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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反面(中2/3)

(31)

那次吵架之后,安安更黏着时雨晴了,两个人比之前更亲密。时雨晴也越发珍惜可爱又懂事的安安,时不时地去群里秀下恩爱。

无也这个名字一直安静地躺在时雨晴的好友组里,时雨晴一直都不知道该把无也分到哪个组里,觉得似乎哪个都不合适。偶尔看到,时雨晴会想到萧梦也这个名字,会想到她祈求时倔强的表情,会想到她落寞单薄的背影,会想到她温暖灿烂的微笑,会想到她让人心疼的泪水…

有时时雨晴会强迫自己不去想,但后来就放任自己了,就把一切留给时间吧,时间久了,总会淡忘。

闲暇的时候,时雨晴会去贴吧看一眼,然后跟璃聊天,夜还是坚持每日一更,所以完全不缺乏聊天主题。璃说:“晴风,我怕再这样下去我就被攻陷了,我什么都扛得住,就是扛不住回忆。我发现这三年里,美好和痛苦的日子,都有他陪我度过,我不敢想没有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这种感觉,好可怕。”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晴风,如果我跟夜结婚了,你会怎么想?”

“我的想法重要么?璃,你的感情,你的婚姻,你自己做主。我能看到的,是夜是一个成功的男人,而且对你好,这就够了。至于要不要嫁给他,要看你的心,究竟想不想跟他走。试试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去看,而不是一个被,到时候你再好好想想自己心里的答案。”

感情这个东西,还真是闹心啊…

半个月后,安安成功组织了群里的聚会,到场的有十四个人,算得上声势浩大了。安安在好乐迪包了一个大包,比起吃饭,KTV的环境更轻松自由,更适合了解交友。

除了两对姐妹,其他的大都是单身小被,在这个僧多粥少的圈子里,这种不协调是非常正常的。时雨晴的到场引发了众人对安安的羡慕嫉妒恨狂潮,女主少,一对一的女主更少,而时雨晴这种温柔又干练的好女主,则是凤毛麟角了。

为了让安安有面子,时雨晴特地收拾打扮了一番,安安开心得不得了,话也跟着多了起来,很快跟大家打成一片。

为了避免尴尬,安安要求每个人都先唱一首,然后再自由活动,大家互相推拒,谁都不肯第一个唱。正在此时,门开了,众人安静下来,全都看向门口,门口的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32)

“无也对吧!”安安兴奋地喊,“你真人比照片还瘦哎!迟到了必须罚,就罚你第一个唱!”

时雨晴万万没想到,无也会参加这场聚会。

无也一脸茫然,瘦长的身影被KTV昏暗的灯光拉出斑驳的影子。目光涌动,无也的目光停留在时雨晴的身上,片刻之后,绽放出一个舒心的笑容,“第一个就第一个,谁怕谁啊。”直接去点歌了。

时雨晴的心,再次不可抑止地跳动起来。

此时的无也,与实践时相差太多,尽管面对的都是陌生人,却丝毫不怯场,点歌唱歌也一点都不扭捏,瞬间就让包房里的气氛high了起来。

无也唱的是汪苏泷的《他的爱》,很好听,跟外表一样,无也的声音也偏中性,唱歌时微哑,极具磁性。明明年纪很小,却把一首单恋的歌唱得动人心弦。时雨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无也的目光会时不时扫到自己的位置,双眸闪烁。

“我是有多么舍不得

把你交给他了

但嘴上却要倔强着

祝福你们快乐

海边的焰火

绚烂着我的寂寞

也把 我的回忆慢慢触痛了

他的爱如果变成了一种施舍

就像那蜗牛背上了重重的壳

你原本就可以看得透彻

又何必自找 失落

我的爱只能像微风悄悄掠过

任你去做那一只扑火的飞蛾

也不能改变故事的结果

和你的选择

…”

时雨晴不知道,这首歌跟自己有没有关系,她希望自己是在自作多情,因为如果不是,那就太让人心痛了。

无也唱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话筒传到了安安手里,安安说:“这首歌,我要送给我姐姐晴风,姐,我爱你。”

吃果果的秀恩爱招来了全场的嘘声,安安得意地冲时雨晴眨眼,时雨晴回报给她一个微笑,心里却依然回荡着无也的歌声,那么凄凉。

安安唱的是快男小强的《姐姐》,这首歌在这个夏天火遍大江南北,歌唱姐姐的主题更是让圈内人热捧。安安用的是自己的唱法,细密娇巧的女声,欢快而动听,别有一番风味。

一人接着一人,不管好不好听跑不跑调,大家都唱了,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那人站起来说,“我唱歌跑调,无也,你跟我合唱带带我呗。”

(33)

无也愣住,抬头看了眼屏幕,是汪苏泷和by2合唱的《有点甜》,听汪苏泷的人,肯定会唱这首歌,无也无从推拒,同那女孩一起唱了起来。

女孩叫蛮儿,是一个女被,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笑起来有一个浅浅的酒窝,煞是好看。

开唱之后,大家都听出来蛮儿唱歌根本不跑调,而且声音甜美,她摆明了是点了首情歌,要跟无也合唱。两人合作得相当愉快,小清新的曲子唱得包房里仿佛百花盛开的春天,处处小粉红。

一曲终了,蛮儿冲无也笑得灿烂,“无也,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你。”

麦克风把这句话完美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众人立刻起哄,把无也闹了个大红脸。蛮儿却一点都不觉得不妥,大喇喇地道:“怎么了呀,我就是喜欢她,长得太对我胃口了!小帅妞儿,你唱歌真好听!”

安安适时出来维持秩序,“蛮儿,要勾搭回家再勾搭呗,咱们难得聚一次,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当然好呀!”蛮儿一把抓起无也的手,“帅妞儿,走玩游戏去!”然后拉着无也一屁股坐在了时雨晴身边。

再一次离这么近,时雨晴仿佛能闻到无也身上让自己熟悉的味道,和着夏季毒辣的阳光与清凉的风,铺成一幅喧嚣的回忆画卷。

安安跟众人耐心讲解游戏规则,:“大王和小王,分别代表真心话和大冒险,你们每人手中一张扑克牌,代表自己的身份,我手里的牌跟你们的是一模一样的。从心心开始,从左到右一个一个来,先抽牌决定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如果是真心话,就从这个标有真心话的抽奖箱里掏问题回答,如果是大冒险,就从我手里抽一张牌,然后从标有大冒险的箱子里抽一个事项,抽到什么就对你抽到的那个人做什么,比如我抽到我姐,然后从抽奖箱里抽了一个亲一下,那我就亲我姐一下,大家明白么?”

安安是学生会组织部的,经常组织晚会活动,玩起来花样繁多。时雨晴赞许地看了眼安安,心神不宁。

心心抽到的是大冒险,打梅花5十下,一上来就这么重口味引起了大家的强烈声讨,安安理直气壮:“圈里人玩,肯定不能玩普通的啊,那就没意思了。”

(34)

仍然有人碎碎念,但时雨晴看得出来,大多数人对这个,都是既害羞又期待,这很正常,既然进圈,就代表对挨打有喜欢或者好奇的感情色彩在,如果没有,进圈干嘛?时雨晴看了眼右手边的无也,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蛮儿时不时跟无也说几句话,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喜欢。

“忘了说了,妹妹可以当姐姐的黑骑士哦。”安安补充道,她考虑得很周到,女主被抽到的话,总不能挨打,为了不破坏游戏规则,妹妹就要辛苦一下了。

玩得还算愉快,没有特别出格的问题或者事项,新奇的玩法让很多人都跃跃欲试。

时雨晴抽到了真心话,问题是描述最难忘的一次实践,看到问题时雨晴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无也的身影,倒把自己吓了一跳。时雨晴转头看了眼无也,发现无也也在看自己,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于是时雨晴就把上次吵架之后打安安的经过大概描述了一下,安安堵住耳朵不肯听,虽然觉得丢人但是心里依然甜蜜。

接下来轮到无也,是大冒险,看到事项无也呆了,安安拿过纸条,有些幸灾乐祸,“无也你的运气也太好了点吧,被打30下,这可是这里边最厉害的了。”安安把代表无也的牌抽出去,把剩下的牌递到无也面前,“抽一张吧。”

“帅妞儿抽我!”蛮儿在旁边兴奋地喊,无也手足无措,小心翼翼地抽了一张,是红桃3。

红桃3是时雨晴,几个人就都愣住了。时雨晴突然觉得,这个游戏简直幼稚极了。

无也把纸条扔回抽奖箱,“这个不算,我重新抽一张吧。”

“那不行,落子无悔,动不动就不算的话还玩儿个什么劲。”安安拉拉时雨晴的胳膊,“姐,动手吧。”

时雨晴看得出来,安安有点不高兴,可能所有小被都介意自己的姐姐打别人吧。挺尴尬的,尤其想到自己跟无也的关系,太尴尬。

没等时雨晴回应,蛮儿却率先开口了,“我要做黑骑士。”

(35)

“游戏规则是妹妹可以做姐姐的黑骑士,蛮儿你觉得你符合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来了质疑的声音。

时雨晴觉得空前的烦躁,怎么就把这些人全都搅在了一起。

“妹妹可以帮姐姐,那姐姐也可以帮妹妹吧?”蛮儿的节奏别人永远都跟不上,她转头对无也说:“帅妞儿,做我的妹妹好不好?”

“蛮儿你什么时候成主了?”

“刚刚啊。我都22了,也是时候转型了,从今天起,我转主了!”蛮儿的视线一刻都不曾从无也身上移开。无也对突生的变故不知所措,蛮儿那么直接的喜欢,让她觉得承受不住。“蛮儿,别闹了,你不还有姐姐么。”

“帅妞儿介意我有姐姐么?介意的话,我可以立刻跟她分开的。反正我俩异地,一年也见不到她几次,她有那么多小被,也不在乎少我一个。”

蛮儿语气真诚,让无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玩不玩了?”时雨晴有些不耐烦了。

“蛮儿咱完事再说好吧,先玩游戏,别扫了大家的兴。”无也跟时雨晴说:“站着就可以吧?”

“可是我不舍得你挨打。”蛮儿很心疼的样子,但最终还是随了无也去。

时雨晴不知道那三十下是怎么打完的,无也稳稳地站在沙发前,背影隐藏在KTV昏黄的灯光里,看不到表情,但时雨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无也轻微的颤抖,以及她臀上不断上升的温度。那么多片段在时雨晴眼前不断浮现并迅速消逝,时雨晴心里五味杂陈。

恍如隔世。

那之后的游戏也好,聊天也好,歌唱也好,时雨晴再无心情。

安安注意到时雨晴的情绪,回去的路上问她是不是被无也的事影响了,时雨晴无言以对。

“怎么会有人看到一个人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呢,要是个女主我还能理解,但无也只是个小被啊,要么就是蛮儿是les,同性相吸。”

“无也不是T。”

“姐你怎么知道她不是T?”安安停住脚步,一脸狐疑地看着时雨晴。

(36)

时雨晴慌了。

“感觉而已。”时雨晴避开安安的目光,“也就外形像男孩子了一点,性格什么的都挺内向的感觉。”

安安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时雨晴不知道她是不怀疑自己,还是单纯不想再问下去了。

到家后,时雨晴在QQ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心绪不宁,脑子里一直浮现蛮儿的表情与话语,时雨晴想,即便无也没有任何回应,她还是那么直接地表达着对无也的喜欢,就算不是真心,也比自己强,最起码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与非议,这点时雨晴做不到。

正胡思乱想着,时雨晴看到女主群里的若凡小窗自己,便回应了一下。

“你认识无也?”

时雨晴有些抓狂了,怎么又是无也!

“我群里的,怎么了?”

“能不能把她QQ号给我,我找她有点事。”

“什么事?”

“蛮儿你知道吧?是我的被,她竟然为了那个叫无也的小被要把我蹬了!开玩笑,我一个女主竟然被小被蹬了!我倒要看看那个无也是个什么货色,竟然让蛮儿为了她跟我分手!”

时雨晴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这样吧,我把你的号给无也,让她加你吧。如果她不肯,那我也没办法了。”

“那也行,谢啦。亲爱的,你跟那个无也熟么?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时雨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算熟悉吧,可是了解她么?知道她会因为成绩被爸爸打,可是不知道细节,知道她从小被爸爸妈妈打扮成男孩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很倔强不懂得拒绝,可是不知道是怎样形成了这样的性格。见了几次面,两个人却没说过几句话,无也留给自己的回忆,大多只是实践过程而已。

没错,纯实践,只是纯实践而已。

“不熟,就认识。”

然后,时雨晴点开了那个很久没点开的头像。

“在么?”

“嗯。”

“你跟蛮儿在一起了?”

“算是吧…”

“她姐姐找我了,问我要你QQ号,你要加她么?”

很久的沉默,时雨晴现在大概知道了,无也沉默的时候,应该是在思考,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37)

“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您把她QQ号给我吧,我加她。”

“不用勉强,有时候要适当地学会拒绝。”

“没事,早晚要解决,躲得过一时躲不了一世,你不给,别人也可能会给。”

“你考虑好了么?跟蛮儿?她不是个主。”

“无所谓,我不要求她是主,也不要求她会打人,只要求她能一心一意对我好,就够了。”

“你不觉得蛮儿只是个外貌协会么?”

无也又沉默了,时雨晴觉得自己有些过了,算是她的谁呢?在这里说这些话。

“算了,你的事你自己决定,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幸福。”时雨晴把若凡的QQ号给了无也,关掉对话框,下线。爱谁谁吧,都跟我无关,都离我远点儿。

过了会儿,安安打电话过来,问时雨晴怎么不在线,时雨晴借口有些不舒服躺下了,安安的语气有些失落。“姐,无也和蛮儿在一起了。”

无也,又是无也!怎么连安安都开始张口闭口无也了!

“我知道,若凡刚跟我说,她是蛮儿的姐姐,蛮儿为了跟无也在一起,跟她分开了。”

安安不可思议地啊了一声,“这圈子也太小了点儿吧。”

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一个不算大的城市,一个很小的圈子,能遇到,是缘分。跟一个人接触多了,就难免会产生些感情,或喜欢,或厌恶,或崇拜,或鄙视,或欣赏,或不屑一顾…但不代表就必须要有什么关系,时雨晴觉得自己突然放开了,对于无也的心疼,对于安安的愧疚,对于自己的纠结,突然就都放开了。

无也,希望蛮儿能对你好,希望你能收获你期待的幸福,希望,从今以后,我们都好。

璃答应了夜的求婚,或者说,求爱,璃打算跟夜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处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要不要嫁给他。听到这个消息时雨晴高兴地蹦了起来,抱着璃激动了很久,一个年近30的女人,收获爱情的时候,是身边人最开心的时刻了吧。

时雨晴缠着璃说事情经过,璃却要跟时雨晴坦白一件事。

(38)

“晴风,其实,我不是学中医的,我只是个按摩师而已。小时候家里很穷,为了让妹妹接受教育,我初中毕业就辍学出来打工了。做过各种职业,总是赚不到什么钱,后来有人建议我做按摩,我就去学了,仗着长得好看身材好,我都在那种主要服务男人的店里工作,你放心,我只做明的不做暗的,从街边的小发廊开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我现在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做按摩,收入比小白领多多了,可是我不敢告诉别人我的职业,看到你们一个个都名牌大学毕业,都那么有文化,我心里特别自卑。虽然我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但总怕别人对我有偏见。我的工作基本上就是伺候男人,有时候在他们那儿受委屈了,就特别想抽他们一顿解解气,后来我知道了这个圈子,就开始收被,工作的时候受了气,我就实践发泄,慢慢就上瘾,再也离不开圈子了。”

时雨晴沉默着听完,有些愣住了,璃说:“你不会鄙视我吧。”

“怎么会!”时雨晴眼角有些湿润了,“有什么可瞒着的,你是靠技术挣钱,为什么要自卑呢?有什么不能说的啊?夜知道么?”

璃点点头,“我跟他认识没多久,他陪老板去我工作的酒店,就都知道了。我当时以为他会鄙视我,可是他没有,反而跟我说,要努力工作挣钱养活我,不让我再吃苦了。”璃的眼角也湿润了,“我一直觉得,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始终不肯相信他会真的对我好,可是这段日子,他那么坚持,那么诚心,我没办法不被打动。”

“你跟我说过,你对夜没有动心的感觉,这样的爱情,你接受么?”

“大多数女人嫁的,都不是自己爱的,而是死心塌地对自己好的,我想开了。而且分开的这些日子,我还挺想他的,这就够了不是么?况且没有哪个男人能让我动心吧,在我眼里,所有的男人都是被。”

时雨晴不顾形象哈哈大笑起来,眼角还带着泪水。是啊,自己爱却不爱自己的,拿什么去比对自己好的呢?女人,说到底都希望被宠着,多强势的都不例外。

(39)

夏天快结束的时候,时雨晴觉得,这个夏天,格外漫长。不过还好,该尘埃落定的,都已经成为往事了。

若凡跟时雨晴说,那个无也让她完全琢磨不透,好像什么都不要都不求,却能让蛮儿对她欲罢不能。时雨晴问若凡是不是真的在乎蛮儿,若凡说她在乎的,只是被一个小被打败了而已。

时雨晴想,如果自己能跟若凡一样,不过心不动情,该多好。

蛮儿会时不时拉着无也去群里秀恩爱,逼无也叫她姐姐,但无也从来不叫,偶尔蛮儿会拿出主的姿态声称要揍无也,无也也只是发一个汗的表情,再没别的话。两人偶尔会出去玩,却从没听到实践的消息,一直到无也开学。

安安也开学了,开始忙活学生会竞选的事,时雨晴给予了安安很多指导,安安最终依然败北,只得到了副部长的资格,安安一气之下从学生会退了出来。

时雨晴知道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时雨晴把安安拽到自己家,问她为什么那么冲动,都不问问她的意见。

“有什么可问的,都tm的黑幕,我不伺候了还不行么?我比他干得多干得好,凭什么让我给他当副手?外语学院男的少就都得当宝供着么?凭什么!”

时雨晴静静听安安发泄完,道:“第一,不计后果冲动行事,该打,第二,遇事不知反省只会抱怨,该打,第三,说脏话,该打。裤子脱了趴床边去,我不会跟你说第二遍。”

时雨晴的语气并没什么波澜,却反而散发出森冷的气息,把安安的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安安很少看到时雨晴这么生气,声音顿时软了不少,“姐…”

“Now!”

安安有些怕了,磨蹭着趴到了床边,却没脱裤子。

“裤子脱了。”

安安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起身,把裤子脱了。

时雨晴一点没惜力,几十巴掌狠狠甩在安安屁股上,安安小声求饶,时雨晴充耳不闻。

“安安你给我记住,永远都是你去适应这个世界,而不是让世界来适应你!”

(40)

“带着负面情绪我根本干不好,为什么不能趁早退出!”

“只要还呆在学生会,你就有机会往上走,有机会竞选副主席,可是一退出,你的路就全被你自己堵死了,你过去一年的努力全白费了你懂不懂!”

“我懂!”安安从床上滑落,跪坐在小腿上,哭喊道:“可我就是不甘心!”

“一句不甘心就可以抵消你所有的幼稚和冲动了么?”

安安呜呜哭起来,仰头看着时雨晴,“姐,你为什么现在只看得到我的缺点?退出了最难受的是我,你不安慰我,还打我骂我,把我说得那么不堪,你以前不这样的…”安安把头埋进臂弯,“姐,你不心疼我了,以前你从来不舍得这样对我的。”

时雨晴愣住,无言以对。

“姐,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就直接告诉我好不好?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时雨晴心里一阵心疼,“怎么会,傻丫头别瞎想。”时雨晴跪在地上抱住安安,“会说你,是希望你好。”

安安用力摇头,“不一样的,姐,我总觉得你没以前那么在乎我了。而且,我总觉得…你好像有别的被了。”

“怎么会这么觉得?”

“感觉前段时间,你在我身上花的时间比之前少了,就算跟我在一起,你的心思也不全在我身上。”安安哭得让人揪心,“姐,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就能留住你,可是这么重要的竞选,我竟然失败了,我没办法面对你,所以…”

安安,我终究还是伤害了你。

时雨晴拍拍安安的背给她顺气,“别说了安安,你想太多了,姐只是太忙了而已,什么都没有,别瞎想了好不好?”

安安把头钻进时雨晴怀里,“姐,不管你有没有,我都不怪你,从现在开始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时雨晴点点头,“嗯,我们好好的。”

每次吵架,都是对彼此身心的一次伤害,时雨晴摸着安安柔软的发丝,不知该说些什么。时雨晴想到了小如,想到了青青,想到了小点儿,想到曾经跟她们的那些争吵,再想及现在的安安,时雨晴有些害怕,她怕那些强烈的在乎把争吵带回来,然后打磨掉两个人的耐心与爱,最终成为陌路人。会争吵,不过是因为在乎,可是争吵太多,总会让人想要逃离。

“姐,你打我吧。”安安试探着说,眼睛还红肿着。

(41)

“怎么?你不是最怕挨打么?”

“我觉得,挨一顿打,我可能会好受点。”

“后悔了是不是?”

安安点点头,“早就后悔了。”

“做了就别后悔,因为后悔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做错了事,首先要想的是如何去补救,而不是后悔自责。挨完这顿打,你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200下藤条,趴回去。”

安安红着脸趴回床边,时雨晴从工具桶抽出中号藤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破空的嗖嗖声让安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尽管做好了思想准备,第一下打下来的时候,安安还是急促地“啊”了一声,这是安安第一次正式挨藤条,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几次想出口求饶,但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下了,这顿打是自己求来的,求饶就显得矫情了。

时雨晴打得不急不缓,上一下的疼痛被完全消化之后,下一下才会破风而至。一条条红色的棱子狰狞着肿起来,均匀地覆盖在安安嫩白的臀腿上。两百下打完,安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都汗湿透了。时雨晴抱起浑身颤抖的安安,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宝贝儿乖,打完了,不疼了哈。”

“姐你能原谅我么?”安安鼻子又酸了,再多的话语,都及不上这一个拥抱,来得让人心安。

“傻丫头,姐没怪过你,不哭了啊。”

安安重重点了点头,破涕为笑。

周一上班,总经理给时雨晴带来一个巨大的好消息,经过半年多的耐心等待,第一实验那边终于松了口,说要考虑跟公司合作,时雨晴被要求亲自去一趟第一实验,跟外事办的老师洽谈合作事宜。

作为全市最好的高中,第一实验是行业内所有人争抢的肥肉,此次这块肥肉砸到时雨晴头上,算是被她捞了个大馅饼。外事办的何老师跟时雨晴谈的非常愉快,会议结束后,何老师提议带时雨晴在校园里溜达一圈,拍些照片做宣传用。走到状元榜的时候,时雨晴被状元榜上一个名字吸引了。

“萧梦也?”

“时老师认识他么?他是我最骄傲的学生,品学兼优,94年市高考状元。”何老师的语气中满是自豪。

“哦不是,只是重名而已,我认识的萧梦也今年刚刚高中毕业,是个女孩子。”

“那时老师认识的是他妹妹。”

“妹妹?”时雨晴仔细看了眼照片上的头像,眉眼跟无也确实有些相似,“您是说,无……萧梦也有个哥哥,同名同姓的哥哥?”

(42)

时老师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萧梦也也从来没见过她哥哥,我也是开家长会的时候见到她爸爸才知道的。”

时雨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听完那个故事的,合作洽谈顺利的喜悦,瞬间被冲击得烟消云散。

十九年前,萧梦也夺得全市高考状元,顺利被全国最高学府录取。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和一些好友骑车出游庆祝,却罹遭不幸,被酒驾撞死。

何老师说,事故地点离医院只有五分钟路程,可惜萧梦也还是没能抢救回来。事故现场惨不忍睹,与他同行的男生们被吓得两个周不敢出门,自行车被撞成两半,滑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一年半之后,无也出生,沿用了哥哥的名字。说好听了,无也是哥哥生命的延续,说不好听了,她只是哥哥的替代品而已,代替哥哥继续活着,给父母以欣慰。只可惜无也做不到她哥哥那样优秀,没能拿回她哥哥当年拿回的荣耀。

无也,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故事。

晚上回到家,犹豫许久,时雨晴终于还是拨通了无也的电话,“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我今天去你高中办业务,知道了你哥的事。”

沉默,许久之后,无也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我以为毕业之后,就可以摆脱这个噩梦了。”

时雨晴的心,像是被撕裂一样疼痛。

“对不起,让你难受了,我只是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这或许是你不希望别人知道的秘密。”

“没什么,习惯了。”无也的声音很飘渺,“我妈说,她怀我哥的时候,做梦梦到一个很大的也字,金色的,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寓意,但是就给我哥起名叫梦也了。”停顿片刻,无也继续道:“所以,这个名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我却要一辈子带着这个名字活。在学校,同学在状元榜上看到我哥之后,都会跑过来告诉我有个状元跟我重名,如果是别人,一定会很自豪,可是我觉得好难受,因为我永远做不到他那么优秀,我永远都填补不了我爸心里的那块伤。”

“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你以为我想么?别人只需要比之前进步就会被夸奖,但我头上有个标杆,一定要做到那个程度,才能换来我爸的笑脸,否则就是毒打。我喜欢历史喜欢文学,可是他一定让我学理科,因为我哥是理科。我从小就穿男装,因为他不接受我是个女孩子。”

时雨晴不知道该说什么,记忆中无也从来不会主动说这么多话,仿佛要把背负了多年的东西,一下子倾泻而出。

(43)

“有好几次我都想到了死,可是我不舍得我妈,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我不能让她在这个年纪,再承受一次丧子之痛,那样太残忍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妈也跟我爸一样对我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去死了,我这样想,很自私是不是?”

“无也,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别轻易说这种话。”

“我的生命,原本就是个错误,我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无也!”时雨晴控制不住地吼了起来,“人的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爸爸诚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因为他的错误你就折磨你自己,你不觉得可悲么!”

“我没有…”

无也的声音诺诺的,时雨晴软下语气道:“你决定不了起因,但是可以决定结果。就算你的出生是个错误,每个错误都有被纠正的机会,不要让这个错误影响你以后的生活了,活得开心点。”

无也答应了时雨晴,不知道是真的想通了,还是只是敷衍。挂断电话,时雨晴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无也,为什么每次我想要彻底忘掉你的时候,你会以各种方式,不经意地出现在我生命中,掀起波澜?

为什么每次遇到跟你有关的事,我都做不到泰然处之,高高挂起?

为什么,一个原本以为只是过客的人,却在不断影响着我的心情?

时雨晴不想再想下去了,越想越烦。于是打电话给璃,想要转换一下心情。

“我刚上完瑜伽课,”璃的声音有些疲惫,“正想跟你说呢晴风,我现在在上瑜伽教练课,准备考证当瑜伽教练。”

“不是吧姐妹儿,你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学瑜伽?身体还能打开么,多遭罪啊。”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姐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我想过了,既然都决定要安定下来了,就得好好为未来打算一下了,我总不能一直做那个工作,夜不介意不代表他家人也不介意。而且瑜伽对塑造体型很有帮助,我挺喜欢的。”

“这么说来,你已经决定嫁给夜了?”

“哪儿那么容易啊,我跟他说了,把教练证拿到手之前,他想娶我门儿都没有。”

“你能不能不这么霸道。”

“不霸道还是我璃女王么?”

跟璃聊天总是很轻松很开心,可是大笑过后,环顾空荡荡的房间,时雨晴的身心顿时就被寂寞席卷了。自从进了圈子,就没好好恋爱过了,时雨晴几乎把所有的感情都投诸妹妹们身上了,可就像璃说的,没有哪个妹妹能跟自己很久,四年过去,自己又究竟收获什么了呢?

(44)

打开QQ,无也难得主动跟时雨晴说话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肯这样跟我谈人生和未来,我很感谢您。”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跟别人敞开过心扉。你习惯了把所有事都憋在心里或者自己承担,如果我不是偶然知道了你哥的事,我刚才也没机会跟你说那些话。”

“嗯…”

“蛮儿也不知道这些么?”

“不知道。”

时雨晴心里竟然有一丝窃喜,觉得自己在无也心里是特别的,甚至连她姐姐都难以匹敌。但很快时雨晴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愧与颓然。

有什么意义呢?谁也不是谁的谁。

但很多东西,终究不一样了,可能因为时雨晴知道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无也跟时雨晴聊天的机会竟然慢慢多了起来,有时无也也会因为一些事来询问时雨晴的意见和建议,两个人就像朋友一样和谐地相处,不像之前那样尴尬了。

所以当有一天,时雨晴发现无也已经有一个周没跟自己聊天时,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时雨晴去群里套蛮儿的话,才得知无也的家人生病了,需要她照顾,忙得没空聊天。

就在时雨晴揣测是谁生病了的时候,时雨晴却意外接到了无也的电话。

时雨晴赶紧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无也哭得声嘶力竭,“他说对不起我,让我原谅他,十多年了,我等这句话等了十多年了,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我不想让他跟我道歉了,我想让他活下来,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我的人生一点都不开心,就算他跟我道歉了,我也一点都不开心…”

无也语无伦次,时雨晴叫了她几声,无也都好似没听到,时雨晴急了,大吼一声:“萧梦也!你给我停下来!”

(45)

电话那头的无也终于渐渐冷静下来,只是压抑着的呜咽声依旧此起彼伏。

“告诉我你在哪儿。”

“在家…”

“呆在家别动,我马上过去找你,听懂没?”

“嗯…”无也痛哭出声,时雨晴立刻收拾下楼打车,一直没挂断电话。

“我爸,快死了…”

这是无也打开门,跟时雨晴说的第一句话。肝癌晚期,医生说还有两三个月的生命。这种事,不降临在自己身上,便觉得像电视剧,但其实,生活本来就是电视剧,荒诞,却扣人心弦。

时雨晴不知道能用什么去安慰她,在生死面前,所有的语言都显得渺小无力。她只能用力抱紧无也,希望能给她一点依靠和力量,无也在时雨晴怀里放声大哭,“我讨厌他,可是我不想让他死,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我还想考研,想让他看看我不比我哥差,可是他都不肯等我。”

深秋的夜晚,凄冷。时雨晴只觉得浑身冰凉,透彻骨髓。

“别哭了,最起码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让你有机会去原谅你爸爸,照顾他,侍奉他。如果最终的结局已经决定,既然你明白自己的心,那就好好对他,别给自己留下遗憾,好么?”

无也点头,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悲伤。

无也的妈妈在医院陪床,担心无也自己在家胡思乱想,时雨晴提出在她家陪她一晚上,无也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答应了,随即给时雨晴搬出了新的被子枕巾牙具,又拿出来自己没穿过的T恤作睡衣。哪怕在这种时候,无也依然能做到面面俱到,这让时雨晴都不得不从心底赞赏。

无也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两人早早收拾上床准备休息,时雨晴却不经意听到无也肚子在咕噜咕噜叫,无也抿了下嘴唇,一脸羞涩地垂下了头。

“没吃晚饭?”

“没心情吃…”

时雨晴无奈地叹口气,拿手指戳了戳无也的小脑袋,便一头扎进了厨房。身后的无也懊恼地捶了捶肚子,长呼出一口气。

(46)

“我随便吃口就可以了,不要太麻烦。”无也紧随时雨晴进了厨房。时雨晴问无也都有什么可以吃的,无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会做饭。”

这点时雨晴倒是没想到,无也解释道:“我爸妈让我专心学习,不让我做家务。”

可供发挥的食材并不多,时雨晴凑合炒了一个菜又拌了个凉菜,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折腾了一晚上时雨晴也觉得饿了,索性和无也一起吃了起来。

“真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不会做饭。怎么样,好吃么?”

无也点点头,喃喃道:“你要是我姐该多好。 ”

时雨晴怔住,无也把头埋进饭碗里,“我开玩笑的。”

气氛有些尴尬。

“怎么,蛮儿对你不好,想换姐姐了?”调笑的语气,时雨晴想尽量缓解尴尬。

“没有,她很好,我开玩笑的!”

听到无也急着否认,时雨晴反倒认真了起来,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不要捅破那层窗户纸,可是突然间时雨晴就不淡定了,她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无也,说实话,我和蛮儿,你更喜欢哪一个?”

无也显然没料到时雨晴会问这个问题,有些慌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跟时雨晴大眼瞪小眼地玩沉默,时雨晴不高兴了,“回答我的问题!谁给你养的臭毛病,每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不说话。”

无也依旧没说话。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而不是蛮儿?”时雨晴问出了这个晚上最想问的问题。

“因为她不知道我哥的事,而且,我不想让她看到我那个样子。”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在一个人面前表现出在别人面前都不曾展现出的样子,那么这个人对你来说,绝对意义非凡。”

“可是又有什么意义?”无也的脸上毫无预警地流下两行清泪,“你已经有安安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47)

“我是喜欢你,从第一次实践就喜欢了,你那么温柔,还那么强势,你抱着我的时候我的心都快化了。我也幻想过能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不能,我要高考,不能因为这个分心。等我高考完,你已经跟安安在一起两个月了,我也不甘心,我也后悔,可是我能怎么做,去拆散别人破坏别人的感情么?”

无也一直在流泪,时雨晴一直沉默。

“这个圈子太不公平了,女主那么少,我做不到那么自私,因为自己喜欢就把别人珍视的东西占为己有。所以我宁愿离你远远的,以为不见面,不聊天,我就能慢慢忘掉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总会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就连我找个兼职都能找到你们公司,甚至我哥的事都能被你无意间知道!我讨厌这样的缘分,因为他们让我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依赖你,越来越没办法自拔。要是我能控制住自己的心该多好,可是我控制不住…”

无也胡乱抹着眼泪,哭得难以自持,这个晚上流了太多眼泪,仿佛要把长久以来积攒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对不起,我知道我说这些话会给你造成困扰,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我…”

时雨晴用力把无也拥进怀里,无也愣住片刻,随即在时雨晴怀里放声大哭。

“对不起…”时雨晴觉得自己太该死。

无也环住时雨晴的胳膊又收紧了些,“别说话,我知道你对我好,我能感受到,可是不要因为我今晚的话做任何决定。今晚就当我放肆了一次好了,今晚过后,我们就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单纯做朋友,好不好?”

时雨晴明白无也的心思,于是更加心疼得无以复加。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雨晴用力点点头,眼泪悄然滑落。

就把一切,都交给命运,和时间吧。

无也用了很长时间才平复情绪,晚饭也没吃好,时雨晴大概收拾了一下,俩人上床,时雨晴抱着哭累了的无也,安然入睡。

(48)

第二天时雨晴早起做了营养粥,原本打算打车把无也捎到医院,快到的时候临时起意打算上去看一看。征求了无也的同意之后,时雨晴买了些水果,心情有些忐忑地随无也进了医院。

无也的父母比时雨晴想象中还要苍老一些,两鬓几乎都斑白了,无也妈妈的眼神中透着浓重的疲惫,许是因为照顾病人一夜未睡,许是因为经历了两次至亲之人的生死变故,岁月给她刻下了沉重的烙印。无也爸爸的精神并不是太差,但瘦削的身子已经看不出当年的模样。无也的眉眼更多像他爸爸,哪怕瘦弱,却仍然有一丝坚毅的感觉。

没亲眼看到他遍布全身的管子,便感受不到生命的流逝,健康的可贵。时雨晴眼眶泛酸,突然想起自己远在故乡的父母,很想回去好好抱一抱二老。

无也只说时雨晴是她朋友,其他没多说,怕无也不好介绍自己,时雨晴主动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无也下去送妈妈,时雨晴跟无也爸爸聊了起来。

“时小姐,我不知道你跟梦也是怎么认识的,但是以你这个年纪,肯跟她做朋友,我相信你是真心对她好。我知道我没多少日子了,梦也还小,我没办法跟别的爸爸一样,在临终前把梦也的手交到一个男人手里,让他好好照顾我的女儿,除了她妈妈,能好好陪着她成长的,也就是你们这些朋友了,我走之后,希望你们能好好对她。”

“叔叔您说什么呢,只要您好好治,病就会好的,别说这些丧气话。”时雨晴拼命忍着眼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算有再多不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老人记挂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孩子。

无也爸爸缓缓摇了摇头,“不用骗我,我都知道。说到底这个病就是我自己作的,这么多年我始终不肯放过自己,心态不好,身体又怎么好得了,就是苦了梦也这孩子了…”

时雨晴摇头,她知道一切,所以更加揪心,“我都知道,她跟我说了,她不怪您。”

(49)

无也爸爸盯着时雨晴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时小姐……”

“您叫我雨晴就好。”

“雨晴…无也肯把家里的事告诉你,足见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这孩子跟我一样,心气儿高,好面子,这个臭脾气在社会上难免吃苦,看样子你也有一定社会经验了,到时候多帮帮她,别让她吃太多亏。”

时雨晴含泪答应,这一片拳拳的父爱,任谁都没办法拒绝,哪怕它来得太晚。

回去的路上,时雨晴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无也和无也爸爸的话,心揪着疼。

无也跟时雨晴说,先治一段时间,等医生下了最后判决书,就带爸爸回家,妈妈不希望爸爸在那么冷冰冰的地方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整个世界,天翻地覆。

之后的日子,无也每天都是家学校医院三点一线,忙碌枯燥的日子里,除了看书,无也就是跟时雨晴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也打打电话,时雨晴喜欢跟无也聊些轻松的话题,有时无也会很给面子地笑笑,只是笑声中都透着疲惫。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无也和时雨晴都有默契地不再提起,一切都跟之前一样,两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样,不谈圈子,不谈感情。

好在工作不是很忙,时雨晴勉强能在安安和无也之间游刃有余。有时时雨晴就会想,那些同时收几个被的,怎么有时间handle那么多小被的?不会忙叨死么?

晚上和周末,无也基本都在医院陪床,偶尔时雨晴会去医院,看看无也爸爸,也看看无也。又是一个周日,时雨晴处理完自己的事,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离医院很近,就买了点营养品送去医院。

无也不在,无也爸爸说她下去找朋友了,正在时雨晴纳闷是什么朋友的时候,无也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雨晴来了。”看得出来无也爸爸还是挺喜欢时雨晴的,时雨晴向来很讨长辈喜欢。

时雨晴抬头,看到了无也愣住的脸,还有她身后的,蛮儿。

(50)

无巧不成书,瞧,生活就是这么残酷,时不时地跟你开个玩笑,往死里虐你。

“晴风?”看清时雨晴的脸之后,蛮儿笑着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盯着无也,仿佛在质问她。无也躲开她的目光,深呼一口气,“爸,这是我朋友子悦,今天经过这儿,顺便过来看看你。”接着对蛮儿道:“那是时雨晴,你们见过的。”

尴尬。时雨晴觉得自己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尴尬,空气中的尴尬因子紧紧包围着三个人,只有无也的爸爸,置身其外,莫名其妙。

“都愣站着干嘛啊,梦也,给你朋友们拿凳子坐。”

病房内可活动的范围并不大,还临时加了两张病床,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肿瘤患者。时雨晴和蛮儿两个人挤着坐在一起,连打招呼都觉得难受。时雨晴提出要走,却被蛮儿拦住了,“晴……晴姐,既然来了就多坐会儿吧,陪叔叔聊聊天。”

时雨晴不知道蛮儿是什么意思,但她既然这么说了,自己就不好再提走了,无也忙着出去打水买饭,时雨晴和蛮儿跟无也爸爸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一个中午就过去了。

时雨晴和蛮儿都没吃午饭,无也爸爸让无也带她们下去吃顿饭,正推辞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时雨晴全身僵住,不可置信地抬头。

是安安…

这个世界,疯了。

(51)

安安扭头就跑,时雨晴跟无也爸爸说有急事要先走,就赶紧追了出去,无也说去送她,也紧随其后,病房里顿时空了很多。

可是直到追到医院门口,也不见安安的身影。时雨晴给安安打电话,一开始是不接听,后来索性关机。

无也愧疚地看着时雨晴,说:“对不起,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没有任何词汇可以形容时雨晴此刻的心情,安安站在病房门口时满是泪水的脸不断浮现在眼前,让人那么心痛。

“安安怎么会来这儿!”时雨晴单手扶额,脑袋里混乱不堪,太不可思议了,碰上蛮儿已经够巧合了,竟然还能在医院里碰到安安!

无也重重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给蛮儿打了个电话让她到住院楼门口跟她们集合。

时雨晴愣住,“难道是蛮儿?”时雨晴不想把蛮儿想得那么坏,聚会的时候她直爽不做作的性格,让人怎么都看不出她有这种心计。她更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无也和蛮儿也心生嫌隙,最终让四个人都不愉快。

现实往往残酷得让人想骂娘,亲耳听到蛮儿承认之后,一股强烈的愤怒在时雨晴的头顶升腾,几近炸裂。

蛮儿的眼神有些闪躲,语气却一点都不怯懦,“是又怎么样?我就想让她过来看看,口口声声对她一心一意的好姐姐,背地里都在做些什么勾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破坏她们的感情!”这么久以来,自己费力去维持去保护的泡沫,终于还是在自己眼前残忍地破碎了。

时雨晴印象中的无也,要么温和,要么倔强,要么隐忍,却从来不曾像现在这么生气过,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张牙舞爪地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难道她没破坏我们的感情么!”蛮儿拿手指着时雨晴,“她们俩是姐妹情深,我们俩就什么都不是么?你就知道来指责我,我心里有多伤心多难受你知道么?你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答应做我妹妹,我那么喜欢你,对你那么好,可你呢!你竟然去勾搭别人的姐姐!”

(52)

“我没有!”无也因气愤而剧烈喘息着,“蛮儿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承认我卑鄙了,可是你们俩要是没什么的话,事情又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无也,我知道我不是主,不会打人也没有气场,可我是真心把你当妹妹,捧在手心里疼。我薛子悦这辈子没喜欢过谁,对你我是掏心掏肺的喜欢,可你扪心自问,你是怎么对我的!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真心叫过我一次姐姐么?你真正对我用过心思么?”

蛮儿也哭了,泪水一滴滴砸下来,仿佛能砸进人的心底。“无也,今天的事,你讨厌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不会觉得内疚或者后悔,因为这是你欠我的!”言毕转身离开。

无也没说话,也没去拦蛮儿。时雨晴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混蛋,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无也,心里同时还在担心安安。

“对不起…”无也只觉得身心俱疲,差点瘫软在地。乱糟糟的世界,乱糟糟的关系,乱糟糟的心情。无也好讨厌现在的世界,拼命想逃离,却无处可逃。

“不是你的错,别难受了,赶紧回去吧,出来太久,你爸爸该担心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无也回到病房,时雨晴离开了医院。

天灰蒙蒙的,沉重如同时雨晴的心情。

回去的路上,时雨晴一直都在打安安的电话,终于在无数次关机提醒之后,打通了。电话那头的安安不说话,时雨晴拼命跟她道歉,安安就只冷冷地说了一句,“姐,我就问你两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时雨晴没得选择。

“第一个,你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是…”

“第二个,你们是不是实践过?”

时雨晴长叹一口气,闭上双眼,说:“是。可是安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别瞎想!”

“别瞎想什么?我都看见了!你还让我怎么想!如果只是纯实践,我可以当做不知道,可是你都加入到她的私生活里了,你让我怎么骗自己说你们没什么!上次你答应我会跟我好好的,你都忘了么!”

(53)

“安安我没有…”时雨晴想解释,可是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跟无也之间的故事太多太久远,况且,时雨晴心里确实有愧。“安安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亲自跟你说好不好?”

“不用了。”安安迅速挂掉电话,时雨晴再打过去,就又是关机了。

一直到晚上,安安的电话再没打通过,时雨晴打电话给安安室友和朋友,没人知道她的行踪,就连安安的家人,都已经一整天没联系她了。

无也发消息问时雨晴安安怎么样了,时雨晴怕无也内疚,便瞒住了联系不到安安的事,让她好好照顾爸爸,好好休息。

“我一直以为我很懂事,其实我是最错的那个,是我一手把四个人的关系弄僵的。”无也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学习,生活,圈子,短短几个月里她遭遇了那么多,也背负了那么多。

“别自责了,这不是你一个人造成的。”时雨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出了这件事,她对安安愧疚,也心疼无也,因为她知道以无也的脾气,肯定会埋怨她自己。

“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叫《爱的相反》?”

“没。”

“里面有一句歌词,我觉得跟我们两个人的状态很像。有一种爱的相反,不是恨不是冷淡,是在你我之间不可能的预感,带来痛的幸福,要如何承担。”

挂掉电话时,时雨晴早已泪流满面。

群里还是跟以前一样热闹,只是安安不在,蛮儿不在,无也不在,自己不在,这世界缺了谁都照样转,只是在乎的人知道,一切都已经完全不同了。

夜里11点,安安室友打电话给时雨晴,告诉时雨晴安安一直没回寝室,时雨晴慌了,大晚上的不回家不回宿舍,安安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外面,太危险了。

无奈之下,时雨晴给璃挂了电话,出动了夜的一众好友,带着安安的照片出去大海捞针,每个酒店,每个网吧,每个洗浴中心甚至每个夜店都不放过,可是折腾了大半宿,什么收获都没有。

(54)

璃问时雨晴是怎么回事,时雨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无也的事时雨晴一直没告诉璃,这是第一次,圈里的事,时雨晴会选择刻意瞒着璃。

时雨晴给安安发了无数条短信,QQ消息,微信消息,可是没得到任何回应,时雨晴绝望地想,通讯手段再发达又有什么用,世界这么大,如果安安打定主意不联系自己,那自己还是会很容易就把她弄丢了。

心急如焚地等到了第二天凌晨,就在时雨晴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姐…”

听到安安的声音,时雨晴难以自控地哭了起来,因为气愤,因为懊悔,因为心疼,种种心情杂糅在一起,五味杂陈,时雨晴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堵住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安安,回家吧,姐求你了。”

“姐…”安安哽咽着,“姐,你别不要我…”

“明明是你不要姐姐了。”时雨晴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安安,别再让姐担心了好吧,回家吧,回宿舍,或者来我这儿都行。”

电话那头,安安哭到喘不上气。

过了会儿,安安到了时雨晴家,时雨晴跟公司请了假,给安安做了早餐,安安吃着吃着就又哭了起来,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时雨晴抱住安安,“别哭了宝贝儿,是姐对不起你,别哭了。”

安安不说话,窝在时雨晴的怀里,肆无忌惮地索取着温暖。

“蛮儿告诉我你在无也爸爸的医院里,我不信,她就给我放跟你聊天的录音,她问你去了医院几次,你说三次,无也爸爸还夸你人好,我还是不肯相信,录音的声音小,我怕她找别人冒充你,我就亲自去看,姐,都说眼见为实,真正看见的时候,就跟之前又怀疑又担心的感觉不一样了,就剩下伤心了,特别特别难受,我当时就觉得你已经不属于我了。”

“傻丫头,怎么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姐,我不在乎了,以前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只要你别离开我。”安安抬头看着时雨晴,“姐,以后别再跟她联系了好不好?”

(55)

时雨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女主当的特别可悲,如果像璃一样,只玩游戏不动感情,自己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为难,痛苦。

安安殷切的目光紧紧追着时雨晴,时雨晴终于点了点头,“好…”

晚上,把安安送回学校之后,时雨晴把无也和蛮儿从群里踢了出去,很多人跑来问是怎么回事,时雨晴不胜其烦,索性把自己的群闭了,并设置了禁止私聊。

无也打电话过来,问时雨晴是不是已经跟安安和好如初了,时雨晴跟她致歉,无也却说:“你们俩好好的就行,我在不在群里没什么区别。”

“你跟蛮儿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现在忙我爸的事,顾不上那么多,等忙过这阵再说吧。”

“无也,那个…”有些话,时雨晴真的难以启齿。

“我明白,以后尽量少联系吧,谢谢您之前的关心和照顾,以后不会再打扰到你们了。”

时雨晴知道,她跟无也,再没有可能了。她很想说一些诸如还可以做朋友之类寒暄的话,却觉得太过做作,索性什么都不说。

挂断电话,时雨晴删掉了无也的电话,却发现无也的电话号码已经印在了自己脑海里,然后上QQ,发现无也已经把自己拉黑了。

夜深人静,时雨晴躺在床上,带上耳机听《爱的相反》,一遍又一遍。

有一种爱的相反

不是恨不是冷淡

是在我们之间不可能的预感

带来痛的幸福要如何承担

你说你要安全感

看似简单却比相爱更难

才承认我们之间是习惯是贪婪

因为两个人都孤单

才更孤单

无也再也没联系过时雨晴,有时候时雨晴想到那天无也难过的表情就会觉得难受,无也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是最后的最后她却那么痛苦。

其实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时间,命运,和缘分。

多么残忍。

(56)

很快安安就变得跟以前一样,听话懂事,学习努力,偶尔撒娇卖萌,惹得时雨晴忍不住想亲她一口。时雨晴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的。就好比有些生命,不是你想留住,就能留住的。

时雨晴终于还是把整件事跟璃说了,璃听了之后有些痛心疾首,“做女主做到你这份上真是够了!难道你没察觉到你喜欢无也多一些么?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跟安安分开,把无也收了呢?”

“不行,我会良心不安的。”

“晴风,不是我说你,你干嘛把这个看得那么重呢?现实已经很残酷了,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SP只是一个爱好,你不能把它当成生活的全部啊。如果安安让你不开心了,你何苦费力去维持这段感情,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么?”

“她没让我不开心,确实是我先背叛了她对不起她。”

“晴风,主被不是情侣,你没有义务对她唯一,而且就算是情侣还有选择别人的权利吧,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呢,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呢!”

时雨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可是就是不能容许自己伤害安安。“璃,道理我都懂,但我真的做不到,你知道我的。”

璃叹气,“也是,如果你能听我的,当初跟小如也不能是那种结局了。”

“说真的,我现在特别害怕,怕我跟安安会走到跟小如一样的结局。”

“既然如此你还不如趁早分开,省的走那一步了!”璃这话说得赌气,却不无道理,但时雨晴却始终不甘心,心里总在希冀,跟安安能重回刚认识的时候。

“璃,为什么跟每个小被,刚在一起的时候都那么美好,可是慢慢的一切就都变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如果每一段感情都能保持刚认识时候的感觉和状态,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为情所伤了。”

“所以我甚至都不敢跟无也在一起,我怕我们在一起之后,一切也都会变质,她也不再是现在这种我喜欢的样子的话,我怎么办?”

(57)

这个问题,璃给不出答案,时雨晴给不出答案,谁都给不出答案。

生活依旧在充满悬念且无聊地进行着,与第一实验的合作项目终于落听,写报告的时候时雨晴不禁想到了状元榜上那张跟无也长得有些相似的脸,觉得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如果萧梦也不死,无也就不会出生,那样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想及此,时雨晴被自己吓了一跳,是有多想逃避现实,才选择用宿命论来宽慰自己。

周五晚上,时雨晴到家的时候,看到安安正等在自己家门口,不禁有些纳闷,“安安,你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呢?”

安安迎上去抱住时雨晴,“姐我想你了。”

时雨晴嗔怒,“那也得跟我说一声啊,我今晚要是回家晚,你不是白等了么?”

“姐你不是说今晚没什么安排么?”

不知道为什么,时雨晴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开门的时候,时雨晴突然想到安安周五晚上是有课的,问安安,安安说课已经结束了。

进屋后,安安去洗手间,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时雨晴无意间瞥了一眼,随后拿起手机认真看了下,短信是安安室友发过来的:点名了,帮你蒙混过关了,怎么谢我啊?

时雨晴顿时有些火冒三丈,安安从洗手间出来,时雨晴把手机给她,“你怎么解释?”

看完短信,安安不知所措地站在地上,眼神中都是惶恐,“姐对不起…”

“安安,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撒谎了?”比起逃课,时雨晴更在意的,是安安的谎言。

“可是我想你了…”安安泫然欲泣,低着头不敢看时雨晴。

“就因为想见我就逃课并且编造谎言,你觉得值得么?”时雨晴不明白,安安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学习方面,她向来自觉自律,不需要时雨晴操心。可是现在她竟然为了见自己就逃课并且撒谎。时雨晴不觉得逃课有什么不对,大学时期逃课是很正常的事,可是逃课应该是去做更有意义的事,安安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100下,裤子脱了。”

安安神色一变,不自觉地揪住了裤腰,“姐别打我…”

时雨晴懒得跟安安墨迹,直接探手去拽安安的裤子,安安尖叫一声,死死拽住裤子,“姐不要!”

(58)

时雨晴觉得有些不对劲,安安虽然不主动脱裤子,但从来没有过这种如临大敌的表情。

“安安,裤子脱了!”

安安拼命摇头,“姐,不脱裤子,就这么打好不好?”

时雨晴不再跟安安废话,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把把她刚换上的家居裤拽了下来。

果然不出时雨晴所料,安安的屁股上有几处明显的旧伤,看痕迹应该是藤条之类的专业工具打的,心里瞬间五味杂陈。“这是怎么回事?”

安安呜呜哭了起来,“姐对不起…”

难怪哪里都找不到她,难怪消失了一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难怪会让自己别不要她,原来如此。

周日晚上,到现在已经五天了,伤处依旧那么狰狞。时雨晴从来没重打过安安,看到安安的伤,比起气愤,她更多的是心疼。时雨晴把手附上安安的臀腿,轻轻揉着,“以后别随便找人实践了,不安全。”

安安哇地哭出声,起身紧紧抱住时雨晴,“姐对不起,我不是要报复你,我就是难受,想发泄一下。”

时雨晴问安安是跟谁实践的,安安说是逆风飞翔。

时雨晴对她是有所耳闻的,大家都管她叫逆风,几年前,她在圈内名声大噪,靠的是就是她狠毒的实践风格。逆风出手很少不见血,难以想象安安是怎么辗转熬过她的毒打的。

“姐你别生气好不好?你打我吧,别生气…”安安紧紧抱住时雨晴,生怕一松手,时雨晴就从自己眼前消失了。

“安安,不是做错了什么事,都可以用一顿打来赎罪的。”时雨晴觉得好累,好累好累,“别难受了,是我对不起你在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以后都别提了。”

“姐…”安安嚎啕大哭,“姐我错了…”

时雨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是任由安安抱着,“姐你别离开我,我好喜欢你,你要是离开我,我会难受死的。”

“我不离开你,安安乖,姐姐去做个饭,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

安安迟疑地松开手,时雨晴逃也似的去了厨房。根本没心思做饭,时雨晴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速冻饺子,看着沸腾翻滚的热水,时雨晴的泪水一滴一滴掉下来,砸进锅里,悄无声息。

(59)

这件事,安安和时雨晴都有默契地不再提起,时雨晴知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可是她没有勇气自揭伤疤,看着两个人鲜血淋淋的伤口,进行所谓理性的谈话。

而且心里的伤疤,太难愈合。

一切都没变,可是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就好像,每天都经过的地方,某天突然就看到一栋崭新的大楼矗立在旁,给人很惊悚的感觉。

璃和夜已经见了双方父母,没什么特别不满意的地方,璃说婚姻就是这样,有个喜欢自己的人,有个能相处融洽的婆婆,足够了。时雨晴觉得自己活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了,因为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些问题。时雨晴打趣璃是不是婚期将近,璃说打算明年1月3日领证。

时雨晴就愣住了,只剩一个多月了。“你俩也太快了吧,真没想到你竟然也赶这种潮流。”

“是夜要求的。他说,他要陪着我,从13到14,从一生到一世,为了纪念这个,要在14年1月3号结婚,不知道是什么逻辑。”

时雨晴想,真是个浪漫的男人。

安安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只是变得有些多疑,会经常询问时雨晴在哪儿在做什么,偶尔也会偷看时雨晴的手机,时雨晴往往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知道,是自己亲手毁了安安对自己的信任,所以,怪不得她。

之后的一天,时雨晴经过医院,鬼使神差想要上去看一眼,却发现无也的爸爸已经不在那个病房了。时雨晴问护士,护士说他已经出院了,想到无也跟自己说的话,时雨晴心里窒息般的难受。

时雨晴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妈妈元旦有空能回家一趟,电话里妈妈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絮絮叨叨说冰箱里冰了很多她喜欢吃的东西,等她回家吃。时雨晴鼻子一酸,在医院门口哭得毫无形象。

(60)

时雨晴突然觉得,如果世界上没有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该多好。没了感情,亲人离开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被在乎的人背叛也就不会那么痛苦。

可是,没了感情,人还活着做什么呢?

以前,时雨晴总觉得自己是个感情淡漠的人,也一直没正经谈过恋爱,可是现在,时雨晴的情绪很容易就会被安安和无也带动,这种变化让时雨晴觉得心慌。

双旦临近,安安忙于学校晚会的演出排练,跟时雨晴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电话轰炸就变得越来越多,有时时雨晴会觉得厌烦,借口工作忙或有事就挂断电话,听到安安不舍或疑惑的声音时雨晴心里很难受,她不明白,怎么就跟安安走到了这一步。

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会让人觉得心疼,可是过度没有安全感,便会让人厌烦。

圣诞前夜,时雨晴去安安学校看她演出,安安跳了一支大唐敦煌舞,大气磅礴美轮美奂,把时雨晴都看呆了,时雨晴只知道安安会跳舞,却从没见过她这么美丽的样子。

现场口哨声鼓掌声不断,安安全然不理,下台就直接蹦到时雨晴身边,搂住时雨晴的胳膊问:“姐我跳的好不好看?”

没等时雨晴回答,一个男生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来到二人身边,“安安,送给你,你跳的太美了!”

“谢谢。”安安微笑着接过花,理都没理那个男生,“姐,陪我去我宿舍好吧,我把衣服换了妆卸了。”就把时雨晴拖走了。

“这样好么,看样子他挺喜欢你的,你好歹跟他说句话吧。”时雨晴回头看了男生一眼,男生正痴痴地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一副申请的模样。

“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想让我做他女朋友呗,无聊。”

“可是安安,你不想找个男朋友么?”

“找男朋友干嘛,我有姐姐就够了啊。”也不管身边有多少人,安安猛地亲了时雨晴一口,“姐你可比那些男的强多了,你都不知道现在的男的有多矫情,比女生都难伺候。一个个的都自以为是,追我的人是多,可是有几个是真正了解我之后想要跟我在一起的?都是觉得我长的好看就追我,也太肤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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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臀紅痕

玉琳儿,一个典型的东方淑女。作为外资企业的白领女性,聪颖机敏,在家又是一个贤淑可人的少妇。这两天回到家中,丈夫见她秀眉微蹙,温存询之,也只是见她嘴角委婉地笑,笑意牵强,露出惘然。丈夫知她心思难解,也只得为她保持一份甯静的家庭气氛。

晚间,两人拥衾而眠,欲行鱼水之欢……玉琳好似失去知觉一样,在丈夫的百般挑逗下也无动於衷。若是平常,丈夫可能要虎下脸来办事了,屁股一顿打是逃不过的,但今天她丈夫显得体贴入微,只是轻柔有力地将她拥在胸膛,通身的抚摸使她想得更多——一定要保住工作的念头在心中久久萦回。

在丈夫有力的**中,她虽没有如往日激烈地回应,但在身体的微微起伏动荡中,她深知近来发生的事一定不能让她丈夫知悉而担忧,否则固执的丈夫可能会使事情复杂化,会让她离开那家能令她充分实现自我的外资公司。事毕,她告诉丈夫她将要离开一个月,到新加坡总部受训。琳在公司是外贸部经理,不只是她的美貌令人刮目相看,更是她的聪明总她在生意场上胜人一筹。然而在一次谈判席中,她对一色迷迷盯了她好久的英客户颇为反感,想起他在休息期间找茬近乎、偷施手脚的色鬼举动,不免在席间掺和了私人喜恶,犯了外交之大忌,伶牙俐齿、触怒了客商,导致事关整个公司的发展计划陷入流产。

事后,公司上下怪罪於她的言辞不绝於耳。上司对她的斥责更令她惴惴不安,她是公司极力扶植的一个台柱,公司给了她最好的舞台,她却过份顶真,没有更好地为公司效力。上方通知她直接到新总部报告领罪,听候处分。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是两条道,一条是依合同和公司规约前往述职以转机,一条是承赔损失卷铺盖走人。琳几天来就这样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之中。她感到自责占了上风,本来这样的事可以一忍了之,或加以艺术性的处理,何必那么当真呢,她怪自已真的太不成熟了,她决定到新加坡后,一定要痛悔自已给公司带来的不利,以求得新的发展。

一下飞机,琳没敢耽误就奔赴总部,那位秃顶的老总叫她先到行政室报到。

一到肃穆的行政室,回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老总的表情,琳感到此行是凶多吉少了。一中年男冷峻地看了她一眼,琳抑制住内心的恐慌,想装作友好地对他笑笑,但那中年男似乎并没被新加坡不多见东方美女吸收住,只是淡淡地示意边上一位年青女拿出一本子让她簽名。她不明所以在那份表上地簽下了自已的芳名和职务等事项后,干站著用无奈的眼光询问著在场人。只见那中年男在桌上对著一开关点了一下,身后的闭路电视上出现了秃顶老总的头像,那头像看着无助的琳发话:“琳小姐,你是一位美丽出色的小姐,由于你工作上的不小出错,很不幸你将接受我们新加坡式的制约,在我们这儿,无论学校、公司、法庭……,犯了不可饶恕的错,都将受到较为严厉的惩罚,什么样的惩罚?你呆会就将会看到一些实例,因为你是一个中国小姐,虽然你任职於本集团,但我们出于礼仪,不得不让你了解我们所说的惩罚是什么样的,以便你作出最后的决择。说实话你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管理人员,我们也不想因此而失去你……所以你看完你现在所必须了解的以后,你将作出你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一是留下来接受惩罚,二是表示放弃,退出本公司。”

琳傻傻地看着那个秃顶听完他的叙说,见那中年男手一摁,画面上就出现了“新治监狱”字样:只见一男子站在一空旷监房,一彪形大汉在一边敦促那囚犯脱光囚衣,见那囚犯脸色苍白,行动迟缓,终被脱光后,被押上一刑架俯下,呈大字刑绑缚,最后一条宽宽的皮将他腰部围紧,使囚犯的屁股高耸起来,这时,另一男子在其身后熟练的挥雾著一条长皮鞭,在风中忽忽直响,此时镜头切向了那囚犯的脸,只见他脸无血色,虚汗淋漓,就在他闭着眼咬著牙时,“叭——”的一声轰向了他的屁股,正中心橫着的一条血印浓浓烈烈……琳看到这,心儿猛然跟随着电视里的屁股一下紧缩,紧接着碰碰直跳。行政室那中年男坐在对面用冷峻的目光逼视著琳儿的紧张表情。琳儿全然不觉,只见电视上那大汉举鞭又下,叭——屁股上一道血慢慢地流淌着,而那被缚得牢牢的身体掩饰不住那剧烈的挣扎、痛苦的颤抖,琳看到了囚犯脸脖上青筋直暴,无望的眼睛瞪得很大、血红血红,嘴巴大张,死鱼一般。几鞭打完,有狱警打开门,立时有男女记者湧进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镁光大闪。看到这,琳坐着的身体极感不安,她暗暗地想:刚才对我说的惩罚是什么?既然给我看这个,不是在告诉我对我的惩罚也是……她不敢想下去。

这时,那位还从没发过一言的中年男开口了:“想什么呢,美丽的中国小姐,这是男犯,而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犯人,安心看下面一段吧。”琳小姐听言,眼光惴惴不安,回避著那冷漠的中年男。只得将眼神重又回到荧屏,跳出“国立高校”字样:一妙龄少女,挟著书籍,低著脑袋,轻拖著步子,推开了训导处的门。见了一男性教官,脸都不敢擡,埋著脸将手中文本递上,那男教官看都不看一眼,接过来就往那哀怜的脸上摔去,那女生的黒发在风中飘了飘,在男教官的一阵吼叫中吓得眼皮直眨。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动作,看样子那教官十分恼火,好象是说她作文写得一塌糊涂什么的。

在一切都平静下来后,那女生战战巍巍地走到墙角,跪上一高凳,伸直了手臂,取下了一条挂得高高的藤条,默不作声地双手捧著走向伫立著的教官,恭恭敬敬地奉上,依然低著头。在教官接鞭的一弑那,琳发现那女生用低著的眼偷偷地望了一下教官。教官只是用两手轻轻弯了弯那根并不十分可怕的藤条,没发话,

那女生就自已褪下裙子,转身趴上一张椅背,琳发现那张椅子可能是专用的,因为两侧还有皮腕可以缚手。那可怜女生两手背到后面似要脱那条仅剩的白色小裤衩时,教官也许是阻止了她,她走到跟前双手肘平撑在他的办公桌面,而他坐在那,让她的屁股翘在眼前大腿之上,垂手可得。

他一边拉脱她的内裤,让她的屁股光裸出来,一边用手掌不住地抚摸那待打的屁股,脸上露出些许恻隐之情地说道:“偏要到打屁股时,才这样可怜巴巴,平日嘻嘻哈哈,作业总不在话下。”等到底裤拉脱,雪白屁股纤毫毕露,教官用手揉得那屁股颤巍巍波光闪闪,说:“今天本该铐你在刑凳,屁股打得你三天不能坐,但我还想给你一个机会,痛过要谨记悔悟,知道吗?”那女生的屁股蹶在要打她屁股的教官的面前,点头时竟连屁股也点了点表示服从教诲。琳看到那教官不再给她屁股按揉,举起了藤条一下一下地打那不敢躲闪的屁股。好象打得不太重,但是打得很漫长,直到那受罚女生的屁股不能承受之痛而有所波动,屁股上一条条的红印渐渐连成一片,由于打下去轻重不一,楞条仍然很分明。琳发觉那教官的的一只手开始很严密地压紧了女生的身段,从女生脸上的表情及屁股的状况可觉,女生虽不敢挣脱,但屁股的疼痛已使其很难按捺了。笞藤完毕,女生泪光涟涟,手抚红臀,默立墙角,将那藤条复归原处……

琳目睹这幕,暗自想道:这新加坡严刑酷律倒是有所耳闻,想不到用途这么广泛,令人心寒。就在她不敢言语时,听得室内年轻女对中年男轻声说:“学校时受过两次最重的笞罚,一次是脱裤子时犟了几下,结果裤子还是被脱得精光,为此加重了鞭打,屁股打得稀巴烂;还有一次是,老师命我双手放在脑后打三十下,其间被打得疼急了,竟转身去拦截藤条,结果被绑了个结实,屁股也打了个结实,那次我完全崩溃了。”那中年男竟笑了笑对她说:“哦,怪不得你现在这么乖,上次犯错挨罚要绑你时,你苦苦哀求不要绑,说打得再重再痛也一定好好受罚呢。

结果那五十鞭你硬是苦撑过来了,打完,你的屁股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分,但仍好好趴在那起扭伏不已,真是服你了。“那年轻女职员嘻嘻一笑说道:”其实被打时,我觉得还是被绑著好受一点,因为绑与不绑,其实屁股都一样疼,心理作用而已,因为没被绑著,你还要强制自已用全身心去接受那剧痛,而被绑著心里想,管它呢,反正也跑不了,躲不开,让屁股尽情疼个够吧。“中年男哈哈笑道:”这真是你的经验之谈啊。“琳孤独地坐在那,他们的谈话虽然没有对她避嫌,但她觉得自已有一种偷听的感觉,再加上现身的处境,浑身不自在。琳觉得那男人说起话来,嘴角带着一丝男孩般坏坏的笑,身上又隐隐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咖啡味道。又听那女的问那个男的:”哎,这个很靓的女人,身材特別好,你看她坐着,屁股还是显得那么浑圆厚实,脱出来肯定水灵灵的,该不会又是你主罚吧?“琳听见是在说自已,惶惶不安的眼神碰到了那男人对自已瞟了一眼的目光,赶紧避了开去,说不出的难堪和孤立无援。中年男看了看**着无依无*的琳,见琳浑身上下透发出东方神韵,委婉的胸脯迤逦起伏,不免暗自感叹,这女人太美了,听说她在中国的公司可是有东方女神的称誉,偶然铸错却要同等受罚了。

就在他失神间,那女职员对他说:“再给她播一段吧。”画面又跳出“宏业行政”字样,女职员见琳兀自低头不语,咳了一下清脆的嗓子对她说:“喂,擡头注意看着啊。”琳不自觉地擡起眼睛观看,她幽然想:这样的见识倒是令她眼界大开,不过一想到是对她的现身说法,心里不是个滋味啊。她的屁股如坐针毯,

又如有一万只蚂蚁在她屁股上漫游。她忍不住欠了欠身子,但毕竟她的屁股还没感到过那种疼痛,仍是淑女般优雅地坐着。她看到画面中出现一个青春女子,年龄跟自已差不多,哦,是被五花大绑了押进那间森严的小屋的,呀,那押解著她的二男一女中,有个男子不正是行政室这个男人嘛,女的当然就是行政室这位小姐了。

哦,见到这场面,琳的心一下子又收紧了,她到这可怕的惩处离自已越来越近了……接着,她见到那女人被摁在一桌沿,屁股被高高搁起,一人压着被绑住的上身不让她擡起,两人十分麻利地解开她的裤子拉下,白生生的屁股顿时耻露,象两座小山丘冲立在二男一女近在咫尺的面前。那青春女子脸冲下,发丝轻掩,脸色哀怜多于羞辱,嘴是被捂上的。琳发觉那被强制住的身体突然有些骚动,尤其是她没受束缚的双腿在不安踢踏,似乎遇到了明显的不适而在作著无谓的反抗,有三四只手马上压住了她不太安份的双腿。随着镜头的分切,琳才发现原来那女职员掰开了她的肛门,一男子将一圆锥形的小木塞直往里挤塞,一时挤不进,又把木塞抜出来,换用手指插入她肛门挖、扩张……琳见那女的表情激动,满脸红涩,堵著的嘴有苦难言。

琳看到此情景,自已的屁眼禁不住一阵子收缩翁动,她想到在家时,丈夫也曾在作爱的同时,捧住她屁股的双手总是会不安份地悄悄挖入她毫无防备的屁眼,她总是被起初的不适打扰,颠动身子以免丈夫的进一步侵入;然而动情的屁股总是被丈夫的双手牢牢控制住,最后只得听任丈夫从双手各抽出一枚手指深入她屁眼温情脉脉地挖弄,并将屁股从肛门边缘姿意往两边分……直至最后,将她翻过身来,任丈夫那长长的兵器在她窄窄的屁眼内作最后的冲刺。

琳看到这,她还不明白他们要塞住她的屁眼是重打屁股时必须做的準备,防止痛击时,受刑人失禁,屎尿玷汙了美丽的屁股。一个大大的特写放大了那屁眼的抖忽变化,终于那小巧的木塞不由分辩地遁入其间,不见了踪影。

掰住屁眼的女职员如释重负般松开手,长吁了一口气。而受缚女子的屁股肉随即复位,扑噜噜抖动了几下。只见中年男又将她屁股掀得更高,女职员很默契似地将其密林幽深处插进一圆棒,确认前后“密封”后,为她解开了绑缚身体的绳索并取出塞嘴布。二男催促她快快脱衣,那女身子虽得到解放,脸上却表现出无限的重压,在他们的监视下,开始脱衣除裤,上下精光。琳不知道,那受罚女子现在心里的惧怕是无以复加的。因为那女子心里十分明白,刚才“前封后堵”地对她,好比死刑犯的手铐脚镣;不可挽回地预示她的屁股这次将要承受的是痛无反顾的痛!这痛将令她彻骨胆寒,这痛将令她狂吼怒叫,这痛将令她血脉喷湧,这痛将令她的屁股不复存在。当那女子玉奶颤动着被扶上一座刑架,合手伸出两手腕自已对準一敞开的皮圈、匍伏著身子好无奈地曲动两条玉腿,分別伸入张开的皮圈里,不知那女职员按了一下什么,那些皮圈全都一下子收紧了,腰部、腿部的皮圈还特別宽。受刑女的头微仰著,屁股却更翘。琳看到她没有灵气的的眼睛只是盯着眼下被圈羁住的双手,好象在听天由命,又好象在默默祈祷。

镜头又对準了她的屁股,琳觉得那屁股在跌宕起伏的身形中,竟被那样高高烘托出,如两轮明月,即将被乌云遮掩。岂不知,这样的屁股、这样的身形,在別人眼里,哪怕是在女人眼里,是美而无憾的;可在受刑女本身的感受中是说不尽的屈辱和羞愧……这时琳注意到一男在给她屁股按揉,一女在边上配合着,把那屁股揉得凹凹凸凸,晃晃悠悠,琳不知道这是打屁股前的热身理疗,通常是猛打屁股才会做的,以便屁股打得更久、更痛、更彻底。他们不会根据受罚人的叫喊声来判断其受罚极限,也不以屁股的急速颤粟为标準,就是通过罚前按揉来激活受罚者的忍受力,其间也会停下来施以按揉,从被打后屁股的瘫软和僵硬程度来探测伤痛和延缓受罚。琳不觉想起自已的屁股好似丈夫的宠物,也常受到丈夫的深情按揉,有时坐在沙发上并肩看电视时,琳的丈夫总是淘气地将她的屁股横置在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屁股露个圆圆满满,象捏皮球似地随意玩弄,又是亲来又是打,真拿他没办法。可那是俏情春意,哪是这般肃弑气寒啊。你看,那女子趴在刑架上的神情,被揉的屁股似是笑意弥漫,那是一江春水向痛流啊,脸上是一片凄迷和悲惨。是迟来的痛姗姗来迟但总不可抗拒要来,只有在心中轻轻说声:哦,对不起了,我的屁股……痛在你身怕在我心了。就在琳不经意间,那女子觉屁股上已没动静,知他们已在水中润鞭了,深深地、等待了好久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急得口无遮拦求道:“看在我们曾一起共事玩耍的份上,我、我的屁股就交给你们啦,別、別太手辣了啊。”话语中带着的哭音,使琳的心一阵紧缩,好似身同感受。然而谁都无动於衷,他们都觉得女性的屁股被打后是最美丽的,他们不会错过这美丽的季节,他们只会沈醉於她的凄风苦雨中,从中发掘最动心的景致。当那从水中捞起的鞭子,被甩干了水珠时,风中的呼啸,直震憾得那屁股粟粟发抖,那臀肉紧张得呆呆发楞。琳的心儿也发毛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鞭子寻找到了屁股——叭地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充斥耳目!室内女职员见到琳受到震颤的表情,调低了音响。但这一切实在太可怕了,琳简直是触目惊心。叭儿、叭儿……

的鞭声,响在那竭力起伏的屁股上,嚓嚓嚓嚓……一条条红杠子烙上那丰臀,被肉牵引著蠕动,好一幅残酷的风景画,绚丽斑斓,上演著悲剧之美。那女子脸上汗泪交融,鼻翼翁动,嘴张舌结,啊呜哟哇,状况一片淩乱,但屁股还是那样优美地翘著,身体也还是那么风不平而浪静!听凭那鞭子火蛇狂舞,与那屁股一次一次地热吻不已。就在这热吻中,那屁股终于感动得渗出了热泪,无法自已。

风静了,屁股还在剧烈扭动,这时,女职员上前给她屁股擦拭冒出的点滴血珠,那屁股瘫软下来,按受著镇定处理,然后又给她屁股抹上一种液体,屁股不一会就油光闪亮了;一男子上前给她抚摸,屁股起先有些畏缩,但也许是那油的作用,一会就又能坦然经受拿捏了,屁股又被按揉得死水微澜,漾起新波。这时执鞭的男子重又上前,示意他们走开,那屁股似有灵性,对给予她温柔的手掌表露出难言的依恋;但无奈怀着更深的惧怕,稳稳的屁股那么惊恐地面对着执鞭人。

也许她觉得身后的鞭子已毫无余地地高高举起、跃跃欲试了,经历了痛后抚慰的屁股极度紊乱、全乱了方寸,本该一下紧拢的屁股,因惧怕,不知怎么竟反向两边狂分,看得到她的屁眼突出,露出了一点点异物之身。刚想合拢时,一下劲鞭已猝不及防地闪电般奏响,屁股想合起一时还合不上作不了主了。显然执鞭人已放缓了调子,等那狂乱的屁股恢复到比较正常的状态,再打下一鞭,但力度却没有减轻!依然那么痛不可挡,足以打消那屁股仅剩的一点点侥幸心。叭儿叭儿——屁股已是几度春秋,欲问花开花落何时了,没有透彻痛,哪来屁股香。

当琳儿战战兢兢看那布满红痕紫印的屁股被擡起,摆上担架擡走,咣当一声门响,把一屋子的臀影鞭响、低呤高喊冷落起来。行政室内也然一片死寂,琳儿心情十分沈重复杂,终于她鼓起勇气,清澈的眼光大胆地落在了那位中年男的脸上,琳已注意到他桌上的工号牌上写著他的名字和职位:宗朝,男,行政室副主任。琳透过宗朝烟雾缭绕的脸,忐忑不安地问:“宗主任,难道对我的惩罚……也是、也是……那样吗?“宗朝只是扫了一下坐着的琳儿,嗓音低沈:”你的事在你来新加坡之前老总就跟我交待过了,按例——照样是打屁股……因为你供职於我公司,是在新体制下工作,但是,总部也考虑到你是中国小姐,是否接受——还得由你自已作主,如果你愿意继续为我们公司服务,就得接受这样的惩

处。

当然了,如果你认为你有你们的尊严,那就请你离开我们,并要承担你应担的经济责任。不过公司知道你所作的贡献,但与这次由你造成的损失相比,实在是过大于功。“琳完全明白了自已这次新加坡之行要作出的抉择,她也明白屁股的代价在新加坡是至高无上的。但刚才那些片断虽还没使她闻风丧胆,但那几个受罚人痛苦的面目著实令她胆战心惊啊。就在琳茫然无措间,宗朝又发话了:”琳小姐,我们是讲究效率的,这你也知道,做事决不拖泥带水,你现在就要作出决定,这是我们公司对你的尊重,换了我们本国人,或者外籍人在国内犯了大错,早就先关押起来等候行刑了,而且打了也不一定保得住位置和工作。“说著,叫那女职员递上一份表格,要她打勾。琳接过表,牙一咬,就在愿意接受新加坡公司规约栏内簽上了芳名。琳认命了,为了实现自已的抱负,其实她心里想,常跟丈夫提起以后要移民狮城,那打屁股的刑律不是早晚会成为自已的约束吗。

等宗朝看了那表后,那女职员竟然马上取出一根绳子,要将琳儿就地捆绑,琳一下子还没缓过神来,见她要绑,不免退后几步,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俩人,她不相信会来得这么快,并且她自已想也用不著绑,打屁股接受好了,不用搞得这么怕人吧。

但宗朝对她说:“按规矩办事,先送去关押,现在配合一下。”琳不想反抗,她想这会使她更失态的,既然是规矩,就只得听任那女职员象绑小绵羊一般将她上身绑缚起来,琳的脑子里满是那被打女人五花大绑押赴刑室的样子。琳双手吊在背后,被押过长长的走廊,偶遇一两路人,盯着她看。也许是她被绑著的姿态,更令她骄人身材玲珑凸现,两只被绳索包围住的奶子更加盎惑人心,手被反绑的情况下,轻移莲步,屁股更是袅袅娜娜,令公司一小仔跟在她身后许久,被那女职员拎住耳朵,命他脱了裤子,照着屁股蛋唰唰好几鞭,才合拢那流着口水的嘴、拎着还没遮好屁股的裤子匆忙逃开,惹得俩人哈哈大笑。而琳儿目不敢闲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满目的羞水,虽不认得这儿的人,但谁见了这样都知道这女人是要被打屁股了,也许在这已是司空见惯,但对于琳来说,却是不胜娇羞。被押到秃顶老总那禀报时,老总见她被捆绑,便已明白了她已归顺於公司管理,忙叫两人为她松绑,说:“琳小姐虽是我们的员工,但终究是我们的客人嘛,再说依她在公司的身份也是可以免绑关押的,免了这套吧。给她安排一套房,环境好一点的,好好招待,受罚归受罚,另一回事嘛。”说完令那女职员带她去安顿住宿,宗朝留下听候指示。见琳跟那女职员走出去后,老总吩咐宗朝,要他礼宾待琳注意培养情谊,要让她懂得屁股挨打是规矩,仅仅是处咎所犯过错,不及其它,屁股要打得跟她的过失一样重,痛得她以后不敢贸然重犯。她有什么要求,可酌情处理。总之一条原则,痛不能减轻一点,但要不伤害她对公司的感情。宗朝受命,即予按排行事。琳儿被安排住下后,那女职员叫蕙蕙,时常陪伴琳说说话,偶尔逛逛街,她十分友好地待琳,以轻松琳紧绷的心情。琳有时还真的忘却了烦恼,笑意盈盈。但笼罩在屁股上的阴影尤其是在黑夜来临之时更加浓重,有一晚,蕙蕙陪琳儿共室而眠,为了让琳平稳过渡,蕙蕙不经意似地问琳:“你在你们那被打过屁股吗?我从学校起就是家常便饭了,所幸没有涉法挨罚,那可是鞭鞭见血的,不过在学校和在单位挨罚,虽然屁股没有伤得那么厉害,但是即时的长痛无休无止,有时挨这种打时,心想还不如让法院判个几鞭呢,不过那种是几个月不能动弹和穿裤的,太受罪,并且还要上报上电视昭示公众……”琳可怜地听着蕙蕙的叙说,说:“我好象从没正式被打过屁股,再说我们那没有这种规章的,只是有时被丈夫打,但只有一点点疼,不是真打。”说到这,琳有点不好意思,转而问蕙蕙:“你们这全是被脱光了衣服打的吗?对我也要这样吗?能不能……“还没说完,蕙蕙就答道:“当然得脱光了身子打,因为我们这都懂得打屁股就是一个痛、还有一个羞字。”琳说:“光屁股露得光光的打,就够羞耻的了,为什么还要全身精赤呢?”蕙蕙说:“唉,別提了,规矩嘛,再说屁股也露了,等到一疼起来,还顾得上什么啊。”琳又言:“那刚才录像里不是有光露屁股的吗?你代我说说,到时就让我露出屁股来打就行了吧?“蕙蕙看着忧心忡忡的琳说:”哪行啊,你说的那是学校,不同的,再说学校里正规的惩罚也是脱光的。“琳沈默了一会又说:”那打时一定要绑的吗?“蕙蕙不假思索地答:”不绑你还想逃不成?谁也受不了的,只能绑。并且还是绑著好,伤不到別处,要不屁股乱扭,手乱挡,脚乱舞,还不重伤了別处?象我在学校时,有次屁股挨打,老师叫我別动,我只几下就忍不了去挡,结果手被打到了,伤得很重,并且马上被脱光了捆在了课桌上打得屁股烂稀稀的。“”哦——“琳轻叹了一声,又问”是不是那个宗朝来打我?打起来是无数的吗?会痛死掉吗?啊?“蕙蕙对琳苦笑了一下说:”是他来打你,不过你也別过份害怕,听说他们会尽量照顾你,但是打起来会很重很痛的,一点不会姑息,当然是无数的,要看你屁股的承受力,痛到不能再打为止。“”哪屁股不是会流血吗?流了血还打?“琳紧接着问。蕙蕙答:”一般都会冒血珠,但不是你想像中流血的那样,你也见了,冒出血珠稍微处理就止了,我有经验,再说那个宗朝是打屁股能手,女人们对他是又爱又恨,因为他屁股打得好,不会有很大创伤,但这又正是他的辣手之处,让你痛到极点。“琳听到这残酷之处,久久没有说话。蕙蕙道:”我们这家庭惩罚也有用板子的,五花八门样样有,有竹片板、有皮制板、有塑料尺……用这些打屁股一般是不会出血的,不知对你会不会网开一面,不过我们这只有藤条和皮鞭。“琳心里但愿如此,但深知一切只能听之任之了。

第二天黄昏,血红的夕阳好似张开的血盆大口,象在预示著什么。宗朝来了,身上的咖啡味淡淡飘散在琳的嗅觉里,微曲的头发长长,坏坏的笑意淡淡,黄黄的烟香手指在膝上弹动。琳见他竣朗的外表带着温和的面容,睁著一双晶莹的眼睛露出询问之意,她见他的眼光反而有些惶然,转到別处说:“这几天蕙蕙在这陪你好吗?介绍了很多吧?”琳用好听的声音说:“嗯~~还好……”接着不知说什么,毕竟是面对一个要凶狠地打她屁股的人哪。这时蕙蕙也进来了。稍顷,宗朝对琳说:“来,在床边趴下,解开裤子,我……”还没等他说完,琳脑子里翁地一下响了,啊?难道就在此时,就在这里要动刑了吗?不可能啊,这太突然了,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什么迹象也没啊。

这时,蕙蕙也上前催促了,对她说:“他要检查一下你的屁股,来,趴着。”啊?检查屁股?要检查屁股做什么啊?宗朝看穿了她的心思对她放缓语调说:“是这样,后天呢,就要——打你屁股了,老总说了,要适当照顾一下,我想看看你屁股的状况,适合用几号鞭,另外事前多给你活络一下经脉,来吧。”可是,琳觉得怎么会有这么难堪的事啊,屁股可打不可辱,再说自已的屁股只有丈夫才曾尽情把玩、细细观察过,怎么容得下一个陌生男子的所谓检查呢。不行,我不要检查,屁股要打是没法,这可不行。但蕙蕙在她身上用了一把力说:“这都是为你著想啊,事已到这个地步,可是由不得你的,宗主任可是对你才有这份耐心的,快解开裤子趴下!”蕙蕙说完,宗朝又说了一句:“好了,別小孩子气了,耍性子。”在蕙蕙的威胁下,又听到宗朝丈夫般的语言,她的心一下子糊里糊涂地软了。当她在蕙蕙的指示中解开裤扣转身趴在床沿后,幻觉到屁股后面正在一层层拉脱她裤子的手是她温柔大丈夫的手。其实,宗朝在弄脱她裤子的动作确实充满了温情,象她丈夫般一点一点往下移。因为当琳出现在他面前,他平静的心已被琳的东方气韵所折服了,那惹火的身材是他所没有见过的,他实在打多了、也看多了不同女人、不同肤色、不同形状的身段和屁股,但琳令他平生了一种爱的欲望,当然他也明白,这种欲望只能转化成对她屁股的一心一意,一个字,那就是——打!不,还有一个字,那就是——痛!代表着充满深情的打!或许他打琳的屁股已不会是仅仅履行职责和纪律了,或许会倾向於一种虐恋,但那种制式的暴痛和变态因为他的职责和对琳掺杂的情窦,就显得很难区分了。等到屁股完全暴露出来感到有丝凉意时,琳才又意识到自已所处的境地,知道屁股老老实实地翘在床沿受著一个陌生男子的触摸,感到万分羞愧,埋下的脸不敢擡起。但她听到了他们回绕在她屁股周围的小声嘀咕:“你看,这屁股的纹理太细腻、太娇嫩了,我看用五号鞭就可以了。”

不知是谁的手把著她的屁股,也不知是谁的手只用五只手指尖在她屁股上轻绕细摩。哦,是那个宗朝的手,染著淡淡烟香的手指;因为琳觉到肛门被轻柔有力地扒开,似有一缕烟香传入她的屁眼里;并听见他说:“屁眼倒是不太窄紧”接着一根手指有力地伸入进行肛检;他继续说:“得用三号栓”,琳想到自已的屁眼曾被丈夫无数次侵入,早已被宽弄得习惯了这种挖掘。蓦然间,琳的神经系统被那根魔指逗发出被丈夫调教出来的一种奇痒妙觉,肛门括约肌竟不自觉地敛合收张,阵阵节律从神秘的屁眼处传导向整个屁股;那手指分明觉察到了琳的律动,在屁眼内把琳抠挠得酣畅淋漓,屁股充满了莫名的希冀而涨起,又如退潮般发泄而瘫软……高潮过后,他的消魂指抜出,那屁眼深深地留恋著,情怀洞开,欲说还休。宗朝见那粉臀含情,在那屁股两侧推波助澜,予以拍击。顿时,那瘫软的屁股碧波四起,春水荡漾;肉波一小浪一小浪地连连绵绵,直教年青的蕙蕙眼神呆滞、傻在一边,不知是惊羨於琳的屁股竟然如此风情百般,还是惊诧於宗朝竟有如此催情手;就是琳自已也分不清:自已的屁股是天生属于身后这个男人之手的呢,还是他的手天生般配於她的屁股;也许狮城之行,屁股在冥冥中缘定三生。

也许是出于嫉妒,蕙蕙竟指责琳的屁股不许乱动,影响检测。琳这才心神稍定,回过神来屁股已羞得满堂红了。琳这时好希望蕙蕙出去,只有她和宗朝独处一室,让屁股为他秘密开放,作长夜神游,不要人打扰,不要人窥视、不要人知晓。经过这番按揉,琳觉得自已的屁股巴不得马上受到宗朝的重责,因为她的屁股注定是完全驯服、归属于这个狮城男人的。

翌日,宗朝又来,琳儿坐在床头缄默不语,知道他今天打发走了蕙蕙,羞答答的屁股尽情袒现,七分羞涩三分娇媚,弯月般拱起。宗朝发现,今儿的琳通身紧密,鹅黄色的立领短衫,虚掩了细颈玉肤,紧身裤更是不露声色,翘翘的屁股却是袒荡无遗,真是惹人春色不许多,俏臀争春比满月。当宗朝一阵眩晕后掬起那美臀时,琳第一次发话了,带着掩饰不住的娇嗔:“就屁股给你,別的休想。”宗朝怔了一下,在她屁股后微微一笑,扫视著眼下穿着淑女的身子,眼光落在了那光光的屁股上说:“我可没別的意思啊,也没要你脱光;但你也別忘了,我给你屁股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好好地打痛你的屁股,你可別恨我啊。”说话间已开始为琳按揉屁股了,不一会,琳的屁股就如坠入云雾里,惬意得如入仙境。

轻揉细摩中,宗朝察觉她的屁眼开始翁动,似在召唤著什么,屁股也满是期待之色,悄悄扒开一看,发现那屁股儿实在是诱人的甜蜜。但他只是将手指停留在她屁眼口按揉,任那屁眼儿一缩一缩,并不伸入。说:“你那里已很松软,不必给你宽弄了,三号栓塞进去正好,不会让你憋得很痛的。”琳一开始不好意思开口表白,在他亲切的手下终于有点忍耐不住了,咽了下口水低低说:“里面被你弄得有点痒痒,给我伸进去挠挠吧……”宗朝故意问:“什么我弄的,哪痒啊?说清楚点“,琳知道他使坏,用更轻的声音答:”屁眼里痒……“宗朝啪地给了她屁股一下故意说:“你把我当你的按摩师了?少奶奶。別忘了,这是为了打你的屁股啊,明天你会喊我姑爷的。”说着,就先后伸进两手指到她屁股里搔痒。琳至此也有点放松随意了,一边用屁眼感受魔指的温情,一边別著头问宗朝:“你说……明天能不能不塞我屁眼和那个……,还有能不能……別把我屁股打出血来啊?“宗朝并不理会她,只是专心给她屁股内外宽松按揉,而琳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还有……能不能別绑了我打啊?能不能……和现在一样光露出屁股就行了嘛,偏要脱光打的?……嗯,你能不能打我轻一点,我屁股从没挨过打的……我、我会哭的。“宗朝一边揉一边听着她的唠叼,装作很不耐烦地说她:”嗯,这倒看得出,屁股一点伤痕都没有。好了好了,这样那样,我和你有什么私情吗?要那样饶你?“。琳觉得在按揉过程中与他越来越熟了,就以顽皮的口吻说:”怎么没私情啊?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难道我的屁股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宗朝被她的话搞笑了,哈哈一笑说:”屁股情?天呐,亏你拉得出这样的近呼。“。两人就这样,有时说笑打趣,有时默不作声;一个露著屁股,一个埋著脸,在”屁股情“中竟培养出了一种特殊的情愫,暂时忘怀了明天的屁股刑。

然而,铁定要发生的事情迟早要发生,而且很快,快得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地快。琳儿光着屁股从睡梦中醒来,洗梳完毕,坐在那心中飘满乌云,不只暗淡而且沈重。宗朝昨晚离去时,提醒她今朝九点来提刑,初步预计会打到十一点,屁股就够受了。啊呀呀,呀呀呀,有谁躲得了今朝又躲得了明朝和后朝?有谁能在屁股临打之前不孤单不冷落不胆寒不畏缩?挂锺细碎的脚步终于催来了打屁股使者宗朝和蕙蕙,琳见蕙蕙有些幸灾的样子,再看揉她屁股的宗朝平添了一分英气。三人都没说话,半分种僵持都没有,蕙蕙上前就绑,双手反剪,別无选择。

绑完两人提起琳疾步快走,一派肃弑气氛令琳哑口无言,昨晚留在屁股上的温存已吓得荡然无存。进得刑房,另一男子已在收拾等候,正是录影上的原班人马——“三人打屁股小组”!并不宽敞的房中央空空荡荡地摆著一张似曾相识的刑床,身体趴下屁股自然翘起的形态;刑床正前方的墙上并列挂著材质、粗细、长短不一的藤鞭,刑床脚端一只水桶,已有一条藤鞭蜷崅水中,一只印有红十字的方方正正的小皮箱蹲在刑床底下,刑床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皮圈儿瞪着她。

看到这一切,琳感到极度不适,与屁股趴在柔软绵香锦床上的情景,有天壤之別。

琳紧张得甚至连身上的束缚被解脱也没觉得,被蕙蕙推搡著脱衣时才有所意识;当她明白是要她脱光所有衣裤时,才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拒逆。

她直面一旁正襟危立的宗朝,表示不愿将上身衣服全部脱掉,但宗朝面无表情地郑重告诫她:上刑室对她执行的是公司重典,不是家常小打,必须脱光、一丝不挂!!在几至强制的境地,琳没有丝毫余地可以妥协,只得万般不情愿地“乖乖”脱衣。当玉奶从胸罩中垂出,两粒红樱挺立著跳动了几下;屁股脱裤而出,立即成为琳全身的骄傲,那美臀倒心形丰韵十足,令人眩晕,屁股与玉腿界限分明,地位敏感,玲珑凸现,百分之几千的性感,令男人在窒息中倾倒。那个宗朝的助手第一次看到这么风骚的屁股,张目结舌,呐呐无言,娈成了木头;而宗朝则觉得那屁股在他的按揉下会俞发美丽光鲜;蕙蕙看到两男人的表情,妒嫉得不以为然地看着琳的屁股,狠拧了一下那助手男的屁股,狠狠地示意两人一起,合力将光着身子的琳往刑床上摁挪。琳在身子受到强制外力的推动过程中,用清澈的目光哀怨地瞥了一眼肃立著的宗朝,似乎在说: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我。琳觉得熟稔了她屁股的他,不应用对別的女人的残暴来制服她的屁股而同样无动於衷。虽然她心里知道他是主打手,执行的就是严酷的屁股刑,但经过温情的抚摸对她仍要这般冷血吗?当身体完全被皮圈箍住,屁股被夸张拱起时,又是蕙蕙第一个想到:刚才急于唤回两个男人的神思,忘了栓塞屁眼,当即从红十字箱取出两枚略大的锲形栓,提醒两男人当即给琳塞入。宗朝上前解开已紧缚住琳纤纤细腰的皮圈,啪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喝令:“屁股给我擡起来”。琳受到一下染有熟悉气味的肉掌,似觉昨夜温情手重又袭上她的屁股,梦幻般将屁股欠得更高。宗朝一手托起她的下腹,地形很熟似地,一下子就将她下身花蕊封上了长条锲栓,琳受刺激才梦回现实,啊,是要跟录影里一样对她前堵后封,马上就要重打屁股了啊!

屁股马上陡地往下一沈,但忽又被七手八脚地掀起,粗暴地扯开了肛门。在肛门的重重拨弄中,琳不敢回头看,但她想——那双在她屁股上扒得最凶的手一定不是宗朝的,肯定是那可恶的助手男!一阵难熬的不适里,锲子栓毫不客气地嵌入了她的屁眼,让她深觉屁眼被丈夫初次入侵时的隐痛和不适。随后,屁股复位,纤腰重又被固定,屁股难言地被强制高蹶。琳觉得其中两人在退后,一人从水桶中拎起了滴著水的藤鞭,仿佛在为她的屁股哭泣。两片嫩生生、雪白白的屁股,如一片肥沃的**地,等待着鞭子的野蛮耕耘……啊,来了,怎么这就开打了啊,还没揉啊,啊,是他——宗朝,走近了屁股,冷眼瞧着惊恐到极点的屁股。昨夜的温情今日的愁痛,那么不可思议地交融、凝结在屁股上,琳知道,开天辟地的痛马上就要向屁股袭来!嘘——啪!嘘——啪!她听到水鞭在空气中甩著水珠,啊,啊!是闪电吧,暴风雨就要来啦,屁股啊,你在痛哭中高高地翺翔吧!可是,除了颤抖,那屁股又能做什么呢。“叭!”第一声鞭响,琳的屁股只是重重地震颤了一下,疼痛咽回胸腔。宗朝使用的五号鞭讲究的不是痛不欲生,而要让那细腻的屁股慢嚼细咽没完没了的痛,为她屁股谱写再不敢犯大错的戒律令。叭儿——嚓!叭儿——嚓!鞭声中,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头摇得象拨鼓郎,屁股在有限的空间内,颠得不亦痛乎。才十几下,琳就屏息苦嚷:“哇——好了、好了”,来不及喊出別的什么,藤鞭依然故我地抽下,叭儿——嚓!叭儿——嚓!叭儿——嚓!

琳疼得继续放声大叫:“啊~~啊呀~~好了,停、停下,就停一下啊~~”。叭儿——嚓!叭儿——嚓!鞭子哪加理会,我行我素。琳痛急了,失却了常态,疯了一样顾不得面子喊:“宗朝!喂!你、啊啊啊呀!求你停一会,停一会~受不了,痛,呀~~哇!屁股出血了,要止血了啊。哇~”。叭儿——嚓!叭儿——嚓!…虽然屁股还没冒出血珠子,宗朝这次还是停下了手,但仅仅只隔了两鞭的功夫,又要继续打,琳大急,蹶著喘著大气的屁股赶忙乞求:“再、再等一会,等等,”喘了口气又接着道:“我不想別人看我屁股被得丑态百出的样子,你让他们两个出去,老总说过打归打但要照顾我的,就算给我的尊重吧。”宗朝想了一想,朝助手男和蕙蕙看了看,问:“你们的意见呢?”,蕙蕙朝琳狼狈趴着的屁股丟了一个白白眼,哼了一声抢著说道:“中国不是有入乡随俗的成语吗?这有什么?哼,不行,我要看着她屁股开花”;助手男听蕙蕙说后跟著说:“是啊,就是啊,女人屁股看得多了,打也打了,还讲什么面子。”宗朝拳抵嘴唇,咬了咬腮帮,思考一小会后,毅然对他俩说:“按老总的意思,是该适当体谅一下她的要求,就依了她,你们出去。”两人只好服从,但出去时将门摔得很重并嘀咕说:“还要我们三人组干什么,以后你都单独行事好了,让你得上打屁股综合症”。

室内只留下可怜的琳和复杂的宗朝,琳见他们已离开,转过头感激地望了一眼这位冷面男子,宗朝注意到琳脸上对他露出一丝艰难的微笑,第一次觉得不忍面对这个被打屁股的女人。但依然冷冷地说:“行了,你也別想再耍什么花样,给我乖乖受罚。”说着弯弯藤鞭,狠狠打起了屁股。琳疼得嗷嗷叫唤,秀鼻紧皱,屁股翻腾倒海,七色彩虹蔚为壮观,一条一条清晰的楞印渐渐模糊,连成一片绯红,点滴血珠儿慢慢渗出,整个屁股如一朵血红的玫瑰。不遗余力的宗朝终于停下手来,琳痛得东颠西荡的屁股也慢慢停止了摇摆,被他用止血棉小心地擦拭著血珠,涂油镇静后,又开始了按揉。琳觉得火辣辣的屁股受到了绝然不同于前两日的按揉,相比而言,被打痛打烂了的屁股按受如此这般的按揉,更刺激、更激动、更敏感、更有滋有味,更令屁股难舍难分。琳一边忍著被按揉得激荡澎湃的屁股,一边怯怯地问:“是不是揉完了还要打啊?”不满他凶巴巴地说:“別说话”,又问:“那还要打多久多痛啊?”宗朝生硬地说:“这不用问我,会让你屁股知道的!”。琳觉得此时凶凶地履行著打屁股职责的他令她折服和敬畏,羞羞地又说:“我只知道我的屁股知错了,不要再打了”。“知错了就不会说不要再打,这是新加坡,不是你的温柔乡”。宗朝讲完,执鞭於手,琳见状赶紧別过脸,闭起了眼睛,晃动着躲不开的屁股,在余痛袅袅的惧怕中惶惶待候着剧痛……宗朝把打藤的速度放到最慢,一鞭过后又一鞭,痛感在屁股上跌宕起伏,一阵又一阵的剧痛死去活来,琳的屁股在沈默中爆发,又在爆发中狂乱扭动,直至屁股稀巴烂了,还以为这情深意长的鞭子不会再停下来了……晚上,趴在床上穿不上裤子的琳又得到了他的按揉和药敷,只是这次琳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也不愿跟他说,她觉得打得实在是痛极了,那销魂的按抚又抵得上什么,琳心里不只有一点点的生气。在以后不多的日子里,每次他来疗理她的屁股时,有次,琳趴着被按揉的光屁股用很温柔的目光默默看了一会这个专注於她屁股的男人,说:“我真的服了你们的屁股刑,我想我以后不是不会被打屁股了,而是以后再也不敢犯打屁股的错了。”她看见他隐在冷面下的微微笑意,在她心中泛起清清涟漪……琳觉得这个没有猥琐色念的男人更酷、更无邪、更成熟,尽管他冷冷的嘴角总是挂著一丝坏孩子一样的笑。

经过休养的琳,回国后,时常回味着屁股的痛打和动人心扉的按揉。她的丈夫从她还带着深色调伤痕的屁股知晓了一切(除了屁股被另一个男人甜蜜地按揉成了琳永远的秘密)。两人世界里,丈夫还是那样锺情於她的屁股,只是时常变得很沈默地抚摸,最后又在那屁股上拼命地发泄情欲以解为了琳而压抑在心中的某种冤愤。而琳还不知道:据说那个打她屁股的男人——宗朝,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以后,就洗手不干了,再也没打过別的女人的屁股,听说有次醉酒后竟呓语道:“哦,痛快、痛快!来两斤白干,再来两斤琳儿的屁股肉……”。也许琳的屁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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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婆婆来了

挂了电话,张遥遥呆坐在那里直犯晕。办公室里那帮三八婆热火朝天在讨论着什么,充耳不闻,一直到隔壁的蔡佳拍拍自己肩膀,才回过神来。

“遥遥美女,又想老公啦?”蔡佳调皮的冲遥遥挤了下眼睛。“别想啦,还有半个钟头就下班,你的柴可夫司机马上就出现了哦。”

“他今天不来接我下班了。”遥遥勉强从嘴角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他妈要来,他得去车站接他妈。”

“呀,你婆婆要来啊?”刚才还在呱噪的八婆们忽然整齐划一的停止了无聊的话题,八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向遥遥,遥遥只得苦笑着点点头。这一下,办公室重又炸开了窝.没办法,如果你要问,这群闹哄哄的三八婆们最怕什么事?她们准会异口同声的告诉你,那就是,婆婆大人来我家!

张遥遥的婆婆距离自己有十万八千里远。除了结婚回老家办酒席,她鲜少有跟婆婆亲密接触的机会。所以,和那群八婆们比起来,自己经常暗自庆幸。可是,如今,婆婆,记忆中那个瘦小的妇女,就要不远千山万水的长途跋涉天啊,一想到这里,遥遥便在心底无声的呻吟。那群八婆以前诉说的跟婆婆同处一屋的种种吐血经历,仿佛马上,随着自己婆婆的到来铺天盖地的接踵而至了。

终于,熬到下班,遥遥没精打采的走出办公楼,从自己结婚到昨天为止,陈浩可是风雨无阻,从没拉过接自己下班,即使晚上有应酬不能陪她吃饭,也会先接她回家,嘱咐她好好吃饭,然后才能安心去忙自己事情。可是,今天,陈浩是不会来接自己了,妈妈来的第一天,媳妇便被他无情的抛到脑后边了,不仅如此,还要让自己在家里准备好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恭候婆婆大人驾临。没了专职司机不说,婆婆还没迈进门槛呢,自己就沦为烧火做饭的小丫鬟了!

想到这里,遥遥不禁嘟起了小嘴,以前都说不放心人家自己下班回家,今天呢?今天就不怕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妇被别人打劫了去啊?!真是的,一个年轻貌美,一个年老色衰,有眼睛都知道到底哪个更不安全吧,偏就有陈浩这么死不开窍的人!再说了,遥遥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嫩白水葱似的小手,还叫我烧火做饭,把我这双小手磨成砂纸一样,往后哪个给你弹钢琴听!

张遥遥越想越不平,心里忿忿的哼了一声,你就顾着自己老娘去好了。我惹不起,还躲得起呢,看你到底是妈重要,还是媳妇重要。一转身,遥遥小屁股扭扭,小手一扬,招了辆出租车径直往自己娘家开去。

陈浩从车站接了妈妈,天热,火车上又没有空调,尽管开着小风扇,但赶上旅游旺季,人又多又密,铁皮罐子里闷热的要死,风扇出来的,都是混杂着人体温度的热气。陈浩心疼的替妈妈擦了擦汗,“妈,看把您热的,我说让您坐飞机来,您偏不听。非遭这罪,您儿子又不是出不起这机票钱。”“妈可不敢坐飞机,心里直发慌的,你爸也不放心,还是火车好,这车上有风扇,凉快着呢。。”陈浩妈妈笑了笑,拉着儿子的手看了又看,“浩儿,你可黑多了。不过倒比以前结实不少。”陈浩被妈妈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嘿嘿笑了两声,扶着妈妈进车坐稳,“妈,咱们回家,遥遥早在家做好饭,等着您呢。”

等到回了家,陈浩却傻了眼,敢情儿,自己刚才在路上那番说道,全是烧火棍子一头热啊。别说那什么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了,连张遥遥的人影儿都不见一个,只有墙壁上,遥遥那大副艺术照片,媚眼如丝的冲自己笑着,笑着,却笑得他心里直窜火。

回头,看到有点尴尬的妈妈,陈浩强忍着,把心里的火苗压了又压,镇定下来,挤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妈,您先搁沙发上坐会,桌上有凉白开,自个儿倒着喝。我给小遥打个电话,她准是到市场买菜去了。”

陈浩走开几步,掏出手机,用力摁下那几个熟悉的号码,力道大的,简直恨不得把键盘整出几个窟窿,心急火燎的只盼着张遥遥赶紧接电话。谁知,电话那端却传来那个讨厌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好个张遥遥,这个时候,你跟我玩失踪啊!

陈浩的熊熊之火已然蔓延成燎原之势,嘴巴上却恩恩,我知道了,你尽量早回来的应付着。挂断电话,又挤出笑容对沙发上的妈妈歉意的说道,“妈,小遥他们老总临时抓她加班,她脱不开身。。。”“啊,没关系啊浩儿,妈知道你们工作忙。不要紧的,工作重要。”妈妈慌忙摆摆手,反过来安抚儿子。陈浩看妈妈这个样子,心里却愈发内疚起来,“妈,看这样,遥遥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如我带着您,咱娘俩出去吃顿好的!”“别,快别出去花那钱,家里有菜吧?妈给你做顿好吃的,一会遥遥回来,家里也有热乎饭吃,这多好。”妈妈话说着,便站起身往厨房走去,边走边喊着陈浩把她从老家带来的东西给提到厨房里去。“妈还给你带来最爱吃的虾酱,正好把它做了,给你解解谗,呵呵。”

陈浩提着东西跟在妈妈身后,脸上夸张着幸福的微笑,心里却对张遥遥恼火到了极点。他当然知道,只要她张遥遥想联络到自己,绝不会被电话没电这样的蠢事防碍到。如今这样失去消息,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故!意!的!!

张遥遥得意的关了电话,敲开娘家门。遥遥妈很惊讶,今天怎么没打招呼就回来了,还是遥遥一个人回得家,别是小两口吵架,遥遥跑回娘家的吧?!慌忙问,陈浩怎么没一起回来。却看遥遥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瘪着小嘴,委屈的说,他妈来了,他跑去接他妈了,才不管我死活。遥遥妈一听,心里惊了一跳,这女儿怎么那么不懂事,婆婆好不容易来一回,媳妇却跑回娘家躲阴凉?要传出去,被街坊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啊。都怪自己当年太宠这个闺女了,什么时候都这么任性,多会把陈浩惹恼了,不要这个死闺女了,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遥遥妈想到这里,愤恨的剜了自己女儿一眼,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拎着遥遥的小手袋,连包带人一起扔出门外,喊她快点回家,别在这里死作。

被妈妈赶出家门,张遥遥拎着手袋站在街头,心里更加委屈得什么似的,死陈浩,长这么大,妈妈什么时候舍得大声说我一句,就因为你妈来了,连我回娘家都要被赶出来!都怪你和你那个烦人讨厌的妈!!

就这样在心里来回嗔怪着,肚子还真有点饿了。这时候赶上饭点,小区里四处飘溢着饭香菜香,遥遥嘬吧嘬吧小嘴儿,掏出电话准备拽上蔡佳去文碗公吃麻辣小龙虾,这死丫头最近想这玩意想得脑袋疼。可刚开机,陈浩的电话却抢先打进来了。犹豫了一会,遥遥还是接了。陈浩的大嗓门在瞬间弹了过来,“张遥遥,你在哪儿呢!”遥遥开始怀疑陈浩练过传说中的狮吼功,不然怎么一句话,就吼得自己肝儿直颤。

“我。。。我在公司。。。”张遥遥环视了下四周,壮着胆子回答。“你再说一遍!”陈浩的狮吼功显然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这下,遥遥的腿,也开始发颤,他肯定早往公司打过电话啦,怎么那么蠢。遥遥的小脑袋转得飞快,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急得眼珠子都快转出来了,“在。。。在。。。在医院啦。。。”什么叫急中生智,张遥遥算是深刻体会了,“老公啊,蔡佳生病啦,拉肚子拉得好厉害哦!我下班后就赶紧陪她上医院了。”电话那端一阵沉默,遥遥的心儿吊在嗓子眼儿里,悬啊悬。“十分钟之内,给我回家。超过一分钟,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陈浩酷酷的甩下一句话,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遥遥吁出一口长气,搁下电话,看看表,十分钟可真紧张啊!一边想着一边迅速挥手招了辆出租,火速向家中奔去。

幸好,指针刚过十分钟,张遥遥便准时的推门而入。

“呀,遥遥回来了。”陈浩妈从厨房出来,一见漂亮儿媳妇,满脸绽开笑意。“快,洗下手,我们就吃饭了。”遥遥看了陈浩妈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个“恩”,低头往卫生间走去,却忽然皱紧了眉头,“呀,这是什么味道啊!好臭的!”

她一边迅速的用手捂住鼻子,一边不高兴的四下里张望,眼睛在餐桌上定格,指着那碗热气腾腾的虾酱鸡蛋膏尖着嗓子喊开了,“呀!陈浩!你怎么回事啊!干嘛买虾酱回来吃!你知道我最讨厌闻这个味道了,臭烘烘的,把屋子都搞臭了。快,快把它拿走!”

“张遥遥!你闭嘴!”陈浩帮着母亲把炒好的菜从厨房端了出来,黑着脸,冲张遥遥喝道, “这虾酱,是咱妈大老远从老家给我们捎过来的。”

张遥遥一愣,嘴里小声嘟囔着“我。。我。。不知道。。” 陈浩把菜碟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妈知道我最爱吃这一口,特意带来的。这味道你不爱闻就滚蛋!”“浩儿,怎么跟遥遥说话呢?!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跟自己媳妇计较!”一旁的婆婆眼看着媳妇那眼泪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转了又转,忍不住出声责备起儿子来。“遥遥,妈不知道你吃不惯这虾酱,妈把它收起来。陈浩就这牛脾气,咱不理他。”说着,便把那虾酱拾了起来,欲端回厨房,却被陈浩一把拦住,“妈,您别动,我今天就想吃这口了,搁这儿!”

张遥遥的泪珠子终于不受控制落了下来,好你个陈浩,不就你妈来,我没听你话,乖乖在家迎接,老实做烧火丫头嘛。至于当着婆婆面这样骂我叫我滚蛋嘛!果然是,你妈一来,媳妇就靠边站了。靠边站就靠边站!她狠狠的抹了抹挂在腮边的泪珠,一跺脚,转身跑回卧室里去了,门关得震天响。

这顿饭,吃的陈浩母子味如嚼腊。收拾完了碗筷,母子俩坐在客厅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说了会儿话。陈浩妈话里话外催他赶紧上来哄遥遥开心,但陈浩愣是不答应。

哄她开心?自己满肚子火还没处发呢!陈浩一想起张遥遥晚上所做的一系列“好事”就恨的牙根直发痒。回到卧房已经10点多了,他随手拧开电视,调响了音量。张遥遥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小屁股向后撅着,呵,这个搅和的一家人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反而心安理得睡得正香呢!陈浩抬眼,看见电视柜上放着平时画图用的塑料尺,拿在手,照着张遥遥的小屁股就狠抽下去,“啪”的一声脆响,毫不留情。睡梦中的张遥遥,毫无防备的浑身一凛,惊叫一嗓子,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手下意识的抚向屁股醒转过来。

“要死啦!”遥遥捂着屁股冲陈浩嚷嚷。“把手拿开。”陈浩的狮吼功又来了,脸比锅底还黑,整个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张遥遥一眼就看到“凶器”,那把被陈浩握在手里的尺子,脸上迅速下起雨来。“陈。。陈浩。。。你不能拿这个。。打我。。我屁股。”张遥遥一边哭一边飞快的跳下床,试图与陈浩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双手还不忘保护住自己的屁股。

“你给我过来!”陈浩虎着脸,手中的尺子挥了两下,在空气中发出“忽忽”的响声,指了指床。“我不!”张遥遥哭着摇了摇头, “陈。。陈浩。。你干嘛欺负人!”她一边哭一边向后退去,“不是你让我滚蛋的嘛。。你。。你。。你现在。。。还对人家这么凶。。人家那么快。。从医院。。跑回来。。。你。。你就。。这样对人家。。还拿尺子打人家。。。你。。你。。你对不对得起人家。。”

看着张遥遥一边哭,一边不住嘴的控诉自己,陈浩忽然笑了,不过是被她给气笑的。这个小东西快修炼成精了,当着他面把谎话说得理直气壮啊,陈浩回身从遥遥包里掏出手机扔在床上,“给蔡佳打电话!”张遥遥一愣,大眼睛忽闪了一下,却又面不改色的说道,“才不呢,大半夜的才不打搅人家休息呢。”陈浩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你今天不给她打这个电话,我把你屁股打成八瓣!”手中的尺子用力一挥,狠狠的落在床铺上,发出“彭”的一记闷响。张遥遥瑟缩了一下,看陈浩刚才那一尺下去,打得床垫上印出一道清晰的尺痕,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屁股,一张俏脸在瞬间变得煞白。

“我再问你一次,吃饭之前,你上哪儿去了?”看着遥遥被自己那一尺吓的小脸煞白,陈浩有点不忍心,他想再给她一次机会。遥遥低着头,站在那里,双手在背后紧张的搓来搓去,”。。。我。。。。我。。。我去医”还没等那个院字吐出来,张遥遥已经被几步上前的陈浩捉住,摁趴在梳妆台上,打碎了一桌的瓶瓶罐罐。

“啊呀。。老公呀。。。”张遥遥感到屁股一凉,底裤已经被陈浩扒到了腿腕子,急得直喊,”老公。。别打我。。妈会听见的。。”不提婆婆还好,一提起婆婆,陈浩的尺子立刻象鞭子一般抽在张遥遥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几声脆响,遥遥刚才还白白嫩嫩的屁股,泛起一道道红印子,疼得她头猛然昂起,嘴里”哎呀哎呀”直叫,再顾不得说别的。

陈浩停了手,用力恩住遥遥试图抬起的腰,把她的睡衣往上撩了撩,使她的屁股更加彻底的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柄”凶狠”的大尺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拍,已经让遥遥吓得屁股缩了又缩”最后问你一次,下班没回家,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屁股上的剧痛,让遥遥的心儿直哆嗦,一个劲儿哭,连话都倒不出空说。陈浩看她只知道呜呜的哭,却对自己的问题支字不答,以为她是准备负隅顽抗到底,气得再次挥动尺子,一连串的揍在遥遥的光屁股上,象雪片一样,每一下都打得毫不留情,那”啪啪”的脆响声,几乎要盖过了电视里的流行歌曲。一时间,遥遥狼狈极了,屁股已经扭到不能再扭的地步,双手也象群魔乱舞,试图护住屁股逃出**,若不是陈浩恩着,连身体也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婆婆听见,只是不住嘴的嚷着,”啊。。。。。哎哟。。。哎呦。。。老公别打遥遥了。。。。疼疼疼啊!。。。啊!。。。。”眼泪鼻涕成串的流下来,混在一起,黏黏糊糊湿达达,粘了一桌子。可陈浩并不为此所动,一把拉住遥遥乱舞的双手,冷声喝到,”你的手要是再敢乱动,屁股扭来扭去,信不信,我拿绳子把它们全捆起来,屁股抽到烂为止?!”

一句话,真把遥遥吓住了,手老老实实放在梳妆台上再也不敢乱动,屁股也不敢再象踩着鼓点一般扭来扭去了,此刻的张遥遥已经完全没了先前的嚣张劲,蔫头蔫脑老实的趴在梳妆台上,”屁股给我翘起来,要敢缩回去,后果自负!”陈浩还嫌不满意,用尺子轻轻撩了撩她的屁股,张遥遥一边迅速的按照他的指示翘高屁股,一边噼里啪啦的继续掉眼泪,想想,陈浩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凶过,委屈,遥遥心里委屈得要死,哭得愈发凶猛.

“啪”的一声,陈浩手中的塑料尺子毫不犹豫的抽在遥遥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他那让遥遥肝儿颤的狮吼。

“公司加班是吧!”陈浩怒道,手也没停下,尺子一下一下,狠狠的咬着张遥遥已经绯红的臀肉。“哎呦。。。没。。没有。。”张遥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忍住哭声抽泣着说。“去医院陪蔡佳对吧!”怒吼继续,并且又逐步升级的危险,那柄高悬在遥遥屁股上空的尺子,也不遗余力的继续在她的翘屁股上制造声响,“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哎呦。。。疼啊。。疼。。老公。。。别打了。。我没。。没。。。没去医院啊!!”张遥遥凝着一双泪眼,扭过头,可怜巴巴的望向陈浩,戚戚惨惨的,活象个泪人儿一般。

可此时的陈浩,象铁了心肠一般不为所动,那尺子抽打在屁股上,疼,是疼得钻心,“撒谎成瘾了是吧!”“啊。。。。。。没没没。。。没有!。。。我没有!”张遥遥再也忍不了屁股上的酷刑,一个高儿弹了起来,挣脱了大手的桎梏,一边连绵不绝的淌着眼泪,一边迅速的别过身去,把可怜兮兮的屁股藏在身后,“老公,太疼了,你别打我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陈浩气得头发都快要炸起来了,“怎么着,你还真是撒谎上瘾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浩。。啊。。。”还没等遥遥把话说完,整个人已经轻易的被陈浩摁倒在大床上了,当然,屁股朝天。天啊,可怜可怜我的屁股吧。。。。。。张遥遥的哀悼还没完,塑料尺子已经再次的跟她的屁股接吻了,并且来势凶猛。“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你对我的瞎话是张嘴就来啊!”“啪啪”的声响伴随呼啸的风声再次落到张遥遥的屁股上,疼痛蔓延得象太平洋的海水,无边无际,陈浩真要把自己屁股打烂啊,遥遥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老公。。。别打了。。。你。。。你听我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现在你还说你没有撒谎??恩???”陈浩铁青着脸,一手紧紧摁住遥遥的腰身,一手挥起尺子,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打得屁股肉一阵乱颤,“哎呦。。。。哎呦。。。。。停停停。。。屁股真的真的不行了。。。要被打烂了呀!”张遥遥真是疼得厉害了,结婚这么长时间,陈浩从没这样狠心过,“。。老公,我错了,我不敢了,真的。。你饶了我吧好老公。。我没说我没撒谎,我是说我没撒谎上瘾的啊。。。哎呦。。。好疼啊。。”

陈浩差点被张遥遥最后那句话逗得笑出声儿来,不由得停了手,看着遥遥早已红红肿肿的屁股,依然冷声冷调的喝道,“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撒谎任性了?”“不敢了,不敢了。”张遥遥忙不迭的摇头答道。“哼,你以后要是再敢这样撒谎连篇的话,你的屁股绝对不会象今天这么好过,知道?”“恩恩恩。。。知道了。。”遥遥趴在床上,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哽咽答应,生怕哪句话再说错,又给自己屁股招了祸患。

“咚咚咚。。”这当口,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浩儿。。你们俩干嘛呢。。那么吵。。。”是婆婆的声音,完了,张遥遥的脸在瞬间变的比屁股还红。

“看电视呢妈,武打片,吵着您了吧。”陈浩一边应着,一边故意把电视机的声音调高。“您快回屋歇着吧。”“哎,你们俩也早点睡啊,忙活一天了,别看太晚啊。”婆婆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陈浩关了电视,回头,看见张遥遥正趴在床上,小手揉着屁股,嘴巴里还嘟囔着,“什么武打片,是挨打片好不好。。”

陈浩笑着叹了口气,没辄啊,对她总是很难一直板着面孔装大灰狼。从包里掏出样东西,悄声走过去,轻轻戴在她的脖子上,张遥遥正奋力揉着自己受苦受难的屁股,冷不防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低头,是那款自己心仪了很久的钻石项链呀,实在忍不住兴奋的爬起来照镜子(女人啊..呵呵),虽然眼睛哭得象两颗烂桃核,但钻石晶莹的光泽依然衬得皮肤白皙的张遥遥楚楚动人,好漂亮,遥遥心里暗暗得意,却忽然撇了下嘴巴,“陈浩,你这是不是就叫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吃啊?”

这死丫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陈浩咧了咧嘴角,照着遥遥的小屁股温柔一掌,打的她娇呼一声,憋了憋嘴,眼看又要掉下泪来,急忙说,“这项链是我早就买好的,你不一直都很喜欢吗?我知道,我妈来了,要麻烦我的好老婆多多照顾,我也难免有时顾着妈妈冷落了你,所以呢,想提前给你买样礼物,贿赂一下,多多理解行不行啊?”

“陈浩。。。”遥遥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泪水转了几个圈圈依然掉了下来,“你真讨厌!”她照着陈浩的胸膛轻轻捶了一下,抬头,“恩。。。既然。。你要贿赂我呢,不如,把我的香水也包了吧,如何啊?”小手轻轻一指地板上的碎片,刚才还挂满泪花的眼睛,已满是坏坏的笑意。

“哦。。这个啊。。。”陈浩假意为难的摸了摸下巴,“不行。。。送你香水的话,不就成了打一巴掌给棵甜枣吃了,不行的老婆。。。”“不要嘛陈浩,不要小气嘛,象这样的甜枣,我不仅要吃,还要多多的吃,大大的吃才好啊。。陈浩。。。”张遥遥笑着粘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两人一起栽倒在大床上。

“来,老婆,我们一起吃甜枣啊。。”“咦。。。讨厌啦。。。。屁股还疼呢。。。揉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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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邻家少女

心烦意乱的星期六。天刚亮,恍惚间看着闹钟,才发现已经七点了。周东叹了口气,看了看微微发烫的电脑,半杯残留的浓咖啡,还有赶了一宿只做了一半不到的工程,无奈起身,垮在了厅内的沙发上。闭起眼睛,咖啡强抑住的疲惫像是决堤般淹没过头顶,脑中一片嗡鸣,正要睡去—— 突然,一阵震耳的噪音从隔壁袭来。即使隔着一堵墙,对于已经即将睡去的周东来说也太吵了一点。仔细听来似乎是死摇。他平日里就不喜欢这种音乐,此时被吵到更是心中不欢,站起身,走到墙壁边,用手不温不火敲了三下。那边的人先是关掉了音乐,有一些走动声音。正当周东以为可以继续睡觉时,音乐突然响起,音量几乎是之前的三倍!

周东怒了。隔壁的人很明显是在蓄意挑衅自己,今天觉可以不睡,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他走到洗漱间,洗了把冷水脸,待人稍微精神点了之后,出了家门,径直走到隔壁家门口,敲了敲房门。 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中年女子,身体随岁月颇显富态,但却是风韵犹存。她对周东笑了下,“小周,有什么事情吗?”虽然周东搬来这里才几个月,但他们已经熟络的很了。周东有时候会帮他们家拎米,或是上下电梯时聊上几句,一来二去,自然熟悉起来。

周东低吟片刻:“是这样。…”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女子听了先是满脸歉意,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家玲玲给你添麻烦了。”随机厉声厉色地喊了一声“玲玲,出来!”随着开门声,一位少女慢吞吞走过来,眼中却是不屑之色,但似乎碍于对妈妈的畏惧没有显露。周东惊讶地看向她。长长的马尾,扎的一丝不苟。精致的脸蛋有些可爱的婴儿肥,此时正抿嘴,斜眼看着周东。穿的是短裤短裙,紧致凸显身材,虽年龄不大,但已是半个熟苹果。

她妈又接着说“给周叔叔道歉!”“切。我不要。而他也没大到可以当我叔。”少女是一脸不满。瞪着周东,显然对他来告状很气愤。“快道歉!”“我不要。”两人正是对峙着,忽然玲玲妈冷笑一声,“你不道歉是吗。那我们就按平时你犯错的规矩来办吧。”“…!”少女显然没想到会这样,眼睛睁大,似是不可思议。又退后几步。语气软了下来。“要我道歉…可是…我只是在听歌…”周东心中一动,这规矩居然能让如此蛮横的丫头退缩了,究竟是什么呢。“你平时在那里听写吵的不行的歌,我跟你说多少次不要再听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居然都吵到邻居了!”她妈似乎越说火越大。揪着玲玲的耳朵就往沙发那里走去。周东好奇,自然跟着走进去。少女叫着但也不敢反抗,就这样走到沙发旁,忽然,上半身被翻到沙发上,两腿微微腾空,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居然被她妈按在了腿上要打屁股!周东心猛的一动,但却意识到似乎自己不该继续呆着,和玲玲妈说了声“我是不是先回避一下…”也不待回答就向门口退去。玲玲妈似乎正在气头上,也没听到,巴掌举高,向着少女翘臀就拍下,入耳的是一声闷实的啪和一声少女的哀鸣。周东听着声音有些按耐不住,但还是回到了自己家中。

要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心不好。就算在自己房间,周东还是能听见一声声巴掌,和少女的叫声。这让周东如何有睡意?就这样听着声音,却是幻想着少女的雪白的臀部。渐渐的,拍打声渐弱。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声。由小及大,却是自家的门铃响了。周东隐约猜到了一些,连忙去开了家门。

门开了,站在面前的是眼眶红红的少女,身材依旧是是凹凸有致,但是有几处区别让周东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几乎目瞪口呆——第一,少女手上捧着一把戒尺,婴儿肥上有两朵红晕,嘴巴因为羞耻和委屈而嘟着,随时好像会哭的样子。第二少女的下半身只穿了一条浅黄色的小内裤,两条洁白细长的腿一览无余,只是两条腿就让周东有些头晕目眩。 少女一抽一抽地小声说:“我妈妈…让你…惩罚我…因为我之前听歌打扰你了…对不起…”然后把戒尺给了周东,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周东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这样一个身材极佳的女孩,站在你面前,只穿着一条内裤,让你惩罚她,打她的屁股。而可怜楚楚的邻家女孩的感觉更增强了这种刺激。周东话也不太说的出,想了半天,只说了“进来吧。”周东走在前,女孩跟在后,两人进了卧室。 玲玲是一名高二的女学生。在班级里算得上是成绩好,外貌佳,身材也是不必多说。只是性格不喜与人交往又偏冷,所以纵然每每听到女生嫉妒的评论和男生聚集的目光,她却从没有接到过他人的表白。她便只是骄傲的抬着头,从男生们身边昂首挺胸经过,装作没看见他们的目光和他们的窃窃私语。她就像一只夜莺一样,灵动而又骄傲。 而现在,玲玲却站在邻居家的卧室里,羞耻的模样,红着眼眶——而且还要请求那个让自己受难的男人来惩罚自己!她几乎无法抑制的羞意让她闭上眼睛。竭力不去注意周东的目光在自己的下半身打转。她失去了她的骄傲,如今像一只羊羔一样,等待他人割宰。“…”没多久,玲玲听见周东的声音。“过来趴下。”她看到周东坐在沙发上,指着他的膝盖,又向玲玲勾勾手。

玲玲心一沉。居然要趴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像个小孩一样挨打!她唯唯诺诺地移过去,也不知是在前进还是后退。周东等待片刻,看到玲玲还在原地打转有些好笑。又加重几分语调。“快过来。这只是惩罚的开始。希望你不要给自己添上更多的麻烦。”随后,女孩似是心一横,站了过来,乖乖的趴在男人腿上,屁股也很配合的高高翘起,腿略微蜷起,搁在沙发上,不再动弹,像只听话的小猫,只是微微颤动的身体暴露了她的害羞与恐惧。 “啪!”高高扬起的手臂瞬间落下,拍在了浅黄色的薄薄的内裤上,似乎透过布料也能看出先前被她妈妈责打过留下的一片浅红,透过内裤的边缘些许露出来些,染晕了少女牛奶般白皙的屁股。而此时新伤旧伤一起发作,女孩一声闷声,却是不叫。接连几巴掌打在左右臀的最高峰。女孩的身体也随着巴掌一起一伏:巴掌落后疼痛使女孩拱起身子微微颤抖,还没等周东开口,又乖乖的趴下,把腰沉下,撅起臀部,又经过周东的膝盖的垫高,几乎原样把屁股送回周东方前巴掌落下后停留的位置,有时候直接贴上了周东的巴掌,入手有弹性,而又圆实可爱,这番乖巧的模样令周东有些怀疑,这和先前挑衅自己的女孩真的是一个人吗?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屋内只听得见巴掌的响声和女孩的闷哼,周东打的频率并不快,相反他有些享受每下巴掌——拍到少女的屁股如同潺潺流水,俏皮地把自己手弹开,十六岁少女的臀部正是同时拥有些许婴儿皮肤的细腻粉嫩,光滑几乎没有阻力,却又有些快成人的少女的丰满结实。这种手感令周东爱不释手。而另一又是她的闷哼声,和巴掌的清脆的响声让周东的确很有惩戒的意味,方前听音乐的不适如今要通过如此尴尬难堪而又羞耻的方式一巴掌一巴掌、慢慢地清算。想必少女心中一定在恨自己为什么要故意挑衅,而后悔已晚,只能无助地承受后果,承受他的一下又一下的对她最羞人的打屁股的惩罚。

不久,少女的闷哼声稍微响了些,像是呻吟和哭喊的结合。周东用手敷在了她的屁股上,感觉的确是已经很有些烫,而也比刚才肿了些许。不经意间的一瞥让他看见了少女的双腿间的缝隙——那里的浅黄色内裤已经又些濡湿,变成了更为暗些的黄色,明显是被水湿润了。周东有些明白,侧头正要仔细看,忽然少女夹紧双腿。“你打人家屁股也就算了…干嘛还看人家…那种…”少女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一方面是因为前面的打屁股,另一方面是因为羞意。

玲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但是因为犯错被邻居按在腿上打自己的屁股——对一个高二学生,连夜店也不曾去过,洁身自好而又骄傲的邻居女孩来说,太过刺激了一点。 玲玲正是害羞间,忽然感觉到身后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股间,更是感觉如同触电般,小腹部一股热流,那番被濡湿之处,似乎扩大了些许。连忙夹紧双腿。 玲玲的内裤被周东向上提了提,然后他居然把覆盖住两个雪白圆球的布料,都并到了股缝中,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特别粗厚的丁字裤。顿时,几乎是少女的整个臀部都暴露在周东的视线下。“你!你过分!…啊——”少女正是慌乱,忽然被戒尺狠狠拍了一下,吞下了后半句话,哭喊出来。整个人猛的抬起来,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以前也有被妈妈用戒尺打过,但毕竟手下有分寸不至于太疼。而现在周东没有掌握好分寸,用了十成力气。少女便是吃了这一下的痛,本来的恼意全无,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呜呜…我听话还不行么…我知道错了…”原本想要试图复原内裤的手又放回去,整个人乖乖趴好,让周东看了怦然心动。说是惩罚,其实周东看了玲玲这么乖巧的表现气早已消了大半。他决定给玲玲一个结束的台阶。

“知道错了吗?”“知道…知道了..”少女小声抽泣着说。“下次再打扰到邻居休息呢?”“…”少女没有说话。 “说话!”一记不重不轻的巴掌。“打屁股…”略带颤音的回答。“嗯。知道就好。最后给你十下戒尺。自己起来,跪在沙发上。”周东拿着戒尺站起身来。少女不一会儿就摆好了姿势,屁股也是很自觉的翘高。玲玲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大半个臀部暴露的羞意,提醒自己最后十下了。

“腿分开。”玲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稍许分开了双腿。她知道反抗只会遭来更多的惩罚。像是有一次和妈妈的争执中,她曾经不想要惩罚,试图逃脱。最终结果呢?——被绑在了阳台上,狠狠地用藤条抽了二十下。事后玲玲三天才敢坐凳子。

要知道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似乎与学校里那些只敢偷偷看她的男生的反差太大。她曾经是多么骄傲啊,而如今面对这个打了自己屁股,甚至看到了最私密的地方的男人,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去应对,像是被对方卸去了武器,只能凭对方摆布。 周东看着越来越深的那一块湿润的地方,咽了口口水,回了回神。提起了戒尺。在少女的裸露的雪肌上留下了一道工整的痕迹。

“啊——…”少女叫了出来。戒尺果然和巴掌不一样。这第一下就让刚才为了面子不叫唤的少女喊出声。被打的地方逐渐浮起一条红楞。玲玲感觉戒尺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羞处打转,磨蹭。顾不上分辨,她只想让惩罚快些结束。“一。”

“二,啊三 四啊啊啊——”接连而来的三下迅速准确地打在右臀的几乎同一位置,引来少女的一阵哀叫。“这里隔音效果不好的。”周东皱了皱眉头。“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么。”

“疼…呜呜…”少女似乎真的被打痛了。整个人卸了劲一般 两腿一软,跪坐在沙发上。用手揉起自己的屁股。周东叹了口气,走上前,用手几乎覆盖住一整个半臀,轻轻地帮玲玲一起揉。玲玲也默许了这种行为。而接下来的行为却让她又有些恼羞:这个坏人居然趁着帮自己揉伤处的机会,开始用手指挑逗自己的…她说不下去了。只感觉脸色潮红,身体比刚才更加软绵。游离在自己私处的手指,只隔着一层布料,却是每每能带起少女的一阵颤栗。

“你隔着一层墙壁打扰了我,那么我现在也要隔着一层‘墙壁’来打扰一下你——”周东别有所指的看着少女,意味深长地笑着。玲玲本来就潮红的脸更平添几分羞红。嘴巴撅起,有些幽怨地看着周东。屁股却是微微撅起,似乎向周东那里*拢了几分。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般,能轻易勾起自己的灵魂的战栗与快感,带起玲玲嘴中梦幻的呢喃,她的腹中的热流已经快要冲破拘束了。玲玲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的表现——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了。

正在黄色布料已经快要整个变暗的时候,周东停住了。玲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急切地说:“你干嘛!”自己的手向私处伸去。却被周东抓住。“乖乖趴好,惩罚还没有结束。”玲玲幽怨地看着他。人却乖乖趴回原来的姿势。

接下来的惩罚几乎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痛苦。周东的每一戒尺,都会打在两臀峰中间,玲玲因为临近高潮的边缘,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这一戒尺不仅放大了疼痛感,更是让玲玲本要退回的热流又一次试图冲破拘束,让她始终处于高潮的边缘接受惩罚。

“呜呜…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女孩终究还是向周东求饶了。“哦?怎么样呀?”周东则是装作不知道。他乐于看着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受这样的哭吃。而已经身体微微发热的玲玲,加上脸上的两朵婴儿肥的红晕,整个人像是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如果说在这场惩罚前,她还是一个半熟的苹果,那么现在,她无疑是一个真正的熟苹果 。

“…”玲玲知道他在装傻。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只能又一次哀求周东。

“嗯。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么..躺到我腿上来。”周东又一次坐回之前打玲玲的地方。

玲玲嗯了一声。刚要行动却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躺”?不是“趴”? 周东看着她犹豫的表情 冷笑了一声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继续。”女孩二话不说乖乖地躺到了周东的腿上,手却是捂住了自己的羞处。即使有一层布料,但是已经被濡湿的,隐约看得见黑森林。

“手背到后面去。一会儿要是敢拿上来,那么惩罚作废。我们继续之前。”

此时周东看见的,是一具少女的香躯无助的躺在自己腿上,前凸后翘。而羞处,也已经完全湿透,透明的依稀看见一线缝隙。似乎是粉红的秘密。身体虽然在周东的命令下不敢乱动,但还是因为羞耻而左右轻微扭动,更是增添了几分诱人。周东的手径直地伸向少女的那里。摸索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捏住了什么东西。开始用大拇指搓磨起来。少女的叫声由小及大,最终变成不可控制的呻吟。周东的力道加大了几分,开始打转,摩擦,甚至揉捏把玩,随着叫声变大,他开始用手轻轻拍着一整个私处,嘴中还念念有词:“犯错,被邻居家的陌生男子惩罚到这样,你羞不羞?嗯?”

“坏人——”随着一阵最猛烈的战栗,整条内裤完全被染湿,甚至滴下水。玲玲的身体猛的绷直,抽搐了数次,才放松下来,整个身体彻底没了力气。只用拳头轻轻敲打周东。“坏人…我妈妈看到我内裤湿掉了怎么办…呜呜…没脸见人了…”可爱的婴儿肥又被拳头遮住。

“脱下来吧。”周东帮少女脱下了内裤。第一次看清里面的真面貌。柔软而又神秘,正像女孩的内心。

女孩就这样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她在想周东的脸,虽然不帅气,但还蛮耐看的。也许他能教自己题目什么的,她不往下想了,感觉脑子粉红色的蘑菇云开出一朵又一朵。

直到周东对她打着神色,她才急忙用衣服遮住下体,一溜烟跑回自己家门。途中看到自家妈妈和周东在攀谈,周东向露了个隐秘的笑容。少女脸红着跑回自己家,锁上房门。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坏蛋大坏蛋…”

过了几天,周东去敲了玲玲家的门 开门的是玲玲。她看到周东,脸如同熟透的苹果红了起来。“你…你干嘛…”少女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她局促地把手背在身后,脚尖打着转。她一看到周东就想起那天的回忆… 忽然一条黄色的,小内裤出现在玲玲面前。“喏。洗好了。还你。”周东笑着对她说。

玲玲已经红到了耳根。又气又羞,她一拳向周东打去。却被接了下来,塞上一条内裤。周东后退几步,正要扬长而去。

“你…不进来坐坐咯…我家没人…我…我这几天又调皮了…我…”

“不了。我还有事。”

“嗯。那你去忙吧。”难以抑制的失落,让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她没在说什么。本来就是邻居吧。我只是一个邻家女孩而已。算不上什么。我只是因为影响到他了,他才会来管我…少女终于是忍不住泪水。

又是几天过去了。突然一天,在餐桌上,玲玲妈露出神秘的神色。“我帮你请了一个家教。帮你好好搞搞学习。这人你还认识,你猜猜是谁?”

玲玲本来心不在焉的心思突然回过神来,她猛的一抬头,看到了那天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感觉嗓子有些辣辣的,些许泪珠点缀在眼眶边,却没有去擦,她如同一颗苹果,终于落在了那个只属于她的人的手上。

周东带了一副眼镜,平添几分斯文,多了一些儒雅。而左手也夹着几本参考书。

“以后小周就是你的家教了!他住的近,每天都能来的!人家是名牌大学的!你要好好学啊!快叫周老师好!”

后面玲玲妈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她发现那些参考书里夹着一把戒尺,那番滋味让她记忆犹新。

“坏人…”她看着周东小声说到。她这个调皮的邻家女孩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Chapter Two ——吴琳琅和莫漓

“新来的那个老师很帅啊。你们有看见么。”说话的女生不时地比划着,仿佛在空气中涂鸦着她脑海中帅气老师的模样。

玲玲静静地听着,不时露出甜美的笑容表示她有在听。脑海中却是已经想到了其他一些即将发生的、不太美好的事情。

此时的交谈地点是玲玲家的她的卧室里。一共三位女生。她们的面前放着的是几盘章鱼烧一些熬点,还有些小甜品。室内有些昏暗。唯一的光源从窗口射入时被蓝色窗帘遮住,只残留一点迷蒙的蓝色气息在空气中。像极了三个女生的私有的后花园。而这也是玲玲的和她好友素来的习惯——每个周五,聚在一起,到一个好友的家中,促膝长谈,聊上几小时,享用一些食物。

“吴琳琅。”身着素裙的女子突然开口。

“…”玲玲有些困惑地看向她,几秒后忽然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位老师的名字。

“吴琳琅。”看玲玲没有反应,那女子又重复了一遍。随后事不关己般继续保持沉默。一时间屋中气氛有些尴尬。最先开口的女子很是乖巧的伸了个懒腰,嘴巴长得大大,如同一只小猫般,眯起眼睛,有些幸福地溢出些泪水。“今天也玩累了呢,多谢玲玲款待~”玲玲看着她。刹那间,正在伸懒腰的少女,和一直不说话的白衣少女同时动了起来。小猫般的女孩一把扑倒了心不在焉的玲玲。少女轻笑着把她双手用自己的双手压住,一只膝盖箍住玲玲想要挣扎的双腿,一只膝盖轻轻顶在她的小腹部。低着头看向诧异的玲玲。笑着说:“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我们的玲大美女居然心不在焉~肯定有问题~”她压到玲玲的耳根旁放低声音,说:“是偷偷恋爱了吗?嗯?”言罢,又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玲玲耳根旁舔了一下。

“啊——”纵然是女生,玲玲也被这一下刺激的叫了出来,耳根瞬间变红。“没…没什么…我才没恋爱啊呜..!!”话音刚落,自己的有些挺拔的酥胸居然被白裙女子毫无顾忌地揉了起来。“干得漂亮~莫漓~继续上刑。”

“真的没有啦——你们饶了我啦——”玲玲眼泪汪汪,想要反抗,无奈两女子对她太了解,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不满,身体左右扭动。敏感的地方偏偏在白衣女子的手下毫无怜悯之情。她面无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欺负毛绒玩具,却又怎么想的到是在欺负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

这样的刑法持续了大约半小时,玲玲的身体上染上了一层好看的淡淡的霞红色。整个人是香汗淋漓,喘气连连。名叫小猫的主使此时一脸不满,“折磨了你半小时你都不肯说!哼!算了!莫漓我们走!不理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躺在地上的玲玲委屈的不行。“我都说了没有啦。”两个好友却是不信,又是一段好哄,才消了她们的气。

哄走了两人。玲玲用手托起两朵红晕染开的脸蛋。开始陷入了似乎是苦恼的沉思中。片刻将头彻底埋进枕头。倒在床上。

她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少女默默起身,整理了先前招待两人的盘子还有瓶瓶罐罐,整理了房间,等一切就绪之后,她犹豫着走向衣柜,抖抖索索地拿出那把让她记忆犹新的戒尺。然后咬了咬嘴唇,羞愤地褪下了外裤和内裤。折叠整理好,放在一边。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她,趴在了床上,在自己的小腹下塞上被子,瞬间整个俏臀挺得高高的,光滑雪白的一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迎接责打。——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一步。她回过头,艰难地把戒尺放在了自己因为挺起的上半身和撅起的臀部而形成的*近尾臀的一处弯曲的山谷中,戒尺颤颤巍巍地停留在那里,等待一双大手将它拿起,又结实地打下。

乖巧听话的少女,就这样暴露在羞耻的姿势带来的羞意中,无助地等待着不知何时回来的,自己的家教——周东。另外,在她的臀上,有一把戒尺,摇摇欲坠。 周东走进来时,少女已经几乎要睡着了。他看向少女,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让玲玲在这里露臀反省,居然也能睡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巴掌高高扬起,重重地拍在少女因为困意而松弛的柔软的臀峰上。像是引起了一个小波浪,在玲玲的屁股上像池塘激起的涟漪一样,迅速扩大。

“啪。”

“吓!——”已经有些迷糊的玲玲随着这一下半惊吓半痛处地喊了出来,呜呜地抱着屁股在床上蜷成一团。戒尺早已经不知道甩到床下哪里去了。被单因为少女的扭动而变得杂乱。周东看着如同小兽般调皮的少女,怒从心生,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拍在试图躲避的少女的臀上。

玲玲只是因为刚醒来而一时迷糊,而现在很显然意识到了男人的怒气,也不敢解释,乖乖的趴回原来的位置。屁股乖乖翘高。一只小手悄悄的一点一点拉平刚才乱糟糟的床单。“啊…我…”

不等少女说话,周东又是一下责打,用的却是在地上捡起的戒尺。这次的疼痛比起之前算是翻了倍,少女却不敢大声叫唤,只能先从喉咙里冒出一声沉闷的呻吟,然后慢慢地发出呜呜的抱怨。

“屁股翘高。”玲玲听话的翘高了些许。

“再高。”玲玲又努力地翘高了一下,几朵红晕染上脸颊。柔臀几乎像是主动迎接挨打。纵使少女在惩罚时很听话,也不忍有些羞涩。

“不够。再高。”玲玲吃惊地回头望了一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周东。小声嘀咕一句“没法再高了..”强忍住内心的羞意,把屁股几乎是送到了周东的巴掌下。像在渴求他的巴掌。

玲玲不知道的是,从周东的角度看去,少女神秘的小屁股沟,浅褐色小巧的肛门都呈现在周东的眼前,甚至是一线缝隙。而少女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轻轻地摇晃着臀部,努力够得到周东要求的高度。

周东也不点破。毕竟这番景色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尤其是当本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几乎是每一丝身体的晃动,或是臀部的前后不定,都在无比坦诚地向周东展露着最私密的地方的美好,少女自然是不知情的。周东决定最后告诉少女,想必她会羞到把脸埋进被子,咒骂自己方才愚蠢的后知后觉,却又为时已晚欲哭无泪。而此时,不知情的少女只能一次次摆着在周东看来都有些羞耻的姿势。

“咳。可以了。保持这个高度。”周东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挥舞着戒尺拍向毫无防备的玲玲。换来一声哀叫。“自己说错误。如果我帮你说,一个十下。”

“啪。”“唔…这周的英语考试没到平均分。”

“啪。”“呜呜…语文作业偷懒没做完…” ;

“啪。”“啊呜呜…嗯..刚才等你的时候睡着了..”

戒尺在少女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排布整齐。红楞一条条浮现出来。少女的雪臀变成了好看的桃红色,有些地方已成暮晚的夕阳深红色,那是一处玲玲在挨打后没有恢复原味——也就是那个羞耻的高度的姿势,而周东特意在同一处连续抽打的两下。少女的叫唤变为哀鸣,伴随着小声的抽泣。身体上沁出一层薄汗。努力挨打的少女,在每下责打后,无论有多疼,哭喊多大声,玲玲都在几乎短短一秒钟恢复到上一次挨打的位置。而除了臀部吃痛而左右扭动,两腿只是轻微移动,挺拔的上身也不会乱动。这让周东的责打方便而迅速,几乎不耽搁。玲玲却也因此在更短时间内挨了更多打。这到底是夸少女听话还是不幸呢?

随着周东的的最后几下惩罚的停止,玲玲的身体边颤抖,带着哭腔的娇喘吁吁,屁股也随着一颤一颤。周东缛了一把被汗微微打湿的少女的头发,有些心疼。面对这个如此乖巧的邻家女孩,他下手是重了些。他坐在床边,让玲玲顺势躺下,蜷在周东旁边,头枕在了男人的膝盖上,还在委屈地摸着眼泪。周东则抚摸着少女发红发烫的屁股,不时听到少女的抽泣中夹杂着舒服的轻哼声。

“疼死了,下次不许打这么重。”玲玲嘟着嘴红着眼眶,拿拳头在周东的坚实的腹部轻轻锤了一下。又把头往怀里*了*。对于周东的抚摸,她有些害羞,但却也很享受。少女稍微夹紧了双腿,掩盖了自己又一次湿润。

“谁让我是你的家教呢,你妈妈可是把惩罚你的权利给我了噢。”周东又想起玲玲的母亲拉着玲玲到他面前。“以后这丫头不乖,你尽可以打她屁股,屁股我从小打到大。”顺势拍了拍玲玲的屁股。刹那间,玲玲从耳根羞红到了脚脖子。 

慢慢的,少女在周东温柔的抚摸下,再加上疲惫的惩罚,渐渐睡去,打起有些可爱悦耳的轻鼾。周东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女孩柔软细腻的屁股上拿开。抱起少女,放到了床上。看了看圆嘟嘟的婴儿肥,周东笑着帮少女盖上被子。轻轻走出房间,合上了房门。

“呜哇。原来你是spank同好呢。”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谁!”周东大惊,连忙转身,面色冷峻。却有些意外地看到一位青丝如媚的少女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浅笑着看向这边。“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周东皱起眉头。他和玲玲的关系被BANNED人知道了可不好。

“我是玲玲同学。我也是spank爱好者,所以你不要担心。”少女好像看透了周东的心思。“我有她家钥匙啊。她自己给我的,我发现有东西忘拿了。就回来拿了一次。没想到见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少女依旧笑着说话,她的声音媚耳如酥,让周东的耳朵都有些麻麻的。

“你…”周东话音刚落,看见少女笔直地走过来,有些说不出话。少女穿着一件像睡衣一样的低领装,加上周东的身高,两点粉红若隐若现,酥胸随着少女有些蹦跳的步伐一抖一抖。“耳朵凑过来。”少女嘻笑着说。

“…”周东有些无奈的半蹲下来。

“人家很中意你呀。”少女故意一个字一个字念,每一声都是升调。念字又有些不清,像是嘴中含着东西。像是小学生学字般读来。

她的名字叫顾霓。在回来拿东西的时候,隐约听见了卧室里传来的少女的呻吟和戒尺打在肉体上的脆响。勾起了好奇心的她慢慢走向房门,偷偷看了一眼。却是发现周东背对着她,挥舞着戒尺。

回想起自己的spank圈之旅,遇见的男主要么太温柔。要么太严厉。像是上了发条。思维迟缓,套话连连——什么“家规”,“周戒”在她看来都不屑一顾。她想要的,是一个真正懂得spank的美好的,将它带入美学,赋予色彩的一个男人。而顾霓,正如一电影台词所说“在0.01秒内彻底爱上你”,她选择了周东。

“…你要干什么。”

“我想被你…”少女的表情变得有些害羞了。她低下头不去看周东,而看向一边。“那个。”

“噢?那个?”周东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少女的脸依旧看向一边。却发现男人的手已经肆虐到了自己的臀上扭了一下。

“打PG啦…”少女有些羞涩地说了出来。“怎么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真是心急。”少女踮起脚,笑嘻嘻看着男人。“不过我喜欢。” ?

“那个…这周日,早上十点,宁港公园。不见不散。”少女退后几步,蹦哒着走向家门。青丝随之飞扬,染上几许黄昏的暖意。

“怎么这么晚。”

“人家要睡懒觉啦。”少女害羞地说。她歪过头,像周东挥挥手,刚要离开。又探了半个头进来,朱唇微启。

“还有,你喜欢丁字裤吗?” :

喜欢还是不喜欢。周东陷入了沉思。

片刻过后,他抬起头,严肃地讲: “我更喜欢不穿。”

少女的脸如同夕阳照耀下的大地,熨红了半边房门周日的公园。

周东早早来了。找了处阴凉的石椅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两位长者下棋。

大约一小时后。周东已经和两位老人也熟络起来。谈笑间,得知这儿的公园有一处静谧的后山森林。山不高类土坡,却郁郁葱葱,一条小路弯曲蔓延会有人走过,却是大部分绿地都罕有人迹。

是处好地方,保证不被打扰,却又开放明朗,这是最重要的。周东不由思索。他看了看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还真是贪睡。周东皱起眉头似苦笑,却不知为何对刚认识的她有了一丝宠溺。不守时…可是要好好惩罚。

正想着,眼角瞥到远处一个小小的人影向着这里挥手。

“喂——我来啦——”隔了好远,少女以及兴奋地朝着里大喊大叫,不管周围人的怪异的目光,一蹦一跳向着里来。

“呵呵…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老人笑呵呵问周东。

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周东索性一点头。

“欸,年轻,真是好啊——快去吧小伙子,别和我们老头聊着,耽误了人家。”他深吸一口烟,又徐徐吐出。“将军!”

“喂喂,刚才那个老头子在问你什么呀~”面前的女孩晃悠着小腿,狡黠地问着。她一刻不停地动着,在和周东说话的同时,不时地望着窗外,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台望远镜,兴奋地望着窗外——“哇哇~狗狗!”或是“啊哈,一群笨蛋在船上吵起来了!”

是的,周东和顾霓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摩天轮的客舱里。事实上,作为这座城市第一大的摩天轮,也是这座公园引以为傲的存在。因为这个原因顾霓太过活泼,从上了摩天轮的那一刻就不停地玩闹着,偶尔拉着周东一起看窗外——这座摩天轮的高度有120米,一圈的时间有三十分钟之长。单就景色而言,绝对是天上美景。

那也不用这么兴奋吧,以前没坐过么。周东有些腹诽。却是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他问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嗯嗯,那你的回答呢?”女孩仍然是一副狡黠的表情,似乎早已猜到周东的回答。

“呵呵。你猜猜看哦。”周东才不想让这个小丫头这么得意。

“吓!难道你说了不是吗——人家会伤心的!”少女的小脸瞬间耷拉下来,嘟嘴幽怨看向周东。似乎真的生气了。但是晃悠的小腿还是暴露了她愉悦的心情。

“咳咳。你的腿暴露了。”少女闻言身体瞬间僵硬,腿也停留在上一秒的高度。不禁有些好笑。周东看向这少女,片刻之后还是露出了微笑。

“你一直这么活泼的吗?”

“不哦~只是因为今天人家心情很好~相比之下,你的情绪一点都没有被我带动起来呢~”少女依旧是幽怨脸。

“哦?你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为什么咧?”少女一脸天真烂漫。

“因为某人迟到了一个半小时。”

“吓~!难道是我?”顾霓半掩小嘴,惊呼。

“…”周东有些无语。

“那怎么办啦…我睡过头了,也不是故意的呀…”周东恍惚顾霓的嘴边扬起微不可察的笑意。

“你觉得要怎么办才好呢。”

“唔…你说怎么办吧…”她笑意又加了几分,但仔细看似乎只有一张幽怨担心的小脸,周东怀疑自己晃了眼。

周东也笑了。

“过来。趴腿上。”

这句话像是突兀的,却又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必然的。少女的表情依旧那么无辜可怜,连听到这句惩罚的标语的害怕都完美地绽放在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中。但仔细看去,少女的身体有些僵硬,手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真的紧张。 。周东有一种被算计的暗自不爽。但没关系,他想,等会儿会一点点算账的。精神上的上风,却导致了肉体上的下风,你看,这就是它的魅力,它的平衡。

她是第一次挨打吧。周东这样想到。他又想起玲玲,从小挨打到大的她这么乖巧是必然的,那么顾霓呢,一会儿真的挨了打,疼了羞了,还会这么听话吗?

总之。惩罚即将开始。少女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齐膝短裙,此时伏在周东的黑色外裤上,有些像是某种名贵花朵。而少女趴着的姿态,也是一样的纤细,与神秘。紫色丝绸质感包裹着的臀部中间,有一道迷人的曲线。逐渐扩大,再往下,便是少女如藕般玉洁的小腿,纤细而灵动。

“那个…我有工具…你要用么?”少女回头看着周东,悄悄地吐露了一句。

周东看着那个硕大的登山包,有些失神。连工具都准备好了,还真是想的周到啊。 但是——

“啪!”

“呀嗯~…”少女被偷袭了一巴掌,急促地发出了尖叫。却用柔润的呻吟做了尾音。像是舒服而发出的声音。顾霓将屁股更加贴紧了周东的大腿。像是缠在了他的腿上。手也紧紧抓住了周东的裤腿。

“你这样还真像是挨打的小孩呀。死死地拽着大人的裤脚管不放。”

“唔…”顾霓的脸上闪过一抹霞红。“我怕疼,抓住就不会乱动了嘛…”像是撒娇又像是解释。 ”

“那就不许动了。之后再乱动,一次二十。”

不待少女回答,一连串的巴掌接连而下,迸发在少女只有薄薄一层外裙的丰满的翘臀上,带起一连猛烈的颤动,和急促的呼吸声、连绵不决的哀叫声,充斥在整个狭小的客舱里,回音不绝于耳。周东停下了手,听着少女的不断的喘息声。

“疼么。”

“疼~”撒娇般说到。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记重打,浑身一颤,像触电般叫喊了出来,手却死死地抓住不放。

“你还真能忍噢。”

又是一下同样力道的巴掌。少女的屁股扭动了起来。“不要…好疼…呜呜呜…”顾霓的求饶也如同莺啼猫挠般柔媚,酥到了骨子里。“不要了——啊啊~!”

连续三下的重打却没有让她离开原位,纵使嘴上求饶不断,屁股左右扭动试图摆脱周东迅猛的巴掌,但手却久久不肯松开。这让周东的诡计没有成功,便停下巴掌,细细地抚慰起来。

“嗯——”少女在疼痛过后,又有些像是得到填充的饱实感,满足而舒服地把脸贴在周东的裤子上,用小脸微微蹭着。死拽着的手有些松动。小屁股一颤一颤。一双大手覆上去,微微揉动。

女孩小口小口喘气。“你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冬天里,你捧着一块刚烤好的红薯,酥酥的,香香的,然后你轻轻咬一口,就一小口——温暖并充实。唔~好幸福~”少女又用脸蹭了蹭周东,这回是直接贴到了他的怀里。

“我明白了,你是恋痛吧。”

“才不是呢…”女孩没有进一步回答。片刻之后,微微抬头,满脸通红地看着周东。“那个…”

“嗯?”

“我包包里有手铐,檀木板,九尾鞭,粗麻绳,逗猫棒什么什么的…还有好多,记不清了。”少女躺在周东的腿上呢喃着。“你要用吗?”

“…看来你不是恋痛…你是…抖m?”周东看着眼前的少女有些怀疑。 ‘

“才不是!我是纯粹的sp同好。”

“那你哪来的工具…”

“我买的啊~我还一次都没用过呢,今天…”少女趴到周东耳边,悄悄说了一句“我们全用了吧。”言罢,想了想,似曾相识般,舔了一下周东的耳尖。

女孩于是趴在了对面的隔板上。

周东望着窗外,这圈摩天轮已经转完一半多了,现在挪过了最高点,*正驶在了下降的路上。

而同样在最高峰上的是正在进行中的实践,和少女翘起的臀峰。

周东轻轻拉起那条荡荡悠悠的紫色短裙,入眼的却是一片春光荡漾。周东看的有些愣住。

“你怎么…没穿…”她回过头。“你让我不要穿的啊。”一脸无辜又暗藏狡黠。“上次问你的。”

“还有,你喜欢丁字裤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周东陷入了沉思。

片刻过后,他抬起头,严肃地讲: “我更喜欢不穿。” )

他无语。半晌一巴掌扇在了顾霓的雪白的臀上,柔软地陷入,丰盈地弹开,只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少女微微的颤抖,殊不知每个动作都让人鼻血贲张。若隐若现的,幽密的花园在一举一动中彰显着美好。

“先是板子。”周东从包里拿出了一块薄板,掂手里却有些分量。他把少女的双腿分开了些,以便能够均匀地承受每一板的力道。

“啪。”一记不轻不重的板子,击落在她的臀上。板子很大,因此几乎整个屁股都被照顾到了。一板下去,屁股染上了浅浅的粉红。

“唔…”少女如同之前一般努力吞咽着每一次责打以及它的疼痛,而回味着这种微微发烫的臀部的温暖与充实。

“啪——”一连三板下去。她的腿微微弯曲,试图用柔软的身躯减轻几分力道。周东怎么会看不出来?用手弯到了小腹下,用力一提。“撅好。”顾霓的脸唰一下红了,那双大手再往下一点便是她的那一捋缝隙。她想要逃避这羞耻的姿势,换来的却是周东准确的,警示般的,在缝隙上的大拇指甲的一刮。以及将她摆回原位。她知道她无法逃避这份羞怯了,只得乖乖地翘起自己唯一谈判的资本——她的可爱的屁股。周东满意地微笑。而接连而至的是无情的,凌乱的板子。如雨纷纷而下,砸在了她的屁股上。如同开花般,绽出片片桃红,和少女连续的哀叫。她想要躲,却被男人的手臂和他无处可逃的不容驳斥的气势所吓住了。她在疼痛中,脑海中一片空白,却更多的想着的是,自己在周东眼中是否乖巧,是否能够承受他的责罚。

暴风雨过去了。她大口地喘气,喉咙里却泛起一种奇异的调,似呻吟,又似索取。她有些红了眼眶,回头看男人。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她泪汪汪看着。

“没有啊。怎么会这样想?”男人依旧微笑,手在发烫的臀上轻轻揉动。

“你突然这么严厉,我…我还以为…”女孩鼻头一酸,呜呜地哭了。却赶紧用手擦去,“我..我才没有难过呢..”正又要擦,手被男人抓住,从眼角滚落至脸庞的泪被温软的唇吻去,吮吸。

“…”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女孩把头埋进他怀里的静谧。

“那个..”女孩呢喃不清的洗语,从怀里穿出来而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你怎么像只鸵鸟一样,动不动就把头埋我怀里。”

“你喜欢养鸵鸟嘛?”

“然后是细鞭。”

“不过在这个之前。我们先要看看。你是否是个坏女孩。”

“诶呀,这里湿漉漉的呢。看来你很迷恋在打屁股的快感中?”

女孩此时才是像只真正的鸵鸟。她因为羞耻而浑身发抖,脸红到了耳根。她感觉到自己的缝隙中有一根手指,在来回的拨弄,搅起她体内水波荡漾。方前未干的泪痕,却是成了另一番湿润。“唔呜呜…”她想要发出抗议的嘟囔,声音传出口却成了迷幻般的享受的呻吟。她想要抗议,咬紧牙关也无法抵制这种骚动。手指忽深忽浅,只让她瘫软在椅子上。无力掩饰自己双腿间的潮动。

周东看着差不多了,小丫头也是快坚持不住了。才放弃了拨弄。心中却满意找回了场子。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

“你知道这种坏女孩,我们怎么处置吗?”

“…不要…”道具都是她买的,现在却十分后悔。不同的道具不同人用效果也不一样。这个恶魔就是能把板子使出双倍效果的人。 更别说这个是—— 肛塞。

“不要…”女孩恐惧地叫着。她当初买这个时候仅仅因为…

“老板,我买了这么多呀,有没有什么折扣呀。”女孩高高兴兴地扫购着这家专卖店内的工具。板子,细鞭,九尾鞭,藤条,皮拍…一想到这些道具在周六都会用在自己身上。她心中泛起了复杂的感觉。既然都是要打,那就要买最好的道具!于是她几乎是搬空了整个小店。

“有有有,打折扣是一定的,再额外赠送你点工具怎么样?”老板摊着笑脸,连忙点头说到。随后从身后捣鼓了一阵子,拿出了琳琅满目的小玩意。顾霓也没太在意,只是挥挥手,让老板全装袋子里。反正是送的,不要白不要。

现在她心中又浮现起那个老板的笑容,却是气人,送什么不好…送这种!她暗自咬牙,却只能自己买来的苦,自己咽下去。

“要来了哦。”男人笑眯眯地用润滑液湿润着,整个黑色橡胶的塞子。塞子也不算大,约莫硬币大小的口,长一根半手指多。外面用柔软的特殊材质裹好,又加上了润滑液的湿润,应当不会疼痛。男人如此想着,用手指分开了臀缝,让股沟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似乎是一草一木一城一池都清晰可见。

少女开始小幅度地摇晃,暴露着的让她简直想要疯狂。她宁愿遭受鞭子的啃咬,也不愿在这里任人摆布自己不曾暴露在甚至是亲人面前的部位。

她感觉到有异物进来了,噢噢噢 ! 这令人不安的填充感让她扭动,躲避异物的入侵,换来的是三下火辣辣的巴掌和充分压在自己腰间的手肘。 下,这下屁股无处而藏了,无论怎么扭都是暴露后凸的。女孩的腰线弯出美好的弧度,她有着健康的、干干净净的、淡粉色的小肛门,和鲜嫩湿软的花瓣般的两片蜜唇,此时全部一览无余地盛开在后凸的大屁股上。她本能地收缩着,却再也掩饰不了了。

渐渐的,那个不适的感觉在扩大,膨胀,慢慢地扩大了整个肛门。她叫着,以为自己要被撕裂了。但这只是她的错觉,从后面看去,她像是在吞吐着一小节黑色的柱体,而努力地排斥着。

在男人的轻柔的动作下,塞子逐渐进入了体内。这感觉非常糟糕。顾霓试图摆动了一下双腿,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持续地用手指,惩戒着你,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你动动身体,你就能感受到这份羞辱。每一次摆动都换来的是体内的摩擦和暴露感。

这感觉太不好受了,顾霓小声向男人哀求拿出它,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得知她要持有这个来完成下面的惩罚,她快哭了。

细鞭微微扫过她的臀峰,换做平时她早就不安地骚动起来。但此时因为有了那个该死的塞子,她不敢动哪怕一下。

鞭子“咻”地划过她的臀,有意无意地刮到塞子露在外面的柄。她大声叫了起来。这滋味像是那根手指疯狂地搅动了一下。

明知无用,她又一次嘤嘤哀求。男人的铁石心肠在这番哀求下也似有些心软。他承诺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此时,如果你能在眺望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你会看到两个人正透过窗往外望着。一男一女,男的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摸索着。女孩抿着唇,表情像是痛苦也像是享受,脸和屁股都艳红如桃。你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看见他们嘴巴一张一合。但你想,他们一定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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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前转

小龙女挨板子,打屁股 “姑娘,请问……” 草丛乱石中,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眼睛忽闪忽闪地,目光向她投过来。

“你刚才叫我什幺?” 少年的眼睛更亮了。他用手狠命擦着自己的粗布衣裳。“姑、姑娘。” 那女子嗤的一声轻笑,嘴里重复着:“姑娘。”似乎颇为新奇。

少年低下头,看脚底的乱石。这女子不高,但决不矮,只是瘦,看起来很小的样子,容貌却极是清丽。少年想着:刚才,太阳从那幺多大树中间钻过来,涂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倒真美,就是太白,有点……太白,白得象水,象雾,象……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反正,就是……说不清楚。少年想抬头再仔细看看姑娘的面孔,可是突然觉得没有了力气。他的心跳得厉害。

少年这幺想着的时候,耳旁响起了姑娘清亮的声音:“你是怎幺找到这里来的?” 他回过神来,终于抬了头,看着姑娘的眼睛,笑着说:“那边……就是从那边来的。”说罢转身,手往远处一指。

这是在密密的树丛里的一处,远方树丛的尽头是一道六七丈高的青草斜坡,斜坡的后面是隐隐约约的群山。少女望着远处山的轮廓,问道:“那幺,你是全真教的小道士了?”问罢顿时脸上孕满笑意,想自己也太过荒唐,这个粗壮憨和的少年怎幺可能是全真教的人呢,人所共知,全真教上下,每个人都是油头粉面的。

少年也笑着,仍然看着姑娘的眼睛:“我是山下张村里的,今天是偶然路过此地。” “你撒谎。” 少年的笑开始变得不自然:“没,没有,的确是……” “小子,想活命就说实话。”少女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少年说。“你不知道这里是什幺地方幺?” 那少年大急,紧着擦擦布衣的下摆,忙着对少女说:“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以去张村问,我叫张畅。我只是路过这里的,你去问村头的林先生,他知道,我出来前是跟他打过招呼的……” 少女脸上青气一现,便即隐去,冷笑道:“我道是什幺高人,原来却是这幺一个傻子!”再不搭话,转身欲走。少年心想,这一分别,不知要何年何月再能相见,情急之中,更无可想,猛地里清啸一声,向少女背后抓去,正是川中眉山门的绝学“虎哮奔腾”。

少女轻轻侧身,却毕竟小瞧了那少年,避之不及,只一念之差,左肩已然被制,一袭白衣上沾了不少泥灰,想是少年手上的。少年连忙跳开,躬身道:“姑娘,这……张某得罪了。” 两人相对而视。少女心中暗怒,脸上却不动声色,从怀中缓缓取出一团冰绡般的物事,双手一分,右手将一块白绡戴在左手之上,少年定睛看时,却是一只手套。少女跳上一块高石,将手套戴好,向那少年道:“喂,姓张的,你向姑娘挑衅,休怪姑娘不饶你。”说着便要冲将下来。张畅大叫:“龙姑娘,万万不可!” 少女立时停住,向杨过脸上望去,眼光寒似玄冰。她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竟是承认了。

杨过见少女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有气,决定戏耍她一番。他想起了村里听到的关于小龙女的传说,想起了那天负气出门,在丛林中迷路后遇到孙婆婆,孙婆婆跟他讲的话…… 他问:“孙婆婆,那位龙姑娘怎么从来不出门呀?” 孙婆婆说:“她哪里敢!上次她偷偷出古墓去玩,回来以后就被我打了一百下屁股,她的屁股肿了好多天哪!” 他听后,头脑中立即呈现出传说中的小龙女被光着屁股挨板子的情景,兴奋不已。

他又问:“婆婆为什么要打她?” 婆婆慢悠悠地回答说:“规矩。规矩是不能变的。这是祖师爷定下的门规,凡有犯者,须褫衣杖责臀部,以示警惩。” 现在这清雅绝俗的美少女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想,谁让她出那古墓的,这回她的屁股可要好好挨顿板子了…… 想到这里,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大声说道:“姑娘还是快回古墓吧,免得屁屁再被婆婆打肿了。” 话音刚落,只见小龙女身体一振,但仍然紧闭着双唇,冷冷地看着他…… …… ……小龙女垂着头向石门走去,弯下身子,从门后取了一根黑漆竹板,然后又翩翩地走回油灯下,把板子递给孙婆婆。老妇叹了口气,道:“唉!自作自受!姑娘,趴下受刑吧。”小龙女轻哼一声,走到石室中央五座石头长凳旁边,在第四条石凳上趴了下来。

孙婆婆手持竹杖,颤颤巍巍地跟来,嘴里不停地说着:“作孽啊……作孽啊……”接着又听到小龙女的声音:“要打快打吧,这样慢吞吞,**在旁边看了会好受么?” 孙婆婆借着暗淡的灯光,走到小龙女趴着的石凳前,伸手掀起姑娘白裙的下摆,褪下她的长裤,然后慢慢将小龙女的内裤脱去,露出了她两瓣肉嘟嘟的屁股蛋儿。杨过大吃一惊,几乎便要叫出来,心想一生有此遇,虽死也无憾。只见小龙女回过头来,低声说到:“八十下吧。”孙婆婆点点头:“也好,也好。姑娘,准备受刑了。”说着猛然一板子打了下来,竹板虽小,但挥动时加上内劲,便如钢鞭一样,只听清脆脆“叭”的一声,这一板重重打在了小龙女翘着的屁股上。小龙女低吟一声,两臀上的嫩肉不住颤抖,显得极为疼痛。

孙婆婆专心致志地挥动板子,狠狠揍着小龙女的屁股,而且打得极准,板板命中她臀部中间肌肉最丰满的地方。小龙女紧闭双唇,故做轻松地微笑着,一边笑一边用赤裸的屁股迎着孙婆婆的板子,显得怪异之极。杨过脑海里想象着小龙女挨了板子后屁股由白变红的情状,不禁一股血气从胸向上涌,激动的几乎不能自已。

“四十下了。”孙婆婆哑着嗓子叫着,小龙女勉力应道:“不,四十五下吧?”孙婆婆大怒:“在祖师爷面前,还敢扯谎!”说罢再次将板子挥起,“啪啪啪……”痛打在小龙女屁股上。这时的龙姑娘已经不笑了。

不知这啪啪的声音响了多长时间,石室里静得出奇,只有孙婆婆的报数声可以耳闻。“已经八十下了,但依姑娘今日所为,还应重罚。”小龙女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孙婆婆道:“受不住了?上次你光着屁股挨了一百下板子,不是也挺过来了么?记着师祖遗训,少跟外面的男人来往!”说着俯下身去,单手握着板子,另一只手轻轻一撩,小龙女的白衣就全被掀了上去,她的整个下身裸露出来。杨过挺挺身,只能看到她身体的侧面,在油灯照耀下,她身体曲线毕露,臀部高高撅起,两瓣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已经通红通红,虽然上面布满了板痕,但仍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娇嫩润滑……杨过轻轻移身,没声息地转到屋子的另一角,这里看到了她整个的屁股。

孙婆婆的板子又重重打了下来,在小龙女的光屁股上发出奇怪的劈劈的声音,原来是先前用力过大,板子已然打裂。孙婆婆叹口气:“这么多年,打你用的竹板子都换了几十根了,还不懂事,唉。”说着突然抬起巴掌,狠狠扇在少女屁股正中,声音响亮之极。小龙女全无准备,啊的叫了出来。孙婆婆又道:“这么个样子,怎么去练玉女心经啊,我看连你师姐也对付不了。”“谁说比不过她?”小龙女低声道。“对,你还嘴硬。”孙婆婆说着从小龙女脚上脱下一只鞋子,杨过看到,小龙女光着的脚丫雪白雪白的,想必小龙女的屁股平时就是这颜色的。孙婆婆站到一旁,这时杨过总算看到了小龙女的赤裸的下身。孙婆婆手中的白鞋揍了下来,只听劈--吖,清脆地揍在小龙女屁股上,杨过注意到那一瞬间小龙女两片屁股被打得乱颤。可怜的人儿还不来及叫出声,第二下又打到。只见她死死咬住牙关,双手紧紧抓住石凳的两边。劈-吖--劈-吖--劈-吖--白鞋接连不断地落在小龙女的屁股蛋儿上,她把屁股绷得紧紧,希望早点结束惩罚,哪知绷得越紧,屁股反而越疼,起初她还可以咬牙坚持,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后她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孙婆婆的鞋底也揍得更快,小龙女不停地惨叫着,叫声虽小虽促,但每一声娇呼都能清楚地传入杨过的耳中,他感到下身一阵异常。

不知二百下是怎么打完的。其实只一顿饭时间,不过杨过觉得太快,小龙女觉得太慢。挨过了板子,小龙女无力地趴在石棺上,一动也不动。孙婆婆给她穿上鞋子,依旧哑着嗓子问小龙女:“姑娘,起来吧。”小龙女没有说话。孙婆婆帮她把里外裤子提好,随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揍了一掌:“道歉去。” 小龙女身子一歪,瘫在地上。半晌,她终于挣扎起来,跪在第四座石棺前,高高地撅起臀部。孙婆婆道:“道歉。”小龙女仍是没有说话,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

张畅悄没声儿地向外挤,猛然撞在了石墙上。孙婆婆惊问:“谁?”只两步便蹭到身前,张畅大惊,忙伸手格架,忙乱中早被孙婆婆连点三穴,身子不听使唤,慢慢软倒。他看到孙婆婆诧异的神情,听到小龙女的喘气声:“他……婆婆……杀了他……我……我来……”不知怎的,张畅觉得自己格外平静。这位爱幻想的少年看到孙婆婆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眼前浮现出无数熟悉而陌生的画面。他想起了山下村子里的爸爸妈妈,爱和他吵架的兄弟,喜欢读书的林先生,想起眉山上的师父和师兄弟们,想起眉山的猴子,但是想得更多的,是今天看到的那双灵动的眼睛,那副清亮的嗓音,那个纯洁的臀部。张畅想,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于是他开始笑。

他躺在地上,正开始笑的时候,看到了小龙女的身影,看到了她的眼睛, 是湿润的了,他知道那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记住了那个眼神,同时,他看见孙婆婆的手挥了下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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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修女的惩罚。

冷。

偌大的石制礼堂里,十数名修女站立著,表情清一色的木然,如同黑色的木桩。为首的年迈修女顶著布满岁月刻痕的石雕般的脸,面著祭坛念念有词。低沉的频率、含糊的咬字,吐出的词语像是咀嚼时溅出的唾沫,想来是没有人能听得懂的──那也无妨,这本来便是献给神的话语。对凡人的命运,一点意义也没有。

在老修女的身边的,是一张大理石台子,一名少女正赤身**的跪立在上头。少女白瓷般的肌肤在修女们黑色衣襬的包围下显得特別醒目,但却同样带着一种无机质感,仿佛少女的灵魂早已由空洞的双眼中被抽去,只有她跪红了的膝盖勉强算的上是生存的证明。

哦,不。或许她的灵魂早在那个男人与他的妻子──她从来就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一道站在广场上指控她生性淫荡、引诱人夫时,便被群众扔来的石块砸死了。

又或许,是被那个男人的自私与懦弱杀死的。

噢,「那个男人」。

我居然已经想不起他的名字了。在老修女呢喃般的念诵声中,少女浑浑噩噩的想。

神是不允许残杀年轻的生命的,这是她从乱石中逃过一劫的原因。但「错误」必须被改正,罪人必须在神的面前忏悔,以肉体的疼痛证明自己改过的决心,才能在神的宽恕下重新来过。

怎样都无所谓了。丟失灵魂的少女心想,怎样都不会更糟了。

老修女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神啊,请见证她的决心!」

高扬的语调将少女的神智拉扯回现实,两只温热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上她冰冷的脊背,在她反应过来前将她压成额头贴地的趴跪姿势。

「她将在此告解,」老修女干瘪的手掌抚著少女低垂的后脑,「以她所受的疼痛证明自己的悔过!」

少女隐约听见身后稀落的足音。紧接着,有什么细长冰凉的东西碰触到少女的臀上──她猛然想起此时自己的臀部正羞人地高高翘起,反射性地想挣动,却被按在脑后的手掌压地动弹不得。

算了,反正这也没什么区別。少女自暴自弃地想着,重新放松上半身,乖巧地伏在石台上。

不知道会多疼、不知道会挨多少下,神的处分是由「诚意」来决定的。也就是说,她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无法阻止,唯一的选择便是悉数承受。

臀上冰冷的触感消失了,少女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咻-啪!」

是藤条!在听见挥击的破风声到臀上炸起疼痛的半秒间少女迅速的判断出刑具,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少女忍不住低吟,葱白的指尖企图在光滑的石台上寻找施力点。

然后被紧紧握住。

少女还来不及对那只握着自己的、第三下鞭打就狠狠落在她可怜的臀上,她悽惨的「嗷!」了一声,未被握住的右手胡乱的在台子上抓握,最后挫败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咻-啪!咻-啪!咻-啪!」

少女悲惨的将头埋在手臂间抽泣著,红痕已经烙满了她白皙的屁股,她无助的轻轻弓起布满汗水的脊背,把头埋的更深一些,仿佛这样便能躲过无情的抽打。

这当然只是妄想。

「咻-啪!」

第七下鞭打几乎叠在第一道伤痕上,少女终于大哭出声,试图用手肘将自己撑起,但两侧的修女立刻将她按回台面上。

「咻-啪!咻-啪!」

少女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泪水将她精致的脸庞糊得惨不忍睹,哭红的双颊和鼻头哪里还有最初冷硬的模样呢?

恍惚间,苍老而低沉的声音飘进她的耳内:

「忍耐,我的孩子。」

「咻-啪!」

「呀啊!」少女忍不住尖叫起来,刚刚那一鞭像是要把她的屁股给打裂了,她多想摀著屁股逃出这可怕的地狱,可是却连稍微给自己揉一揉都做不到。她只能更用力地把额头抵著石台,想像这么做能给自己可怜的屁股增加一点抵抗力。

第十一下鞭打抽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上,她几乎尖叫著跳了起来。模糊的泪眼中,面前的圣像依旧慈祥的微笑着,随后又被更多的泪水糊成一片。有什么不同的东西随着疼痛的眼泪流了出来,似乎是更久、更远前,被少女以为已经死透的心中隐藏着的不甘。

「咻-啪!」

第十二下藤条落下,少女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疼痛而哭,抑或是为了悲惨的自己而哭。她的身躯因为哭泣与疼痛泛著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的桎梏解开了,年迈的修女扶著她的肩膀让她跪起身,她忍不住埋进那洗得发白的黑色袍子中大哭。

修女轻轻顺着她散乱的发丝,低声道:

「好孩子,你已经是清白的了。」

少女轻轻抽动着肩膀,在众人的注视下撑起粉嫩的身躯与发烫的臀,像个学步的小女孩般艰难的走到祭坛前静静跪下,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轻轻落下一吻。

恍若新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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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三打红娘子

末,河南商丘。

左府的大门紧闭着,整个府宅已经被一群兵士团团围住,任里面的人插翅也难飞。

兵士们围得紧实,却没有任何心动,似是在等着命令。

几排的兵士纷纷退开,从人群最后面大步流星地走上来一员女将。这女将,银甲红袍,横跨配件,尤其是足蹬一双战靴,如男人一般的大脚,煞是扎人眼球。

这女将带着一个随从的女书吏和一个女侍卫,来到府宅大门口。她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女书吏便走上前去,叩击着门环,口呼道:“左小姐,我家将军奉闯王之命,特来贵府登门拜访,请左小姐去闯王大营一晤,烦请左府家丁将门打开。”

里面先是安静,继而是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我家将军征战在外,小姐为女儿身,尚在闺中,怕是不便会客,将军请回吧。”

那女书吏立刻应达到:“哈哈,左小姐莫怕,我家将军也是女儿身,红娘子红将军便是,若是怕有不便,我等女子入府请出左小姐便是。”

此言一出,大门另一侧立刻传出了嘈杂的声音。

“红娘子……”“竟是闯贼手下的红娘子……”“该怎么办……”“别慌,他们进不来……”

嘈杂的讨论声持续了一会儿,红娘子皱了皱眉眉头,早已经不耐烦了。她抬头看看天,太阳早已经偏西,便想起了闯王“日落前无比将左小姐请到大营”的军令,心想若是这样再拖下去,怕是误了时辰,触犯了军规,便大声吼道:“左家那姑娘,你给我把门打开,闯王给你面子,我可不给你面子,若是再磨磨唧唧,我马上派人撞开大门。”

红娘子听了听,里面传来了命令声。

“你们过去,把门给我堵上。”

红娘子大怒,呼喊着一干兵士用大木槌将们撞开,不料却被一旁的书吏拦住,“红姐,不可撞门。”

红娘子眉头皱的更深了,问道,“为何不可?”

书吏答道:“闯王殿下先前嘱咐,让我们来左府请左小姐去大营,让我们对左府的家眷,尤其是左小姐要以礼相待,切不可无礼冲撞,现在若是将门撞开,那边是先冒犯了左小姐,闯王殿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呀。”

一旁的女侍卫也附和道,“是呀,红姐,闯王没让咱们来攻打左府,捉拿左小姐,这样做是不是会违反了命令呀。”

红娘子笑道,“说话文绉绉的,真是个女秀才,哼……闯王让我日落之前带着左小姐回到大营,你们看看这太阳,若一半个时辰不能开始返回,那一定是会误了时辰,这才是违反了军令。违反军令照例是要打板子的,到时候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红娘子轻轻拍了一下女侍卫的屁股,“就你这小屁股,还经得起板子,怕是没几下就屁股开花了吧。”

女书吏霎时涨红了脸,赶忙躲开而女侍卫也不由自主地去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只见红娘子“哈哈”大笑,冲着兵士喊道:“撞开大门,若有罪责,我红娘子一人担着便是。”

兵士们得令,开始用大木槌撞击大门,尽管里面有几个家丁用身体顶住了门,却仍是没几下便被撞开。

大门被撞开,里面的几个家丁瘫坐在地上,再往前,是几个拿着棍子,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家丁,最后面是一个老年,看衣着打扮怕是左家的管家。

门外的兵士一拥而入,包围了所有的人。兵士们步步先前,家丁们则是寸寸后退,管家则用苍凉的声音吼着:“这是宁南伯的府宅,谁人敢在此造次。”

“宁南伯?”红娘子带着两个侍从走到管家面前,“左良玉这狗贼,杀我如此多的兄弟姐妹,快让他女儿出来见我。”

老管家刚要说话,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女子声音:“红将军,为何要如此动怒呀。”

随着声音,从屋中走出一女子。这女子肤白貌美,体态轻盈,虽比红娘子要矮上一些,却也不像其那样健壮,透露着些许的柔美。

这女子便是宁南伯的养女,左梦梅。左梦梅怕是早就知道今天会有一番争斗,早就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显得清新优雅,连红娘子看过去也不禁是一阵嫉妒,“这女子生得如此美丽,却又衣食富贵,凭什么?”

红娘子回过神来,发话道:“你就是左良玉的女儿吧,闯王请你去大营一见,你现在跟我们走吧。”

左梦梅笑道:“哈,请?红将军几时见过带着一干兵士,提刀带甲地来请人的?”

红娘子呛回:“我身为一员武将,你几时见过武将出门不带兵的,再说若是没有他们,又怎么进得了你们左家的大门?别废话,门外已经给你备好了一乘小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左梦梅:“那我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个罚酒。”

红娘子一挥手,“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拖走。”

几个兵士拿着绳子走了过去,抓住左小姐。或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或是因为闯王先前的命令,几个人不敢动作太大。

这左梦梅不愧是左良玉的女儿,待几个人抓住她时,竟没有像一般女子那样哭哭啼啼,反是一口咬住了兵士的手,那兵士哎呦一声,松开了手。

红娘子一看,顿时怒火中生。左良玉与闯军交战,杀了她的兵士何止千万,而今他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如此的顽固。

她取过一旁的马鞭,走上前去,一把将左小姐抓住,拖到一旁的大槐树下,命令道:“你们几个,过来把她给我绑上。”

几个兵士见红娘子发怒了,便赶忙走了过去,将左梦梅在树上。无论是兵士还是左府的家丁都知道,左小姐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左小姐绑好后,仍是奋力挣扎,左府的家丁被了,不了任何事情,只有老管家老泪纵横,口中骂道:“你个女贼婆,敢打我们家小姐。”

红娘子不去理会老管家,而是将马鞭在自己手里掂量了几下,口中说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罚酒。”

红娘子走到左小姐身边,言道:“左小姐这金枝玉叶的,怕是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吧,今天我就先抽你20鞭子,让你屁股好好开开荤。”

说着,红娘子一把拔下了左小姐的裤子,左小姐紧俏白嫩的屁股,在一干兵士眼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左小姐心中一惊,感到自己屁股凉飕飕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呼喊道:“女贼婆,你要作甚。”

老管家一见此状,眼睛不敢去看,心里却也羞愤难挡,一口气没缓过来,竟昏死了过去。

“啪……”红娘子猛挥胳膊,一记鞭子便重重地落在了左小姐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一道血红色的鞭痕,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左边扭动,痛得左小姐咬着嘴唇,紧锁眉头,用力攥紧了拳头才没有呼喊出来。

“啪……”没等左小姐喘息,又一记鞭子打了过来,刚才那一道已经呈现了血红色,而这一鞭子下去,血红便是又添了一道。

左小姐努力控制自己,然而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扭向了右边,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挨过了这一下。

左良玉视自己的这位养女如掌上明珠一般,哪曾舍得动她一根指头,这一次左小姐被剥了裤子打屁股,而且直接就是鞭子,她哪里受得住,三四鞭子过后,左小姐便开始呻吟呼喊了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大。

“啪……”“啊……”“啪……”“哎呦……”

红娘子手中挥着马鞭,嘴角露出笑容,见左小姐屁股上一道一道的血痕越来越多,听着她的惨叫,心想左良玉的女儿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打了屁股。

而左小姐这时也管不得矜持了,她双手抓住大树,指甲已经抠进了树皮中,

屁股左右扭动,身体上下起伏,那些不该看到的地方早就一览无遗,只剩下了痛苦地惨叫。

红娘子听见了左小姐的哭声,喊叫声,见屁股也已经满目血红的伤痕,便问道:“左小姐,你走是不走。”

左小姐还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因为屁股的疼痛哭嚎喊叫,却没有一句求饶,待红娘子问她话时,也是一言不发。

红娘子见状更气得厉害,挥起了皮鞭,力道加了三成,又快又急地抽了下来。

“啪……啪……啪……”“走不走,走不走……”

这几下又快又恨,也让左小姐有些受不住了,便大声喊道:“走,我走,我走……”

红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娘子这才停下了鞭子,看过去,左小姐的屁股已经是殷红一片,几处鞭痕裂开了口子,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红娘子命人将仍在哭泣的左梦梅松了绑,左梦梅在搀扶之下才勉强站住,女书吏给她轻轻地提上了裤子,不料她还是“哎呦”的一声,裤子随即被鲜血染红。

红娘子的两个女随从架着左小姐,将她放在了轿子上,启程返回大营,一路上,轿子几经颠簸,里面又不时传来左小姐痛苦的呻吟声。

将近日落时分,轿子终于回到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送了一口气,“终于没有误了时辰。”

一番通报过后,红娘子来到了闯王的帐中,一同到来的,还有两个随从。

红娘子禀报道:“闯王,我把左小姐带来了。”

左小姐被两个女兵扶着到了大帐中,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闯王哪知道她是因为屁股的原因而站不住,只以为是她在行大礼,便立刻起身做出搀扶状。

“左小姐,不必行此大礼,我与家父乃生死好友,意气相投,你这样,实在是见外了。”

红娘子本气势汹汹,心想逮来了仇人的女儿,必然是大功一件,不料听闯王这一番话,心中大大的疑问:“闯王何时跟这左良玉成了生死弟兄了?”

“快坐,快坐……”闯王让人搬来了椅子,让左小姐坐下。当下情状,左小姐的屁股连一阵风吹过都会痛得要命,哪能坐的下去。她皱着眉头,屁股刚刚轻轻地碰到了椅子,便“哎呦”一声跳了起来,痛得眼泪直流。

闯王顿时惊奇,问道:“怎么回事儿?”

红娘子尚未回答,便从后面传来了声音:“自然是红将军打了左小姐,才至如此。”

红娘子转身去看,从帐外走来一人,竟是闯王身边的红人牛金星,顿时心里一沉:这牛金星素与自己不和,这番出现,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闯王问道:“什么?”

牛金星漫步来到闯王身边,说道:“我方才听归来的兵士说,红将军去请左小姐时,不但撞开了左府大门,还抽了左小姐20鞭子。”牛金星猥琐一笑,顿了一下,“还是剥了裤子,打得屁股。”

闯王顿时暴怒:与左良玉交好本是他的一个重要计策,他一再嘱咐要对左小姐待之以礼,并且为了避嫌,他还特意让身位女将的红娘子去请,然而现在红娘子居然痛打了一顿左小姐的屁股,闯王怕这个消息若是被左良玉知道,怕两军会直接兵戎相见,他的整个计划就会前功尽弃。

“大胆红娘子,你居然违抗军令,敢毒打左小姐。”闯王看向她身边的两个侍从,“你们两人也一样,竟然与她一同违抗军令,简直是胆大包天。”

两个侍从立刻跪了下来,连忙叩头认错,只有红娘子站在那里,满脸的不解与委屈。

闯王的王的口气立刻温和了,问向左小姐,“左小姐,实在抱歉,此全全是红娘子做事鲁莽,我一定对其严惩不贷。左小姐,您觉得应该怎样惩处她?”

左小姐在两个人搀扶下站着,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屁股,最终楠楠不停的呻吟声,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想好,没有做任何回答。

牛金星发言到:“闯王殿下,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红将军既然打了左小姐的屁股,那红将军自己的屁股也得受些惩罚,我想这才能起到惩罚的效果。你觉得呢,红将军。”

“你……”红娘子刚要开骂,却听见闯王洪亮的声音。“好,就这样,红娘子罪无可恕,你们作为她的随从也是罪责难逃,来人,先将这二人没人剥去裤子,重打四十大板。”

女书吏和女侍卫面面相觑,听到后如吓瘫了一般,立刻叩头求饶,红娘子也噗通跪了下来,“殿下,末将自知有罪,自愿领刑,然而她们两人与此事无关,还望殿下不要归罪于她们。若有惩罚,请惩罚末将一人便是。”

“一会儿有你受的,你不必着急。”闯王口中言道。言毕,两条宽大的刑凳被搬了上来,两人像兔子一样,提了起来,趴在刑凳上。

趴在刑凳上,眼前是闯王震怒的模样,而身后则是微微发凉的屁股,板子还没落下,一种极端的恐惧感便扑面而来。

两个兵士走过来,将两人的裤子一把剥了下来,女书吏的屁股较为扁平,小而白,女侍卫的屁股则较为凸显,肥大而结实。

一声令下,板子噼噼啪啪地打在了两人的光屁股上,女书吏自小读书,较为羞涩,尽管疼得厉害,还是夹紧了双腿,控制着自己的呼喊的声音,似乎比屁股的疼痛更严重的是她精神方面的受辱。

那女侍卫可就不一样了,她自小练武,不过三两日便会被打一顿屁股,后来嫁人,丈夫是个赌棍,也是赌输了便回来狠狠揍她屁股出气的人,于是她也不觉得光着屁股被揍有多大的侮辱,而且她早就知道,挨揍的时候要大声喊叫求饶,这样才能满足打她的人的欲望。

两个屁股一大一小,在板子的抽打下左右摇摆,两人双手抓着刑凳的前沿,眼泪狂流不止,板子抽打屁股的声音与两人的喊叫声混在一起。

“哎呦……”“啊……”“痛死我了……”“屁股要打烂了……”“饶了我了的屁股吧……”“屁股痛呀……”“我的屁股……”

虽然屁股仍是疼得厉害,但是听到女侍卫的这番求饶的话语,左小姐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出身富贵,饱读诗书,哪里见过这样语言粗鄙的女人。

左小姐见两个人的屁股被板子打得已经不堪入目,又侧眼看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心想还不知道这个屁股一会儿会被怎样收拾呢,内心中油然而生一复仇的快感。

四十大板让两个女子的屁股从白到红,从红到紫,然后屁股开花,红雨斜喷,最后的板子打完时,女书吏已经摊在了刑凳上,连嚎叫的力量也没有了,泪水从无神的眼睛中流出,滑过苍白的脸颊。

那女侍卫情况则要好的多,板子刚一打完,她便试图用手去挡住屁股,手刚刚一碰到,便是一阵刺痛,痛得她又“嗷嗷”叫了起来,手再也不敢去碰。

闯王扫了一眼两人挨过板子的屁股,见两人屁股已经在板子的笞打下,变得皮开肉绽。闯王生性暴戾,体罚妻儿下属一直是家常便饭,在他指挥下打过的男男女女屁股何止上百,所以他早就不以为然,挥挥手,言道:“将这两女子拖下去,在大帐外示众一个时辰,然后再叫医官给她俩擦药。”

两人被拖了出去,很快,大帐外就传出了嘈杂声——两个光着被打过的屁股示众的妙龄女子,对于这些男兵来说,是多么大的吸引力。

闯王目送着两个女子被拖出去,然后将犀利的目光投射到了红娘子身上。

“来人,将红娘子除去甲胄。”

闯王叱喝过后,几个兵士刚要动手,却听得红娘子的声音,“不必了,闯王殿下,我有手有脚,自己除去便可。”

说完,红娘子便开始脱去自己的铠甲,只剩下了一身贴身的单衣。

平日里,红娘子都是穿着厚厚的铠甲,看不出她身材如何,这次脱去了铠甲,她曼妙的身材便一览无遗。红娘子本就身材高挑,比之那些待字闺中富家小姐多了些健美,而比之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家太太多了些精巧。

红娘子的身材,连牛金星都感叹不已,倒吸一口气。

为了让左小姐出气,闯王如法炮制,将红娘子捆在大帐内的木桩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冲着大家。

“来人,给我抽她屁股二十鞭子。”

闯王下令,差一旁的兵士取来了骑马的马鞭,想仿照着红娘子打左小姐那般打红娘子一顿。左小姐见此状,大约是想起了刚才屁股挨打时的感受,竟觉得屁股又开始疼得厉害,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捂住了屁股。

闯王见状,立刻下令,“快一些,给我狠狠地打。”

执鞭的兵士听令,挥鞭抽向了红娘子的屁股,她白嫩的屁股上也是一道红印。红娘子随之发出了“唔”的一声轻语,不知是屁股并没有很痛还是忍耐力比较强。

红娘子平日与这些兵士如兄弟姐妹一般,如今屁股落在他们手中,自然不会受太大的罪。那兵士大幅度地将鞭子挥舞着,却在鞭子刚刚接触屁股的时候便往回收力,抽打的声音虽大,力道却早已经减小了五成。

二十鞭子并没有将红娘子打得哭爹喊娘,屁股开花,而只是打得屁股红肿,一道一道的紫红色鞭痕,两三处破裂,血珠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闯王见状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道执刑的兵士出工不出力,二十鞭子若是用力打,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闯王本就决定拿红娘子的屁股来换得左小姐的满意,想到了一套的刑罚,鞭子打屁股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板子,廷杖等各种打屁股的用具,已经准备好了在左小姐面前,将这名女将的屁股打烂的准备。

“来人……”闯**一发令,便被牛金星打断,“殿下……”

牛金星来到闯王耳边,对其耳语,闯王听后笑着连连点头,而牛金星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来人,将红娘子屁股上的血擦掉,给她提上裤子。”

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情况,红娘子十分不解,不过立刻就感到了屁股上传来了一阵新的疼痛——士兵拿来的布巾在她屁股上擦拭血迹,不断碰到她的伤口。了闯王面前,闯王对众人言道:“红娘子违反军令,罪责难逃。”闯王挥手示意几个兵士,“你们拿着板子,把红娘子押送到左将军大营中,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给我打她一百大板。”

红娘子惊得瘫坐在了地上,伤口碰到地面,一阵疼痛。几个兵士过来,将红娘子架起,另外两个兵士各自抄起一旁放置的板子,一众人等刚要走出大帐,却被牛金星喊住。

“且慢。”牛金星转向闯王,“殿下,一百大板不是小数,不说这受刑人,怕是这刑杖也会受不住,兵士们只带了两条刑杖,若是打到一半,刑杖断裂却无杖可换,岂不是让左将军帐下耻笑。”

闯王应诺:“说得倒是,那你们就多带两根。”

兵士又取来两根刑杖,押着红娘子离开了大帐。红娘子心中不安,若是一会儿刑杖都要打断,那自己的屁股被打成怎样,自己会不会就命丧杖下?未等多想,便听得身后嘈杂声一片,红娘子转身看去,见方才被打过板子的自己的两位随从仍然跪在那里,撅着屁股示众,姿势简直可以将人活活羞死,更何况是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血珠还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那些兵士本来在围观这两个撅着屁股示众的女兵,却见得红娘子被人从大营中押着走了出来,方才大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鞭子声和红娘子轻声的呻吟声,如今见她被押出来,随行人还带着板子,自然是认为要将红娘子当众打一顿屁股,于是便纷纷跟了过来,早早占下一个好位置,一睹巾帼英雄的美臀,亲眼见见这女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和自己老婆被打屁股的时候有何不同。

怎料红娘子被人直接带着来到大营外,那里已经备好了一乘小轿。

“委屈红将军了,您上轿吧。”

一个年龄梢老一点的兵士掀起帘子,准备扶着红娘子上轿。

“坐轿?笑话。俗语是文臣坐轿,武将骑马,我乃大顺军一员武将,坐着轿子去敌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将马牵过来。”红娘子言道。

“可是,您的伤。”那兵士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红娘子的屁股,那里已经微微渗出了血红色。

“这点伤算个什么。”说着,见自己的战马被牵了过来,红娘子便一把跨上战马,屁股落在马鞍上时,红娘子却还是疼得差点掉下马来。

红娘子忍着疼痛,招呼着大家走,这场景与其说是兵士将红娘子押送敌营,倒不如说是红娘子带着一干手下奔赴敌营。

红娘子毕竟是被打了二十鞭子,已经开了花的屁股在马鞍上颠来颠去,那滋味自然是难以忍受。快到左良玉大营时,红娘子已经是满脸大汗,呼吸沉重。

红娘子下马时差点跌倒,幸好有人扶住了她,其中一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将军,一会儿挨打的时候,您可千顺着板子走。我们抬起板子的时候您把屁股撅起来,打得时候您把屁股往下落,这样我们就能把活用好,打得声音大看起来又重,但是实际上也就是二三十板的效果。”

红娘子嗤笑一声:“你们认真打便是,本姑娘还没怕过什么。不过是区区一顿板子而已,若是我连这也承受不住,哪还算的上是一员武将。”

见劝说没用,兵士们只好扶着红娘子来到左良玉的大营前,差卫兵通报左良玉。

左良玉听手下通报,心中不解这李闯为何要差人前来。

手下报告:“来的一行有十几个人,一女将牵头,除了带了随身的武器之外,还见他们带了板子。”

左良玉疑惑不解,心想不如让他们进来,看个究竟。

红娘子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兵士行过礼之后,便讲明来的缘由

“我军将领红娘子违反军令,擅闯左府,打伤将军千金。闯王下令,将红娘子押至将军处,去衣责杖一百大板,以示军规。”

“什么,”左良玉听后登时大怒。他一直将女儿视作掌上明珠,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现在居然被红娘子打伤,自然是怒不可遏。然而转念一想,左良玉突然又明白了什么,想着闯贼速来与自己为敌,这次居然因为创宅打人的罪过,便派人将一员大将送到我大营中,当场杖责,这明显是闯王在向自己示好。

左良玉在抬头去看这女将,见身材高挑,体态健硕,美貌也不输给其他女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汗水依稀可见,心想这闯王将这女子押到我处,当众脱了裤子打屁股,可谓是美人计和苦肉计并施,这般下作却狡猾的注意,怕是只有闯贼身边的人想得到。也罢,既然闯贼来让自己快活,哪有推而不受之理。

左良玉仍然是一副怒气汹汹的样子,将虎威木拍在案上,怒斥道,“你这贼寇,竟然敢闯我府宅,打我女儿,我怎能轻饶了你,你们主子既然下令杖责,那你们行刑便是,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军法究竟几何。”

跟来的兵士不敢怠慢,心想在自己手里,红娘子不过是被打烂屁股,尚有一条命在,若是左良玉发了狠,那红娘子必然会死于杖下。

兵士将红娘子按到,红娘子趴在地上,两人蹲下扣住她的肩膀,一人蹲下按住她的脚腕,另一人走过去,眼睛一闭,将红娘子的整个裤子扯了下来,一个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屁股呈现在大家眼前。

“怎么?”左良玉有些不解。

“将军,红将军在来之前,已经被闯王打了二十鞭子,这是将她打贵千金的数目,照原样打了回去。”

“哦”左良玉点点头,不由自主地看着红娘子的屁股。虽然是带着伤痕,但是仍然无法掩盖红娘子那紧实娇美,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大而圆润的屁股。左良玉扫了一眼自己一旁的兵士,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恨不得冲上去亲一口的样子。

“啪……”板子抬起,落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声音响亮。

红娘子两旁各站一个人,深黄色的竹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快速地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将红娘子已经鞭痕累累的屁股打得血红一片,几处伤口也崩裂,鲜血流了出来。

一阵疼痛从屁股袭来,让红娘子突然想起了方才在大营门口听到的那番话,于是将屁股微微地撅了起来,脸上一阵泛红。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敌营,红娘子竟然死命地咬住牙,任板子在屁股上怎样抽打,也一声不吭。

约莫打了有20板子,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青紫一片,左良玉却喊了停。

左良玉说道:“闯王治军严明,在下钦佩,红将军虽是习武之人,但也只是一妙龄女子,若是这样打过一百大板,那实在是太过残酷了。不如给在下一个面子,将数目减半,我想五十大板对于红将军来说,应该也已经起到了责罚的效果了。”

众人惊奇左良玉为何突然大发慈悲,红娘子也抬起头来看着,只见左良玉继续说道:“几位远道而来,剩下的这三十板,就不劳你们动手了,来人呀……”

话音刚落,几名明军士兵便从营帐外搬来了刑凳和板子,他们取来的板子比之平常的要更加粗大一些,漆成了通体的红黑色

“不知道几位可否听说,我大明军队中也有一名战功赫赫的女将,唤作秦良玉。前些日子,她也因为犯了错,被皇帝召回北京,于午门外责打了三十廷杖。同样是女将,在下认为可以施以同样的刑罚。”

闯王这边的兵士哪能说什么,只能见得红娘子被明军按到了他们的刑凳上,左良玉大手一挥,“你们来负责行刑吧。”

左良玉叫的便是刚才那几个口水都差点留下来的亲兵,那亲兵顿时兴奋得恨不得叩头谢恩。

此乃一箭三雕之计。第一,让这些亲兵亲手打了这美女将军的屁股,遂了他们的意,算是邀买人心。第二,他早就发现这些跟来的士兵,下手很轻,换自己的人,一定会将红娘子打得当场痛哭求饶。第三,也告诉李闯,在这里,得听我左良玉的。

廷杖需要十下一换人,于是左良玉便点了六个人过来。其中两人拿着板子来到了红娘子的屁股旁,剩下四个人算是候场。

红娘子皱着眉头,心想着左良玉真心是想侮辱自己,那自己更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于是红娘子加紧了屁股,全身向屁股运力,做好好了挨廷杖的准备。

只是这红娘子哪里知道这廷杖的厉害,更别说她的屁股现在已经是累累伤痕了。一廷杖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一阵抽搐,口中不自觉“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这明军跟红娘子有交情,打她的屁股自然是用了狠劲,几板子下去,红娘子的屁股便开了花,鲜血沾染在了刑杖上面。红娘子也痛得屁股左右摇摆,惨叫连连。

“哎呦……”“啊……”“妈呀……”

红娘子本想忍着,谁知屁股的极端疼痛让她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剧烈地摆动屁股,廷杖却“啪……”“啪……”地打在上面。

第一个十下打完换人时,她的屁股已经是明显的青紫不堪,血迹一片。

红娘子抱住刑凳,“呜呜”地哭泣,而下一波的人又走了过来,接力打起了她的屁股。

“十一……”“十二……”“十三……”

这次打得过程中,一个兵士居然开始唱数,众人一看,见那人下得板子又快又狠,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明显比其他人的要重很多。

再看红娘子,被板子打得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只剩下痛苦的嚎叫和屁股的扭动,而屁股上的伤口也越发严重,从最初的青紫到渐渐出了血口子,最后到二十廷杖打完之后整个屁股已经是皮开肉绽。

第二个十下打完,左良玉眼见得红娘子已经被打烂了屁股,突然心中觉得若是当场杖毙了这红娘子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卖李闯一个面子,将其打得屁股开花之后好好羞辱一番,然后再给送回去。拦住了已经摩拳擦掌的那两名兵士,又对一旁的军师耳语一番。

军师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橱子中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走到红娘子面前,看着趴在刑凳上,已经屁股开花,连连呻吟的红娘子,口中说道:“我家大帅仁爱,见红将军受刑不过,便免去了余下的廷杖,红将军,快扣头谢恩吧。”

红娘子不但未有对答,反而因为见这狗头军师来到切近,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屁股的疼痛而叫出来。

这军师见红娘子不理会自己,便哈哈笑起来,踱步到红娘子打烂的屁股边,摇头晃脑道:“我部法令,若有受罚之后不谢恩者,立杖五十。”这军师又用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方游动,“红将军这玉臀,若是再挨上五十板子,怕真的是不堪入目了。”

那军师一挥手,刚要言语,却听得红娘子虚弱地喊了一声,“等一下。红娘子慢慢抬起头,微微点了一下,“末将谢过左大帅。”

那军师却仍是不肯放过红娘子,便言语道,“红将军,你是谢过我家大帅免了你余下的板子呀,还是谢我家大帅打了你的屁股?”

那红娘子早已不堪其辱,然而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死在这里,报仇之事便无从谈起。自己现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裤子打得屁股开花,干脆也不顾及脸面了,便回到,“末将犯错在先,先是得我家闯王赏了二十记皮鞭,又被左大帅罚了板子,自认是罪有应得,大帅教育末将,自是应该感谢。”

左良玉听到这便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这一等一彪悍的女将被打疼了屁股也不过是这样,心里便暗暗生喜,心想今日便带着亲兵回到后宅,将那几个聒噪吵闹的妻妾每人先按住打一大顿屁股,不信就制不住她们。

左良玉一挥手,那几个人按住红娘子的兵士便将其拖下来,交给红娘子自己带来的兵士。那军师还走过来,将药瓶交给了红娘子的亲兵。

军师:“大帅赏赐的药,专治这被板子打烂的屁股,尤其是你们红将军这大屁股,回去涂抹些时日,便会嫩白如新,又是一个惹人疼爱的翘屁股。”

那几个亲兵哪肯继续受辱,接过药瓶,草草谢过之后便架着红娘子离开。

张鼐将红娘子扶进马车里趴好,不知是因为疼痛涌来还是万分委屈,红娘子如决堤一般大哭起来,张鼐见眼前是红娘子被打烂的屁股,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抚摸着红娘子的头。

“红姐姐,你若是疼,就大声哭出来吧。”

马车行驶中,不时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呻吟声和哭泣声。

第一次是闯王派红帅带女营将士化装擒拿左良玉的养女等家眷。左小姐倒是拿到了,可这将军府的大家闺秀年不过十六,却颇有几分将门虎女的威风,硬是不肯顺顺当当的赶路,一想到闯王军令如山啊,红娘子急了,扒下左小姐的襦裙,在小屁股上抽了二十鞭,左小姐立马就服服帖帖了。回到老营如期交令,闯王勃然大怒,痛责红娘子破坏了与左营交好的大计,牛金星立马献计,当着左小姐的面,扒掉红娘子的裙裤,两边屁股重重打了一百大棍,还要光着屁股绑上,由张鼐押送到左营,交给左良玉验看伤臀。

且说这马车载着被打烂了屁股的红娘子走进了闯王的大营,红娘子已经无法扶着下车,张鼐差兵士取来了担架和白布,先用白布将红娘子的屁股盖得严严实实的,才将红娘子安置在担架上,然而白布刚刚盖上便浸透了鲜血,众人一看便知,这是屁股被打得见了红。

回到大营,照理是得先去闯王那里复命。

李闯见红娘子活着被抬了回来,十分惊讶,他本以为红娘子过去一定会被当场杖毙,这样他进可这样他进可以借着这一由头出师讨伐左良玉,退可给左良玉出了气而双方交好,而今红娘子被打了一顿屁股又送了回来,反而是李闯恰恰没想到的。

更没有想到的是牛金星,他本想借敌人之手除掉红娘子,没想到居然没成,现在再找个由头打她屁股将她打死,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牛金星心想这女人命够大的,不过活着也好,以后正好可以不时打她的屁股用来解闷。

闯王假惺惺地安抚一番,便让人将红娘子抬回营帐,好生治伤。

红娘子趴在床上,已是昏昏沉沉,面无血色。侍女用红枣小米熬成一锅,喂红娘子吃了一碗,红娘子方才恢复了些血色。而血脉一通,屁股上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便愈发明显,疼的红娘子涕泪涟涟,嗷嚎不止,想用手去揉一下自己的屁股,却不能这般。

侍女怕红娘子这样声音过大,容易让门外的兵士们看笑话,便寻得一个木棒让她咬着,掀开鲜血浸透的白布,用湿布巾给红娘子的大屁股擦拭血迹。

每擦拭一下,红娘子都痛苦地呻吟,屁股扭来扭去,侍女这样没法动手,只得让其他人按住红娘子,而红娘子又力大,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按住她。

擦拭完了血迹,红娘子屁股的伤势才完完全全地看出来,红肿紫黑,约莫十几处打开了皮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却还是看上去让人可怜。

几个人给红娘子的伤口撒上药粉,又肿了一倍大的屁股涂上药酒,这一番折腾后,红娘子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如同又挨了一顿板子一样。

红娘子哼哼唧唧,浑身抽搐了半晌之后,药效似是才发挥了作用,屁股上刀割一般的疼痛减轻,继而传来的的是一阵阵酥麻感,让人些许疼痛些许舒爽。

红娘子全身放松地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趴在了床上睡着了。

红娘子趴着睡了过去,侍女见她整个涂满药的烂屁股撅在那里,一是怕她着凉,二是觉得这便过去,将棉被轻轻地为她盖上。不料棉被刚刚碰触到红娘子的屁股,红娘子便“哎呀”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侍女这才慌忙地为她扯掉棉被,就这样让她这样撅着屁股睡了一晚。

红娘子毕竟是闯军大将,有侍女照料,有医官及时上药,再加上红娘子本就是行伍出身,身体健硕,若是那些娇滴滴的官宦女眷被这样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之后,怕是要在床上趴上个把月,而红娘子竟十几天便可以下床行走了。

要说红娘子伤势恢复的如此之快,这张鼐也出了不少功劳。不单说他一路照料着被打得半死的红娘子从左良玉的大营回来,还有这些时日他为红娘子说尽了好话,依照李闯这莽夫的性格,说不上几时便会派人把红娘子从床上拖下来,噼噼啪啪地再打一顿屁股,更何况一旁还有牛金星的风言风语。

但无论怎么说,红娘子的屁股虽然遭了大罪,但也总算是没有死于杖下。

到红娘子的屁股能再次挨到马鞍的时候,已经过了多半个月。这半个月中,闯军声势大振,连克数城,待到红娘子重新回到大帐议事时势早就不似之前那般。众人见到红娘子重新一身戎装站在那里,都不由自主地先将目光扫向了她的屁股,这些人那日是亲眼见到红娘子被打得屁股开花,让人抬了回来。他们怕是心里在想,这铠甲后面的屁股,是如先前那样白嫩紧俏还是已经有了青灰色的板花。

红娘子哪里理会这些,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大帐上坐着的并不是闯王,而是看上去更为粗野的一汉子。

红娘子定睛一看,才隐约觉得这个粗野的汉子看上去有些面熟,仔细回想之后,方才想起这是步军的一员统领,具体名字并不知晓,只因为此人外表粗野而有些印象。

如今此人不但入得大帐,而且竟是坐在了中军宝座上,披着将军的甲胄,倒是也威风凛凛,这让红娘子大骇,一时竟不知所措,愣在了那里。

众人疑惑之际,只听得宝座上的那大汉怒吼道:“你这贼婆娘,见了本将居然不跪。”

这一吼声让红娘子回过神来,见那大汉怒目而视,红娘子顿时竟来了脾气,心想:前些时日姑奶奶是前锋将军的时候,你这厮不过是一个连铠甲都没有资格穿戴的步兵统领,现在不知为何坐在了那里,竟然让我跪拜与你?

想到这些,红娘子便反驳道:“这位将军,你我同属闯王麾下,揭竿起义,拯救天下黎民百姓,我为何要跪拜与你。”

红娘子这番话竟也让这大汉有些诧异,言道:“我刘宗敏已被闯王封为权将军,协领义军先锋官,你是我手下一偏将而已,且是有罪之身,见我不跪,岂不是以下犯上。”

原来此人便是刘宗敏,他本是义军中不起眼一小将,只因前些时日明军突袭闯王营寨,刘宗敏保着李闯杀出重围,才被李闯所重视,先是封了将军,又独领一路兵马出征,连克数城,深得李闯信赖,便被封为了权将军,全权负责先锋部队战事。作为前锋将军的红娘子,自然成了他手下的一员。

红娘子哪知道这些,只因刘宗敏称其为“有罪之身”而顿时火冒三丈,对答道:“你称本将军为戴罪之身,我且问你,本将军何罪之有?”

大帐内早已是一片安静,只听得这两人的辩驳,众人都屏气凝神,看着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再说这刘宗敏,前些时日凯旋归来,与其他人喝酒作乐时便听得了“红娘子受杖”的事情,那些人叙述得如此详细,连红娘子受杖时屁股的扭动与凄厉的惨叫声都描述的一清二楚。这让刘宗敏连连吞咽口水,原来尚未发迹之时,红娘子便是刘宗敏钦慕的对象,那高挑的身材,健美的体形与胜过男人的勇武,让刘宗敏一直将其当做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只是高下悬殊,红娘子站于高台之上,刘宗敏只能在下面听训,但这也不妨碍刘宗敏盯着红娘子看,想象那重的铠甲下是个什么样的胸脯,什么样的屁股,若是与其床笫之欢,该是多么样的爽快。

如今地位交替,便是实现自己邪欲的最好时候,并且这女子竟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明显是违反了军纪,若是杀一儆百,将其在众人面前脱去衣裤责打一番,倒是没人能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刘宗敏倒是有些不舍,毕竟这是他先前无比钦慕的女人,自然有怜惜之意。然而他抬头看到红娘子对自己怒目而视,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婆娘,看我不把她脱了裤子,狠狠打她的屁股。

刘宗敏思索之后,站了起来,慢步走到红娘子身边,说道:“我闻听人言,前些时日,红娘子因为犯了军纪,先是在大营被用马鞭抽了一顿屁股,然后又送到左良玉大营,用廷杖狠狠地打了屁股,最后被送回来的时候,屁股都已经被打烂了,是否有此事?”

红娘子顿时有些尴尬,一是这番事被人提起,忽然觉得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二是刘宗敏语言粗俗,竟“屁股”长“屁股”短地说道,顿时有些淫荡的味道。

红娘子想要辩驳:“此事不假,但是……”

刘宗敏立刻打断:“那边是了,若是没有违反军纪,怎么会被如此几番打了屁股,今日见了本将军居然如此嚣张,看来是上次屁股打得还不够痛,今天本将军就让你迷人的大屁股再痛快痛快。”

刘宗敏直接用手拍了一下红娘子的屁股,返回自己的宝座,吩咐左右:“来人呀,给我将这婆娘扒了裤子,取来马鞭,抽她五十下屁股。”

军令一下,红娘子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被两个健壮的兵士按着跪在了地上,门外又有两个兵士搬来一条长凳,安放在大帐正中间,两名兵士将红娘子按在长凳上,最后来了一个手持马鞭的壮汉,来到红娘子身后,将裤子直接脱下。

红娘子只觉得屁股大腿顿时一凉,脸便红到了耳朵根:上次被打虽也露出了屁股,但是周围不过三两人,这次则不同,整个前锋部将都在此,这些都是一同作战的战友,在这些熟悉的男人面前露出了屁股,自然是羞得不行。

再说红娘子的裤子被扒掉之后,众人皆是一声惊叹,连刘宗敏也感叹:这红娘子的屁股果然是白而美,大而翘,并且上次被打烂了屁股,不但已经痊愈,而且竟然一点板花都没有。

原来上次为红娘子治伤期间,一干侍女纷纷到处打听,终于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讨得了治疗杖伤的奇药,不但屁股上的肉很快长好,而且不会留下一点板花,且屁股如新生一般,更为白嫩。

刘宗敏见红娘子屁股这般,更是兽欲大发,连连催促兵士快打。只见那兵士扬起马鞭,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将鞭子抽在了红娘子绷紧的屁股上。

红娘子为了怕丢羞,自然是紧紧地夹住屁股,可是一鞭子下来,红娘子还是倒吸一口气,一阵强烈的刺痛从屁股传到身上每一处,仿佛有刀子在屁股上割过一般。

单是这一鞭,便让红娘子后悔了刚才的一时口快,心想若是这50鞭全数打完,那自己的屁股怕是要不得了。

只是这行刑的兵士哪里顾忌她的疼痛,只是挥舞着鞭子,毫无顾忌地朝着她的屁股上抽去。

不过三五下,红娘子紧绷的屁股便自然松开,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也便是全然暴露在了整个营帐的将士们的眼前。

红娘子自然是羞得不行,再加上屁股被鞭子抽打的剧痛,让她的身体大幅摇摆起来。

要说这红娘子作为闯军的首号女将,那也是一身的气力,这一番发足了气力地扭动摆脱,怎是这两个普通的兵士能够按得住的,不几下便挣脱了两个人的按压,站起身来。

两兵士摔到了地上,红娘子则立刻提上自己的亵裤,又用手捂住屁股,手指和屁股同时传来的信息告诉她:屁股已经被抽得起了血棱子,轻轻触碰便是一阵刺痛。

红娘子微微喘着粗气,抬头目视刘宗敏。而这刘宗敏,连同整个大营中的将士也都愣在了那里,倒不是讶异红娘子这一身的气力,而是不知她竟敢这般抗刑。

刘宗敏愣住半晌,继而怒目而视,口中言这骚婆娘,本将军打你屁股,本想着就不绑你了,让你可以扭扭屁股叫两声,你竟然敢弄倒行刑的兵士。看来还是那朱家的皇帝聪明,打屁股果然是要绑结实了才好。”

刘宗敏冷笑一声,命令左右:“给我将红娘子拿下。”

此语一出,便有两旁的五六个兵士一齐冲过来,连同方才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将红娘子死死按到刑凳上。红娘子再有气力,也是敌不过这七八个人的合力,况且刚才是因为疼痛的一时主意,此时她更担心的是一会儿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刘宗敏迈步下来,到了红娘子身边,将手轻拂在红娘子的亵衣上,一脸淫荡的笑容。

“呼”地一下,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衣撸到了她的膝盖,露出了她挂着几道血棱,微微红肿,但是依然紧俏迷人的屁股。

刘宗敏方才一直离得有些距离,看得不真切,如今离得切近,外加红娘子那发红的屁股,竟让他迷得不能自已。

刘宗敏心想:你这骚屁股,若是在老子手里,准是天天让你让你爽得如神仙一般。

若不是在这番环境下,刘宗敏怕是就直接脱了裤子,将红娘子“干翻”在地。然而此刻,即便他再是入迷,他也要维护住自己作为主将的威严,对于这种与自己顶撞的下属,若不严厉处罚,那今后谁还会听自己的,况且按照他家乡的习俗,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X的和打的,这一次,就借着这一机会狠狠打她一顿屁股,让她服气,以便来日收了她。

刘宗敏的手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轻轻地游走,不知道是碰到了伤处觉得疼痛,还是觉得恶心,红娘子一直皱着眉头,鼻子里不时地哼着气。

刘宗敏言道:“红将军果然是女中豪杰,这屁股生的也比一般人的好,怕是多么饱读诗书的君子,看到这屁股也会把持不住吧。”

刘宗敏在红娘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继续说道:“这祸害人的小骚屁股,看本将军今天就把它打个稀烂,看还怎么勾引男人。”

刘宗敏又招呼左右:“来人,取来麻绳给我将她绑了。”

几个兵士跑去去麻绳,刘宗敏则也没有闲着,在红娘子身边晃来晃去,仔细观瞧,竟发现了红娘子若隐若现的阴处,不禁地一阵兴奋,将手伸到红娘子的阴处,用力地摸了一把。

红娘子哪里晓得刘宗敏会这样,一时讶异,再加上刘宗敏这一下,确实让她一阵兴奋,于是屁股便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口中也是传来“啊”得一声。这声音与屁股挨打时的那种不同,没有惨烈,却显得有些淫荡。

刘宗敏见此状况,更是得意万分,抓住红娘子的亵裤,连同褪到膝盖的裤子,直接给一把脱了下来。这下红娘子不但是屁股暴露在外,连两天健美的大白腿也得以被众人见语以被众人见到。

帐中兵士见此大惊失色,不知是应该惊叹,还是跟着刘宗敏嗤笑红娘子,只得默不作声。

刘宗敏并没有将亵裤扔到一旁,而是拿在手中。兵士找来了麻绳,将红娘子的双手,腰部,膝盖,脚踝全部死死地绑住,将红娘子直接固定在了刑凳上,任你有万分的力气,也只能撅着屁股挨打,而丝毫动弹不得。

红娘子早已羞红了脸,若不是想留的自己这一条命,报得家仇国恨,早就当即咬舌自尽了。

既然不得速死,那也只能苟活。红娘子此时学乖了,任凭刘宗敏如何羞辱自己,也不言语一句,而是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不过是自己的屁股上挨几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而已,反正自己前些时日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了一次,这一次,也是撅着屁股在床上趴些时日罢了,反正自己上次弄来治疗杖伤的奇药还有。自己权当是被大明的衙门拿住,按在大堂上被打一顿板子就行了。

想到这里,红娘子也算是安慰了自己,睁开眼睛,却见刘宗敏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自己的亵裤。

红娘子见自己的亵裤经拿在一个男子手中,心中一阵堕入地狱的羞耻感,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刘宗敏抢了先,用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刘宗敏笑了几声,“没想到红将军不但姿色迷人,叫得也让人如此的魂飞魄散,一会儿若是这屁股一打,这叫声怕是能把兄弟们的魂都勾了去吧。”

刘宗敏一把将红娘子的亵裤塞在了她的嘴里,红娘子大惊,想喊什么却发布不出声来。刘宗敏则洋洋得意:“别嫌脏,自己的东西。”

所有措施都弄好,刘宗敏站起身来,下令道:“红娘子违抗军令,又不甘心挨打,方才打得全数不算,给我重新重重地打她50鞭子。你们都给我用力,若是不讲她那骚屁股打烂,我就打烂你们几个的屁股。”

行刑的兵士高呼“遵命”,拿起马鞭,不加犹豫,便抽了下去。

这一鞭,又比之前的要加大了力量,一鞭子下去,屁股上便立刻是一道鲜红的血痕。红娘子痛得只想喊妈,只是她现在被绑住了身体堵住了嘴,喊也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从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

红娘子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打得屁股不断抽动。别看这捆绑,其中大有学问,这绑人的兵士本是衙门的衙役,以往捆绑女犯打屁股的时候,为了调戏女犯,便研究出一种捆绑技巧:女犯全身被固定住,只有屁股能微微扭动,若是挨打的过程中扭动屁股,则屁股就渐渐撅起,并且越撅越高,并且高高撅起的屁股似乎是一种自愿讨打的状态。

而红娘子这次就是被这样绑住了,二十几鞭子过去,除了已经崩裂的伤口,口中发出的“呜呜”声,就是她逐不断传来的剧痛,让红娘子不再意识到自己口中塞住的是自己的亵衣,不能大声哭号,红娘子只得死死地咬住亵衣,竟没有意识到口水已经将整个亵衣全部浸湿了。

见得红娘子被一下一下抽打撅起的屁股,刘宗敏与他手下一干将领全然是兴奋的不得了,唯有站在末处的几员女将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不知是见有女人在众人面前被看了屁股感到害羞还是想起了自己先前被打屁股的情景。

鞭子继续抽打在红娘子鞭痕累累的屁股上,约是打了四十鞭子左右的时候,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血口迸裂,还隐隐能感觉到臀血喷洒出来的样子。

红娘子自然是痛苦不堪,每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阵强烈的身体抽动,连同着最终传来的“呜呜”声,再看她的面容,已然是惨白中挂满泪痕,屁股被打得只得向上撅起,越撅越高,此时已经不再贴着刑凳了。

趴在刑凳上,被麻绳死死地捆住,裤子被蹆到小腿,在众将面前,一个紧俏的白屁股被打得鞭痕道道,皮开肉绽,脸上挂着因疼痛而流下的泪水,嘴里还塞着自己的亵裤,不得喊叫,只能呜呜作响。若是有人看到这幕,怕是很难与先前了解到的,叱咤风云的红娘子视作是同一人。

红娘子如此受辱,在众人面前没有了一丝的尊严,这便是刘宗敏想做的。想镇住这所有的手下将领,刘宗敏便想着杀鸡给猴看,将众人皆知的红娘子在帐中痛打一顿屁股,这便是立下了自己权威。

“啪……”“呜……”“啪……”“呜……”,五十鞭终于打完,再看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是全然被打得开了花,与上次被板子打过的屁股不同,这次没有那种一整片肉都被打掉,血肉模糊的感觉,却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住地向外留着鲜血。

刘宗敏见鞭子已经抽完,便再次起身,来到红娘子身边,盯着她的屁股“啧啧”发声,“这样如此一个惹人疼爱的屁股,却为何要因为嘴的胡言乱语而被打成这般样子呢。怕是这多半个月,都只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过活了,哈哈哈……”

与刘宗敏亲近的几员将领附和着他笑了笑。刘宗敏看过去,见红娘子面色苍白,气息虚弱,怕是这顿屁股打得果然有些重了,若是在自己帐中打死了这员女将,对闯王和众人也都不好交代。他本来还想继续羞辱红娘子几句,见如此,便没再多说,只手一挥,差手下将红娘子抬下去。

红娘子被兵士用担架抬了下去,刘宗敏将旁侧一人叫到身边来,“你去给她拿上两颗仙丹”。

那人得令便离开,再看刑凳上,已然是血色斑斑,地上也有些被从屁股上抽打下来的碎肉,只因这些丘八们平日都见惯了杀戮,这样的场面便也不足为奇了再说红娘子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干侍女见此状都大吃一惊,心想红将军上次被杖打过的屁股刚刚好了没几日,这次去大帐议事,虽不知为何,但却又被打得屁股开花送了回来,心里便哀痛不已,况且上次还是在屁股上盖了一层白布,抬回来的一路上不至于让他人看了羞,而这次竟连个白布都没有盖,就让这伤痕累累的大屁股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不可不说是赤裸裸的羞辱。

红娘子被抬回来时已然是昏死了过去,几个侍女赶忙用湿布清理她屁股上的血迹,不过很快他们发现,女将军的屁股上几乎全部是一道道的伤口,鞭子几乎将整个屁股的皮给全部打掉了。

上次与红娘子一起被打了屁股四十大板的那两位女侍从此时也在,她们屁股没有那般精心护理,直到此时也未痊愈,屁股还在不时作痛,连凳子都不能坐。两人见此状,便直接哭了出来,与其他侍女围在了红娘子身边。

将红娘子抬来的兵士将女书吏叫到一旁,将红娘子的亵裤递到她的面前,“这是你们红将军的,拿着。”

女书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何物?”

那兵士一脸猥琐的笑容,重重地拍了女书吏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也是一声尖叫,兵士言道,“就是你屁股上包着的那物。”

女书吏竟目瞪口呆,那兵士继续说道,“红将军被打屁股的时候叫的淫荡,权将军命人用这个堵住了她的嘴。”

后面又走出一人,拿出两粒红色的丹药,递了过去,“这两颗仙丹,让红将军服下,止血镇痛”

众人怕此中有诈,不肯接过来,那人便冷笑一声,“权将军只想打打她的屁股,没想要她的命,再说,她这屁股还有用呢。”

那人将两颗丹药硬塞在女书吏的手中,带着其他人转身离去,离去之前,还没忘了朝着红娘子的烂屁股瞟了一眼。

过了多半个时辰,红娘子苏醒了过来,一醒来自然是一阵痛苦的呻吟,手直想朝着自己屁股摸去,众侍女连忙阻止她,喂水喂药,又让她服下了“仙丹”。红娘子呻吟一会儿,便又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时,红娘子的屁股已经止住了血,涂上了各种药水,只是红娘子扫视一圈,竟没有发现其他人,自然是感到有些奇怪。

更加感到奇怪的是,红娘子居然感到身上十分燥热,整个屁股的疼痛除了十分难捱外,竟多了一种酥麻感,这甚至让他下面开始湿润。

红娘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慢慢蠕动着屁股,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在此时,她感到后面出现一个黑影,她回头一看,竟是刘宗敏。

他用力按住红娘子的腰部,将下边那物,直接插进红娘子的烂屁股中……

红娘子霎时大骇,本能地想反抗,却不料刚刚经过毒打,身体虚弱地很,外加上才服下的丹药让她浑身燥热,饥渴难耐,这样一番“欺辱”,竟让她舒爽了很多,除了屁股上的剧痛,还传来了一阵阵舒爽感。

不几时,行事终了,已然肿胀破皮的屁股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更是里外都痛得要命。

红娘子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此时刘宗敏已然来到了她的面前,虽然仍是那张可憎的脸,然而方才的事情,却让她有了些许的满足,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刘宗敏的臂膀。

刘宗敏却瞬时发力,将红娘子拉过来,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红娘子本就光着屁股,这次更是直接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红娘子刚要挣脱,却见刘宗敏挥手直接打在了红娘子皮开肉绽,涂了些许药水的屁股上。

且不说刘宗敏武夫出身,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单说一个巴掌打在了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那疼痛却真真抵得上一记鞭子。

红娘子疼得叫了出来,刘宗敏却并没有停手,连续打了四五下,直打得红娘子屁股上的伤口重新崩裂开来,鲜血四溅,又是流得整个屁股四处都是。

刘宗敏此时才张口言道,“红姑娘,你白天在大帐中顶撞本将军,可知道错了?”

红娘子此时只是又痛又羞,哪里管得回答,刘宗敏没听到回音,便又在红娘子的烂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红娘子本想留些最后的面子,忍住不叫痛,心想白天的鞭子都熬过去了,此时被手掌打几下屁股,不过是一时疼痛,算不得什么,然而刘宗敏的巴掌却又重又快,比起那让人还能有喘息时间的鞭子,此时却更如一阵疾风暴雨。

不过几下,红娘子便开始哭喊求饶,“错了,错了,知道错了。”

刘宗敏继续问下去,“这一番屁股,打得你对是不对?”

红娘子言道,“对,打得对。”

刘宗敏一声冷笑,又在红娘子的屁股上补了几记巴掌,最终方才停手。

红娘子屁股上的疼痛又是不间断地袭来,痛得她好一番呻吟,心想屁股这时一定是又开花了,还是被一个男人亲手打得,只得将头埋在枕头中,觉得无比丢人。

此时,刘宗敏却找来了棉布帕子,替红娘子擦去了屁股上的血迹,这帕子接触屁股的疼痛既让红娘子觉得难以忍受,又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的温润,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面也又湿润了起来。

刘宗敏见红娘子这番扭动,哪里把持得住,没等将屁股上的血迹擦干净,便又开始了一番“云雨”。

之后一次次是刘宗敏西征不利,拿红娘子出气,阵前剥了女将军的裙裤,令她抬起屁股来,刘宗敏亲自拿马鞭足足抽了一百鞭子,直打的女将军屁股皮开肉绽,然后还要她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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