云要为少主卖命。不然宁愿去死。”声音虽然稚嫩语气却坚定无比。

  一瞬间,卓越的脸上全是苦涩和痛楚,那份痛楚一直延伸到心里。转而眼神凌厉无比:“那么,惩罚开始。”说完,站起身,藤条铺天盖地的抽下去,落在身上发出沉重的啪啪声。舒云撕心裂肺的哭叫,单薄的身体拼命挣扎扭动,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按在背后的大手。终于,在卓越又抽打了十几下后,舒云从刑凳上翻滚到地上。却连蜷缩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沙哑的嗓子还在哭喊。卓越再次举起藤条,却听见舒云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哥…哥…饶了我…哥…饶了我吧…”手中的藤条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卓越返身走出了书房。

  一直在书房门外急的团团转的张妈,看见少爷终于走出来了,赶紧跑进去,看见趴在地上的舒云那惨不忍睹的样子老泪纵横,轻轻搀扶舒云,开口劝说:“小姐,你就服个软,服个软吧。”舒云趴在张妈怀里嘤嘤的哭:“是我对不起哥哥…哥哥打死我算了…”张妈的眼泪也跟着往下掉:“傻孩子,少爷他的心更疼…”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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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屁股的女孩原创

我是个20岁的女孩。在一所著名的市重点高中读高一年级。我很优秀,各门学科的测验和考试的成绩名次都稳居班级前二名,年级前五名。初三就考出钢琴十级,取得大学英语四级证书。在各种学科竞赛中取得过不少奖项。在学校里是老师同学公认的遵纪好学,谦虚温顺,团结同学的好学生;在家里娴静,听话,小鸟依人式的乖乖女。我的家庭令人羡慕,父母是“海归”人士,学有所成。妈妈是市级医院的内科主任医师,父亲是外资企业的高级工程师,收入颇丰。

我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可以说对我是呵护有加。但从小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要我听从父母亲的教导和管教,不能越雷池半步。如果平时偶然调皮,偷懒不肯练琴,不按父母亲的要求做,或者成绩达不到父母亲的规定等,父母亲就要动用家法惩罚我。长期以来我也习惯了绝对服从父母亲对我的管教。父母亲对我的学习成绩抓得很紧,特别把测验考试的成绩看得极重。上了高中,就规定我的所有各科测验考试(除语文)的成绩必须在95分以上才不受惩罚,90—95分每失2分就要挨一下家法板子,80—90分每失1分就挨一下家法板子,70—80分每失1分就要挨二下家法板子,60—70分每失1分就要挨三下家法板子。语文学科的所得成绩乘上1.15的系数再按上述规定计算。按这样计算,如果有一天我得了64分,我就得挨5+10+20+18(3×6)=53下家法板子,屁股也要打烂了。幸好我的成绩很稳定地保持在90分以上。偶然一次失误也就是差个二、三分,这时妈妈不会惩罚我,但在她的小本子里记得清清楚楚,哪一次犯了大错或者考试考砸了,就要新帐旧帐一块儿算。

父母亲虽然受过国外的系统高等教育,但对国外的中小学教育很不以为然。认为国外对孩子的教育过于强调个性,强调自由,过于放纵,认为这种教育特别不利于女孩子的成长。据说这也是他们放弃国外优越的生活和工作条件,选择回国定居的原因之一(在国外父母亲体罚子女是犯法的)。父母亲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教育方法。他们从小也是受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严格管教,吃过不少家法板子的苦头。爸妈说:他们有今天,全靠长辈们没有宠着他们,严厉管教,三天一小拷,五天一大打才培养出来的。现在培养孩子的责任己经传到他们的肩上,他们也要靠家法板子把我培养成出色的人才。难怪他们把祖传的家法板子视为我家的传家宝了。那块家法板子是用结实的木头制成的,漆得非常光洁。有二尺多长,前部是宽10cm,长40cm,厚1.5cm长方形,两面各写有“家法出贤孙”和“方圆靠规矩”五个楷书大字。后部是直径30cm左右的圆柱形手柄,手柄上镶有象牙和银的装饰,端头有很精细的雕刻,有些像虎头,又有些像狮子头,还刻有“敦睦堂刘”几个小字。这块家法板子平时放在我衣柜的抽屉里,每当父母亲要惩罚我时,就令我把它拿出来,交到父母亲手里,父母亲就用它打我屁股。我非常害怕这块家法板子,因为它打在屁股上非常非常疼。每次挨打,我总是被打得泣不成声。

父母亲惩罚我的方法是十分传统的。妈妈说过,她小时候,家乡大多数家庭的里的小姑娘都是被长辈这样体罚的。我年纪小的时候,操家法板子责打我的大多数是爸爸,年纪稍大以后,就换成妈妈了,大概是为了不使我过于难为情吧。老实说,我感到还是父亲打得轻,而且不会严格按照预先说好的数目打。有时只要我讨讨饶或者哭得厉害一点,父亲会得饶人处且饶人,放我过关。妈妈则不然,不但出手很重,而且不管你如何讨饶,如何叫唤,都没用。不但预先说好的挨打数目不折不扣,一下不拉,而且还经常因为我哭喊挣扎,加倍惩罚我。

昨天晚上,妈妈又体罚打屁股了我。这是我踏入高中学习阶段的第一次。原因是我在最近一次数学测验中考砸了,得了78分。尽管看起来分数挺低,但含金量却不低。因为这次测验的题目挺难,挺冷僻。最后一道大题目全年级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其中一个就是我。还有半个是隔壁班级的一个男生,他只做出了上半题。为此老师还指名表扬了我。本来我应该是年级第一名的,就是因为最后一题思考的时间长了一些, 没有时间再对前面所做的题进行复核,以致匆忙中我没来得及改正在解另一道简单的大题目时所犯的一个低级错误,被老师扣了20分。但就是凭这78分,在班级里还能排第二名,仅比第一名低了2分。在年级里排名第六,因为并列第二名(80分)的同学有四位。一看到这发下来的测验卷子,我就知道回家后准会有一场风波。我想如果对妈妈解释解释,说明情况,可能妈妈会饶我一次的。对爸妈隐瞒是不现实的。我学校里的老师都曾经是我妈的病人,现在又把妈妈当作是他们的保健医生,我在学校里的表现和一举一动都会打电话通报母亲的。而且我从来不对父母亲说谎。即使明知说了真话,爸妈了解了实情后会把我揍扁,我也不会欺骗他们。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是我的道德底线,做人最起码的准则。我觉得家法板子在我屁股上留下的疼痛比起因为说谎而必须担负的负罪感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一进家门,我就感觉到了异样。没有妈妈的笑脸相迎,看见的是妈妈像挂了浆糊似的冷冰冰的脸。我叫她也不理睬。我明白她生气了。晚饭时爸爸也觉察到情况不对,我妈和我一改平常有说有笑的样子,都沉默无语。他舀了一碗干丝汤放在我面前,关切地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身体不舒服?喝吧,这汤很鲜!”

妈妈看了爸一眼:“你就只知道给你的宝贝女儿喂这喂那的,老宠着她,越宠越不象样了。长久没替她松松筋骨,骨头开始痒痒了。真把我给气死了!走着瞧,待会儿我还要请她吃竹笋炖蹄?呢。”

“怎么啦,它犯了什么错?”

“哼,犯了什么错?让她自己说!”

爸爸回过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哭丧着脸,轻声说:“数学考得不太好,78分。”

“78分,你听听,才78分!好嘛,创新低了,从来没有过的低分!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死了!怎么,昏了头了?还是好久没有请你吃‘生活’(方言:体罚),人轻飘飘起来了,要飞到天上去了?腊烛(方言:自作自受),真腊烛。想想侬一个大姑娘,请你吃‘生活’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你又不争气,连78分也考出来了。”妈妈厉声说。

“爸妈,这次题目很难,大多数人都没做出来。我这78分在班里的名次还能排第二名……”

还没等我说完,妈妈就打断我的话:“好了,好了。别为自己辩护了。什么年级里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你算一个啊等等。我只晓得你是年级第六名,第一名是90分,比你整整多出12分。高考就是这么算的。要是北大清华只有五个名额,你第六名,就得出局!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这就是竞争,今朝一定要刹刹你的感觉。好了,吃完晚饭, 把长裤脱掉,跪在擦衣板上,一边做作业,一边好好反省。待我把东西收拾好了,再来好好收拾你这死妮子!”

看来今天的一顿家法板子是逃不掉了。我乖乖地端过一只小木凳,把洗衣擦板铺在上面,老老实实地跪在上面,开始做作业。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爹妈的话是要听的,从来也不敢违背爹妈的吩咐。一个半小时,我就把大部份作业完成了,只剩下一点点英语作业。这才发觉双腿已经跪得发麻了。我悄悄地站起身,轻轻地溜出我的卧室。客厅里,爸妈坐在背着我的沙发上看电视。说来也真奇怪,尽管我的脚步轻得像一只猫一样,可刚走出房门,妈妈就发现了。“干哈?作业做完了?”

“还没有呢,我想去小便。”

“不准!回去做完功课再说。”我只好回到屋里, 继续跪着做作业。英语是我的强项,上高中以后,所有测验考试的成绩从来没有低于95分的。我很快做完所有的作业,默默地跪着。

妈妈进来了,随手关上门。“反省过了吗?怎么办啊?’’

“我错了,你打我···屁股吧。”

“算过吗,该打几下?”

“十九下。”

“好,就十九板。再加上学期你欠的物理三板,语文四板,总共二十六下板子,对不对?”我点点头。

“那好,按老规矩,过来!”

“可不可以不打屁股?”

”我年青时犯了家规,外公从来不避外人,还不是自己扒了衣服,乖乖地把头和手钻进骨牌凳里,翘着屁股,外公就坐在骨牌凳上,用家法板子抽得我屁滚尿流,泣不成声。我和你姨一听到外公叫唤,就会情不自禁地混身哆嗦。现在呢,对你够客气的了,不告诉你老师,不告诉你同学,护着你的面子。你还想怎么样呀?真要怕难为情呢,就要好好读书,努力上进,不要惹我们生气。我们也乐得让你体体面面的,这不是很好吗?你是妈的女儿,在妈的眼里永远是孩子。不要说现在上高中,即使将来进了大学,工作了,要是犯了错,我照样打你屁股。你信不信!”话说到这个份上, 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我不好意思地跪在我家祖传的一只红木卧榻上。说起这只卧榻,有五十厘米宽,二米长,比一般的椅子要稍高一些。从我记事开始,父母亲就在这老一辈流下的旧物上体罚我了。

“女儿长大了,有她的自尊心了,我担心我们的这种教育可能不太妥当。”爸爸对妈妈说。

“有什么不妥当的?你啊,只会宠着她,宠她可对她没有好处呢。你晓得吗?一个女孩儿要学坏可比男孩子快,一旦走上歧路,要拉回来就难多了。”

“我觉得女儿像现在这样已满不错了,很优秀呀,不容易的。”

“她的路还长着呢。眼下要考初中了,进重点初中是第一步,以后才能进重点高中,才能进名牌大学。你没有看到现在的竞争有多激烈,许多名牌大学的本科毕业生也找不到专业对口的好工作,如果考不上一所名牌大学的话,她的前途不就完了吗?我们曾经约定过,要把她送进清华、北大或者哈弗、斯坦福。实际上她有这个潜质。将来啊,她肯定比我们有出息。你可不能心慈手软,半途而废啊,这可关系到女儿的一生呢!你别忘了,你也是在你父亲的皮带抽打下长大的嘛。还说要没有你的严父,你进不了清华,进不了麻省,不会有今天。我相信,将来女儿长大了,会感谢我们的。”

“可她必竟是个姑娘,是个女孩子……”

“女孩怎么啦,你看,又要重男轻女了是不?要知道,现在学校里拔尖的女生比男生多……”

“可我看到她求饶时哭泣的模样和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的心就发颤。”

“你以为我不心疼吗?俗话说,女儿是当妈的心头的肉,打在儿身上痛在娘心里啊!可为了她的将来,她的幸福,我不得不狠狠心。但我的心在淌血……”妈妈的声音开始呜咽。

……

挨打之后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泪珠儿滚落了下来。我很想扑在妈妈的怀抱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父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的场景:有一次妈妈陪我学钢琴。晚归的时候,天气发生了突变,刮起了寒峭的西北风,气温一下子降了好多。妈妈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我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只留下单薄的衣衫,冷得索索发抖,后来还生了一场肺炎……又有一次,我数学没考好,爸爸惩罚了我。同时,还仔细分析了试卷。发现我出错的原因是对某一基本概念一知半解。一连几天晚上,爸耐心地给我全面讲解了这个概念及相关知识。深入浅出,严密而又生动,就像是个循循善诱的导游,把我领进了一座堆满熠熠发光瑰宝的殿堂。使我第一次发现数学不仅仅是一堆枯燥的数字和定理,竟然还有如此有趣,神奇的天地。使我从此不再把学习数学视为一种负担,反而对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次解出一道难题,就好像发掘到一颗钻石,令人兴奋不已……想到这里,我暗暗对自已说:“爸妈,女儿懂得了你们的心。我一定要努力,一定要优秀,决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会有出息的。”我深切地感到爹妈的体罚其实是对我挚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爸进来了,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还疼吗?给,止痛喷剂。我给你喷……不,还是你自已喷一喷吧。很快就会止痛消肿的。妈妈要我嘱咐你,明天上学不要起得太早,不要骑自行车。我上班时先开车送你去上学,下午妈妈会驾车来接你。记住了,车还是停在老地方……唉,别怪你妈,她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谢谢爸。”我接过爸递给我的止痛喷剂,轻声地说。

老爸拍了拍我的头,带上门出去了。我支起身,走到衣橱镜前,撩起睡裙。哟,这次被妈妈打得还不轻呢,整个屁股通红通红的,肿起来了,皮肤变得好像透明似的。大腿根还有好几条发紫的肿起的梗道。我用止痛喷剂对准屁股喷了喷,一阵清凉清凉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好舒服啊,这种运动员专用的止痛喷剂很灵,疼痛减轻了不少。

夜已经深了,喧嚣了一天的城市渐渐地安静下来了。我没有丝毫睡意,关上灯,走到窗前,向窗外望去。一轮明月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向人间撤下一片银白的柔光。对面小区花园里的树木亭榭模糊不清,像披上一层柔曼的轻纱。它们的剪影很像古代城墙楼阁的轮廓,使人联想起那遥远的过去:家法惩罚作为长辈管教小辈的一种方法己流传了上千年。现在虽然有人指责这种教育方法是简单的,野蛮的,甚至是残酷的,它摧残了儿童个性的形成,但仍在许多家庭里被家长所采用,并视为行之有效的唯一方法。在今天这样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天下又有多少男孩女孩像我一样被父母亲重重地责打。我认为,这种家法板子之所以得以存在并继续流传是有它的理由的。就我而言,我是被爹妈的板子打屁股打大的,但不得不承认,尽管惩罚给我带来的肉体痛苦是不能忘怀的,但对我的成长,是功不可抹的。坦白地说,没有父母这样严厉甚至残暴的管教,我不会取得今天的成绩,至少不像现在这样优秀。

就拿学钢琴来说,其实我不是一个有音乐天赋的女孩。记得我四岁那年被逼着学钢琴,我非常痛恨和害怕学琴。那单调的,无休无止的练习曲像一根根套在脖子上的绞索,让我透不过气来。钢琴的启蒙老师和父母的要求严格。姿势啊,指法啊,稍有差错,屁股就会遭殃。那时,被责令光着屁股坐在钢琴前练琴是常事。还经常被爸爸揪过来,让我伏在他那大腿上,用板子揍我。揍完了还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继续重复那单调的练习曲。我是多么憎恨这钢琴啊!我几次做梦都梦到钢琴被好心的大象用鼻子高高卷起,丢出窗外,重重地摔在地下,一下四分五裂,那时我是多么开心呀!然而睡醒了,张开眼睛,想到又要重复这该死的乐曲,我忍不住要哭……然而,慢慢地,我在无数次被逼的重复中渐渐发现这音符不再枯燥,一个个像小精灵一样活泼起来。你听,这是小白兔在欢跳,那是布谷鸟在叫咕咕,而那一串又像大象在踱着绅士的方步……再加上爸妈让我看带有美丽异国风光的MTV和经常听CD,不断地给我讲“天鹅舞”、“白雪公主”、“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故事”等等,帮我理解音乐的内容,音乐开始对我展示了她的美丽。她增强了我的想象力,带给了我快乐,而我指尖下流淌出来的乐曲像山间的溪流一样,不再呆板,奔放起来,动听起来。我从一开始逼我弹变得我想弹。我开始忘我的拼命地练琴。现在,当我弹奏起莫扎特的小步舞曲时,眼前会浮现出在美丽的阿尔卑斯山的山麓下,坐落着一个带有尖顶教堂的小山村。在繁花似锦的草地上,一群少男少女随着乐曲在翩翩起舞。舞步是那么轻盈,场景是那么欢乐热烈。于是我手指下的琴声就很自然地流了出去,就像我的心在歌唱。难怪我考钢琴十级时,评委老师听了我的弹奏后说:“技巧不算顶尖。但她对乐曲的强弱和节奏的处理十分好,对乐曲的内涵有很强的悟性,弹出了她自己对乐曲独特的理解和感情。她使乐曲有了灵魂,她把乐曲弹活了。这种悟性在像她这样年龄段的孩子中是难能可贵的。”要不是母亲不愿对我的将来作过早的定向,我早被音乐学院附中录取了。

家法板子敲在屁股上的疼痛还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学习任何一样东西,比如书法、舞蹈、乃至任何一门学科,就像爬一座山。在起步阶段,从山脚下开始往上攀登时,都要经历一段枯燥的,单调的,漫长的基本功训练的路程。在这路程中,没有好的风景可看,除了汗就是泪,除了拼命还是拼命。只有咬紧牙关,不停地向上攀登,上到一定的高度,才可能峰转路回。一幅如此旖旎瑰丽的景色呈现在你面前,你会惊奇地发现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时你会不由自主地向前狂奔,去发掘未知的世界。但对于孩子来说,身在山中不知山。特别在刚爬山的时候,没几步,就累得想走回头路,或扒下了,不再前进了。这时家法板子迫使你不敢走回头路,更不允许你有稍许的懈怠和喘息。我正是被爸妈逼着,打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前爬,才能领略到成功的干甜。老师,同学,亲戚都夸我聪明:说学一样像一样,进入角色快,各科学科成绩拔尖,会跳舞,游泳,绘画,书法,辩沦会上思维敏捷,担任学生会领导工作干练,甚至一般时尚女孩所不屑的女红,绣花及烹饪我也会一点。但他们那里知道,每一种“优秀”无不是用汗和泪换来的,它的后面包含着多少家法板子在我屁股上留下的痛楚。每一种才能都是被爹妈逼上梁山的.

现在,进了高中以后,妈妈对我的这种体罚就只能给我带来委屈和羞辱。因为我已经形成了一整套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同时,我有了自己生活的目标,就是要通过不懈的努力,实现爸妈对我的期望。我已经走进了这座知识大山,已经看到了有气吞山河的瀑布,有翠绿成荫的森林,有繁花似锦的草原……,我尝到了探索的乐趣。正是这种乐趣使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业余时间自学完了高中的数学,物理和化学,并正在自学数学分析,大学物理和理论力学。有了这些知识作基础,对于一般的试题我要求自己不但要解出来,还要从各种不同的解题的方法中找出一种最简便的解法。这就是我在各种大小测验考试中始终能名列前茅的秘密。偶然一、二次粗心或失误其实说明不了什么,对于这一点妈妈也清楚。当然我十分理解妈妈,现在为什么还要把教育小女孩子的体罚来惩罚我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姑娘。实际上家法板子已经异化成她爱到极致的扭曲。她用板子打在我屁股上的疼痛告诉我她的存在,她的关注,暗示我不要漠视父辈的期望!同时她也借此来渲泄她的急躁,忧虑和无奈。正像我也想借助妈妈的惩罚,好好地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好减轻一些我的紧张和压力。

我终究会长大,也会为人妻,为人母。那古老的家法板子总有一天会传到我的手里。我会让它重新开始一轮新的轮回吗?我想只要有高考,只要有竞争,只要对未来有憧憬,那么这猫抓老鼠的游戏将永远会继续下去。

于是,我坐到电脑台旁,打开电脑,把一个姑娘家所羞以启齿的这一段真实生活写下来。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人们了解现在一个中学生,特别是肩负着长辈太多太多期望的沉重十字架,在学海里泅渡时所感受到的甜酸苦辣;让人们理解那些对子女的未来充满着憧憬的父母们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子女在学海里挣扎时的焦虑,无助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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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同人之小龙女——绝情谷底

却说那日,杨过苦等十六年,却再没能和小龙女相会,于是纵身跃入谷底,只道定然粉身碎骨,从此一了百了.却不料谷底别有洞天,游过寒潭,在谷中见到一处茅屋。这绝情谷底本是无人之处,此处却有茅屋,自是小龙女所建。杨过飞奔至屋前,踟蹰良久,终于鼓起勇气,颤声道:“杨某冒昧拜谒,请予赐见。”说了两声,屋中无人回答。伸手轻轻一推板门,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杨过举步入内,只见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房中床榻桌椅,全与古墓中杨过的卧室相同。室右有床,在古墓中本是他小时练功睡卧所用的白玉床,此处的却是粗木搭成。

杨过见此情景,坐于床上,回想起小时候不肯睡此冷床而被姑姑重打屁股,又想起在古墓与小龙女成亲之时,如今十六年未见,不觉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杨过忽觉一只手轻抚他的头发,抬眼看去,只见身前盈盈站着一个白衫女子,雪肤依然,花貌如昨,正是十六年来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小龙女。一时间,杨过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把将小龙女揽入怀中,二人相拥良久,并肩坐在床上互诉十六年来的经历。不觉时已过午,谷中幽雾蒙蒙。

杨过叹道:“龙儿,你容貌一点也没变,我却老了。”小龙女柔声道:“不是老了,是我的过儿长大了。”十六年分别,此时二人再见,小龙女也显出一丝的俏皮,又莞尔道:“当初在古墓时,我还打你屁股,如今过儿已经这般大了。”杨过接口道:“倒是龙儿你,害我二人十六年不能相见,这次倒应该打你屁股了。”

其实,杨过得见小龙女,已是欣喜万分,当初小龙女跳入谷中,亦是不得已为之,杨过心中并无半点怪罪之意。只是提起小时挨打之事,杨过童心大做,玩笑之语。不料小龙女闻言,敛去笑容,自床边拿出一把竹尺,跪于床前,双手将竹尺呈于杨过面前。这竹尺一尺余长,色已泛黄,边缘也已磨得光滑,想是颇有些时日了。小龙女低声道:“我二人本是夫妻,当日断肠崖前,原是不该相欺,害我们十六年不能相见,更是当罚。我所中之毒驱尽之后,更是悔愧难当。就砍谷中绵竹做了这把戒尺,每日早晚间自罚,以消心中悔愧之意。如今夫妻相见,自当由过儿来罚。”

杨过一时愕然,原本只是玩笑之话,却引出小龙女负荆请罪。杨过知她这十六年间,只怕愧疚之意颇深,而刚刚有听说自己断肠草解读之事,此刻只怕更是后悔不已,若当初不曾不辞而别,这十六年间,不仅身毒可解,也没有这漫漫相思之苦。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修炼玉女功,屏绝思虑欲念,戒喜戒怒,于这愧字却难以消除,反而根植于心。

杨过接过戒尺,知道小龙女今日若不能抛去自责之意,只怕日后都会成为一个心结。于是轻声道:“龙儿你自然是该罚的。”说话间扶小龙女起身,让她卧于木床之上。小龙女一袭白衫覆于身上,凸显出她身材曼妙,娇臀微现。

杨过轻提竹尺,也未训话,举手便打了下来。不轻不重,不缓不急,有节奏的打了5尺。小龙女本是杨过**,此时却如顽童般被杨过用戒尺打了屁股,颇觉羞涩,将头埋入双臂之中不肯抬起,只觉屁股微痛,知是被打了5尺,却嫌太轻,又不好意思明言请求重打,只好低头不语,略将屁股翘起,以表甘受重罚之意。以杨过之聪明,见小龙女娇臀翘起,立解其意,也知道只有重打使小龙女委屈求饶,方能化解她心中愧疚。这十六年间,杨过也曾暗自埋怨小龙女不辞而别,未守夫妻同声同死比翼双飞之义,只不过这种埋怨被深深的相思之情所掩盖,如今得以相见,小龙女翘臀待罚,却将杨过这种埋怨之意引了出来,杨过也隐隐觉得,几日要好好整治小龙女一番,以振夫纲。

念至此,杨过将竹尺压在小龙女臀峰之上,平平的打了下来,杨过出手精准,每一尺都打在臀峰最高之处,没有一分一毫的偏差,一尺比一尺打得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小龙女只觉臀峰之上痛前一尺的痛还未散去,后一尺已然打下来,而后一尺总是比前一尺要重,初时还不觉痛苦,但痛感累积而又一尺重过一尺,越往后越觉难捱。杨过用这种方法,便是想让小龙女呼痛求饶。偏偏小龙女生性纯真却又颇有些执拗,竟是强捱着不肯开口,只将头深深埋下。十余尺过后,小龙女臀上,背上,皆渗出汗来,白衫紧贴于肌肤之上,衬出其玲珑身材,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杨过一连打了二十板,见小龙女全无求饶之意,知是如此惩罚无法奏效。只有未见世面的小女孩,才会挨打痛极求饶。小龙女一生颇为坎坷,单是年幼时在古墓练就不喜不怒玉女功时,便不知挨了多少板子,至于后来身负重伤又中情花剧毒,其痛苦更是百倍于此时。此时挨了几戒尺虽然疼痛,但若说痛得熬不过去,却是不可能的。

杨过自幼古灵精怪,心机颇多,此时心生一计,轻叹道:“夫妻之义本应同生共死,不离不弃,若龙儿不在,我又怎能独活。”小龙女埋头闷声道:“龙儿知错,甘心受罚。”杨过接口道:“此乃大错,应当重重惩罚,不能随便了事。”小龙女心道,此时岂不是正在惩罚,又如何说随便了事。她素知杨过鬼点子甚多,此时定是又有了什么主意,不过她本就是主动请罪的,于是应道:“任凭过儿处置。”杨过也不多言,伸手在小龙女腰间白衫一提一拉一抖,小龙女只觉臀背一凉,双臂从袖中滑出,一袭白衫已然被脱下,置于一旁。十六年来,绝情谷底并无棉帛,除了当初跳下时这一袭白衫,便只有寥寥几件树皮编制用于过冬保暖的衣物,白衫之下,竟是再无衣物。二人本是夫妻,况且年少时曾一同修炼玉女剑法,此刻突然之间脱下衣服,虽有羞涩,却也无从抱怨,只是羞涩之下,将头埋得更深,一时间出神,忘了屁股上即将挨的板子。

杨过见小龙女屁股上臀峰处已然红肿,红肿之处恰与竹尺一般宽,其他地方却依然色如白玉,又见小龙女羞得低着头出了神,于是训道:“你我分别十六年,今日便打你一百六十板,你可心服?”小龙女低头答道:“龙儿心服。”“服”字尚未出口,杨过一尺便已打了下来,这一尺看似普通,却恰恰重重打在小龙女臀峰红肿之处。小龙女初被剥去衣裳心神不宁,此刻回话却未想到这一尺如此急又如此之重。她惊痛之下,下意识的向侧面闪躲,翻身而起。

但凡打人板子,在打的同时,往往用另一只手按住其腰背处,才能使受罚之人无从闪躲挣扎。然而杨过单臂,自然无法做到。此时小龙女一时惊痛坐起,发现杨过面色铁青,似是怒极之状,才想到自己俯身受罚,却突然闪身而起,分明是讥笑杨过单臂不能惩罚,触到了他的痛处。当下不敢迟疑,趴回原处,翘起玉臀。杨过斥道:“不得再躲,不得求饶。”小龙女低声应了声“是”,竹尺便又打了下来。这次杨过打得又快又狠,而打的部位凌乱无章,显是怒极而罚。只见竹板在屁股上起起落落,而屁股上的皮肉随着竹板的起落颤抖不止。小龙女只觉屁股上击打连连,似是三五个人手持竹板同时在打,痛得她冷汗直流。又生怕再惹杨过生气,不敢稍动也不敢吭声,只是暗中数着屁股上的板子,此时她只求这一百六十下板子快快打完。

杨过一连打了四十板才停手,此时小龙女的屁股上先前臀峰处尺子宽的肿痕依然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整个屁股更高的红肿。小龙女微微喘息着,感觉虽然杨过已经停手了,屁股上依然回荡着火辣辣的痛。小龙女不敢伸手去揉,只得咬着牙等待下一轮惩罚的到来。

杨过将戒尺压在小龙女屁股上,小龙女知道下一轮的板子将要打下来了,忙咬着牙,屏住了呼吸。这一板是打在了屁股下方和大腿相连接之处的,小龙女感觉痛觉并未扩散,但是刻骨铭心。片刻之后,杨过又打了第二板,这一板打得部位比上一板稍稍偏上,与上一板之间既无重叠,也无间隙,这样细细打来。打得很慢,但后劲十足,每打一下,小龙女屁股都会不由自主的抽动。竹板不宽不窄,打到第三板,便已打至臀峰,小龙女感到疼痛难忍,不禁轻声啜泣起来。打到第五板,便已将小龙女整个屁股打过了一遍。杨过从头又打了一遍,打到第十板时,小龙女再也忍不住了,轻呼了一声“过儿”。杨过闻声,略一迟疑,扬手又打一板,问道:“如何?”小龙女不敢求饶,只得低声道:“龙儿知错了。”杨过又打了一板,装作听不懂其中求饶之意,反问道:“知错该当如何?”小龙女只好应道:“该罚。”又是一板打下,小龙女哭道:“龙儿再也不敢了,且饶了龙儿这次吧。”

杨过见其求饶,又见小龙女屁股已经红肿不堪,知道惩罚得差不多了,便故意问道:“已打了多少?”小龙女不知此问何意,只是答道:“已打六十了。”杨过道:“本应打一百六十,现只打六十,如何饶你。今日且打你八十,剩下八十,待日后回古墓再罚。”小龙女闻言,知是已饶过自己八十板,不敢再多说,低头道了声:“谢过儿。”

杨过将竹尺扔到一旁,对小龙女说道:“你随我来。”然后不管小龙女有没有跟来,兀自转身走出屋去。小龙女不知其意,又不便多问,连忙翻身下了床,也不敢穿衣,就这样赤身走了跟在杨过后面。此刻已近申时,谷中本难见天日,此刻略阴,谷中雾起,小龙女只觉身上微凉。

杨过走至寒潭旁一棵千年杞柳之下,折下一条柳枝。这千年杞柳根植寒潭之侧,吸寒潭之水,其枝细而不脆,韧而不柔。小龙女会意,乖巧的跪在一块青石之上,上体前驱,双手撑地。雾霭余辉之中,见她胴体洁白如玉,唯有娇臀红艳如火,别是一番景致。

杨过空挥了几下柳枝,只听“嗖嗖”风响,对小龙女说:“龙儿,这最后二十鞭,你需数给我听。”小龙女应了声“是”,杨过便挥鞭打下。这柳枝虽轻却韧性十足,在杨过手中更是威力无穷,一鞭打在小龙女左臀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在幽谷之中回荡不已,却见小龙女左屁股上细细的一道深紫色鞭痕清晰可见。小龙女抽了一口冷气,良久,才报数道:“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这一连三鞭,打得稍快,都打在小龙女左边屁股上。小龙女只觉得左边屁股痛的尖锐如撕裂般,与适才竹板之痛全然不同,便是连碰都不敢碰,只是低头忍痛报着数,报数之声却越来越小,无多奢望,只盼下一鞭打在右边屁股,便已知足。

“啪!”“五”

这一声“五”却是喊出来的,似是忍痛不住,不吐不快之意。这一鞭仍是打在左边屁股上,小龙女只觉左边屁股已被痛觉占领,而右边屁股红肿之痛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啪!”“六”

这一鞭终于打在了右边的屁股,虽然依然是尖锐撕裂之痛,小龙女却隐隐觉得这一刻幸福异常,至少左边的屁股暂时不用接受已经累加的痛了。

“啪!”“七”

这一鞭依然打在右边,小龙女才感到,原来右边的屁股和左边是一样的,这柳鞭坚韧有力,打在屁股上如刀割一般,两鞭之下,小龙女便觉自己右边的屁股不能再捱了。

“啪!”“八”

“啪!”“九”

“啪!”“十”

这三鞭依旧是打在右边,小龙女屁股并未感到麻木,但是除了痛觉却也感觉不到其他了。此刻她也不知是希望杨过下一鞭打在那边屁股上了。

“啪”

这一鞭是横着打下来的,左右均占,显得极为匀称。小龙女屁股不由自主的一紧,报数道:“十一。”

“啪!”“十二”

“啪!”“十三”

“啪!”“十四”

“啪!”“十五”

“啪!”“十六”

“啪!”“十七”

杨过又一连打了六鞭,这六鞭虽未加重,但小龙女屁股上鞭痕交加,却是难耐。此时她娇臀之上,青紫的鞭痕依然连成一片其中隐隐透出红肿之意。

“啪!”

这一鞭较之前几鞭都要重得多,直打得小龙女几乎匐于石上,她连忙跪起身来,将屁股翘得更高,报数道:“十八。”

“啪!”

这一鞭依然很重,不过有了上一鞭,小龙女已知道后面这两鞭也定然不轻,终是咬牙忍住,从牙缝中报数道:“十九。”

小龙女知道,只剩这最后一鞭,今日的惩罚便可结束。而这最后一鞭却迟迟没有打下,小龙女已觉得双膝胀痛,暗中期盼这一鞭尽早结束。

却听柳鞭在风中“嗖”的声音,小龙女全身一紧,柳鞭已然打在屁股之上,虽亦觉痛,却破为微弱。“啪”的一声依然清脆,却小了不少。小龙女只道是杨过失手,也未报数,只待这一鞭重新打下来。不料杨过却已扔下柳枝,俯身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龙儿,既已经打完了,便不需再跪着了。”语气中无限的爱意与关怀。小龙女却再也忍不住,似委屈,亦似感激,眼泪扑簌簌落下。她低声道:“过儿,这几年来我早晚自罚,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痛楚,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痛快。”杨过闻言,知道小龙女愧疚之意已消,又看到她被打得红紫交加的屁股,暗自后悔,今日的惩罚实是过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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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挨打

那天下午放了学的时候,我的女朋友花晓莉让我去网吧陪她打游戏,然后在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让人惊奇,‘啪!啪!啪!’好奇心驱使着我让我轻轻的凑在了窗户的玻璃上,一个很朴素的房间,但是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人感到意外,让人感到脸红。

一个身着淡蓝色裙子的小女孩被按在腿上打光屁股,裙子已被撩起毫无遮拦,浅蓝色的内裤和纯白的丝袜已被脱到膝盖,桌上的成绩单上被批改了许多的红叉叉,醒目的大红数字表明了这个女生就是因为成绩挨得打,女生想要挡住继续被打的光屁股,但却被这个打她的女人死死的抓住手腕,屁股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竹板的打痕,白嫩的大腿和被打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了完美的对比,让人看到就能想到被打之前的屁股是什么样的。或许是因为疼痛,女孩不停的晃动自己的小脚,鞋子已是因为晃动而掉落到地上。泪花洒落在空气中,女孩也是因为如此显得可怜兮兮。

“呜呜。。。我错了。。。别打了。。。姐”女生断断续续的说道“啪!不好好学习!就知道贪玩!你看看你这次考了几分!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姐!”这个惩罚妹妹的姐姐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手中的竹板“啪!啪!啪!”接连三竹板也是没有任何减轻力度的抽打在小女孩的光屁股上。“啪!放了学不赶紧写作业就出去玩?!”“啊!”“我没有。。我就想放松一下。。”“那就给你好好放松一下!”“啪!不好好学习,看你考的这点分!你对得起我吗?”“啊!“姐。。。我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了。。。”“啪!要是再有下次怎么办?”“啊。。。”“啪!不说是吧?”“啊。。。就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去墙边跪着去,半个小时,不许穿内裤,不许放下裙子来!”“姐。。。能不能。。。”“跪一个小时。。。”“是。。。”小女孩慢慢的起来,走到墙边跪下,双手捏住自己的耳朵,她的姐姐就淡淡的走出了房间。山不厌高,海不厌深,您的电话来啦~”突然之间,这个犯了错的小女孩抬头和我四目相视,羞红的双脸让她直接转头面向墙壁,我也因此赶紧离开了窗户并接起了电话“喂?”“你去哪了啊?这都几个小时了啊?你不是去找别的小姐姐去了把?”“我。。没有没有没有,我马上就到。”“一分钟到不了你就可以去世了~”温柔婉和如风铃一样声音和这句已经出口的话语有些不符。“一分钟。。。那你杀了我把。。”“十分钟行了吧。。又不是真的让你一分钟过来的”“你说什么?”“没事!你有说话这功夫是不是可以多走几米”“马上到马上到。”跑到熟悉的网吧,到了熟悉的位子,还是那个熟悉的人,看到只有想一亲芳泽的冲动,一头黑色秀发简单扎成双马尾,佩戴着两个粉色的小骷髅扎头绳,紫色的露背短裙,再加上黑色的丝袜简直不要太性感,脖子上系有一个水蓝色的项圈。“花!晓!莉!你疯了?!”喊完这句话我就把我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她却立马把衣服脱了下来“不要!我不穿!”你是不是飘了?!跟我走!”我无奈的又捡起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就拉着她往外走,所有人也都因为我喊得这句话都抬起了头,但大部分人的目光还是在花晓莉的身上。刚出了网吧,她就拍掉了我的手“啊呀你干嘛好几个小时都不来陪我,你还嫌弃我。。。”

“你穿这么少。。你是我的!我不许其他人看你知道吗?”“哦。。。吃醋啦?”“恩。。我吃醋了。。”说罢我双手托住她的脸吻了上去,一吻过后,她红着脸说道“我要喝奶茶,那我以后不这么穿就是啦!”

“我的姑奶奶,只要你不这么穿,怎么都行。。。”“那我不穿衣服了吧。。不是这么穿的。。怎么样?”“信不信我揍你?”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想到了来之前看到画面“你都要揍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小姐姐了?”花晓莉嘟嘟着小嘴说道。我没有理她而是直直的走到一棵树下坐在一个板凳上,淡淡的说道“今天来的路上,我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一个小女孩似乎是被她的姐姐打了光屁股。。”“啊?!被打光屁股?”花晓莉说完小脸唰的变得通红,说话的声音小了好几分“大街上都能听到声音的话。。。得有多羞人啊。。。”

“所以刚刚决定。。如果你要是以后再不听话的话就打你屁股!”花晓莉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你又不是我爸妈,凭什么我犯了错你要打我屁股?!”“因为我是你老公!这个理由就够了。。”“不要嘛。。。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哼!”“不好使!就凭你这三句话我觉的有必要让你体验一下以后你犯了错以后应该怎么做”“我错了。。。以后能不能不罚我”“犯了错就要罚呀,不然以后不长记性的呀,你说呢?莉莉。。既然这么说了的话,今晚我跟阿姨说一声,今晚你就住我家吧。”“我保证以后不会犯错。。。是不是这个事可以过去了呀?”“过不去过不去,话要说七分,说满只会让自己吃亏的。。”“今晚咱就好好立立规矩,”我摸了摸花晓莉的头,笑着说道。“好可怕。。。你不爱我了”“打是亲,骂是爱!”“。。。。。。”我带着花晓莉回家,到了家的时候正好母亲大人在家,和母亲大人说了一声今晚花晓莉在咱家不走了,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也算是承认了我们俩的关系,我们怎么做也不会管。带她进了我的的房间,她也并不是第一次来我的房间,进了房间她就扑在了我的床上。

“莉莉。。。”“好舒服啊。。。好软啊~”“啪!”我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啊!你打我干嘛。。”花晓莉委屈的说道“今天是让你来玩的吗?”“哎呀。。。你说就是了,我多厉害啊,我能听见你说话,我又不聋”“还不耐烦是吧?”“我没有。。我真的记得住的”“好啊,那我开始说了,我说完要是错一条和今天的帐一起算了。”“恩啊恩啊,说吧说吧”“以后不允许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一次五十戒尺。不听话一次三十戒尺,撒谎一次一百戒尺,不许抽烟,见你抽一次烟三百戒尺,最后我想说的是你是属于我的,我不许你受伤,一旦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和我说,最后答应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保护好自己。”“呼。。。呼。。。”看着睡着的花晓莉,可爱的忍不住戳了她的小脸,软软的,又给她盖上了被子

一段时间过后花晓莉伸了个懒腰,没有睡醒的看着我“这是哪啊。。。”“是不是睡傻了啊?这是你老公的房间,既然醒了那是不是该告诉我,今天你来这里的缘由?”“我记得我们在网吧然后你说你看到了。。。然后你说要立立规矩。。”“对啊,一点没错,然后呢?”“然后我。。。。睡着。。。了?”“我这给你立立规矩也是对你好,就不超过六句话你也能睡着?一共也就四条,你说你能记着,讲讲?”“唔。。。我真的记不着了,那个,我可以回家了嘛?”“我让我妈和你家说了,今晚你不用回去了,就在我家住着就行了。”我一把把花晓莉拽到我的腿上并掀起了她的裙子,“你干嘛?!”“干嘛?给你好好重复重复规矩,以后要是不听话就打屁股”“啪!第一条,不许穿太暴露的衣服”“啊!住手啦?!”“啪!第二条,不许撒谎”“啊!”“啪!第三条,不许抽烟”“啊!云飞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啪!瞎揣测,该不该揍?”“啊!不该!”“不该是吧?”说罢我就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咱们就什么时候结束。”“不要。。。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啪!”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拦,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有了淡淡的红晕

“啊!疼”“不疼你能记住?”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花晓莉说道“去把我书桌上的尺子拿过来。”“能不能不用尺子打。。”“要是让我过去拿的话惩罚加倍。”“我去拿,我去拿。。。”花晓莉慢悠悠的把尺子拿来给我,我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趴上来,她只好照做,我揉了揉她的屁股说道“给我说说,我今天说什么了”“不能穿暴露的衣服,不能撒谎,不许抽烟。”“恩,还有呢?”“没了。。。”啪!”“啊,我真不记得了,呜呜。”“听好了,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欺负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你要去哪?莉莉会听话的,不要离开莉莉好不好?”“我是说我不在的时候啦,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瓜。”“那你说的这么误导。。。”“最后二十尺子,本来就今天这个错误应该五十尺子,看在是第一次挨打上,下次犯错就把这三十下补上,报数,报少报错不算。”“嗯。“啪!”“一!”“以后不听话就这么打知道了吗?”“啪!”“啊!知道了!二!”“啪!啪!啪!”“啊!三。。。四。。。五。。。”“啪!”“好疼。。六。。”“啪啪啪”“七。。八。。九。。。”“啪!”“啊,我错了!不打了好不好?”花晓莉双手挡住自己的屁股。“啪!”一尺打在了花晓莉的手背上,突然就显出一道尺印。“不许手挡!打伤怎么办?!”“你都这么狠心了。。。”“啪啪啪啪啪!”接连五尺子毫无间断的接连抽在花晓莉的屁股上,再加一条“以后挨打不许挡,挨打的时候脱光衣服!”“啊!不要!”“啪啪啪!”“啊!不要!我不要脱光衣服!”“啪!不听话!”“啊!我就不!”“啪啪啪。。。”接连的十下都狠狠的打在花晓莉的臀峰处,花晓莉痛的哭了出来。“哇。。我听话,不要打了好吗?”我回过神来,看到她屁股上的一道道楞子,我扔下了尺子,抱住了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我。。。莉莉对不起”“呜呜呜。。。我听话,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所以别打莉莉了”我让她趴在床上,轻轻的揉着她的屁股“傻丫头。。我去给你拿药,在这趴着别乱动”然后我就去找了些药给她上上“待会饭熟了我给你端上来,你就在床上吃吧。”“你喂我吃。。”“好..”夜晚吃了饭,我便搂着她在床上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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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spank

我童年在四川北部的乡下长大的,在学校在村里每天都有活剧上演,当然网上的诸位少有这样的眼福艳福。

乡下所有的父母认为打小孩的屁股是天经地义的,认为这是教养的义务和必须的方式。我的母亲就是文革下放回家的老师,自然不能和他们一般见识,所以我很长时间没有同等待遇,于是当我调皮惹祸时受灾的乡亲说我妈能生不能教儿子,当然是指没有公开打过我的屁股,于是我一次又惹祸时,母亲终于生气去桑树上砍下一桑条对我公开处罚。

新鲜桑条,黄荆条是乡下打孩子的常用工具,但这两种东西含水多,弹性好,必须鲜采,干了就没有重量和弹性了,好在乡下这两种东西屋前后20米内绝对都有 ,但也有些家长常备竹板,干的也能用,主要是取之方便。黄荆条,一种南方常见灌木,奇怪它最粗小手指粗,细可到筷子粗,长不超过2米,平均1。5米,韧性极好,仿佛天生是SPANK的材料,这东西好象除了烧材没有别的用途,你问乡下10个孩子黄荆条有什么用处,9个会回答打屁股用的。从小我奶奶爷爷就告诉我谚语,“黄荆条下成好人”,“黄荆条下有孝子”。好象我父亲孝顺能上大学都是屋后那几丛黄荆条的功劳,后来我也才理解为什么每家门口都种有这东西。桑条的性能和黄荆条差不多,可惜有季节性。

话说回来,我母亲第一次为表示有家教公开罚我由于气愤和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加上我的不配合,十几鞭遍布全身,一鞭还差点伤了我的眼睛,20多年过去,现在还在眼皮上有很小的伤痕,当时看见我眼睛流血,全家人吓坏了,我可是长孙,我爷爷就不依,从此他不准我父母动我一指头,又有几次我惹祸,我爷爷60多岁的年龄亲自操刀,我理解既要罚我又不能受伤,乡下孩子讲孝顺,爷爷亲自出马,面对上辈子老人我不得不配合,我被罚躺在板凳上褪下裤子,我爷爷用新鲜荆条抽打,乡下打孩子光屁股我认为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看清楚伤痕好控制下手的轻重,二是让别人看见惩罚的效果,也就是展示伤痕。比如我那次玩皮球把邻居的菜园踩成平地,他告状给我爷爷,我爷爷一般要道歉然后拿刀去砍黄荆条,罚我的时候邻居大人是不好意思在现场看,但他家的孩子和其他的孩子围观是少不了的,孩子们回去自然会说:某某的爷爷把某某的屁股打惨了,打了多少鞭子,屁股都肿起来了,于是告状的邻居就满意了,我的那些小伙伴也满意了,虽然我成绩好老得到老师和家长们的表扬,在伙伴们的眼里我的屁股也有开花的时候,他们才满意。小伙伴们最气愤的是往往屁股上挨鞭子时他们的家长还要提我的名字要他们向我学习。

我学习非常好,总拿全乡全区第一和我父亲当年一样,所以尽管我很调皮,大多被原谅,挨打的时候很少,很少的几次成了一生甜蜜的回忆和对爷爷的思念。甚至有次挨打是我故意找的,也许那时我不满10岁就已经成了SPANK爱好者。可惜我爷爷在几年后去世了,我父母就再也没有打过我了,我成了看客和SPANK幻想者。我给我父母带来的都是骄傲,就没有被罚的理由,偶尔犯错也成了老虎打顿的说词。成年后到老是犯错,令父母家人朋友失望,却只能让无形的鞭子抽打我痛苦的灵魂,可这自责的鞭子比童年爷爷的鞭子痛苦一百倍,如果上帝再给我一百次选择,我都会选择回到那把心灵流放在旷野的童年,即便是每天要被当众鞭打。

我们那时儿时的朋友并没有把这当成特别的负担,这和吃饭睡觉一样成了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象我那样不挨打少挨打才成了另类,现在我还怀疑我长大了没有出息的根子就是少年挨打少了。有的家长打孩子让孩子躺在园子里横放的板凳上,有的喜欢让孩子跪着,但无一例外要露出屁股,理由我前面说了,再说如果冬天棉裤这么厚,黄荆条有什么效果?女孩也不例外,如果大点女孩,也就是说发育了的女孩,父母一般选择在堂屋,并关起门来打,小朋友看客们一般只能选择听声音和在门缝里偷窥。我见过的挨打的最大的男孩有24岁,已经结婚了,因为出去赌博被母亲当众打屁股,我记得是夏天他只穿短裤没有脱裤子,于是很久他们母子都成了人们心目中的榜样,儿子虽然好点赌博,乡下对这比较宽容。但娶了媳妇还让老妈打屁股,是孝顺儿子,他母亲也为家教严而久久被大家称颂。朋友们,你们看,打屁股不但不是屈辱,还能换来好名声。我见过的最大的被打的女孩是一个医生的女儿。18岁光屁股挨打。关起门来被他父亲打,现在这个女孩是也是医生还是一个医院的副院长,我们是邻居,我是偷看的,希望这篇文章她不会看到,看到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不会点名,说不定会因为想起我来,也记起那愉快的童年。

在学校老师大多对犯错误的孩子要鞭打的,打手板,打屁股的都有,只是一般不脱裤子,家长是理解和支持的,对于最严重的错误学校一般惩罚的力度不便加大,最好的办法是把家长请来面谈,这对家长来说很丢脸,回家这个学生的屁股就要脱成皮。

有些家长还喜欢把打屁股叫松皮大会,比如遇见上张叔在忙呼你问:张叔,砍黄荆条做什么啊,张叔回答,那个争气的东西,老师今天又告状,我晚上开他的松皮大会,晚上你们都来看哈。

鞭打一般选择在晚上吃了饭后,这时惯例,因为有俗语:雷都不打吃饭人。再说晚上大家都忙完了,才有空,观众也正多。被痛击屁股,有的孩子大哭打叫,也有些孩子只忍住哼哼!乡下有说法,挨打不叫的孩子有出息,其实也就是说自尊心强,但有时候也相反,比如你的孩子对某乡亲犯了大错,他渴望你重罚孩子解他的气并起警示作用,你拼命打,你的孩子就是不哭,那位乡亲还以为你护犊子,只是在作秀,他会更生气,你孩子的求饶声和惨叫声是那人的良药。聪明的孩子知道该叫时叫不该叫时就不叫。

我理解被打并不是我等小朋友最可怕的,有时候明知道结果,很多小朋友还要明知故犯,拿小朋友的话来说,反正三五天家长总有理由松皮一顿,理由总会有的,你小心是没有用的,比如学习不好,这对他们来说结果是早注定的,任何时候都是现成的理由。所以有时出来玩,对犯不犯错是没有什么顾及的,拿家长们的话来说:这个孩子已经打疲了,也就是已经打不怕了,不怕打了,对这样的孩子大家都摇头。

一次离我家住不远的一个小朋友,和我们一起玩,玩的太高兴了,忘记了家长的任务,照看自家在草坪上吃草的耕牛,牛儿一自由就不吃社会主义的草,而去吃了社会主义的苗,结果是严重的,队长把牛牵去交给家长并报损,惯例是既扣粮又扣分,他爸拉开嗓子喊他回家,他和我们趴在离他父亲不远的油菜地里,我们亲眼看见他爸用一把镰刀在割一黄荆条,并去叶去尖,在手上舞动试鞭,我们都摧他快答应回去,他躺在那里屁股直罗嗦,但想想又说,反正是挨打,今天我们干脆玩够再说,当然随后我们那段时间也不是很开心,看见他总是心不在马,老是惦记着回去注定要被打肿的屁股,他能潇洒起来?掌灯时分,在父母多次呼唤后在我们默默的护送下拖着灌铅式的步伐回去了,我们也在离他家门前很近的地方埋伏下来观看。和我们估计的差不多,今天他由于其情节特别恶劣,后果特别严重,不打不足以平民愤,他父母没有耐心等到晚饭后用刑,必须从重从快严打。

看见坐在门前手拿鞭子的铁青着脸的父亲,他老老实实地跪在面前,松开裤带,裤子就掉了下来,那时的农村小孩穿内裤的不多,裤子也大,所以裤子连腰带都掉在地上膝盖处,由于衣服很长,他自觉在前面把衣服两摆打了个节,屁股就露出来了,我发现他一直在发抖,这次鞭打打了大概有五六十鞭,这在乡下算多的了,几乎把屁股全方位耕了几遍,几天上课他没法坐,移开凳子半蹲着,他全然没有了下午的英雄气概,一直哭喊着认错求饶,并在鞭击下不断扭动屁股用跪着的两膝盖在地上移动转向,他父亲表现得很有耐心很专业,等他移动完了,用左手固定住他的肩膀,然后右手再挥鞭继续下一鞭。

我见过的最惨烈的鞭打是本村阿军的被打,我认为接近于专业的刑罚强度了,当然他的错误也是专业级别的,流氓犯罪了,他父亲打他时都说了,要是受害者上告,判两年徒刑都够了,他父亲痛打他的用意当然也是严警的同时搏得受害者家属的同情并谅解,目的是达到了,惨烈到家属都来帮阿军求饶了,可阿军的屁股出血了,肿的屁股都改变了模样。我第一次看见被打出血,粗桑条打断了三根。

阿军那时15岁了,还是个本分的孩子,他父母也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可这个15岁的孩子毕竟因发育初懂人事了,我奶奶常说:解放前15岁的儿子可以娶媳妇了,当然我奶奶说这话时我也15岁了,可我那时连同龄女孩的手也没有碰一下,我知道奶奶言下之意说要是在解放前她就可以抱重孙了,她有这个福气,可惜时代变了,没有这个运气。我没能让她老人家如愿,在我16岁到西安上大学时,她老人家怀着四代同堂的梦驾鹤西去。

15岁初懂人事的孩子,处在信息封闭的乡下是够可怜的了,有没有毛片啦,黄色网站,艳情小说解解谗,于是干了一件蠢事,偷看14岁小姑娘小便。方法也很蠢,他用一根竹棍前面绑一镜子去利用反射原理偷看,要是现在起码也是微型摄影头直接连电脑,也就不会发现了,那时农村的厕所很特别是和猪圈相邻的,下面是大粪坑,上面是木版铺的木楼做猪圈和厕所用,粪坑为方便取肥是半开放的,因此他在粪坑边伸竹棍取景理论上是有效的,可惜阿军不懂根据入射角等于反射角的原理,是完全对称的,他可以看见蹲在那里的小女孩的阴部,小女孩当然也可以看见他,外面光线强于里面光线,也许可怜的阿军还没有看清楚里面。小女孩却把他看得一清二楚。小女孩告诉父母,结果可想而知。

人和人不能比,贾宝玉初通人事做梦有仙女传道,醒来有袭人和他云雨初试,而阿军只看一眼也许还没有看清楚,屁股上就红梅花儿开。我常想,红楼梦里那些女人为争宝玉为名分死去活来,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有袭人老老实实不图名分尽得实惠,每天和宝二夜同居一屋,常试云雨情,又没有人来和袭人争风吃醋,即便是最后二爷出家,袭人又钻进二爷相好的秦先生的被窝,实惠永远是她的。

阿军被父母陪礼道歉千恩万谢领了回去,这次有些例外,小女孩当然没有好意思来看,但他父母不依不饶跟来监督执法。怕他们蒙混过关。他气的发抖的父亲把他拉到门前的一棵有弯枝的大核桃树下,用一根大手指粗的麻绳在他母亲的帮助下从弯树枝下绕了下来,用绳头将阿军的两手绑在一起,用劲拉另一端,阿军双脚离地被悬空后他爸把绳子端头在另一树下固定,然后将他裤子拔了下来,由于手上举,衣服被提起,腰部以下全部裸露,他穷其力气用精选的粗桑条痛击阿军的屁股。几鞭下去,阿军那不争气的灰不溜秋的才长些浅色绒毛的小鸡鸡居然立了起了,有些小朋友笑出声来了,他爸气的脸都红了,认为这更是他儿子流氓的罪证,疯狂加大了打击力度,后面的情景我不多说了,当然在剧烈的打击下这个驻守屁股前门的鸡鸡不会还有力气总这么立着,这不是SPANK那么好玩的了,最后惨不忍睹,被害者家属反到为他求情说:可以了,孩子还小,下次他不敢了就行了,他父亲打断了三根鞭子也许是没有力气了,坐下来揣气,自己也忍不住哭了一场,他母亲后来带他来我家让我母亲在伤口上消毒上过药,因为我母亲那时兼任乡村医生。我看过他那被打烂的屁股简直触目惊心,那时我才认识到打屁股有时也不总是那么好玩的了。

多年前我回乡去看看,儿时的伙伴多成家立业了,他们自己也作了父母,却依然对自己下一代独身子女操鞭。阿军的结果令人啼笑皆非,他居然和那个女孩成家了,还生了个胖小子,这可是当时他们自己和大家都没有料到的,既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假如阿军现在还每天兴趣盎然对老婆进行观摩,他老婆一定幸福地睡梦中都会笑醒。(待续)

有些网友问我,鞭子教育真有效吗?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些家教比较严的,往往长大了都比较有出息,少数几个被父母溺爱少被打过的孩子(没有被打过屁股的没听说过),往往长大都没有什么出息,我就是少被打的中间的一例,是少鞭打没有出息的反面教材。至于多读几年书,因为父母是读书人,子承父业罢了,不算什么 ,不能以上学来论成败,回家瞧瞧小伙伴们都发了,成功者比比皆是,鞭子的功劳啊,我爷爷奶奶是农民,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他们的儿子能上大学,那是他们教育有方。我则是失败的,对我自己而言是,对父母而言也是。我家兄妹上学并不被乡亲称颂,我邻居父母两个农民,却3个儿子,一个研究生,一个本科生,一个专科生,关键是现在都发了,能不被乡亲称颂?大家都说他们的孩子是被竹鞭子打出来的。这是真的,平均每天他们家里都要传出鞭子声音,三兄弟轮流上菜,父母轮流操鞭。不出门我童年每天都可以看到的愉快节目就是他一家子演的。他父亲的观点是宁可错打一千,不可漏打一鞭,有点象《霸王别姬》电影里的那个老师,做错了要打,让你记得错了,对了也要打,让你记得为什么是对的。比如小学时候,规定离100分差多少,就打多少鞭,你说他家三孩子领了通知书不够他们父母忙吗?好在那时一学期只考一次,象现在每周都考,那屁股就承受不了,上中学了,还这样算,孩子也觉得屈,因为第一名也考不了门门百分啊,两个农民夫妇在大家解释了很久才弄明白这个简单道理。于是就改成离第一名差多少,每差一个名次十鞭。竹鞭容易干,没有弹性,他家每周都新做。他家用的太频繁,每次用黄荆条是用不起的,没有这么多。他们堂屋正墙中央挂的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和英明领袖华主席像,原来放祖先牌位的地方就供奉着两根竹鞭,两边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几个大字。他们确实天天向上,天天都要躺在凳子撅起光屁股向上挨鞭。

别人家的父母教育孩子时一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们家两个都是黑脸。他们父母志同道合,配合默契,他父亲经常外出维修挣钱,可她母亲照样保持打击力度,多年下来,右手臂力也练出来了,扳手腕一般妇女都不是她的对手。不管怎么说,他们打出了威风,打出了志气,打出了一个新世界,现在尽管是独身子女时代,由于他们家成功的经验,使得年轻父母们依然对下代重复上代的鞭打故事。

听老年人讲,这个村解放前有两大姓,也就是两大家簇,每个家族有祠堂,族里的重大事情由族里长老在祠堂里议事决定,想象起来和电影里的该差不多,可惜祠堂在大炼钢铁时代给拆了烧了,对族里子女进行处罚是长老们在祠堂行使的权力和义务,传说也对什么妇女不忠鞭打过屁股。但我小时候老人们说那个婆婆解放后不久就死了,犯族规最后鞭打过的一个在我小时候才40多岁,叫文叔。我们经常让他讲当年的故事,他也不在意是犯族规最后一个被鞭打的族人,有时还颇为得意,仿佛是一种荣耀,有时洗澡时高兴起来还露出屁股指一道淡淡的痕迹说是当年留下的,我们都惊骇了,30年前的鞭痕现在还在,说明打的有多重。我回去给奶奶讲,奶奶说他吹牛,当年打他时族里人都在,奶奶也在,说他才10岁的孩子,怎么会这么重打他,是用黄荆条打的,屁股肿起来了但没有流血,奶奶很内行地说:只要屁股不出血就不会留下伤痕的。奶奶说,那天很热闹,族里壹百多号人大小老少都到齐了,祠堂点了三个汽灯,照得和白天一样,族规十年没有罚过了,堂屋中间放凳子,一个中年人把他拉在凳子上躺下鞭打了20下。我问什么错,奶奶说,他放牛让牛进了祖坟并吃了坟头的草,我当时不理解这个错有多大要开族会处罚,我问奶奶,家家户户都打小孩子屁股每天都有看的,你们都去看打一个10岁小孩,有那么好看吗?还点汽灯,奶奶笑着说,主要是打完了还要看皮影,这才是热闹的原因,皮影一连演了三个晚上,象过年一样,当然钱是文叔父母出。我才明白热闹的原因,感情那时刑事处罚也连带经济处罚。可文叔给我们吹牛时,说都是去看他挨打的,说他当年如何英勇不屈,慷慨受刑,吹的他好象刘胡兰再世。

写到这里,有些朋友可能要问,你们村只有大人打孩子,有大人打大人的吗?有夫妻之鞭打吗?我在这里先反问,你们说呢?(待续)

其实在乡下,夫妻之间,同辈分朋友之间,即便是亲的或叔别的叔嫂之间,哥哥和弟媳之间打打闹闹,开点荤玩笑,不算什么,风俗对此非常宽容,老年人对此不以为然,还报之以欣赏的微笑。村里人提倡尊敬长辈,这里的长辈是指辈分长的成年人,而不是年老的人。比如一个年60岁的老人,他比我辈分低一辈而把我这个30多点的人叫叔叔,那么我说他几句甚至骂他几句就没有什么,他如果说话对我不恭,那就叫不尊长辈,没大没小。同样道理,开男女玩笑也一定要看对方是不是和你同辈的,不同辈的切记回避,同性女子也得回避,也就是说有姐妹辈,姑姑侄女辈的在场是不可乱说话的,不仅仅是回避小孩。

当地传统风俗认为,丈夫适当方式管教自己的老婆孩子是文明有教养的修为,虽然没有西北民风那样直白: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驴,任我打来任我骑。但对不守家规,或对父母对乡亲犯错的老婆打打屁股是没有什么反对意见的。村风尤其反感悍妇。如果有人娶了这样一个女人,而她又常无理取闹,如她老公没有打过她的屁股,那这个男人在村里是没有地位的,他家有点什么事情需要乡邻帮忙肯定没有人伸援手,因为他太不象个爷们。同时乡俗也痛恨对陪自己睡觉给自己生孩子的老婆动以拳脚,认为那是野蛮的和不尊重人格的。俗语有:打人不打脸,要在解放前,女人脸被打青了,背肿了,可以到族会上请长老说理,没准老公还会挨扳子,可是屁股不在保护之列,当然也没有蠢到哪个小媳妇到族会上褪下裤子撅个屁股让老太爷们验伤,这就是SPANK的另一好处,隐秘性高。

聪明的老公对自己的老婆的惩罚在闺房的进行,一般老婆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狠的报复,所以大多都很配合,为了脸面也忍住不叫。最多也就邻居知道,第二天悄悄关切地问问。“你们那个昨天又发疯了?”主人脸红红骂道:“那个挨千刀的,昨天喝2两烧酒,拿老娘出气。”邻居也就假猩猩地安慰几句算了。如果一群妇女都坐在一块儿边拉家常边纳鞋底,有一个妇女你怎么请她都不坐,八成屁股让老公头天打肿了,她不好意思说罢了。如果那天晚上你去串门或路过某家门口,听见屋内传来清脆的鞭响而没有人喊叫的声音,那么一定是大人在罚自己的媳妇。我就曾经在一家人门逢里偷看过,我一直奇怪那位大嫂爬在床上象打针一样露出屁股让她老公用黄荆条抽打了几十鞭,她居然没有吭一声,也没有动一下,很象心甘情愿的样子,我一直不明白什么原因,后来她在床上躺了2天没有出门,她老公还到我们家要过药膏,再后来他们两口子还是显得很恩爱的样子,这对我一直是个不解的秘密。

当然大呼小叫的也有,只是很少,如果离我家住不远的张大婶,当时30多岁年龄,人长的不错,不胖不瘦的,皮肤有点白,只是嘴巴很讨厌,老爱东家长西家短,老是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自己的老公是最窝囊的。他老公很老实,很少听见老公说话的声音,成天听见她在家骂骂咧咧的。假如他老公回敬她几句,她就立刻把事情闹大,一哭二闹三上吊,照例我们这群孩子会闻讯去看热闹,大人们是很少去的,他们的这套把戏人们已经腻味了。她会找出一根布带子搭在横梁上比划着要上吊,于是总是她老公抢下她的布带子,然后两个人总是滚在地上贴身肉搏半个小时,期间当然少不了一个女高音哭天喊地,全村都能听见,结果总是体力耐力要好点的男方是最后赢家,把女方用上吊用的布带子牢牢绑在大木凳子上。男主演把女主角的裤子褪下一部分。那个全村人都熟悉的屁股露了出来,

左半边有个酒窝,右半边有颗红痔,村里人都知道。男主演挥动竹片在她屁股上猛击,最后打的人累了,哭喊的人也累了,于是好心的邻居知道两种声音都弱了,该出来给他们搭谢幕的台阶了,上来两边劝劝,就收场了,这个戏剧平均一年要

演两次,情节却一点不改,后来我们这帮小孩都看腻味了,不去看了。

最难忘记是一个新媳妇自己找打,媳妇叫春花,结婚第一个月就被公开鞭臀。春花结婚时25岁,当时一直提倡晚婚,该媳妇条件不错,身材也很高大,只是家里出身不好,却一直想攀高枝,找个城里有工作的,可惜后来挑花了眼,年龄大了,加上和插队知青有一腿,传说怀过几次孕,在全乡名声很不好,这在乡下,女孩的名声不好是致命的,很难找个好婆家,她后来嫁给我们村一个比他小两岁的木匠。木匠比她个矮,又体弱,她嫁过来就很勉强,只是看重他的手艺能挣钱好满足自己的“高”消费(70年代乡下标准),20年后,他们开起了家具厂,男的当厂长,女的管财务足以证明该女子的远大眼光和聪明。可当时嫁过来时她根本就没有把木匠放在眼里,在和妇女们聊天时对村里的妇女让老公打屁股给以嘲笑,并扬言他们家只有她打她老公的理。她老公还没有她力量大。当然妇女们愤愤不平,少不了去告诉木匠再添盐加醋煽动一番,但木匠考虑到不影响到新婚新趣,只有忍着。后来在媳妇们的鼓舞下,男人们又去木匠那里挑拨,说什么看见春花和某知青还在往来,说木匠不象个男人等等,但木匠还是忍着。终于他们还是有机会把春花给套进去了。

那天四个爷们在一家打长牌赌钱,他们看见春花和女主人在一起玩,于是几个男人耳语,其中一个男人说上厕所,让春花帮摸两把,并说赢了分春花一半,输了都算他的,春花常在男人堆里玩,喜好这个游戏,但她也知道我们村的规矩是绝对禁止妇女上牌桌。但想只别人上厕所时间,代摸两把也无妨。最后当然是去上厕所的男人忘记了回来,当然春花的运气出奇的好盘盘赢。春花高兴起来也就忘记了时间和规矩。没过多久,上厕所的男子直接把带着黄荆条鞭子和绳子的铁青着脸的木匠引了过来,结果很简单,瘦小的男人他毕竟还是男人,俗话说:瘦是瘦,有肌肉。没费多大周折,也没有人帮忙,木匠把比自己还高大的新媳妇就地象绑一块木料一样立着绑在木柱子上,松开她裤带只露出半截屁股,然后痛痛快快地在她屁股上当着一群人的面鞭打了几十鞭。从此这个媳妇就变成了一个尊重丈夫,懂家规的好妻子了,也再没有新的绯闻传出来,现在更成为公司的财务经理。也算是成正果了。

写到这里我的随笔也要完了,几年前我回去过,发现过去的故事现在还在上演,那么未来呢?未来还有SPANK乡村版吗?我不得而知。离开乡村回城时在村里大院子里等班车,看见几个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在哼我们童年哼过的儿歌,愉快地挑橡筋绳,让我诧异的时,有个小女孩输了,马上自觉撅起屁股让另一女孩在屁股上用小竹鞭轻轻拍了几下作为惩罚,然后大家又愉快开始游戏,我在思索,这个无意识的游戏惩罚对他们这代人长大后意味着什么?你们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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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虐臀菜

李悠然今年24岁,身材很好,人长得也很漂亮,在售楼公司里工作。有很多人追她,公司的总经理是个女性,早已恨透了这个小姑娘,虽然没明说,但是对她也早已是虎视耽耽了。

 那是一个上午,李悠然刚好上早班,来了一个客户。“你们这的房子,位置在哪?”“在A大楼对面。”真是的这人,不会自己看么!李悠然觉得有点烦。“环境怎么样?”“两面环山,一面环水!”“哦,还不错。”“这楼有几层啊?”“您不会自己看牌子啊!看着模型数也别问了!”李悠然没点好气,刚一来就碰见这么个缠人的家伙。“哎,我说你这小姑娘……你们这房子,多少钱一平?”“大门前都有标价,自己看!”烦人不烦人啊!“你还有没有点服务态度了!”“我怎么了?你问这么多这种问题,我能不烦吗?”“哪种问题了?你给我说这是哪种问题!”“无聊的问题!”……李悠然正吵得带劲,有些得意的时候,经理过来了。“怎么回事?”李悠然正想说呢,那个客户抢在她前面,把事情说了一遍,并且夸张了李悠然不耐烦的态度。经理的脸顿时铁青下来,赔着笑脸把客户送出了门,又走到李悠然面前,瞪着她。

 李悠然感到一阵恐惧,她清楚公司的规矩——体罚。上一次,她的搭档越天颖就是因为得罪了客户,结果白嫩的臀部被打成了紫色。她慌忙解释,被经理打断了,就那么瞪着她。过了一会,经理低声说:“跟我来!”

 经理带着李悠然来到办公室,说:“我要请你吃五道菜。”菜?李悠然惊讶地看着经理,经理脸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第一道菜。竹笋炒肉40下。”她让李悠然趴在桌子上,腹部顶在桌边上:“把裙子掀起来,里面的内裤也脱掉!”李悠然犹豫着,望着经理的脸色,最终还是掀起了裙子,露出了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臀,又缓缓地把内裤褪了下去。经理拿出一根竹签,轻轻点了一下李悠然光滑白皙的屁股——那已经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随即的,经理狠狠地抽了下去。‘嗖——啪!’“啊!”李悠然没有防备,只觉得臀上尖利地疼,疼痛让她尖叫起来。间隔了2秒,经理又狠抽起来,每一下都间隔2秒,让李悠然充分地吸收疼痛。这样的四十下之后,李悠然的屁股红肿发亮,紫痕交错。李悠然此时早已痛苦不堪,觉得臀上灼烧一样。

 经理冷笑了一声,用她的手抚摩着李悠然的屁股,李悠然的臀已经肿得像个面包,不碰都很难受,经理用力的抚摩更是让她痛苦,她两手死命抓住桌角。突然,经理停了下来:“第二道菜。红烧肉50下。”经理拿来一个皮拍,微微地冷笑:她会比上一次更狠地笞打李悠然可怜的屁股。狠狠的一下过后,李悠然的臀肉陷下去又了弹上来,屁股果然显露出一个皮拍状的深红色痕迹。经理不再像刚才那样有间隔地打,这一次,她是采用“乱打”让人不知道下一板在哪里落下。李悠然显然是承受不住皮拍用力的击打,开始惨叫着,左右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经理疯狂的责打……五十下,最重的一下,落在李悠然红紫交加的屁股上——“嗷啊!”。李悠然的身子挺起来,又无力地软了下去。她从桌子上滑落在地上,两手抓着大腿——她已经不敢再把手放在屁股上了,瘫趴在那里,“哎哟哎哟”地叫着。挨了打的屁股高高地耸着,上面青紫斑斑,已有血丝出现。李悠然脸上泪水汗水横流交错,头发也纠成一团,浑身颤抖。经理站在她身边,得意地望着李悠然的狼狈样子。

 五分钟后,经理拿高跟鞋鞋尖戳了李悠然屁股一下:“第三道菜。烘臀烧烤5分钟。”经理拿来一个吹风机,这个吹风机与别的没什么不同,随即,经理又拿来一个喇叭型的塑料类似罩子的东西,把它和吹风机的口对在一起。经理把吹风机罩在李悠然的臀上——“啊!”虽然已经安了罩子,恰好能罩住她的屁股,但是由于已经肿得很大了,所以李悠然被疼痛激得叫了一声。李悠然不知道经理要干什么,所以恐惧极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臀是否还能经受得了。经理按下开关,推到“热风/强”那一档。李悠然觉得屁股渐渐热了起来,最后变得又烫又痛。李悠然一开始是轻轻地呻吟,然后是叫了起来,最后是疯狂的嚎叫。她开始捶打地板。她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但是这样才过去了二分钟。到了第四分钟,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脱离这项惩罚,但是却被经理踩住。终于结束了,经理把吹风机从她的屁股上拿开,她瘫软在地上,几近虚脱,整个臀部由于烘烤而变得更加红肿,整整大了一圈。

 “第四道菜。”经理颇有深意地说,“红烛晚餐。5遍”她拿来几根红蜡烛。对的,正如你猜想的那样,她把蜡烛烧起来,然后把烛泪滴在李悠然已经是紫色的屁股上。“啊!经理,求,啊!求你,我错了。啊噢!我不敢,HOHO!我不敢了,再也。喔HOHO!”李悠然挣扎着,撅起屁股,疯狂地颤动、哭喊。等到李悠然的整个屁股都被红色的烛泪包裹住了,她便把它们取下来。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她又这样做了3遍。李悠然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熟透了,烂掉了。最后一遍,经理取下了烛泪:“最后一遍,还有附加的哦~”她扒开李悠然的两瓣屁股,把烛泪滴在中间——“喔HOHOHOHO——求您!嗷哦!”这项惩罚让李悠然几乎快要昏了过去。

 “最后一道菜。煸(鞭)炒臀缝。”经理拿出一根牛皮鞭子,扒开李悠然的屁股,拿里面至少还是白皙的。她用尽力气抽打着那里。直到那里变肿发紫。李悠然嚎叫着,大哭着。打完了,经理审视了一下李悠然的臀缝:已经完全紫了,肿得老高。她冷冷地狞笑着,似乎是故意地,她先将两瓣屁股扒得更开,然后猛然一松手,两瓣被抽打过的,完全紫肿的屁股内侧狠狠地撞到一起——“嗷HOHO!经理,求您!WOHO……555”她趴在那里,一阵阵痉挛。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动一下,甚至连颤抖都不行。因为只要她一动,那受过刑的屁股,就会带给她无尽的剧痛。尽管是这样,但是那臀缝里摩擦的剧痛,以及屁股上连绵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还是让她不停地痛苦呻吟。

 五道菜,让李悠然娇小白嫩的屁股变了个样子:红紫色,油光发亮,比平时至少肿了一倍。那上面不少地方已经青了,更有几处冒着血珠。李悠然半昏迷着,低声呻吟。经理看着她,心里一阵痛快,她狞笑着,让秘书把李悠然同寝室的室友叫了进来。她们走了进来,看到李悠然瘫软在地上,屁股被打得吓人,个个噤若寒蝉。经理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把李悠然带走。她们连忙冲了上去,把李悠然扶起来,李悠然瘫在抱她的少女身上,她们想把李悠然的内裤提上,无奈她的臀已经肿得太大了,连裙子也卡在腰上。她们浮着她慢慢走出办公室。李悠然每走一步,屁股上就传来刺痛,以至于她还没有走出办公室的门,就昏了过去……

 一个星期后…经理坐在办公事里,问助手:“这几天怎么没看到李悠然?”助手满脸堆笑:“她呀,她还趴在寝室里呢!听说上次体罚之后伤口没处理好,发烧了。”“哦。这样啊……”经理冷笑着,“该找下一个可怜的人了……”

 李悠然不知道,那个客户是经理的弟弟,这一切,都是经理设计好要对付她的。但是她知道也没用,那只会让她更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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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打屁股公司内部的那些事

十日谈——打屁股公司内部的那些事

第一日 人力资源部

人力资源部在一般公司里的地位都属于无足轻重的那种:一是它并不能直接产生经济效益,反而还经常伸手要钱;二是重大人事任免也轮不上它来说话,上面还有董事会、老总;三是技术含量并不高,稍加培训,大多数人都能在里面混一混,当然这一点说的是威利公司这类中小型公司。

虽说人力资源部员工的薪水不高,资历不深,在威利公司里却颇受人敬畏,各部门的人见了他们无不点头哈腰,谄媚献好,原因是他们的职责除了招聘、考核等日常工作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打屁股。他们是任务的最终执行者,挨打的自然都是犯了错的员工。

有权下达打屁股任务的,除了蔡总,还有总办、各部的负责人,偶尔还有下面厂里递解来的“人犯”。当然,厂里的普通工人犯了错,一般只需由厂长或者车间主任直接在厂里执行了,犯了大错的才会递解到人力资源部执行。

人力资源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打屁股!打屁股也是一门学问,高手打屁股,可以将屁股打的伤筋动骨,上面盖的一层纸却完整无损;也可以将屁股打的鲜血淋漓,却只是皮外伤,三两天就没感觉了。

所以,和东厂、西厂的打手一样,人力资源部的工作,也是一个技术活,进了受刑室,除了数量不能更改,至于如何打、如何折磨、如何羞辱你,全由着他们,你就身不由己了,这也是大家都对他们恭恭敬敬的唯一原因。

威利公司作为一家传统企业,产品附加值并不高,利润空间很低,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之所以能站得住脚跟,除了依靠蔡总这种中年女人特有的精明敬业、精打细算的领导之外,员工们纪律严明、恪尽职守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说具体点,那就是对犯错的员工毫不留情的打屁股,打屁股促进了公司事业的繁荣向上,也维护了公司的稳定团结。

人力资源部的工资虽然不高,每年却仍有很多毕业生想挤进来,主要还是因为最近两年国内就业形势相当吃紧,找一份工作不容易,尤其是很多大学生,当年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考进北京,最后还不得不打回原籍,心中实有不甘,在威利公司人力资源部谋一份工作,甭管喜不喜欢SP,毕竟这工作是坐办公室的,有面子,压力比较小,况且打屁股、挨打屁股都容易成瘾的,多数人最终还是爱上了这份工作。

第二日 孙部长

人力资源部的孙部长是一个50岁左右、个头不高但敦实的中年男人,平时着一身休闲西装,头发修剪的整整齐齐,这是一个爱干净的男人,西装偶尔散发出来的香烟味道——绝对的高档香烟——更凸显出来一种成熟稳重男人的味道。有身份的人散发出来的香烟味道和农民工散发出来的香烟味道是不一样的。

每个即将挨打屁股的人都要到孙部长这里报到,由他来安排刽子手,行刑完毕还要他签字确认,他安排工作都确保主被双方是异性,一来是确保挨打者得到羞辱,受到教训;二来也是为了不让施刑者产生审美疲劳,众所周知,一般打异性屁股的时候都是格外兴奋的。

尤其是,公司有规定,挨打者无论男女,必须脱到一丝不挂,姿势、力度方面,有时候包括工具,施刑者都有很大的自主权。唯一的照顾就是,如果女孩子来了例假,为了避免尴尬,是可以缓期执行的,前提还必须由其他女孩验明正身。

孙部长学历不高,连高中的学历都是混出来的,不懂网络,不会电脑,只会打简单的游戏,但他随扈蔡总走南闯北多年,下广东、赴东欧,最终创办了这家公司,他因此也成了公司的元老,蔡总之所以重用他,是因为他人脉极广,黑道白道还都需要他来摆平,公司也需要这种人。

当然,孙部长的屁股也没少挨过蔡总的板子,只是现在公司做大了,一般刑不上高管了。孙部长已经是一个知性男人了,女儿都上大学了,但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是阅女无数的那种男人,他的威严、气质尤其令女孩子敬畏,再桀骜不驯的女孩子到了他手里,没有不服服帖帖的。

据说有次公司集体玩夜店,一个新来的漂亮女服务生,自以为店大欺客,有些看不起人,几个年轻的员工喝了点酒想撩拨她,女服务生被惹恼了,大骂几个毛头小伙子。正当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孙部长来了,不怒自威,借着酒气,指着她训斥:“我老孙玩的女人多了去了!信不信,我上了你,你老板还得给我找钱?”

女服务生顿时被镇住了,孙部长揪着她的耳朵,坐在沙发上,把她按在腿上,一下连她的外裤、内裤全部扯掉,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来,不由分说,扬起他的大巴掌,“啪啪啪”连续打了起来!那女服务生哪吃过这苦?疼的连连求饶:“先生我不敢了!”孙部长还在气头上,兀自加大力气抽打,女服务生又改口:“爸爸我不敢了!”众人哄堂大笑,公司里很多女孩子私下里都管他叫“爸爸”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孙部长看她服软了,又作势解自己的裤腰带,质问她:“我现在要上你,行不行?”女服务生吓得魂飞魄散:“行,行!”“这几个帅哥一起上行不行?”“行,行!”众人又哄堂大笑。当然,这都是吓唬她的,就为了杀杀她的威风。那天她就像被驯服的小马,服务特别好,第二天,夜店老板亲自打电话给孙部长道歉!

威利公司总部多半都是有学历的斯文人,越有文化的人,越阴气太盛、阳刚不足,和孙部长这样的人一起出去,大家都有一种安全感,这也是女孩子敬仰他的原因之一,无关乎学历。孙部长打过多数女孩子的屁股,对她们的身体隐私早就一览无余,无秘密可言,甚至还有过点点暧昧——但也仅此而已,蔡总早就有过明文规定,公司员工内部严禁有性行为,也不得借此谈恋爱,否则立刻开除不贷!

第三日 会计小王

早晨温煦的阳光照在财务部的办公桌上,会计小王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倦意,不用说,昨夜又起来偷菜了。时钟指向9点整,她几乎迟到。

“今天天儿不错呀,李姐!”小王有点心虚,没话找话的和财务部李部长搭讪。

没人搭话。办公室的其他几个会计都低着头,气氛阴沉,小王有点不知所措。

“今天已经是16号了,你到昨天为止都没有报税,税务所刚打电话了,你干什么吃的!”李部长非常生气,“这是你的失职,这次要罚款100元了,你连累了大家!”

小王忍不住尖叫了一下:“哎呀,昨天上午我提交的时候,网连不上,下午我就给忘了呢!”

李部长质问:“为什么每次你非要等到最后一天报税呢?早干嘛去了?”

小王还嗫嚅着:“这次罚款我自己交,您就别跟蔡总说了……”

李部长一拍桌子:“不光是罚款的问题,直接影响到公司的信用记录了,这回我可帮不了你了,必须向蔡总汇报!”说完,她拿起电话开始汇报,电话那边传来蔡总严厉训斥的声音……

李部长放下电话,对着战战兢兢的小王说:“你差点连累我也跟着挨打,你马上去总办领罚单,到人力资源部报到去吧,你这属于严重工作失误,蔡总要求打屁股200!”

小王哭丧着脸到总办秘书燕子手里领了罚单,不情愿的往人力资源部走去。一般员工挨打之前,自己都有预感的,所以都提前换个体面点的内裤,免得给人家看了尴尬,偏这丢三落四的小王今天穿的是牛仔裤,为了不露痕,里面穿的是丁字小内内,虽说惩罚的时候都要脱光的,可是人家会以为你是故意穿这么性感的呢!

人力资源部在楼道尽头,小王磨蹭着走过去,这一路真是度日如年,心里盘算着这次会是谁来用刑呢?会不会真的狠打啊?以前挨过一次,是自己的师兄执行的,虽说当时羞得不行,但毕竟是校友,手下留情,人家没怎么用力,现在他又辞职走了;况且当时自己是管现金的,大家有时还有求于己,现在是记账会计,人家都用不上咱了,这顿打可能会很惨,真是虎落平原啊……

想着想着,到了门口,恰好孙部长出来了,寒暄着:“王会计来了啊,来了就好……”看来他已经知道一切了。

孙部长带着小王来到内室,这是一间受刑室,屋内摆放着各种奇怪的沙发、椅子、桌子,还有各种工具:板子、皮带、皮鞭、藤条、尺子、网线,旁边还有冷水池,还发现了捆绑用的绳子——给不老实的人专门准备的,天花板上还挂着钩子,估计是吊打时候用的,令人不寒而栗。

孙部长居然还客气的说:“今天小伙子们都去招聘会了,我来执行吧,还没看过王会计漂亮的屁股呢!现在请王会计将衣服脱光,跪趴到沙发背上,头朝下,屁股撅高,大腿分开,身体放松。地板有点凉,袜子就不用脱了。”

小王顿时羞的脖子都红了,不过她心想:前几天孙部长的爱人腰椎疼,自己还帮着联系专家号呢,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忙,断不至于打的太狠、太难堪吧?

小王转过身子,摘下眼镜,磨磨蹭蹭的脱掉鞋子,褪下了牛仔裤,顿时两瓣粉白香嫩的玉臀展现在孙部长的面前,一条性感的黑色丁字小内内勒的紧紧的,把一线天遮的密不见光。

小王停住不动了,孙部长威严而低沉的命令:“私情另补,公事公办,继续!”无奈,小王解开胸衣,摘下套头衫,顿时两个小鸽子如同受了惊吓一般,扑腾腾的弹出来。翘臀酥胸,肌肤如雪,珍藏了26年的娇躯再次大白于天下!

突然小王想起了什么:“门,门……”孙部长微笑着说:“你放心吧,门我反锁了,没人进来,趴过去吧!”羞得小王一手捂脸,一手捂胸,低眉含目,柳腰轻摆的走到沙发前趴下,头埋下,长发瀑布般的披下来,遮住了羞红的脸,屁股高耸,丁字小内内把丰满的屁股分成了两半球。

孙部长用他粗大厚实的巴掌上下抚摸着小王娇嫩白皙的两瓣屁股,这美臀经过小王多年悉心保养,毛孔细腻,几无瑕疵,一个朱砂痣点缀在右臀中央,更是锦上添花。

孙部长端详着,欣赏着,如同把玩一件官窑青花瓷般小心翼翼,那双游离的大手也显得格外温柔,纵使他曾经毁臀无数,也难免有一丝不忍之心。然而,法不容情,这个美妙的屁股必须要经历一番暴打!

孙部长拉着小内内的带子,轻轻的拉下来,顿时,小王一声惊叫“啊!”最后的秘密也一览无余了!但见芳草萋萋,玉洞幽深,绛唇微启,撩人心扉。小王很配合的抬起腿,由着孙部长摘下她的小内内,扔在沙发上。

在一个成熟男人的注目下,小王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她把屁股翘的更高了,大腿尽可能的分开;头压的更低了,这是避免害羞的唯一办法——鸵鸟策略。

“都说戴眼镜的女人闷骚,果然如此”,孙部长笑着说。

“嗯”,小王言不由衷的迎合着,还心存一丝侥幸。

“不过你别想讨好我,我见得多了,该怎么打还得怎么打!”

“啊?”小王话犹未出口,孙部长一巴掌就落下来,“啪”,虽说不是力气很大,事发突然,小王还是一个激灵。

孙部长可是打屁股高手了,除了公司里的员工,家里的老婆、女儿也都是他一手管教出来的,打起屁股来,特别有经验,别看他一开始不使劲,好戏在后头呢!

“啪,啪,啪……”又是接连几下,他很懂得循序渐进,一下比一下重,这其实还只是热身,他采取的是拍打的方式,如果是扇打的方式,那可就更疼了。即便如此,小王粉白娇嫩的屁股上还是深深的印上了几个红手印。

打了十几下,小王已经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不过还算能忍受,可是孙部长却采取了扇打的方式,这可有点吃不消了,小王开始“哎呀,哎呀”的叫起来,按规矩,痛叫和求饶都是被允许的,因为那样可以释放疼痛,但是阻挡和反抗绝对是禁止的,如有违反,必须从头再来!所以没人敢违反。

孙部长按着小王的小蛮腰,大巴掌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抽打着小王的小屁股,有时候巴掌还没落下,小王就下意识的惊叫起来。50多巴掌下去,小王的娇嫩屁股已经变得滚烫通红了!先前的手指印也不见了,现在是全国山河一片红!红彤彤的屁股,热乎乎的,充满着肉感,可爱极了。

其实孙部长已经够照顾她的了,手打屁股,就算打的再狠,最多不过一两天就好了,如果一开始就换上工具,估计她死定了。

但是迟早也得用工具的,孙部长的巴掌再结实,耐不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何况他工作量很大的。此刻他的巴掌也通红了,因为常年习惯于用右手打屁股,他的右巴掌也起了老茧。

孙部长分开小王的两腿看了看,那里氤氲潮湿,女香袭人,女孩被异性手打屁股,多数都有这效果,“看来你还很享受啊,还是不疼!”孙部长笑着说。

他顺手抄起一个带孔的板子,那是公司专门配置用来打屁股的,中间带着空隙,是为了减少阻力。孙部长甩了甩板子,甩的“刷刷”的响,很是骇人。

孙部长将小王调整了一下姿势,自己喝了一口水,左手拍了拍小王的屁股,右手的板子就下来了!小王“啊”的一声大叫,其实孙部长是高举轻落,动作夸张,打的并不狠,小王并不是疼,而是猝不及防。

孙部长做事果然“公平”,在小王的左面屁股蛋子上敲打一下,右面再敲打一下,尽管小王大声喊疼,孙部长心里明白,疼不疼他清楚,女孩子爱装可怜,骗不了他。

即便是这样高举轻落的敲打,小王的两瓣屁股也泛白了,那是表皮脱落的特征,屁股开始慢慢的肿了起来,如同发面馒头一般。

小王开始认错、求饶:“孙部,您轻点吧,我知道错了。”

孙部长喝问:“现在一共打了多少下了?”

小王有点思维错乱了:“嗯……170吧。”

孙部长暗自觉得好笑:明明连120都没有。如果真着实了打,这嫩屁股肯定吃不消,就算轻打,这细皮嫩肉的说不定也会皮开肉绽,毕竟他也是怜香惜玉的男人。

但如果故意减少数量,被蔡总知道了也非同小可,闹不好自己也吃板子,索性装糊涂,做个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的权利还是有的。

“还有30板子呢,必须狠打了,你做好准备吧!”他也知道,现在打的太轻,万一追查下来很麻烦,最后30板子必须着实了打。

孙部长退后一步,抡起大板子对着小王的两瓣肉乎乎的屁股,一顿暴打,板子落下,屁股的肉就被压扁,打的实在,疼的痛快,“啪啪啪”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着,小王开始是惊叫连连,最后开始哭了,带着哭腔惊叫。

孙部长落板的频率一下比一下密集,小王开始哭喊的是“孙部,我错了!”,到后来就和其他挨过打的女孩一样,喊起了“爸爸,我错了!”

最后10下,孙部长将小王翻过身来,躺在沙发上,卷起她的两只腿,分开,压住,对着臀部下方又是一顿暴打。之所以翻过身来打,是因为原来的姿势打的不均匀,屁股的下部打不到。

终于打满了最后30板子,小王原来嫩白可爱的屁股已经因为充血变得硬梆梆的了,当然,打完的屁股更可爱。喜欢SP的同好都喜欢看挨打完的屁股,那都是带着幸灾乐祸的想法看的,当然都喜欢看别人挨打,而不是自己。

孙部长将小王隆肿起的屁股照相、存档,以备检查之需,然后让小王在“被执行人”栏目上签字,自己在“执行人”栏目上签字,至此,公司的工作流程才算结束。至于其他的罚跪、站墙角,都是可选项目。

惩罚结束,孙部长拿了一条沾上冷水的湿毛巾,敷在小王肿胀很高的两瓣臀上,滚烫的屁股使得毛巾都冒出了蒸汽;孙部长同时用手指拉伸着她的臀部肌肉,这样做的目的是减少充血,尽量确保不会疼的太久,一般懂得疼爱被动的主,都会这么做的。

小王终于捱过了“二百大板”,不顾自己精赤着身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委屈的趴在孙部长的怀里,搂的紧紧的,甚至还用牙咬孙部长的胳膊。

孙部长搂着小王,抚慰着她的臀部、后背、大腿,小王“嘤嘤”的啜泣着,呢喃的叫着“爸爸”,可怜又可爱,楚楚动人。

“疼吗?”孙部长亲了亲小王绯红的脸蛋,小王轻吟着“爱爸爸”,拉着孙部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孙部长是个善解风情的成熟男人,心领神会,开始抚慰、揉搓着她的身体,对于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却已长大成人的女孩子,既让她疼痛,也应该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快乐。

小王被揉搓的浑身滚烫,翻滚着,凤眼微闭,大口的喘气,呻吟,身下已经汩汩泉流,泥泞不堪,孙部长扶正她,手指精准的塞进了她的要害,一阵紧锣密鼓之后,小王瘫软在孙部长的怀里,嘴里兀自叫着“爸爸”。孙部长梳理着她的长发,于情于理、于公司制度,他只能做点到为止的事情。

惩罚、抚慰都结束了,小王开始穿衣,不想提起牛仔裤的时候,屁股却一阵剧痛;孙部长整洁的西裤已经被小王搞的脏兮兮,指给她看:“太淘气!”小王娇羞的捂着脸说:“不是我干的!”

小王一瘸一拐的走出人力资源部,到总办送回执,下楼梯的时候,忍不住屁股疼的“哎哟”一声,路遇几个同事,知道她刚挨完打,大家都讪讪的笑。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屁股疼的却不敢坐下,手一摸就疼,到卫生间一照镜子,整个屁股都乌黑发硬,忍不住伤心哭了,站着捱到下班。

第二天坐下还是疼,同事好心的给她一块海绵坐垫,原来人家早有准备。说来也怪,坐下后屁股虽然很疼,却有一种巨大的快感,整一天她都故意把屁股蹭疼,寻求那种快感。

这一天,和许许多多的小贝一样,小王在她的微博上写了一句话:爱上你给的痛!

第四日 张虹与张伟

作为华东大区销售经理,张伟这两年可谓春风得意:一是捞足了money,任何一家公司,市场部的收入永远是最高的,毋庸置疑,更别提还有一些灰色收入;二是天高皇帝远,每年回京几次,风尘仆仆,劳苦功高,深得蔡总恩宠。但这次回京述职,却遇上了一点麻烦。

张伟走在楼道里,众人满脸堆笑的和他打招呼,尤其是那些大姐、阿姨们:“唉呀,瘦了好多呀,累的吧?”,“饮食不习惯吧?整年出差不容易呀!”

张伟满面春风,一只胳膊夹着手包,挥着一只手得意洋洋地和大家寒暄。

到了蔡总办公室门口,张伟还沉浸在众人的巴结之中,热情洋溢的和总办秘书燕子打招呼:“哎呀,靓女,我要见蔡总!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

燕子不冷不热的回应:“你好张经理!请稍等。”然后就进去通报了。

张伟这才清醒过来,不是你对人家热情,人家一定要对你热情的,在外面风光习惯了,你不知道整天坐办公室的人有多压抑!

其实张伟以前也很讨厌燕子:傲气,倔强,自己为是老总身边的人,自命不凡。不过话也说回来,公司的人都不喜欢市场部的人,当然有嫉妒的成分——他们收入高,也因为他们平时纪律涣散,组织性差。

所以,众人对他所谓的“热情”都是假的,公司里哪有真正的朋友?

燕子出来了:“你好张经理,蔡总在里面等你!”

张伟拉了拉衣角,整了整眼镜,咳嗽一声就进去了。

二十分钟后,张伟得意洋洋的出来了,蔡总一直送他到总办前台,虽说依旧一脸严肃,看起来对张伟还是非常满意的。

就在即将离开的一刹那,蔡总突然问燕子:“张经理的月度总结都审核过了吧?”

燕子赶紧接上:“审核过了,除了陆家嘴卖场端架和堆头的照片日期对不上,别的都没问题。”

张伟顿时一个冷战:陆家嘴那家门店的端架和堆头的活动确实没做,费用却已经申请了,发票也是假的,就是想赚点外快。

离开上海的时候太匆忙,本来已经安排华东区的助理小姜到其他门店拍一张假的照片,PS一下传过来,糊弄一下公司,谁知道那丫头光顾着和男朋友卿卿我我了,照片日期居然没改!真是害惨爷了!

蔡总霎那间一脸严肃,多年的市场经验,显然她也发现了手下人正在中饱私囊:“活动到底搞没搞?搞没搞?嗯?”

张伟脸上开始冒汗:“蔡总,我,我……”

蔡总立刻明白了:“不用解释了,费用不批!燕子,给他填一张罚单,送人力资源部,打200!”

张伟赶紧求饶:“蔡总我下次不敢了!蔡总饶了我吧?蔡总……”

蔡总电话响了,忙着接电话,张伟还想解释,燕子已经把罚单迅速填好了,交给张伟:“喏,张经理,您拿着去人力资源部报道吧!

看着蔡总转身回屋了,张伟知道一切都晚了,唯一有盼头的是,希望执行人下手能轻点,而自己和人力资源部孙部长关系一直不错,还经常陪他一起抽烟,应该能安排一个下手轻的执行人,敷衍了事。

到了人力资源部,才知道孙部长这两天出差了,日常工作暂时由助理张虹负责,真是冤家路窄!

说起张虹,和张伟还是有故事的。张虹可是公司里的冷美人,身高170,身材好,脸蛋也漂亮,就是性格太内敛,尤其不爱和男人搭话。

张虹毕业于一所名校,毕业后就留在北京发展了,本来是商业公司的采购助理,后来蔡总觉得她工作态度认真,就设法把她挖了过来;当初她做采购助理的时候,张伟是北京地区的业务主管,所以两人那时候就有了接触。

这张伟当初是一个吊儿郎当之徒,看到张虹长得靓,就撩拨人家,碰壁之后,还是死缠烂打,令张虹烦透了。没想到,两人这次又遇上了,张虹要亲自主罚,两人是执行人和被执行人的关系!

不过他转念一想:张虹如此瘦弱,林黛玉般的体格,放开了让你打,也不会打怎么样吧?说不定她对俺有好感呢!

张虹反手关上了门,面无表情的命令张伟:“把衣服脱光,跪到地板上,头点地,屁股撅高!”

张伟犹自拖延着:“喂,老大,地板凉不凉啊?”

张虹无动声色:“我再说一遍,衣服脱光,跪到地板上!”

张伟真有点怕了,来者不善啊,莫非她要公报私仇?

张伟规规矩矩的脱光了衣服,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张虹绕道他身后,喝令:“屁股再撅高点,大腿分开!”

张虹俯下身来,用痒痒挠勾了勾张伟的“神器”,那话儿已然勃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像第五只腿一样支撑在地板上。这祸根,随着它的主子,在灯红酒绿的上海花天酒地,估计没少伤害过女孩子。

张虹敲了敲他的蛋蛋,鄙夷的说:“没出息!”

张伟正琢磨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呢,张虹已经接上了自来水管子,水阀开到最大,对着张伟的肛门一阵猛冲,溅起的水花直达天花板!

正值三月中旬,暖气刚停,张伟大叫一声:“我操,凉死老子了!”

听到他骂脏话,张虹皱了皱眉,显然,对于内向的人来说,这是被激怒的表现。

肛门是冲干净了,甚至还略带一种快感,但是洼凉的水冰的张伟浑身发抖。正当他牙齿上下打颤的时候,张虹的一只黑色高筒皮靴已经狠狠的塌在他裸露的后背上了,左脚站在他的侧方,和他方向相反,高高扬起的藤条带着呼呼风声挥舞下来!

简直是毫无征兆,暴风雨般的打击!张伟养尊处优的屁股上,顿时多了一道道隆起。

张伟大声惨叫:“啊!啊!”

张虹依然毫无表情,一下下挥舞着藤条,实实在在的的抽打在他的肥臀上,隆起越来越密集,张伟钻心的疼,简直是要命的打击。

挨过打的人都知道,此时此刻真是度日如年啊,不知道这遭罪何时能结束!每一次打击,都是末日般的折磨,而更可怕的,不知道下一次打击什么时候到来,躲不过去的,该来的必然会来!

尽管张伟一片声的大叫,张虹依然没有罢手的意思,而且依旧是不紧不慢,着着实实的打击,张伟在想:这是一个多么沉稳、多么狠毒的女孩啊!

张虹的藤条重重的抽打着,有节奏的声音在房间里。起初,张伟的屁股还是湿漉漉的,藤条抽打在屁股上,带着“哧哧”的水声,在外人听起来,宛如一曲美妙的音乐,对于受刑者,却是一次炼狱的体验!

室温很低,打着打着,随着张伟体温的升高,屁股开始冒起了水蒸气,煞是壮观。

张伟被打的上气不接下。就这样,在张伟痛苦的煎熬中,张虹足足打了120藤条,终于暂停了。

但是,更痛苦的折磨来了!

张虹放下藤条,放松一下手腕,喝了口水,轻松的说了句:“let’s go on”!

不可一世的张伟开始求情了:“看在咱俩是本家的份上,饶了我吧,改天请你吃饭!”

本家?啥意思?就因为都姓张?真是可笑,全国有上亿人姓张,谁和你认本家!

张虹毫不理会,左手用痒痒挠勾开张伟的肛门,右手持藤条,毫不留情的抽打起张伟的菊花,一下比一下用力。

张伟疼的“哇哇”大叫,打了20多下,菊花的嫩肉实在扛不住了,忍不住一下子跳起来,捂着菊花,躲到墙角。

张虹剑眉一挑,用藤条指着张伟的鼻子:“你犯了大忌,居然敢跑?!”

张伟顿时吓呆了,威利公司这多年来,从未有人因为忍受不了惩罚,胆敢逃跑的,按照规矩,主罚人员完全有理由从1开始打起!

张伟赶紧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张虹的面前,抱着她的脚求饶:“我服了,知错了,饶了我吧!”威风顿失,狼狈不堪。

张虹不理会,拉下屋顶的挂钩,将两只脚环套在张伟的脚上,然后摇着手柄,这是一套滑轮装置,专门用于吊打重刑犯的。

滑轮慢慢升高,张伟大头朝下离开地面。张虹又将张伟的两腿大幅度分开,这样,他的隐私部位就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张虹面前了。

张虹又拿起藤条——她酷爱这种工具,打起人来既疼又省力,左手带着白手套,握住张伟乌黑褶皱的“祸根”,扭在一边,右手持藤条抽打他的底盘。

这姿势真是方便极了,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臀、菊花、腹股沟、蛋蛋、大腿和臀的接缝处……逐一受刑。每抽打一次,张伟就“嗷嗷”怪叫一声。

终于又打完了,张伟被放下来,他已经被打的心服口服,彻底服服帖帖的跪在张虹面前,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她了。

张虹知道,桀骜不驯的张伟自此已经彻底臣服、拜倒在她的脚下了。她扔给张伟纸和笔,张伟签字,惩罚至此结束。

此时的张伟,屁股已经被打的乌黑,很多地方都被打的绽裂开来,甚至开始微微的淌血了。但是,男人的本性,他的小弟弟开始勃了,黢黑肿胀,青筋暴跳。

张虹觉得又可气又可笑,但她才懒得碰那种脏东西呢,她用竹竿挑着那玩意,喝令他:“自己解决!”

得到许可之后,张伟说了声谢谢,闭上眼,自顾自的享受起来,几分钟后长吁了一口气,压力得到了释放。

张虹目视着他完成任务,许可他离开了。张伟扶着桌子站起来,疼的“哎呦,哎呦”的叫,穿了上衣,裤子却穿不上了!

张虹打了市场部的电话,叫上来张伟的两个小弟,协助他穿上裤子,搀扶着他离开了。

张伟回到办公室,回想起他挨的这顿打,不由得恨起了远在上海的下属小姜来:要不是她粗心大意,自己何苦挨这非人之刑?心想:等着啊,等老子回上海的,你的屁股休想安生!这个故事随后再讲。

张伟回到家敷了跌打损伤的药,足足一个月才痊愈,真正的伤筋动骨了。从此后,他对张虹毕恭毕敬,崇拜有加,男人也是打出来的。

其实张虹对张伟并非那么反感,甚至还有一些好的印象,毕竟这男生长得不错,能力很强,他当初在北京市场的时候,个人业绩是公司最好的,到了上海也是从零开始,为公司贡献很大,况且为**方,对人很仗义。

只是看不惯他因为志得意满,太嚣张、太得瑟,生活不检点,这大概是跑市场的人的通病,不管管他,以后他迟早会栽跟头的,这次暴打,只是对他的一次惩戒,杀杀他的威风,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

张伟回到家,痛腚思痛,也很感激这顿痛彻心扉的惩戒,他很感激张虹,甚至愈发爱上她了,只是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直到后来张虹上赶着给他发短信,和他探讨工作、理想、生活,慢慢的,两个人愈走愈近,最后谈起了恋爱。为了爱情,张虹离开了威利公司。

张伟有了张虹做后盾,单身无序、放荡不羁的生活结束了,生活有了目标,赚到的钱也能存下来了,最重要的,他对张虹特别“孝顺”,体贴有加,如同心肝一样;当然,SP仍然是两个人恋爱中的插曲,只是张虹再也没舍得那么狠的揍过他。

因为SP产生的爱情和婚姻屡见不鲜,因为一次痛彻心扉的SP惩戒产生一段刻骨铭心的爱,也不少见。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按下不表。

话说惩罚完张伟,张虹清理了现场,正要离开,又有新的“人犯”被移交过来受刑了!

原来是技术部的实习男孩张硕居然在上班期间浏览黄色网站,被部长逮了个正着,考虑到他还是大二的学生呢,不是公司正式员工,部长决定罚只他50板子,送人力资源部执行,特意嘱咐要轻点的打,点到为止。

张虹刚刚执行完任务,尚且香汗淋漓呢,身体有点吃不消了。恰好人力资源部也有个实习女孩王莹,和张硕一样都是20岁,尚未接触过SP呢,此时正好让她练练手,也见见世面。

张虹决定自己先休息一下,安排王莹来执行这次任务,王莹顿时高兴的拍起手来:“哇塞,终于轮到我啦!”同事都不以为然:俺们整天和各种屁股打交道,你真是大惊小怪。

第五日 王莹与张硕

接下来是两个活力四射的大学生之间的故事了,两个人都是本地人,骨子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张硕在门前犹自徘徊,十分纠结:就算挨打,也应该找个姐姐来打啊,怎么会让同龄甚至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女生打自己的屁股呢?

王莹一下子把张硕推进了刑讯室:“来吧,您!”

王莹反手锁上了门,一般的行刑,为了避免被执行人害羞,通常由一个执行人用刑,对于王莹这种仅有理论知识的新手来说,显然颇具挑战性。

“把衣服脱光吧,您,哈哈哈!”王莹捂着嘴,笑的十分灿烂。

“211高校的打985高校的,这叫什么事啊?”张硕嘟囔着。

“废什么话啊,你当谁待见你似的,这叫执行公务!”王莹顽皮的眨了眨眼。

“能不能穿着裤子?比划几下就差不多了。”张硕求妥协。

“哟喂,您羞羞了?看毛片的时候您就那么大方了,赶紧的,甭废话!”王莹催着。

“这事儿谁没干过?你不也瞧过毛片嘛!”张硕狡辩。

“要看跟家看,我可没上班看,被人逮着。”王莹撇了撇嘴。

“真尼玛的虚伪!”张硕忿忿不平。

“还贫?麻溜的,脱光,全身脱光,一丝不挂,跪撅到桌子上!”王莹不耐烦了。

“我擦,居然跪到桌子上,当一盘菜了。”张硕虽然不服,还是磨磨蹭蹭的脱光了衣服,慢慢的爬上桌子,跪了下来。

王莹的脸也“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毕竟,20岁的大姑娘了,头一次看到赤身露体的男生,连说话也有点抖了:“头埋下去,双手支撑,大腿分开,撅高,再高点,不许回头!”

王莹走到张硕的身后,蹲了下去。屋子里的空气也似乎凝固了,安静的连墙上的钟表声都能听得见。

张硕不知道王莹在干嘛,但是他感觉如芒刺在背,身后有一双眼睛冷飕飕的盯着自己雪藏了20年的裸身在看,在“研究”,这可真是一副难得的活标本。

王莹呆呆的看了足有三分钟,才站起来喃喃的说:“男生的那里原来是这样子的,真尼玛的难看!”

张硕气愤的说:“我擦,要看就看你男朋友的。”

尴尬期已过,王莹笑嘻嘻的说:“这叫提前预习,哈哈!”

张硕怒了:“真尼玛的有病!”

王莹也怒了:“我抽你丫的!”随手抄起一副皮带,将其对折,抢上一步,抡圆了胳膊,对着张硕肥大的屁股就是一下子!

“我**大爷的,疼死爷了!”张硕大叫,一条宽宽的痕迹深深的印在张硕光滑的屁股上面,呈倾斜状,显然王莹还是新手,打起屁股来毫无章法。

“抽你丫的,抽你丫的!”王莹又接连几皮带,抽打在张硕一个狗吃屎,平趴在桌子上。

“哎呦,哎呦,疼死了。”张硕哪吃过这样的苦,屁股上横七竖八的印上了皮带的痕迹。而且王莹的准星实在不行,一皮带不慎打在了张硕的蛋蛋上,张硕钻心的疼。有经验的女主动,对男生的那里一般是不能乱打的,要打也要把握好尺度。

“我擦,断子绝孙了!”张硕哼哼着不肯起来。

“甭废话,快下班了,姐姐可不想加班跟你玩这个,下班还想吃必胜客呢!”

“王莹,你放过我,我请你吃还不成吗?”

“嗯?这主意还不错,叫姐姐。”

“好吧,姐姐。”

“大点声,叫姐姐!”

“姐姐!”

“哎!”“哈哈哈”,王莹放肆的笑了起来:“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要不然我也没法跟公司交差。你赶紧爬起来,跪好,打完咱就下班!”

张硕无奈的又爬了起来,跪好,埋下头。

王莹将皮带对折,“啪啪啪”又是十几皮带,声音很清脆,但是并不疼,张硕只是轻声哼哼了几下,显然,女生还是很吃贿赂这一套的。

“要不然给你换个工具吧。”王莹环顾一下房间,还真的犯了难:鞭子、藤条、铁尺、板子、电线……貌似哪个都比皮带要狠。

“要不然用你的皮鞋打吧。”张硕突然想起来,有一次下乡支农,亲眼看到村里的男人用鞋底打老婆,觉得很有感觉。

王莹脱下自己的一只中跟尖头红皮鞋,高高举过头顶,用鞋跟对着张硕的大屁股抽了两下,问:“亲,疼不?”

“疼!哎呦!”张硕可怜巴巴的说。

“你真会装!”王莹不信,又接连打了几下,张硕的屁股被鞋底弄的脏乎乎的,沾了很多灰尘。

恰在这时,王莹的手机响了,她左手接电话,右手依旧高举着鞋跟,抽打这张硕的屁股,丝毫不顾及张硕的求饶,还警告他:“嘘,不许出声,我妈打来的。”

王莹妈妈打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她居然说:“妈,我在和同学打排球,晚上不回家吃饭了,跟同学吃必胜客。”

好大一个排球,原来是张硕的两半屁股!

王莹终于挂了电话,张硕已经疼的平趴在桌子上了,呲牙咧嘴的叫着:“我擦,鞋跟打屁股,压力面小,压强大,而且都打在屁眼儿上了,直肠都疼了!”

王莹不以为然:“别跟我说物理的事儿,我是文科生,不懂。我鞋都快打坏了,淘宝上的东西果然不成。到点了,你起来吧,必胜客的开路?”说完穿上了鞋子。

拍了照,签了字,张硕还哼唧着,不肯起来,他想揉自己的屁股,因为太胖,胳膊又粗,实在够不着。

王莹看了觉得好笑:“你撅着屁股,我给你疏疏血管。”

张硕重新爬起来,高高撅起大屁股,王莹用娟秀温柔的小手帮张硕揉着屁股,张硕顿时屁股觉得痒痒的,心里更是痒的不行,忍不住“千斤顶”支了起来。

王莹觉得这场景很滑稽,突发奇想:“你先甭动。”赶紧对着手机,一只手抚摸着张硕通红的大屁股,拍了一张合影,算是自己的“劳动成果”。

张硕满脸憋得通红,说想让王莹帮忙,把压力释放出来,王莹却厌恶的说:“这事儿甭找我,不帮!”

张硕无奈,只好翻过身来躺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随着他一阵急促的呼吸,肚子一阵起伏,一道白练呈抛物线般喷出来,足足喷出将近两米。

王莹鄙夷的撇了撇嘴:“和片里的一样,男人都这德行!”

张硕起身穿好衣服,王莹打扫战场,一时不慎踩到那喷射物上,一个趔趄,几乎滑倒,觉得好奇又好笑:“真尼玛的孙子,神马神奇的事情都有!不过这工作还真不错,虽说挣得不多,可是没压力呀,毕业后我想来。”

张硕却说:“我看还是算了,来了就动不动挨打。”

两个年轻的孩子,说笑着,一起出去吃饭了。

第六日 小姜挨打

话说张伟挨了张虹的一顿暴打,屁股都被打黑了,连续两天都流黑血,一周之内都没法坐下,最要命的是被张虹扒开肛门缝打,屁股眼儿也打肿了,连续三天排便都疼,不敢跟人讲,又不敢去瞧医生,尴尬极了。

张伟在京修养了一周,屁股结痂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担心上海那边业务出问题,决定南下了。

到了上海办事处,发现办公室内一片狼藉,大家玩游戏的玩游戏,睡懒觉的睡懒觉。看到张伟回来了,姑娘小伙子们慌忙各就各位,作为封疆大吏、地方诸侯,张伟在华东大区还是很有威望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地盘。

唯独给他捅娄子的小姜不见踪影,一问才知道,自己不在的十来天,她也不在,她正忙着跟男朋友热恋呢,早把工作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伟气不打一处来,虽说挨了张虹的一顿暴揍,有点穆桂英暴打杨宗保的味道,被自己喜欢的人打,痛并快乐着,但是那顿打也实在难捱,还不是被小姜这死丫头坑的?这会她又擅自脱岗,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虽说这里的每个人都应该挨顿打,但是法不责众,索性枪打出头鸟,拿小姜开刀问斩!

张伟拨通了小姜的电话,那边嘻嘻哈哈的接了,原来小姜正坐在男朋友的大腿上,你嘴对着我嘴,藤蔓大树般缠绕着亲热着呢,听说是张伟的声音,笑容顿时凝固了,赶紧跳下男朋友的大腿。

“坏事了,经理回来了,我得赶回去!”小姜有点紧张。

“至于嘛,顶多说你几句。”男朋友不在乎。

“后果很严重!”小姜约摸要被打屁股的,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跟男朋友说。

小姜火速赶回公司,男朋友不放心,也跟过来,楼下等着她:“那你到时候态度好点,认个错,别顶撞他,问题应该不大。”男朋友嘱咐。

小姜进了办公室,张伟正对着大家发飙呢,大家都闷头不做声。

看到小姜进来,张伟更是怒火中烧:“你还好意思回来?把我坑苦了!”

“不会吧?您被公司批了?”小姜不是很服气。

张伟一气之下已经不顾那么多了,拉下自己的裤子,给大家看屁股:“就因为你工作失误,我被打成这样!”

大家偷看了一眼张伟被打的黢黑的屁股,赶紧又低下头,“哧哧”的讪笑着。

张伟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战,今天必须杀杀小姜的威风,以儆效尤。

“你们干自己的活,小姜跟我进来!”张伟命令到。

小姜忐忑的和张伟进了内间,张伟下令:“把衣服脱光,准备打屁股!”

小姜嗫嚅着说:“人家从没挨过打,一定要轻点啊,别让我BF看到破腚……”

“破腚?”张伟觉得好气又好笑,“好吧,我会考虑的。”

小姜拉上窗帘,慢慢褪下了自己长裙、内裤,修长的玉腿、雪白的臀部、性感的蛮腰、高耸的胸部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以前,这些都是男朋友的专利,如今,因为犯错,不得不展示给自己的上司了。

“我什么姿势呀?”小姜通红着脸,捂着前胸,瑟瑟的问张伟。

张伟被她修长俊美的身材愣住了,迟疑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这个,你喜欢什么姿势呢?”问这种话的人,显然是个弱主,张伟就算不上真正的男主。

“你是主,我怎么知道?”小姜翻了一下白眼。

“那你就弯腰下去,翘起屁股来吧,我在后面打你屁股?”张伟还在征求被动的意见呢。

“好吧!”下腰可不是什么难事,小姜小时候可是练舞蹈的,轻而易举就能把头夹在裆部。

小姜找了双手支撑在一把椅子上,腰部弯下去,让臀部凸出来,以便张伟施行惩罚。

小姜的屁股真是难得的白腻,羊脂一般润滑,既精致又不瘦削,既饱满也不臃肿,丝丝润滑,氤氲朦胧,如梦如幻,张伟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果然是江南女孩屁股好看啊。”这就是理科生的大白话。

迎合着张伟的抚摸的手,小姜身体也摇着,胸前的“兔子”也跟着颤抖着,小姜从自己的裆下看到张伟正盯着自己的身子在看,羞的脖子也红了。

张伟拿起一个乒乓球拍,对着小姜的屁股就是两下,小姜觉得一股风灌进了肛门之中,直达肠内,算不上疼,感觉怪怪的:“还是别用工具了,再说这姿势打,肌肉绷的紧紧的,万一留下痕迹,被我BF发现,他可会找你来的哦……”

张伟想了想也是,就说:“那好吧,我坐沙发上,你趴我腿上。”

小姜顺从的横趴在张伟的腿上,很多女孩都喜欢这种姿势挨打,身体依偎在主的怀抱里,既有爱,也不至于打的太疼。

谁知道张伟偏偏把小姜竖过来,让她头朝地面,尻尾对着自己,两只玉腿分在身体两侧,这样,女孩最神秘的部位就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了!

而且,张伟还故意掰开小姜的两片肛门,调侃她:“你的屁股眼儿好红润啊,跟嘴唇似的。”

小姜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男朋友也没这样看的仔细。不过她觉得这样既紧张又刺激,上司既然这样不严肃,打起来应该不会很疼,只说了一句“讨厌”,索性用头发遮住面部,任由他摆弄了。

张伟将小姜美妙的玉体欣赏了一个够,又用大手肆意的抚摸着,小姜被抚摸的浑身痒的难耐,18、9岁的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哪里受得了帅哥这般看、这般摸?忍不住呻吟起来,三角地开始汩汩的有清泉渗出来。

张伟虽说见多识广,也不具柳下惠的功力,“帐篷”也已支了起来。他感觉也有点不能自持了,如果任由这样下去,会出麻烦的,女孩儿克制不住,自己一定要克制住,更何况这是在办公室里,外间好几个下属听着呢。

不能这样下去了,该打屁股了!

张伟两只大巴掌,对着小姜丰满白皙的两瓣屁股,开始有节奏的打下去。

“疼,疼”,小姜轻声喊着。

张伟尽量控制着力度,由轻到重的打着,确保小姜能适应。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悦耳的打屁股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伴随着这声音,小姜“哼哼”着。

算不上很疼,但是也疼的发麻,屁股的温度开始升高,热热的。

“以后还敢丢三落四不?”

“不敢了!”

“还敢擅自脱岗出去玩不?”

“不敢了!”

一般经常挨打的人,对于手打屁股根本不在乎,甚至有人戏称这叫“屁股打手”,只是小姜这种女孩儿从小就没吃过苦,家里娇生惯养,男朋友又宠的上天,中专毕业就工作了,实在是一点委屈都受不了,才打了不到五十巴掌,她就开始“嘤嘤”的哭泣了,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到地板上。

虽说小姜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像猴子屁股一样通红,而且滚烫发麻,但是由于张伟控制的力度比较好,由轻到重打的,况且手打屁股根本不会留下伤痕,所以,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张伟还是蛮怜香惜玉的,心想:这丫头年纪尚小,既然已经达到了惩戒的目的,今天就放过她吧。

“跪到墙角去反省,两分钟后起来!”“双手后面抱头,跪直了!”

张伟站起来,忍不住“哎呦”叫了一声,原来刚才因为自己也动情了,裤子和那“话儿”黏在了一起,说不定包皮也扯破了,张伟苦笑着:“你真是丧门星!”

两分钟一到,小姜站起来连喊膝盖疼,照了照镜子,看到通红的屁股,忍不住哭了:“都可以当信号灯了!”

“哭什么哭,站在桌边,光着身子写检讨,200字以上!”张伟命令。

换在平时,写20字都费劲的小姜,10分钟就把检讨写完了,这就叫有压力就有动力。

委屈的小姜扑在张伟怀里,忍不住又落泪了。虽说是上下级的关系,毕竟这丫头年纪最小,最顽皮也最可爱,张伟还是把她当作小妹妹一般疼爱。

轻轻缕了缕她的长发,抚摸着她的后背,揉搓着她热乎乎的肉屁股,张伟觉得时间不短了:“好了,穿上衣服吧!”

“我BF在楼下等我呢。”小姜这才想起来。

“他知道你在被打屁股吗?”张伟有点担心。

“怎么可能给他知道?打死我也不说的啊。”小姜表决心。

“那你先回去养养,明天再来上班。”张伟给小姜放了半天假。

张伟拿过来小姜的内衣、外衣,熟练的给她穿上,娇惯成性的小姜居然衣服都懒得自己穿。

内室惩罚,却不曾想隔门有耳,门外几个男女下属正倚门偷听的津津有味。张伟拉门首先走出来,众人慌不择路,争相逃窜,撞的人仰马翻。

张伟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不便发火,心想:以后挨个收拾。

小姜整理好衣服,下楼,男朋友赶紧迎接过来:“怎么样?没批评你吧?”

“没事,经理还表扬我了呢,哈哈!”小姜人小鬼大,撒谎还是有一套的。

“那就好,下午咱俩去佘山森林公园玩吧?”男朋友提议。

一阵风吹来,小姜觉得一阵凉爽。

“哎呀!”小姜一声惊叫,原来是内裤忘在张伟的办公室了,自己手懒,衣服都是经理给穿的,他又那么粗心,真是该死!所以,仅穿着外裙,绝对不能去人少的地方玩,男朋友手脚不老实,到人迹罕至的地方,肯定被发现自己是“真空包装”,到时候真没法解释了。

“怎么了?”男朋友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不去那么远了,咱们去图书馆看书吧,快自考了!”小姜觉得图书馆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吧!”男朋友有点摸不着头脑,女朋友破天荒爱学习了?他不情愿的答应了。

第七日 足疗女孩玲玲

蔡总是个非常懂得养生的中年女人,和其他操心的女人不一样,她荣光焕发,精力充沛,虽说快五十岁了,却显得年轻十岁。

蔡总每周都去一家足疗店做足底按摩,每次她都制定一个叫朱玲玲的女孩为自己服务。这个叫玲玲的女孩才17岁,来自河北农村,做足疗却已经三年了。

足疗女很辛苦的,每天早上九点上班,经常工作到凌晨三四点钟;足疗是一项技术活,也是一项体力活,长期的身体不均衡运动,使得玲玲的胳膊过度发育,粗壮的胳膊简直堪比大腿一样粗,和她矮矮的身子比起来很不协调,而且她的双臂相当有力气,她能轻松的将一根臂力棒折弯——多数男人都做不到!

这天,蔡总边做着足疗,边思考着。结束后,她看看周围没人,小声对玲玲说:“你愿意不愿意来我公司上班?月薪我给你5000.”

玲玲吃了一惊,做足疗女月收入3000已经很知足了,5000?想也没敢想。

蔡总拿出自己的名片:“这里不方便和你说,方便时你打我电话。”

玲玲忐忑了一天,客人都走的时候,她拨通了蔡总的电话。

原来,蔡总发现玲玲特别有力气,突然觉得这真是一个有用之才,人力资源部的女孩子们普遍文绉绉的,无缚鸡之力,打打小男孩还行,打老男的屁股还真有点力不从心。于是她突发奇想,何不破格录用玲玲这个初中毕业的农村女孩子,专职用她打屁股呢?

玲玲听明白了蔡总的意思,虽说对着工作不了解,也觉得挺难为情的,但收入蛮高的,也就是一点体力活,比做足疗女轻松多了,何况这也算一家外企,还有五险一金的,说给家里人听也蛮体面的。

机会难得,于是她就答应了。

外企的钱果真不是那么容易就拿到手的,玲玲刚入职第一天就开始执行任务了。

原来是司机老王擅自开着公司的车出去办私事,被总办抓到了,蔡总亲自批复:屁股打肿!可怜的老王,五十好几的人了,孙子都有了,还要被打屁股。

老王年纪太大,酒桶一般的身材,不帅,也谈不上魅力,没人愿意碰他的屁股,任务自然落到玲玲身上了。

毕竟玲玲是第一次打屁股,没经验不说,这个农村来的传统女孩很是害臊,为此,张虹负责在一边“监斩”。

老王脱光衣服后,粗糙的毛孔,臃肿的后背,硕大的屁股,下垂的腹部,黑乎乎的裆部下面缀着一个胶皮管子般的“话儿”,一伸一缩的,像一匹公骡子,十分不美,看的张虹直皱眉,看的玲玲羞红了脸。

张虹担心玲玲打不动他,建议她选一个细点的工具,打起来省力气。谁知道玲玲说:“没事,就用手吧,俺在老家做农活比这累的多了!”

老王听说用手,就放下心来,心想:这小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老王趴到受刑床上,玲玲给他肚子下塞了两个头枕:“大叔您垫起来”,一是想让他肚子垫高,屁股凸起来,打着方便,二是桌子面太凉。

老王的屁股高高耸起来,犹如两座山峰,张虹将他的两只手扣住在床头。

玲玲后退两步,活动着关节,“啪啪”的响,旋转着胳膊,做着热身运动。

玲玲卯足了劲,对着老王的大屁股狠狠的打下去!

“啪”,老王顿觉屁股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疼。“啪”又是一下,简直像冒烟一样,老王实在低估了玲玲的力度,他根本不知道,蔡总破格录用的人,其貌不扬,必有过人之处。

老王的脸还在抽搐,玲玲的巴掌一下接一下轮下来,巴掌落处,红痕点点,看的张虹都惊叹不已。

为了给老王来个痛快的,玲玲高举重落,厚实的巴掌暴风雨般的落在这老男人的臀上,慢慢的,老王的屁股开始渗出血迹来。

接连打了四五十下,老王疼的直咧嘴,大肥腰开始扭动起来,可怜的眼神盯着张虹,向她们求饶:“两位姐姐,饶了我吧。”

玲玲打的兴起,索性左右开弓,老王疼的一阵怪叫。

看到打的差不多了,张虹示意玲玲停下,让老王翻过身来,卷起大腿,用手搬开,让玲玲对着他的腹股沟深处又狠打了几下,老王发出野兽一般的哀嚎。

惩罚结束了,老王像死猪一样瘫软在受刑床上,张虹拍了照,拿过纸和笔,老王颤抖着手签了字。

张虹安排玲玲帮老王揉揉隆起来的屁股,玲玲手劲很大,使出捏足底的力度,老王又疼的叫了起来。不过毕竟是女孩子的手,揉的老王有了感觉,那根“胶皮管子”忍不住伸了出来。

张虹冷冷的安排玲玲说:“你给他解决一下吧!”说完,自己先撤了。

很多足疗女做这种事情都是驾轻就熟的,可是玲玲一直在正规足疗店工作,所以还真是头一次接触这个。

老王倒是很配合,自主的躺好,叉开大腿,像种猪一样等着享受那美妙的一刻。

玲玲双手握着老王的“胶皮管子”,用力撸了起来,老王疼的大叫:“你当是挤牛奶啊?”但是玲玲粗手粗脚的,不会做细活,没几分钟,老王的精华就摊了一大片。

连老王自己都很吃惊,多年来一直打空枪,一直以为自己有心无力呢,没想到还能挤出来一堆徒子徒孙的,看来还真有货,当然也得遇上高手才行。

回到家里,老王下身疼了好几天,除了屁股有伤,包皮也被玲玲给拉破了,隐隐作痛!

从此,玲玲在人力资源部的任务就是专职打屁股,有时候还到车间里执行任务,她在公司里算是出了名,每天都要打多个屁股,尽管如此,也不觉得累,比做足疗赚的多得多。

尤其是,因为擅长打屁股,玲玲深受大家的爱戴,名声远播,好多人崇敬她,很多人向她求爱,有高富帅,也有大才子,有技术的人到哪都吃香。

后来玲玲嫁给了国外一个大资本家,那个人是一个狂热的SP爱好者——男被动,他看中的就是玲玲打屁股的高超技术,玲玲虽然长得不好看,在外国人眼里却是一枚东方美女,她的角色就是享受生活的专业女主。

第八日 严厂长打屁股

严厂长人如其姓,不苟言笑,做事认真,威利公司下属的这家工厂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当然,他打起屁股来可狠了,厂里的人都怕他,女孩们看到他的大巴掌都吓得躲得远远的,有时候他亲自打屁股,有时候他安排保安队的人执行。

沈苗是一个淘气活泼的23岁女孩,会计专业本科毕业后就来了这家工厂,一直在厂办工作,帮助严厂长料理日常事物。

沈苗是严厂长老战友的闺女,所以,严厂长对她要求即严格又慈爱;可是沈苗这丫头,跟当今很多娇滴滴的女孩一样,偏偏有“大叔控”,来厂里工作不到一年,她就喜欢上了严厂长的威严气质。

更要命的是,其他女孩对严厂长打屁股避之唯恐,沈苗却总是想故意犯错误,比如迟到、故意上班玩手机、把严厂长的文件搞的乱七八糟,以便引起严厂长生气,来让他亲自打自己的屁股。

严厂长也是风月场上过来的人,有老婆,也有这么大的女儿,他明白沈苗内心的想法,可是碍于老战友的面子,一直没对沈苗用刑,每次都是训斥了事。

但是,沈苗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事情终于闹大了。

起因是厂里正在搞ISO9001Z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大家起早贪黑的加班,前期工作准备的特别好,可是第三方认证人员到来的时候,沈苗故意把严厂长的稿子弄丢了,搞的严厂长当时十分狼狈,要不是因为严厂长人脉广,公关搞得好,差点阴沟里翻船。

客人走后,严厂长脸色铁青,开始训斥起沈苗。

沈苗忙不迭的承认错误,“现在认错有什么用!”严厂长气得不行。

“那…那您惩罚我吧!”沈苗低头捻着自己的头发,小声说。

“差点误了大事,怎么惩罚?”严厂长严厉的说。

“您,打我的屁股吧!”沈苗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压抑许久的话。

严厂长楞了一下,没想到这姑娘如此开放,居然敢直接挑明。仔细一想,如果自己还是装糊涂,纵容她,不打她一顿,今后她可能会越来越过分,俗话说:女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的闺女不也是经常揍屁股,打成了乖乖女嘛!

如今的女孩不比过去,越娇惯越不像样子,不打肯定不行的!

严厂长拍了拍桌子:“好!这可是你说的,今天真得胖揍你一顿,松一松你的贱皮子!”

沈苗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好吧!不过您别在这打我行吗?下班之后……”

“好,完全满足你的要求,晚上九点,楼顶天台上等我!”严厂长说完就开车先走了。

沈苗兴奋极了,终于有了机会,被大叔打一顿屁股,要是有这样一个严厉的爸爸该有多好啊!

沈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厂里正忙着搞认证,今晚加班,不回家了。厂里临时加班是常事,父母也没多想。

沈苗囫囵吞枣的在食堂里吃了晚饭,心里就像有个小鹿在跳跃,越发紧张起来。

八点钟,沈苗洗了个澡,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身上擦的香喷喷的,上身穿上了清凉蕾丝露肩雪纺衫,下身着蕾丝花边包臀短裙,这身着装平时真是难得一穿。

为了打屁股方便,沈苗居然没穿内裤,一切皆有备而来。

晚上九点钟,工厂内已经静悄悄,沈苗坐着电梯直达顶楼,然后踩着楼梯直奔天台,“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音有节奏的回荡着。

到了天台,严厂长已经静静的坐在长长的藤椅上等着她了,旁边还摆了一个茶几,上面有小菜、零食,两瓶红酒。

严厂长让沈苗坐在他旁边,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这天,月圆星烁,微风习习,花香阵阵,沁人心脾,坐在12层的天台上俯瞰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别有一番惬意在心头。

“喝点红酒吧,一会打屁股不疼。”

“啊?这样呀……”

两人聊着天,互斟对饮,严厂长酒量大,两杯换沈苗一杯,沈苗却不胜酒力,喝的满脸绯红,浑身燥热,月光之下显得更加迷人可爱了。

不觉两瓶红酒喝的差不多了,也该进入正题了。

“最近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故意违反厂里制度,无法无天,以为我和你爸的关系,就不能管你了是吧?”严厂长话锋一转。

“啊?不是这样子的……”沈苗似乎要辩解。

“你不是期盼着被打屁股吗?好,现在,请你脱光衣服,趴到我的腿上来!”严厂长不容她分说。

沈苗的心紧张的“扑通扑通”的,既期盼又害怕。

她慢慢的脱掉上衫,两只小白兔“腾”的一下弹将出来,肤凝如雪,双峰若锥,乳晕毕现;她又甩掉高跟鞋,慢慢的褪下短裙,蛮腰妩媚,凸凹有致,腹下一片浅浅的森林更是引人无限遐思。

月光如水银一般洒下大地,朦胧的月下,一个白条条展现在严厂长的眼前,就算他见多识广,此情此景也令他心里啧啧称奇:以前从没注意过这姑娘出落成这样一个美人坯子,老战友那矮冬瓜的身材居然能生出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姑娘来!

不过他还是一脸严肃:“竟然不穿内裤,真是贱屁股欠揍啊,趴我腿上来!”

沈苗袅袅婷婷,摇曳多姿的走过来,宛如月宫仙子,轻轻的趴在严厂长的腿上,柔柔的胸压着严厂长的腿,令他有点难以自持。

严厂长调整了一下沈苗的身子,让她的屁股凸出来:“你听着,现在,我要狠狠的胖揍一顿你的贱屁股,要不然你都快翻了天了!”

沈苗埋下头,又羞又怕,不敢说话了。

“啪”的一声,严厂长挥起他粗大的巴掌,对着沈苗娇嫩白皙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呀”,沈苗倒吸一口凉气,惊叫了一下。

“啪啪”,又是两巴掌,“疼”,沈苗养尊处优的嫩屁股头一次吃这种苦头。

严厂长巴掌落处,又是几声脆响,沈苗的屁股被打的热乎乎的,以前看视频短片只觉得别人挨打屁股很好玩,没想到被打屁股很疼啊!

沈苗有点后悔了,但是晚了,早干嘛去了?

“今天必须把你的小贱屁股揍肿!”严厂长警告。

“啪,啪,啪……”严厂长的巴掌一下比一下密集,巴掌落下,沈苗的屁股快冒烟了,巴掌和屁股亲密接触发出的悦耳的声音回荡在夜空里。

巴掌每落下来一下,沈苗就惊叫一下,到后来她的叫声就跟不上严厂长的节奏了。

“呜呜呜,疼死了”,沈苗的屁股火辣辣的疼,挨打屁股真不是闹着玩的,她挣扎着,扭动着,似乎想挣脱严厂长的束缚,可是严厂长的一只大手紧紧的按压着她,哪里挣脱的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迎接严厂长的下一次打击!

“爸爸,我错了,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沈苗真的哭了,也顾不得面子了,开始求饶。

“你现在装可怜,捣蛋的时候可不是,今天非打老实你!”严厂长训斥到。

自己的女儿、厂里的女工没有一个不怕严厂长的,尤其是被他打屁股的,没有不服软的。对敢于挑战他权威的,屁股定肿不饶。

严厂长左手压着沈苗的后背,右胳膊高高举起,大巴掌狠狠的落在沈苗无处躲藏的嫩屁股上,50多巴掌下来,月光一下清晰可见,沈苗的屁股已经滚烫通红,并且已经肿了起来,宛如一个发酵过的大面包,可怜又可爱。

“爸爸,我真的再也不敢让您生气了!”沈苗涕泪交流。

看到这个桀骜不驯的丫头已经彻底服软了,惩罚的目的达到了,严厂长这才停了下来。

沈苗觉得屁股发麻,感觉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有生以来头一次这样挨打过。

“好吧,这次绕过你了,下次再敢犯错,比这狠十倍!”严厂长训诫道。

“不敢了,呜……”沈苗委屈的扑在严厂长的怀里哭,紧紧的搂住严厂长的脖子。

严厂长轻抚着沈苗红肿的屁股蛋蛋,帮她舒缓着皮肤,惩罚之后的宠爱,让沈苗感觉到十分幸福。

严厂长帮沈苗缕了缕头发,抚摸着她的后背、屁股、大腿,沈苗动了感情,她拉着严厂长的大手,捂在自己的酥胸前,小脸轻轻的贴近严厂长的胸口,沈苗呼气如兰,青春女孩的气息令严厂长有点不能自持。

严厂长是风月场上走过来的人,他明白沈苗的用意,于是轻轻的亲了沈苗一口,用他粗大厚实的手温柔的抚慰着沈苗的胸、臀、腹、大腿……沈苗开始娇喘连连。

“除了月亮,没人看到我们。”沈苗颤声说。

“美国的卫星能看到。”严厂长调侃道。

“反正我不管了。”喘着粗气。

严厂长感到腿上一丝丝凉意,心知是沈苗把他的裤腿弄脏了。此刻的沈苗已经春水泛滥,爱 液如潮。严厂长熟练的大手慢慢滑下去,沈苗很配合的分开大腿,那里已然是一片沼泽,泥泞不堪。

沈苗在严厂长怀里扭动着,磨蹭着,呻吟着,脉脉的目光充满着期待:“爸爸,我想……”

严厂长明白她的想法,心里很无奈:都说养姑娘不省心,这死丫头!

他披荆拨草,轻捻豆蔻,曲径探幽,沈苗惊叫了一下“疼!”严厂长顿时明白了,这姑娘真是胡闹!

严厂长是见过世面的人,克制自己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毕竟,公司有制度约束,况且一旦破了规矩,以后就不好管这丫头了,更何况,这是老战友的女儿,于情于理,点到为止,不能逾矩。

“今晚你可以放假了,尽情放纵,爸爸却不能!”严厂长温和又坚定的说。

月光下,沈苗洁白的胴体紧紧的缠绕着严厂长,翻滚着,放纵着,严厂长抚慰着她的全身,那双神奇的大手让沈苗像触电一样发抖。

严厂长又扶起沈苗,让她跪着,沈苗将丰润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峡谷幽深,春水荡漾,严厂长的大手慢慢从后面穿进她的双腿,顿时爱潮奔涌,直抵沈苗的膝盖处,银光烁烁。严厂长甩了一把又一把在地上,潮流依然不可阻挡。

沈苗浑身酥软,一下子瘫倒在严厂长的身上。

不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太温柔。

两个小时过去了,严厂长老练的大手让沈苗惊叫连连,快乐一次次到巅峰,直到筋疲力尽,最后趴在严厂长的怀里睡着了。伴着醉人的晚风,严厂长轻轻摇着沈苗雪白的娇躯,任她做着重回童年的美梦。

夜深了,严厂长抱着宛如洁白的羔羊一般的沈苗,轻轻的移步下楼,放到自己的床上,同衾共枕,怜爱的抚慰着她,沈苗依偎在严厂长宽阔的胸前,幸福的睡到天亮。

早上八点,严厂长已经穿戴整齐,收拾好天台上的各种痕迹。沈苗依然赖床不肯起来,想起昨晚的经历,沈苗依然陶醉着。尤其是,当时被打完屁股,现在屁股居然又痒痒了。

手打屁股,当时都很疼的,甚至会后悔,可是事后还想,欲罢不能,每个女孩都有过这种奇怪的经历。

严厂长索性一般拉开窗帘,阳光洒在沈苗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羞的她一下子捂着自己的脸。严厂长对着沈苗雪白的嫩屁股,“啪啪啪”又是几巴掌,顿时屁股被打的红扑扑的,把她打疼了,她飞快的跳起来,迅速穿上了衣服。

“以后再敢闹事,我叫保安队的人打你的小贱屁股,保安队有好几个帅哥呢!”严厂长吓唬她。

“我才不给别人看到屁屁呢,更不让别人打屁屁!”沈苗调皮的说。

“那以后让谁看?让谁打?”严厂长故意问。

“我的屁屁属于爸爸,只让爸爸看,只让爸爸打!”沈苗说完又害羞的捂着脸。

“好吧,以后苗苗的屁股只属于爸爸,以后上班期间只许叫职务,惩罚的时候才可以叫爸爸,上班去吧。”严厂长提醒。

“嗯。”沈苗懂事的说。

沈苗到更衣间换上工作装,穿戴整齐,上班去了;严厂长收拾好房间,若无其事的到车间视察去了。

恋父,大叔控,很多女孩都有这些情结,多半起源于小时候缺少父爱,长大了就会把这种情愫转移到其他男人身上,甚至把情爱、性爱交织在一起,这些复杂的情感,沈苗也说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跟着感觉走,难得糊涂,人生就是这样。

从此,沈苗每当需要疼与爱的时候,就用自己的方式暗示严厂长,严厂长心领神会,完全彻底地满足她的需求,给她所需要的疼痛,以及特别的爱,两个人的秘密从不对其他人讲。

第九日 车间里的惩罚

星期五是个胜利大逃亡之前的好日子,可这却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天:威利公司生产厂下属的第二车间的三个90后的年轻人遭到了惩罚。

星期五下午,打了一中午游戏的王帅得意的哼着小调,生活区赶往生产区,大门口,保安队的副队长马霞正悠闲地独自踱来踱去,她右手拿着一根一米长的黑色橡胶棒,无聊的敲打着右手,看着令人生畏。

显然她最近两天没有“开荤”了,没有屁股打,手有点痒痒了。王帅有点紧张,心想:应该没犯在她手里。

“马姐您好!吃饭没?”王帅有话没话的讨好,实在不知道怎么巴结她好。

“哼。”马霞皮笑肉不笑的用鼻子应了一下,看也不正看他一眼。

马霞是保安队少有的几个女队员之一,30岁出头,粗粗的胳膊,胖胖的身材,衣服紧紧的裹着她的肉身,尤其显得丰满结实。

马霞是体校运动员出身,还当过体育老师,到保安队之后的主要职责就是打屁股,她尤其喜欢打小男生的屁股,打起人来毫不留情,每次出手必见血,皮开肉绽也是常事,大家都十分畏惧此人,避之惟恐不及。

王帅像躲看家狗一样绕开此人,迅速走进车间,准备换工作装。

“王帅,你过来一下!”班组长小刘叫他。

“来喽!”王帅赶紧过去。

“你摊上事了!”小刘班长吞吞吐吐的告诉他,“上午你躲在仓库抽烟,监控拍到了,温主任逮着你了,我替你求情了,好像不行哎……”

就在此时,车间温主任过来了,严厉的训斥:“仓库重地,你作为一名库管,竟敢带头吸烟,胆大包天,必须惩罚,打屁股200下!刘班长,带他到仓库里等待执行!我马上通知保安队派人过来。”

“温主任,我来厂里没多久,不懂规矩,以后不敢了!”王帅瑟瑟的求情。

“入职培训怎么讲的?明知故犯,立即法办!”温主任转身欲走。

王帅知道温主任一走,自己就找不到求情的地方了,拉着温主任的衣角还想解释,温主任甩开他,大步离开。

小刘班长知道已无可挽回了,就拦住王帅:“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推着王帅就往仓库走。

王帅一脸悲愤:“跟你说有个毛用?在劫难逃了!”

小刘班长把王帅带进了仓库,安慰他:“一会保安队来人,你态度好点,也许……”

王帅懒得理他,心想:这哥们真是势利眼,假惺惺的。

小刘关好门,转身回避了。

王帅一个人呆在仓库里,偌大的仓库,寂静无声,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真是难捱。

就在此时,长长的甬路上响起了不紧不慢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由小变大,王帅听到这是奔仓库来了,他知道来者是谁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马霞拿着橡胶棒进来了。

王帅赶紧迎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马霞的脚下,不敢抬头看她,偷偷的看着她的鞋跟:“马姐,我今天犯错了,希望您能手下留情……”

马霞掰了掰手腕和关节,“吱吱”的响着,然后熟练地戴上手套:“执行公务,把衣服脱光吧,跪趴到那堆货上!”

王帅还不想起来,马霞冷冷的说:“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王帅无奈,迅速爬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乖乖的趴到那堆已经打包好的货物上,屁股高高的凸起来,等待马霞的惩罚。

他知道马霞的性格,再狡辩也是没有用的,态度好,也许能少挨点。

王帅的身材健美匀称,皮肤润泽光滑,尤其是屁股肌肉结实富有弹性,体现了健康男生特有的气质;马霞尤其喜欢这种18、9岁的青春大男孩,喜欢看他们被打哭的样子。

她摘下一只手套,温柔的抚摸着王帅,从肩到背,从小腿到大腿,最后再到臀……王帅觉得格外的舒服,想起小时候表姐抚摸自己的美好记忆。

不过此刻他心里知道,这所谓的“温柔”是暴风雨的前奏,美好的总是那么短暂。尽管如此,他还是尽情的享受着刹那间的温柔。

马霞温柔的手伸向王帅的两腿之间,王帅很配合的尽可能分开大腿,把臀部翘得高高的,他希望这美好能更长一些。

但是,马霞却戴上了皮手套,粗暴的扯了几下王帅的“小弟”,王帅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疼了!”

片刻的宁静,暴风雨来了!在王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马霞的橡胶棒一下子狠狠的抽打在王帅裸露的屁股上,顿时留下一道红印记。

王帅浑身一哆嗦,马霞的橡胶棒接二连三的落下来,红印一道道的留下,越来越密集,王帅忍不住“妈呀,妈呀”的叫起来。

可是马霞却毫不留情,黑色的橡胶棒抽打着他的屁股,“pia,pia,pia”声在寂静的仓库里回荡着,每次落下来,就伴随着王帅“妈呀,妈呀”的惨叫。

王帅想用手捂,马霞一声断喝:“你敢捂着?”吓得王帅赶紧把手拿开。

橡胶棒打屁股非比寻常,板子打、皮带打一般都是响声大,伤的只是外表,橡胶棒打声音沉闷,即便外表看似没事,却疼到骨子里,往往很多天才能好。

温主任下令对王帅施以200下惩罚,显然是重刑。

打了30多下,王帅的屁股已经全面肿了起来,剧痛使得他忍不住跳起来,然后又迅速的给马霞跪下,抱着马霞的大腿求饶。

这种场景马霞见多了,喝令:“反了你了!竟敢擅自起来?!”

王帅吓坏了,哆嗦着说:“不敢,不敢!”然后又迅速的爬回去。

马霞打的兴起,索性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口,一只手按住王帅的后背,另一只胳膊高高举起,狠狠落下。

慢慢的,王帅的嚎叫声音变小了,他已经适应了最初难忍的疼痛,屁股已经被打的麻木了。他的屁股肿了,硬梆梆的,开始时候是泛白,然后是乌青,接着是乌黑。

100下之后,屁股爆皮了,有的地方开始渗血。

马霞也不想把他打坏了,就停了下来,喝令王帅爬起来,面对墙角,双手下垂,双眼下视,盯着自己的“小弟弟”。王帅开始“呜呜”的哭,很多女主就喜欢看男孩被自己折磨的哭,喜欢看男孩手足无措的样子,超可爱!

马霞自己喝了口水,喘了口气,发现王帅的屁股被打的不够均匀,就令他躺下,高举起大腿,分开,瞪着杏眼,咬着嘴唇,对着大腿和屁股连接的地方又狠打了20多巴掌。

此时的王帅已经疼过了头,没有了疼痛感,反而有了兴奋感,他的“小弟”坚挺的立了起来,气的马霞说了一句“没出息”,戴着皮手套的两根手指一下子插进了王帅的肛门里,疼的王帅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说着感激的话:“谢谢马姐”。

不过马霞还是很心疼这孩子的,她用带着皮手套的手,帮着王帅解决了他难忍的“小弟”,一股激流喷出两米多远,尽管如此,马霞还是不放手,结果又挤出来一股,彻底榨干了王帅。

她拍了拍王帅的臀部:“这下能顶一周的了,起来吧!”

马霞穿上外套,带着水杯和橡胶棒离开了,临走她命令王帅打扫干净地下的污物。

王帅挨了这顿打,连续几天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睡觉也只能趴着睡,疼在骨子里,一个月才彻底没了感觉。

挨过马霞打的,岂止是王帅?车间里多数男孩都挨过,奇怪的是,不但没人恨她,反倒大家都很敬畏她,主和被之间的情感往往都是如此,有个名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可以解释这种现象。

同样是这天下午,另一对挨打的来自农村的打工妹小红和小娜。起因是产品被查处了问题,倒查责任,追究到她们两人:小红是QC(质检员),小娜则是生产线的当班工人。

虽说出厂前就发现了问题,没有给公司造成多大损失,但是重罪可免,轻罪难逃,严厂长下令车间温主任对这两位责任人予以处罚,以儆效尤。

温主任训斥了这两位19岁的姑娘,小红以前挨过打,态度比较好,偏这小娜是新来的南方水乡姑娘,人长得漂亮,比较傲气,不但不服,还顶撞温主任,温主任也火了,本来想亲自责罚这两女孩的,看到小娜难以驯服,自己顾及不过来,就叫来保安队五个小伙子,让他们集体教训她一顿。

下班后,生产区的工人们都散尽了,两个女孩被分别带到两个地方行刑:车间主任办公室和厂房里。

小红被温主任带到办公室惩戒,只要是温主任动手,她并不紧张,女工们一旦面临着受罚,都争抢着选他,一来是因为主任虽然粗壮有力,但是打人并不狠,而保安队的毛头小伙子们,打起人来没轻没重的,二也可以减少羞涩,毕竟温主任是30来岁的已婚男人,更懂得女人,女工们多数来自农村,比较保守,不愿意让保安队那些饥渴男看到自己的身子。

打屁股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令被执行人疼痛,二是令被执行人害羞。温主任倒是很民主,他问小红想偏重哪一个,小红挨过打,说怕疼不怕羞。

温主任指着一个奇怪的机器对小红说:“这台机器叫‘太空椅’,是我设计的,让机修组赶制出来的,正好拿你当试验品了,合适的话就上交公司正式投入使用了。”

小红很好奇:“哇,太空椅?宇航员用的呀?”

温主任神秘的说:“是的,一会你用上就知道了。现在请你脱光衣服吧,光着腚,坐到那个椅子上。”

小红顿时害臊的脸红了,她特意又反锁了一下门,然后慢慢的把衣服脱光,但见人面桃花,美体如玉,双峰巍耸,柴扉微掩。夕阳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小红俊美的娇躯上,真个一副绝美的风景。

小红走到“太空椅”旁,坐到那个椅子上。温主任将她的胳膊、大小腿、脚、腰部、胸口重重套住,比过山车扣的还紧。然后慢慢的摇着手柄,这套神奇的装置开始倾斜、反转,最后把小红头朝下倒置起来。

小红惊叫了一下,这才明白“太空椅”的含义。

随后温主任自己拿来一把椅子坐下,调节手柄,让小红臀部达到自己方便的高度,然后一下子卸去了椅子的坐垫,小红雪白娇嫩的小屁股完全没有了遮盖,顿时呈现在温主任的面前。

温主任掰开小红的双腿,小红又是一声惊叫:“羞死了!”两片白白的屁股蛋蛋活像一副仪表盘,浅浅的芳草,微红的玉洞,精致的菊花,一览无余,纤毫毕现,小红无奈,只好闭上眼睛。

温主任仔细瞧了瞧,拍拍小红的屁股蛋蛋,说:“你最近肯定经常偷懒,屁股蛋子都磨黑了,说明你上班期间总是偷着坐下,上次看你屁股蛋子可不是这样,难怪犯了错,该打!”

小红只好乖乖承认,她希望温主任能尽快进行,要不然这姿势太害羞了,而且大头朝下,久了也不好受。

温主任在小红的肛门内塞了一个体温计,测了肛温:37度,比较正常;不过他提醒小红:“屁眼儿有个小小的硬结,今后少吃辣椒,辣椒吃多了,有痔疮的危险噢!”

小红承认了:“难怪沟沟里有时候痒痒的呢。”

接下来就是惩罚了,温主任掰了掰手腕,先轻轻拍了拍小红的屁股,把屁股搓红,热热身。然后一个大巴掌打下来,小红的半边屁股上顿时清晰的留下五个手指印。

温主任又揍了一巴掌小红的另半边屁股,又是五个手指印!温主任做过车工,力气很大,粗糙的大手打起屁股来,一般人都受不了。

小红有点疼,想挣扎,却无可奈何;温主任随意调整着“太空椅”,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臀大肌、括约肌,臀外侧、臀内侧,统统挨了打,不到30巴掌,小红的屁股就成了猴子屁股,通红滚热的,她的后背、额头都冒出汗来。

小红开始求饶:“哥,我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温主任知道小红虽然淘气,但还是挺懂事的,也不想打的太狠,既然屁股已经红肿了,就放过她算了。

温主任在小红的屁眼儿里滴了几滴风油精,小红顿感几丝凉意:“哇塞,哥您给我吃啥了呀?”

温主任说:“给你降降温。”

小红被松了绑,虽说有点头晕,却第一个体验了这套刑具。她一下子扑在温主任怀里,自称屁股肿了,让温主任给揉揉。

温主任明知道没怎么打她,她成心想撒娇,不过还是很给她面子,帮她抚摸了20分钟的屁股,直到她心满意足。惩罚结束,天色已晚,两人才撤去。

几乎就在同时,那边厢,小娜被五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推搡着、押送着到了车间,按在一个大垫子上。倔强的小娜根本不肯自己脱衣服,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

五个小伙子根本无需她自己脱衣服,好久没沾女孩子了,大家七手八脚,迫不及待的就剥小娜的衣服,小娜大喊大叫,没人听得见,更不可能有人帮她,工人们都下班了,那边温主任也忙着打屁股呢。

小娜捂着上衣,裤子就被扒下,捂着裤子,上衣又脱落,没几下,裤子掉了,上衣也掉了,她死死的拽住文胸,猴急的小伙子索性扯断了她的文胸带,掰开她的手,两个洁白如玉的小兔子腾的一下弹了出来。

小伙子们更来劲了,又开始扒她的内裤,她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死死的扯住内裤,一切都是徒劳,她的白色碎花纹内裤被大家扯烂了,碎成了小布条,雪藏了19年的胴体彻底大白于天下!

小娜使出了最后一招:“我来例假了!”众人一惊,按照公司规矩,这样可以缓期执行。

但是小伙子们根本不信,四个人把她抬起来,分开大腿,一个小伙子谈过女朋友,对女孩子那种事很熟悉,他钻进她两腿之间检查了一下:“她瞎掰,没有的事,可以打了!”

然后她被按在垫子上,乱七八糟的巴掌纷纷落在她娇嫩欲滴的美臀上,不到两分钟就被打的通红。她想手捂着,手却被按的死死的;想挣扎,却纹丝不动,十双坚强有力的大手控制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大家像宰羊羔一样,围拢着她,轮流抽打她的屁股;小娜平时高傲自负,哪里看得起这些男孩子,如今却落到他们手里,被他们尽情的发泄着怨气。

大巴掌,小巴掌,不知道是谁的巴掌,小娜的屁股像着火一样疼,她羞愤难当,终于有了机会,狠狠的咬了那个按着她的小伙子——绰号“张驴”的家伙一口,顿时他“嗷”的叫了一声。

大家停下来,张驴的胳膊被小娜咬破了,他顿时大怒,随手拿来一个擦机器的抹布,上面沾满了机油。他用粗糙的抹布狠狠的蹭了蹭小娜的屁股,顿时那红红的屁股金光闪亮,润滑无比。

大家按住小娜的四肢,张驴和另一个小伙子各拿一根一米五长的大板子,“噼里啪啦”的像衙役一样,你一下,我一下,各打小娜的半边屁股,巨大的响声在车间里回荡着。

小娜哭喊着,一切都是徒劳。

终于,小娜受不了了,高傲的头只能低下了,她开始求饶:“哥哥们,我错了,饶了小妹吧!”

“呜呜呜,再也不敢淘气了,哥哥们…..”

板子上都沾满了油,涂上油的屁股打起来清脆又响亮,格外刺激,大家都不想停下来,轮换着打,小娜蜷起身子,大家甚至把她抬起来打。张驴还解下皮带,狠狠的揍了几下小娜的大腿内侧。

小娜真心实意的屈服了,张驴终于解了气,看到小娜狼狈不堪的屁股,摆了摆手,大家停下来了,这顿群殴总算结束了。小娜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像一块硬梆梆的木头,看到可怜的屁股,她忍不住又哭了。

小娜的内裤、文胸都被扯烂了,她只好穿着外衣,全真空的回了宿舍。回到宿舍,屁股疼的实在忍不住,只好去了医务室,偏巧值班的是个男医生,他帮小娜做了冷敷,又帮她活血化瘀,涂了外敷药,小娜更是羞愧难当。

小娜这匹烈马自此被驯服的乖乖的了,工作认真了,性格也开朗了,开始和大家打成一片,后来还和保安队的一个曾经打过她的小帅哥谈起了恋爱。

车间里很多女孩都有类似的经历,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服从。

第十日 蔡总的月光奏鸣曲

威利公司就是一个体罚公司,而将打屁股惩罚发挥到极致的,无疑是公司总经理蔡总。

和很多女人一样,蔡总年轻时候做过被,后来年纪大了,就改作主了,所以,惩罚别人的屁股,她有无数的妙招,只是她一般不轻易出手,公司有上千只屁股,她哪里打的过来,所以,一般她都采取的是抓大放小的做法。

春节过后,为了部署下一年的工作,公司决定在海南三亚召开年会,公司中层以上干部参加。

边度假边开会,大家心情都很不错,玩的兴起,有人忘乎所以,屁股却遭了殃。

首先倒霉的是燕子。燕子是蔡总的贴身秘书,跟随蔡总多年,伴君如伴虎,小心翼翼,尽心尽职,很少犯错,挨打的次数也不多。

不过越是很少犯错的人,一旦犯了错,可是大错特错呢。

年会的最后一天上午,也就是回京的前一天,蔡总决定公布新年度的奖励制度,她打开电脑,在看屏幕之前,首先看着台下的人群,故作神秘状:“新的一年,公司将给每个优秀员工送上一份厚礼,喏,请看,就是这个!”

孰料,PPT显示的竟然是燕子在海边浴场的靓照,三点式,酥胸,大白腿……

会场里起先是鸦雀无声,随后就是哄堂大笑,原来是燕子拿错了U盘!

蔡总顿时气的脸色铁青,燕子也吓得脸色煞白,原来是昨晚只顾着给男朋友发照片炫耀,不曾想竟然把两个U盘搞反了!

她赶紧“登登登”下楼,跑回宿舍找回来那张发言稿的U盘,虽说弥补了过错,但是已经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对于蔡总这样一丝不苟的人来讲,肯定是难以容忍的。

中午吃饭,燕子小心翼翼的陪侍着蔡总,蔡总却一言不发,偶尔斜了斜燕子凸翘的臀部。海南温暖的天气,燕子依然感受到了寒意。

下午是自由活动,燕子正郁闷呢,蔡总的电话来了:“王燕,你到天台上来一趟!”

蔡总这次直呼燕子的大名,燕子情知不妙,忐忑不安的来到天台上。这是一栋海边别墅,蔡总已经坐在遮阳伞下等着她了。

“燕子,你今天不仅自己出了丑,还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你必须接受惩罚!”蔡总很严厉。

“是,您打我的屁股吧,蔡总!”燕子小声说。

“知错就好。上衣就不脱了,被人看到不好,你把下身脱光了过来!”蔡总命令。

燕子脱了热裤和小内内,170多的身高,修长的大腿,玲珑的屁股,白皙的肌肤,顿时“图穷匕见”。

蔡总拉着燕子,一下子将她按在一把铁椅子上,燕子顿时“啊”的一声大叫。

海南的二月份,虽说气候宜人,太阳却依旧很大,长时间的暴晒,那把铁椅子被晒得滚烫,燕子娇嫩如雪的屁股哪里扛得住?

等她站起来的时候,屁股已经被烫的通红,俨然一只猴子屁股。蔡总轻轻抚摸了一下,热乎乎的,软绵绵的。

蔡总命令燕子:“弯腰下去,扶着栏杆,屁股撅起来!’

蔡总拿着一根手指粗、一米长的藤条,“刷刷”的凌空甩几下,发出瘆人的响声。她轻轻的用藤条点了点燕子的屁股,然后抡圆了,闪电般的落下……

“啪”一声,燕子的屁股顿时多了一道血痕,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屁股的中央,与肛门缝形成一道“十”字线。

燕子疼的两只腿跳了起来,蔡总用藤条按住她的臀部:“不要动,还有两下!”

话音刚落,“啪”,燕子的屁股上面形成了一个“干”字,血慢慢的渗出来。她这次跳的更高了,两条腿成高抬腿跑了,疼痛实在难以忍受,她想起了新加坡的鞭刑,好同情那些人,他们是怎么忍受的啊!

“蔡总,我以后一定细心,再也不敢犯错了!”燕子哭了。

蔡总用藤条轻轻点了几下燕子的屁股,然后再次抬起来……

还没等藤条落下,燕子居然条件反射般的跳了起来!藤条并没有落下来,燕子成了惊弓之鸟。

就在她以为蔡总可能饶了自己的时候,一道闪电落下来,燕子的屁股像被浇了汽油点着一样,撕扯肉皮般的疼痛,她几乎瘫倒在地,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屁股上的血痕与肛门缝交差,最终形成了一个“王”字,连自己的姓氏都刻在屁股上了,蔡总还真有创意。

惩罚结束了。恰在此时,楼下有伙伴看到燕子了,但她们只能看到燕子的上半身,也看不到蔡总,她们很奇怪:“燕子,你在干嘛?”

燕子不想丢人,有气无力的应付道:“我在减肥。”说完就疼的蹲在地上,捂着屁股哭了。

屁股依旧在火辣辣的疼,余波还在神经元里传导、回荡。

“通知七个部的部长,今晚九点到小会议室开会。今晚将惩罚他们的屁股,先别提前告诉他们。已经够照顾你们这些人的了,怕打伤了你们的屁股,影响游泳,所以才选择在最后一天打的。”蔡总吩咐完,就回房间了。

燕子用镜子照了照破损流血的屁股,又伤心的哭了,自己是敏感易伤的皮肤,这三藤条,闹不好要养一个月。这一个月都不敢跟男朋友亲热了,怕被他发现。

干柴烈火的年纪,一个月没男人,多难受呀!

晚上九点,威利公司七个部门的负责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小会议室,有的喝的迷迷糊糊的,有的叼着烟卷,有的剔着牙齿……

蔡总端坐在讲台上,总办秘书燕子侧立一旁,一排桌子一字排开,大家犹自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诨,果真是一个轻松的假期啊。

“明天我们就要回京了,今晚跟大家交流一下”,蔡总提高了声调,“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了一周,一个严肃的问题却一直没和大家探讨,为什么去年公司的整体销售计划没有完成?谁的责任?嗯?”

大家顿时安静下来,感觉大事不妙。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今晚大家必须有个了断!”蔡总话语开始严厉起来。

“废话不说,按老规矩办事,现在,请诸位将衣服脱光,统统脱光,给我跪到桌子上!”蔡总下命令。

人力资源部孙部长、生产部兼厂长严部长、技术部丁部长、市场部刘部长,还有三位女部长:财务部王部长、质检部许部长、企划部吕部长,都吓得惊慌失措,这些年龄跨度从60到80后的人,平日里耀武扬威,打别人的屁股打惯了,没想到轮到自己也要受刑了。

有人知道争辩也没有用,索性自觉的开始脱衣服,质检部许部长有些不服气:“我都55了,老女人了,今年就要退休了,也要受罚啊?”

“部长犯错,与民同罪,威利公司赏罚分明,赶紧脱!”蔡总讲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七大巨头全部脱光了衣服,规规矩矩的跪到桌子上,高高撅起来,有人的屁股光滑细腻,有人的却粗糙不堪。许部长虽然已经五十多了,脸上皱纹斑驳,大概是身体保养的好,体态丰腴,屁股饱满,看的令人手痒痒。

蔡总背着手,握着一根藤条,从大家身后踱过,仔细的审阅着大家的后臀,大家都高高的撅起屁股,不敢抬头,为了表现好点,少吃点苦头,都尽量将腿部撅高,大腿尽量分开,以备蔡总检查。

看到孙部长、严部长毛茸茸的菊花,蔡总不禁皱了皱眉头,吩咐燕子:“王燕,你把脱毛膏和刮刀取出来,给这两位男士除除杂草!”

燕子熟练的将脱毛膏擦在两位部长的肛周上,然后从孙部长开始,握着他的蛋蛋以防刮破,刮刀“擦擦”的响,孙部长的肛毛迅速脱落,粗大的菊花显露出庐山真面目。

蔡总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绕道严部长的身后,燎着了严部长的肛毛,“滋滋“的作响,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一缕缕青烟盘旋而起,吓得严部长生怕蔡总一不小心烧着自己的菊花,菊花的肌肉紧张的一张一翕的。

最后,蔡总将剩下的半截烟一下子塞进丁部长的菊花里,这下子他也吓着了,他的菊花明显的感受到了烟头炙烤的温度,据说烟头火焰的温度最高能达到500度呢!烟头越燃越短,就在快烧到括约肌的时候,蔡总用皮鞋尖踢掉了烟头。但是,丁部长的菊花也被烤红了,两个侧面烫了两个小水泡。

“各位,现在惩罚即将开始,藤条将随机落到某个人的屁股上,落到谁的屁股上,请勿枉自猜测!”蔡总高声宣布。

七个屁股,三个60后的,三个70后的,一个80后的,比邻而翘,有的黝黑,有的雪白,有的粗糙,有的细腻,有的肥大,有的纤小,但是普遍充满肉感。

大家都忐忑不安,不知道藤条将落到谁的屁股上,但大家都心里明白,谁也逃不过这一关!

蔡总用藤条沾了沾水,高高举起来……

“啪”,孙部长听到一声脆响,自己的屁股好好的,挨打的肯定不是自己,偷偷看一眼,隔壁的吕部长也没反应,好像也不是王部长。

正猜测呢,自己的屁股像被猫抓一样疼,钻心的疼,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

紧接着,密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谁在挨打,看他(她)的身体是不是前倾一下就能猜得出,每个人都逃不掉!

蔡总打的没有规律,有时候一分钟都到不了自己的屁股上,有时候刚挨打完,随后又是一下子,正如这人生,一切都是无常。

蔡总打的兴起,双手握着工具,或藤条,或板子,或铁尺,或鞭子,或皮带,或棍子,或痒痒挠……蔡总飞速的切换着各种工具,落在各种屁股上,发出不同的声音。

蔡总随手关上了房灯,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映衬在正在变得隆起、红肿的屁股们上面,再加上“噼里啪啦”的抽打声,以及各种低沉乃至尖叫声,宛如一个高超的演奏家正在即兴演奏一曲交响乐。

集体挨打屁股的好处就是:忍耐性强。一是有人陪着挨打,自己不觉得疼;二是别人都能忍得住,自己也不能丢脸。

蔡总在个个屁股的后面快速移动着,工具挥舞,频率忽快忽慢,力道忽轻忽重, 声音忽大忽小,韵味十足,燕子都看呆了。

每个人挨了近百下,大家的屁股都已经肿起很高,水盆的凉水居然已经变的温呼呼的了,燕子赶紧又端来一盘冷水供蔡总使用。

这些人,有的本来就喜欢做被动,喜欢屁股挨揍,有的却只是主动,有的压根就不喜欢SP,但是在今天这样的气氛下,大家都被渲染了。

有人高呼“痛快!”,有人啼哭,热泪纵横,尤其是质检部许部长也被感染了:“我,我快离开公司了,蔡总,给我的惩罚再狠点,让我铭记一生,我爱公司,爱大家!”

蔡总终于累的气喘吁吁的坐下了,她喊过燕子来:“王燕,你接着给我揍,狠狠的揍!”

王燕早就看的热血沸腾,摩拳擦掌的过来,接过皮带,“啪啪”的抽了几下80后男孩丁部长硕大的屁股,王燕平时很喜欢这个大男孩的,越喜欢他,就得越狠揍他。

越狠揍他,他越爱你,丁部长对王燕印象也不错,不仅人长得漂亮,骨子里也有一种傲气,高贵女孩子特有的气质,他也巴不得多挨几下她给的惩罚。

王燕又换成痒痒挠、棍子,狠狠的抽打另外几个老男人、老女人的屁股,打老男人的屁股也很过瘾的,看到他们嗷嗷怪叫,不可一世的威风被刹掉,十分令人惬意,有些女主就专门好这口。

女人打女人也有意思,虽说王燕对LES没兴趣,但是同为女人,平日里看到她们趾高气扬的样子也很来气的,俗话说:女人相轻。今天落到本姑娘手里了,你的屁股也就惨了!

王燕没有蔡总力气大,但是她个头高,手臂长,高高挥舞的工具同样杀气腾腾。

就这样,王燕直到打的筋疲力尽,才算停下来,美妙的演奏会终于结束了。

蔡总仔细的摸着大家的屁股,全部都被打的硬梆梆的了,活像一方方的木头,大家跪的双腿酸麻,蔡总批准他们下来了。

大家互相抚慰着受伤的屁股,有人激动的热泪盈眶,有人讲话慷慨激昂,纷纷表示,来海南这些天,这堂课才是真正有教育意义的,才真正体现了公司独特的文化特质,今后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一定将打屁股特色发扬光大,让它为公司事业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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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哥哥的严厉与温柔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蝴蝶在花中翩翩起舞,云彩在蓝天的怀抱中打盹,一切的一切都这样的祥和,可是,这个美好的下午却与我的心情截然相反,站在墙角面壁思过的我,心中颇有几分的不安,自从哥哥接到了班主任要对我“严肃处理”的电话,就怒气冲冲的把我从学校接回来,“砰”的一声把我关进了书房,反锁了房门让我面壁思过,然后又急匆匆地回到了公司去看他那一天到晚推成山的公司整编计划。此时的我,在隐隐作痛……

他是公司的总经理,云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是云天龙,一个集睿智,成熟于一身的有着大男子主义的英俊男人。

我——琉璃,并非云家亲生骨肉,19年前被云叔收养,一直寄身云家,云叔带我有如亲生。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了这里,有爸爸,有哥哥,其乐融融的一家,在我的印象里,云叔对哥哥非常严厉,但总是把我捧在手心里,不是带我去看电影就是去游乐场,隔三差五的还给我买糖葫芦解馋。哥哥对我也非常好,小的时候无论我犯了什么错误惹了什么祸都不会责备我,只有很严重的错误才会批评我几句。我总是粘着哥哥,听云叔说我小时候哭起来没完,只要哥哥一抱就能给哄好。我从小很喜欢音乐,家里的钢琴就是给我买的,每天练琴时,哥哥就是再忙也会坐在傍边听一会,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他陪着我,尽管他已经接手公司事务的时候我还在念高中。还记得刚上高中那年,云叔去了美国,把当时的产业留给了哥哥,那时,每个星期我都留着眼泪接云叔的跨洋电话。虽然哥哥也很疼我,但我仍然舍不得爸爸。一初尝家法

思绪就这样一直飘,飘回到过去,正在我沉思时。门“吱”的一声开了,哥哥走近来,我的思路被打断了。

看着眼前这个哥哥,自从我上高中以后,他就严厉了许多。

他走进来坐在太师椅上,“砰”的一声把我的作业拍在桌子上,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红圈,我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前天晚上连夜玩跑跑,在升级的欢呼声中,作业就一拖再拖,拖到了大天亮,早自习随便抢来一本作业乱抄一气上交班主任,反正为了交差嘛!可是现在,面对哥哥的质问,我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你平时就是这么写作业的?”

“不……不是……”

“看来你要我想对小学生那样每天检查作业了?”

“不用不用,我能做好”我赶忙说。

“你们班主任跟我说你今天的状态非常不好,上午睡完下午上课睡。这是为什么?”

“那个……”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英语作业你能写错这么多单词?!你什么态度!”哥哥口气越来越重,拳头紧紧地握着。我的心“怦怦”的跳,生怕头会挥刀我脸上来。其实这份作业没有什么难,我都会,只是同桌的粗心害苦了我。我开始后悔抄作业,后悔玩游戏,可是已经晚了。这一回,我是无论怎么样也不占理。只好傻站在那等着哥哥发落。哥哥愤怒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你必须要因为这件事得到教训!”

“好吧哥哥……我写检查……”

在学校里,只要犯了错误老师就会让我们写检查,严重的话还要让家长签署意见。我曾经也因为作业啦,课间操啦,校服等问题写过不少检查。就在我刚要转身回房的时候,哥哥叫住了我:

“小璃,我不希望你那么好的文笔用来写检查,但我要你深刻的认识到你的错误!”

我大惑不解:难道写检查还不够深刻?

哥哥的口气像平时一样温柔,可此时听来却很难受。他接着说:

“打PG!念你是初犯,今天只打20下!”

这话让我瞪大了眼睛,打PG?这么多年我是被宠大的,今天哥哥居然要打我?正迟疑着,哥哥已经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根五寸长的竹板,说道:

“不知道吧?这是爸用过的,是咱们家的家法啊。哈哈,不错,挺好用的。”我的心在打颤。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笑?

“好了,过来吧。”哥哥指了指书桌,是要让我弯腰趴上去。顿时,眼泪涌上了眼眶,将在原地,不知怎么办好。哥哥皱了皱眉,走上前来,拉起我的手腕,按在了书桌上。我满脑子想的全是板子打下来的情形,手被哥哥攥着,有点疼。这时的哥哥好像又不“温柔”了,二话没说,掀起我的裙子,连内裤也没给我留,我“啊!”的一声叫出来,眼泪流下来,我把头埋在臂弯里,红得发烫。没有耽误多久,哥哥拿起板子,我心头一紧。深知疼痛将至。手起尺落——“啪”,清脆响亮,同时,臀缝也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印记。

“啪!”第二下打在了第一板的下面,疼痛依然。

“啪 啪 啪”不一会,整个臀部已经红成一片,疼痛不已。然而,惩罚刚刚进行一半而已。

“啪!”又是一板,就在整个臀部都布满板印的时候,这一板的威力骤然增加,我只能紧咬住牙关。

“啪 啪 啪 啪!”感觉臀部的温度在上升,火辣辣的疼。

“啪!”哥哥不还也不忙,一下一下,稳稳的打下来。

“啪!”我始终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心里盼着这场惩罚快点结束。

“啪,啪,啪!”最后三下疼的我点叫出声。我感觉哥哥轻轻地把板子放在了桌上,可我仍然不敢抬头,一直保持着刚才挨打的姿势。哥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说道:“小璃,知道错了就行了,改了还是好孩子。啊。”哥哥想扶我起来,可是我较着劲就是不起来,最后,哥哥一下把我抱起来,我哭得我哭得水肿的眼睛和哥哥生气的目光对在一起,但立刻,严厉变成了温柔,我知道他疼我,她一向都很心疼我。

他把我抱回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刚要走,我就拉住他,抽噎着说道:“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原谅我吧。55555555”哥哥看我哭得这么伤心,更心疼我了,一个劲的哄我:“璃儿不哭了啊,哥都说了,改了就行,哥的目的就是让你改。记住了就行了,不许再哭了啊。”

哥哥还是像以往那样的温柔,我看着眼前这个哥哥,心里觉得很踏实。慢慢的,随着臀部的疼痛感慢慢散去,我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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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君心妾不知

孟府祠堂。

孟然看到叔父已经端坐在楠木交椅上。另一张椅子空着,那是他要坐下的地方。孟然无可奈何的轻叹口气,迈步走了过去。

孟然的父母过世甚早,留下偌大家业。早年也亏得唯一的叔父多方料理,才得诸事顺达。所以至今孟然对叔父也十分尊敬,一些事情不得不加以迁就。

比如眼前对瑞雪擅自离开孟府的责罚。

瑞雪是叔父两年前为孟然订下的女孩,出身平常,却冰雪聪明。那时孟然十八岁,瑞雪才十四岁。叔父的主意是先让瑞雪在府里住上两年,再与孟然圆房。而就在圆房之前,瑞雪忽然一声不响的带了侍女小棠出府。此事引得府内哗然。叔父派人四处搜寻,不到一日,便将主仆平安带回。

叔父震怒,决定对瑞雪施以家法——

一张黑漆长凳已摆在堂中。四个身体结实的年长婢女在一旁肃立待命。其中两人各执一条竹板,均为三尺半长,三寸半宽。取上好竹材打磨制成,光滑如玉,十分坚实。

先带上来的是小棠。未等叔父多问,小棠已一五一十的讲明了出府的经过,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不时瞟向身边的竹板。姣好的小脸上漾满不安。

待小棠说完。叔父略一思索,吩咐道:“念你知错,打二十板子,切勿再犯!”

两个婢女上前两步,伸手便将小棠按在长凳上,掀起裙子,解开绦带,将纱裤和小衣一并褪下——径直露出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来。因裙子被掀得高了些,一段纤腰也清楚可见,越发显得那屁股结实可爱。

那负责记数的婢女将自己的手绢塞在小棠口内,再对行刑的两人一点头。那两人便举起板子,一替一换的轮番打上小棠年轻的屁股。

一时之间,屋内只听见竹板与屁股相触的脆响,和小棠压抑的呜咽。

孟然见小棠止不住的泪珠儿,和那逐渐红肿起来的屁股,心存不忍的转开头去——更多的是担忧下面受责的瑞雪——他一直倾心,却从未告白的女孩。

日不见瑞雪,依稀是消瘦了。还是穿著她平素喜欢的纯白纱衣,淡藕荷色的纱裙,用一条刺绣别致的缎带束腰——此外没多余的妆饰。清丽出尘,宛若仙子。

瑞雪袅袅走来,翩然跪下。

叔父问:“为什么私自出府?”

瑞雪且跪不语。

叔父又问:“你可知道错了?”

瑞雪依然沉默。

叔父有些恼了,声音也提高几分:“孟家对你不好?”

“没有。对我很好。”瑞雪神情平静。

叔父气结,亦不再问,命令婢女们:“打,不许留情,重打!”

瑞雪静静起身,稳稳走到凳前,自己在上面趴好。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孟然一眼。孟然追望她的眼睛,心中刺痛。虽然知道以瑞雪的性子绝对不会开口请饶,而他依然尝到了被漠视的一条桃红色缎子做成的处子带系在瑞雪的屁股上。

这颜色衬着瑞雪吹弹可破的皮肤,真是说不出的惊艳凄美。

而瑞雪屁股的曲线,竟也如此完美动人——若再高耸一点就过于肉感,破坏了优雅;若再清减一点又流于平淡——偏偏是恰到好处的圆润,丰腴,柔软。

宛若一颗刚刚新剥开果皮的清甜荔枝……

婢女要放手绢在瑞雪口里,她摇头拒绝,选择了自己的樱唇。

第一板挥起,在空气中摩擦出一缕风声,重重的打在瑞雪的屁股上—

“啪!!”

这声清脆的板子响起,锐利的刺入孟然的神经。

眼见瑞雪的屁股上一道粉红,臀肉无助的荡漾。

他体会到瞬间的窒息。

板子有节奏的,结实的,无情的继续挥舞。

美丽的屁股承受着一波波的痛楚,一道道的伤痕——却丝毫没有因疼痛而乱扭乱动,两条修长的玉腿始终坦然的合拢。

打到第二十五板——

“啊——”瑞雪终究因板子连续落在娇嫩的臀峰上所带来的激烈火辣,呻吟了一声。

那呻吟柔弱低幽。

“叔父——”孟然开口。

叔父摆手,止住了下面的话。

打到三十五板。

孟然看到瑞雪紧咬的下唇隐隐渗出了血丝。

“叔父,可以了!”孟然坚决的出声。

叔父看看孟然,缓缓的说:“瑞雪是我挑的,我也不愿看她受苦。但女人不调教是不行的。好了,我也烦了,这里交给你罢。”

说完。叔父自顾自的走出幽深的祠堂。

孟然立刻叫人停手。

瑞雪在板凳上早动弹不得,脸色苍白如纸,屁股彤云密布,无法言语的楚楚动人。她挣扎着穿衣起身。孟然早一步上前,小心的把她平托起来。

“不要。不要你这时候来虚情假意,不要……”瑞雪喃喃着,试图推开孟然温暖的手臂。

“我?”孟然被她怨得一头雾水。

“你——根本就只拿我当妹妹对不对?”瑞雪幽幽的问完着句,就疲倦不堪的晕了过去。

“雪儿!”孟然错愕万分。

他做了什么让雪儿误解的事情吗?

来不及细想,要紧的是给雪儿歇息治伤。

孟然一路将瑞雪抱到他的住出听涛轩。

在原本就柔软舒适的床榻上又加铺了一层冰丝被,再轻轻的放下瑞雪,自然只能让她趴着。取了问凉的茶来喂她,刚进了两口,瑞雪就呛咳起来,这呛咳将她弄醒了。

瑞雪一见孟然关切的眸子,立刻别过头去不语。

孟然心急她的伤,伸手就去解刚刚勉强套上的衣裙。

瑞雪羞恼着不许他碰,把身体费力的挪到床里去。

“雪儿,我先来给你上药好不好?你气我什么,过会再慢慢和我说好不好?”孟然低声哄她。

“不好。”瑞雪还在别扭,和她平素的温柔乖巧大不相同。

“雪儿!你究竟要怎样?你跑出府去让你跑出府去让我担心一天一夜,现在又对我不理不睬,我就这么惹你讨厌是不是?”孟然火气也上来了。

“你就是惹我讨厌。”瑞雪接口。

“好,等你伤一好,就送你出府,这样合你心意好不好?也就不必费心讨厌我——我们从此各不相干!”孟然脸色也苍白了。

被板子打了那么多下屁股都没有哭的瑞雪,此刻却梨花带雨的抽噎了。

一颗大大的泪珠掉在孟然的手上。灼热而委屈。

孟然方知自己说话过分,心里顿时绞了起来。

“我都要嫁你了,却从不知你是怎样看待我的……也许你不过是拿我当妹妹怜惜,没有喜欢过我——”瑞雪低诉,脸上顿时飞红。

“于是你就跑出府去让我着急?你——”孟然一叹,忍不住伸手把这天真的女孩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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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淑女高中

淑女高中

一,

林菲儿趴在长板凳上,老师的板子如风般不停的落在林菲儿那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是秋末了,晚风很凉,林菲儿只穿了一件校服短裙和裤袜,无奈早被褪在了小腿处,屁股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大概已经打了30下板子了,林菲儿一是痛的受不了,二是觉得冷的也快受不了了,无奈她被带出宿舍的时候没有穿太多的衣服……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又拿起大概有40厘米的厚扳子向林菲儿屁股上抽去,又一道血印,她怒吼:“快说,韩家露夜不归宿她去哪了?”

林菲儿又吃了一记板子,痛的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还好打完这一下,老师没有再打而是问她话,要不再刚才那一板接一板抽屁股的情况下,是痛的根本说不话来的,“老师,我真的不知道啊。。。饶了我吧,我真的挨不住了。。。”

简单介绍一下,这是一个女子高中,以教学严格和打造漱女出名,是女子高中里的绝对重点,也是很多有钱人家的女儿的最好选择,在这里很多女生家都是非常有钱的,但是她们的家长也会绝对默认他们的女儿在这里受教育–包括方式,而入学也不是很简单的,需要进行很难的笔试,还要很要求身材和长相的面试,以及昂贵的学费……

林菲儿那扑硕的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已经流血了,但是她还是不能说出去,她不能出卖她的好朋友–韩家露,她本以为今晚老师不会来查宿舍的,所以她就没劝告她的好朋友,让家露大晚上和她男朋友去约会了,可是今晚老师却不偏不倚的来到了宿舍,仿佛是直接来到她们宿舍的,而且简单了解一下就知道林菲儿和韩家露关系最好,就把林菲儿带到了宿舍的教导室,并且要求她立刻说出韩家露去哪了,否则就要挨板子,这是宿舍老师调查待夜不归宿的女生最惯用的一种方法–逼同舍女生说出来…

过了一阵子,林菲儿回到了宿舍,脸上含着眼泪,刚一打开宿舍门,丁叮,王蕾,默默还有风铃几个宿舍女孩子都看着她,默默问到,姐姐你怎么样?林菲儿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哭出来,忍着屁股上的巨痛,说道,没事,…默默下床,过去扶林菲儿,望着林菲儿惨白的脸,“那你招了吗”

没有,出卖朋友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即使屁屁被打烂。。。”

啊?这么惨。。。”李默默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敢相信眼前。

“对了,默默,老师叫你去教育室,估计轮到你挨打了。。。”林菲儿有气无力的说。

“啊?我不。。。我不要。。。”李默默吓的直接眼泪掉下来了。

“默默,李默默吓的直接眼泪掉下来了。

“默默,记住,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姐妹,不要把家露说出去,好不好,板子打PG上就忍着,一会就过去了,咱们在家和上小学和初中时,犯错时不也挨过吗?忍忍就过去了。。。”林菲儿说道。

“我不,我不要,我没犯错,为什么要被打PG啊,我挨不住的。。。”李默默已经哭上了

“默默你要相信自己,走吧,一会老师生气了就完了。”李默默点点头,回头翻床,找到一条很厚的平脚内裤和一条棉裤袜,就开换上,“默默,你干什么啊?”

“把这两个穿上,屁股会少受点苦。。。”

“没用的,老师是要求光屁股挨板子的。。。”李默默这回无语了,她缓缓的开门,朝教育室走去,。

“默默也被叫去了,默默完事后会是谁?这韩家露害咱们害的也太惨了吧,她一个人晚上找帅哥约会去,让全宿舍的姐妹替她挨板子,这太不对劲了吧!”丁叮说道。

“就是,就是,要是真要打我。。。我保不准会说出去,我从小就禁不起打。。。”王蕾也应和说道。

林菲儿知道从刚一开学,王蕾就和丁叮关系比较好,而且性格也很相投,林菲儿感觉有些累,她趴在床上,她现在担心的不是自己,她是担心明天韩家露回来,也许会被打个半死。。

丁叮和王蕾还在议论,突然走廊里传来的声音,让宿舍里立刻鸦雀无声,只听走廊里传着很大的号叫声,求饶声,哭泣声,和板子打在软物体上的撞击声,“啊。。。啊。。。我。。。老师,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韩家露太过分了。。。我不认她这个姐妹!”丁叮气愤的和王蕾说。

“就是就是。。。”王蕾又应和道。

。。。。。。十多分钟后,默默被老师拉着进来了,默默看起来像虚脱了一样似的,浑身全是汗,风铃赶紧把她扶到自己的床上,李默默看来打的还不算太惨,因为屁股还在外面露着,老师看了看这宿舍,说道;“女孩子们,今天没你们其她人一些事,但还是要提醒你们一点,要注意规定,时间不早了,都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课!”然后扭身关门走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继续。。。我以为我是下一个被打的呢。。。”王蕾问道。

“对不起,我招了,我说韩家露和她男朋友晚上出去玩了。。。对不起,我真的挨不住了,对不起。。。”默默感觉很愧疚,荧荧的哭了,“没事,难为你了。。。”林菲儿刚想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为姐妹挨几板子,你。。。那老师准备现在去抓韩家露?”丁叮居然插嘴说道。

“没,老师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就说今晚先这样,等早上韩家露逃回来时,再找她算帐!”

“真他妈的有病!不管了,睡觉去了。。。”丁叮居然骂了一句粗口。

“就是就是!”王蕾仍然是她的就是就是。。。

林菲儿慢慢下床,走到55哭的默默床边,趴上床去,用手擦了擦默默脸上的泪水,可爱的一笑:“不哭不哭,明天咱俩结伴去医务室上药去。。。”

二,

早晨5点,韩家露悄悄的把女生楼的宿舍门拉开,拖了鞋蹑手蹑脚的走进宿舍的走廊,秋天的早晨,5点多天还是灰蒙蒙的,她不知道昨晚的“逃寝”计划成功没成功,但现在千万不能让老师抓到,否则。。。

“家露,坐晚玩的很开心吧!”这一声仿佛一声雷在韩家露耳边炸响,只见老师手里拿着一个长厚木板,正怒视着她。

“老师,我。。。我那个。。。”韩家露直接吓虚了,腿开始发软,她把鞋穿上,直了直腰,但觉得还是恐惧,“对不起,竖琴老师,我昨晚逃寝了。。。请惩罚我吧。。。”韩家露脑袋一转,心想反正已经被抓到了,不如乖巧一点比较好。

“你认为呢,给我滚进来。。。!”老师怒吼,韩家露只好底下头快步走进老师的教育室,里面的长板凳,板子,皮带,鞭子都在那放着,“还记得惩罚的规矩吧?”

“记得。。。”韩家露把校服上衣脱掉,脱掉鞋,掀开校服短裙,褪下里面的黑色裤袜和白色内裤,咄咄梭梭的趴在了长条板凳上,脸色刷白,她知道这顿打估计会打个半死,也许还会通知家长,也好,打个半死也好,这样,回家爸爸就不会打她了,但她还是报着一点期望,“老师,求您,求您。。。手下留。。。”这时一板子重重的抽在了她展露的白屁股上,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韩家露第一下没吃住,大喊了一声,那声尖叫如同早晨叫床的闹铃,让整个宿舍楼的女生都知道–韩家露回来了。。。老师的板子飕飕带风,她喜欢用抽打,而不是实打实的揍在屁股上,因为实打在屁股上,对于女生丰满的屁股,就如同棒子打在肉垫上,打的不够狠,而用木版子抽打,打到30板以上,屁股就会皮开肉绽。也许这就是她教学20多年经验的“心得”。。。屁股立刻由红到紫,打到第17板的时候,老师放慢了速度,因为如果再像古代打板子那样没有间隙的打,出人命是早晚的事了,并且老师还是有话要说。

嗖,一板又重重的抽在了韩家露臀部之上,丰满的臀部一震,臀峰上又叠了一层红晕,韩家露满头大汗,漂亮的脸通红,眼泪噼里啪啦的掉,“韩家露。。。”韩家露痛得半昏半迷,没有听见老师叫她,“韩家露!!!”老师用大力狠抽在韩家露内裤上面裸露的屁股肉上,立刻打破皮肤出了血。。。

“在,家露听着呢,老师。。。求您,饶。。。”家露疼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要知道你的朋友因为你昨晚挨了吨好打…..”老师阴阳怪气的说. )

“老师,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朋友,更对不起您……”韩家露赶紧讨好说道.

老师笑笑,轮起板子又是连抽三下,韩家露感觉就是三大股猛劲抽得她屁股上肉都快飞了,头脑有点稍微晕的感觉……

“老师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如果有下次,……您抓着就打死我哎哟……老师我求您了,我快疼死了!不敢了!!”

“哈哈,你们这些千金大小姐啊,老师我只敢劳累一下打打你们的小屁股,哪敢,哪有权利打死你们啊?当然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是记不住的,我打不死你们,有人有权利打死你们,我一会就去给你爸爸打电话去,看你回家他是……”

“老师…!别…老师千万别….千万别打电话,我求您了…只要你别打电话,您怎么着都行,我爸要是知道了,真非打死我不可,我求您了,求您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还是叫你爸爸管用,你说你爸爸是那么伟大的一个人,为什么他的女儿这么不懂事呢>?…咳…”

韩家露看老师话头一转,知道有转机,”老师,都是家露不懂事,总给您添麻烦,…这样吧,如果老师您不嫌弃的话,能收我做干女儿吗?我保证以后听话,以后我再犯错,您就狠狠的打…并且…能有我需要做的事,就只管叫我,我把您当亲妈似的对待…好不好?”

“哈哈,我哪敢收你们这些贵族小姐当女儿啊,况且像你这么淘气的女孩是我女儿,我早就给打死了,哈哈,不过你还真是会说话,…家露啊,其实你挺讨人喜欢的…”

“那我就叫您干妈啦!”家露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看老师话头一转,知道机会来了,还认了个干妈,以后在女生宿舍楼还有个老师罩着,屁股会少挨不少板子,家露速度还真快,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从长板凳上下来,跪在老师面前,老师看着这个乐啊,完全忘了家露昨晚刚犯完错误,现在应该正在被打板子……

“好…好…我就收你这个聪明的干女儿,但是你要记住,你以后要少惹祸,并不一定你是我干女儿,我以后就不打你,你要犯了错,我会打你比打其他女孩更狠,你要记住!”

“是的,干妈…干妈,干女儿有什么能帮您尽孝心的吗?”

“……恩……这”王老师眼睛转了一下.

“老师,我都叫您干妈啦……”家露说道.

“的却有件事真需要你帮忙.家露,你爸不是市银行行长吗?我家想贷款…那个…”

“哈,这个容易,这么和您说吧,干妈,别看我在家犯错时,我爸打我打个半死,但时我乖的时候我爸可宠我了,我回家给您说这事去,绝对能办成,并且让我爸主动联系您怎么样?”

“哎哟哟哟…这乖女儿哟……”

家露从教导室走出来,没想到接近于死罪的错,让她这张巧嘴说成活罪,又说成没罪了,还好,挨的那几下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感觉没什么事,最主要是还好没让她爸最主要是还好没让她爸知道.(家露家里父亲是银行行长,母亲去世的很早,所以家露的父亲平时工作再忙也要管家露,可是家露从小就是个惹事的女孩,所以家露的父亲不得不用很严的家法来管家露,经常家露犯了个小错,让家露父亲知道了,肯定是一顿狠板子,再加上家露的屁股嫩,每次打必是皮开肉崭的,但家露就是记吃不记打,还好家露的屁股恢复的和她忘性一样很快) ”

家露慢慢的推开宿舍门,屋里一股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她转身看到靠门的下铺床上居然睡着两个人,而且都是趴着睡的,甚至有一个女生的内裤都没拉上去,露着一个红统统的屁股,居然是林菲儿和默默,特别是默默的屁股,现在正露着,上面还有着重重的板痕,屁股已经被打得又红又紫已经有少许部分皮内出血,韩家露看着这个心疼,上去拿手就摸了摸

“啊…我….老师我真不知道,…求您了…老是,默默受不住了…啊!!”默默居然敏感的大叫.

“谁啊?有病啊?大清早的大喊大叫……”丁叮骂道.

接下来必须是王蕾的:”就是,就是!”

林菲儿是抱着默默睡的,被她这么一喊,一下惊醒了,一起眼一看,:”啊!家露,是你啊,你…你回来啦!”

林菲儿这么一喊.宿舍人基本都醒了,丁叮和王蕾一起说道:”家露你回来太好了,你没事吧,死老婆子没揍你吗,我俩都担心死你了?”

韩家露没搭理她们,只看着默默和林菲儿,看着看着流眼泪了,说道:”对不起,害你俩受苦了,…555555555″

“没事啊,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都是姐妹嘛…就是默默她被打的够惨…”林菲儿说道.

“没,家露姐姐,其实我还怪对不起你的,我由于实在挨不住板子了,就把你…你和你对象出去玩的事给说了,对不起…”

“别说了,你俩都是我的好姐妹,是我害你们挨的打,我欠你俩的,你俩这姐妹我交定了…”三个人抱在一起哭.

“哎?”林菲儿发现什么了似的,轮起巴掌,轻抽了一下韩家露那翘翘的圆屁股,家露娇痛道:”哎哟,.你个死丫头…”

“哈哈,我以为你会被打死呢,你这死丫头是怎么活着出来的?”

“哈哈,那个一会再说,不过 ,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咱们三个今天可以不用去上课啦……:“

林菲儿说:”你被打傻了还是怎么了?咱们如果敢逃课,再挨一顿板子,腿就被打断了...”

”而且今天还是很严格的形体课...那个老头子骂人都带血的,别说打人了...”默默说道.

”哈哈,不用怕,咱们既然都被”哈哈,不用怕,咱们既然都被老王婆子给打了,今天咱就借这理由不去上课去...请病假...”

”啊?”

”我去找我干妈哈,你俩等着...”家露笑个鬼脸!

最后的结果是,女生宿舍楼教育室的王老师只给开一个病假的名额,并且那个名额只给韩家露,这让家露快气死了,没想到这个老王婆子变卦这么快,还以为认个干妈会怎么照顾呢.

形体课上,女生们都穿着类似于泳装似的练功服,脚上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连裤袜,做一些各种形体动作,旁边站着一个瘦高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长木板子,有做错的女生,他会拿那个板子狠狠的朝屁股上抽过去,而且这老头有个很变态的习惯,你被打后不许十分夸张的大叫,更不许哭,并且你要笑着回答一句:”谢谢老师”否则你会被当做不尊重老师而被当众痛打个几十大板.丁叮和王蕾在一起做动作时,老师一路过,就吓的批点批点的,动作总走型,老师拿起大板朝她俩屁股上一顿猛抽,吓的她俩差点没哭出来,家露看在眼里,和默默,林菲儿,风铃说道:”该,揍死她俩!”

林菲儿:”为什么这么说话啊?家露?”

”哼哼,你还没认识她俩是什么人啊?昨晚要是老师打的不是你和默默,要是丁叮和王蕾的话,板子估计没挨上屁股她们就全给我说出去了,而且我感觉她俩坏心眼子最多,以后咱们的秘密千万别和她俩说啊.”

林菲儿生硬的做着动作,屁股上的伤痛的让她掉眼泪,听着韩家露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都是一个宿舍的,不要这样嘛.”

”咳,你们都是太善良了...”家露感叹道.

”哎,林菲儿,你的丝袜上怎么这么多血?”默默问道.

林菲儿扭身往屁股那一看,果然周围那部分丝袜有着大块大块的血迹,肯定是刚才做一些动作时,昨晚的伤口破裂了,血直接留出来了,难怪屁股痛的要死.

”风铃,你那还有白丝袜吗??”林菲儿问道.

”有,在我箱子里.”

林菲儿小脸通红,捂住屁股朝老师走过去,她跟老师说完,老师怒吼,你说什么?这是上课时间...

林菲儿再次小声和老师说道:”老师...我的例假来了...我想请假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